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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去扯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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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融正沉浸在对主上无限崇拜之中,闻言才想起令牌,它赶紧将令牌抽出满是舍不得擦啊擦。
  宫渚也不催促,微笑得大方得体,不过那视线可从未离开过令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黑融才恋恋不舍得将令牌还给宫渚,然后失落地呼噜呼噜说个不停。这可是主上亲手所铸必须好好爱惜。
  宫渚哪听得懂它说了什么,将令牌一收,顺势说道:“能不能送我离开这里?我有些要事还未处理。”
  “呼噜呼噜……”黑融眼睛一瞪,很是不满!引为主上子民必须与过往划清界线,可这人类竟还有俗事未了,这对主上可是大不敬!这种错误怎么能出现在它黑融身上!
  黑融气闷地用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想啊想,无数双眼睛转啊转,瞬间顿悟,现在主上不在,让其赶在主上下次归来时处理完不就万事大吉。
  实在是太聪明了!
  黑融开心地挥舞着触手:“呼噜呼噜,呼噜……”速速了却俗事,与我们一道遵从主上旨意守在这里。
  宫渚被黑融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又听不懂它说的是什么,无奈之下,为了不再徒生枝节便连连点头称:“有理,有理。”
  这下黑融满意了,如此态度才是主上的好子民嘛。想到主上归来的时日黑融便火急火燎地赶紧提身,也不等宫渚反应,卷起宫渚直接一丢。
  “啊——”
  扑通!宫渚瞬间成了落汤鸡……
  黑融见宫渚冒出头,想了想又在左边的兵器堆里翻找。
  这个威力不够对加快解决俗事没什么用,这个太好要留着献上去给主上瞧瞧……
  挑来挑去,黑融终于挑出几样法器狠狠心往洞里一丢,还不忘了好心提醒:“呼噜呼噜!”
  主上在血月夜归来接我一起走,你必须解决完一切回来!
  说完,屁^股一移,对照着铸器谱围着三足鼎忙活起来。它得把送出去的法器给补回去!
  可是它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不过很快它就被各种材料用量给绕得晕头晕脑,炼着炼着突然猛得想起,它今天炼成的碧葫芦呢?莫不是一起给送出去了!
  这可是它最满意的作品!
  黑融刚抬起身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它本就没骨头,又怎能没骨气的去讨要回来呢!黑融只得认命地继续丢材料。
  它忘记了,宫渚根本听不懂它说的话……
  洞底的宫渚呆滞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用一句话来形容现在他的心情就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不旦稀里糊涂地保住了命,还收获频丰,过程心惊倒也不枉来这一趟。
  宫渚恐再生变故也不敢逗留,他看也不看直接将黑融丢下的法器一收,急急忙忙往外赶。
  山洞外烈日高照,悦耳的鸟鸣伴随着徐徐微风,此时的长延山显得格外安宁。
  宫渚抬手遮住刺目的阳光,心有余悸地看着发出沙沙沙声的树,不由地加快脚步。
  而沙沙沙声越来越多,奇怪的是并有树型怪出现。
  他不知道去往常安城的路,所以只能往高处走。由于没有前人走过宫渚走的也格外艰难,当太阳微微偏西时宫渚终于爬上了一座高顶。
  他站在高处四下张望,瞬间被一大片的花海所吸引,而花海的那头时不时冒出道亮光一晃而过。
  那亮光!宫渚心下一喜,那亮光正是怀喆曾告诉他修行者用来通信的信号。如此说来,那个地方定有修行者。
  有人的地方就有出路。
  可是……宫渚皱着眉看着远处的大片花海。那片花海颜色缤纷,所在的区域没有一颗树,平坦而宽阔,显然是有人特意为之。
  如此鹤立鸡群绝不可能像表面看到的那么平静。
  可能有带毒的巨蜂,或者食人花……虽如此想,宫渚却不多停留并且加快脚程往花海的方向赶去,他坚信夜晚会比白天更加的危险。
  一路不停歇,宫渚终于一脚踏入了这一望无际的花海中。
  ?

☆、辣手摧花

?  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宫渚大手一张往后一倒,他长舒一口气,躺在花海中仰头看高悬于空的皎洁月亮。
  在月光的照映下,这片有着各色种类的花海变得如梦如幻,安详宁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他特么得从太阳当空时进入这片花海一直兜兜转转到深夜!
