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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受总是在死-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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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了……魂魄不曾来入梦,秦诩用力的说服自己,即便这是个梦,也是个好梦,可秦诩还是不敢抬头,他怕这一切是他的幻觉,如果真的只是梦,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周边已经没有国家可以攻打了。要成为穷兵黩武的暴君吗?
只是秦诩不抬头,秦攸却也看见了他的身影,虽看不清面貌,但那身姿、他身玄色衣裳之上绣的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无疑不说明这此人的身份。气息好像更可怕了些。果然皇帝当得越久,积威就越严重,即便只是平常神色,都能让人心中惴惴半天,不怒变叫人小心翼翼几分。
可不知为何,秦攸的心中却并无害怕的情绪。他依稀记得,以前的他,最害怕就是秦诩这般神色,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惹得秦诩勃然大怒,如今却不同……见秦诩半天没有反应,秦攸心中更加不耐烦,原本这破棺材就冷的要命,头疼也没有一刻停歇,如今不仅没有奴才响应他的命令,连皇兄都不看他!
对啊对啊,从棺材里面爬出来就这么可怕吗?可怕就别把棺材搁在屋里啊!
怒从心间起,休息了半天也有力气了,秦攸随手抄起一个茶杯,用力掼在秦诩脚边,“没听见我说话呢吗!”
瓷器碎裂发出砰的声响,洒出来的茶水蔓延开来,将毯子濡湿,飞溅的小碎片甚至从门内飞出来,擦过秦诩衣袍,落在外殿地板不知什么位置上。这画面太真实,茶水的扩散还在进行,能有这么真实的梦吗?
突如其来的碎裂声响,吓了雪栋一跳,听着里面人如此跟陛下说话,她的心中又微弱的浮现出一丝希望,即便陛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又如何呢?敢这样对陛下说话,无论这人是谁,死定了!
里面的人死了,是不是,她就有一线生机了?
被吓了一跳的人还有秦攸自己,他不明白自己生气归生气,怎么敢冲着秦诩撒气的,看秦诩那样子,就知道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面上表现的再怎么宽容宠溺,一朝天子的威严,又岂能容他人冒犯?
头更疼了。听着那清脆的一声,秦攸想装傻糊弄过去的可能性是多少,最终还是放弃,做都做了,反正秦诩不是一直宽和嘛,他就有恃无恐一点又如何了。收回仍杯子的手,秦攸按着额头,“皇兄,臣弟头好疼……快把这个不开眼的奴才拖下去,碍着我好难受……皇兄,皇兄,你最疼小攸的。”
生气或者刻意发脾气之后撒娇,一气呵成。
这套熟悉的流程,似乎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秦攸按着额头想,难不成他以前常这么干,否则怎么这么熟练?可他怎么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也多亏这套流程,让秦诩将目光从地板上移,在看到坐在冰棺里无力靠着边缘的秦攸之时,秦诩只觉得心都在痛。
他的小攸儿,终于回来了。
这般鲜活,这般……似乎所有的情绪,在被定格的江边那一刻被打破,纷纷回来这个时刻,秦攸脚步急促,明明这么短的距离,他却心急的跟什么似的,生怕自己慢一步,那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就要消散一般。
一把将冰棺之中的人儿搂在怀中。
虽然这人的体温有些低,抱在怀中有些冷,可比起以往那些日日夜夜,这个人身上的温度却让秦诩几乎潸然泪下,不再冷硬如铁,有温度,柔软,有呼吸,微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欢欣,秦诩低头,将唇印在秦攸唇上。
虔诚犹如亲吻神祗,那般诚惶诚恐,又那般郑重其事。
而在秦诩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秦攸脑中似乎有烟花炸开,脑中那大片的空白,瞬间被蜂拥而至的记忆充满,他睁大眼睛——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混世魔王,也不介意是搞男人还是搞女人。
可他没想到他这么能,居然和他皇兄搞上了。不过……秦攸唇边绽开一抹笑来,伸手搂住秦诩脖子,整个人仿若无骨一般贴着秦诩,这感觉还不赖。
雪栋捂住嘴巴,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泪大滴滑下——她活不成了!她没法子活下去了!
