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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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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临睡前吕景殊的一句话却惹恼了咱‘向来脾气温和’的白上神。
  ‘你还小,再等两年。’
  “……”小??敢说本上神小??
  暴躁的白上神逮住吕景殊便是一顿胖揍,虐身不虐脸的那种。
  午夜时分。
  ‘宿主宿主,宿主?’
  ‘白大佬,上神爸比……’
  黑暗中,白岐睁开眼睛,黑眸中清冷凛冽,‘吵什么!?’
  ‘宿主,碎片。’黑七声音中难掩兴奋。
  白岐坐起后缓了缓,看了眼身旁的吕景殊放轻动作下床,‘在哪?’
  ‘出门……’
  走出卧室,走廊中黑漆漆的,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响。
  ‘宿主,朝前直走。’
  白岐跟着黑七牌地图一路向前,最后停在一闪门前。
  ‘碎片在门里面。’黑七跃跃欲试,一副意图破门而入的架势。
  ‘里面有人住吗?’
  “没有。”
  白岐拧上门把,门是锁着的,这回不用他说黑七立即担起开锁匠的工作,三下五除二将锁撬开。
  “吱呀——”
  推开门,门内是个封闭的房间,一扇窗都没有,墙上地上全是画板画架,看布局应该是个画室。
  白岐虚掩上门,打开室内的灯,走入屋中随手掀开一个画板上的遮尘布。
  古香古色的长廊下,一个艳色绝世,高贵优雅的红衣男人正用银筷逗着笼中的鹦鹉。
  ‘是个美人。’白上神。
  ‘有点眼熟。’黑七。
  ……
  细看片刻,白岐表情微变,“闻人阡!?”
  “!!”黑七。
  看背景,看画中人,不正是第一世南丘国摄政王闻人阡吗?
  各种线索在脑中飞速掠过,一直以来的困惑,抽丝剥茧慢慢拨开云雾见光明。
  吕景殊的愧疚,惧怕,不安……一切都有了解释。
  吕景殊留有第一世霍渊的记忆。
  白岐将画室中的画布全部扯下,一幅幅全是第一世的闻人阡。
  批阅公文时,下棋时,饮茶时,合欢花下饮酒时……每一幅画都重叠了白岐的一块记忆。
  画室最里角的墙上,挂着一幅两米高的画卷,画中闻人阡一袭红袍,肩披黑色斗篷,在秋风中回眸浅笑。
  ‘宿主,碎片在画里面。’黑七语气局促,显然它也是惊到了。
  画室门打开,吕景殊出现在门口望着室内的白岐,眼神晦暗幽森,好似深渊一般不见尽头。
  两人默默相视许久,白岐暗暗叹口气,温声唤了一声,“霍渊?”
  “!!”吕景殊如遭雷击。
  他记得!?他竟也记得??
  入宫赴宴,年夜团聚,他病入膏肓,自己举兵谋反兵临城下……
  前世一幕幕画面在脑中不断掠过,最后停在一府素缟的摄政王府,和闻人阡冰冷的牌位上。
  “你……”白岐话刚开头,哪知吕景殊竟转身跑了。
  跑了??
  白上神傻眼了。
  白岐怔忪的在画室内呆了一会,随后也拉灯离开。
  ‘宿主,画。’黑七催促。
  ‘不问自取便是盗,本上神岂能干那种偷盗的事?’义正言辞的白上神。
  ‘……’黑七。
  上神爸比,这种‘正人君子’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吕景殊半夜跑出吕家一宿未回,翌日用过早餐后吕父命司机将白岐送回一中。
  白上神清楚吕父和吕景殊间肯定有电话联系,但他们刻意隐瞒,自己也懒的不知趣的刨根问底。
  回到一中后,上课下课一如往日,平静的如同一潭不起丁点涟漪的水面一样。
  但自那日起,吕景殊便没再回校,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校内同学都在传校草病了,或校草家出事了等等,所以才请了假,但白岐知道,吕景殊是在躲自己。
  ‘被抛弃了呐~’黑七捏着贱贱的腔调感慨。
  白岐斜睨黑七一眼,微微一笑春风和煦。
  ‘七啊,本上神若是你,在尚未拿回碎片前一定管住自己的嘴。’
  ‘……’黑七。
  ‘人家错了,爸比。’
  ‘乖。’白上神撸了一下黑七的羽毛,继续认真的——抄作业。
  黑七蹦跶了一会,盯着正全神贯注抄陆卯作业的白上神问,‘明天年级小考。’
  ‘我记得。’
  ‘你和吕景殊的赌约……’
  ‘他不来最好,本上神百分百赢定了。’白岐笑的春暖花开。
  ‘……’宿主在生气?错觉吧??