  这里没有它预想中的带毒巨蜂,亦没有食人花,可这片只遮盖到他小腿除了花还是花的花海却更加恐怖——无论你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难道要困死在这吗?
  哼,想死的时候几次都没死成,不想死的时候又岂会死成!
  宫渚用力一抓,手下的花尽数腰折,他缓缓起身,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抹阴狠。
  既然找不到破解的方法那干脆全毁了,从花到土壤,掘地三尺!
  宫渚施展灵识查看储藏袋内可用的法器。里面除了早先便有的妖丹、怀喆的令牌以及使怀喆变成猫的长铁钉之外又增加了一个碧葫芦、一把蒲扇、一颗石头外加一把钢刀。
  宫渚意念一动,一把刀出现在它的手中。此刀大约长三尺,纯黑的刀柄,打磨锋利的刀身上刻着一条长长的血红色的线。他掂掂手中的钢刀随手一挥,一道血光划过,碰到花瞬间倒地枯萎。
  “威力不错,外形也更适合他。”可惜左师尘现在带着的大刀对其似乎意义颇大。
  宫渚没在这问题上停留,开始辣手摧花!
  刀一挥枯萎一大片,倒也轻松,因此宫渚便加快速度,随之枯萎的花也越来越多……
  宫渚身形一转,骤然僵在原地,他环顾四周,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回事?”
  宫渚此时处在万花丛中,那些花开得灿烂,没有一朵是枯萎的。
  难不成眨眼间那些花又长回去了?
  “嘶嘶——”
  蛇的声音!宫渚猛得转身,警惕地看着四周:“是大白吗?”可是四下一片静寂,哪有什么声音。
  幻觉吗?看来这片花海不能久呆,得赶紧出去,想到此,宫渚自然而然取出储藏袋内的另外几件法器,正要建立联系却突然犹豫不定,他想起怀喆曾警告他只能操控一件法器。
  宫渚一征,以往的他可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改变心意,可这次却因怀喆的话……可能是因为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有所顾忌吧,宫渚这般说服自己,然后他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花海大刀一挥,集中精力将灵识侵入三件法器内。
  手中的刀泛起一层血雾,六菱形的石头开始不断地旋转飞到半空中,简易没有丝毫花色的蒲扇轻轻一扇,一股小火苗窜出,所到之处燃起熊熊大火。
  好物!宫渚眼前一亮,无视额上细细密密的汗,轻呼,干脆一股作气操纵三法器一起攻击。
  以宫渚为中心近处的花枯萎,远处的花成火海,而半空中的石头旋转越来越快,也越变越大,宫渚正要操控其攻击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宫渚!”
  “阿喆?”宫渚惊喜地闻声望去,只见在火海中隐隐能看到白色的一团正跳上跳下。
  “阿喆!”怎么会在火里!宫渚瞪大眼睛,吓得心扑通扑通狂跳,他慌忙收回法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急急忙忙朝火海里冲去。
  还没感受火焰带来的灼热,视线一转,宫渚竟然再一次站在万花丛中,那些花依旧开得灿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哪里是真的?哪里又是幻觉?
  宫渚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沮丧,这片花海走不出,毁不了,关键……那些声音都是真实的吗?
  阿喆,大白……
  时间流逝,这片花海仿佛静止一般,安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
  宫渚打了个哈欠,揉揉眉心,怎么突然变困了?
  他皱皱眉,看来控制多个法器副作用还挺大,上次直接晕了,这次还只是控制三个……宫渚正盘算着能够承受的范围,隐隐听到一句对话。
  “嘶——”
  “过来,这边。”
  宫渚抬头四下张望,可是,除了花依旧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是花海让他产生了幻觉还是因为他太累了,宫渚自嘲地笑了笑,垂头看着手中的三件法器想着要不要再来一轮辣手催花。
  宫渚抛了抛手中的石头,刚刚要用这件法器时被打断了不如先试试这件,若还能承受便再多控制一件法器。
  如此想来,宫渚灵识瞬间侵入,石头飞到半空中缓缓旋转,正在这时,一道银白色的亮光突然毫不留情地朝宫渚冲来!速度太快,宫渚反射性地后退,同时意念一动,半空中的石头刷得一下飞到宫渚身前突得变成一块巨石,将银白色的亮光阻挡在外。
  这石头倒是个好东西!既可当盾牌又可当武器狠狠地砸。宫渚拍拍眼前巨石,忽然一条细长的白蛇从上游下缠住宫渚的手,亲密地蹭蹭:“嘶嘶——”主人,找到你了。
  这熟悉的动作……是真的大白!宫渚心下一喜却又顿在原地,如此说来那些声音可能不是幻觉,大白现在在这,那刚刚的白光……宫渚急忙绕过巨石,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猫趴在巨石之下,额上还流着血。
  “阿喆!”