第251章 魂归处
殿门不知何时被掩上,王公公站在大殿门口; 看着被堵了嘴的宫女被拉下去; 眼中的绝望那么深; 求救的信息那么浓,他轻轻摇了摇头; 他看了多少人前赴后继; 以为自己能入了陛下的眼; 其实不过是跨过地府的门。
他也只能叹一句咎由自取,种下什么因,结出什么果; 这个宫里; 最不缺的是死人; 身为宫人,做事必当审慎再三,除了你自己; 还有谁把你的命当一回事儿呢。偏偏; 有些看不清的人,做着春秋大梦,而后在无情的宫杖之下,后悔的闭上眼睛?
这么多年来,陛下眼中除了那个人,又何曾有过其他人的身影呢。
说起来是有违伦常,传出去是惊天丑闻,要被文人诟病不已,肱骨冒死以谏,甚至无颜去见皇室列祖列宗,陛下他——不仅爱上自己的堂弟,甚至不顾一切的,强行占有了他,为此逼的原本和美的圣王夫妻双双殒命。
可陛下也是个可怜人。普天之下,竟无一人能听他倾吐心声,坐享江山却无法安睡,每晚只能搂着大殿之中藏着的,冰冷的圣王的身体,假装自己与圣王是同心夫妻,才能勉强合眼……也太让人心酸。
当然这些心思都是王公公的感叹,半分都不敢表现出来的,仗着资历老就去做一些逾越的事是愚蠢,他们这样的奴才,主子给了脸面才算是个人,一旦主子翻脸,那就什么都不是。且看看那青箬姑姑,当年多么得脸,不也因为事关圣王,派去避暑行宫,不到几个月就水土不服病逝了?
陛下是真龙天子,那圣王殿下就是陛下身上的逆鳞,不管是谁,一旦触及便会尝尝天子之怒,就是一个死字。
对于陛下与圣王之事,接受的最快、也最为平常的就是王有一。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想要个知心人儿相伴,解去一身疲惫,享受一室幸福安宁,于陛下,不过人选特殊了一些,与旁人其实并无干系的不是吗。
所以如今得知那躺在冰棺之中的人醒来,王有一的第一感觉不是惊慌害怕,觉得是妖邪作祟,死人竟能复活。而是心中微微一松,也许世人知道此事,会言这是社稷之祸,是妖物想要谋害陛下,他不懂得那样多的大道理,但他觉得,也许这样反而是救了陛下,是他们大秦的福气。
没有圣王在陛下的身边,陛下太可怕了……近年来,陛下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暴虐,上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气息,西方的漠国便被大秦铁骑踏平,只要是打仗,无论是胜是负,不可能没有伤亡,对于多数百姓来说,都是忧多于喜的,而圣王的醒来,刚好在这样一个即将迸发的时刻,可以说是黎庶之光。
王有一垂着头想着,更重要的是,圣王醒来,他们伺候陛下的人,终于能够喘一口气气了。
——
秦诩冲动之下吻住了秦攸的唇,那一刻心中的欣喜与高兴,甚至比吞并他国都要高兴的多,可很快,他就想起秦攸会死亡的根本原因——
所有的理智与记忆回归,于是秦诩又陷入另外一种害怕。
他固然能在每个夜里,以宁韶自居,心安理得也顺理成章的拥着秦攸入怀,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该如何告诉秦攸?又要如何让秦攸相信?即便秦攸相信,那么秦攸该如何自处?
一旦思维落入一种诡计,其他所有违和便会淡去,即便心中有怀疑,也会刻意规避,于是秦攸醒来之时之后的异常反应,也被秦诩忽视过去,这种话语这种姿态,绝对就是他的小攸儿,他能确定。他知道秦攸有些不对,可秦诩却不敢深思,也不敢问,他怕一旦他的话出口,那种违和被戳破,迎接他的会是不再假装的秦攸冰冷的神情,冷漠的眼神会像利箭一般穿透他的心脏。
所以秦攸即刻是粉饰太平,他也愿意享受这一刻绝对的温馨与欢喜。
这是一种逃避的心态,可除此之外,他还能如何?将秦攸从玄冰棺之中抱起来,用自己的体温为秦攸回温,待差不多的时候,抱进后殿之中的浴池,以一点温度的温水为秦攸沐浴,一点点将那僵硬的躯体变得柔软,将那入骨的冰冷赶出体外。
一次一次,温水的热度也被秦诩调控着,免得对秦攸的身体造成伤害,让秦攸的身体自然而又安全的恢复到正常的温度。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一般的态度,伺候的秦攸极其满意,直到热水的温度泡的人昏昏欲睡般舒适,那莲藕般的双臂缠绕上秦诩的颈脖,恢复光泽红润的柔韧樱唇之中吐出这样一个问题之时,在秦诩脑中心中犹如惊雷。
“皇兄皇兄,我是怎么落水的?可有将凶手碎尸万段?”
