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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去扯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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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师尘不甘心地一拳砸在洞口的岩石上。
  “小尘,这洞穴实在太过诡异,若有人知道这洞穴的秘密倒还好办,只是……”单斯年还比较冷静,他无奈地摇头,“连墨都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
  “门主,门主带我来的,门主知道。”左师尘低声说。
  公孙墨脸色一变:“可是门主已经失踪了,至今还没找到。”
  “不对,门主已经不在人世。”左师尘抬起头,自两人分裂以来第一次认真地看着公孙墨,“对吧,在19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他只是失踪,小尘!”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一切都知道,钱东家告诉我了,19年前门主死的时候你也在场!”左师尘吼道,“这么大的事你凭什么骗我,凭什么瞒着所有人!”
  单斯年不可置信地问:“墨这是不是真的?”
  最终,公孙墨还是点了头:“是,门主在19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当时小尘还小,我怕他受刺激。”
  “所以你一瞒就瞒了19年!公孙墨!无墓无碑无人安葬你让门主如何去见死去的历代门主!”单斯年和公孙墨对门主都是极其忠诚,但公孙墨的做法却刺激到了单斯年。
  因为单斯年知道门主对天净门有着无人可比的责任感,死了无法向历代门主交待,门主如何能走得安心。
  自以为是地为他好!左师尘直起身,痛苦地说:“你们怎么做我不管,我只想问你,门主的尸体你可知在哪?”
  公孙墨沉默了,半晌才道:“葬在神花谷秘境之中。”
  “你怎么将门主葬在神花谷秘境?”单斯年大吃一惊。
  ?

☆、有望能洗白

?  “是门主死前要求的,当时神花谷谷主同意了。”公孙墨说。
  相比之下,左师尘倒是并不惊讶,其它人不知,他却知道门主爱极了神花谷秘境中的花海。
  “找到宫主后,我会去拜祭门主。”左师尘什么都不想再计较。
  虽然身心疲惫,可他脑子还是很清醒,他一边往天净门弟子汇合的地方走,一边想着先出去让单斯年帮忙查查天净门里的有没有关于那个洞穴的资料,有了准备也好过无头苍蝇般在秘境里找不到北。
  弟子们都很准时,见到这一行人虽然惊讶却很有素质的没有出声。
  老规矩由公孙墨这个门主用刻印令打开秘境的出口,天净门的弟子一个接着一个离开。
  单斯年先压着从那天过后一直不再吭声的贺温文回到天净门。
  最后剩下左师尘、于高、邹梅运以及公孙墨和时刻盯着公孙墨的萧华。
  眼见人越来越少,邹梅运眼中的恐惧也在无限放大,他松开抓着于高的手,一步一步向后退。
  “你怎么了?楼主。”于高伸手去拉邹梅运。
  邹梅运突然放声尖叫:“我不要出去!我要呆在这里,我不出去,不出去!”
  “这可是天净门的秘境,由不得你!”萧华不满地喝道。
  于高瞪了眼萧华,脸上的刀疤格外狰狞,但是转眼又低声温柔地安抚邹梅运。
  可邹梅运像受了刺激,紧紧抱着于高不撒手,也不移动一步。
  虽然义父让他成为黄沙楼的楼主,但他没有修炼的天赋修为一直升不上三阶,幸好大小事都有于高在经手。
  他从小就依赖于高这次也一样,只是,他害怕,太害怕了!他用力压着手臂,颤颤发抖。
  天净门自己的弟子都不能留在秘境,何况一个外人。
  这规矩左师尘自然清楚,更何况他对天净门还有感情,若是宫渚他会帮,因为信任,但邹梅运毕竟不是宫渚,可是,想到邹梅运还是宫主让跟着的,想了想便走前去问:“你为什么不出去?害怕再被抓?”
  邹梅运轻轻点头。
  “我知道那个抓你的人是谁,你莫怕。”左师尘说道,“在聚宝阁时,他杀了钱东家,又对阿喆动手,虽逃脱了但宫主定将他打成重伤,他抓不了你。”
  这消息明显给邹梅运下了一副安定剂,他深呼吸,却仍摇头:“不行,我不能出去,我若出去了一定会再害高大哥,再害黄沙楼。”
  “到底是为什么?”
