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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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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地,张莽出现在了视线范围内。
  那时的他正在厨房里为宋焱转日的膳食准备食材和汤料,见到吴铭过来,忙道:“进来的正好,赶紧给我去鸡笼里摸几个蛋,我明日要为殿下蒸蛋羹。”
  吴铭没动。
  听身后没有动静,张莽回头望去:“干什么呢?!你他娘的聋啦?”说完,自己打了个岔:“哦,对了,你个小兔崽子还真是个聋子,喂……我说……”
  吴铭没让他说下去,直接开口讲话了。
  “谁说我是聋子?”
  “咣当”一声巨响,张莽手里的汤盆瞬间坠落在地,一盆的汤料尽数撒了一地。
  张莽满口结巴,一步一步往后退:“你……你……你怎会……”
  吴铭慢慢将面具脱下,嘴角微扬,一脸冷笑。
  奇怪的是,见到吴铭的真面目张莽却没啥反应,只是一个劲地圆睁双目,极尽惊恐,吓成了个复读机,一句整话说不利索。
  这种毫无震惊感的惊吓反应让吴铭倍感无趣。
  他咂咂嘴,道:“兄弟,别怕,我与你无仇无怨,不会至你于死地,不过几个时辰的事,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保证你会相安无事。”
  张莽显然已成了听不进去任何安抚之言的惊弓之鸟,一脸的惊魂表情,眼看就要扯开嗓子喊人了。
  就在喊声刚起之时,突然从后面生出一只手臂将他的脖子紧紧勒住。
  手臂强劲有力,将喉头牢牢卡住,张莽没能喊出一丝声响,张着嘴,挣扎几下便昏死过去。
  吴铭呼了口气,擦了擦脑门的汗,对施暴的人说:“怎么才来啊?差点就出事了。”
  “嗨,别提了,赶上他娘的临检了,”将手里的身体缓缓放下,周毅关起的问:“真悬啊……弟,你没事吧?”
  吴铭说了句没事,便赶紧催促周毅将张莽拖去内院的柴屋里。
  建安军的厨房是建在一处废弃的民房内院之中,民房开外,几步之遥便是星星点点,浩荡广阔的军中大营,所以也只有在这儿才能有个上锁的小屋可以关人。
  吴铭东摸摸西找找,搜出了张莽身上的腰牌,扔给周毅,并告诉他一会将张莽的衣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弟,你……你这是作甚??”周毅惊道:“你告诉我你会说话也根本没毁容时,我连问都没问,便是因我的命是你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你是谁我都跟着你……可你又为何让我做这些个劳什子!?”
  “什么我的!你的命谁也不是,就是你自个的!上次那事我早忘了,你勒晕了张莽后定然无法脱身,怎能因我送命?!”吴铭不耐烦地嚷嚷起来:“不是说好了嘛,你穿上张莽的衣衫,带着他的腰牌,他的这个可以自由出入军营,趁着夜色暗淡不清逃出军营。”
  “弟,那……那你怎么办?”周毅急切地问:“你……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吴铭将内衫领口拉低,扭了扭脖子道:“我要干一件大事,你别替我担心,这条不归路我不走也得走,由不得我。”说着,用手指比了个数,叮嘱道:“只要你看他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便已足够,之后赶紧照我说的做,逃出去。”
  话说完,转身便走,却被周毅一把拽了回来。
  周毅一只手将吴铭紧紧抱在怀里,哽咽道:“弟,我栓了匹马在山脚下,无论你要做什么,一定要逃出来。我家就在东陵玉山的茯苓村,出来了找我去,听到了吗?!”
  吴铭也有点激动了,眼眶微红。
  毕竟在这大营中周毅是他唯一的朋友,虽然对不起过他一回,帮的忙却多得数也数不清。
  他回应地抱了抱周毅,说了句,别了,我的兄弟,保重。
  再无拖拉,吴铭赶到厨房,按照以往宋焱的喜好煮了碗薏米粥。拿出怀里的春药包,抖了抖,放进一小部分,想了想,又抖了几下,这回是一半了,再琢磨一会儿……
  一咬牙,一整包都给倒进去了。
  用勺子搅拌了几下,把粥放在托盘上,大踏步地向帅帐走去。
  23。
  这碗粥宋焱吃的很快,没有任何阻力,很快见了底。
  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让吴铭手心里一直大量地盗汗,或许是胜败之分,生死魂灭就在此时,这让他周遭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特别是心脏的重击声,是的……重击声,那种跳动的方式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太他妈带劲了。
  高考作弊都没这么吓人的。
  吴铭使出了洪荒之力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关于这个春药的药效,他是做过研究实验的,以他那纤瘦的身材,捏起一小点是在40分钟后起作用,那么以宋焱伟岸的身躯,庞大的药量应当最迟不超过30分钟左右。
  就在吴铭心里默数计时的时候,宋焱喝完了最后一口粥,放在了桌上。
  无论那夜过去了多久,每每回忆起来,吴铭都会为宋焱接下来给予他的震撼心有余悸,那时那刻,实在太他妈牛逼了……
  那会儿,这个人放下碗,说了句:
  “无名,你还不动手么?”
