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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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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智能是替你着想,庞枢跟了你四世,至少是个知根知底的,你一个神,别什么野男人都往床上带,有点档次。’
  在白岐正跟黑七‘相爱相杀’时,男人已解决掉老虎朝他走来。
  “小生多谢大侠相救。”白岐拱手行个书生礼。
  “在下也只是恰巧路过而已。”男人回道。
  “我叫舒誉,江湖中人。”
  “钟玉桓,一个读书人。”白岐自我介绍。
  白岐的眼睛在舒誉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左臂上,“舒大侠,你受伤了?”
  舒誉看了眼左臂上的伤,并不在意,“皮外伤,不碍事。”
  “我替你包扎一下吧!”白岐一脸忧色和愧疚,把一朵单纯的‘小白花’演的入木三分。
  舒誉‘推辞不过’,最后只得‘矜持’的点下头,“麻烦了。”
  ‘舒誉……’黑七狐疑,‘上神,他……有点似曾相识啊。’
  白岐不理它,径自带着舒誉走到一旁坐下。
  在白岐替自己包扎着伤口时,舒誉貌似随口一问道,“玉桓小兄弟既是读书人,为何会出现在荒山野岭中?”
  “入京赶考。”白岐回道。
  “一人?”
  “嗯,一人。”
  “难道小兄弟家中无人吗?”舒誉又问。
  “有,不过估计也算不上家人了。”白岐幽幽叹气。
  “??”舒誉。
  “他惹我生气,二人吵了一架,如今只怕已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有点严重了吧?
  舒誉看着不苟言笑,貌似是个很严肃的人,但事实上却是个非常‘善谈’的人。
  一问一答的闲聊中,白岐得知他是个江湖剑客,月前与人比武断了剑,此行是前往京城寻锻造兵器的大师韦师傅修复佩剑。
  两人意外竟是顺路!?
  一个剑客,一个书生,初次相遇却一见如故,商量后便准备结伴同行。
  黑七“……”搞什么??真打算以身相许啊?
  ‘宿主,出门在外须慎重。’黑七苦口婆心的叮嘱。
  ‘此人出现的古怪,又恰巧和你同路,太多的巧合下肯定有鬼。’
  ‘嗯。’白岐应道。
  ‘嗯什么嗯?你四不四傻?你得躲着点!’黑七气急。
  ‘打不过。’白岐道。
  黑七‘……’
  ‘你呢?’白岐反问。
  黑七“……”它也打不过。
  白岐入京途中糊里糊涂的多个伴,舒誉平时里看着虽冷漠,但路上却非常照顾‘身娇体弱’的白上神。
  鱼有人代抓了,鸟蛋有人代掏了,野果子也有人代摘了。
  总之,自打有了舒誉后,凡是苦活累活脏活全让他一人承包了,至于白岐……
  饿了张嘴有人投喂,渴了有人殷勤端水,即使是在荒山野岭里也苦不了他,一路上游山玩水自在的很。
  冷眼旁观的黑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直暗搓搓的像盯犯人一样盯着舒誉的黑七目睹一切后更加狐疑了,舒誉这种找虐属性贱的有点眼熟。
  一个半月后。
  京城外,白岐望着那面高耸恢弘的城墙,伸个懒腰长舒一口气。
  总算到了!两个月的风餐露宿他整个人感觉都快报废了。
  “舒誉大哥。”白岐望向舒誉,“入京路上多谢你的照顾。”
  舒誉伸手拍拍他的肩,语气温和,“你既叫我大哥,我自然得护你周全,你不用跟我客气。”
  白岐莞尔一笑,“如今京城已到,你我便分道扬镳吧。”
  舒誉,“……”
  黑七,‘呵呵。’拔diao无情的白渣渣。
  “舒誉大哥来京目的不是寻韦师傅修剑吗?”白岐疑惑的问。
  “……是。”
  自己挖的坑,跪着也得跳下去。
  “那,你呢?”舒誉问。
  “离秋闱考试还有段时间,我打算找个工作,先在城内住下来。”
  “舒誉大哥,再见。”
  “再……见。”舒誉僵着脸,呆呆的望着白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背影。
  ‘宿主,舒誉究竟是谁?’黑七严肃的问。
  ‘你不是猜到了吗?’
  白岐走的洒脱,也不回看身后的舒誉一下,但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庞枢。’
  黑七吐出两个字。
  白岐不回答,但也算是默认了。
  ‘你早知道了?’黑七问。
  ‘第一眼便认出来了。’白岐道,‘本上神睡过的男人,化成灰本上神也认得出来。’
  ‘……’真够表脸的,明明是被别人睡。
  黑七钻出行囊看了眼被丢下后化作‘望夫石’的舒誉,习惯性的默默点蜡上香。
  ‘你不让他跟着了?’
