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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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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
  杜璇卿护在隗士谙面前,抬脚将砸来的刺客踢出几丈远。
  杜璇卿和隗士谙二人撤出混战的屋子。
  看戏的人不在了,白岐的打戏演的也不再卖力,眼中浮上一抹深思。
  心惊胆颤的刺客(暗卫)们心里苦兮兮。
  ‘刺杀’完皇上‘刺杀’皇上的男人,暗卫做成他们这样估计也是古往今来头一回。


第205章 皇上,臣在十九
  颜长君回京了。
  闾丘衡得到消息时情绪瞬间压抑到底谷。
  颜长君跟亓官垣关系亲密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当年颜长君落难遭亓官垣搭救,后二人一同回京后颜长君便追随亓官垣做事。
  多年来; 二人同进同出; 亲密无间; 名为属下实则更胜亲人。
  以前闾丘衡不喜亓官垣,故而不在意两人是否形影不离。
  可现在,‘亓官垣’是闾丘衡的心尖尖; 再细想他和颜长君两人相处时的距离不免就有点膈应了。
  白岐曾直言不喜女人。
  颜长君是个男人; 模样尚算得上清秀,习武之人身材应坏不到哪去; 而白岐明显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他们二人……
  闾丘衡每每游思妄想到二人曾做过亲昵的事; 便不由的怒火中烧; 恨不得将以前凡是和白岐亲近的人全部杀光,只在他往后生命中留下自己的存在。
  “长君回来了?”
  在‘刺客’的围追堵截中翻窗离开的白上神上了早备下的马车; 从黑七口中得知消息时不禁有点惊讶。
  竟肯把颜长君放回来了。
  醋坛子转性了?
  长君?
  白上神亲切的称呼听的闾丘衡心中泛酸,火气噌噌往上窜。
  “回宫!”
  闾丘衡冷声下令。
  目睹一切的黑七抿唇窃笑; 随即故作平静状似随口闲聊般; “颜卫尉闯大祸了。”
  见白岐目光看来,黑七笑。
  “刚回京便把太尉府的秦冕打了; 下手贼狠了; 秦冕可是秦太尉的金疙瘩; 秦太尉气急败坏的正朝宫中赶打算向父皇告状。”
  白上神闻言是真有点惊讶的。
  颜长君他还是了解的; 为人谨慎; 稳重; 且自律; 即使真是秦冕不长眼得罪了他,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太尉府的面上也不至于打人啊。
  白上神虽相信事出有因,但可不敢表露出来。
  闾丘衡的醋劲他可见识过,如今颜长君犯了事,若他在这当口替他讲话保不准某人会假公济私的治颜长君一个大罪。
  回到宫中。
  闾丘衡换上衣裳打算去见秦太尉,出门前回首看向桌后正襟危坐的白岐,目光眯起,若有所思的问,“亓官卿不跟上一同听一听?”
  白上神微笑,“不,臣累了。”
  “臣相信皇上会公平公正的审断的。”
  闾丘衡被堵的一哽,鼻音哼了一声后裹着一身寒气的离开了。
  ‘真不跟上?不怕闾丘衡故意打击报复?’黑七问。
  ‘他不敢。’白上神软了身子倚在椅背上,毫无形象的剥着跟香蕉。
  ‘凭什么?’黑七嘲讽。
  ‘凭本上神生气的样子很可怕。’白岐笑。
  ‘而且以前闾丘衡打压亓官垣,若不是有颜长君处处维护,亓官垣估计更惨,这一点闾丘衡很清楚,所以即使他再嫉妒再生气都不会要了颜长君的命。’
  白上神持美行凶有恃无恐的模样让黑七很不爽。
  ‘老奸巨猾。’
  ‘诡计多端。’
  颜长君被秦太尉带入宫中讲理。
  面对秦太尉暴跳如雷的控诉,颜长君只是埋着头保持沉默,不争执,不辩驳,不置一词的他似乎是对秦太尉的指控全部默认。
