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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虐我千百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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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说起来,苏牧还是觉得执法长老也不是那么目下无尘,凡事不经心的,至少他就从来没有看见执法长老穿过白色以外的衣服,也从来没有见过执法长老形容不整的模样,这已经洁癖到了一定程度了,莫非学剑的都该是这样?
  白衣如雪,多少带了点冷清,再加上凌琛之前下了那样的狠手,身上的气息还是令主生机的苏牧不怎么舒服,然而这些在看见凌琛有些尴尬地对自己露出笑容时都不算事儿了,苏牧表示师弟其实萌萌哒,他以前都不知道小面瘫一旦脸红会那么明显,凌小琛又那么白。
  “师兄,我们回修真界吗?”凌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回他身上干净了,再站到苏牧身边就没有被退开。
  白团团的猫儿,白嫩嫩的师弟……苏牧咳嗽两声,不好去揉已经恢复了冷肃表情的师弟,顺手便拎起凌琛肩上的西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始顺着毛捋,“不急。你身上还带了煞气,回去见了执法长老……在凡俗界还能说是仍在任务,回了修真界,你能不回宗门?”
  为什么这回师兄伸手不是拍他肩膀不是摸他的头!凌琛本来还想着待会儿师兄摸自己的发顶时是应该依旧淡定地冷着脸还是对师兄微笑的好,结果事实证明他想太多!
  未来的主角多么酷炫狂霸拽,那也是未来,现在的凌琛不过十几岁,听了苏牧的话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家师父。他日日都没有忘记练剑,他对剑的感悟更甚一层,他……刚刚拿剑捅死那么多凡人,虽然因为那些杀手身上血孽很重又与他有些纠葛,倒也不沾什么因果,可这种虐杀过后,剑上沾着那么多煞气,绝对是要被师父说教的。
  执法长老并不爱说话,教训徒弟时就是把徒弟叫到跟前,然后盯着徒弟反省——简直要命!
  可怜的师弟脸都要白了,苏牧想想被执法长老用平静无波的眼神盯上几个时辰甚至几日,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用力揽住凌琛的肩膀,“师父管教得严,你日后才知好处。”
  到了最后,苏牧也还是忍不住漏出一点,“我师父就经常揍我。”
  “……”凌琛觉得完全无法想象,据说赤霄师叔脾气很暴躁,可是他看见赤霄师叔和师兄相处起来是很好的,师兄怎么会挨揍呢?
  这也是凌琛没见过苏牧笑嘻嘻地和赤霄真人耍赖,然后被一袖子甩到墙上的情况,苏牧都已经习惯了最迅速地把自己从墙上抠下来,飞快地整理好自己的形象了。
  西来被苏牧揉得很舒服,刻意避过凌琛利刃一般的眼神,懒洋洋地哼唧两声,十分殷勤地卖好:“苏苏,谁欺负你,我帮你揍回去!”
  苏牧还未说话,凌琛就冷不丁地开口,“你想被赤霄师叔炼成丹药吗?虎血虎骨虎……鞭。”
  QAQ吓尿了好嘛,西来快快地将自己团成一个白团子,软乎乎地卖萌:“苏苏你师父肯定也舍不得欺负西来是不是?”
  “……”苏牧没说话,师父是什么样子,他比谁都清楚。
  那么问题来了,赤霄真人捡到一只前所未见的白虎会怎么办?苏牧想了想,或许师父真的就要琢磨琢磨能炼成什么虎骨丹之类的药了,另外,烤虎肉的味道师父一定也惦记很久了,他也有点想吃。
  西来悲愤地撞了苏牧一下,这些人都是靠不住的,果然它还是应该努力修行努力化形然后走上高冷男神的道路!
  “难得往凡俗界来,便再四处游览一番,沿途风光也别有意趣。”苏牧琢磨着刚刚结了丹,再吃点俗物应该是没有大碍的,杂质才排了一次,昆梧诀本身也十分特殊,似乎并不排斥这些红尘俗物。
  凌琛对苏牧的想法多少有些了解了,这时便顺势应道:“我倒对这沿途的小吃很有兴趣,师兄也不必担心我。我近来修为又有进境,只待回到修真界灵气充裕之时,就可趁势突破结丹期。”
  怎么说都是气运之子,苏牧对凌琛的修为进度已经没什么好嫉妒的了,他自己不也是遇到奇遇得了功法和小初,现下于他而言,什么猫耳朵驴打滚炸糕揪面片儿更吸引他。说是要好生修炼的西来默默咽着口水,自我安慰着此地灵气不足,倒不如回去了再好生修炼吧。
  出了溪州,一路往锦州走,那里大抵是个和前世江南一样的地方,风景秀美不说,吃食也有着苏杭菜的精致好味,苏牧难得吃到这样正宗的小吃食点,便仗着修士的本事,但凡肚子有些饱腹感,就用灵气在腹部运转几圈,立刻就可以继续攻略各种美食。
  青衣翩翩佳公子,吃起东西来也优雅无比,苏牧搁下手中竹筷,又看了一眼一路跟在自己身边,却没有怎么动嘴的凌琛,只当是剑修心无外物,不喜享受,倒是西来和小初两只吃得肚子溜圆,眼巴巴盯着苏牧依旧纤瘦的腰部,为什么有人吃了辣么多肚子还没有变化!
