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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去扯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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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天,也许仅仅只是瞬间,当他们终于能睁开眼时他们已身处在秘境之中。
  “怎么会这样!”左师尘脱口而出。
  不止是他,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不已,这里哪是昔日的那片森林。乌云密布,所有的植物皆枯死,没有任何的声音,连妖兽的气氛都感应不到,在这里只有无尽的压仰与绝望。
  “唔——”宫渚突然跪坐在地。
  “宫渚!你怎么了?”怀喆焦急地问。
  也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宫渚身上并没有注意这只猫说话的声音与怀喆一模一样。
  宫渚勉强扯扯嘴角,轻轻抚摸猫背:“这个地方……真令人,不舒服。”
  “呼噜呼噜——”这小小地界不仅布下了古元阵又布下了千山碎魔阵,特别是这碎魔阵,你小小妖修怎能抵挡的住。
  小黑融一只眼睛眯成一条缝,盛满了危险,主上曾布的阵法竟然有人私藏,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宫主,你不适合在这里,还是先离开为好。”听得懂的左朔赶紧劝道。
  话一落,怀喆立即厉声问道:“它说了什么?”
  诶?这声音……左朔仔细一想倒是明白了个中关系便将小黑融所说的话告诉大伙。
  “意思是精卷中的两个阵法都布在这里?”陈若映大吃一惊,“一个阵法还不知道能不能干扰成功,两个……”
  “没关系,不必担心。”宫渚喘了口气,是对陈若映说也是在安慰怀喆,他指了指小黑融,眯着眼道,“它定识得这两个阵法,有它帮忙一定能顺利解决。”
  “呼噜——”主上布过的阵法我自然了解,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去解决!
  “你不怕布阵的人是为了毁主上的名誉吗?”宫渚突然直起背,轻蔑地冷笑道:“你那所谓忠诚也不过如此。”
  话一说完又立即摊倒地上,大口喘着气,身体仿佛遭受到挤压般,又疼又令人窒息。
  小黑融冷哼一声,它的忠诚不容质疑,但是,确实有毁主上名誉的可能,小黑融围着宫渚转了圈。宫渚仍倔强地盯着小黑融。
  “呼噜呼噜——”古元阵可以破坏,千山碎魔阵只能减弱功力,这两个阵法都需要时间,哼,为了主上的名誉我尽力。
  “那就拜托你了。”宫渚侧头,真诚地微笑着,汗水从额上滑下。
  呼噜,麻烦。也不知道小黑融做了什么,一股黑气从体内冒出钻入宫渚的眉间。宫渚只觉得周身的挤压突然变弱,呼吸也渐渐平复。
  小黑融警告道:“呼噜呼噜。”只能暂时帮你抵抗片刻,最好的办法是在千山碎魔阵未解开之时离开这里。
  宫渚擦掉额上的汗,抱着猫身怀喆站起身:“谢谢,但我现在还能使用妖力,若实在不行,我会让它带我先行离开,不必担心。”
  说着便与其它几人商量兵分两路,一路随小黑融去破坏阵法,一路去阵眼那看看那些被抓的修行者,趁机救出,当然宫渚的目标是另一个。
  随小黑融走的有陈若映、猫身怀喆、负责保护他们的大白。
  去阵眼的有宫渚、公孙墨、左师尘、虽然没有灵力但有见识的左朔,外加帮助逃亡的大块头。
  “我跟你。”怀喆仰着头,皱着眉,一脸不放心。
  宫渚微笑着摇头:“我知道你对阵法很感兴趣,机会就此一次哦。”
  支开怀喆一是为了不让其与所谓的父亲怀正清对上,二是黑融绝不简单,跟着一路更安全。
  “不要。”怀喆依旧不退一步。
  宫渚蹲下,以虔诚的姿势将头凑到猫耳边,低声说:“我只信任你,你不跟着去我不放心。”说完,撑着下巴微笑着看着怀喆。
  怀喆沉默不语,以宫渚现在的状况他实在不放心离开,可是,宫渚只信任他。
  “只要尽快将千山碎魔阵的功力减弱我就会没事哦。”宫渚适时补充道。