  正如白上神所料想的一样,闾丘衡虽看颜长君不爽明里暗里给他的穿小鞋,但的确不能真下令砍了他。
  颜长君伤秦冕一事最后的判决是,暂且免掉官职思过,前往太尉府陪同在秦冕左右直至他伤愈,并得到对方的原谅。
  听完黑七口头直播的白上神有点不解,他本以为颜长君多少会辩解几句,但他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这叫白岐不禁真有点好奇事情的始末了。
  廷尉平范立,左京辅都尉程翰,廷尉府王钊。
  三个朝廷官员接连遇害,前太子冤魂作祟的谣言愈传愈凶,闹的京城人心惶惶,当年太子咒害先皇的旧事也开始被重新提及。
  当年太子闾丘靖仁德忠孝,且宅心仁厚嘉言懿行,在民间享誉极高的美名。
  后来咒害先皇一案发生后根本没多少人信,可当时的局势是嵻元帝病重,诸王间明争暗斗腥风血雨一个不留意便会惹祸上身,谁也不敢在当时替闾丘靖出头。
  现在美人图索命诡事一出,当年那些早已尘封叫人讳莫如深如禁忌一样不敢触碰的旧事开始被翻了出来。
  雍世王府。
  闾丘恭昱仰靠在书房的桌案后,阖着眼眉头紧锁,一脸倦色。
  自从那日从王钊府邸回来,他便将自个锁在书房不吃不喝不出门已有两日了。
  三个朝廷官员的命案在外面闹的满城风雨,说是靖二哥的冤魂在作祟。
  但查眀后的闾丘恭昱清楚的知道不是靖二哥。
  可虽不是靖二哥,但此案背后却是鲜血淋漓。
  闾丘恭昱呆在屋内闭门不出三天。
  第三日下午,在府中下人的苦苦哀求下开了门。
  他平静的出了书房,命人侍候着打水洗漱,简单用了一些清淡的素食后出了府邸,直奔南姝韵馆。
  闾丘恭昱是南姝韵馆的常客,他一入门立即有不少美人相迎,一口一个王爷叫的甜腻无比。
  但今日的闾丘恭昱并无心和她们调笑嬉耍,屏退了四周的美人后直径上楼前往杜璇卿的房间。
  闾丘恭昱来的突然,让杜璇卿有点惊讶,但很快便挂上柔和的笑招呼他坐下并从柜中拿出最好的茶来冲泡。
  “王爷忙于查案,今日怎的得空来璇卿这来了?”杜璇卿笑问。
  闾丘恭昱凝视着杜璇卿一笑倾城的一颦一笑,以前有多赏心悦目现在便有多刺眼。
  “璇卿本家是哪里的?”
  “西陵。”杜璇卿回道。
  “家中遭了难,一路颠沛流离来到京城入了南姝韵馆。”
  “璇卿可知东郡蕉县林家?”闾丘恭昱问。
  杜璇卿泡茶的手微微一抖,埋在阴影下的脸有点晦暗不明。
  半响。
  杜璇卿回身,捧着茶盅笑盈盈的走向闾丘恭昱,“东郡离西陵有千里距离,璇卿不知。”
  “东郡蕉县有个姓林的一家,是一个小县的县长。”
  闾丘恭昱似是讲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般语气漠然,“这位林县长家中有一副祖传的宝贝,十一卿画图。”
  “后来,此县长通匪下狱,满门抄斩,此画也随之失踪。”
  杜璇卿袖中的手不断收紧,面上含笑问,“王爷同璇卿讲这些作甚?”
  闾丘恭昱站起,来到梳妆台左侧梨木柜上的一株盆栽前,用手慢慢拨弄着上面的花苞。
  “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的死亡现场都有生罗烟香粉的味道。”
  “本王查了京中所有购买过生罗烟的人,但似乎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包括你。”
  “范立是在南姝韵馆遇害的,当晚本王便住在他隔壁,而你则和本王呆在一起,但本王那晚醉的不省人事似乎替你证明不了什么。”
  杜璇卿此时已敛了笑,“王爷此话是何意?”
  “本王长年混迹在脂粉堆中,痴爱制作香粉胭脂膏子一类的,故而非常敏感香料的气味。”
  “一次偶然,本王发现遇害人现场除了生罗烟还有一种很淡的气味,那是白鸢花的花粉。”
  “白鸢花是一种二月的花,娇贵难活,京中少有人养,而开出花的似乎只有璇卿你房中了吧?”
  话止于此,闾丘恭昱的话意已很明显了,杜璇卿明白如若再装糊涂便有点刻意了。
  “王爷怀疑璇卿是凶手?”