  “小二,沏壶普洱。”苏牧把缩小了身形的小初翻了个肚皮朝天,也帮着用灵气揉了揉,好笑地看着西来又一点一点蹭过来,两只小家伙都发出满足的小鼻音。
  这几日客栈小二见了不少这样往来的世家子弟,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倨傲样子,却都不如面前这一位,虽然随和,却总让人觉得自惭形秽。他麻利地挽着袖子把桌面收拾干净,又拿早上才送到的山泉水给泡了上好普洱送到苏牧面前,忍不住赞叹道:“公子真是与那些人不同。”
  “哦,哪些人?”小二声音虽轻,却逃不过苏牧的耳朵。
  店小二愣了一愣,到底还是压低声音,“近日来了不少的世家公子小姐哩,想来锦州又有什么文会要开了,小的看着公子气度真真是好,定是要在文会上夺魁的。”
  锦州重文,也很出了一些名士,锦州文会引来众多世家子苏牧是信的,可在苏牧的记忆中,那七院文会、莲园文会,俱不该在这个时候,耀州那么多世家也都不曾接到消息。
  苏牧拿指尖点了点小初的白肚皮,又是笑如春山,“竟不知有如此多的有才之士汇聚于此,你且说说,如何就道他们都是世家子了?”
  店小二心中奇怪,这位公子的意思倒像是说那些人都是冒充的,瞧着那大方的出手也不像啊。他也不好直说客人坏话,只是隐晦地提醒道,“公子莫非玩笑?他们住的是最好的房间,吃着最好的饭菜,出手又阔绰,看着就高不可攀的……就是我们店里最好的菜,他们也还很不喜,送去房内,拿出时也才动了两三口罢了。”
  “这倒是了。”苏牧说这话不是认同店小二的看法,他心中疑虑越深,甚至隐隐有了另一种猜测。
  苏牧就是世家出来的,对周围那群人的习惯怎会不知道,嫌弃店中吃食的人是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而且世家子最重视的东西,小二嘴里可没漏出一点来,那就是雅。世家对风雅简直追求到了极致,就是吃路边摊,当街大笑都可能的,连去打铁,只要能用雅致风流的说法说出来,那都不算什么,反正逼格得表现出来。
  楼梯上下来两男一女,真的如小二所说,还算有些风姿,看人的目光居高临下,走在前面的蓝衣男子目光锐利地就往苏牧这一桌射过来了。苏牧和凌琛在凡俗界游玩,肯定是要做一定伪装的,总之连小初都一丝灵气没漏出来,这就要感谢赤霄真人闲来无聊炼的丹药了。这些人注意到苏牧,无非是听见了他与小二的谈话罢了。
  苏牧对自己心中的猜测越发肯定,伸手在桌下拽了凌琛一下,示意凌琛一切看他动作。他似乎一点没有注意到那三人的出现,单手挽起宽大的衣袖,手执壶把,一个凤凰三点头做得行云流水,一共斟了五杯茶,都是正好的七分满,然后他放下小巧的茶壶,手腕一动刻意转了一下方向,这才出言相邀,“相逢即是有缘,何不坐下小叙?”