  吕景殊有霍渊一世的记忆,和白上神一世世轮回不同,于吕景殊而言自己更像是穿越重生。
  可他在纠结什么呢??
  那一世,宿主救了霍渊,教养他,辅助他,后来将天下都拱手相让,并未有负于他。
  就算因原身的遗愿,宿主筹谋算计将他当成盘中一颗棋,改朝换代,颠覆了天下,可自始至终也没伤到他啊。
  即便真要论个对错,也是霍渊对不起宿主,宿主都不在意他矫情个鬼?
  黑七理智的分析两世因果,数据库都快死机了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身为智能体的它并不知道,因果循环中除了不可逆的数据外,还有感情。
  第二天小考,吕景殊仍没出现,白岐嘴上虽说着捡了漏,但黑七知道他并不高兴。
  考试有黑七牌作弊器帮忙,白上神抄答案抄的不亦乐乎,前半场奋笔疾书,后半场则趴着补觉。
  但白上神也不是真的自甘堕落全靠黑七,他也在学习,只是现代的课程从基础开始学速度着实太慢。
  即使白上神天赋异禀,没个三两年根本补不完所有科目。
  “子唯!”刚出考场,嘴里咬着面包加餐的陆卯便冲上来挂在白岐的肩上。
  “刚刚考的是英语吧?”白岐狐疑。
  陆卯最怕英语,每每有英语课和考试他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今天吃错药了?
  “英语最后两个题和前面听力都是前天练习册上做过的,这回及格不是问题。”
  “……”及格?要求真够低的。
  “吕景殊缺考,高二第一名要易主咯。”去餐厅的路上,陆卯聊起了吕景殊。
  从吕景殊转入一中,逢考必是榜首,蝉联第一名宝座不可动摇,而且总分强势碾压屈居第二的同学。
  这回他缺考,一直以来被‘压迫’着的二三四五名都卯足劲一争高下,意图坐一坐第一宝座,哪怕只是回小考。
  “关于吕景殊请假,校内流传着很多传言呢。”陆卯神秘的说。
  “什么传言?”白上神颇感兴趣。
  陆卯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嗓音道,“据说他家破产了。”
  “……”白岐。
  “还有传言说他跟道上的人火拼身受重伤,至今仍在医院昏迷不醒。”
  “……”默默拧开瓶盖喝口可乐压压惊的白上神。
  “传言当中传的最凶的是,吕景殊的爹死了,身为黑道太子爷的他回去继承帮派了。”
  “噗!”一口可乐喷出一道彩虹,白岐咳得肺都快出开了。
  黑七“……”可怕的流言蜚语。
  吕家。
  吕景殊席地坐在画室中,眼睛直直盯着眼前闻人阡的画像。
  他想他,想的都快窒息了,可他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
  ……
  ‘将军,摄政王闻人仟已于七月二十四日离世。’
  ‘王爷生前说,将军一日不入京他一日不下葬,如今终于能入土为安了’
  ……
  ‘如果有一人,曾负你,伤害你,以至于后来间接害死你,你会如何?’
  ‘一分伤害,百倍奉还,永生永世死生不复相见。’
  ……
  吕景殊闭上眼,将脸埋在臂弯中,脑中混乱的记忆让他头痛欲裂,像是要爆炸一样。
  他恨他,他一定很恨他。
  前世,临死前他祈求上天在黄泉下能和他再相见一面。
  今生,他们重逢,他却又不满相见不得相守,得寸进尺的想跟他再续前缘,是自己贪图的太多了吗?
  两世来,闻人阡成了他内心的魔,他在则已,若不在,自己定会疯魔。
  他躲着他,不见他,是怕面对他‘永生永世死生不复相见’的决绝,害怕自己伤害他。
  画室门被敲响,吕父推门出现在门口。
  “你该回校了。”吕父说。
  吕景殊重生一世是从胎里出来的,即使他是个无冕影帝也保证不了日日都装作个小孩,且不出任何差错。
  况且吕父是个政客,眼睛毒辣,心思缜密,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看出了不对。
  吕景殊承认自己多出一世记忆,坦白上一世自己称帝的经历。
  吕父虽惊愕,却并未对他做什么,用他的话说是‘人如果都有前世今生,他不过少喝了一碗孟婆汤而已。’
  “你和他都才十七岁,即使有恩怨,也有长长的一生可以去挽回。”
  吕景殊抬头,望向门口的吕父。
  “我也做错过事,但我很庆幸当时选择了去挽回,否则哪会和你母亲生下你?”
