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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丑夫难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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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青莲看潘子涵,潘子涵手上端着茶碗,抿了一口,眉毛轻轻一挑,笑道:“成了,来来去去一个月了,他应该不会起疑。也是时候了,把东西给书墨吧。”
    书墨听得糊涂,盯着潘子涵一时恍神。
    少女怀春,书墨再厉害,也是个连方家大门都很少出的小丫头,哪里是阅人无数的花心大少的对手,潘子涵吃着锅里的盯着碗里的,一面与冯青莲明铺暗盖,一面与书墨眉目传情,勾搭得小丫头春心萌动,一颗心只恨不得全掏给他,又暗恨冯青莲不死,不然潘子涵就可与她比翼双飞了。
    书墨发愣,冯青莲听了潘子涵的话,立刻起身进卧房,从床榻上的暗格里摸出一个纸包,攥在手心里捏了捏,转身出了卧房,走到书墨跟前,上下打量她两眼,突然伸手拉住书墨的右手,把纸包往她手里一递,笑道:“好妹妹。”
    书墨一个激灵,也不知冯青莲是把什么递给她了,不敢言语,垂着头看着自己的一双绣鞋。
    冯青莲更加亲密,顺势拉了书墨一把,一手揽在她肩头,一手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妹妹对潘郞是什么心思,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别辩,真当我眼瞎不成?”
    书墨汗毛直竖,头皮都麻了,“少奶奶……我……我没有……”
    冯青莲呵呵直笑:“行啦,女大不中留,你虽是方家的丫头,可从我嫁过来你就一直服侍我,我心里也疼你,早拿你当一家人待。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你喜欢潘郞,我就成全你。”
    书墨心中一喜,抬头刚想问是否当真,话未出口,一眼对上冯青莲的脸,吓得生生打了个冷颤,心又拎了起来,
    冯青莲言语温柔,脸上的笑容也是如沐春风,可她眼中那一抹冰寒,愣是刺得书墨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少奶奶,奴婢不敢。”
    冯青莲伸手相搀,“怎么好好的说话,你倒吓成这样。呵,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只要你帮我办成一件事,我立刻作主将你许给潘郞作妾。”
    书墨心里直打鼓,“少奶奶有什么事要奴婢做,只管吩咐就好,这话却是万万说不得的,奴婢绝无非分之想。”
    冯青莲语间带了一丝欢喜,似乎深为感动,“好丫头,不枉我平日疼你。只是今日要你做的,是件机密大事,不可让外人知晓,若你不与潘郞做妾,我们也难信你。”
    说着话似是为难,又问道:“你若真不答应,也只好罢了。我们也不为难你。”
    冯青莲不再说话,与潘子涵盯着书墨瞧,只等她的答话。
    书墨直挺挺的站着,脑中飞快转着心思,掂量许久,咬了咬牙,问道:“少奶奶要奴婢做什么?”
    冯青莲大喜,就知道以潘子涵为饵,她绝没有不上钩的道理。用手指点了点书墨手里的纸包,轻轻道:“小事而已。你把这个,撒进方丑儿的饮食里。”
    “这是……什么?”
    冯青莲美目一弯,笑道:“砒霜!”
    书墨的手像被火炭烫了,甩手就想将纸包扔了,冯青莲一把攥住她的腕子,手下用力,狠狠掐住书墨的手,狠道:“你可想好了。你做了此事,就可与潘郞做妾;若不做,哼,你今日也休想出这个大门。”
    书墨浑身冰凉,人哆嗦成一堆儿,眼泪直掉,求道:“少奶奶,我不敢,不敢,你别让我杀人,我不敢。”
    “住嘴!”冯青莲厉声大喝,“谁说你是去杀人?方丑儿突发急病,来不及医治,暴病而亡,与你何干?”
    书墨的眼泪都忘了流,瞪着冯青莲,似乎不明白她的话。
    潘子涵过来开解:“书墨,好妹子,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你也看见了,那日我被那方丑儿打得多惨。这仇我一定得报,你只当帮帮我,把这药撒进他的饭菜里。放心,决不让你冒险,方丑儿死后,青莲立刻支起灵堂发丧,就说方丑儿因病死了,拖上一两日,不过头七,就将他埋了,人死尸埋,再没有凭证,只剩下一个病得快死的方世鸿,方家在此又无其他亲眷,也不会有人来查看询问,这事还有谁知道去。方丑儿一死,方家的家业自然归青莲所有,到时你我三人在一处,好好过日子,岂不是羡煞旁人!”