落水?秦攸的表情与眼睛绝不像说谎,可他问的话却让秦诩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一开始忽视的问题,也恰巧能够佐证——不是绝望与悬崖,却也称不上狂喜,有一点点复杂,欣喜之中有一丝丝苦涩。
难怪。难怪他不问。这么久,以小攸儿的性子,怎么可能不问那个人。
秦攸从来不曾落水,唯一一次与水有深的接触,就是他命陨的那一回,那是一心求死,跟落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秦攸明显记得自己是如何死亡,却又不知自己为何而死,反而以为那是被谋害之下的落水落水,对所谓“凶手”的恼恨也不曾有假……
“凌迟。”沉默了一会儿,秦诩才缓缓说出这两个字,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这什么——尽管没有秦攸所说意义上的凶手,但秦诩不曾说谎,每一天看到毫无生气的面容,感受着玄冰棺之中的冰冷,他的心都在遭受凌迟一般的惩罚。
这两个字说的有些凝重。秦攸却不知其中缘由,听闻此言却是满意的点点头,嘟起嘴亲在秦诩脸颊,整个人保持着挂在秦诩身上的姿态,“谢谢皇兄,帮臣弟出了一口恶气……”
温热的吐息,交缠在口鼻,格外旖旎。
秦诩享受这一刻的亲昵,大手穿过水中漂浮的秦攸的黑发,一路向上覆上秦攸后脑勺,双眼如同黑曜石一般注视着秦攸的双眼,刀削一般的面容上露出柔软的神色,声音也是在外人面前不曾有的温柔,“小攸儿,看着朕……你看见了什么?”
秦攸歪头眨眨眼睛,抿唇露出一抹促狭的笑,皇兄也有这般可爱的时候,想他夸夸他就直说呗,他又不会吝啬好话,看见了什么,不就是他英俊威武又魅力十足的皇兄么。既然秦诩说了,秦攸也就认真的看着,葱白的手指,一点点摩擦过秦诩的五官,心中赞叹着他的眼光果真不错,是人中之龙如此令人心动,可渐渐的,秦攸唇边的笑弧淡了,他终于发现秦诩话中深意——
尽管面容依旧俊美,眼角却添了一丝纹路;剑眉依旧英挺,眉心间的皱痕却更深。除了俊美,如今的秦诩更多了一份时光给予的魅力,是更加的成熟与深刻,不仅没有损伤秦诩的容颜气度,更让他显得威严如同天神下凡。
可不得不承认,比起记忆之中秦诩的样子,现在的秦诩……老了一些。起码而立之年了吧?秦攸又眨眨眼睛,秦诩将秦攸搂在怀中,一个用力将人抱起来,秦攸一惊便只听得水声稀里哗啦,他猜到秦诩要做什么,他也等待着。
浴室深处有一面一人高的银镜。如今蒙着水汽看不清楚,秦诩将人放下,伸手将银镜上的水汽一抹,巴掌大的镜子之中印出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来。
桃花眼氤氲,泪痣勾人,身高到了秦诩下巴,身量修长,体格纤细。是他。又不是他。是长大了……好几岁,不,也许将近十岁的他?指尖触碰镜中之人,秦攸有些怔,抬眼去看镜中的秦诩,尽管只能看到一点点下巴,轻轻动了动唇,秦攸听见自己的声音,“我……这是……我睡了几年?”