  ‘本上神都屈尊降贵叫他一声大哥了,你还想怎么样?’白岐睨着黑七反问。
  “我可是有夫之夫,别引。诱。我犯罪。”
  ‘……’MMP,白渣渣变脸前能先亮一个警报吗?


第79章 美人如画剑如虹十九
  白岐入京后; 用剩余的银钱租个住处,翌日在京城内逛了一圈; 在一座茶楼中寻个说书的活。
  因白上神‘文质彬彬’‘弱柳扶风’; 重活也干不了; 武的不行; 只有来文的。
  和普通说书的不同; 别人评的是古今八卦; 江湖风流; 而咱白上神讲的却是,魑魅魍魉,神魔人佛。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每逢白上神上台,却都高堂满座。
  只因别人所评皆是杜撰,但他讲的却都是真事。
  说书人妙语连珠; 剧情跌宕起伏,人物有血有肉; 塑造的非常有画面感。
  很快; 全京城皆知庆雅茶楼新聘个说书先生; 不但模样俊俏,志怪故事更是讲的一绝。
  再说舒誉。
  白岐刚留在茶楼,他便找上门了; 随口胡邹个拙劣的借口硬是跟白上神‘合租’; 留在了京城。
  凡是白岐上台; 他必定捧场; 打赏更是慷慨,就差在脸上贴上‘财神爷’仨字。
  ‘演什么戏?相认不就得了?’两人每日上演的‘兄友弟恭’,让黑七牙酸不已。
  白岐微笑,清冷的眸中含着一抹纵容,‘由着他吧。’
  ‘??’
  ‘两不相识,他倒更自在,若相认了,反而叫他忐忑惶恐。’
  白上神对庞枢独有的特殊‘温柔’让黑七不禁有点酸溜溜的,‘那么你打算陪他演多久?’
  ‘那得看他坚持多久咯。’
  随口一说的白岐跟黑七都未想到,‘舒誉’这一坚持,竟坚持了两年多。
  两年后。
  大魏王朝,天下一统,君明臣忠政通人和,百姓丰衣足食,繁荣昌盛。
  科举分文举和武举,三年一考,替大魏择良臣选悍将,乃一大盛事。
  每年科举,都有大魏皇帝亲自督办,凡是有徇私舞弊者,九族同罪,祸殃三代,以重刑威慑心怀不轨之徒。
  殿试结束后,新科状元一身织金红袍,胸戴红花,骑着白马同榜眼,探花同游京城。
  前有鸣锣开道,后有官兵跟随保护,京内百姓聚在街道两侧,口口相传着新科状元的传奇。
  新科状元钟玉桓,两年前入京,翌年秋闱便中桂榜解元。
  后年三月,春闱,再次夺得杏榜榜首会元。
  同年四月殿试,殿前面圣,钟状元博得皇帝龙颜大悦,金榜高中状元。
  一个乡野僻壤出来的普通书生,连中三元,可谓是前无古人,人都道他:鲤鱼跃上了龙门,脱了凡胎了。
  他曾打工的‘庆雅茶楼’,也因此有了个别名叫——三元状元楼,自此名声大噪,吸引无数文人墨客来此聚会。
  茶楼窗前,庞枢凝望着人群拥簇中身骑白马,意气风发的青年,心口像吞下半斤黄连似的苦的难受。
  察觉到庞枢灼热的视线,白岐抬头望去,冲他微微一笑。
  庞枢也想回以一笑,可扯着嘴角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白岐高中状元,且又连中三元,前途原本是不可限量的,可他却拒绝了皇帝的留朝重用,而是请愿回青郡县。
  借口是槐阳村是养育他的家乡,今朝他高中,想回乡做官为青郡县的百姓们做事。
  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皇帝感动他的‘孝和仁’,便遂了他的愿,还御笔题下‘忠义仁德’四字赠他。
  返乡前,白岐回住处见了‘舒誉’。
  “舒誉大哥若无去处,不如随小弟回青郡县?”白岐问。
  “……不了。”舒誉黯然拒绝。
  “舒誉大哥可是打算留在京中?”
  “我本身是江湖人,今后的归途自然也是江湖。”舒誉目光深邃的盯着白岐。
  “官场不同白衣,规矩多,束缚也多,日后你且谨慎留神,保护好自己。”
  白岐装作看不懂舒誉眼中的情感,面上依旧小白花似的问,“若有朝一日我遇上危险,舒誉大哥可会救我?”
