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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渣过这世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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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向你道谢的。”小男孩深深地鞠了一躬。
子期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男孩跑开了。
皇子和子期并立,看着跑远了已经消失在街角的小男孩。
皇子问道:“他是谁?”
“乞丐。”
子期侧头看向皇子说道:“对你而言,这些人都是你的子民。”
皇子愣了一下。
那令人作呕的胭脂地,这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是他的子民?
“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宫。”子期说道。
“孤可不可以去老师的府上留宿。”皇子仰头,看着子期,目光中闪现着一丝晶莹的光彩,让人很难拒绝。
子期从脚到头打量了他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谢府,管家夫妇打着灯笼站在府外等着。
子期简单介绍一下,“我的弟子。”
管家夫妇落后子期和皇子身后数步,互相对视一下。
公子还从未带人到府上,这个人,可得好好招待。至于弟子,呵呵,公子就是爱说笑话。
刚吃过夜宵,未等人来收拾,皇子忍不住一股异味顶到喉咙处,他忍不住呕吐起来。
管家夫妇面面相觑。
子期眼睛转了一下后,给管家夫妇说道:“给他准备沐浴吧。”
“你忍到现在?”
子期一早就知道,这位聪慧过人,但却被保护太好,却又没被教育好的皇子,是受不了胭脂地的。
“你怎么不早让我带你回来?”
“孤想看看可以忍耐多久。”
子期有一些赞许,而皇子也被这丝赞许看在眼中,就在喉间这股难耐的感受都消下去不少。
皇子瞪着一双如同梅花鹿可怜的眼神看向子期:“老师,我可以让你帮我沐浴吗?”
子期蹙眉,“我府上有丫鬟。”
“我看到她们就想吐。”皇子委屈着说话,还带着一点小奶音。
可怜兮兮。
然而子期不为所动。
“除了丫鬟,还有其他人。”
皇子鼻尖冒汗,低声说道:“除了老师,孤不想让任何不干净的人碰孤。”
“你是让我照顾你?”子期问道。
“不是,孤想同老师说说话。”
恰好此时,管家夫妇告诉子期可以让客人沐浴了。
子期带着皇子离开客厅,去了沐浴室。
皇子跟在子期身后,悄悄地勾勒一个笑容。
然而,子期却仅仅是把他带到而已,“我在门外等着,我想,这个木桶,你洗澡还是可以一个人洗的。”
子期转身带上门,离开。
徒留皇子无语地开始他人生中第一次尝试洗澡这件事。
他叩击门窗,带着一丝小雀跃地说道:“老师,孤洗好了。”
“您能进来一下吗?”
子期推开门,只见皇子靠在木桶里,而湿漉漉的头发垂在木桶外,听到子期进来的声音,他猛然地侧身看向子期。
“老师,孤洗好了。”他起身,哗啦啦地带出许多水,趿拉着鞋子,赤身裸体。
子期扶额,忍不住笑了。
子期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边朝他摆摆手,“进去。”
皇子无辜脸。
不过还是乖乖地听从子期的话,重新进了木桶,一脸不知为何的表情看向子期。
子期有些无语。
最终,子期还是拿起架子上的绢巾,为他擦拭头发。
皇子面向里间的脸上,却难得露出温柔的笑容。
“好了,起来了,你披上架子上的衣服,再出来。”子期说完,起身离开。
而皇子把衣服披上身上,闻到那衣服上一丝若隐若现的兰草香味。
这一定是老师的衣服。
皇子兀自下了结论。
“孤想看看老师的书房。”走出沐浴室,他带着一脸好奇地神情望向子期。
子期不发一语,在前面带路。
而皇子却有些窃喜。
书房从来都是一个读书人的私密空间,老师愿意带他去书房,是不是说明老师对他已经开始认可了呢。
然而,实际上,子期并未把书房看得那么重视。
皇子迈步到子期的书房,他先是被书架上满满地书籍震惊了一下,而后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挂在墙壁上的玉笛和一边的古琴。
皇子走至那处,他的手轻轻挑起古琴上的琴弦,手指来回捻过,古琴发出铮铮地声音。
他看向子期,开口邀请道:“老师,可以合奏吗?”
