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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琢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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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十皇叔为人很严厉,所以她闹不出什么风浪来。”玉黎说着,在桌下握着玉黎的手轻轻摸了摸,“就算她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她能怎么样?所以黎儿你可别吃干醋。”
  “我什么时候吃干醋了?”玉黎忍不住瞥他一眼,“我不过是问了一句罢了……”
  “好好好,你没吃没吃……”
  “本来就是。”
  二人正斗嘴,忽听上首坐着的章武帝道:“今年朕甚是高兴,国家无大灾,百姓大多安居乐业,老九又突然会说话了,这可真是朕最欣慰的三件事。”
  底下的人连声道恭喜,庆王在一边又道:“要说阿珩的哑病好得也真是神奇,都已经哑了这么多年了,突然好了,真跟百姓传闻一般神奇。”
  他对面的太子亦道:“四皇叔说得对,九弟的病好得也太凑巧,正好是九弟封王的时候,真可谓是双喜临门,锦上添花……”说着,又转向元珩,道,“来,兄长敬你一杯!贺喜你!”
  元珩面上忙露出谦恭顺从的笑容,也向太子举杯:“谢谢太子哥哥!”喝完,又说“四皇叔和太子哥哥说笑了,我这病倒也不是因为封王才好的,我倒觉得是因为黎儿才好的,你们有所不知,黎儿在玉府被称作‘福星’,我大概是沾了黎儿的光罢!”
  玉黎在一旁忙道:“殿下说笑了,‘福星’一说纯粹夸大其词牵强附会罢了。殿下的哑病治了许多年了,定然是已经有所缓解,只是殿下没有察觉罢了。”
  上首的章武帝捋着胡须,面上带着盈盈笑意,道:“老九的封王诏书还未读过,不如现在就趁热打铁,真正双喜临门。”
  说着,对一旁的内侍道:“孙泛,宣旨。”
  那年轻的内侍连忙将准备好的圣旨取出,道:“宣……”
  底下的人连忙跪了下去,只听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圣仁广运,凡天覆地载,莫不尊亲。帝命溥将,暨海隅日出,罔不率俾。昔我皇祖,诞育多方。龟纽龙章,远赐扶桑之域。贞珉大篆,荣施镇国之山。今皇九子珩亲往灾地,保灾区百姓免于生灵涂炭,名在当世,功在千秋,为顺应天意,特封皇九子珩为昭王,食邑五千户。钦此!”
  元珩忙道:“多谢父皇隆恩!”说着,上前接过了圣旨,面上有喜色,却不过分,甚是得体。
  底下的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向元珩道贺,元珩便一一感谢,最后他回到座位上,将圣旨塞给玉黎:
  “黎儿你瞧,这都是你的功劳!”
  玉黎也为他高兴,笑意眼都掩不住,道:“这本该是你,没有我,王爷之位也是你的。”
  前世,他也被封了昭王,不过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他刚想再和元珩说什么,抬头就看见太子拿一双丹凤眼冷冷地瞥他们,眸光中尽是杀机。他心下一凛,轻轻握住了拳头,心想,现在裴君起还不认识你,等同于我还有争取的时间……这一世,定然让你提前被废黜!
  元珩见他说着说着,突然露出一丝阴冷的杀意来,忍不住问道:“黎儿,你怎么了?怎么面色不太好?”
  玉黎摇了摇头,重新展开笑容:“没事,刚刚突然冷了一下。”
  他话音刚落,一个上菜的宫女一不小心,碰翻了他面前的酒樽,酒立刻流了一桌,那宫女吓得面如土色,连忙磕头求饶:
  “奴婢死罪,奴婢死罪,求王妃殿下饶恕!”
  一旁的元珩很是不悦,正要出口,就被玉黎拦了下来:“算了,你去替我再取一只酒樽来就罢了。”
  今日是除夕夜,是高兴、团圆的日子,皇帝皇后定然也不想闹出不愉快,而且酒樽也没有被碰碎,只是翻倒在了桌上,也不算什么,因此他不打算小题大做。
  那宫女如蒙大赦,忙又磕了几个头:“多谢王妃,多谢王妃!”说着,匆匆忙忙下去了。
  元珩有点不高兴,说:“笨手笨脚的,坏了黎儿的兴致,该死。”
  “算了,大过年的,饶了她,也算积德了吧。”玉黎笑着劝慰他道。
  “黎儿就是心善。”
  “不是我心善,只是如今场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人说着,方才的宫女又过来了,替他收拾桌上残局,又换了一只酒樽来,为他亲自添了酒。
  玉黎见她紧张得发抖,便挥手让她下去了:“好了,你下去吧。”
  “是。”宫女忙退下去了。


第148章 除夕夜宴(中)
  元珩瞥了一眼那宫女一眼,面色如常,仍是笑意盈盈地看向了玉黎。
  玉黎摸了摸酒樽中的酒,道:“原来酒还是温的,真好。”说着,拿起酒樽便要尝一口,谁知却被元珩拦下了,他诧异地看向元珩,便见元珩笑着对他说:
  “你不是向来好奇母妃的猫吗?哝,可爱吗?”