  舒誉盯着白岐看了许久,突然拥他入怀。
  “愿以我之命,唯愿护玉桓你一世安然无忧。”
  入京时,白岐一个行囊,一身粗衣,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一路无人识。
  而两年后,回乡途中。
  身穿锦袍,头戴玉冠,前后有侍卫保护,路上凡是有人烟的地方,都有人来围观三元状元郎。
  回乡只用了一个月,青郡县县门大开,四周乡村村民全都赶来了,守在路边想一睹状元的真容。
  “钟大人。”前青郡县知县段闵出县相迎。
  白岐请命回青郡县任职时,随口向皇帝提了提段闵,因此段闵官升二级,调去了别地。
  段闵感慨无比,他做梦也想不到,两年前自己看不上眼的小白脸,今朝竟跃上龙门,成了三元状元郎。
  若早知今日,当年他定多卖他几个人情,或招为女婿,那样自己闺女也不至于下嫁给一个江湖莽夫。
  时也,命也,千金难买早知道。
  回县衙途中,白岐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人,原身的青梅竹马许香荷。
  她跟丈夫赵奉站在人群里,怀中抱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表情很平静,眼中虽仍有眷恋,却已无当年的爱意。
  白岐回县衙休息调整一日后,便开始跟段闵交接衙中事宜。
  段闵既是调走,便将段宅和一众仆役赠给了白岐,既是卖个人情,也谢他在殿前替自己美言。
  其实段闵很不理解白岐的,他是三元状元,前途无量,不留在京城却跑回青郡县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简直脑子里有坑。
  “青郡县是中下县,人口不足千户,事不多。”段闵道。
  “新官上任一般都会敲上几声震民钟来震慑下面的人,钟大人可会也敲上一敲?”
  白岐正翻看着卷宗,闻言勾起嘴角,“既然是惯例,本官自然得跟一跟风,随波逐流。”
  “那这震民钟,钟大人打算如何敲?”段闵问。
  “啪!”白岐合上卷宗,强光下的眼睛微微眯起,遮住眼中的精光。
  “剿匪!”
  “!!”段闵。
  说干便干,白上神不顾段闵的百般劝阻,一周后领兵入山,围住百穆寨的寨门。
  段闵绝望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若剿匪真那么简单,他会跟他们纠缠那么久还不剿了他们吗?
  而且你一只‘食草’的啃骨头还挑最硬的啃,百穆寨那可是众匪寨之首。
  不忍见白岐的凄惨‘死相’,段闵快速收拾了行李果断撤了。
  匪寨外,官匪两拨人正剑拔弩张的对抗着。
  百穆寨中的山匪曾把‘钟玉桓’掳上山‘折辱’,在得知他高中回来做官时他们便知肯定会有这一日,因此早有准备。
  眼看要开打时,寨门打开,庞枢出来了。
  相隔一个多月再见,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庞枢心中沉闷,酸甜苦辣不是滋味。
  “你撤兵,我愿束手就擒。”庞枢说。
  他不愿和他刀剑相向,但也不想自己寨内的兄弟承受这番无妄之灾。
  见白岐不作声,庞枢又道,“你应该清楚,若真打起来,你讨不到任何便宜。”
  百穆寨内的山匪武功都不赖,白岐带的官兵绝非他们的对手。
  “可以。”白岐‘认真’分析利弊后同意了撤兵。
  “枢哥!!”寨中众匪惊叫。
  但庞枢却并未回头,他直勾勾盯着白岐的脸,一步步的走向去。
  为了他,即使是步入地狱,他也心甘情愿。
  庞枢束手就擒,白岐也配合的撤兵缫子山,彼此间相安无事。
  青郡县县衙大牢内。
  庞枢被禁锢在木架上,四周陈列着各种酷刑工具,若来个胆小的也许早吓破胆了。
  白岐进来,屏退了周围的衙役,只留下自己和庞枢。
  白岐踱步在酷刑工具间,悠闲的仿佛走在自家后花园,含笑的脸上虽美,却有毒。
  庞枢两只眼贪婪的盯着白岐,“你恨不恨我?”
  “唔?”白上神不解的望向庞枢,“恨你什么?”