  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吕父露出一抹笑,难得‘调皮’一回的冲吕景殊眨下眼。
  下午考完最后一科,但晚自习还得照常上。
  白上神坐在球场外看陆卯和一帮人打球,看似专注,实则早神游天外了。
  ‘宿主,手机。’黑七提醒。
  白岐回神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庆子’。
  “??”庆子?谁啊?
  白岐刚接通,还不等问话只听手机中传出一阵哭天喊地,“孟哥!救命啊啊——”
  白上神“……”打错了?
  白岐从原主记忆中搜索到了庆子,庆子本名叫苏庆,是七中高一的学生,原主的小弟。
  两人是不打不相识,苏庆也是个混混,曾三番两回的找茬都被原主揍趴,后来便被打服了,认了原主做大哥。
  此番他打电话求救,是因为前不久‘英雄救美’得罪了人,被打击报复堵在了一个小公园里,走投无路才向白岐求救的。
  见白岐挂了通话便准备离开,黑七不满,‘又多管闲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白上神回答。
  ‘只是单纯的救人??’
  ‘单纯的不能再单纯了。’
  ‘……呵。’信你才有鬼了。


第95章 学霸他疯了十五
  雨夜公园; 奇装怪服的青年混混躺了一地,全都鼻青脸肿不断□□着。
  脑门染着一撮绿毛的苏庆望着在一片‘尸体’中屹立不倒的白岐; 目瞪口呆。
  神清气爽的白上神矫情的从口袋中抽出纸巾装模作样的擦着手; 漠然的吐出两个字; “报警。”
  “啥?”苏庆傻眼; “哥,你自首啊?”
  “报警。”白岐重复一遍。
  “警察来后你撤; 我留下。”
  “不!”苏庆闻言顿时义气冲天的拍着胸膛说; “你是来救我的; 咱们同生共死!”
  白上神“……”
  这娃看狗血电视剧中毒了吧?而且中毒颇深。
  “进局子本大佬有人捞; 你有吗?”
  “……”苏庆。
  看见警车开来; 白岐掐着时间点拨打吕景殊的手机号。
  忙音响着但一直无人接听,白上神眯起眼睛,在小本本上吕景殊的名字下狠狠画个巨叉。
  警车已到跟前; 白岐也不再重复拨打; 而是编辑一条短信发出后便霸气关机了。
  短信中只有两个字——救命。
  ……
  警察走上前; 简单检查了地上人的伤后问白岐,“你报的警?”
  “我动的手。”
  “……”警察; “你一个人?”
  白上神微笑,“下手重了; 自卫而已。”
  “……”警察们。
  一个人干翻十几个手持‘凶器’的不良青年,只是自卫??
  白上神乖巧的坐上警车跟警察前往警局录口供; 全然不知看到短信的吕景殊都快急疯了。
  白岐电话来时吕景殊又喜又怕; 磨磨蹭蹭中导致电话断了。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回拨回去时; 白岐的短信弹出,‘救命’二字顿时将他吓的魂不附体,冷汗津津。
  他赶忙回拨回去,暗暗祈祷短信只是个恶作剧,可白岐竟关机了!
  吕景殊彻底慌了,顾不得其他,疯了般跑出画室拨打了吕父的电话。
  警察局。
  白上神配合警察录口供,口供内容是自己‘偶然’撞见一群人围殴一个青年,自己侠肝义胆,挺身而出上前阻止惨剧的发生,
  “……”录口供的警察。
  阻止惨剧?十几个人全被揍的爬不起来,你确定自己不是行凶者?
  录完口供的白岐呆在审讯室里阖着眼倚着墙打盹,他现在有点晕。
  ‘我有退烧药。’黑七在空间里翻找。
  ‘不用。’白岐拒绝。
  ‘??’黑七。
  ‘生病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
  ‘你别诬蔑本上神。’白岐拒不承认。
  ‘呵!’黑七单音中轻蔑中带着不屑,一副本智能早已看透你的阴谋诡计。
  ‘三十六计中最让你百试不爽的有两个,美人计,和苦肉计。’
  ‘你看三十六计了?不错,博学多才。’
  ‘……’重点明明不在这!!