  这句话像一颗万吨级别的原子弹将吴铭的理智瞬间夷为平地,脑中所有的一切轰然崩塌,之后便是一片空白虚无,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他妈白了多长时间,等缓过劲来时,面前的人早已挂上浅笑,鄙夷地看着他。
  看到自己被戳穿时的震惊恐慌无措宋焱到底是有多爽,吴铭不甚清楚,不过对方的那抹嘲弄蔑视的神情却让他不爽到爆。
  一种赌气的怒火直烧到天际,这一刺激,理智也找回来了。
  吴铭将面具摘下,也笑开了:“殿下果然了得,您何时知道是我的?”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便知道,”宋焱拨弄起烛台的蜡芯:“嗯……准确一点说,从你进入厨房,我便有所怀疑。”
  我操……
  合着打头起,这逼货就他妈知道真相,真是演得一手辣手摧花的好戏啊!
  既然真相的真相已不再是真相,吴铭倒越来越轻松了,他将面具扔到地上,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觉悟继续没心没肺地笑:“那么殿下您又是如何笃定我会在今夜动手呢?”
  “帐外的人早已换得差不多了,布下的局既已成形,也该收收网了,那些换上来的人样貌和装束虽挑不出任何破绽,可你却忘了一条,”宋焱淡淡道:“那便是杀气……今夜的杀气过分的浓烈啊。”
  ……
  …
  啥?
  这他妈说的是毛?!
  吴铭绞尽脑汁想要明白宋焱话中之意,宋焱又开口了:“无名,我给了你太多的机会,连刀都送你了,这还不够吗?”
  此时的吴铭早已听得冷汗直流,虽然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却油然而生,很明显事情的走向已完完全全地失控了……
  正当此时,宋焱突然操起从未曾听过的深沉粗粝之音向屋外传话:“外面天寒地冻,滴水成冰,阁下为何下不进来一起秉烛夜谈呢?你的头兵似乎不太听话啊。”
  吴铭是眼睁睁看着张莽从门口一步一步走进来的,手里还拎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
  不对,这他妈完全不对啊!!
  周毅虽是单臂,对付三脚猫功夫的张莽理应不在话下,怎会让他跑来……难道,难道是?!!
  吴铭突然圆睁双目,死死地盯着这个进来的人,脑中不断闪回最近的各种细节,大病后不愿与宋焱独处的张莽,见到他真面目没有震惊只有惧怕的张莽,武力值异常爆表的张莽……
  所有诡异的现象直指一点,那便是……
  此人根本不是张莽!!
  “啪啪啪”账内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掌声,来人将布包扔在脚边,鼓掌赞叹道:“不愧为庆王,我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将体内气息收敛殆尽,竟还是被发觉了。”说完,将布包一踢,鲜红色的包裹滚呀滚呀,一直骨碌到吴铭脚边。
  定睛看去,鲜血淋漓的布包缝隙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两缕黑色发丝。
  不……不会吧……
  吴铭伸出手哆哆嗦嗦去解布包,打开时,周毅的头颅便这样赫然惊现在了眼前。
  吴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子,你的小兄弟临死也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看,他眼睛还睁着呢。”张莽嘿嘿地冲吴铭狞笑。
  “我……我操……操你大爷……”坐在地上的吴铭呢喃着,这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人脑被割下来,还像一颗球一样滚过来,而被割的居然还是自己的哥们。
  这个假张莽好像不太听得懂吴铭的现代国骂,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日你娘的浪逼!”吴铭大吼一声要扑上去厮打,却被一股力道强行拽了回来。
  “冷静点!你伤不了他的。”宋焱抓着吴铭的胳膊,惊道:“你竟然跟他不是一伙的?”
