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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就到怀里来[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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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拿起看了看,转头问:“什么东西?”
阿喜低头细声回答:“这是将军命奴带给王君的。无色无味,长时间服用可以使人慢慢痴傻。”
陈舟挑眉,觉得手里的冰凉的白瓷瓶瞬间变得烫手起来。
“将军对您很失望,希望您能早日动手。”
陈舟面无表情,心里却慌张的不得了,他若无其事的将毒。药塞回到自己的怀里,嗯了一声。
此刻闻人栎正在马车上坐着看书,车帘被微微掀开一个角。
暗卫突然冒出来,对闻人栎说:“启禀王爷,王君在府内收下了丫鬟带来的毒。药。”
闻人栎慢慢将书合上,眼里一片冰冷,他嘴角下压,淡淡的说:“继续观察。”
“不用属下先下手吗?”
“不用。”闻人栎抿唇,倏地笑了,“是本王忘性大,待本王自己解决。”
这几日的过得太过于安逸,他都快忘记陈舟是陈将军派来的刺客。
或许是陈舟演的太好了,他带着无所谓心态去一点点的应和着,居然也就当真了。
又或许,是许久都没有人愿意这样亲近自己。导致自己逐渐依赖。
太多的因素让闻人栎三番五次的留下了陈舟。
好几次想去掐断他脖子的手,都变成的温柔的,带上试探意味的抚摸。
他不能在这样了。
不然搭上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陈舟现在动作僵硬的不行,身后阿喜和阿欢就在注视着自己,陈舟蹲在角落离独自下毒,想耍些小聪明都没得办法。
于是他干脆手腕一抖,将毒。药全部倒入待会儿闻人栎要和的汤里。
“王君……您……”
阿欢见毒。药全数倾入,急忙出声。
“无妨。”陈舟安慰道,泰然处之地将瓶子塞回到自己的怀里,“待会儿你们都不要进来。这药的毒性肯定瞬间要了他的命,就算不死也半死不活。”
“你们趁乱逃走,不要回来了。”
阿喜阿欢对视一眼,纷纷跪下:“王君三思!”
“莫怕,我就算死在这,也没什么关系。”陈舟面露虚假的悲伤,端起汤走向正厅。
闻人栎已经坐在那里,恭候多时了。
陈舟将汤端到他的面前,侍女一个个上好菜便离开,只有阿喜和阿欢还站在一旁。
闻人栎不动神色,脸上依旧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目光落在眼前的那碗汤上,骤升寒意。
他伸手去拿起勺子,却蓦然被陈舟握住了。
陈舟笑嘻嘻的将他双手握在手里,按住他不让他去碰那碗汤。
闻人栎抿嘴一笑,只是笑意浅浅,未达眼底:“怎么了?”
陈舟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笑道:“我的脸冷,你给我暖暖。”
闻人栎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手指却比他的脸还要冷。
阿喜阿欢见这一幕,纷纷低下头。
陈舟趁机和她们说:“你们下去吧。”
门一关,陈舟总算松了口气走到门口,贴耳去听,听见她们急忙离去的脚步声,这才放下心来。
闻人栎目光从陈舟身上又落在汤上,拿起勺子,细细闻了闻。
陈舟一回头就看见闻人栎低头作势要喝汤的模样,吓得心肝一颤,连忙跑过去将汤勺抢过来,丢到一旁。
他慌乱的捧起闻人栎的脸,伸手擦着他的嘴唇:“你刚刚喝了汤?喝了没有?”
闻人栎一愣,嘴唇被他微冷的指腹摩擦着,竟然有酥麻的感觉。
陈舟快急哭了:“喝了没有?谁叫你喝你的,快快快,吐出来!”
闻人栎心里结冰之地陡然升起一股暖意,他扬起嘴角,盯着陈舟看。
陈舟呜咽一声。
怎么笑了?
难得毒。药药性这么快这么强,已经毒傻了?
陈舟眼眶通红,伸出手指就想塞进他嘴里让他呕出来,下一刻却被闻人栎握住。
闻人栎将他的手指压到唇上,笑了笑:“没喝。”
陈舟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立刻将摆在闻人栎面前的汤端过来,咕咚咕咚的全部喝了。
一碗下肚,陈舟才算平复了心情。
刚刚心里焦急又慌乱,要是闻人栎真的喝了,他得心疼死。
差点就害了闻人栎了。
这汤留不得留不得!