  许是因为轻视,许是因为想要试探,那三人都是下了楼坐到苏牧和凌琛的对面,对面前的茶盏和茶壶视若无睹。其中唯一的那个女子饶有兴致地盯着苏牧和凌琛瞧,修真界长得好的人不少,长得这样好的却也少呢。
  “不知三位出自哪一家,气度风仪令人心折,此番锦州若真有文会,才能好生见识一下三位的锦绣诗文。”苏牧呷了口茶,保持着上身挺直,双肩放松的坐姿,有顾如自小教导鞭策,他这些礼仪早就刻入骨子里了。
  苏牧一直笑着,态度看起来也很好,这话说得就有点膈应人,明着是捧,暗里却指这三人莫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三人本就听见苏牧和小二的对话,再被这么一讽,哪里还忍得住,只是还记得不好过分,便拂袖而去,临了那蓝衣男子还瞪了苏牧一眼。
  “阁下如此,也不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知兄台姓字名谁?”苏牧倒是一派闲适,丝毫不管对面的人如何瞪视着他,总归他要知道的东西试探了出来。
  不知哪个门派这么有闲,竟是每个弟子身上都下了掩饰灵力的禁制,他也险些被骗了过去。
  那人一掌拍在桌案上,“好好好,你便记着我莫汉宇的名字,免得日后……”死都死不明白。
  “莫家?岚州那个小小的莫家?”苏牧嗤笑一声,转头问凌琛,“你可听过他的才名?”
  莫汉宇当然不是什么莫家人,可这时候他没说话,只作默认状,倒还记得师门的交代不可暴露身份。苏牧这才站起身,背负双手,“锦州文会原是宁肯请一个籍籍无名的莫汉宇,也不与我顾十三说道说道?”
  这下连为什么无故对三人发难,也有了解释。
  苏牧在桌上留下银钱,一拉凌琛,反倒比那三人先出了门,“十五郎,文会就不必再提了,我们已到锦州,倒不如去找柳兄清谈论道。”
  莫汉宇:“……”
  总觉得大家画风不一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是主场,苏小木玩的可顺溜了。


第24章 汪汪汪汪
  “是被赞为顾家玉树的那个顾家十三郎啊,难怪这么温和有礼。”
  “十五郎也是很有威仪,虽然不苟言笑,可是也很俊朗呢。”
  “可不是,顾家家教如此……哎呀,十三郎看着简直和画卷里的仙人似的。”
  “……都闭嘴!”莫汉宇听得心头火起,然而说话的人那么多,他这么一出声,话茬子反倒转到他身上了。
  能在下午在店里喝茶听说书的,都是些闲人,既是闲人,对那些天南地北的小道消息,都很爱说上一嘴。于是这些人不说顾家十三郎和十五郎了,改说莫家,莫家不过是个渐渐衰败的小世家,又没什么名士出现,简直是三言两语就被人说尽了,完全是无辜中枪。
  黄衣女子扯了扯莫汉宇的袖子,使个眼色让旁边的同门拉住脾气不好的师兄,状似无意地又问起顾家的事,“那青衣的是顾十三郎,白衣的是十五郎么?”
  她瞧着那白衣冷面的少年就觉得心喜,看着十五郎的年纪许是没去过升仙会,说不准有灵根能当她师弟呢。就是没有灵根,她养个男人莫非很难么?
  “正是,姑娘看上了哪一个?”这时候对女子束缚不算多,有那大胆示爱的也只被赞一句情真率性,于是便有人笑着答话了,“十三郎定的是许家姑娘,十五郎还未有心上人哩。”
  也有那帮腔的,乐得凑些热闹,大声说道:“顾二先生是真名士,也曾笑评自家十三郎是芝兰玉树,十五郎清淡自持,都是顶好的男儿!”
  如果说苏牧是天极宗男神师兄,那么顾家十三郎绝对是口耳相传的凡间男神!谁都知道,在关乎男神的事情上,总有些人会爆发出超常的战斗力,本来要出来打探些消息的莫汉宇一行人,灌了一耳朵的顾家发展史和男神帅帅帅!
  痛!不!欲!生!
  “师……是要去找颍岭书院?”凌琛也察觉出了不妥之处,所以很配合地改了口,却紧了紧被苏牧拉着的手。
  苏牧哈哈一笑,“十五弟怎的还记挂那文会不成?柳兄好客擅清谈,家中也留有几本剑谱,为兄只怕几日后你便不欲远行了。”
  顾十三郎算起关系来说是苏牧的表哥,只比苏牧大上一个月,而顾十五郎的年纪与凌琛差不多,又同样冷清,最妙的是,苏牧前些时间才得了消息,这两位小祖宗隐姓埋名跑去玩了一把弃文从武,混到军中去了,旁人哪里知道。
  至于那位柳兄字嘉令,是苏牧游历几年中认识的好友,论起来还和柳还素旁支一脉的柳家有些关系,世界就是这么小!