  玉黎往身后一看,果然看见一个宫女抱着一只白色的猫,那猫的毛色雪白,油光滑亮,一双眼睛却是蓝色的,就像宝石一般晶莹剔透,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的宠物。
  他立刻露出笑容来,对转过身来的贤妃说:“母妃,我见着小东西煞是可爱,我能抱一抱吗?”
  贤妃笑道:“你抱吧,这小畜生别的都娇气得很,单一点好,就是不认生,哪个看着温柔的人要抱它,它都不会反抗的。”
  贤妃的宫女见状,便将猫递给玉黎,玉黎接过猫儿,只觉那猫儿有些重量,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脾气也甚是温顺,一点都不挣扎就让他抱过来了,一双爪子又很干净,肉垫粉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这小东西很像你,黎儿。”元珩笑着伸手去摸猫儿的头。
  “瞎说,哪里像?”玉黎笑着啐了他一口。
  元珩便说:“呐,平时很温顺,一不如意就要发脾气,张牙舞爪似的,模样又甚是可爱,难道不像黎儿吗?”
  贤妃闻言,笑着在一边道:“黎儿你别理睬他,哪有把人比作猫的?珩儿这是喝醉了。”
  玉黎笑着,一边瞧元珩拿着筷子,在他酒杯里沾酒给猫儿吃,便说:“果真是醉了,哪有喂猫喝酒的?”
  “怎么不能给猫喝酒?”元珩笑着,说,“哝,你瞧它不是舔得欢实吗?说不定前世也是个酒仙呢!”
  玉黎被他的贫嘴说得忍俊不禁,又问道:“母妃,这猫儿叫什么名字?”
  贤妃用帕子点着嘴角,笑道:“它通体雪白,故而给它取了个诨名,唤作‘白雪’。”
  “原来叫白雪,真是个十分……”玉黎话音刚落,便听怀中的猫儿突然凄厉地叫了起来:
  “喵……喵……”
  玉黎一愣,还以为自己是哪里弄疼了它,慌忙道:“它这是怎么了?我哪里弄痛它了吗?”
  可是那只猫叫得非常凄厉痛苦,一停不停,就好像是被什么折磨着一般,贤妃和身边那个专门侍候养猫的宫女也变了脸色。
  唯有对着玉黎坐着的元珩沉着着,只是丹凤眼中的光芒早已冷下来。
  那猫痛苦极了,在玉黎怀中打滚,眼看就要拿爪子去抓玉黎的手,元珩眼疾手快,一把将猫打落在地,只见那猫痛苦地在地上抽搐了几下,随即便口鼻流血,睁着眼睛再没了动静。
  玉黎和贤妃见状都一脸骇然。
  他们这边动静太大,整个大殿的人都往他们这边瞧来,尤其是太后和章武帝,蹙着眉头一脸疑惑和不悦地望了过来。
  元珩一把将玉黎拉到自己怀中护着,道:“黎儿别怕,没事的,不是你的缘故,别怕……”
  贤妃在骇然过去之后,猛地回过神来,失声尖叫了一声:“白雪!”
  “爱妃,你们那边那么热闹?”章武帝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全场寂然,人人都站了起来,疑惑地往他们那边看去。
  “父皇,母妃的白雪死了!”元珩像是竭力掩盖住惊慌一般,往日的谦恭温和早已不见。
  太后有些不高兴,说道:“这除夕之夜,好好的,怎么就死了一只猫?”
  “皇祖母,白雪之死不是别的原因……”元珩急道,“它是中毒死的,我刚刚给它喂了一些黎儿杯中之酒……”说着,像是猛然想到什么,说,“对了,方才那个宫女!”
