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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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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辗转小路,避人耳目,江湖上走镖的人个个了然,更别提这些训练有素的影卫。
  当然,劫道的那伙人也早就猜到了。
  宫远山已谋划好了起事的节点,天时,地利,人和细细考量,早已运筹于心中。
  在他的带领下,一行喜气洋洋的娶亲队伍在寂静的山荫小道之间游刃穿梭,锣鼓喧天,吹吹打打惊起了雀鸟阵阵,枝叶窸窣。
  他大手一挥,整个队伍七扭八歪地站住了。
  扭着水桶腰的媒婆不干了,甩着帕子大喇喇地来找新郎官:“我说这位官人,怎的不走了?若是耽搁了吉时可就麻烦大了。”
  宫远山同意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所以就这儿了,咱们办事吧。”
  媒婆蒙了:“大爷,您说什么呢?老婆子我听不懂啊。”
  宫远山掏出五锭璀璨夺目的金子扔给这婆娘:“一会儿这里会来一群人,若是闹起来,你们可劲地给我起哄架秧子,不要多问,不要多想,只需跟着我往大了闹腾就行了。”
  不过是婚丧嫁娶这般常有的事,就是三生有幸也碰不上如此豪气的阔主啊!
  媒婆的眼神都看直了,抱着金子一个劲地哆嗦,点头如捣蒜。
  宫远山一跃下了马,向轿子走去。
  不由分说便将吴铭从轿中抱出,一直到那匹雪白宝马的面前才将他放下。
  吴铭掀开一点盖头,不解地向他看去。
  眼前的人摸着白马雄厚的鬃毛,眼中无限柔情。
  “小白,委屈你了,我定会请最好的大夫医治你,还会寻来你最爱吃的柳叶脆萝卜,一日几筐都行,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宫远山哄小孩似的对马说着安抚的话。
  话音刚落,还未待吴铭作何反应,冷光当空一闪,一根木棍已重重地砸向马腿。
  只听马儿长啸一声,腿骨折断,倒地不起。
  吴铭完全看呆了。
  半响,才回过味来:“你……你这是……做什么?”
  “前戏。”宫远山蹲下查看白马的伤势:“荒郊野岭咱们需要个理由堵他们的路。”
  “这个我明白,问题是你断你的马腿,为何要拉上我目睹这一幕惨剧啊!”吴铭看着地上蔫蔫的白马,心难受得一抽一抽。
  “我要你狠狠地欠它一个马情,以后便由你来给它送萝卜,少一筐都不行。”宫远山白了他一眼。
  “……”
  “好了,轮到你了。”宫远山手里一下下拍打着木棍。
  “还……还要……断我的腿?”吴铭惊了,战战兢兢地后退。
  宫远山噗嗤一笑:“那我怎么舍得。”
  他顺手一拉,吴铭便老老实实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晕。”宫远山将木棍扔进草丛,迅速对怀里人道。
  “啊?”吴铭没领会。
  “快点,没时间了,我数一二三,闭眼。”
  一……二……三……
  啪嗒,吴铭重重地落下眼皮。
  就在他合眼的一刹那,前方簇拥着一顶官轿的十来个人正好从拐角处转弯而来。
  从视线横向的角度看去,装晕的时间那叫一刚刚好啊!
  一秒不够,多一秒浪费。
  下一刻,耳边便是一声凄凉的哭声划破长空:“娘子啊,你醒醒!醒醒啊!!”
  瞬时,鼻涕眼泪喷涌而出,滴滴答答流到了吴铭盖头没能遮住的下巴上。
  我说……
  哥哎。
  盖头下的这位仁兄,嘴角各种抽。
  68。(半章)
  偷偷抹了把下巴上的液体,一手的黏黏糊糊,绝对的眼泪鼻涕一把抓啊。
  吴铭忍不了了,一把拉下宫远山的衣领,压低声音道:“你他娘的这么夸张真的好么?”
