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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丑夫难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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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益山坐在船里,望着船舱外波光粼粼,不由想起昨日回来祭祖时,杜氏族长杜裕安将他拦在祠堂之外,不让他进去祭祀祖先,还将他备下的供物全部扔了出来,说要将杜益山逐出杜氏宗族,从此再不许他踏进杜家庄半步。
    众人都料不到他此时突然发难,全都愣在当场。最后还是杜益山的伯父出来解围,指着杜裕安的鼻子骂道:“你个老杂毛,大过年的跟孩子耍什么横?你不认他?你也配?益山是长房嫡孙,你个三房出身的老家伙凭什么指摘我们长房嫡系的孩子?去!去!去!快点祭了祖宗,我还等着孩子们给我磕头呢。”
    杜裕安不忿,刚要回骂,伯父便指着满地的供品惊叫道:“好啊,皇上御赐的东西你也敢扔?你睁眼瞧瞧,这些供品上还用黄绫缎子裹着,上面有‘皇恩永赐’的印记,这你都敢扔,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杜裕安的冷汗都下来了,低头一看,果然,刚才被他扔出来的供品上都用黄绫缎子包裹,上面还有礼部的印记,一看便是当今万岁御赐下来的。
    杜裕安心里明镜似的,他虽能在杜家庄里称王称霸,可一旦出了这里,他连个屁都不是,别说皇帝,就是广宁知府他都是得罪不起的,如今一时气愤,竟然把皇帝赏的东西扔在地上,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弄不好要杀头的。
    杜裕安越想越害怕,整个人抖成一堆儿,伯父也不再吓唬他,领着杜益山进了祠堂。他是长房嫡系中辈分最高的,在杜氏家族里极有威望,他说了话,其余人自然没有二话,大过年的谁都想快点祭祀完,好回家去过年,谁也不想惹不痛快,纷纷跟着进了祠堂,把杜裕安一个人晾在了外面。
    杜裕安气得倒仰,又急又怒,吹胡子瞪眼了一气,祠堂里礼乐齐鸣,祭祀已经开始,由杜益山的伯父执爵奠酒,焚了表礼,领着子侄们向神主牌位磕了头,再由长一辈的婶娘、媳妇们奉上各样祭祀用的瓜果、菜品,又焚了香,磕了一回头,众人退出祠堂。
    杜裕安突然发现,原来没了王屠户,大伙也不一定会吃带毛猪。没了他这个族长,杜氏宗族也一样祭祀祖先,一切有条不紊,丝毫不乱,他这个族长竟是个摆设,有没有一个样。
    不由大受打击,回去就病倒了,全家上下忙着煎汤奉药,侍奉榻前,愣是搅和得一家人连年都没过好。
    杜益山的伯父单字名霖,年过六旬,是位忠厚长者,杜益山少年时就与这位伯父十分亲厚,比起亲生父亲来,杜益山打从心里更尊敬这位鼓励他走出家门的伯父。
    到了杜霖府上,众人下船,拾阶而上,进了府门,穿堂过院,转进花厅,杜霖早已等在厅堂里,杜益山撩衣下拜,给伯父行了大礼。
    杜霖眼中泛了泪光,当年的稚气少年已经长成,杜益山仪表堂堂,英武不凡,他父母泉下有知,一定也深感安慰。如今这孩子身边没了长辈,就只有他这个嫡亲的伯父,他可一定要替他父母好生照看他才行。
    搀扶起来,拉着杜益山笑道:“快起来,年年都是这一套,以后你还怕没得磕啊。”
    杜益山也笑道:“礼不可废,侄儿多年不给伯父磕头了,应该的。”
    说了两句闲话,杜益山就让方云宣过来见礼。
    方云宣也依晚辈之礼给杜霖行了礼,开口叫道:“伯父。”
    杜霖打量眼前的人,心道:模样是差点,不过举止得体,穿戴也不俗,像个读书人的样子。
    让方云宣起身,彼此说了几句话,杜霖心里又添了几分好感,觉得方云宣儒雅、稳重,也不像时下的年轻人似的,一个个慌里慌里张,坐没坐像,长辈问句话,回答时也爱搭不理的,满肚子不乐意。
    心里更加喜欢,让方云宣坐在自己身边,又命人奉上茶果。
    楠哥儿也有样学样,众人落坐后,上前给杜霖规规矩矩地磕了头。
    杜霖看见这样漂亮的孩子就喜欢,拉过楠哥儿,问他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可曾读过书。
    楠哥儿如今已经不再怯生,脆生生的答了,吐字清晰,小模样也是一本正经的,让杜霖更觉他可爱讨喜,命人备下一份厚礼给楠哥儿做见面礼,又亲自拿了一个荷包出来,塞进楠哥儿手里,“这是爷爷给你的押岁钱。”
    楠哥儿伸手接了,又给杜霖行礼道谢,一举一动小大人儿似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一屋子人都笑着看他,楠哥儿也没含糊,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过,可把大伙乐坏了。
    众人说着闲话,转眼就到了晚上,杜霖留杜益山与方云宣吃饭,在花厅里备下酒宴,三人就坐,让韦重彦与老六等人也不要客气,一起坐下,共饮两杯才好。
    席间杜霖提道,杜益山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娶个妻子,安定下来了。
    “你的两个堂兄弟早都有了子嗣,你却还是孤身一人,我看着就着急,哪天我不在了,都没脸去见你爹娘!”
