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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干件大事[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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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琢停下”
顾言蹊叫住仲文琢,转头对井重锦道。
“井重锦”
“属下在”
“我给你的那份名单还在吗”
井重锦应道:“属下保存的很好”
“好我分给你二十人,挨家挨户去把这些人给我叫出来,就说陛下病情危重,请他们入宫”
“是”
井重锦即刻领二十人离去,顾言蹊却并未直奔皇宫,而是带着仲文琢与剩余兵卒,分散到京城街道。
“仲文琢”
“我在”
“不论方法,今晚,我要整个京城的眼睛都盯着皇宫”
仲文琢精神一震:“我知道了”
“从外到内,每一条街道,每一户人家,不论男女老少,职位高低”
顾言蹊看向那黑夜潜伏着的巨大影子,那帝国的核心 “我要今夜这皇宫中发生的一切,都将被天下得知”
丑时六刻,皇宫北门。
穆承站在宫门口,脸色难看的要命。
皇宫大门敞开着,其内漆黑一片,只有满地太监与京营士兵的尸体默默躺着。
就在他身后的桥上,还躺着一个插满的守门太监。
此处发生了什么,一眼便能看清。
“殿下,还是快回吧,此事皆是何正戚自作主张,您大可不必趟这趟浑水”
穆承面色铁青,咬牙道:“孤若不亲手抓了那个蠢货,父皇怎会放过孤”
惠哲皇帝那可是个万事以己为先的人物,穆承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活剐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杀了何正戚那个蠢货,撇清他们的关系 “来人”穆承冷声道,“去调京营的兵就说何正戚与穆璟串联谋反,圣上危重”
“孤要他们一旦遇到反贼,格杀勿论”
众人皆惊,面容惨白,久久不敢动弹。
这等掉脑袋的事情,哪有人愿意去做
穆承却已经向那皇宫深处走去,他回头看向身旁之人,阴森森道:“怎么不敢去”
话音未落,只见剑光一闪,离他最近的那个谋士已是头颅落地。
“那便陪着这些尸体一起死吧”
“孤告诉你们,今日若不能成事,孤要死,你们也要一起死”
谋士具是两腿瑟瑟,迈不动路,但看那长剑上血光闪耀,更是不敢说出推辞之语。
“吾等这就为殿下请兵来”
穆承回过身,他死死抓着那长剑,头也不回走入皇宫 是该了结这一切穆璟
觊觎龙椅的人,普天之下只他一个便足够了
丑时七刻,乾明宫。
惠哲皇帝从昏睡中惊醒,他动了动手,小太监立刻附身过来。
“外面为何如此吵闹”
小太监面容惨白,瑟瑟发抖,颤声道。
“圣、圣上,是有人打进了宫里”
“什么”惠哲皇帝的头脑瞬间清醒,他竟有力气抬起手,抓着小太监的衣领,“谁谁这么大胆”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
乾明宫外,穆璟的声音适时响起。
他大步流星闯入宫中,也不管太监宫女的阻拦,一路来到惠哲皇帝床榻旁,单膝跪下。
“让父皇受惊了。”
“外面是何情况”惠哲皇帝急匆匆问。
“何正戚早有反心,他趁着今夜父皇身体不适,率军攻入皇宫。如今被杀的太监宫女已有数百人,皇宫内更是血流成河”
“乾明宫已不安全,儿臣请父皇速速移驾别处”
惠哲皇帝被这一惊,顿时手脚发颤,呼吸急促,神情萎靡,半晌才缓缓道。
“璟儿你且带朕离开。”
穆璟立刻领命,将惠哲皇帝搬入龙辇,又命大小太监数十人,小心抬着,自己在前方护卫,离开乾明宫。
乾明宫附近还算安静,但走出不远,便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嘈杂声。
“停下。”
龙辇中的惠哲皇帝发出微弱的声音。
夜风冰冷,一行人站在黑暗中,远处宫女太监们的尖叫哭泣声,宫中护卫奋力抗敌的嘶吼声,还有那入侵者肆无忌惮破坏声,交杂在一起,叫人心中恐慌。
“混账。”
惠哲皇帝虚弱的骂着。
