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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干件大事[快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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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派出过。”顾言蹊温和的笑着,“您忘了,还是我叫您莫去追的”
  穆璟立刻反应过来,眼中闪过奇色,而此时井重锦恰巧路过,却是笑着道。
  “公子对仲文琢当真厚爱,竟将越城托付给了他。”
  顾言蹊道:“不光是他,你我也有事要托付。”
  井重锦奇到:“不知却是何事”
  “却是要委屈你,待回到越城,你不要停留,直接去往京城”
  黄昏,蛮族军营。
  自莫日根王子死亡已过去三天,三天以来,不但越城没有动静,就连格斯尔也是格外安静。
  除了每日隔着城墙打打骂战,双方都没什么太大的动静,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守门的兵卒百无聊赖的等着换班,摆着手指头算距离换岗时间还有多久,却突然看到地平面上出现了几个黑点。
  他顿时警惕起来,端好武器,等那黑点越来越近,才不可思议的揉揉眼睛。
  “那是王族部落的”
  三名衣衫狼狈的蛮族骑兵在冲到军营前一百米的距离就已经下了马,高举起双手用娴熟的蛮族语高喊。
  “我等乃王族部落守卫,有要事通报格斯尔大单于”
  骑兵们被飞快的送到了格斯尔的大帐内。
  没有人知道那帐篷中发生了什么,但每个人都议论纷纷。
  与大庆交战多年,蛮族中懂得庆语的人不在少数,仲文琢三日前在城头的那一番话,也已经在军队中扩散开来。
  本来这只是兵卒们私下里的议论,也早就被将领们告知这是庆人扰乱军心的计谋。
  可那三名骑兵的到来,却令这种苍白的解释被彻底打破。
  “我女人刚怀了孕。”守门的兵卒与身边的人窃窃私语,“不知道那该死的庆人有没有跑去我的部落。”
  “我老娘还在家呢。”
  “还有家里的羊。”
  军营里弥漫起了焦虑的情绪。
  这情绪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后被一道军令打破了。
  撤军
  能回家了
  兵卒们焦虑的情绪一扫而空,只有满满的欢喜。
  “前几天叫你准备的东西都弄好了吗。”
  格斯尔坐在大帐中,即使这次南征一无所获,但到了撤军的关键时刻,他也必须打起精神。
  “都备好了。”
  “叫人准备起来,天一黑我们就走。”
  那日松将军道:“有大单于此计,庆人定不会察觉我等已经离开”
  “不过雕虫小技。”格斯尔没心情听他夸赞,“对方有那样一个谋士,我们即使撤军,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越城,城墙。
  仲文琢探着头,打量着夕阳中的蛮族大营。
  “他们在生火做饭。”
  他揉了揉脖颈,不无遗憾道:“怎么还没走啊。”
  等了一会,也没有人回应,仲文琢不由得看了看身边的何正戚。
  “喂,你说清楚,到底出不出兵。”
  何正戚直直的站在仲文琢身旁,他盯着远处没有任何异常的蛮族大营,仿佛在抵抗着什么。
  气氛如此之凝重,仲文琢竟也没敢再催促他。
  “草原上的部落是他打的。莫日根是他用计抓的。身处草原之中,却能凭三个锦囊准确指挥千里之外的战事。”
  良久,何正戚长长吐出一口气。
  就像是吐出了某种坚持。
  “仲文琢。”何正戚用平静的语气问道,“顾言蹊他的最后一个锦囊说了什么。”
  仲文琢忙道:“杀了莫日根三日后,夜袭蛮族大营。”
  “杀了莫日根”何正戚眼底闪过惊异,“他早就料到格斯尔不会接受撤军的条件那为何”
  仲文琢从怀中掏出最后一个锦囊道。
  “就是为了这件事。”
  何正戚接过锦囊,从里面拿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条,上面是赏心悦目的劲瘦字体。
  他一路读下来,竟与那日夜晚是一般心情。
  何等大胆而绝妙的主意
  “就照此计行动。”他收好纸条,却并不将锦囊还给仲文琢,“他说三日后那就是今天晚上,这计策所需兵将甚多,你一人难以成行,我与你同去。天已经快黑了,你先叫人将马蹄包好,我们今夜决不能迟到。”