  凌晨。
  白上神正靠着墙昏昏欲睡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吕景殊狼狈的出现在白岐面前。
  “阿唯!”
  白岐惊醒看向吕景殊,撑着麻痹的身体慢慢起来时,脚下不禁踉跄一下,撞入吕景殊的怀中。
  “来救驾的?”白岐调侃道。
  “我才离开几天而已,你就翘课出去跟人打架!?”吕景殊快气疯了。
  在得知阿唯‘孤军奋战’单挑十几个混混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管的真多。”白岐咕囔一句,将整身的重量压在吕景殊怀中,“我晕,你别吵。”
  “阿唯?阿唯!?”
  吕景殊叫几声不见回应,于是伸手贴上他的前额,触摸到的温度明显不正常。
  ……
  吕景殊带白岐离开警局时根本没人敢拦,不只是上面有命令,单是吕景殊那吃人的气势都让人不敢靠近。
  白岐倒在自己怀中时吕景殊脑中一片空白,前世的闻人阡是病故的,今生他怕极了历史重演。
  平日里跟白岐在一起时,他咳嗽一声吕景殊都提心吊胆的,恨不得将他拖去医院检查一番。
  医院。
  白岐睡醒时已是翌日中午,单间病房里静悄悄的,自己右手挂着的点滴还剩半瓶。
  ‘睡饱了?’黑七突然出声。
  ‘吕景殊呢?’
  ‘门外,吕市长的电话。’
  白岐蹙眉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昨晚吕景殊带你来医院,借着吕市长的名号将医院凡是排的上号的专家全请来了,帮你做个全面体检。’
  ‘然后呢?’
  ‘体温三十八度六,除此之外非常健康。’
  ‘……’白上神。
  病房门打开,吕景殊从外面回来。
  “阿唯!”
  吕景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白岐跟前,上下其手摸遍白上神全身。
  “……”本上神有理由怀疑他在故意揩油。
  “滚开。”白岐拍开他的‘咸猪手’。
  吕景殊收回手,但眼睛依旧黏在白岐身上,“以后不许再跟人打架。”
  “行了,我刚醒不想听你说教。”
  白岐看眼门口,“我进警局和住院的事你有告诉我……父亲吗?”
  “……没。”吕景殊回答。
  “不许说。”白岐说着,抬起左手抓住吕景殊,“扶我起来。”
  扶白岐坐起后,吕景殊嗫嚅着嘴唇,纠结良久才开口,“阿唯,昨晚……”
  “我有跟你打电话求救,但你不接。”
  吕景殊“……”
  “下回不会了。”吕景殊保证道。
  “指望不上你。”白上神软硬不吃。
  KO——!
  “阿唯。”吕景殊握住白岐的肩肃声道,“以后不管多生气都不许拿自己的安危置气,手机不许关机。”
  “没电了。”白上神回答。
  “……”任性傲娇的阿唯虽然可爱,但好难哄。
  ‘……’日常烧香的黑七。
  当点滴下完,吕景殊将饭菜盛出一口口喂给‘病恹恹’的白上神。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白岐的问题来的猝不及防。
  吕景殊手一抖,汤汁蹭到了白岐的脸上。
  吕景殊抽出湿巾帮他擦脸,故作平静的回道,“刚开始只觉得似曾相识,后来见你的字迹跟那首诗才敢朝那里想。”
  “诗?”
  “暖风渡满庭,青帘湿雨露,花开合欢意,不羡相思树。”
  “前世,在王府合欢园中你作画时题下的诗。”
  白岐仔细回想片刻,隐隐约约记得似乎是有这样一件事。
  “真正确定是那日在操场你用扫帚打出的招式,那是霍家枪法。”
  “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基础招式,但我仍一眼认出,毕竟霍家枪上我算你半个师父。”
  白岐明了,他盯着吕景殊细看片刻含笑问道,“前世是我下令抄你霍府满门,后又招你做男宠,我以为你恨我。”
  吕景殊沉默,两世蹉跎,当初的痛恨早已消磨殆尽,仅剩的只有求而不得的执念。
  “你可恨我?”吕景殊反问。
  白岐捏捏他的脸答非所问,“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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