穆璟并不插嘴,只是轻声道:“父皇,此处不宜停留,还请速速前行。”
“走吧,走吧”
惠哲皇帝的声音中竟透露出几分心灰意冷。
穆璟命太监宫女们继续向前走,他抽出长剑,遥遥看向远方混乱之处。
“言蹊,你那里又如何了。”
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一股强烈的不安萦绕不散,就像是此夜必然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一般。
可究竟会出什么事情呢
此时此刻,穆璟竟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顾言蹊,想要亲口告知对方自己的这些许不安。
更想要知道他心疾如何,是否安好。
只愿今日能如计划中一般,顺利结束,莫要横生枝节。
穆璟沉下心,他收回目光,匆匆向前走去,追上惠哲皇帝的龙辇。
第25章 国士无双(25)
寅时, 宫门。
马蹄踏在桥面上, 震的其下河水发颤, 顾言蹊领着二百人穿过护城河, 在北宫门口止步。
顾言蹊沉着脸看向那黑黝黝的宫门口, 即使隔着这么远,他都能隐隐听到那其中传来的嘈杂声响。
他回过身, 最后一次看向身后的士兵们。
“踏入宫门,你们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吾等誓死追随顾公子,岂会因公子的激将法退缩”
顾言蹊一笑:“好那便随我入宫, 找到恭王, 护卫圣上”
“噢噢噢”
兵卒们发出兴奋的呼号声, 正如他们在草原上所作的一般, 翻身下马,抽出长剑,冲入皇宫 寅时,京城。
当朝太傅顾孟琦在轿子上颤颤巍巍的喘着气, 却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轿子激烈的摇晃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位朝廷重臣不悦的掀开门帘。
撞到自己的是另一架华美的软轿, 当顾太傅看过去的时候,那软轿中正巧探出另一个人头来。
兵部侍郎他来做什么
顾太傅心生疑窦。
他与兵部侍郎对视一眼,默契的不发一言,缩回轿子, 继续向皇宫而去。
可这一路走来, 却又遇到了其他人。
或是坐着马车, 或是坐着轿子,从四面八方汇聚到这条京城主路上的人,竟有二十多个。
而他们的目标竟全部都是皇宫。
从软轿上下来,顾太傅满面疑惑的看着四周。
汇集在北宫门的,总共二十三人,三公三孤、六部阁老皆在此地,这阵容几乎比得上早朝。
深更半夜,惠哲皇帝为何叫他们前来
必是大事,说不定便是交代龙椅的归属。
众人念头千回百转,却皆是沉默的向前走去。
但走上桥面,这寂静就瞬间被打破了。
“这是守门的太监”
不知是哪位阁老,发出尖利的声音。
众人抽气,慌忙走了过去,果真看到桥面上躺着一个被弩箭扎的像个刺猬的太监,他双目圆瞪,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就像是死前仍在战斗一般。
宫中出事了
是谁
穆承还是穆璟
众人浑身冰冷,直到此时方才意识到,那敲响府门,让他们连夜进入皇宫的,不是惠哲皇帝,而是意欲将他们扯入这场宫变的幕后黑手 离开
无论什么借口立刻离开
老油条们立刻反应过来。
而正是此时,从远方的街道上传来马蹄之声
“京营将士前来救驾挡路者死”
这窄窄的桥面,哪里能躲
众人惊恐,竟只有向那宫门内部奔逃而去
黑夜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他们为保命慌不择路,奔逃不知多久,那要命的京营士兵才从身旁略过,而此时再说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既进了这皇宫就别想撇清关系
“我要去找圣上”顾太傅的手指死死抓着身旁的栏杆,昏花老眼里满是戾气,“宫变在即,我身为当朝太傅,自当救驾”
并要尽快撇清关系
众大臣如梦方醒,竟齐齐朝着乾明宫而去
寅时四刻,乾明宫。
穆承抓着宫女,满脸狰狞的吼道。
“父皇去哪了”
“殿、殿下,奴婢真的不知”
宫女被吓得泪流满面,拼命摇着头。
急红了眼的穆承狠狠将人掷了出去,哐当一声,那宫女撞翻了数把桌椅,已是面无血色。