  确实如此!一句话令怀喆下定了决心:“我会尽快来找你。”
  宫渚这一队人目送另一队人离开。
  左朔见宫渚深情的视线不由地打趣道:“你那猫……”
  “嘘!”宫渚食指竖在嘴边,“猫儿不喜,你知我知即可。”说着身形在空中闪动重新坐在妖兽的背上。左朔轻笑,无论左师尘怎么追问也闭口不答,跟着公孙墨一道回到妖兽背上。
  宫渚拍拍大块头的背,指了指之前小黑融告知的方向。
  大块头巨翼一扇,朝那个方向快速飞去。它现在是任劳任怨十分积极,因为主上身边的‘使者’许诺,这次做好了就能脱离‘看门狗’的行列,必须好好干。
  越接近阵眼宫渚所承受的压力就越大,他让大块头升高,放缓步调,无声无息地停留在阵眼上空。
  秘境中阴沉灰暗,大块头的出现并没有引起阵眼中的人的注意。
  “那是于简和……”公孙墨低声说。
  在阵眼中,于简与怀正清似乎起了争执,然而那里并没有看见东阳修。宫渚眼睛眯成一条缝:“不要打扰他们,耐心等着。”
  东阳修故意被抓可是为了将躲在暗处的怀正清给揪出来杀了,他可不相信东阳修会出现失误,所以,安心坐等渔翁之利最为稳妥。
  他们安静了下来,下面两人争执越来越激烈。
  突然,怀正清猛得跳起,掐住于简的脖子,阴狠地吼道:“对!你带秦柔离开后,我利用你威胁东阳修进入陷阱,他明知我要杀他却还像傻子一下跑来救‘你’!”
  “我怎就不能利用你,我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你,也利用东阳修对你的感情!可是你背叛了我,东阳修也在一夜之间变强,想脱离我的掌控,一定是为了取我而代之!”
  “我的地位不可动摇!谁都不能夺,比我强的人通通都得死!”
  “上回东阳修没能在碎魔阵魂飞魄散,这次定让他逃脱不得。”
  ……
  利用,威胁,救,魂飞魄散……
  于简脑子像浆糊一般无法思考,但他总算明白了,果然,东阳修血洗无仪宫是有理由的,并不是为了权利!
  怀正清!于简周身气场一震,掐着他脖子的怀正清突然飞出数米。
  于简右手一翻,长笛向前,厉声道:“在你让我动手杀他时我早已告知,他从未有争□□利之心,你何必非将他逼至死路。”
  “呵呵,哈哈哈哈……”怀正清疯狂大笑,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于简的双眸,缓缓道,“以他对你的心意与我为敌是迟早之事。”
  说着,眼神变得凌厉,于简身形一顿,眼中的焦距慢慢扩散,然后缓缓垂下手,一副任凭指挥的模样。
  与之同时,怀正清半白的头发瞬间变成亮白,脸上的皱纹加剧,身上水份流失,皮肤变得蜡黄松垮,他在给于简下噬魂术的瞬间自己也在快速变老,这是能力不足所要付出的代价。
  可恶!怀正清虚弱地握紧双拳,若能将那所谓的儿子杀了再给于简下噬魂术就不会变成这样!
  但是,东阳修必须死,否则他怀正清哪有重回修行界的可能。
  没有关系,没有刻印令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入秘境,没有人会打扰他复仇。
  只要有千山碎魔阵和中了噬魂术的于简在一定能将东阳修杀了,东阳修一死,就轮到那所谓的儿子,这般他就不会再受到噬魂术的影响。
  至于于简……哼,与东阳修一战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现今最为重要的是让东阳修死!
  怀正清强忍着身体不适摇摇晃晃站起,靠身边的活尸支撑着身体不倒,他取出短笛,恶恨恨地吹起。
  短促的两声短笛声一落,架着东阳修的两只活尸从地底冒出。
  “东阳修你也有今天。”怀正清冷笑道。
  东阳修不答,只是皱着眉看着一动不动的于简,同时,空气传来抽泣声:“爹爹,我好难受,快带我和阿爹离开这里……”
  有声音却不见人影。
  “你竟还认为这个阵法能杀死我。”东阳修冷着脸,以双脚为中心黑雾蔓延,越来越广,将那些活尸全部吞为已用,仅仅瞬间,大片活尸随着黑雾消失不见,完全不给怀正清反应的时间。
  怀正清没有支撑点整个人跌倒在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喊道:“不可能!”这实力与当年……哪怕有后手,恐怕也会出现误差,不行,哪怕自己死也要将东阳修一起拉下去!