反正他可是有百毒不侵的超级金手指,再来十碗也照喝不误!
闻人栎眸光一动,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之见陈舟豪爽一抹嘴,打了个嗝,他长吁一口气,坐回到凳子上。
看到闻人栎还没有动筷,便自己抄起筷子给他夹菜:“来来来,吃鸡腿……”
闻人栎心中诧异。
若是没猜错,那汤里绝对下了毒。
可是为何……
闻人栎开口问:“为什么不可以喝?”
“啧,汤里有毒,给你喝干什么。”
闻人栎:“……”
他的王君,果然非同凡响。
“我就和你实话实说吧,陈大将军那老头子要杀你,派了我过来,但是我叛变了。”陈舟继续给他夹菜,“可他不知道,于是要交代阿喜和阿欢告诉我让我来下药。”
闻人栎眉宇间皱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本以为还要同他迂回几番,准备了威胁的话,恶毒的话,骇人的话,可完全没有机会说出来。
陈舟对他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永远不会害你。”
闻人栎心里一动,瞬间之前的烦闷与难过被轻易驱散。
“你喝下了,该怎么办?”闻人栎还是有些担心地问出口。
“不怕不怕,我自有解决的办法。”
陈舟眨巴了眼,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和他说:“刚刚那两个侍女应该马上要偷偷离府了,你就放她们走吧。”
闻人栎觉得耳朵也酥酥麻麻的,他不自觉的就捂住耳朵,往后躲了躲,心里脑子里都有些乱,他无空思考,应下:“好。”
陈舟嗯了一声,继续吃饭。
下午闻人栎依旧待在书房。
暗卫突然现身,跪在地上:“王爷,刚刚您要属下带去医馆的汤水已经做了检验。”
“怎么说?”
“里面的确含有剧毒。此毒无色无味,平常人难以察觉。”
闻人栎点点头,让他退下。
陈舟的确下了毒,但是最后他自己喝了。
他是真的站在了自己这边,还是……苦肉计?
苦肉计……
闻人栎抿唇,眼里晦暗不明。
他到底,能不能相信陈舟?
最寒冷的时段已经过去了,这个世界的冬天冷的时候很冷,温度要是回温上去,也足够温暖。
就像今天晚上,地龙依旧在烧,热的陈舟将腿脚都露出被子,他也不愿意靠近闻人栎这个大暖炉,躲到床里头卷起被子自己睡觉。
闻人栎闭着眼躺了一会儿,没等到陈舟自觉滚到自己的怀里,于是睁开眼等。
之后就听到陈舟平缓的呼吸声。
他早睡着了。
闻人栎心里莫名生气,伸出手将陈舟拉过来圈住。
陈舟唔了一声,挣扎了一下,却逃脱不了。
于是就热出汗来。
陈舟无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推开厚重的被子,推不开束缚在自己腰间的手。
闻人栎低眸看他,眼神从修长的脖颈落到他精致的锁骨,再沿着衣领,一路摸索到起伏胸口。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动了动。
浑身逐渐燥热起来,口干舌燥,他低头,轻轻舔舐陈舟颈项的薄汗。
继续向下,他一点点地移动到陈舟的锁骨,有些难耐的吮吸几口,使得他细腻的皮肤泛起红色。
真漂亮。
陈舟发出细微的呻。吟,传到闻人栎的耳中,燃烧的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从锁骨又一点点往上亲去,将他肩膀也吻出不少红印子,他只觉牙尖微酸,覆上身躯张嘴咬了口,一排浅浅的牙印就落在陈舟的肩膀。
陈舟不堪其扰,迷糊着伸手去推他。
闻人栎压在他的身上,眼里全是动。情的温度和纠结的痛苦。
他静静的看了陈舟一会儿,才翻身躺下。
又跟生闷气一样,将陈舟搂的更紧了些。
仿佛万般无奈,闻人栎蹭了蹭陈舟发丝,合眼睡去。
第二日陈舟醒来的时候,闻人栎早就去上朝了。
他伸一个懒腰,下床去洗漱。
肩膀那里有些疼,他拉开领子瞧了眼,又瞬间将衣领捂得死死的。
脸蛋瞬间红到爆炸!