  邹梅运闭嘴不言,最后还是在于高的鼓励下决定说出来。
  他将衣袖撩起,只见他的手臂上有一个如碗般大小的镰刀黑印。
  他看着黑印眼中带着恐惧,低声说:“他用法器给我标了这个,无论我在哪,它都能知道,都能来抓我,我逃出过几次都被抓了……我想,只有在秘境中他才抓不到我,抓不到我那个人就不能胁迫黄沙楼,高大哥也不必做违心之事。”
  “照你这说法,其实秘境也不安全,你看我们这些外人都进来了。”
  听到左师尘所说邹梅运明显犹豫了,他哪里知道若不是单斯年鼓动公孙墨关了乱石地的机关,若不是于高适时引爆炸引开弟子们的注意力,他连入口都碰不到。
  虽然人确实是进来了,还进来的不少,但是萧华还是很不爽快,他正要开口一直控制着刻印令的公孙墨却紧盯着邹梅运手臂上的镰刀黑印,沉着张脸说:“这是神花谷前段时间被盗的至宝——勾魂入狱。”
  这件法器有两重,第一重,标记目标,无论在何地都能追踪到;第二重,只要激发,无论标记的目标修为多么高深都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由于太过邪恶,神花谷一直将其锁住。
  此话一出,萧华与左师尘脸皆一变。
  被盗的至宝不就是左师尘背的黑锅吗?左师尘急忙问道:“你确定?”
  公孙墨点头:“若能查明,小尘的冤屈……”公孙墨神色复杂,柔声问:“若神花谷一事了结,小尘可否回到天净门?”至于师徒关系结束便结束,他也能安心对待小尘。
  “师傅!”萧华慌张地喊。
  可公孙墨却很坚持,一直期望地看着左师尘。
  左师尘沉默了,若这话刚放在刚出事那会他必定满心欢喜,可是现在……左师尘不答,而是对邹梅运说:“出去后你便跟着我们,放心,若真来抓你,我必定把他打回去,我若打不过,还有于高呢。”
  “你们可以先呆在天净门做客,料想那人也不敢与天净门作对。”公孙墨补充道,他知道这人的重要性,要还小尘清白这人很重要。
  邹梅运本就动摇,有了公孙墨这话便定了定心,同意了。
  左师尘并没有出声反对,一是他还得呆在天净门找宫渚,二是,他必须洗刷清白。
  敲定下后,几人陆续离开秘境,只是萧华却心乱如麻。
  出去后才得知单斯年先一步带人将贺温文关押起来,公孙墨便带着其它人回到大殿。
  天净门坐落的岛上岩石颇多,所以天净门的建筑也用了大量的岩石,粗犷威严又别具风情。
  左师尘看着熟悉的一石一木恍如隔世。
  快到大殿门口时,一名弟子前来报告道:“代门主,有客造访,是云乾门于大长老。”
  公孙墨一惊,莫不是贺温文一事已经传出了?他赶忙进了大殿。
  左师尘、于高与邹梅运三人正要跟进去,却被萧华拦住。萧华正经地说:“我师傅去待客你们跟去做甚。”
  “我去见于大长老碍你事了!”左师尘推开萧华直接追上去。他要去看看这于大长老是不是因贺温文而来。
  萧华暗暗咬牙,不阴不阳地对另两个说:“于大长老可是云乾门的人,你们这小门小派不会也想去凑热闹吧。”他顿了下,笑道:“跟我来,我给你们安排住处。”
  “不必了,我自有去处。”于高退后,揽上邹梅运的腰当着萧华的面直接踏空离开。
  他警觉性很强,自然看出了萧华、左师尘与公孙墨三人间的弯道,他不信任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会有些小阴谋的小小萧华。
  大殿外独留萧华一人,萧华瞪大眼睛,既然不能从于高和邹梅运身上下手,那他就从另外一边,到时……哪怕还了左师尘清白,他与师傅也没有和好的可能。
  萧华寻问弟子单斯年的去处,然后快步离开。
  大殿内,公孙墨笑着迎上去:“于简,这些年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出云乾门半步,不想,今日却迎来了你这贵客。”
  今日于简依旧穿着万年不变的宝蓝色锦衣,他起身,笑道:“你也许久未上云乾门找我饮茶了。”
  公孙墨无奈地摇头,他与于简是在19年前那场动荡中结识,这么多年来也有些交情,他曾去云乾门找过于简两回,却因为东阳修看他的眼神实在是……不提也罢,公孙墨干笑着扯开话题:“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何事?”