    书墨抬起头,看着潘子涵的一张俊脸,他眉目如画,望着自己的目光柔光潋滟,似是深情无限。书墨的心动了,她糊里糊涂地走了出来,手里的砒霜像把刀子,狠狠扎在她手心里,甩不掉,挣不脱,她出门时就想,她完了,上了贼船了,死定了。

  ☆、第15章 下毒谋害

方云宣还不知大祸将近,每日依然为生计奔忙,摆摊回来后还要照顾方世鸿的饮食起居,忙得没有一丝空闲。
    日夜交替,时光荏苒,转眼又过了半个月,天气渐渐上冻,呵出的气都冒了白烟,方云宣推着车回到家时,觉得自己和漫山遍野的石头一样,快被冻硬了。
    天气太冷,偏房里又堆了不少杂物,方云宣不敢在这屋里点炉子,怕失火,就把方世鸿挪到他住的草屋中,那里有一盘火炕,点起来,整个屋子都不冷。盖上煤渣子,封好火,火炕一整天都是热的,这样方云宣也可以放心将方世鸿留在家中,自己出门去卖馄饨。
    进屋暖和了半天,方云宣才觉得活过来了。方世鸿今日的精神不错,半靠在炕沿上,看着方云宣忙进忙出,嘴里虽骂他有辱斯文,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心里却满是愧疚,若不骂他,方世鸿真怕自己随时随地都会痛哭失声。
    “整日数钱,有哪个念书人像你?钱串子似的。”
    方云宣低着头扒拉笸箩里的铜钱,闻言一笑,手指顿了顿,又断续数。
    方世鸿的心跟针扎似的,终于还是掉了眼泪,又不敢让方云宣看见,偷偷躲在被子里抹了。
    数了钱方云宣就去做饭,他攒了有两吊钱了,再过些日子,攒够五两银子,赶年前他们就能搬到县城去住了。
    天气寒冷,方云宣就想做个锅仔,红烧排骨焖豆角,加点素丸子、宽粉条,烩在一起,热热乎乎的一锅。
    切菜下锅,眼看熟了,乳母抱着楠哥儿走了过来,一见方云宣就苦道:“丑少爷,您快哄哄吧,楠哥儿闹了一天了,非要找您去,我是没辙了。”
    楠哥儿早从乳母怀中挣了出来,飞扑着奔到方云宣怀里,软绵绵叫了一声:“爹爹。”
    方云宣的心都快化了。他喜欢孩子,都快喜欢到儿控的地步,可惜他注定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只要见了这种可爱的小不点,心里就发酥,更何况眼前这个孩子,还是管他叫爹的。
    一把抱起楠哥儿,笑问:“想爹爹吗?”
    “想啦。”
    楠哥儿答得脆生生的,甜滋滋的,吧哒一口,还在方云宣腮帮子上啃了一下,方云宣满足得不行,紧紧抱着楠哥儿,也在他白嫩的脸蛋上碰了碰。
    楠哥儿又笑又闹,在方云宣怀里打滚儿,方云宣就愿意宠他,由着他闹腾,许久才想起自己还做着饭呢,急忙回头去看锅,转身就见灶台边上有个穿粉色衣裙的人影一闪而过,方云宣瞧得清楚,是书墨。
    心里觉得纳闷,他天天在草屋后墙做饭,除了开始两天冯老汉和徐氏来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此后再没人往哪去,书墨这是要做什么,又不像是来找他的,难道只为看看菜色?
