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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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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low了。
光斗嘴有什么用?上拳头呀。
“闾丘衡成功了吗?”黑七问。
“本上神可是一个很矜持的上神。”白岐回道。
“呵; 信你个鬼。”白渣渣若矜持,天底下的贱人估计都得从良。
“都睡一个床了他竟把持的住?他不会是不行吧?”
白上神凉凉的睨了它一眼; “你在质疑本上神的魅力吗?”
黑七语塞。
它倒不是不信白岐撩拨人的本事; 只不过看二人一世一世的撒狗粮它不爽。
“你可得长点心; 我看闾丘衡不像个好人; 他都有儿子了。”不留余地的上着眼药水。
“是不是他的种还不一定呢; 你不是说你身体原主的年龄造了假吗?”
“可是也不排除是他的种呀。”黑七狂黑闾丘衡。
“不然一个正常的男人为啥平白无故的帮别人养崽子?何况你认为他是肯心甘情愿头顶青青草原冤大头的人吗?”
“不是。”
白上神口中应着,目光则若有所思的盯着黑七打量; 心中隐隐有所猜测只是暂时寻不到证据来证实罢了。
“闾丘衡来了!”
检测到闾丘衡的靠近,黑七告知白岐一声后飞快收起虚拟屏幕,抓上桌上的木剑翻身跳入园中; 有模有样的比划着。
闾丘衡来到花园里后只见闾丘梧生正认真的练着剑; 白岐站在亭内不苟言笑的指点着; 师严道尊的模样让他眼中不禁划过笑意。
“父皇。”
见闾丘衡过来,黑七内心吐槽表面恭敬的拱手见礼。
“皇上。”白岐见礼。
闾丘衡从袖中抽出绢子替白岐擦擦根本不见汗的额头,“亓官卿身体未愈,还是少操劳些好。”
又来了。
黑七默默翻个白眼,都不考虑一下他‘未成年’的心理吗?
“可曾用膳?”闾丘衡问。
“尚未。”白上神回答。
闾丘衡蹙眉,面露不悦,拉住白岐便要回寝宫,“传膳!”
黑七本打算跟上,哪知闾丘衡回头瞥了它一眼语气颇是嫌弃,“听宫人讲昨日你又捉弄师傅了?”
“我……”
“回去抄书五遍,抄不完不许吃饭。”
黑七“……”
抄书?明明是不想被打扰二人世界的借口吧?
臭野男人!祝你和渣白早晚凉凉。
闾丘衡回到寝宫命宫人传膳,怕白岐不自在,膳食摆上后便屏退了周围侍候的宫人。
盯着仓鼠似的扒着饭可爱到爆而不自知的白岐,闾丘衡心痒难耐,忍不住伸出手戳了一下他肉肉的脸。
白上神“……”
本上神的暴脾气有点封印不住了。
“皇上,不知颜卫尉何时回京?”白岐问。
一句话顿叫闾丘衡的好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他沉下脸,眸光有点阴鸷。
“亓官卿想离开朕?”
“臣……”
“朕在哪,你便在哪,明白吗!?”闾丘衡强势的命令。
白岐没忍住在桌底狠踩了闾丘衡一脚,踩完后不走心的补上一句,“臣冒犯皇上,臣有罪。”
闾丘衡愣了一瞬,随即乐了。
白上神无语,这货有受虐倾向吧?
白岐虽身在宫里,闾丘衡断了他和外面的全部联系,但有黑七在他仍知道不少宫外的事。
比如雍世王闾丘恭昱去馨荣园寻他但扑了个空。
比如,闾丘衡派出一波波刺客取兰盈的命,但全被弥琯拦下。
……
雍世王府。
案件的毫无进展让闾丘恭昱十分上火,再加上王钊的消极怠工,隔三差五的寻不见人叫他更加的恼怒。
“告诉王钊,本王再给他三日期限,若再抓不到散布谣言的人,自个脱掉官服打包回家!”