  “到底怎么回事?”章武帝听着,不禁也有些重视起来了。
  在元珩怀中的玉黎听着元珩的话,自然也明白过来了,忙挣脱出元珩的怀抱,对着章武帝一拱手,道:“父皇,是这样的,方才有个宫女碰翻了臣的酒樽,然后为臣重新送了一只酒樽上来,倒了酒之后,臣还未喝,逗猫的时候,王爷拿筷子将酒喂了白雪,白雪就,就……”
  “陛下!”贤妃红着眼圈上前道,“臣妾的白雪死了倒不要紧,但是照孩子们说的,这是有人要害黎儿啊!白雪不过是误中副车,李代桃僵罢了!请陛下明察!”
  章武帝闻言,立时大怒,道:“放肆!竟敢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此等腌臜事!来人,去传御医,并将今日当值宫女内侍悉数叫来排查!”
  “是!”
  很快,御医便匆匆而来,拿起玉黎的酒樽用银针一试,果然见银针在瞬时转黑,又试了酒壶中的酒,银针却是颜色未变。继而,又查看了地上白雪的尸体,末了,当着众人的面对太后和皇帝道:
  “启禀陛下,依臣看,此乃是世间最毒之毒药……鸩毒!”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若是玉黎没有逗猫,而是喝了这酒,现在躺在地上的,恐怕便是他了吧……
  御医又道:“且依臣查验,酒杯中的酒有毒,而酒壶中的酒却无毒,应当是对方在酒樽上抹了毒……”
  “果然是那宫女将毒酒樽送了上来!”元珩恨恨道。
  贤妃闻言,忙上前一步,盈盈拜倒在太后皇帝之前,道:“陛下,珩儿如今刚封王,又能说话,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就发生了此等歹毒之事,臣妾实在不能不多想……更何况今日又是除夕之日,竟发生此等大事,下毒之人显然是没把陛下放在眼中,无视陛下、太后,恳请陛下和太后娘娘一定将此事彻查,还黎儿一个公道!”
  玉黎亦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下性命不足惜,但有人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对臣下毒,却是太过狂妄,藐视陛下了!”
  他言下之意,自然是说,有人能下地一次,自然能下第二次,对方如此疯狂,现在害的是我,谁知道下次害得又是谁?说不定下次是皇帝也未尝可知!
  章武帝听了,果然益发震怒,道:“你二人起来,今日之事,的确是该好好查一查,否则有些人还真无法无天了!”说着,对身旁伺候的内侍道:“孙泛,去将今日伺候的宫女都叫上来,看是谁替玉黎换了酒樽!”
  “是!”那孙内侍匆匆而去,很快上来,带着二十四个宫女上来,那些宫女们听说出了谋害王妃的大事,都是心中惴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清白的,不用做贼心虚,都抬起头来,让昭王爷和王妃好好认一认!”
  宫女们都怯怯地抬起头来,唯有最角落里的那个宫女依旧低着头,浑身都抖得像筛糠一般,一见便是做贼心虚,孙内侍立刻冲着她厉声道:
  “你,抬起头来!”


第149章 除夕夜宴(下)
  一霎时,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她身上。
  “还不快抬起头来!”孙内侍再一次厉声呵斥道。
  那宫女果然浑身都抖得像筛糠一般抬起头来,元珩和玉黎一瞧,不正是她?
  “就是她!”
  “父皇,就是她,故意碰翻黎儿的酒樽,还送了一只毒酒樽上来!”玉黎和元珩先后道。
  章武帝闻言,正要询问她,就见她大力叩起头来,额头碰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砰砰”做声,没过一会儿就见了红色,她带着哭腔,嗓音含着极度的惊慌道:
  “陛下,奴婢不知这酒樽有毒,奴婢是冤枉的!”
  “放肆!”孙泛喝道,他眉清目秀,但态度冷硬起来却也十分凶狠,“你不知酒樽有毒,那你为何故意打翻酒樽?这难道也是巧合不成?”
  “不,不,不是的……”那宫女大力地摇着头,一副声泪俱下的模样,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是有人吩咐奴婢,有人说叫奴婢找机会给昭王妃换上这只酒樽,就给奴婢一百两银子,能让奴婢医治宫外重病的老父亲,奴婢心急老父亲的病,鬼迷了心窍,并不是故意要谋害王妃的啊!”
  说着,又“砰砰”在地上磕头。
  听到她说有人指使她,在座的人纷纷面面相觑,表情更是各异,自然,更多的则是将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向了对面的几位皇子和后妃,毕竟在此等情况下,这几位是最有嫌疑的人了。
  章武帝亦是往后妃和皇子们的席间瞥了一眼,又问那宫女道:“说罢,是谁指使你?”