  “掳你上山,强迫你承欢于一个男人身下。”
  白岐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鞭子,两眼迎上庞枢的目光扬手抽了上去。
  气势虽凶,但在白上神刻意的收力下估计连一层皮都破不了。
  “你说呢?”白岐优雅的反问。
  “……”庞枢沉默,眼睛慢慢的黯然下去。
  白岐从炭盆中抽出烙铁在庞枢面前徘徊,火红的烙铁熏的庞枢的脸有点热。
  “我很生气。”白岐冷漠开口。
  庞枢闭上眼,他不怕受刑,可他害怕看见白岐讥讽不屑的脸。
  就在他等待着烙铁落下时,白岐却扔下了刑具,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嘴唇。
  “!!!”庞枢蓦地睁眼,整个人傻呆呆的望着白岐。
  一吻过后,白岐揪着庞枢的领口冷着脸质问,“本官等了你七日,日日留窗,却不见你来偷香窃玉,你不是匪吗!?”
  “……”本寨主有点方,你让本寨主缓缓,捋捋思绪。
  “本官若不上山剿匪,你是不是打算此生不再和我相见?”
  “不会的!!我哪儿舍得?”庞枢脱口而出。
  庞枢脑袋有点晕,前后的变化刺激到他了。
  “玉桓,你……你什么意思?”
  “兹——”烙铁按在庞枢两腿间的木柱上。
  “!!”庞枢。
  白岐微笑,翩翩君子温文儒雅,“以后再get不到本官的意思,呵呵~”
  庞枢绷紧身体,吞了吞口水,“你——你喜欢我?”
  白岐捏住庞枢的下巴,手指压在他唇上狠狠□□一番,“自己在牢中反省一阵吧。”
  白岐走的潇洒,留下独自傻乐的庞枢。
  随后进来的衙役看见笑的一脸白痴的庞枢,目瞪口呆jpg。
  ‘大人把人刺激疯了?’
  ‘牛掰了,我的大人!’


第80章 美人如画剑如虹二十
  段闵留下的宅院白岐收下了; 但宅中奴仆却几乎全部遣散; 只留了厨子跟几个打扫庭院的。
  白岐曾随口问了段素言的现状; 庞枢告诉他; 两年前段素言招亲招回一个‘江湖草莽’喻一寒; 遭到段闵的反对。
  段素言和段闵争执不下; 最后干脆跟着喻一寒跑了; 直到生米煮成熟饭才回来,气的段闵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昏厥过去。
  庞枢详细讲解了段喻二人婚后如何如何的相爱; 话里话外警告白岐段素言今已嫁作人妇,叫他死了心。
  白上神很无语; 究竟是什么误会让他一直觉得自己对段素言‘心怀不轨’?
  白岐任职青郡县知县,以前的段府宅院也摘下牌匾,署上‘钟府’二字。
  此时的钟府后院。
  白岐躺在屋檐下的藤椅上,脸上盖着一本换了书皮的带图有色话本子正阖着眼小憩。
  “玉桓。”从外面赶回来的庞翀蹲到他身侧推了推他。
  “??”白上神睁眼; 见是庞枢; 淡定的合上有色本子压在身下,慵懒的打个哈欠。
  “回来了?”
  “你的栗子和糖花生。”庞枢将两包零食递给他。
  白岐收了零食; 眼睛又瞄了眼他手中的布包; “那是什么?”
  庞枢撇下嘴,虽面露不喜; 但还是将布包打开; 里面赫然是那件米黄色的肚兜。
  ‘碎片!’正因检修杀毒系统而休眠的黑七叫出声。
  瞥了眼一脸不爽的庞枢; 白岐压下笑意; 一只手将布包中的肚兜捏起; ‘吸收吧。’
  ‘在他面前?’黑七不确定。
  ‘是。’白岐回答。
  既然白渣渣都不在意,黑七也懒得再问,反正收回碎片后这个世界可留可走。
  黑七将碎片和肚兜剥离,随着碎片分解,肚兜逐渐失去曾有光彩,最后变成一团灰扑扑的烂布。
  原本气不平的庞枢敛起了不爽的情绪,眼中慢慢被震惊和诧异所代替。
  白上神俯身,故意冷下脸捏住庞枢的下巴,“胆敢骗我,本妖便吃了你。”
  “你——”一声长吟,最后全化作庆幸的喟叹,“亏得当时没真扔。”
  在跟白岐‘吵架’的那一段时间,庞枢三番两回的将肚兜扔了,但后来又苦兮兮的捡了回来。
  当时庞枢不信他‘内有乾坤’一说,只因他的‘以死相逼’才留下肚兜,现在却无比庆幸当时的‘心软’。
  “你不怕我?”
  白上神含着笑用指尖点点庞枢的心口,“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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