  东阳修随手扯掉身上的铁链,然后朝于简张开手:“过来。”
  怀正清正想嘲讽几句,却见东阳修又收扰手臂,黑雾弥漫,紧接着那个从出现在秘境就消失的小奶娃突然坐在东阳修的臂弯中。
  “这里好可怕,爹爹……”小奶娃哇哇大哭。
  “不碍事。”东阳修帮小奶娃擦干眼泪,有一下没一下拍背,虽然还是顶着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却异常令人安心。
  小奶娃渐渐不哭了,而东阳修输送的魔力也足够他活动,他抽抽鼻子,小手一指,果断告状:“他欺负阿爹。”
  所指之人正是迅速变老的怀正清。
  东阳修周身的冷空气持续变冷,他拍拍小奶娃的头,果断地说:“回他身上,保护他,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吗?”
  咦!小奶娃突然垂下头,忍着哭:“知道了。”然后像以往一样缓缓变透明接着窜回于简体内。
  曾经,他与爹爹约定过,若有一天爹爹和阿爹打起来,他就去帮阿爹,只有这样,阿爹才有可能杀死爹爹……可是,他不懂啊,为什么爹爹和阿爹不能在起,明明那些害阿爹的人爹爹已经全杀了,为什么就不能都陪在他身边。
  “动手吧。”东阳修张手,神色平静,一如曾经三人还是‘好友’时一般无二。
  怀正清最恨东阳修这张毫波澜的脸:“你真以为自己能毫发无伤吗。”他冷笑着将身上背着勾缕剑取出,然后递到于简面前:“拿着。”
  闻言,于简立即握住勾缕剑。
  “这把勾缕剑绝对能伤你,当年,我让他杀你他拒绝了,现在他可是站在我这一边。”怀正清洋洋得意的地说道。
  东阳修神色一动,抬抬眼,哪怕心中早已波澜翻涌,却仍沉默不语。
  原来当年……于简拒绝了怀正清的要求。
  可是,他也无法开口反驳,他知道于简现在定是中了噬魂术,并非真正地站在怀正清那边,可是……若没中噬魂术于简会站在哪一边?他并不知道,也没有那个自信。
  打吧,杀吧,若这次能活下来,他一定想尽办法让于简活着,若不能……只当一切皆为烟雾。
  东阳修正想着,对面的于简便举剑俯冲过来,而怀正清早已躲到战局之外。
  勾缕剑散发着微光,凌厉的气势像是要将人给吞噬掉。东阳修急忙避开,边退边仰头说道:“不许插手。”
  声音并不大,却让妖兽背上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乐意之至。”本来就是没打算插手,宫渚答道,声音也不大,却也让东阳修听得清楚。
  得到回复东阳修终于能集中精力解决三人纠缠不清的孽缘。
  “隔岸观戏真的没有问题吗?”公孙墨不太认同地问道。
  宫渚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开口道:“你与其担心他人不如去解救那些被抓的修行者,两个阵眼相隔不远,应该能在这附近找到。”
  经此一点醒公孙墨才想起正事,站起身,抓住左师尘的手:“你跟我一起去。”
  “你一个人去。”左师尘反射性地挣脱开,“朔朔没有灵力,宫主身体不适,我要保护他们。”
  “若东阳修真来杀他们,你也保护不了,不如……”
  “保护不了总比没有保护好!”左师尘怒目吼道。
  公孙墨咬牙盯着左师尘,他的耐心越来越差,他不明白小尘与他之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模样,他当初也只是因为受了门主所托,门主……
  刚这么一想,便看见左朔起身拍拍左师尘的肩膀,轻声道:“你随他一道去,我与宫主只是在这看戏,并不会有危险。”
  “去吧,这边不碍事。”宫渚也微笑着摆摆手。
  见状,哪怕左师尘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跟着公孙墨去救人。
  在他们离开之后,宫渚笑着打趣道:“小尘是我喵喵宫的弟子,要加入吗?”
  “不必。”左朔垂眸,重新坐下,苦涩道,“我这身体……拖后腿的事我从来不做。”
  宫渚歪头,摸着下巴,一副非常可惜的口吻道:“你不愿我也不勉强,只是太可惜了,本以为有你在身边,小尘为了保护你不受伤会奋发向上。”说着,双眼灼灼地望着左朔:“你有可以逃跑法器还怕什么?难道你不想看看小尘保护自己的姿态吗?”
  “唔……”提议倒是不错,前提是能保证有他在也不会有危险,左朔有些犹豫不定。
  见此,宫渚又继续低头看战局,一边看一边故作无意地说道:“此事一了,我打算带着猫儿和小尘到处走走,时间会很长哦。”
  “你真是,呵呵,那就多谢你不嫌弃我。”左朔彻底笑了,“喵喵宫的弟子都是这样被你弄来的?”