  “少碰我!”吴铭愤然甩开宋焱的手,冲他大吼:“废他妈话!你信过我吗?!哪怕一点点?啊?!我他妈简直傻透了,原来送刀根本不是为了我,是他娘的想引我上钩,设套杀我!对不对?!我就操了!”
  劈头盖脸,半白不古的叫骂直把个庆王骂得愣在了当场。
  两人互相对视着……一个人一脸惊诧,另一人呼哧直喘。
  假张莽看不下去了,横在了两人中间阴笑:“宋焱你也太小瞧我了,这会儿还有闲情逸致管这臭小子,放心吧,他的全尸我定会留给你。”说着,拔剑出销。
  剑一脱鞘,寒光四起,杀气弥漫。
  宋焱将吴铭挡在身后,一脸严肃:“你要杀的人是我,莫要牵连他人,即是一较高下,何不亮亮本来面目。”
  “我?我便是张莽啊。”持剑之人嘲弄的贱笑。
  宋焱冷言道:“最近江湖上一支以暗杀为宗旨的帮派迅速崛起,派内高手云集,非但个个阴狠歹毒,杀人如麻,其强大的易容之术更是令人发指,他们可以悄悄潜入任何人的身边,将其亲近之人全部换个干净,最后无声无息地收网绞杀。”
  “喔?!”对方又惊异又佩服:“厉害,真是厉害,殿下是如何发现这些的?”
  “张莽那点浅薄的功夫怎会将手上的茧子练得如此厚实?”宋焱嘲弄地大笑:“难道你师傅没告诉你易容先易手么?那日你将文书放在案台之上,只消一眼便破绽百出,你们费尽心思在这大营中布下天罗地网,五皇子宋裕却早已在京城中将你们的底细细查了不止百遍。”
  对方默了。
  宋焱继续道:“你本名叫林元熙,风尘中人,曾经在娼倌里卖身,因将朝中重臣的命根子咬下而潜逃至今,你爬上这个邪派的宗主之位不就是一直劈着腿被干上来的嘛。”
  我操,这话不但揭穿了老底还他妈的羞辱之极,毒舌毒得够水准。
  吴铭内心哗然了……
  果然林元熙大受刺激,他再按耐不住,将脸上的皮一点点揪扯下来,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顿时显现出来。
  如果说吴铭的外表是漂亮中透着妩媚,那么这个林元熙就是妩媚中透着娇艳,浑身上下妖气十足,艳丽得摄人心魄。
  林元熙到底有多勾人吴铭是半点体会不出,他现在只想扑过去一刀捅死他偿周毅的命。
  忽然,听得几下有节奏的拍手从林元熙那边传出,随后帐外几名持剑的玄甲兵士走了进来,一进来,扑面而来的杀气便弥漫开来,一切已相当明显,这些人早已被换过。
  林元熙笑道:“宋焱,你帅帐外的亲兵没一个是你的人,也许我一个打不过你,难道我们五十几个也打你不过?”
  “没错,打不过。”宋焱将手腕上的缎带取下,随便一挥,居然注满了真气,像一片削铁如泥的剑刃一般握在手中。
  宋焱那些毒舌早就让这一仗从擒拿任务变成面子之争,林元熙不想上也得上,果然,他使了个眼色,身旁的高手便一齐向宋焱冲过去。
  剑影之下缎带翩翩起舞,一根小小的银色带子在宋焱的手上好似活了一般灵动跳跃,而吴铭本人就跟开了外挂似的,明明身处冲突中心,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掉,缎带将他保护得妥妥贴贴,无一侧漏。
  就在吴铭目瞪口呆为周遭的疾风剑舞而深深迷醉之时,突然带子凌空断裂,宋焱半跪于地上,不住地喘息。
  他面色潮红,嘴唇润泽,额头上竟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
  操……
  怎么把他妈这事给忘了……
  药起作用了。
  24。
  吴铭打死也想不到一个好端端的迷奸之夜竟被整成了惊魂夺命夜。
  如此激烈的画风突变让他根本毫无防备,更别说有什么B计划了。
  曾经想过最狠的也不过是把宋焱弄得下不了床,他从未……从未想过要伤他,更别提害他送命。
  可这次真的,真的错得太他妈离谱了。
  不但害了宋焱,还生生赔进去周毅一条命。
  吴铭眼睁睁看着宋焱再站不起来,留下的汗水将衣衫尽数打得湿透,潮热的红润一直蔓延到脖颈和锁骨,底下的男根想必更是暴涨挺立,对抗体内冲动和欲望需要太多的内力和真气,一切再无回天之力。
  除了束手就擒,别无他法。
  “殿……殿下……”吴铭心都要揪在一起了,只想过去将他扶起。
  宋焱却根本不让吴铭碰他,聚敛全身气力狠狠将他推开,吼道:“滚开!”