  宫远山还是那副哭丧脸,嘴里却飞快念道:“不夸张就等着被林中躲在暗处护送的影卫干掉吧。”说完,朝喜轿边焦急张望的小翠递了个眼色。
  小翠马上会意,拉着媒婆便冲了过去。
  媒婆也是个有眼力的,立马醒过味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天喊地,招得一行人连轿夫都来围观了。
  三闹两闹便成了一道严严实实的人墙挡在道中央,截断了宋焱去往祁府的必经之路。
  没有办法,宋焱一行人只得就此停下。
  远远地瞧见一大簇人头在那攒动不休,个个还是红衣红裤,赵六心中十分起疑,便叫了一旁的便装影卫前去探查究竟。
  没过一会那人来报,说是不知哪里来的一行迎亲队伍,途中遭受意外,一条野蛇突然窜出惊了马,马惊了轿夫,轿夫惊了里面的新娘子,结果引了新娘子的惊厥旧疾,昏死过去,而唯一的那匹马,四蹄乱蹬正好磕在了巨石上断了腿。
  这一连串如九连环般的故事听起来着实悲催,逻辑上却尚能说通,关键是……怎就好死不死让他们给赶上了。
  赵六满腹狐疑,从马上一跃而下,走了过去。
  来到跟前,步子尚未站稳,宫远山便一把抱住赵六的大腿,哭得昏天黑地:“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的娘子……您那么多的马,只要给我们一匹就好,我娘子的病真是耽误不得啊!您就行行好,行行好吧!!”
  赵六吓了一跳,一面踹着腿甩宫远山的爪子,一面吼道:“放肆!我等有要事在身,怎可随意赠马误事!你快给我放手!”
  “人命关天怎能置之不理啊大人!!”宫远山嚎得更凶了,高音直飙天际。
  如此明显的信号让周围的各色人等马上群起沸腾,哭声,叫声,指责声轰炸而来,人群一拥而上把赵六围得动弹不得。
  宫远山看准了机会,扒开人群直冲官轿。
  他一把掀开官轿的挂帘,拽上里面人的胳膊就不放手,尖起嗓子大叫:“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罔顾人命乃是天理不容!我娘子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声声凄厉之音贯穿耳膜,难听之极,却没激起宋焱一丝一毫的反应,或者说……他已然成了木雕一般的人,僵硬得连睫毛也不眨一下。
  惊异完全将他冻结住了,宋焱漆黑的瞳孔逐渐放大,里面是宫远山那张清晰无比的脸。
  官轿旁边也有不少的便装影卫,却没一个缓过劲来敢出手管的。
  若是一个或者一伙从天而降的武林高手声势浩荡地过来明抢豪夺,别说是安置在明里的影卫,就是暗处的那一群也早如猛虎一般扑过来大战个三百回合了。
  可如今是一个身着大红花的新郎官,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老百姓,跟个愣头青似的莫名其妙飞扑过来,这可怎么办?
  不按常理出牌,一向会有亮眼的成果。
  就在大家呆若木鸡时,宫远山顺理成章地出现在了宋焱眼前,十分轻松地递给他一张纸条。
  待到一干影卫醒过味来如惊弓之鸟般地将宫远山七手八脚地从轿中拽出时,所有准备工作皆已一一搞定。
  就在宫远山再度被扔回去时,方才混乱的场面已得到控制,滋事一干人等被牢牢地押住。
  赵六揉搓得眼歪嘴斜,衣冠不整,气得哇哇大叫,刚要咆哮恶吼着要缉拿匪民,身后轿中便传出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
  此人只淡淡说了一句,住手。
  音量不大,却铿锵沉厚,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注入其中,让人无法反抗忤逆。
  这声音听得吴铭身子一抖,眼眶竟红了。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思念之情如江流涌动,涨得他的心都要裂开了。
  68。(下章)
  宋焱下轿,所过之处,众人皆有默契地缓缓分于两边。
  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愈发厚重,吴铭的心也跟着狂跳不止,人躺在小翠的怀里,早已汗湿了内衫。
  让所有人不解的是这个看似威仪凝重,贵气赫然的男人;从始至终都将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直直地钉在新娘子的身上。
  那目光太过执着而猛烈,仿佛要将那个遮挡在新娘脸上的大红盖头尽数烧化。
  无论怎么看,这个人都像是为了她而来。
  慢慢地,一只手伸了过去要去掀新娘子的喜盖,惹得围观群众一阵嘈杂唏嘘,这要是一掀,新郎还要不要了,这可是有辱门楣的大事。
  全场顿时安静了,每个人都屏足了呼吸,等着看好戏。
  就在手指将将要碰到柔纱的盖头时,一个劲力突然袭来,宋焱的手腕上生生多出来另一个男人宽厚的手。
  “官爷,这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掀盖头怕是不合适吧?”