  仲文琢当即领命。
  “是”
  他意气风发的走下城墙,领着何正戚给他的虎符前去调兵遣将,满脑子都是第一次夜袭的兴奋感,完全将顾言蹊的第三个锦囊忘在身后。
  何正戚站在城墙之上,鼻间仿佛还能嗅到腥臭的血气,他眯着眼睛眺望着蛮族大营,那里仍旧人影绰绰,但与一个月前、或者与沉鹿关时相比,已经少了相当多的人了。
  这都是顾言蹊的功劳。
  包括这越城中七万的兵卒,若无顾言蹊,也要损伤近半的。
  所谓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
  便是如此吧。
  身在草原,却将越城的战事安排的明明白白,无论是他亦或是格斯尔的行动,都猜得一分不差。
  如此智谋
  “顾言蹊”
  何正戚将这个名字在口中细细研磨,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白衣悠然的男人。
  “为何你是顾言蹊”
  “为何你是男人呢。”
  他紧握着锦囊,向前伸出手去,似乎要将其扔到城外。
  可过了许久,终是收回了手。
  何正戚长长的叹了口气,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锦囊,随后将其塞回了衣衫内。
  说来容易,但晚上这场仗,还有的打呢。
  这一等便等到了太阳落山。
  格斯尔似乎并不像顾言蹊信中所言,有退兵的意思,大营中仍然人影绰绰,甚至还烧起了晚饭。
  那一丛丛火焰看得仲文琢心急万分。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走。”他不甘愿的说,“难不成要等到半夜”
  蛮族军营离得有些远,今日不知为何,火把点的也较少,反倒是灶坑的火烧的更明亮,但只能看到有人影在营中站着,却根本看不清形式。
  何正戚到底是当世名将,他看了一会,突然脸色一变。
  “不好他们已经走了”
  仲文琢悚然一惊。
  “你怎么知道”
  何正戚来不及与他解释,立刻带着兵将出了城门,等五六万庆军赶到蛮族军营之时,那营中竟然一片寂静,连个看门的兵卒都没有。
  “是草木扎的假人。”何正戚阴沉的看着,“炉灶的火也是点燃了很久的。”
  仲文琢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自从上了战场,就鲜少吃亏,这一次被格斯尔欺骗,叫他心头一股莫名怒火:“该死白白浪费了言蹊的计谋”
  “还不晚。”何正戚道,“灶坑未冷,此时天色未亮,他们最多走了两个时辰。”
  仲文琢立刻下令:“追”
  卯辰,天还漆黑着,顾言蹊就已经让穆璟整好队伍,带着众兵将出发。
  还未走多远,顾言蹊就听到了穆璟的声音。
  “等一等”穆璟突然停了下来,他凝神向远处望去,但前方只有笼罩在黑暗中的绿色草原,并无他物。
  “怎么了”顾言蹊轻声问道。
  “我好像听见前面有动静。”
  穆璟也摸不准那是什么。
  这里距离越城并不算太远,周围的部落在他们刚进入草原之时就已经犁了一遍,鲜少有人影,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动静存在。
  他并不是鲁莽之人,立刻派出斥候道前方打探,另一边又叫全军戒备,静待消息的传回。
  不多时,斥候小队便迅速赶了回来,只是他们的面上都带了一股别样的兴奋。
  “殿下前方发现蛮军”
  “多少人”
  “近七万人”
  七万人
  嗜血的庆军由不得发出兴奋地吼叫,二十多天的百战百胜不免令人膨胀,他们几乎肯定自己能够赢得这场遭遇战。
  可将领们的头脑是很清醒的。
  穆璟看向顾言蹊:“我们可否要改道”
  顾言蹊摇摇头,问斥候:“蛮军后面有没有庆军追赶”
  斥候道:“并无”
  他也皱起了眉头。
  看来何正戚与仲文琢迟到了。
  这可稍稍破坏了他的计划。
  “这些蛮军应该是从越城逃走的。”穆璟分析道:“这几天来我们虽然休息充足,体力充沛,但三千人对抗七万人还是太过勉强。”
  “是很勉强。”顾言蹊想了想,心生一计,“但并非不可战。”
  穆璟眼底闪过奇异之色:“这样也可战”
  “可战。”顾言蹊点头,“更何况,这支队伍如此庞大,恐怕格斯尔就在其中,若是退让过去,让格斯尔逃回草原,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机会。”
  “你既能说出此话,便是已有定策,说来听听。”