  “不尽然,喵喵宫小门小派没那些讲究。”将于高他们的黄沙楼纳入很大的原因还是钱德呢。宫渚眨眨眼,又道:“你好歹当过一派之主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有左朔在可以管得住左师尘,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他和怀喆,特别是嘿嘿咻咻的时候!
  左朔无言,不知道该说眼前这人是太有脑子还是太没脑子,连他这种当过一派之主的人都相信。
  然而,还未等他说些什么宫渚突然皱起眉,不解地说:“以于长老的实力怎么还未挣脱噬魂术的束缚?”
  他体内还有噬魂术所以能感受到噬魂术并不强啊,他还以为很快于简就能反应过来,戏就好玩了。
  “除非那个老人死,否则他是无法清醒过来的,可惜,东阳修为了不让他受伤腾不出手去杀了那老人。”左朔也低头看那两个打得火热的人,深深地叹息,感慨良多,“于简早已非人,本身就是受人控制哪有精神力反抗所中的噬魂术。”
  “哈?你说他受人控制?”完全看不出来呀,宫渚迷糊了。
  左朔点点头,神色不忍:“东阳修修炼之法与你一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是魔,于简在19年前就已死了,东阳修为了让他活着收为自己的仆从,并且用自己的力量让于简能够与活着时一般无二。”
  闻言,宫渚赶紧将之前尸斑一事说了出来。
  左朔沉默着继续看着纠纠缠缠斗法的两人,两人旗鼓相当,谁赢谁输,谁生谁死没有定数,可是,不难看出东阳修处处避开要害,甚至为了不让于简的身体垮掉源源不断地输送魔力。
  “恐怕是……”左朔迟疑地猜测道,“东阳修并没有将于简变成魔,而于简的身体会那般恐怕是承受不住东阳修的力量,你仔细看于简握剑的手。”
  宫渚定睛一看,只见于简的手不知为何滋滋滋地冒烟,仿佛勾缕剑在排斥他,而他的手上多出了一块一块的紫红色尸斑,这!宫渚瞬间想起当初他碰勾缕剑的情形,再想到之前只有怀喆用勾缕剑杀活尸,活尸才杀得死,不禁浑身一震。
  “莫,莫非于长老他……”
  “他撑不住了。”
  宫渚与左朔同时开口。
  宫渚眉头紧皱,对于简他还是很想结交的,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下去阻止?能阻止成功吗?阻止又会发生什么?
  正当他焦头烂额时东阳修突然停下,一手抓住勾缕剑的剑刃用力一抽,有金色的流光窜入他的体内,魔力像是要被吞噬一般,东阳修咬牙忍受将勾缕剑甩在地上,与之同时响起一声短促的笛音。
  东阳修抿着嘴,看着手心不断流淌着的鲜血,不顾于简的袭击旋转身形,背对着于简手成爪状刹那间刺穿怀正清的心脏。
  “唔——咳、咳——”怀正清枯瘦的手死死抓着东阳修的手臂,咧开嘴,“我不会死,死的是你。”说着,手颤巍巍地指向不远处。
  除了因怀正清受伤而产生动摇的于简,其它几人都顺着这只手望去,只见一只漏网的活尸抓着一个女人。活尸的手从女人的肚中缓缓伸出,将一个刚成型的胎儿扯出。
  ‘滴哒’鲜血滴落,方圆千里为之一震,胎儿摔落在地。地表开始被鲜艳的红侵占。
  “糟糕!”宫渚暗咒,他张大嘴一边吃力地呼吸一边道,“你去找黑融他们想想办法。”说着,自己往下跳,让大块头带着左朔离开。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宫渚仍固执地朝那个胎儿走去,他要试试将胎儿取走后能不能减弱功力。
  宫渚腿脚发软,空气仿佛抽空一般,走着走着,突然脑袋一空,仿佛有什么解除了一般。
  诶?宫渚反射性地朝怀正清望去,只见怀正清枯瘦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头颅滚落在地,而东阳修正一脚将怀正清踢开,然后缓缓转过身,与于简四目相对。
  东阳修依旧顶着张冰山脸,冷漠地说着关心的话:“你的手……过来,我帮你看看。”
  于简僵着身体往前走,他身体发冷,僵硬,尸斑也越来越明显。当他走到东阳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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