  宫渚心跳突得一停,再回过神,他已经跪坐在怀喆面前,一边捂着小白猫的额一边不停地喊着,阿喆。
  见此,宫渚瞳孔一缩,手腾得收回,他竟然直接用手去碰猫!
  他碰了猫,碰了猫,猫,猫……
  “你,你若再擅自操控多个法器,我便将你废了!”这是怀喆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语气恶狠狠,声音却还很虚弱。
  他知道宫渚精神力强大能操控多个法器,可是,若没能控制住被反噬岂不糟了!
  闻言,宫渚一愣,只见怀喆已经睁开眼,猫眼里此时全是宫渚的身影,固执的要宫渚表态。
  “阿喆……”宫渚松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微笑,就是这种专注的视线……
  见状怀喆瞬间猫毛炸起,腾得跳起,却扑嗵摔回原地,他顶着晕乎乎的脑袋,瞪着圆鼓鼓的猫眼,气愤地说:“你怎笑得出来,当初谁答应会听我的?你出尔反尔!”
  “这次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你受伤了别气坏身体。”宫渚随口应着,他眉头紧皱,扒拉着已经破烂的云乾门门派服,然后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直接一撕,垂眸认认真真地给怀喆包扎,关切地问道:“感觉如何?”
  显然比起自己,宫渚更在意怀喆的伤势。
  “……”看着宫渚认真的模样怀喆再多的不满与指责都灰飞烟灭,恍恍惚惚地顺着宫渚的话软软糯糯地回答:“头晕,使不上力。”
  说也奇怪,只是一时没停住身形撞了块石头竟然会变得如此虚弱。
  宫渚却眉头皱着更紧,不知猫有没有脑震荡的说法,又该怎么处理?他小心地将外衫撩起,隔着块布将怀喆抱在怀里,望着一望无际的花海,愁了……
  “你们怎么一起进来了?还记得路吗?我们原地返回希望能出去。”宫渚将躲在衣袖里偷看的大白唤出来问道。
  大白用蛇尾指指怀喆:“嘶——”猫猫带的路。说完便嗖地窜回衣袖里,继续探出头好奇地偷看怀喆。
  猫猫怎么了?生病了是不是就没力气奴隶它了?
  “原地返回可走不出这万花阵。”怀喆有气无力地撇了眼大白,眼中倒有几分赞赏。
  他原本去找宫渚还不知道从哪儿找起,倒先和吃着花花草草的大白碰上了,也正因为大白的指向他才不至于将长延山翻个底朝天。
  大白能寻主,难怪宫渚从不担心它到处乱跑。
  见怀喆对这长延山如此熟悉宫渚倒也好奇其中的渊源,可又怕不小心踩到地雷徒惹怀喆伤心,便极其自然地避重就轻地问:“阿喆可是知道出去的法子?”
  “自然。”这可是他娘亲最拿手的万花阵!怀喆言语中带着自豪,“按我说的走,可千万不能走错,只要踏错一步就休想离开这里。”
  这么一说宫渚也不得不竖起耳朵,听从怀喆的指挥小心地踏出每一步。
  踏出的每一步都极其苛刻,落脚的时间、位置方向、以及停留的时间都不能差分毫。
  哪怕他们之间配合默契宫渚也不敢掉以轻心。慢慢得,花海中升起一层薄雾,每走一步薄雾就浓一分,最后,他们的视线统统被雾气所拢罩,什么都看不见。
  “阿喆,接下来怎么走?”宫渚问道。
  怀喆淡淡地回答道:“站着不动,静候雾散即可。”
  闻言,宫渚嘴角一抽,正常人碰到这莫名其妙升起的雾谁还会站着不动?若没有怀喆,他绝对出不去!