  “我派人去了东郡查了当年的案宗,东郡蕉县林家当年有个嫡小姐,出事时刚七岁。”
  “林县长下狱时曾随母亲入京替父申冤,但病死在了路上。”
  “本王命人在东郡蕉县暗访当年林家旧事,才十几年而已,知情人不少。”
  “据他们讲,林家小姐是林县长的独女,虽是个姑娘但不爱红妆偏爱舞枪弄棒,曾因在街上打抱不平撞翻了油馍馍摊上的油锅,烫伤了腿。”
  杜璇卿裙摆下的腿微抖一下,垂眸沉默不作答。
  闾丘恭昱盯着杜璇卿,突然眸中一冷,袖中划出一把匕首朝她的心口刺去。
  杜璇卿一惊,几乎来不及思考,本能的抬手格挡。
  杜璇卿“……”
  闾丘恭昱收手,苦笑,“你果然懂武功。”
  原本他还不肯相信凶手是杜璇卿,但前日收到亓官垣的信告诉他杜璇卿懂武功,他才确信了自己的推测。
  “本王知道,仅一株白鸢花和根据一些往事的推测算不上有决断性的铁证。”
  “王钊死前是病着的,不停的念叨着有鬼,报仇,应该是你曾出面吓唬过他吧?”
  “王钊不是你所杀,应该是有人怕泄露当年的事而灭口。”
  “本王在王钊书房墙上寻到了一个暗格,在里面找到很多脏东西,包括林家一事的证据。”
  “当年林县长的妻女入京申冤并非病死,而是叫人灭了口。”
  杜璇卿笑了,不似从前般柔和温雅,而是透着一股薄凉淡漠。
  “王爷可知林县长当年为何会下狱?”
  “十一卿画图。”
  “的确。”杜璇卿苦笑。
  “县长上面有县令,他觊觎林家的十一卿画图试图买来进献入京谋一个前程,林县长不允,于是他便同谋蕉县县尉,主簿,设计陷害林县长通匪。”
  “林县长妻女入京申冤,但当时十一卿画图已当作寿礼献给了太子闾丘靖。”
  “怕二人闹事,廷尉府明面上诓骗二人受理此案,但事后却派人灭口,当初动手灭口的人便是现在的左京辅都尉程翰。”
  “而范立便是那个县令。”
  “当年林夫人重伤濒死,撑着一口气将女儿藏起,也亏得她命大,被一伙过路的商人救起带走。”
  闾丘恭昱盯着杜璇卿,心中像压着一块巨石一样沉甸甸的很难受。
  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将杯中冷茶一饮而尽后转身离开。
  “王爷!”
  杜璇卿叫住闾丘恭昱。
  “当初您曾说愿迎璇卿入府可是真心的。”
  闾丘恭昱沉默许久,应声,“是。”
  闾丘恭昱出了南姝韵馆,望着人来人往热闹繁华的街道心中却毫无暖意。
  一个护卫上前低声询问,“王爷,回府吗?”
  “不回。”
  “入宫请皇兄旨查封丞相司直刘无墉的府邸!”


第206章 皇上,臣在二十
  皇宫。
  白上神手中摊着从十一卿画图中得到的染血绢书; 目光幽邃; 根本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绢书上究竟是什么?”黑七问。
  “算是状书。”白上神回答。
  “什么叫算是?”摆明了是搪塞应付人嘛。
  “当年玄邑王意图谋反但叫闾丘靖得知; 闾丘靖妇人之仁想给兄弟一个机会; 但玄邑王可不是个善茬; 于是有了后面太子咒害先皇的大案。”
  简直蠢的一批,若是白岐,甭管兄弟不兄弟先打残了再说。
  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再决定弄不弄死他。
  “闾丘靖被禁足府内任何人不得出入,见不着皇上更申不了冤。”
  “玄邑王命人供给的食物和水都有慢性毒; 吃了会死; 不吃也得饿死,自知活不了的闾丘靖便写下这个状子封入画中。”
  “上面详细记下了玄邑王的罪行; 同谋,和藏有证据的位置。”
  “封入画中不告诉别人谁知道呀?”黑七吐槽。
  “若没人刻意去拆画取里面的绢书; 那真相岂不永不能大白于天下?更别提沉冤昭雪了。”
  怎么可能没人知道?
  回馨荣园那晚遇刺的事白上神可记很清楚; 那人明显是冲着十一卿画图中的绢书来的。
  白岐正讲着绢书的事; 闾丘衡回来了; 看表情阴雨密布; 也不知是在哪受气了。
  “国师回来了。”闾丘衡的一句话倒叫白上神不由一怔。
  国师?
  原主的便宜义父亓官鹿?
  “哦。”白岐应声。
  “你不见见?”闾丘衡意味不明的试探。
  白上神乐了,但面上依旧绷着老成持重不苟言笑的脸,“自然得见的。”
  似乎是看不见闾丘衡黑漆漆的脸,白上神反问; “皇上不许?”
