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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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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现在国家已经派军队开始寻找不会变异的人,用他们的血液制作抗毒素疫苗,但……”那人咬了咬唇,轻声道:“但血细胞接触病毒后消化代谢太快,因此出现了一个致命弊端——提供血液的人血会被抽干。”
  祁夜桥、夏辰:“……”
  “所以,我们来到这除了是躲避首都开始的丧尸潮外,就是……”她没说完,犹豫着看向两人。
  “你们是不会变异的人?”夏辰直截了当问。
  “你怎么知道?!”那人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率先暴露了,连忙恳求道:“请、请你们别告诉其他人……我们……我们给你们提供血液,喝活血也能防御病毒的,求你们……求你们别说出去。”
  “一路过来我们走的心惊胆战,生怕有人知道……”另一人说着便哭了起来,“求求你们了,别告诉其他人……”
  “拜托你们……”两人哽咽道。
  夏辰看看祁夜桥。
  祁夜桥顿了顿,笑道:“信息可用,允许你们留宿三天,我们会保密的。”
  两人得话顿时大喜,连连鞠躬,暂时破涕为笑:“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晚上。
  “原来用血真的可以,太像狗血电影了。”夏辰趴在床上摸摸下巴做思考状,“要不我们试试?”
  “试什么?”祁夜桥说,“你又没被传染。”
  话落,一只割破皮的手指伸到他面前,祁夜桥无语片刻,握住那只手指把带血的伤口含进嘴里。
  “你真……”松口后,祁夜桥刚想调笑夏辰两句怎么说什么信什么,岂料眼前猛地发起了一片黑晕,骤起骤落,速度快到他都来不及反应,顿时笑意一滞。
  他支起手臂缓了缓,不成想眩晕感停滞片刻后猛然一阵炸裂般的加重,强烈的痛楚窜进四肢百骸,几个呼吸间便让他头冒冷汗。
  意识隐隐瞧见一种带着空间扭曲旋转的失重图画,祁夜桥闭了闭眼,视线却一阵黑一阵白,有银灰色的线条在眼前扭曲波动。
  夏辰的呼喊声仿佛响在天边,朦朦胧胧的失重感遍布全身。
  意识陷入黑暗前一秒,他懵逼之余脱口喊道:
  “——夏小辰你个瓜娃子!!”

  七哥(一)

  江南六月,雨天。
  夜晚的如安城有风过凉絮,灯火阑珊,整个夜城绰绰隐隐氤氲在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行人、垂柳,水墨般地泼散开来。
  离京城百里远的如安城及江南一带,乃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亲弟献王之封地。此城原本富余丰饶,人杰地灵,自献王从居后,更是昼夜长灯,夜夜笙歌,视线所及一片繁华景象。
  献王渊璟与当今皇上渊澜一母同胞,兄弟情谊比一般皇室兄弟亲厚得多,两人朝上一君一臣,朝下却仍如普通人家的兄弟一般,嬉说笑闹。
  六月初的今日,乃献王二十有二的生辰日,圣上亲临,官宦络绎不绝,一整天里献王府邸都热闹非凡。
  直至黑夜降临,府里才吵嚷稍歇。
  而此时,献王府邸大门前。
  身着玄色长袍衣冠楚楚的献王渊璟长身立于青石板前,侍卫在后为其撑着伞。
  细细绵绵的雨丝飘下。
  一辆简约精致的流苏马车在两人面前停驻。
  渊璟对马车里的人无奈道:“小七啊,如今天色已晚且还不定会有大雨,你为何非要现在赶路?你也没个正事急需处理,在我府里夜宿一晚又不吃亏,怎么这般倔呢?”
  马车内静默两息,传出个冷淡的嗓音,“因为明日走便走不出这城门。”
  “……”想到醉瘫在厢房的几位好友,献王顿了顿,了然扶额,“说的也是,明日的确会有人醒来闹腾你,每回都一个样。罢了,走便走吧。”
  “你路上一切小心,有事记得传书于我,别总自己担着,小零你可要看好你家主子……”
  “驾马。”冷淡的嗓音打断他又要开始的喋喋不休,断然下令。
  车轮咕噜噜滚起来。
  前方传来驾着马车行去的祁零严肃的回应:“王爷放心,属下会照顾好公子的,您请回去吧。”
  马车帘幕下伸出一只手朝他们摆了摆。
  “嘿,你这孩子……”献王看着逐渐行远的马车,刚过二十二岁生辰的年轻王爷面色郁闷,“好歹听听老人言嘛。”
  旋即他朝着那方大声喊:“小七!十月记得再来,你谦豫哥大婚呐!”