从锁骨一直到脖子,再到肩膀,那些红色的,有些泛紫的,是什么东西!?
就算他再怎么母胎单身,基本都常识也是有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去见过猪跑么!
他红着脸,咬牙切齿:“闻人栎!”
陈舟心里和脑里全部都慌乱如麻,一团糟。
他已经不能让自己逃避了。
那一次在书房里的亲吻他刻意遗忘,可现在这些吻·痕就明晃晃的摆在眼里,怎么忽视?
陈舟独自安静的坐了好一会儿。
他细细的分析一番——
这个世界的屈越,这个世界的乐乐,他的观念和这里的古人一样:男人可以做妻子。
更何况是明媒正娶的男妻。
所以对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心里建设。
不能怪闻人栎。
那他该怪自己?
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不不不……
陈舟思索半天,最终决定——
给闻人栎纳妾!
纳妾这件事说来肯定不现实,传闻中摄政王曾说此生只娶一人。
那要怎么样才能将闻人栎从弯途上掰回来?
陈舟没有想到解决方法,就算想到了也没时间和闻人栎说。
因为这段时间他特别忙,早出晚归,陈舟压根看不见他的影子。
只有派刘嬷嬷他们每日送饭去督促他保管好身子。
听闻是晋国的公主要来了,朝廷内外都在忙这件事。
陈舟也不好掺和,只好等闻人栎回来再委婉的和他提出自己的想法。
不过往往没等到他就睡了。
迷迷糊糊从睡梦中的睁开眼,陈舟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闻人栎。
他微微喘着粗气,细碎的吻在自己的脸上。
当时,陈舟立即清醒了,瞪大着眼看他。
“你干什么?!”
闻人栎微微一笑,搂住他的腰,在他慌乱的神情中又落下一个吻。
他轻轻吻了下陈舟的嘴唇:“吵醒你了?”
随后将他压进怀里:“睡吧,不闹你了。”
陈舟一瞬间又慌又羞又惊又怒,脸埋在被子不知所措。
头顶穿过轻柔的呼吸,他的腰被闻人栎紧紧扣在手中,一点一点摩挲。
他感觉到闻人栎在轻轻吻着自己的发丝。
而更可怕的是,陈舟发现自己也可耻的有了反应……
心脏砰砰直跳,被闻人栎吻过的地方无一不产生燥热之感。
陈舟崩溃的想——
不可以,不可以……
再让他亲下去,老子就要弯了……
一定要给他,纳妾!
立刻马上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陈舟:不行不行,药丸,吃枣药丸。
闻人栎:今天我依旧想要……
陈舟:不……
之之:舟崽要弯了……真好。
~
因为这个世界的攻快23岁了,所以就比较嚣张(懂的吧!)
所以也就常常进入成人的世界(懂得吧!)
~
明天早7点更新~
第41章 王爷喂养手册(八)
闻人栎觉得很不对劲。
他被封王以来,无人再愿意去接近他。
世人说他雷厉风行,心狠手辣,阴晴不定。
实则他很少体罚下人。
还常常笑以待人。
只不过后来又有人说他总是一张笑脸,让人摸不透心思,更加难以接近。
好嘛,干什么都不对。
但是他被迫娶的王君不和常人一样。
会问他心情怎么样,饿不饿;会斥责他总是忙于办公不吃饭;还会跟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活了二十多年的闻人栎,就没被人哄过。
没被人放在心尖尖过。
也没被人亲近过。
虽说有个长姐闻人沁,当她总归还是偏心的,当今皇帝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自然同他亲近些。
他时常会感觉,这天地之间,山河湖海,皆空荡荡,只有他一人,负重前行。
可去哪,他不知。
可为什么走,他也不知。
而脑海里常常提醒自己,别回头,往前走,你会找到你想要的。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似乎终于可以停一下了。
陈舟,那个被皇帝拿来侮辱自己的少年,似乎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
然而一切他又不敢去相信。
太多人靠近自己为求得某些好处,向来不是心地单纯的来。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待另一个人好。
总是有目的的,有企图的。
可陈舟不一样。
他说他叛变了,说永远不会伤害自己。
寥寥数句,便让闻人栎忍不住去相信他,去依赖他。
幸好残存剩余的理智,闻人栎始终留个心眼。
有一日上朝之后,他拉过左相莫夜之,躲在角落里低声和他说:“本王昨日有位友人拜访,说遇到一难事,本王思前想后,实在不得其解,便想到您,望您解答。”
莫夜之理了理衣冠,问:“何事,请说。”
不过一会儿莫夜之捋着胡子,细细思考:“你说,那人本该刺杀他,可无缘无故又对他如此之好?还无微不至的照顾?”