  “近来修行界突然冒出一个喵喵宫。”于简把玩着手中的长笛,“听闻这一宫之主到了你天净门,便想来见见。”
  “这……”公孙墨迟疑了,于简这是还不知道贺温文对宫渚动手吧?那是否要告诉他?
  还未待公孙墨想明白,后面跟进来的左师尘正好听到这话,便说道:“恐怕于大长老现在见不到我宫主。”
  “你宫主?我若没记错,你是天净门的弟子,随着公孙一起去过云乾门见我。”于简道。
  “我现在是喵喵宫的弟子。”左师尘说的坚定。
  他不擅长骗人,更讨厌骗人,更何况以前宫主还装过于大长老的入室弟子,有这件事在,左师尘稍稍想了想又道:“宫主被云乾门的弟子偷袭,现在还未找到人,于大长老若找宫主有要事得多等些时日。”
  握着的长笛的手紧了紧,于简微微皱眉问:“偷袭?谁?”
  “之前跟在你身边的弟子。”公孙墨话音一落,左师尘便接话道:“他告诉我们他名为温文,于大长老,他对宫主动手我们不会放过他,请你不要插手。”
  “哦,他呀,随你们处置吧,你们有把握怀……呃,喵喵宫的一宫之主没事吗?”于简问。
  他其实并不惊讶,就算东阳修碍于他不动手总会找人动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若掉了两阶修为的贺温文都能让人不知所踪,那便是用了阴招,实在让他不得不担心。
  
  左师尘三天来其实已经有些泄气:“不会有事的,他是‘第一人’的弟子,那么厉害,不会,不会有事。”他不像是在回答于简更像是说出来让自己安心。
  闻言,于简一愣,随即说:“既如此,那我便在天净门打扰数日。”
  他说话的口吻让人不容质疑,他微微垂头,眼中充满了疑惑。
  怎么可能是第一人的弟子,当年怀正清的妻儿能住进长延山是他找的关系,并非因为‘第一人’的干系呀,莫非,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实在太过可疑!
  *********
  ?

☆、大概是因为爱吧

?  宫渚浑浑噩噩地站在一间小房间里,昏黄的小吊灯轻轻晃动,他举着刀,到他肩膀的木桌上钉着一只挣扎着的白色小猫咪。
  “喵——”
  房间很安静,猫的叫声被无限放大,宫渚浑身一颤,举着刀的小手随之一抖,就在这时,一只纤细嫩白的手用力握住他的手腕。
  这是一只女人的手,指甲上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很漂亮。
  “宝贝,下手要快、准、狠!你抖什么。”说着,红色高跟鞋的鞋尖狠狠地踢向宫渚的小腿。
  “啊!”小男孩宫渚身体向前一扑,抵在木桌边沿。
  女子握着宫渚的手腕一转,刀紧紧贴在宫渚的脸上,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他有罪,你是他的儿子你也有罪,宝贝,你要是不杀我就会不开心,我不开心就不会爱你,知道吗?”
  我没罪……可宫渚却木然地点头。
  见状,女子笑了,低下头,黑色的长发垂在宫渚脸夹两边,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乖乖做个听话的好儿子,妈妈才会疼你,来,动手,它就是你父亲,有罪。”
  说完松开手,后退一步冷笑着看着。
  宫渚重新举起刀,僵着手往下刺。
  “喵——喵——”
  小白猫一边叫,一边挣扎。
  我不想杀……不想……宫渚想逃,可是身后的女人如绳索绑着他让他逃不掉,他只能听从。
  可是,不想!它们没罪,他也没罪!
  突然,房间安静下来,小白猫不再叫喊,不再挣扎,只是睁着漂亮的猫眼静静地极其专注地看着宫渚,没有杂质,纯粹的眼神。
  宫渚小小的身影倒印在猫眼中,仿佛对于这只猫来说宫渚便是它的全世界。
  刀在离猫还有三寸的地方停下。
  宫渚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在复苏,这种眼神!宫渚大口喘着气,血腥味冲入口鼻,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影象在脑中快速闪动。
  不能失去意识,不能犯病,不能对阿喆动手……
  阿喆谁?
  “不!我不杀!不杀!”
  宫渚眼神变得清明,他将刀高高举起猛得转身,狠狠地刺下!然后用力拔掉钉着小白猫的铁钉,抱着猫狂跑。
  “啊啊啊!你让我很不高兴!”