    胡乱猜了一气,也没头绪,到锅边一看,铁锅似乎被人动过,锅盖没有盖严,虚虚的扣在锅上,里面的气全跑了。
    方云宣的眉头立时皱了起来,这锅一定被人动过,他做饭极有章法,何时放菜,何时起锅,甚至于锅盖在锅上盖多长时间,是盖一半还是全盖上,他都有自己的一套做法,别人哪怕是动过一星半点,方云宣也能立刻发现不对劲。
    把锅里的菜盛出来,楠哥儿交给乳母,哄他先回房去,楠哥儿闹了一阵,方云宣只好哄他一会儿再玩儿。楠哥儿这才满意,叮嘱方云宣说话算话,才跟着乳母去了。
    方云宣端着菜,想起刚才一幕,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些天风平浪静,冯青莲也没有再派人来献过殷勤,若换个旁人,准会放松戒备,可方云宣心思细腻,前世又被人坑过,性子就有些多疑敏感,一旦觉得不对劲,这个念头就开始在脑海里来回转悠,怎么也挥不散。
    方云宣沉思半晌,把菜拨出一些,一个人悄悄出了院门,到村口找了一条野狗,喂给它吃。
    野狗嗅了嗅地上的菜,张嘴吃了,片刻就翻倒在地,呜咽惨叫,口眼冒血,气绝而亡。
    方云宣的手都哆嗦了,摸了摸野狗的鼻息,牙咬得咯吱直响:“我一忍再忍,你们还要如此相逼,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把野狗抱起来,方云宣心里难过,他从没做过坏事,今日却无端害了一条性命,虽是被人逼的,到底这野狗也是为他死的。
    自责许久,方云宣才站起身来,挖了个土坑,将野狗埋了,怕它被其他野狗掏出来,又找来几块大石头,垒了一个坟茔,施了半礼,转身回方家。
    重新又做了一份饭菜,与方世鸿吃过,静静收拾了两人的随身衣物,对方世鸿道:“父亲,你在屋中等着,先不要睡,一会儿我们连夜就走。”
    方世鸿大吃一惊,忙问:“这是怎么了?”
    方云宣摇头不说,让方世鸿先歇着,自己出了门,直奔书墨的卧房。
    天已经全黑了,院里漆黑一片,今日是个半阴天,晚间也无月亮,乡间也没有灯火照明,四野静谧,寒风陡起,无端就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氛。
    书墨窝在床榻上,双手抱着膝盖,全身缩成一团,身上盖着一床厚棉被,可还是觉得后背发凉,周身发冷,连牙齿都打了颤。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静夜中格外清楚,那是人的手指扒窗棂的声音,刺啦、刺啦,一声又一声。
    书墨尖叫一声,把棉被捂在头上,不敢看外边。
    窗外的声音戛然而止,书墨支着耳朵听了半晌,外面也毫无动静,一点一点从被子里钻出来,睁一只眼瞄了瞄黑黢黢的屋子,桌椅床幔,一切都在黑暗里变得模糊不清,像是朦朦胧胧的暗影。
    什么都没有,是自己听错了。书墨长出了一口气,安慰自己是做贼心虚、胡思乱想。
    她一颗心才刚刚放下,房门突然咣当一响,门扇大开,一条白乎乎的影子就晃了进来。
    书墨的头发都立起来了,连尖声大叫都叫不出,喉咙里像卡了一块硬骨头,眼睛睁得老大,盯着那个白乎乎的人影,浑身只剩下哆嗦。
    方云宣脸上都是血,宽大的白袍在黑暗里飘舞不定,他慢慢往床榻边靠,书墨慢慢往床里退,方云宣越靠越近,站在床榻外,惨笑一声:“还我命来。”
    书墨彻底吓疯了,蹦起来喊:“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杀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方云宣见没吓出实话,又往前凑了凑,撩开床幔,向前一扑,故意将长袖一甩,拍在书墨身上。
    书墨像被点了穴一样,直挺挺的定在那里,盯着眼前这张血淋淋的丑脸,嘴里像倒豆子似的喊道:“是少奶奶,少奶奶让我下药的,找她,你找她去,找她去,找她去!”
    她最后的喊声尖锐凄厉,已经不像人声儿,方云宣也不敢再吓她了,万一真吓疯了,倒不好办了。
    急忙退后两步,把身上的宽大白袍扯下来,脸上的鸡血抹干净,回身找火燫点着了油灯,端着灯回到床榻前,对书墨说道:“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捆着你走?”