  那宫女有些茫然,但她往四周环顾了一圈,像是一个一个在认过去,众人被她一看,不由得都蹙起了眉头,好在她的目光很快移开,移到别的人身上。
  一时间,大殿中静极了,仿佛众人的呼吸都相闻一般。
  “是他,是他指使我……”那宫女眼中突然迸发出亮光,而她指向的人……
  众人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却是站在元珩身后的一个侍卫,而这侍卫,正是宁王元瑛的贴身侍卫!
  众人皆是惊惧。
  “居然是他……”
  “老六,居然是你!”
  “宁王,你好大的胆子!”
  众人一齐指责起来,但是宁王元瑛的表情只是错愕了须臾,很快便镇定下来,打量着自己的侍卫。
  那侍卫亦是错愕万分,最后面上像是慌乱一般,道:“不,不是属下,王爷,我并没有……”
  “分明是你!”坐在宁王边上的是康王元琦,他一脸看穿真相的得意表情,说,“方才你出去过一次,想必正是去嘱咐这个宫女下毒了吧?”
  “属下没有!属下只是出去,出去解手了而已!”那侍卫辩解道,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朝着宁王跪下,道,“王爷,属下不曾做过此事……”
  他还未说完,指认的宫女已经伏在地上哭道:“陛下,的确是他,是他利用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道这酒樽有毒啊陛下!”
  章武帝并没有再给那侍卫辩解的机会,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道:“来人,将此人拖下去,严加审问,定要他吐出真相来!”
  元瑛一听,自然知道现在情况对自己甚是不利,因此立刻朝那侍卫看了一眼,道:“父皇所言甚是,清者自清,若不是你,父皇也绝不会冤枉你!”
  那侍卫对上元瑛的目光,面上露出一丝决绝的神色来,道:“属下不曾做过,便是打死也不会承认!”
  说着,突然口中流血,头也歪到了一边。
  抓着他的人掰开他的嘴一看,对章武帝道:“启禀陛下,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可恶!”章武帝气恼地拍案而起,“现在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太子忙起身道:“父皇,他是六弟的贴身侍卫,亦是死士,被拆穿就死不承认,自然也是早有准备,但那个宫女已经招认,可见事实便是如此!而且,这侍卫和九弟无冤无仇,为何要去害他?分明是背后有人指使!”
  章武帝自然也能想到这一层,他面色冰冷,往宁王元瑛面上一瞥,道:“老六,你作何解释?”
  元瑛闻言,忙拱手道:“父皇,首先,此事儿臣的确不知情,而儿臣的侍卫到底有没有做,儿臣也不敢完全确定……”他说着,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色沉沉的元珩,道,“众人皆知,我与九弟感情甚笃,他封王娶妻,儿臣自然是替他万分高兴,怎么可能下手去害他的王妃?”
  静王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谁知道你对九弟的笑脸背后,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反正我是素来知道,六弟你是城府深沉,难知底细的。”
  “你!”元瑛百口莫辩,最后也不想再辩,期盼地对元珩说,“九弟,你呢?你也怀疑是我吗?”
  元珩一直沉着的面色略微有些好转,却并不回答元瑛的问题,只对上首的皇帝行了一礼,道:“父皇,我相信六哥的为人,六哥为人正直,且足智多谋,若真要害儿臣和王妃,也不会用如此蠢笨的招数,此事显然是有人要嫁祸给六哥,挑拨儿臣与六哥的关系……”
  太后听了,感叹道:“还是珩儿最懂兄弟孝悌。”
  章武帝亦像是认可了他,问道:“那依你看,应当如何?”
  “依儿臣所见,”元珩望向跪在下边的宫女,道,“源头在她身上,不如去审一审她,到底有没有说谎……”
  那宫女一听,立刻惊慌起来,大声喊冤:“奴婢冤枉啊,冤枉啊陛下!”
  章武帝看也不看她,朝着内侍挥了挥手:“拖下去!”
  “是!”
  那宫女立刻被塞住口拖了下去。
  宴会发生了这种事,众人的兴致也被打搅了,章武帝和太后更是意兴阑珊,没有结束宴会也不过是在等结果,但是很快,内侍来禀告,说那宫女禁不住酷刑,已经死了,而且至死也未说出什么有用的来。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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