  蹬!蹬!蹬!高跟鞋的声音紧紧地跟着宫渚身后。
  宫渚抱着猫跑到大门口,用力按门把手却怎么也开不了门,他转身便往楼上跑,一头钻进自己的卧房将门反锁,然后跑去开窗户,窗户也开不了。
  他将猫放到床上,举起台灯便往玻璃上砸,台灯彭地摔在地上,窗户完好无损。
  出不去!宫渚将猫抱起,不安地蹭蹭:“不怕哦,我以后都不会再杀猫,所以,你当我的猫好吗?”
  嘭嘭嘭!
  一声声砸门声不断地响起,不知道砸了多久,突然咚得一声,一颗螺丝从门上掉下,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宫渚站起身,跑到书桌前踮起脚抽出手工刀,然后将小白猫紧紧地护在怀里整个身体缩进床底。
  我的猫儿……我会保护你。
  澎——
  门砸在地上,一双穿红色高跟鞋脚在房间里走动,房间里的东西被摔得七零八碎。
  突然,脚在床边停下不动,紧接着一撮黑直的头发垂下,一张笑得狰狞的脸猛得出现,宫渚举起手工刀朝眼睛刺去……
  “啊——”
  ******
  “咳咳!咳!”宫渚猛咳,将呛到的水全咳出来后无力地趴在池沿。
  他粗喘着气,有些不在况状,他刚刚似乎梦到了小时候发生过的事,只不过结局与现实相反,他反抗了。
  是因为那只猫的眼神……阿喆!
  宫渚猛得回神,环顾四周,白雾茫茫,湿润的岩石,热气腾腾的池水,视线一转一只、只好大的怪物……或者是妖兽……这是什么地方?怀喆呢?
  宫渚赶紧起身。听到动静,眼前这只庞然大物突然睁开眼看着他,然后咧嘴一笑,眼神中带着些讨好。
  好像并没有恶意。宫渚疑惑不已,他记得他被贺温文偷袭,然后和怀喆一直往下掉,掉下去的时候似乎……咳,还表白了。
  生同衾,死同椁。
  虽然怀喆或许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说了那就逃不掉了,他才不会告诉怀喆那句话的意思呢。
  “嘶嘶——”主人!救我!
  “嘶嘶——”主人!救我!
  宫渚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在庞然大物的翅膀下有一个小白点,仔细一看,便发现那是半个蛇头在不停地吐蛇信子。
  呃……宫渚指指大白缓慢而谨慎地说:“它,是我的宠物,能不能请你……”
  话未说完,庞然大物的翅膀刷得一下抬起,大白吓得窜进宫渚的衣袖,瑟瑟发抖,这只怪物太变^态了压着它起不来。
  “谢谢。”宫渚笑了笑,四下张望却并未看见任何猫影,想了想便迟疑地问,“和我一起来的同伴,你知道他在哪吗?”
  庞然大物腾得举起巨爪,宫渚吓了一跳忙后退。巨爪扑嗵下手,抓出一团白花花的肉递给宫渚。
  这,这赤^身^裸^体的人不是怀喆的人身吗!宫渚瞪大眼睛,少有的失态,他吞吞口水,赶忙接住,一手揽着怀喆的腰,一手用湿漉漉的披风将怀喆裹的严严实实,两人紧紧贴在起。
  “谢谢啊。”宫渚笑得真挚。
  幸好这是妖兽不是人,要不媳妇不就被看光了还被摸了一把。
  庞然大物点点头,张着嘴向宫渚喷了一口热气以此示好。
  这子民开心了就不会向那位主上告状,若能说动那位主上让它脱离‘看家狗’的行列最好。
  呼——这哪是口气,明明是毒气!宫渚憋着气往后退,然后抱着怀喆就要起身出池子,虽然这庞然大物似乎并没有恶意但是难保以后会动手。
  他脚刚踏出一只,大白就突然冒出来不停地摇尾巴。
  “嘶嘶嘶——”主人,这是猫猫,他不能离开这里。
  大白一边说一边比划,而宠然大物也偶尔附合,虽然说的都听不懂,比划的也乱七八糟,但好歹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宫渚多多少少猜出了大概,于是他又默默回到池里,顺道离庞然大物远点。
  见状,大白开心地蹦起,然后绕着庞然大物的脖子转了个圈:“嘶嘶。”合作愉快。
  庞然大物脖子用力一抖,大白摔在巨翼上,然后巨翼翘起,大白滑下,巨翼又往另一边翘起,大白又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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