“问题是你友人也慢慢开始相信那人?”
莫夜之有些犯难,忽然灵光一现:“老夫知晓了!”
闻人栎凑过去,仔细听他回答。
“那人定是爱上你这位友人了!只有情情爱爱,才能让一人放下一切,心甘情愿为他做一切。”
闻人栎恍然大悟,又陷入困惑,问:“什么是爱?”
此刻躲在角落偷的听楚启蹦了出来,大呼道:“我知道!”
“爱就是你每日每日的想着他,想见到他,抱抱他,亲亲他,想行周公之礼……”
莫夜之呵了一声,锤他脑袋:“又不知廉耻,终日说些什么不入流的话!”
楚启揉着脑袋,委屈的站在一旁。
可闻人栎觉得他说的,很符合自己。
“爱是愿意相信他,信赖他,同他在一起便开心幸福,卸下一切防备,归于真实。”
莫夜之继续说:“你愿意让他管,让他闹,让他进入你的生活。他说什么你都愿意去听,去放在心上。”
楚启噘嘴:“左相可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王爷莫要听他胡说。”
可闻人栎觉莫夜之说的也对。
他喜欢被陈舟管着,惯着,哄着。
糟糕……
这应当就是心动的感觉。
原来陈舟违背父令,是因为爱上自己。
而自己也……
闻人栎那天是红着耳根回府的。
当天晚上他就遣散了一直暗中观察陈舟的暗卫。
他现在浑身轻飘飘的,心里甜滋滋的,只想着陈舟。
想去找他嘛,又矫情的想,本王是王爷,是他的夫,理当坐等他来找自己。
于是他边处理公务边等陈舟。
算算时间,陈舟快要来找他要他去睡觉了。
然而等到了一个丫鬟,她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说:“王君睡下了,王爷您也早些休息。”
当即闻人栎又是委屈又是生气,洗漱一番后气吁吁的回房,但是步伐还是轻的,没有吵醒床上的人。
他脱掉披风,上到床去,伸手将陈舟搂入怀里。
然后像是泄愤一样,重重的亲了一口陈舟的额头。
陈舟睡得沉,浑然不知。
他觉得日子这样过也不错,等皇帝成年了,他就做个闲散王爷,带着陈舟云游四海。
此生,有他一人,已经足够了。
可是事事不遂人愿,晋国公主靳方浅派来和亲,皇帝设宴接待。
问及她要嫁于哪位少年郎时,靳方浅环视一周,灵动的眼看过一张又一张陌生面孔,最后她摸了摸挂在腰际的布偶娃娃,笑了笑指着闻人栎这边:“他。”
“我要他。”
堂上之人莫不惊奇。
就连坐在一旁的陈舟,也诧异的将嘴里的果酒喷了出来。
闻人栎面带微笑,没有人看得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可陈舟知道,闻人栎在桌下暗暗握住了自己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心,又用力捏了捏。
这似乎是个机会。
陈舟昨晚才想让闻人栎纳妾,此刻就是个天赐的机会。
闻人栎没有看靳方浅,而是侧头拿出手帕给陈舟擦了擦嘴角的果酒。
眼神缱绻:“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完全没关注晋国公主靳方浅。
眼里只有陈舟。
靳方浅踱步过来,笑嘻嘻的看向陈舟:“你便是传闻中的第一男妻?”
陈舟愣了下神,点点头。
怎料靳方浅又问闻人栎:“你很爱他?”
闻人栎总算看了她一眼,唇边笑意涟漪:“那是自然。”
他的回答又快又确信。
陈舟听得心里又难受又无措,还升起一些莫名的情绪。
“那好!”靳方浅笑得更开心了,“就你了!摄政王,本公主想嫁你。”
“本王有妻子了。”
“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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