  宫远山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甩开腕子上的手,宋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不少。
  他唤了一旁的赵六:“去,把你的马牵给他们。”
  赵六反应很大:“殿下,这怎行?!那下官骑什么啊?!”
  “你没有腿么?”宋焱不耐烦:“难道你想当着本王的面罔顾人命,迫人致死?人命之罪你可担待得起?”
  赵六心下大惊,连忙改口:“殿……殿下请息怒,下官这就牵马去。”
  见赵六一路小跑而去,宋焱也几步回了轿中,临走转身时,又看了一眼红妆素裹的新娘子。
  待轿帘放下,宫远山便将眼睛闭起,在心中默数三拍。
  “三”音落下,一切骤变。
  突然之间,脚下的大地好似活了一般震动不止,地上的小石子疯狂地抖动跳跃,天边雷声隆隆大作,轰然炸裂,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要崩塌了……
  来了!
  宫远山兴奋地抬头张望,脸上尽是得意之笑。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方才为了一匹马两边人等争执不休,如今视野之间竟被高头骏马全都塞满了,黑压压地从林间小径的那一头奔腾而来。
  当人们看清那些都是什么玩意时皆都吓破了胆,个个如猎网中的困兽胡窜乱逃,一时间两队的轿夫全都扔下了轿子,影卫团和娶亲的队伍纵横交错,撞得撞,跌得跌,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这些不知哪来的莫名野马冲撞进了人堆里,数以万计的马蹄狂袭践踏,风卷残云,黄沙漫天,即便躲在暗处的影卫们知道大事不好再行进入,也不过又添一把火罢了,场面只会更加混乱不堪。
  吴铭当然知道这么恰到好处,从天而降的神器必定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
  他一把扯下盖头去寻找宋焱的官轿,眼中模模糊糊有了个影子便要飞奔过去,腰上却被一人死死抱住。
  回过头是宫远山的脸。
  “干什么?!”吴铭惊呼挣扎:“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谁也没拦着你,但不是现在。”宫远山顺手一捞便是一条缰绳,将吴铭扔了上去:“这林子最东面有一个天然的窑洞,你去那里等着,我会让他过去。”
  吴铭根本不信:“少废话!我他妈现在就要见他,一时一刻也等不了。”
  “你有什么可不信的?!事已至此,我他娘的是主犯,屁憋地才会诓你!”宫远山怒吼出声:“事若坏在你自己手上,日后可别后悔!”
  吴铭憋得满脸青紫,留恋地将宋焱的官轿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收了目光移到了宫远山的脸上:“你若敢骗我,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宫远山懒得理他了,道了句:“把小翠找到,将盖头交给她。”
  下手狠劲一拍马屁股,送他走人。
  待远远见到吴铭将盖头给了早已躲出去的小翠之后,他推开人群,冲向了宋焱的官轿。
  被轿夫甩下的官轿一直安安静静地停在原地,护送的影卫早已失了踪影。
  宫远山趁乱钻了进去,轿中,一袭红衣喜袍的男人端坐其中。
  通体上下的喜袍款式与宫远山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少了胸前的那朵大红花。
  “很乖,很听话嘛。”宫远山笑眼眯眯对宋焱道:“殿下的衣衫呢?”
  宋焱将自己换下的扔了过去,顺带一并扔了那张纸条。
  纸条飘飘然坠地,上面写着:
  轿坐之下,藏有红衣,换上等我。
  宫远山捡起纸条,道:“殿下真是好胆色啊,不问我作甚就敢穿衣等我啊。”
  宋焱冷然一笑:“我管你是作甚,再差也比进祁府强吧,进了那里便不得出来,既是有一个再透口气的机会,我何必拒绝?”
  宫远山笑而不语,迅速解下自己胸前的大红花,为宋焱带上。
  弄好后,说道:“官轿以东跃过人群有一匹白马,上面有个红衣女子,你上去同她一起走,她会引你去一个地方,有个人在那里等你。”
  宋焱问:“谁?”