穆承看也不看,直接向门外冲去。
他不能再耗下去了必须先找到惠哲皇帝
“太子殿下”
一只脚方踏出门外,就听有诧异的一声,穆承狠厉的看过去,却发现那是根本不应当出现在此地的顾孟琦 当朝太傅,顾孟琦
穆承大惊
“顾太傅何故入宫”
“殿下为何在此”
他二人惊惧交加,而与此同时,顾太傅身后又奔出十数个人,见到穆承,齐齐抽气。
“太子殿下为何在此”
穆承抬眼将来者一一看在眼中,竟发现站在这里的人竟遍布六部,皆是朝廷重臣 这些人中,有,有皇党,唯独没有恭王党
穆璟是穆璟做的这一切
他想做什么,将他们都引到乾明宫
穆承面色煞白
这兵荒马乱之时,他与这些朝廷重臣一同出现在乾明宫,这意味着什么 谋反
不
他是太子只要惠哲皇帝一死,他就是名正言顺的九五至尊绝不可折在此地 “让开都给孤让开”
穆承分毫不顾形象,直冲出去
他不能留在这里
“皇兄想去哪里”
穆承抬头,目呲具裂。
“穆璟”
穆璟手中长剑已沾满血迹,他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数十御林卫。
“皇兄,你纵容何正戚闯入皇宫,谋害父皇,罪不可赦”
“穆璟奉命父皇之名,特来捉拿逆贼”
“你敢”穆承爆喝,他朝左右重臣道,“穆璟心怀不轨,夜闯皇宫,尔等速速随我将他拿下”
就算这些大臣都是老弱病残,但他们合起来有二十多人,他又有太子身份作威慑,足以对付穆璟 “恭王殿下吾等来了”
脚步声从宫门西侧传来,只听得清亮的男声悠然响起。
紧接着,顾言蹊便从那黑暗之处走出,来到这被灯火照亮的乾明宫。
灯火的照耀下,他的面容似乎不像以往那般苍白,只是不知何时唇瓣蹭上些血迹,颜色红的惊人。
二三百名短发兵卒跟在他的背后走来,在这宫门前整整齐齐站好,随顾言蹊朝着穆璟躬身道:“见过恭亲王”
穆承已然面色铁青,二十多个老幼病残,怎么对付这些身经百战的战士 他长剑在手,心头竟是一片冰冷
“皇兄,你乃当朝太子,我本无权利捉拿你。”穆璟的声音犹如钟鸣,浑厚淳朴,直穿入穆承耳中,“但你驱兵攻城,意图谋反,父皇已然下了命令,叫我将你捉拿”
穆承暴虐的看着他:“孤从未谋反,孤听闻宫中生变,特来营救父皇你若捉拿逆贼,为何去不捉何正戚”
“对了,何正戚是你旧部,莫不是你与他勾连起来,想要谋害父皇吧”
穆承的声音越发冷厉:“孤定要在父皇面前揭发你的丑行”
穆璟却连听都未听他的话,一双眼睛只顾着看顾言蹊,被穆承打断不由得皱起眉头。
“穆璟奉旨行事,还请皇兄莫要阻挠”
穆承将长剑立于身前,冷喝:“谁敢上前”
顾言蹊轻笑:“太子殿下,您所犯的乃是谋逆之罪,罪无可赦,还是莫要挣扎,免得给自己多添苦楚。”
话音方落,他正要让人上前将对方抓起,却见穆璟走了过去。
他长剑未曾出鞘,穆承与那二十三名大臣却被逼得步步后退,一路退入那乾明宫内。
殿内太监宫女尚可缩在角落里,可这二十多人却无处可躲,几欲发狂。
穆承终于忍不住了。
“穆璟你究竟想做什么”
“皇兄。”穆璟停下了脚步,沉沉的看了回去,“成王败寇,如是而已。”
“你又何必不甘,再生干戈。”
“你已经败了。”
穆承咬着牙根,死死瞪着他。
“孤是父皇定下的太子,孤是被你陷害的孤根本没想闯入皇宫”
“孤还未败父皇定会明察秋毫洗清孤的冤屈”
更何况,他进宫之前,还叫人去调了京营士兵
等到那些兵来,看他穆璟还能如何逍遥
穆璟淡淡看了他一眼,却再没理会。
顾言蹊轻笑:“来人,让太子殿下闭嘴”
四周立刻有兵卒围了上去,意图将穆承抓起来。
谋逆之罪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调查清楚的
等到惠哲皇帝大行,穆璟继位,穆承说不定还在宗人府大牢中,任凭他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顾言蹊正思索着,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眼前竟是银光一闪 穆璟拔出长剑,砍向穆承
咕噜噜
从断掉的脖颈处喷出大量鲜血,穆承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眼底的惊色都未能消散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穆璟竟会取了他的性命