子期无可无不可,拿下挂着的玉笛横吹,而皇子则是弹起古琴。
悠扬而婉转的乐声飘到院外,飘到管家夫妇的耳边。
管家夫妇听到这乐声,几乎落泪。
谢府自从落败之后,有十几年没再听过丝竹之声。
她还为公子买了一个貌美手巧的姑娘,放在公子的书房里让他红袖添香,结果公子却把这姑娘赶出书房,她当时还以为公子还是继续折磨自己。
后来,公子又把这姑娘的姐姐找了回来,然而,对待这对姐妹花,公子只让她们上课读书,却又不把她们纳为妾,这让管家夫妇比较担心了。
她担心公子还继续钻进牛角尖,钻不出来了。
公子终于开始慢慢卸下重振谢府的重担,公子变了,变得更加通透了。
公子能重新奏响乐器,那真是再好不过。
管家夫妇对视一眼,决定对公子的这个朋友更好一些。
次日,受到管家夫妇隆重而热情对待的皇子,几乎不知道怎么表达谢意,居然有了一些羞涩。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感受被当做一个普通人而被热情真诚地对待,更何况还是老师的管家夫妇呢。
子期和皇子一起回宫。
不知道皇帝是否得知,皇子出宫并且一夜之后才回来的事情,总而言之,皇帝并未找子期谈话。
经过宫外相处,皇子对更加黏人了,但只针对子期一个人而言。
子期看那本书,他必定也会取来同一本书,和子期保持同样的频率看书。而两个人的观点,逐渐的保持了一致。
这让子期颇有些点拨的成就感。
二人相处的愈发和谐。
而变得愈发黏人的皇子,在子期的逐渐优待下,也得寸进尺起来。
比如说,他想让子期待在东宫里,不要回府,陪他几天。
而正好,子期在东宫发现了孤本需要研究,答应留下。
书房内,几盏灯火。
子期钻研孤本,而皇子也埋首书卷之中。
不过相比正襟危坐的子期,皇子则是一副瘫倒在榻上的懒散模样。
突然,几道闪电划过天空。
窗户被印在发亮。
风声呼呼之后,暴雨突至。
子期放下手中的孤本,看着窗外的暴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之前提议去肃郡,还有一条,就是要整顿肃郡的河道。
这暴雨突至,而肃郡比京都的暴雨更大,不知会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而他的那些对于肃郡治理的意见,皇帝是否又采纳了。
子期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暂且不想了,想了也无甚价值。
子期回头,却看到令他吃惊的一幕。
皇子蜷缩在榻上,脸上的汗珠直淌,眼睛半阖,浑身颤栗着。
子期快步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摇醒他。
“什么情况?我去叫御医。”子期刚迈开步,衣角却被皇子扯住。
“不要去,这是孤的老毛病。”皇子虚弱地说道。
“倒杯糖水就好。”
子期忍着甜味,为皇子放糖到水中,然后递给皇子嘴边。
待皇子喝完,子期看着他已经明显好转的脸色,把他扶到床上。
“好好休息。”说完,子期去给他叫宫女侍候。
“不要走,留这陪孤。”皇子全身窝在被子里,十足的可怜。
子期被他拉住,只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入睡。
“你睡吧,我不走。”子期安慰他道。
“孤想和老师说说话。”皇子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第59章 思无邪 08
“先休息。”子期劝道。
子期待皇子合上眼之后,起身打量外面的天色,见着实不宜出宫,便转身朝文渊楼走去。因为教导皇子着实耽搁些时日,子期编纂的戏剧资料的事情已经搁浅了一段时间了。
子期不喜欢半途而废,遂临时起意去文渊楼搜集剩余资料,把事情整理完。
皇子躺在床上,渐渐地听不到子期的脚步声,感觉子期已经走远,心生惶恐,顾不得更多,执意起身,未曾系好衣衫,便匆匆地追子期而去。
一路上避人耳目尾随子期也到了文渊楼。
子期朝有戏曲资料的书架走去,刚在书架站定,就听到哒哒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十分急促,仿若被追杀一般。
戏曲的书架,在文渊楼最不起眼的位置,子期不探头,就不会有人注意到。
子期并无有想要去见一见这来人的想法,他只是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分神听着脚步声。然而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几乎近到咫尺,绕过书架的一端,就能看到子期。
那脚步声却突然停了。
子期微微侧身,恰好看到那有着哒哒脚步声的主人。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居然是大胡子。
子期对大胡子的印象谈不上好,还是不好,只是觉得,大胡子现在出现的时机非常奇怪。而且很明显,大胡子不是来寻书的。
子期兀自思索了一下,那大胡子却在文渊楼的一面墙下站定。
子期有些诧异,那一面墙分明是状元上司带他来过的。按照状元上司所言,那个地方分明是他自己发现的秘密场地,没有道理会有外人发现。
这时,大胡子已经伸手去按下墙上的一个凸起的地方,他按下去的时候很是利落,好似来过多次似的。
那扇墙在大胡子和子期面前缓缓开启。
大胡子毫不迟疑地矮下身子走了进去。
过了片刻,大胡子又走了出来。
他拍了拍手,环顾四周,志得意满地大步走了出去,毫无来得时候的步履匆匆。
子期卷起手中的书卷,待大胡子离去,便按下墙上凸起的地方,矮下身子也走了进去,点燃了烛火,却发现里面并未有什么改变。
仍旧是一个博古架,有一盆兰花,一盆兰草。地上仍旧是两个团垫。
一个团垫上有一封书信。
子期低下身子去取。
那封信刚刚拿在手中,一个人影几乎是飘忽而至。
带着一丝可怜,一丝 “埋怨”,一双眼睛因为在风雨中走过而染上一丝润红的水润,整个人带有一些颤栗,皇子看着子期,说道:“老师,你单单为了看书就丢下孤。”
“你怎么出来了?”子期蹙眉问道。
“孤不跟出来,怎么知道什么比孤在老师心里更重要。”皇子说的理直气壮。
“看来你没什么大碍。”子期回道。
“怎么没有?”皇子跳脚。
趁子期不注意,从他手里把信夺了过来。一打眼,就看到 “君子好逑,寤寐思服”之类的字眼。
这是赤裸裸的求爱信。
不知为何,皇子心头顿时起了无名之火。
“谁给的?”