  不一会,雾竟真的慢慢散了去,在他们的眼前是由篱笆围住的两间破败的竹屋。
  不似花海般绚烂有生机,那里杂草丛生,无比荒凉。
  这竹屋大概是那片花海的主人的住所吧。宫渚看了看天色正要寻问要不要去竹屋,怀喆却在这时冒出一句:“进去,带你见个人。”
  宫渚一愣,他还以为这竹屋已经荒废了,没想到还有人居住。
  他往院门口的竹门轻轻一碰,竹门吱得一声摇摇晃晃开了条缝,嘭——得一声,竹门毫无预兆砸在地上。
  “去院后面。”由于身体虚弱怀喆只能指挥宫渚去目的地。
  宫渚抱着怀喆踏草而入,顺手拔开那些到他腰上的杂草。这院子不大,不一会他便绕过堆满尘土,挂满蜘蛛网的竹屋到了后院。
  除了多了颗歪脖子的枯树,后院与前院并无差别,依旧遍地杂草。
  “去树下。”怀喆再一次发声,这次的声音沉闷了许多。
  人就在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宫渚疑惑万千,几步上前,顺其自然地拔开杂草,瞬间呆在原地。
  ?

☆、见婆婆?

?  一块竖立在杂草中的木板,木板被日晒雨淋得发白,上面没有一个字。
  宫渚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怀喆说些什么。
  “放我下去吧。”怀喆低声说。
  宫渚依言轻柔地放下。怀喆小小的猫爪抚摸着潮湿的木板,十年了,终于回来了。
  他原本打算修为升到七阶后回来拜祭,可他却在一步之遥时变成了猫!
  这次之所以选择从长延山走,一是他被幕后黑手变成了只猫,根本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二是他不旦毁了宫渚的清白,还把宫渚带进了修行界,而此间发生的种种使他没办法将宫渚随意安置……
  若是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他愿娶之,信之,宠之,与之相交相许,按俗世的规矩是要见长辈的,所以他带宫渚来见他娘,若来日宫渚背叛于他……
  怀喆浑身上下爆发出强烈的杀意。宫渚吓了一跳,蹲下身,轻柔地问道:“你还好吗?”
  怀喆横了他一眼,耳朵抖啊抖,尾巴也随之晃动,他轻轻一哼:“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日后若背叛于我,我定将你杀了,绝不手下留情!”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像一对私定终身的情侣、或者夫妻才会说的话,这也未免太有歧义了!
  宫渚吞吞口水,赶忙问:“阿喆,你这话的意思是?”
  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给‘嫁’了,就算要嫁也得怀喆嫁给他呀,这夫与妻可大有讲究。
  怀喆一听,蹭得一下猫毛炸起,他脸色阴沉地说:“当初可是你自己说你是我的人,怎么?我现在认可了你,你便想着背叛我!”
  “啊?原来是认可的意思呀……”宫渚长舒一口气,言语中却透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失望。
  怀喆理所应当的点头:“当然,否则我怎会带你来见我娘。”
  宫渚心头一震,他早该想到,若不是亲人怀喆看到墓的时候又怎么会那般落寞。
  半晌宫渚才开口道:“你娘怎么……”他原本可以信手拈来许多安慰人的话,可他却说了一句最为唐突的话。
  怀喆呆了呆,抿着嘴仿佛在考虑该从哪儿说起,好一会他才道:“十年前,她为救我自杀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括了所有。
  闻言,宫渚不禁皱起眉,沉声道:“十年前你还是个孩子吧,谁又会对你下杀手?”
  “我不知道是谁。”怀喆对此懊悔不已,他娘除了教他一些修行的常识,对其它的事绝口不提,他甚至不知道他娘叫什么,爹又是何方人物。
  他略有些吃力地回头指了指宫渚身上的储藏袋,继续说道:“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人要夺走我从小随身带着的令牌。”
  也就是说,只要令牌一出那个幕后杀手必定会出现。宫渚嘴角勾起,阴侧侧地问:“要报仇吗?”
  “当然。”怀喆说的极其肯定,“若不是修为不够不能打草惊蛇,我早就利用令牌查出来了,只可惜,我隐藏身份还是被他变成了猫。”
  “与变猫有关?那不是与云乾门有所关联。”宫渚一惊,尔后笑盈盈地说,“阿喆,看来我们和云乾门很是不合呐,既不合,日后便多给他们找点事做做,省得他们再来找麻烦。”
  怀喆对此不置可否,他始终觉得宫渚太过善良,仅仅让云乾门忙起来怎么够,待他变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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