面对闾丘恭昱的火气屋中的廷尉丞赵云山屏气凝神不敢应声,生怕被殃及池鱼。
秦冕坐在一角专心擦着自己的佩剑,对屋中的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省的触霉头。
生罗烟售出的香粉他已命人在查,可是有用的信息不多。
而十一卿画图至今毫无消息。
还有遇害的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他快将他们祖宗三代查的透透的了也查不出在十年前太子咒害先皇一案中二人起了什么作用。
引他入局的神秘人一直没再现身。
十一卿画图少有的知情者亓官垣被召入宫至今未出来。
他不知道神秘人是谁,但亓官垣……
看来他得请旨入一趟宫了。
闾丘恭昱来寻是在白上神的预料中的。
闾丘恭昱找来时白岐正一身轻便的衣裳在园中舞剑,长剑如芒气势如虹,衣袂翩跹婉若游龙,但因双腿有伤的缘故不敢太过使力,故而失了几分力道。
“王爷。”
白岐潇洒的收剑,拱手见礼。
闾丘恭昱含笑抚掌,“亓官大人好剑法。”
“王爷谬赞了。”
白岐引他在石桌前坐下,将剑搁在一旁替他斟了一杯茶。
“王爷此番来寻可是为了十一卿画图的事?”
“亓官大人足智多谋,目达耳通,本王的来意瞒不住大人。”
“王爷用不着恭维下官,美人图索命一案闹的满城风雨,下官不瞎不聋,看得着也听得见。”白岐笑道。
闾丘恭昱苦笑,饮下一杯茶静默许久才开口,“十一卿画图不在国库内。”
白上神勾唇。
在才怪了,正版的十一卿画图在原主的床底下藏着呢。
“下官斗胆问王爷一句。”
见闾丘恭昱着实可怜,白上神禁不住‘心软’打算提点一下。
“皇上叫王爷查的是什么?”
“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遇害一事。”闾丘恭昱回答。
“那王爷在查什么呢?”白岐问。
“本王……”闾丘恭昱呆住。
脑中一直混沌的疙瘩似乎松动了一下。
“纵使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一案和前太子当年一案的确有点牵连,但王爷是否想过这二者本是两个互不相干的案子。”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闾丘恭昱明白了,因神秘人的误导和十一卿画图的来处让他失了理智,再后来京中传播出太子冤魂作祟谣言,完全打乱了他。
他奉旨查的是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遇害一案,而不是当年靖二哥的案子。
靖二哥的冤案已有十多年,其中牵扯众多,岂是说翻案便翻案的?
思绪打通,理智回笼的闾丘恭昱惊出一身的冷汗。
见他不是蠢到不可救药,白岐又道,“王爷是入了死胡同,既然前面无路何不退回去寻别的路走?”
“王爷聪明过人,想来定能找到迷阵的破解之法。”
“两案既有联系,等破解了当前的案子兴许就可以找到王爷想要的答案了。”
“听君一番话胜读十年书。”
恍然大悟的闾丘恭昱大笑后盯着白岐细细打量,若有所思,这个光禄卿似乎同外面所传的并不一样。
“十一卿画图,不知大人可还知道点别的?”闾丘恭昱问。
“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下官也记不清了,但下官会留意的。”白上神的回答滴水不漏。
闾丘恭昱并未在宫中久呆,问过一些事后便马不停蹄的出宫了。
估计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打算换个思路借着这股劲将案子再捋一遍。
白岐回到闾丘衡的寝宫,在寝宫里外侍候的宫人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行礼,一副见了正宫娘娘的模样。
白上神寻来笔墨纸砚打算写一封信回馨荣园,哪知刚废话几句问候的话,提笔提到兰盈时闾丘衡回来了。
信被某醋缸夺走时白上神便知药丸。
果不其然。
白上神刚溜了半步,雷霆震怒的闾丘衡一掌劈碎了桌案。
“住在我的宫内,睡着我的龙榻,你竟还念着别的女人!!”
“她是我的夫人。”白上神作大死。
夫人二字刺激的闾丘衡红了眼睛,“你何时成的亲?朕怎的不知?”
“不是皇上赐的吗?”白上神装无辜装无害,但口中的话却跟毒刀子一样剐着闾丘衡。
“朕即刻下旨斩了她!诛她九族!”
“她既已入了臣的园子臣便是她的九族,皇上要诛杀臣吗?”
“你……”闾丘衡被气的脑充血,可怕的戾气宛如风暴一样席卷在周身,吓的一众宫人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全跪下了。
“亓官垣,你不要恃宠而骄,信不信朕真砍了你?”
“你一个阉人,即使赐你一个女人你用的了吗!?”
白上神顿时冷下脸,“用不用的了可不是皇上说的算的。”
撂下话后,白岐扭头便要走。
“站住!”