    这话也是老生常谈了,每次杜霖见到杜益山,三句话不到就会转到让他娶妻的话上。
    “你伯母已经托了媒人,给你物色了几位姑娘。咱们这样的人家,又不指着媳妇的嫁妆发财,大可不必挑姑娘家的家底是否丰厚,只找人品敦厚,模样又好,能跟你配得上的即可。”
    杜霖笑眯眯地对杜益山道:“你父母不在,我就替你作主了。永兴绸缎庄家的小姐,你伯母去相看过,说这位林小姐长得天资国色,模样是一等一的好。过了年你就去林府提亲,批过八字,我和你伯母亲自去议亲,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杜霖说得兴高采烈,对杜益山讲起这位林小姐如何美貌,如何知书达礼,女红针黹更是没得挑。
    杜益山没有搭言,只是瞧着对面的方云宣。
    方云宣心里像刀剜似的,一双手不停打颤。他急忙放下手里的酒杯,生怕一下失态,手里的酒杯就会失手滚到地上。
    早该想到的事,不管杜益山与自己如何亲密,他也不该妄想能和此人相伴一生。他的身份决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而方云宣的自尊,也决不允许自己委屈求全,以男宠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所以结果是早就注定了的,杜益山娶妻生子,而他则默默守着这一份爱恋了此残生,就像上一辈子一样。
    方云宣唇边泛起一抹苦笑,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寒气从骨节里冒了出来,激得他周身发冷,直想颤抖。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强迫自己不要当众失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苦涩,他再也装不下去,急忙端起酒杯,用袍袖掩面,一口苦酒咽进肚里,全都化成无限悲凉涌向了眼底。他眼眶通红,再放下酒杯时,眼角已经湿了。
    杜益山看在眼里,心头一阵喜悦。若是方云宣毫无反应,面色如常,反而举杯恭喜他马上就要迎娶娇妻,那杜益山才要窝火加头疼。
    杜益山高兴坏了,方云宣一向温和有礼,举止得体,从没有这样失态过。眼见他变了脸色,轻轻的打着颤,显然是极力忍耐才没有离席而去。心里只觉得这么多天的纷乱情绪终于有了进展,方云宣对自己有情,这一点已不用怀疑。
    杜益山有心再拖一会儿,可一看方云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就觉得不忍心,忙拦住伯父的话头,笑道:“益山多谢伯父厚意,终身之事我已另有打算。林小姐虽好,但恕益山不能从命。”
    杜霖听后便有几分不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哪有你反对的份?”
    也知道这话唬别人还行,对杜益山来说根本一点用都没用,他可不会因为你端出长辈的架子就乖乖听话,而且杜益山性子刚烈,他不同意的事,多半是成不了的。
    杜霖愁了半晌,不由软了声调,又劝道:“林小姐是广宁府有名的美人,又是才女,书画双绝,多少书画大家都自愧不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倒说说,放着这样的美人不娶,你想娶个什么样的?”
    杜益山望着方云宣,心中笑道:“偏不娶那美的,要娶就娶那丑的!”

  ☆、第49章 表明心意

这话杜益山还不敢说出口,不然非把杜霖气死不可。杜霖要知道杜益山心里想的是什么,准会跳起来骂他:混帐!放着好好的美貌女子不娶,偏要和个带着小娃的男人胡混,简直是失心疯了!