穆璟怎么敢杀了他
皇亲国戚历来是不杀的
就连前朝太子当真举兵造反,也并未被那时的皇帝斩杀,顶多幽禁到死而已 穆璟怎么敢动手
“本王思来想去,或许这样对本王才最好。”
穆璟将带血长剑收回腰间,他淡淡的看了眼穆承的头颅,就像看着路边的蚂蚁一般。
所谓斩草除根。
关着他,不如杀了他
一个死了的人,永远要比活着的人更安静
血液喷溅到空中,有那么一滴竟落在了顾言蹊的眼角,他瞳孔放大了一圈,心中竟是突兀的一惊。
好久没有这样的情绪了。
“穆璟你你杀了太子殿下”太傅顾孟琦面色惊慌,“你不怕遗臭万年吗”
殿内一片死寂,而在这死寂之中,顾言蹊轻笑出声。
有趣,当真有趣
恭亲王好胆魄
“恭王殿下当然不会遗臭万年,父亲大人,有这空闲,您不妨担心自己的身后名吧。”他轻柔的出声,拔出腰间长剑。
金属出鞘发出轻微的脆响,顾言蹊握紧长剑,走向此身的父亲。
顾孟琦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惊恐的看着这个自己视为耻辱的儿子,某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那不可能
这殿中的人,都是六部重臣,穆璟敢动手,他就不怕大庆动乱吗 “太傅顾孟琦,吏部尚书,刑部尚书、礼部尚书、户部侍郎”
穆璟的声音如同来自阴曹地府,他每念出一个名字,那名字的主人便都是面色苍白,犹如死人。
这里面不仅有,亦有皇党,官职遍布整个六部,可以说失去他们,就失去了大半个朝廷 穆璟要做什么
他真的要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谁替他掌管偌大一个帝国
穆璟道:“以上二十三人结党营私,意欲谋逆,刺杀于太子,被本王抓获”
二十三名帝国栋梁几欲窒息
“本王本想抓获歹人叫父皇亲自处理,但此二十三人胆大包天,竟欲刺杀于本王”
“今迫不得已,要将这二十三人斩杀于此”
顾言蹊哈哈哈大笑,长剑举起落下,顾太傅已然人头落地 “动手”
第26章 国士无双(26)
穆承既死, 一切已似尘埃落定。
穆璟命人将这殿中一切活物尽皆杀死, 才发觉顾言蹊不知去了何处。
心疾越发猛烈,顾言蹊靠在柱子旁, 大口喘息着, 抬眼看见穆璟走了过来。
“一口气杀了二十三名重臣, 殿下就不怕大庆动乱”
“大庆没有官做的进士举人数不胜数,没了这二十三人,自然有其他人补上来,本王却能少了二十三个碍事的对手, 方便做一些事情。”穆璟低头检查他的身体,“又发病了药按时吃了吗我叫人把你送回去, 先去看病。”
“今夜如此精彩, 言蹊可不能错过,殿下就饶了言蹊这一回吧。”顾言蹊挥挥手笑道,“却不知道殿下想要做何事, 竟要杀了这二十三人才能达成”
“今夜你便能知晓了。”
穆璟弯下腰, 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殿外。
大庆一口气失去太子和二十三名重臣, 此事不可不令惠哲皇帝知晓, 一行人处理好此中事宜,便直接朝着惠哲皇帝所在的偏宫而去。
可与他们所想不同,本以为太子一死, 宫中秩序便能恢复, 可但他们前往偏宫之时, 却发现这皇宫之中是越发混乱。
京营士兵仿佛有数千人,将这皇宫内部搅得混乱不堪。
这其中有人在杀宫女太监,有人又在杀那些杀宫女太监的,其中混乱无法言喻,就连有短发士卒护卫的穆璟一行也不得不避开锋芒,沿着僻静小路快步前进。
如此艰难前进,他们忽觉身旁兵卒越来越多,细想之下,不由失色。
惠哲皇帝藏身的偏宫处于皇宫僻静角落,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这些士卒怎么会平白来到这里,定是惠哲皇帝暴露了 一行人立刻加快脚步,等到了偏宫之前,竟是见到了何正戚 他带着数百名京营士卒,正与仲文琢与井重锦所带的太监和御林卫在偏宫门口厮杀 尸体从百十米开外便开始增多,仲井二人独木难支,御林卫已经不剩多少人,眼看着便要守不下去了 穆璟当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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