  “嘉令兄,我与子重已经到了,你还不快快把去年的桃花酒挖出来待客?”顾十三字子思,顾十五字子重,而桃花酒则是苏牧上一年来看柳嘉令时留下的,这么明显的提醒,柳嘉令只要脑子还正常就不会不知道怎么回应。
  柳嘉令同样是大笑着走出门,手执白玉如意,素衣纶巾,极爽朗热情地把人往门内迎,“子思,子重,一别经年,许久不见啊。”
  作戏做全套,苏牧快步走向柳嘉令,一同在那雅致的竹屋里坐下,这才细细查探一回周围气息,那道似有若无的身影终于是消失了。他满意地点点头,改了那略显轻狂的态度,双手一揖,“牧之与师弟此次过来,却是有事要托嘉令相帮了。”
  “小琛,嘉令兄这儿不仅有好酒,菜式也多得很,你多少可以尝上一尝。”苏牧的态度很随意,心头的一丝犹豫也仅是一闪而过,他介绍了凌琛与柳嘉令认识,又见这两人都穿白衣却气质各有不同,便弯了弯唇角,“近来,锦州乱了。”
  “正是,说是文会,也就是哄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了。”柳嘉令对修真界的事也知道不少,又是个心细眼明的,苏牧能瞧出的不对,他也能看出来,只是听姽婳说那些人身上没有灵力痕迹,心下也迷惑着。
  苏牧点点头,见凌琛眼底有些好奇,不知怎的就拐着弯解释起来,“名士、文会,其实也算合理的借口,只是……今日我遇上那三人,喝个茶就露了马脚,叫我确定下来。”
  “如何?”柳嘉令斟了三杯茶,青黑的茶盏中茶汤色泽碧绿。
  “直接坐下来一口都没有动。”苏牧弯起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在于,“我斟茶后,茶壶壶嘴还对着他们。”
  ——这可是送客的模样。
  “……这样都没有拂袖而去?”柳嘉令紧接着问道。
  苏牧眨眨眼,“怕是不知我在请人离开,我意思这般隐晦说不动人,最后只好自己拂袖而去了。”
  真是一如既往的狭促,柳嘉令闷笑两声,毕竟不能强求那些已经瞧不起凡俗界的人去理解那些隐晦的暗示,况且那些约定俗成的礼仪,仅是在世家比较看重,连品茶时的规矩都能说上几个时辰。
  凌琛原先也知道一点这些东西,然而几年的逃亡,不能保命的东西,他就不再去记了。看着苏牧和柳嘉令说得这样兴起,喝茶时的动作都差不多,凌琛心里发闷,只是一张冷脸看不出变化来。
  如果真的在意一个人,发现他的情绪变化一点都不难,苏牧说着说着就失了兴致,他这辈子生在世家,也以世家为荣,顾如教了他很多,而凌琛有谁来教?再者今日既有要事,他还是先说正事的好,“上回的净心草和素月花嫂夫人可还够用?我身上也带着一点,本就要托人送过来,不过自己要往锦州来,就还是随身带着了。”
  “姽婳还用着,只是近日……她也不太出门了。”柳嘉令叹了口气,这么多的修真者,姽婳一旦被发现,岂不是要有危险。
  事实上,若无苏牧,早两年或许就要出事。
  柳夫人姽婳并不是人,而是画中精魂。柳嘉令继承了柳家老祖宗柳还素的丹青天赋,却身无灵根,然后有一日,他画了一副美人图。
  画痴画痴,竟有一日真的爱上了自己画中的美人,于是日日对画述怀,真的就被他碰上了千年难得的机遇,画中自生精魂,借月流浆之夜灵气汇聚成形,便是姽婳了。
  姽婳非人非鬼非妖,却是天生之灵,又生得娴静貌美,一旦显露身份必引人觊觎,柳嘉令是保不住她的,甚至连自己都有可能有杀身之祸,而柳嘉令与柳还素的亲缘可算十分寡淡了,便是死于横祸,还素真人也不一定能有所感应。苏牧知晓此事后便磨着赤霄真人给了他灵草和配方,也勉强遮过姽婳身上的蹊跷。
  苏牧此来,除却让地头蛇一般的柳嘉令帮着打探消息之外,还有一个请托就落在姽婳身上。姽婳在凡俗界没有灵气相助,修为实在让人看不上眼,只是她却有一个本事,她是画中人,也描得一手好画,只凭凡俗界之物,就可更改一个人的容貌,甚至能动用天赋能力凭空创造出一个身份来,若不是明知内情,拿灵力或神识都是轻易探不出来的,那些凡间易容术和修界的一些手段,同姽婳的本事相比起来就差多了。
  “苏大哥,这点小事也值得你特特提出来,我这儿也有不少的画皮未用,若是不行,你说个模样出来,我来画就是。”鹅黄衣裙的女子婷婷而立,姿态幽雅,眼中却仍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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