    杜益山态度坚决,一定不肯娶林家小姐,杜霖劝了半天,软硬兼施,杜益山还是不肯答应。杜霖也没了法子,娶媳妇这事别人也替不了他,当事人不同意,自己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再说他也是一心为杜益山好,终身大事,总要孩子愿意才行,不然就算强迫他娶回来,小两口整日离心离神,日子过得不和美,他看着更糟心,还不如顺着杜益山的意思,让他娶个心爱的。
    叹了好几口气,报怨一阵,杜霖自己将这话揭了过去,大过年的,别弄得不欢而散,换了话题,重新又说了些家长里短的闲话,众人接着吃酒饮宴。
    吃了晚饭,又喝了一回茶,杜霖让杜益山领着方云宣和楠哥儿去外面转转,杜家庄里每到过年都会唱大戏,十分红火热闹。
    杜益山辞别了杜霖,一行人出了府门。沿着狭长小径慢慢往前走,前面已能听见锣鼓声响,眼前有几幢房屋挡着,远处什么也不瞧见,只能听到鼓点打得热闹激烈,一声一声,铿锵激昂,也不知是演的什么戏。
    楠哥儿已经等不得了,拉着方云宣一路小跑,韦重彦等人也是爱热闹的,快步前行,急着赶去看戏。
    杜益山有话想要问方云宣,便让韦重彦先抱着楠哥儿去看戏,他和方云宣走在后面,慢慢和大队人马拉开了距离。
    方云宣的心思正乱,今日杜益山拒婚,让他心里突然燃起一丝奢望,他想表明心意,想对杜益山说他心中已经有了他。
    会不会再被当成变态,然后被骂恶心呢?
    方云宣害怕极了。多日相处,方云宣相信杜益山的为人,就算不接受他,起码也不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可一旦表明态度,这个人也会对自己退避三舍,不说避如蛇蝎,恐怕也不会再像如今这样亲近了吧。
    方云宣苦笑出声,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个普通人那样,喜欢一个女子,然后娶妻生子,过平凡的一生,为什么他天生就只能对男人有爱慕的感情。方云宣并不觉得自己的性向有什么错,他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真挚的,不含半点杂质,与男女之爱一样,是纯粹而美好的,也因此,他才不能忍受这样的爱情一次又一次的被人践踏。
    深夜寒凉,夜见陡起,一弯弦月高高的挂在天上,给这个寒夜更添了几分清冷、孤寂。小巷夹道里正是风口,夜晚的寒风呼啸而过,留下一串呜咽的轻响。
    方云宣出来的匆忙,身上只穿了一件驼色对襟广袖长袍,白天一直在屋子里还不觉得,夜里出来,在寒风里走了一会儿,只觉寒风刺骨,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
    方云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杜益山看见,忙脱了身上的镶毛披风,给方云宣披在身上。
    方云宣周身一暖,就被杜益山半圈进怀里,系绳结的工夫,杜益山先开了口:“我是个粗人,说话向来不会拐弯,有话我就直说了。”
    方云宣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心跳加速,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连呼吸的频率都变了调。
    他紧张的浑身发抖,结巴道:“什,什么?”
    杜益山无奈看他,心中埋怨,到底是自己表现得不够明显呢,还是这个人故意装糊涂?
    在爱情面前,方云宣只是比别人更加胆怯而已,即使已经感觉到了对方的心意,他也会一而再的告诉自己,是他会错了意。为了不再被人伤害,他把自己的心包裹得太紧了。
    “我心里喜欢你,想和你相伴一生。”
    杜益山的话字字清楚,方云宣听在耳中,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愣在当地,直直地盯着杜益山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些奚落、嘲笑。
    没有。
    方云宣看了许久,杜益山眼中都只有满满的柔情,那化不开的温暖仿佛都能透过那双眼睛,一直传递到方云宣的心里。
    方云宣的心胀得满满的,他觉得满足,此生此世,能有这样一个人跟他真心实意的说一句“喜欢”,他已觉此生无憾,就算日后他们不能长相厮守,他也满足了。
    方云宣细细体会着这份温暖,他把这份甜蜜的时间拉得很长很长,他背靠着墙壁,望着眼前的人,千言万语都已到了口边,却又被他强行压回到心里。
    越是如此,方云宣越是冷静,他笑着点头,答道:“多谢杜将军美意。”
    杜益山心中诧异,看方云宣的样子并不是不为所动,他明明是喜悦的,感动的,可为什么说出话来,却是这么一副冷淡的样子。
    不由问道:“你不信我说的话?我可以指天明誓!若此生有负于你,我……”
    方云宣急忙拦他,苦笑摇头:“方某何德何能?今日能得将军这一句话,已是此生无憾。相伴一生这样的话,还请将军不要再提。”
    杜益山急道:“为什么?我想与心爱之人相伴一生,有什么错?”