  马车徐徐而去。
  留下个朦胧的背影。
  “这小子,还是这般性格,整天木着个脸日后哪家黄花闺女愿意嫁呀……”献王摇摇头嘀咕一句,转身回了府。
  如安城往南几十里,一处荒野郊外。
  “唔……”急促的喘气与呜咽交织,有匆忙的脚步踏过,穿梭在丛林杂草中的悉悉索索声响起,几息后又悄然停下。
  更沉重而又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跑哪儿了……”
  “去那边……”
  “追上,别让他跑了……”
  一连串咒骂从耳边飘过,凉风夹着雨星,一下一下拍在裸|露的脸颊和皮肤上,使得只着粗布麻衣的瘦弱身体一阵阵发冷发寒。过于纤细的手脚轻微痉挛,衣衫掩盖不住的肌肤布满抽打出的青紫伤痕。
  风呼呼而过,雨点渐连成丝。
  “……”救救我。他张嘴,想呻|吟呼喊,喉咙却磨砂一般疼得他脸色愈白。
  “呜……”
  谁来救救我……
  好冷……
  好疼……
  他把脸埋入双臂,抱紧身子缩在杂草丛生的荒丘背后,发出惊恐无助的呜咽。
  雨声愈发壮大,他无力地眨了眨眼,头晕目眩。
  我这是……要死了么……
  “公子,前方好似有人。”
  “……”
  模糊间,他似乎听到有人说话,声音远远近近,不甚真切。
  仿若幻觉,他的身体忽然暖了起来。
  有淡淡的药草味窜入鼻尖。
  好暖啊。
  他无意识地想要抓住这份暖意,于是动了动伤口与污垢混浊的双手。
  “公子,让属下抱他吧。”见自家公子雪白的长衫就这样被弄脏,撑着伞的祁零忍不住出声道。
  “无妨。”年轻男子只淡淡瞥了一眼因那手揪住而沾染了泥垢的衣襟,便抱着人上了马车,“你继续赶路。”
  “是。”祁零只得应道。
  过了这片林子,再往后的路多了几许颠簸。
  祁夜桥将人放到软席上,将后者脸、手、脚都用清水擦净,许是这水太凉,刚有一丝暖意的身体每擦一次便禁不住抖一下,祁夜桥看了这人一眼,拿过药擦上后便快速将他手脚的伤口包扎好,又给人换上一件自己的衣裳。
  没了污泥遮掩的面容白净消瘦,不过十四五的年纪,身体却孱弱不堪,肋间骨骼清晰可见,胸前、背后、大腿处更是伤痕累累。
  祁夜桥将薄毯盖到他的腰部,屈指轻触后者额头。
  他不是大夫,虽接触过医术,但也只知浅薄一面。简单擦药是平时做惯的事,像这样或许累及内脏深处的伤,他束手无策。
  兴许受了寒的缘故,这人一直蜷着身子发抖,嘴唇干裂苍白,毯子因着动作压在了他腿下。
  祁夜桥皱了皱眉,少年痛苦的样子令他心底无端产生了一种异样感。他忍不住出声喊了祁零,说道:“最快的速度赶去林岐镇,找大夫。”
  祁零顿了顿,迅速应道:“是,公子。”
  随即策马加快进程。
  所幸过了这段颠簸路就是位于睦连各城的枢纽位置的林岐镇,镇上各地的人人来人往,医馆林立,暂时能为少年看一看伤。
  天光破晓。
  不消祁夜桥说,祁零已将马车停于常驻的一家福余客栈前。
  “咦?祁公子?您这次去江南回的可比往回早啊。”
  福余客栈是镇上唯一一家夜里仍经营的客栈。因林岐镇处于枢纽带,各城各地的人出入,人龙混杂,是非便多。
  而福余客栈也是身后有人撑腰才敢在夜间也营商。掌柜的和他们在一来二去的时间里俨然成了老相识,笑眯眯问:“您可还是两间上房?”