  “我媳妇。”宫远山换好了宋焱的素色长袍,飞快说道:“她有心病无法治愈,还需殿下为她开导一下,不过治归治,可别把她拐跑了啊。”
  “难道……她真的是……”宋焱声音开始颤抖。
  “见到不就知道了,时不待人,快走!”宫远山将宋焱推了下去。
  猛然间,宋焱好似想到什么,眼中光彩异放,他飞快冲入人群之中,向东方而去……
  69。
  万马践踏而过,留下一地的狼藉。
  赵六等一干影卫缓过劲来时,迎亲的喜队连同疯马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么诡异的天降祸事若还认为是时运不济,运气不好,这人的脑袋也别要了,只剩水了。
  赵六一后背的冷汗涔涔,连滚带爬地向宋焱的官轿跑去,刚要掀轿帘,一股力道生风而来,一只脚将他踹了个结实,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
  冰粒似的嗓音从轿中划空而出:“你是个什么身份,竟敢闯本王的轿?!”
  这声音带有那个人独有的粗糙质感,定是宋焱无疑。
  赵六连忙爬起来,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殿下饶命!!下官一时心急才……才……”
  他心思不整,嘴下拌蒜,脑中飞快过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越想越起疑。
  “行了,快走吧,勿再耽搁。”轿中声音再起。
  赵六哪肯罢休,踹了一脚身边的影卫,问道:“有谁看到刚才那个闹事的新郎了?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影卫们交头接耳,最终得到答案,说是有人看到了他带着新娘,扯了匹马向东而去,胸前那朵大红花特别醒目,绝对没错。
  赵六听着不信,可又找不出任何破绽,就在他下达命令欲派人东追时,轿中三殿下的声音明显不耐烦了:“你们若再耽搁下去,过了晌午,板子可要挨到后半夜了。”
  这护送护成这般鸡飞狗跳的地步真没什么可说的,从轻发落也免不了一顿皮开肉绽的板子,要是这位爷生起气来再添油加醋两嘴,他们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无奈之余,赵六赶紧一连串叠声应答。
  很快,轿子又咯吱咯吱上路了。
  坐在轿中的宫远山清了清喉咙,将手伸出轿窗,揉搓了几下,一张纸条便尽数成了暗黄碎屑,随风散得干干净净。
  **
  祁府今日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府前时不时有个玉面书生出来晃来晃去,腰间玉坠子叮当作响。
  随着时间推移,他脸上的阴霾之气愈发厚重,眉头拧成了化不开的疙瘩。
  终于,拐角转过来一行簇拥官轿的队伍让他眼中大放光芒,他毫不掩饰地兴奋奔去。
  未到跟前他便发现了异状,这些个人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一脸的人间悲苦。
  “你们怎么都是这幅德行?殿下还好么?”书生等不及轿子放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问起赵六。
  赵六不敢多言,朝他使了个眼色,赶紧去服侍下轿。
  就在宫远山不徐不疾踱出的那一刻,天地都要为之变色了。
  画面定格,空气凝结,时间静止。
  在场每个人的脑海中犹如惊雷一片轰然炸过,更有甚者,直接当场晕厥过去。
  “他……他是谁?”书生脸色惨白,哆哆嗦嗦指着宫远山,声音颤抖朝赵六大吼:“殿下呢?!说话啊?!”
  赵六如痴儿一般木纳呆滞,像是疑问又像是陈述地喃喃自语:“你是……新……新郎……官?”
  宫远山颇为同情地点点头,道了句:“正是在下。”
  “不……不可能啊……那时的声音没错,是……是殿下啊!”赵六突然一个激灵,一个箭步冲上去,勒着宫远山的脖子不肯松手:“这绝不可能!!你怎会发出殿下的声音?!!”
  “你说的是这样么?”宫远山拿捏音色,模仿起宋焱:“这种雕虫小技不足一提,我年幼之时便已爱玩不玩了。”
  噗通一声赵六跌坐在地,像失了魂魄般,眼神空洞而涣散。
  书生急得一把将他捞起,揪着衣领怒骂:“殿下呢?!哑巴了你?!快说他在哪儿啊?!!”
  “我……我们中计了,”赵六指着宫远山道:“殿下被这个人换走了……”
  “废物!!一群酒囊饭袋!!”书生失态狂吼,如花似玉的面容霎时狰狞无比,他将手里的折扇一甩竟亮出一柄短刀,寒光划出一条细线直奔宫远山的脖颈,幸亏宫远山眼疾脖快,身子微微向后一闪,毫厘之间便躲过了一条血口。
  宫远山皱起眉头:“各位稍安勿躁一点可好?有话好好说嘛。”
  “好啊,待会儿你想怎么说都行,我就怕你不说。”书生阴狠歹毒的目光射出,冷笑地朝两边大喝:“来呀!押他进府!”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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