秦诩不说话,沉默的从身后拥住秦攸,双唇吻在秦攸发上,那样刚强的秦诩,竟会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几乎让人落泪,“你说呢,你这个小坏蛋,今年已经是定弘十年,你、你让皇兄等得好苦……小攸儿,我想你,无时不刻不在想你。”
“怎么会、怎么会九年过去了,我明明,明明才十七岁……”秦攸无意识的呢喃着,九年啊,怎么就在他睡着的时候过去了,大把时光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了。
原来停留在这个时候吗?秦诩心中微涩,那同宁韶一起生活的三年,都一起被遗忘了啊……连同宁韶这个人一起,在秦攸的神明之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竟然,丝毫不觉得欣喜。
明明两个人都是他。宁韶死后,那一半灵魂与情感尽数回归,就如同他是秦诩时,会为了秦攸更加偏爱宁韶而伤身,如今知晓秦攸可能忘了宁韶,作为宁韶的那部分,也会黯然。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必担心小攸儿与他因宁韶再生什么分歧,他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他了。
第252章 魂归处
是夜。
秦诩抱着秦攸,感受到怀中的温度; 心中的满足溢出来; 就像是膨胀的热气; 在蒸笼之中压制不住,想要冲出去大喊大叫才过瘾;像是心中有滚烫的温度; 想要在雨中尽情的淋上一场; 不管旁人怎么看; 只想求一个畅快的表达。
可是却又舍不得,多一秒分开都舍不得。
九年。秦攸说他睡了九年,其实不是。在其他人眼中自然是九年; 在秦诩看来其实是六年; 秦攸与宁韶生活在一起的三年; 他心心念念,亦有所感。况且宁韶“回归”之后,那三年就更称不上离开了。
秦攸看到的长大; 其实与六年前变化不大; 但与九年前还是很有区别的,五官长开如同盛放的芍药,随风摇曳尽展妖娆,乍一看自是不同的两个人,然细看之下,也会发现轮廓的相似和不曾变过的特点。
如今他拥着这个人,终于不用再以宁韶自居,才能理所应当的在小攸儿身边安睡。秦诩低头,将唇印在秦攸额发之上,由内心深处发出感叹,小攸儿能够回来,真的太好了。
直到在浴池之中,为秦攸驱了身体之中的寒气,秦诩从秦攸醒来的狂喜和梦幻之中恢复过来,吩咐御膳房做了清淡又讲究的粥菜来,喂给秦攸吃,秦攸本来很饿,可秦诩到底没敢让他吃太多,毕竟有六年,小攸儿是睡着的。大病初愈都要饮食清淡,他自然不能让小问题变成大问题……
吃了点东西之后,秦诩便拉着秦攸,在宣和内殿踱步,美其名恢复训练。等秦攸略有热意后,秦诩才陪着秦攸躺下,一直来不及也没有空去思考的问题,终于在秦攸睡着之后蜂拥而出,瞬间占据了秦诩脑海。
先是招了太医院院判为秦攸诊断,当然是垂帘听脉,得到了身体内虚,脾胃衰弱,还需注意保暖和温养的诊断,除此之外,竟连秦攸当初的不足之症,似乎也消失无踪。尽管秦诩对这个结果并不百分百相信,内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就算召集天下所有名医又如何,普天之下能者众多,他不信众志成城,会连一个人的身体都调养不好。
身体问题暂且能够一放,另外一个严重的问题便有浮上水面。
他不知道秦攸是如何起死回生,也不确定是不是玄冰棺的作用,玄冰棺是不是连时间都能冻结,所以秦攸现在的健康状况才并不算太过糟糕。这些暂且都可以不做探究,只需做好长远打算。
严重的是,该如何对外解释。
秦攸能够回来,他当然是很高兴并且接受良好,可是别人呢?秦诩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大臣会很平静的接受这个结果,当年秦攸出事,可是风光大葬,举国同哀,三日内禁止热食,以悼圣王离世。现在秦攸活过来,就算他再怎么施压,恐怕朝臣们都不会妥协……反而会来个血溅大殿,要求烧死妖孽。
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秦诩眼神深沉,可他也舍不得秦攸受半点委屈,连出现在人前都不能,那也太令人心疼了。虽说秦攸离京满打满算已经九年,秦攸的面貌也已经长开,由当初跋扈阴柔的半大少年,变成了现在这样昳丽精致的青年,固然是变化了不少,可那泪痣太标志,细看之下,未必看不出端倪,对两者之间的关系做出猜测来。
何况现在朝中,还有一个商卿,当初和秦攸也算是深交好友。
秦诩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当然明白有的时候不是你是皇帝,就能所有事情都称心如意,一个人无法同满朝文武甚至全天下的人唱反调,除非是下定决心当一个昏君暴君,将不顺心意的人斩尽杀绝,可那样纵使能得一时安然,烦忧却是不会停止,还会让秦攸背上骂名,那样秦诩也不愿意。
还有个宁韶,就像个机关一样,随时可能置人于死地。
现在秦攸是不记得,时间过去已久,外面的人念着的估计也少,可人都是这样的,不在面前还好说,见了面曾经的一些事情就会涌上脑海,难保不会有人多一嘴提出来,万一秦攸想起来,对比现在秦攸对他的信任和亲近,那秦攸该怎么难过,多么难堪?甚至会不会因此放弃这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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