  祁零刚想开口说三间,祁夜桥却在他之前对着掌柜的点了点头:“嗯,准备些热水送我房里,顺道叫一位大夫过来,动作要快。”
  “诶?诶,好的好的。”
  这才看到祁公子怀里抱了个人,掌柜的心里惊讶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近祁公子的身,面上仍丝毫不变地麻利儿出门去医馆找大夫。
  “公子,三儿来信说若芸姑娘一直叫嚣着让您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搅得深阙宫鸡犬不宁,兄弟几个正恳求您赶紧回去。”祁零捏住一封信的一角,表情肃然地恭敬禀报。末了心中叹道: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谎话说的真真是没人会信。
  祁夜桥把抱着的人放到浴桶里,说道:“按正常速度赶路,她要闹便闹。”
  至于那几个,担待着吧。
  “是。”祁零应声,见主子似乎想亲自上手为那少年清洗,顿时惊疑不定上前道:“公子,您这是?”
  “帮他洗身子,怎么?”祁夜桥淡淡说。
  “这,如今您的身子更要紧,这些小事让属下来做便是,或者属下吩咐小二……”说着,上去便想接手。
  “不必,你去看看大夫何时到,没来去催一催,这有我。”祁夜桥轻轻推开他的手,“来了便顺道让掌柜的做些夜宵和软粥,一会儿拿上来。”
  “可……”祁零皱眉。
  祁夜桥瞥他一眼。
  “是,属下这就去。”祁零抿了抿唇,最终只能应下。
  不到一刻钟,祁零和大夫一同而至。
  “只是普通风寒,休养几日便好。”大夫收手整理好药箱,“这少年身子骨虽弱,恢复能力却反之很强,再过几息烧便能退。醒来后忌荤腥辣,以免伤口复发。我帖几副药,按时喂他喝了就行。”
  “不过……”大夫摸摸长胡子。
  “如何?”祁夜桥问。
  “这孩子是不是哑了?”
  祁夜桥一愣。
  “想来有些年岁。”大夫摇摇头,“但无甚影响,嗓子治不好,身子别再垮了便是,他年纪尚小,注意细心休养。”
  “嗯。”祁夜桥点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多谢。”
  “多谢大夫。”祁零送走大夫,拿着药方想回房跟主子汇报一声自己去拿药。
  走到门槛时整个人却是一怔。
  只见他那个向来不露情绪的主子此时眉头微皱,神色难辨地盯着昏睡中的少年,指尖温柔轻抚过后者清秀的眉眼。
  他下意识后退出房,心中难掩震惊。
  自小跟随主子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见主子露出这副情绪。
  深阙宫作为一个猎杀组织和消息斟探宫会,从小在宫会里长大的他们第一条被告诫要记牢的事则便是——不得让感情成为自己的弱点。
  而身为深阙宫最大的掌权者,祁夜桥更是被所有人视为要达到的无情薄义的最大目标。
  盖因他从未因何人而露出过除冷淡脸以外的情绪面。
  在宫会兄弟所有人的印象里,这个人总是从容不迫应对所有的人和事。
  深阙宫在几年前声名鹊起,一夜之间名盛江湖。民间还曾流传过一个笑闻,有人称‘北有皇宫南有深阙’,虽不过是那人一时的玩笑话,却也正道出了深阙宫往昔的地位。
  即使如今深阙宫的人愈来愈神龙见首不见尾,且不再过分参与江湖事,可那流传的说法从未消匿,深阙宫该有的威名也仍旧存在。
  祁零躺在自己房中不禁皱了皱眉,若不是有人想借机混进宫会?
  ……
  翌日清晨。
  下了一夜的细雨,晨间的风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
  祁夜桥推开窗的一刹那,坊市里嘈杂的喧闹声顷刻间恍如黄蜂过境般嗡嗡嗡闯了进来。
  他推出去的手一顿,接着没有犹豫地又拉回来,木窗只留了指缝大的间隙。
  床上的人并没有苏醒的迹象,祁夜桥便洗漱好自己,出门吃早饭。
  早间客栈里人不多,他和祁零随意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邻桌有人吃着糕点,糕屑唾沫横飞地唠嗑见闻。
  “果然繁荣的地方是非多吧,我又听说江南最出名的如安城有人花大价钱买一个不足十五的少年……”
  “诶,我也听说啦……”
  “又听说?那是为何?”
  “还能为何,不就是达官贵人那些说不出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诶,不过据说那少年只是样貌清秀,身子骨不好,还是个哑巴,没想到这也能被看上。”
  “这么说人还没红灯绿巷里的倌儿们好呢,怎么就愿意花大价钱去买了?”
  “嘿嘿,待我说出缘何,你们可别大吃一惊,说我胡诌。”
  “怎么?”
  “怎么说?”