  “言蹊心中并非退敌之策,而是拖延之策。”顾言蹊笑了笑,“我本欲令何大将军率领越城兵马在后追赶,而我等三千骑兵在前阻拦,如此前后夹击,便能彻底打散蛮族残军。”
  “但如今看来,我们虽到的准时,但越城兵马来的太迟,若是避让蛮军,恐怕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若我等全力阻拦,拖住蛮军,等越城来援,亦能彻底歼灭蛮军。”
  顾言蹊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
  “只是这样做,我们这三千骑兵,又不知能剩下多少人了。”
  穆璟沉默半晌:“你说你已有策,却不知是何策略。”
  “是可叫这三千将士舍生忘死,将生命置之度外,只为拦住蛮军之策。”
  “说来听听。”
  “殿下,此策说来简单,各种条件皆已具备,只差一物。”
  “那是何物”
  “此物独您所有,用之可保此战万无一失,但不知殿下愿不愿借。”
  穆璟笑道:“言蹊开口,本王有什么不能借”
  顾言蹊面色肃然,他翻身下马,走到穆璟身前,双膝跪倒在地,沉声道。
  “顾言蹊想借殿下头颅一用”


第18章 国士无双(18)
  穆璟发现格斯尔的时候, 格斯尔也发现了他们。
  三千名骑兵比起蛮族七万大军虽然少, 但也并非可以随便忽视的。
  格斯尔正在思考如何处理此事, 就听的身旁有声音响起。
  “大单于, 我们直接冲过去”
  那日松将军眼里冒出凶光, 他们有七万大军, 对面不过三千骑兵,怎么算也肯定打得过,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但格斯尔并没有立刻同意。
  “去, 把庆人赶到前面去。”
  “您前几天让我们抓的那些”
  “对。”
  与越城对峙的三天内,格斯尔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他命军队四处抓捕附近的庆人,等到大军撤走, 就将这些庆人一同带走。
  如今, 正好派上了用场。
  地平线上逐渐出现了人影。
  走在最前方的蛮族人队形松散,手里胡乱拿着些武器,他们被监军驱赶着, 哭哭啼啼的往前走,没有半点上战场打仗的感觉。
  三千骑兵已然蠢蠢欲动,可等到蛮军再近了些,这些人却顿时变了脸色。
  “那”井重锦面露怒容,“那些不是蛮人,是大庆百姓”
  是的, 被蛮军驱赶着拿着武器向前走来的, 并不是参与到攻城战中的蛮人, 亦非庆人奴隶, 而是格斯尔在撤军前的几天,从周围掳来的普通百姓  井重锦是个标准的军人,他甚至在仲文琢犹豫着不敢杀庆奴的时候狠狠地教训了他,可面对大庆百姓,他却是久久无法硬起心来,举起手中利剑。
  此时,就连那被养的如狼似虎的三千骑兵,也个个诺诺的不敢上前。
  冲上去又要怎么样,对着自己应该保护的对象挥舞刀剑吗  所有人的目光求助似的看向最前方的顾言蹊,期待着他能给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可此时,却是穆璟走了出来。
  草原上吹起一阵风,将他的脸庞显露出来,那些被掳来的百姓中有人认出了他,抽泣着发出求救的声音。
  “我是穆璟大庆恭亲王”穆璟深深的看着向他走来的百姓,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却巍然不动,“我此来,本是想拦下蛮族军队,一举击溃草原蛮军”
  求救之声从庆人之中传来。
  人们哭泣着,向着穆璟伸出双手,期盼着对方能将自己从死亡之中救出。
  他是大庆的恭亲王,是惠哲皇帝的次子,是这帝国最至高无上的人之一。
  他一定能将他们救出去的。
  穆璟眸中闪过些许不忍,但更多的是愤怒。
  “但现在,蛮族将你们赶出来,当做他们的护甲”
  “有你们在前,我身后这些身经百战、杀人眼都不会眨一下的战士们,就不敢挥舞他们手中的武器,不敢上前杀敌”
  “他们不得不顾忌你们而蛮族却不会顾忌”
  “格斯尔会趁着战士们难以举起手中兵器之时,反过来屠杀我们”
  “我乃恭亲王,理所应当救下你们保护好你们”
  穆璟高声说着,百姓中的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人们仰着头看他,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但是今天我若将因尔等迟疑不前,将这些蛮军放走,那就是对大庆境内万万余名百姓不忠是对大庆不忠”