  不过如此简单的动作竟惹得宋焱呻吟出声,他紧咬牙关,浑身不住地颤抖。
  吴铭很明白,聪明如他,随便想一想便能推测出必是那碗粥出了问题。
  宋焱一跪,围着的人便都收了手。
  林元熙举了个停下的手势,慢悠悠地踱步而来。
  他用手指抬起宋焱的下巴,好似仔细端详研究些什么……很快,便有了结论。
  以林元熙在风月场打滚的年头和见识,认出这点子东西理应不在话下。
  他收了手,笑得明艳动人:“殿下……我的好殿下啊,您自恃遍尝世间百毒,早已是不侵之体,让张莽试毒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你放心这小子送来的饭便是因为这个,殊不知他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而是……”说着,俯下身子在宋焱耳边悄悄低喃道:“用来催情的春药。”
  宋焱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吴铭,一脸的不可置信。
  吴铭真想死了得了,在他的剧本里宋焱就算知道也会是和他一夜销魂之后,反正那时候都已经功成身退,爱妈谁谁了。
  可如今……此时此地……我就操了!
  吴铭心都要滴血了。
  他扭过头,不敢再看宋焱半分。
  只听林元熙继续说道:“呵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我还琢磨呢,怎么偷袭的两路人马赶一块去了,原来他们合谋将我勒晕竟是要往殿下的粥里下这个啊……”他捂着嘴咯咯地笑,竟要用脚去撩宋焱下摆衣袍,观赏一下那里。
  吴铭不干了,抄起一脚便向林元熙的腿上踹去。
  这一脚当然踹不着,林元熙迅速收了回来,冷哼道:“臭小子,事到如今你竟还如此嚣张,也真真算得上个人物,只不过你如此胆大无惧,又为何要干此等偷摸下作之事?”
  “我有我的理由,关你屁事。”吴铭咬牙道:“如今我败在你手上乃是时运不济,我倒霉我认了,千刀万剐随你们,只是有一件事请你告诉我。”
  “哦?何事?”居然带了“请”字,林元熙有些好奇。
  “你们要如何处置庆王殿下?”吴铭问。
  林元熙一愣,道:“用重金请我们围猎的多半都要留下活口,以便可以慢慢折磨。”
  “那好,”无名放心了:“带我一起走。”
  话说完,林元熙和宋焱都愣了。
  半秒钟不到,林元熙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小子,你脑袋被驴踢过吧,你他娘算老几啊?你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帅帐。”
  “林元熙,只要我还剩一口气,你便带不走他。”吴铭跨前一步,挡在宋焱身前。
  既然完成任务已然没戏,身死魂灭已是必然,那么能保宋焱一刻便是一刻,他不想,不愿,也不能亲眼看着宋焱受自己的牵连而身陷危难。
  不就是死吗?反正早晚魂灭,没差的。
  待想得大彻大悟,吴铭反倒笑了,冲林元熙勾了勾手指头:“来吧,老子等着呢。”
  这个笑和挑衅的动作让林元熙大为光火,他一声冷哼:“方才我还想给你来个痛快留个全尸,你可别逼我。”
  “怂货,你动不动手?”吴铭说。
  “好,好,好,你有种,”林元熙将剑尖在地上一带而过,火花四起:“那就将你大卸八块,剁碎为泥吧。”
  说着,疾风剑影,凌厉而落。
  吴铭闭上了眼睛。
  刹那之间,一股沉重的力道将他摁到了地上,耳边噗呲一声,是剑入肉身的声音。
  睁开眼,明晃晃的银色剑尖穿胸而过,剑尖的位置正对上吴铭的眼睛。
  剑尖之上,是宋焱满布痛苦的一张脸,嘴角还淌着鲜血。
  透胸而见的剑尖被迅速抽回,没了剑,血液像莲蓬头似的喷洒而出,溅了吴铭满脸。
  瞳孔里,脑海里,一片血红色。
  25。
  宋焱为吴铭挡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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