    眼见着方云宣从鬼变成人,书墨一时回不过神来,眼前骤然一亮,先晃得她眯起眼睛,再睁眼方云宣已经恢复如常,还是穿着平日穿的衣裳,说话时也没了阴冷冰凉的鬼气。
    怎么也转不过弯过,书墨颤着声音反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方云宣不由苦笑道:“应该是鬼。”若没有占了丑儿的身体,他就真的是鬼了。
    书墨又哆嗦起来,抱着被子缩在床角,盯着方云宣眼神都是散的。
    方云宣站在床边,心里着急,他必须快点离开方家,冯青莲和潘子涵已经对他起了杀心,他这次能侥幸逃脱,下次可不见得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惟今之计,只有趁他们还没发现,连夜逃走,先发制人,去县衙告发此事。
    既然要告状,没有人证怎么行。
    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方云宣趁书墨发愣的工夫,把棉被往她身上一盖,兜头裹住,床幔扯成碎布条,来回捆了两道,拎出屋子,往推车上一扔。
    回草屋去接方世鸿,方云宣不敢说明实情,怕他又气个好歹,方世鸿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也只是含混遮掩。
    方云宣怕惊动人,一直等所有屋子的灯都黑了,守门的马三也睡死了,才悄悄背着方世鸿出来,扶他在推车坐好,两边掖上被子,确定不会掉下去,才放心推着车出门。
    方世鸿彻底慒了,问又问不出,心里又惊又怕,身体也不做主,挣扎也挣扎不动,只能由人摆布。想开口说话,他旁边的被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含混不清的女子哭声。方世鸿头皮发乍,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方云宣素来稳妥,从没这样慌里慌张过,白天时还好好的,夜里突然就要连夜离开方家,还这样偷偷摸摸的,越想越害怕,方世鸿也知道这准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方云宣决不会如此,干脆两眼一闭,什么都不再问了,反正他们父子俩的命绑在一块儿,孩子做什么他都跟着。

  ☆、第16章 县衙告状

方云宣连夜离开方家,一路上磕磕绊绊,推着两个大活人,走得份外吃力。
    片刻不敢停歇,一直往县城赶,走到时天才到一更,正是万籁俱静的时候,到城门底下,城门关得死紧,方云宣举拳就敲,高喊开门。
    守城门的卫兵正睡得迷迷糊糊,似梦非梦的,耳边听得城楼底下有人大喊大叫,还以为是边关来了急报,一骨碌爬了起来,站在城墙上往下一看,立时气得大骂道:“找死啊!城门关了,要进城明天一早!”
    方云宣哪等得了明天,又高声叫道:“我要告状!”
    卫兵差点气笑了,告状也得等天亮不是,县令老爷这会儿还不知在哪位美人怀里睡着,谁搭理你。
    卫兵不肯开门,方云宣越发着急,若等到天亮,冯青莲发现他没死,而是逃了,又不知会生出什么变故。
    方云宣发狠的砸城门,卫兵见他难缠,快步从城楼上下来,开了城门,一拳打过去,吼道:“找打!”
    方云宣闪身躲开,卫兵一拳挥空,倒吃了一惊,“嗬,你还练过?”
    他又要扑上前来,方云宣已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到卫兵手里,求道:“大哥帮帮忙,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会带着老父连夜前来告状,你通融一二,在下感激不尽。”
    卫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往方云宣身后一看,果然见推车有个病恹恹的老头儿,思量思量,算了,看他急得这样,又拖家带口,就帮他一把,也算积德了。
    卫兵让方云宣等着,回去和另外两个弟兄商议了,又下了城楼,打开城门,让方云宣进来。
    方云宣连声道谢。卫兵怕他进城也告不了状,亲自带着他去了县衙,绕过正堂,来到后宅,拍开府门,与府里的家丁说明情由,添油加醋说方云宣身背奇冤,再不告状,就得冤死了。如此这般说了一大通,家丁才肯进去禀报。
    又等了不下半个时辰,天都到了二更,里面才出来一个人,身穿长衫,头戴方巾,像个师爷的模样。此人出门看了看方云宣,便道:“跟我进来。”
    方云宣忙推着车跟进县衙,在花厅外等候多时,里面才让他们进去。
    方云宣迈步进了花厅,犹豫一会儿,心里骂着娘就跪下了,“草民参见大人。”
    赵县令在花梨木桌案后坐着,三绺长须,面如冠玉,相貌儒雅,年纪约在三十上下。他从方云宣进门就盯着他瞧,一直看到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自己行礼,不由就觉得好奇,这个人身上有种奇妙的怪异。比如说他明明相貌丑陋,可身上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举手投足潇洒坦当,声音清越动听,种种莫明的吸引跟他的相貌正好成了反比。连他失礼的地方都带着一丝孩子气似的别扭,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觉得这人有那么一点率真可爱。
    赵县令半晌无语,只是盯着他瞧,方云宣到底是个现代人,也没有普通草民畏官、怯上的想法,刚才一跪,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入乡随俗了。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与赵县令对视一眼,露出个纳闷的神色。
    赵县令看在眼中,微微一笑,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
    他本来是不高兴的,从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小民,竟敢半夜把县令老爷从被窝里掏出来,就因为他要告状。要知道百姓告状,哪个不是先递上呈状来,诉清原由,才由师爷转交给县令过目,再决定审还是不审。这个人可好,直接越了几级,跑到他眼前不说,还一脸的纳闷,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不问案。心情一下子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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