被甩脸子的闾丘衡怒不可遏的冲上前去抓白岐。
有了三分火气的白上神猛地甩开他,转身抬脚用力踹去。
用上内力的力道直接把从不对他防备的闾丘衡踹了出去,撞在了墙上,砸裂了一扇屏风。
“皇上!”宫人们大惊失色。
“来人!保护皇上。”
闾丘衡咽下喉间涌上的腥甜,脸黑似墨。
小混蛋,还真舍得下狠手!
“亓官垣你……”
闾丘衡刚要大发雷霆把某个没心肝的家伙扔牢里吓唬吓唬几天时,但目光下移瞥见他微颤的腿时又不禁愣住。
他腿上有伤!
闾丘衡大惊。
所有的恼怒和气愤顷刻间烟消云散,他快步上前不顾白岐的挣扎把人抱起便朝龙榻上走。
“来人!快传太医!!”
宫人们“……”
侍卫们“……”
我是谁?
我在哪?
发生了什么??
第201章 皇上,臣在十五
白上神的气来的像龙卷风; 山呼海啸带来一片腥风血雨; 打的闾丘衡措手不及; 一退再退弃甲曳兵最后溃不成军。
闾丘衡把白岐压到床上控制着不让他再挣扎反抗; 色厉内荏的呵斥; “不许乱动。”
白上神听而不闻,用力的抽回被钳制着的手; 一个‘不留神’糊在了闾丘衡的帅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将宫内的宫人们吓的噤若寒蝉; 一个个跟鸵鸟一样缩着头不敢乱听乱看,生怕皇上一个不爽下令灭口。
“亓官垣!”闾丘衡生气了。
白上神撇着嘴毫不愧疚的搪塞着,“臣有罪; 臣惶恐,容臣起身马上以死谢罪。”
闾丘衡黑着脸将白岐再次按回去,扭头迁怒宫人们,“太医人呢!?”
气喘吁吁的太医姗姗来迟; 在闾丘衡阴森冰冷的注视下汗津津的来到床前,哆哆嗦嗦的帮白岐诊脉。
白上神见把人真气的够呛; 便见好就收的安分下来,听话的任由太医诊治。
诊治出的结果在阴险的白上神的控制下自然是因使用内力引发了腿上的伤,伤的不算很重,但也得几日下不了地静养。
闾丘衡命令太医用全力医治白岐; 无须担心药草; 哪怕是要以龙肝凤髓做药引子他也命人找到。
太医告退后闾丘衡裹着一身狂风暴雨的凌厉气势望向床上某个作死的上神; 早修成精的白上神见势不妙当即脸一变; 皱着眉痛苦的呻。吟出声。
闾丘衡色变; 飞快上前坐下扶住他,“很疼?”
“臣……臣不疼。”
瞧瞧他隐忍的语气,苍白的脸,话尾的颤抖……
完美的神仙演技。
闾丘衡又气又心疼,将他揽入怀中无奈的训斥,“让你任性,尝到苦头了吧?”
“臣有罪,臣有错。”白上神言不由衷的请罪。
闾丘衡哼了一声,“罪在哪?错在何处?”
白上神“……”
望着白岐语塞的模样,气极反笑的闾丘衡再回想刚才他信中的兰盈二字,只觉心口刚压下的一团火顿时又冒上来了。
“臣……”
白上神胡诌的说辞刚开个头,便被闾丘衡堵住了嘴。
“!!”
糟!玩脱了。
和那晚偷袭得来的吻一样的软,一样美好。
本打算浅尝即止吓唬一下作天作地的白上神的闾丘衡太高估自身的毅力了。
灵魂上撞击的快感和满足让闾丘衡红了眼,他有力的大手扣住白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不断的深入扫荡,试图将他占为己有。
闾丘衡到底不算太禽兽,亲亲摸摸抱抱能做的全做了,临了因白岐的伤而停下了动作。
闾丘衡克制着冲动目光隐忍热切的盯着白岐,“亓官卿,你明白吗?”
白上神呆滞的盯着闾丘衡,小肉脸红扑扑的,一副被□□的小娇花模样看的闾丘衡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做了采花的强盗。
“臣……不明白。”白上神酝酿半天才憋出一点做作的哭腔,“臣,臣只是个阉人。”
闾丘衡眸中闪过心疼,亲昵的蹭蹭他的肉脸,“阿垣,六郎心悦于你。”
告白了告白了……儿砸,听见没,你爹的魅力宇宙无敌!
白上神心中乐的吐泡泡。
正在师傅的压迫下读书的黑七翻个白眼,无情的断开意识连接,屏蔽了某个凑表脸的老榴芒渣渣。
仿佛从惊吓中回神的白岐挣扎着想脱离闾丘衡的怀抱,“皇上,臣惶恐。”
“亓官卿!”