  “听说那少年啊……眼睛是宝石一样的淡绿色,只要看上一眼,对男人没兴趣的你也会被吸引!哈哈……”
  “呸!胡说八道吧你。”
  “就是,怎么可能呢。”
  “嘿,可别不信,听说那少年的娘亲是异邦人,长得美若天仙,一双眼睛更是妖狐一般的颜色,曾经迷倒过万千奇能异士!”
  “呵,那我还听说那少年其实是遗传自他父亲,他父亲才是异邦人……”有人插嘴道。
  “胡说,明明是他娘亲为异邦人!那少年就没有父亲!”先前的人道。
  “你才胡说吧,我听闻的就是他父亲!”那人又道。
  “不可能……”
  “三儿也是异邦人,怎的不见他的眼睛不一样?”祁零边吃包子边旁听,状似随意嘀咕道。
  祁夜桥放下竹筷,拿方怕擦擦嘴,不予理会。
  “公子,那小少年还没醒吗?”祁零问。
  祁夜桥站起身,“约莫该醒了,吃完你去吩咐掌柜的煮些软淡的粥拿上来,我去看看。”
  “好。”祁零点头。
  说是上房,房里的隔音却并不好。
  刚走至门前,祁夜桥就听到‘咚’地一声响,似是有人撞到地板的声音。
  他推门而进。
  就看到一个裹在薄被里的身子轮廓在地上小幅度挪动着。
  “唔……”有细小的呜呜音从其内传出。
  祁夜桥走至床边,蹲下身看着裹住被子左扭右扭的少年身影,挑眉不言。
  几经挣扎,一颗头发杂乱的脑袋终于从中冒出头。
  脸色苍白的少年轻轻喘着气,闭了闭眼缓慢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待感觉好了点,才慢慢睁开眼继续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
  视线习惯性由左往右,床榻,帐幔,木窗,桌子,人……
  嗯?人?!
  他受惊一般往后惊退,但因身子虚又让被子束缚了,少年只是做出一个动作而未见成效。
  祁夜桥虽时不时病疾缠身,但依旧身量高,身板结实,哪怕只是蹲下身比平日矮了一大截儿,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性也令少年惶恐不已。
  “嗯?”祁夜桥与少年面对面,忽然发出一个疑声。
  少年缩着身子挤在床头位置,脸色苍白,目露惊慌,恨不得能就此卷成一团缩到床底下去。
  而与他对视过一瞬的祁夜桥却皱着眉陷入沉思。
  两人一蹲一坐,彼此无言,房内一时只有外头传来的渐渐热闹起来的集市喧闹声。

  七哥(二)

  雨后清晨的小镇带着丝丝凉风,清透凉爽,悄悄自木窗缝边儿飘进房内。
  这间上房姑且能算作较为独特的一间,因着每回夜宿,祁夜桥总是相中这一室。这房间角落还置了一处矮几,上面让掌柜的养种了一株青苔,绿茸茸、碧茵茵的苔藓景象,将颇有些陋室之景的客房衬得清清幽幽,莫名让人望着舒坦。
  两人相视。
  “夏、辰?”单膝撑住手肘的男子歪了歪头,衣袖衣摆落了一地,腰间白玉佩坠下的玉穗随着动作左右轻晃,他轻声咀嚼一般念出这二字,语调轻而柔地问道:“你可是夏辰?”
  男子面上清淡,并无常人寻问时应有的礼节微笑亦或咄咄逼人,仿若很平常地说:“我记得三年前曾见过你,在此地的旧佛堂,你可有印象?”
  三年前,属于这身体原身的记忆。
  孤身只影于雨夜栖身旧佛堂的十六岁成丁男子,手执竹伞脸颊脏污笑出小白牙的十二岁单薄少年。
  虽只是一面之缘,但从原身仍旧牢记在心的情况看,或许这少年算是特别的吧。祁夜桥心道,如今救了他,就当助上一世的‘祁夜桥’了却一桩心事。
  祁夜桥并非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他是自昨日献王的生辰宴席突兀醒来,不记得自己是谁,不知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占据这具身体。睁眼那一刻,脑中只有瞬间潮浪般涌来的记忆——那是原‘祁夜桥’的一生。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处境。
  但他清楚自己不是原本的那个人。
  穿越。
  这是当时倏然闪过他脑海的一个念头。
  ——虽然他并不知其意。
  祁七子,出生于百年医世家族,却对医术毫无所感,虽是正夫人之子,面上得宠,暗中却自小被用于药物试炼,一身血液带有毒性,与那边疆异族里盛行的以身试毒的‘药童’并无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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