    方云宣抬起头,望着幽黑的夹道,轻轻叹了口气,“请问将军,想怎么与我相伴一生?是让我以男宠的身份入你的将军府呢,还是要我一辈子无名无分,被你养在哪处偏僻所在,终日不见外人,等你娶妻生子后,日夜守在窗前,盼着你能抽空来看我一眼?”
    方云宣不相信杜益山不会娶妻,这个时代不允许,他的家族也不会允许。现代社会尚不能宽容对待的事情,方云宣实在不相信在这个封建王朝里就能达成所愿。
    他何尝不想与心爱之人双宿双栖,可杜益山的身份太特殊,皇帝又时常盯着他的一言一行,没事还要生事呢,何况是要给人递现成的口舌。他真要答应了,杜益山定会受人诟病,起码也会被人说私德有亏。方云宣不想变成害人的祸端。
    杜益山默默瞧着方云宣,问他:“说完了?”
    方云宣刚要点头,杜益山已伏下身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杜益山心中恼恨,他气方云宣竟如此看他。连男宠都说出来了,原来自己在他心中竟是这样随意放浪的人?
    刻意加大了力气,在方云宣的唇上啃咬吸吮,破开唇瓣,轻轻舔舐,唇齿相依,两人都有些动情,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也似乎随着这一吻渐渐消散。
    “我说要相伴一生,自然会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什么男宠、娶妻,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说这些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杜益山恨恨出声,语调里还有些未及褪净的沙哑。
    方云宣浑身都软了,扶着墙壁,骂杜益山混蛋。
    “亏你下得去嘴!”
    杜益山又笑起来,抬手点了点方云宣的脸颊,“你现在才知道你长得丑?平时看你自信骄傲,我还当你以为自己长得天资国色呢。”
    说着又笑道:“你怕我下不去嘴,那以后都换你来,我双眼一闭,只等你来亲我。我这副俊俏模样,你总不会说‘下不了嘴’吧?”
    方云宣又羞又气,他虽没与人欢好过,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怎么也要比个古代人多吧,如此竟然被人调戏了,真真是火大。
    刚才的烦恼被冲淡了许多,方云宣也不再别扭,大胆直言,“若你真能给我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哪怕要我随你一起上刀山火海,我也心甘情愿。”
    杜益山又笑:“哪个要你去刀山火海了?心爱之人当然是要放在心坎上疼惜的,你只管安心等着,等我上门提亲,当着天下人的面娶你进我的归云山庄做少夫人!”
    方云宣似信非信,这话说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且不说历来没有先例,就只是人言可畏这一点,他就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试想如果你的亲戚、朋友,甚至是街坊邻居,都来指责你特立独行,与常人背道而驰时,有几个人能顶得住这份压力而不改初衷呢。
    方云宣不知道杜益山有什么打算,只是看他胸有成竹,似乎心里早有了主意,便也不再自寻烦恼恼,只安心享受眼前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甜蜜。
    杜益山追问方云宣对他是怎么想的,方云宣又别扭起来,怎么也说不出口,憋了一阵儿,故意加快脚步,转身一溜烟似的逃出了夹道。
    杜益山好笑起来,追了上去,几番逼问,终于从方云宣口中得了一句“喜欢”。
    杜益山高兴不已,他可以为方云宣舍弃一切,只要他们两个心意相通,一切的难题他都能想法子解决。娶男妻这事虽然困难,但也不是做不到的,只要细细筹划,事情一定能得偿所愿。

  ☆、第50章 请旨平叛

杜益山早有打算,娶男妻这事听起来的确是匪夷所思,历朝历代也没有先例。可事在人为,如今只要请下一道圣旨,求当今万岁赐婚,那一切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
    至于这道圣旨要如何去请,杜益山已盘算许久,原本是想求内廷总管李忠在皇帝跟前美言几句,再请自己的恩师,当朝首辅蔡明礼从旁相助,自己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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