  “此时此刻穆璟着实难安”
  “今日,我必要拦下蛮军也必然要杀死大庆百姓”
  “庆律杀人者偿命我穆璟手中将有千百条庆人性命,罪无可赦”
  “但我身为恭亲王,身为这支军队的首领,此刻我是不能死的”
  他说着,一把将被风吹散的头发抓起,抽出长剑。
  “今日我便割发代首还给诸位一条性命”
  “殿下”“恭王”
  在众人慌乱的声音中,穆璟一挥长剑,那养了二十年的长发被齐齐割断,叫风一吹,便散了开去。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对于大庆人意义重大,绝不可轻易剃掉。
  此时甚至还有一种名为髡刑的重刑,便是将人的头发剃光,以此羞辱。
  穆璟以大庆恭亲王千金之躯,却自行此刑,顿时令在场左右庆人心生震撼,继而怒火中烧  那是他们的恭亲王是皇帝的儿子
  让他割发代首,岂不是在侮辱所有庆人,是在侮辱大庆  四下无声。
  大庆百姓之中,再也没有了哭泣之声。
  顾言蹊趁此时机也拔出长剑,抓住自己的头发:“顾言蹊亦还尔等一条性命”
  手起剑落,那一头柔顺长发便被割断。
  “吾等亦是”
  三千骑兵肃然起敬,竟是齐齐拔剑割发。
  草原之上眨眼间出现三千余名髡人
  咣当
  兵器落地的声音,在这寂静之中格外清晰。
  那被胁迫着前进的人群中,有一名女子放声大哭。
  “请恭亲王请众将士为小女复仇”
  言罢,她竟当即跪下,无论蛮族如何鞭打,动也不动,竟是已有死志。
  那蛮族兵卒心下一狠,竟直接用长刀砍了她的头颅
  为时已晚
  女子的头颅在草原上滚了三四米远,叫所有庆人百姓低头看着,当那头颅停止时,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
  千余名庆人百姓齐齐跪下。
  “请恭亲王请众将士为吾等复仇”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声音掺杂在一起,竟要比蛮族七万大军的声音还要响亮  格斯尔脸色大变:“不好”
  庆军已是怒发冲冠
  这些百姓是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孩子
  是他们要守护的对象
  竟被蛮族逼着攻击他们
  而他们,竟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只为给他们开路
  这便是血浓于水的同胞之情啊
  庆军们的眼底一个个都爬上了红血色,他们已然怒极  这些蛮族该死都该死
  穆璟当机立断,发出冲锋的号令,带头冲了出去:“杀”
  “杀”
  愤怒的吼声冲破天际,三千骑兵满怀悲愤,冲向那面由庆人百姓组成的脆弱城墙  “都起来都站起来都喊救命啊”蛮军们慌了,他们不断催促着庆人,呵斥鞭打无所不用其极。
  可接连斩杀几个庆人,也无一人站起身来,更无一个人喊救命。
  这些庆人百姓跪在地上,已经誓要以此身为庆军开路  铁蹄踏在草原上,这群世上最顶尖的精英骑兵,爆发出无以伦比的强大力量,以千军万马之势,冲向蛮族  同胞的血被踏在马蹄之下,然而这只能让他们杀敌之心愈发强烈。
  因为他们的身上,背负着这千余名百姓的嘱托
  为他们复仇
  复仇
  愤怒的火焰席卷着每个人的大脑,大庆将士们此时已然忘却所有,他们纵马穿过庆人的阵营,扑向那可恶的蛮族  格斯尔面容大变,他万万没想到穆璟竟会不顾庆人的生命,直接杀来  连大庆百姓都不救,他就不怕自己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他就不怕东宫太子以此为机,反过来攻击他吗  穆璟疯了吗
  穆璟没有疯
  他的眼底闪耀着血红的光泽,他的剑上沾染着敌人的鲜血,而他自己却依然冷静而睿智的分析着局势。
  三千人对七万人,却在气势上狠狠压住对方,这一局又是顾言蹊赢了。
  但要以这悬殊的兵力击败格斯尔,是根本不可能的。
  却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会等来
  “殿下”一直跟在他身旁的顾言蹊高声道,“他们来了”
  而与此同时,蛮军后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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