  “朕有什么不许的?”闾丘衡嗤道。
  白上神哑然失笑。
  口头禅朕都用上了; 铁定是生气了; 不过他可不打算哄他。
  在原主心中,亓官鹿是改变他一生的大恩人。
  但在白上神看来,亓官鹿则是一个心怀叵测,居心不良的老狐狸。
  亓官鹿他是肯定得见一见的。
  只是闾丘衡不许他回馨荣园,怕他跟亓官鹿一块溜了,于是二人定在宫里见面。
  亓官鹿是个五官端正,气质洒脱的帅大叔。
  因年龄的原因使鬓角上添了几缕白,一身素白长袍往那一站倒真有点仙风道骨的风姿。
  白岐来后,亓官鹿盯着他打量许久后笑了,“胖了。”
  白上神“……”
  白上神不是一个废话多的神,因而二人坐下后一直都是亓官鹿在不停的说个不停。
  “当初你费尽心思的将我带回京,先用计收子,又将弥琯插在我身边,究竟为了什么?”白岐问。
  亓官鹿止住了话,两眼盯着白岐看了许久问,“重要吗?”
  “不重要,好奇而已。”白上神坦然。
  亓官鹿嗅着杯中的茶香,沉吟半响,“我是个不爱拘束的人,呆在朝堂上困了十几年不过是顺应师父替我批下的命。”
  “我曾认为我此生都不会成家,成亲生子。”
  “但你是一个意外。”
  白上神了然。
  又是一个渣。
  “我是收了弥琯的信回来的。”
  “你和皇帝间的事我本没资格管,二人情投意合则罢,但你若是因受迫不愿,我便护你离开。”
  白岐瞥一眼暗处快要炸了的某人,唇角微勾,“皇上还不错。”
  “被人上人睡,我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
  亓官鹿“……”
  白岐和亓官鹿谈了很久,对于他管生不管养的渣举某渣神也根本没资格评判什么,毕竟他本尊也是一个渣。
  亓官垣离开后,白上神便被某个心焦的皇帝急不可耐的扯入怀中。
  当听见亓官鹿说要带白岐离开时他有多愤怒,可是白岐的回答让他有种从地狱瞬间飞上天堂的晕眩。
  白上神淡漠的推开闾丘衡,保持距离,“皇上自重。”
  闾丘衡“……”
  朕的光禄卿喜怒无常,天天变脸。
  心塞!
  杜璇卿死了。
  闾丘恭昱不愿亲手拿人,于是翌日命赵云山前往南姝韵馆带人,但等人到时,杜璇卿已死。
  是服毒自杀。
  她穿着精致的嫁衣平静的躺在床上,枕着闾丘恭昱所赠的角翼琴,宛若仙女一样香魂已归九天外。
  她唇角噙着笑。
  虽未留下只字片语的遗言,但看见她尸体的人都知道她离开时是开心的。
  美人图索命一案告破了,此案牵出一件陈年旧案,内容叫人唏嘘不已。
  闾丘恭昱重审了当年林家通匪的旧案,为林家平反,以此告慰林家的在天之灵。
  昌景阁。
  白岐将染血的绢书扔在了对面隗士谙的面前,成功的让他僵硬住了表情。
  “大人何意?”隗士谙问。
  “和杜璇卿合作,助她报仇,引雍世王入局调查。”
  “后散布关于闾丘靖冤魂作祟的谣言,诱雍世王入本官园中问前太子旧事,利用他寻找十一卿画图。”
  “当年十一卿画图落入玄邑王手中,可不等你们行动盗画闾丘衡便回京了,以雷霆血腥手段整治京内各方势力。”
  “许是因当时局势紧张的原因你们销声匿迹了,如今重新回京打算重提当年一案。”
  “你以为十一卿画图在国库内,可是雍世王并未在国库中找到,想来你肯定查了当年查抄玄邑王府的有关人,而本官是在场人之一。”
  “环环相扣,厉害啊隗公子。”白上神笑。
  隗士谙喝了口茶,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大人的故事不错,但在下如此谋划为了什么呢?”
  “前太子闾丘靖的正妃据说来自江湖。”白岐幽幽开口。
  隗士谙脸上的笑顷刻间全部僵住,手上力道不稳,在杯身上捏出寸寸裂纹。
  “那晚你潜入馨荣园偷袭本官,被皇上伤的不轻吧?”
  隗士谙表情变幻莫测,最后松了气苦笑,“大人想怎样?”
  “不怎么样。”
  白岐悠闲的品着茶,懒洋洋的看似不着调但在隗士谙眼中却高深莫测不可捉摸。
  “绢书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雍世王的确是个不错的合作者。”
  隗士谙久久沉默。
  许久,他收起绢书起身,“还有一件事在下想请教大人,当今皇上的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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