闾丘衡禁锢住白岐的身体,不容他逃避,“你伴朕十年,你最是清楚朕的脾气!”
“朕今日既和你坦诚布公的表明心意,那么朕要的回答只有一个。”
白上神白着脸,一副受刺激的惊吓样子。
“皇上以前是厌恶臣的。”
闾丘衡“……”扎心了。
“皇上还曾嘲笑臣是个不中用的阉人。”
“……”别翻旧账了宝贝。
“在臣跪求几日性命垂危时,皇上仍心狠的将一个女人抬入臣的园中。”
闾丘衡“……”
他错了,错的离谱,每每回想之前做的蠢事他都想剁了以前犯蠢的自己。
若早知今日亓官垣会成为他的劫,他一定把他当祖宗供着。
白上神两眼放空,生无可恋脸。
“若皇上想要臣残破的身子臣……不敢反抗,只愿皇上对臣尚有一丝怜悯,待厌弃臣后留臣一命容臣辞官归隐山林吧。”
闾丘衡心梗的想吐血,“……”
和自哀自怨万念俱灰的白岐比,他宁愿他像刚才一样给他一脚把他踹飞出去。
闾丘恭昱出宫后便加快速度调查两位朝臣遇害一案。
有了白岐的提点,闾丘恭昱脑中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暂时搁浅了闾丘靖的旧案线索,把重点全集中在死者范立和程翰的身上。
闾丘恭昱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否则也不会在当年诸王夺嫡的血腥内战中活下来,并在闾丘衡登基后屠杀诸王的暴风雨中幸存,且仍保下雍世王的位置。
拨开谜雾找到正确路的闾丘恭昱调查开始变的顺利,一些真相,和早已被尘封的内。幕也逐渐出现在他的眼前。
王钊府内。
等大夫离开后,闾丘恭昱望着床上面色惨败冷汗津津还不停颤抖的王钊,眉间微蹙,“真病了?”
“是鬼,鬼来复仇了。”王钊胡乱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什么鬼?”闾丘恭昱问。
“十一卿画图。”
闾丘恭昱蹙眉,上前两步靠近床前,“王钊,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王爷!”
王钊宛如大梦惊醒一样一把抓住闾丘恭昱的袖口。
屋内的秦冕大惊,当即便准备拔剑,是闾丘恭昱抬手阻止住了。
“十一卿画图,林家,林家的鬼……”
“大人。”王府的管家进屋回禀打断了王钊的胡言乱语,“丞相司直刘司直来访。”
王钊一哆嗦,原本涣散的双眼似乎陡然清醒了,他松开抓着闾丘恭昱袖口的手,裹着被子颤抖的把头缩回被中。
闾丘恭昱拧眉盯着王钊良久,最后出了房间。
前来探望的丞相司直刘无墉此时已到园内,和闾丘恭昱打个照面。
“下官拜见王爷。”刘无墉拱手见礼。
“刘司直是来探望王廷尉的?”闾丘恭昱问。
“是。”刘无墉应道。
“都是同朝为臣为皇上效力,下官听闻王大人病了故而特来探望一下。”
闾丘恭昱和刘无墉不算很熟,因而并未聊太久,官场上的话客套几句后便离开了。
出了王钊的府邸,闾丘恭昱回头凝望半响,叮嘱秦冕,“叫人盯住王钊。”
他相信王钊一定知道些什么,有关十一卿画图,范立和程翰的死,甚至关于前太子闾丘靖一案的内。情。
皇宫。
因腿上的伤的缘故白上神过了几天废人的生活,每日各种药膳补品和美味佳肴养着,生生胖了一圈。
捏着肚子上的软肉白上神很悲伤,亓官垣的身体属于易胖型,以前因做任务和习武才一直保持着体型,如今日日只是吃睡体重很快飙升上来。
因为坦露心意的原因,闾丘衡每日愈加肆无忌惮起来,除了脱裤子酱酱酿酿和谐外,但凡可以揩的油他全揩了。
被撩拨的上火的白上神很苦恼,吃不着肉他也很憋屈的好伐。
今日晚膳,平时一日三餐再忙都不缺席的闾丘衡没来,白岐问了黑七才知道南岭发生水患,死了不少人,闾丘衡在朝宣殿正和大臣们在讨论此事呢。
闾丘衡虽有暴君之称,和仁君挂不上边,但也不是奢靡腐化,荒。淫。无度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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