子期把信拿回。“你不认识。”
不可能只是一封简单的求爱信,子期简略看了一眼,收信人和送信人皆无名无姓。
对号入座的话,是大胡子给状元上司的,但事实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子期有一系列疑问,大胡子如何得知此处,状元上司和大胡子的过往并不多……
“你先回去。”子期说道。
子期对于皇子的又一次无视,惹恼了皇子。
他一伸手,把信打在地上。抱住子期的双臂,眼神直直地看着子期。而后手背轻扶子期的脸颊,闭紧眼睛朝子期的脸上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
身后,啪嗒一声,书卷脱落在地。
状元上司眼神闪现一丝受伤,而后又换上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模样,朝子期说道:“手滑而已。”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状元上司转身离开。
子期欲挣脱皇子的双手,然而却未挣脱掉。常年习武的皇子武力值比他的贴身侍卫更厉害。
“放手。”子期的声音带着怒意。
皇子听话地放开了手。“孤是替老师赶蚊子。”
子期向外面走去,追向状元上司。
皇子站在那里,傻笑了一会,才走到文渊楼门外,吹了一声口哨,有暗卫浑身湿漉漉的从树枝上跳落下来。
“殿下,请吩咐。”暗卫跪在青石板上,瞬间,膝盖处湿透一片。
“去查下宰相府的阴私事情。”皇子吩咐道。
“这个有点困难。”暗卫不假思索的回答,这是皇子破天荒的头一次吩咐事情,但是事情的确太多艰难。
“查一查这个时辰都有谁进出过文渊楼,这个总行吧?”皇子低头不无嘲讽地说道。
“这个可以有。”暗卫一本正经的回答。
“再查查文渊楼的秘密。”刚飞到枝头的暗卫又扑腾一下跳了下来,然后等他跳下来之后,皇子已经走了。
只余雨滴声阵阵。
不知是状元上司脚程慢,还是子期追的及时,在文渊楼走廊尽头,子期追上了状元上司。
状元上司回望子期,眼神中含着各种意味不明。掐指一算,已经有半个多月,未曾再见到子期的面容。
然而在梦中,却几次相遇,纵然是梦中虚妄,他也想再多见一次也好。
所以,他走到了文渊楼,奢望着子期会有哪怕一次也好,能回到两个人的秘密所在。
奢望成了现实,然而现实却更加残酷。
他把秘密所在告诉了子期,子期却带来了他人,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两个人的秘密所在,他亲眼看到,皇子吻到了子期。
更令他沮丧的是,是他看到子期被吻,自己不是愤怒于子期被吻这个事实,而是惶恐于自己在子期心中比不过皇子。
这么卑微的他,已经不是他自己的模样。
“我的担心真是多余,恭喜你获得皇子的宠爱,以后飞黄腾达别忘了提携在下。”状元上司留下来,似乎只是为了这一句恶言恶语。
连自己的心都可以背叛。
状元上司回过身,闯入风雨之中,离开。
暗恋的味道,是湿咸的。
雨滴打湿了子期手中的信纸上的那句: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
那信纸,子期终究未递到状元上司的手中。
远处,皇子注视着状元上司的离去,嘴角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伤感而又释然。
父皇交到他手里的暗卫,他终究还是用了。
这么多年来,他终究还是向父皇妥协了。
他都已经为老师妥协了,索性向老师收费一点额外的回报,也是应当的。
皇子走到子期面前,“老师,把信给孤,孤替你交还。”
子期怅然若失。
他总觉得状元上司的背影带着一丝孤绝。
“还是我亲自交给他吧。”子期回道。
皇子不提这茬,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师,真的不问问孤为什么怕雷雨天吗?”
子期抬眼看他,眼神里饱含着一丝狐疑。
“孤今天能顶着雷雨天出来,都是因为老师给予的胆子,平时孤都是躲在被窝里的。”皇子放飞天性,颇有泼皮无赖的本领。
二人朝东宫走去,不管子期听还是不听,皇子自顾自的说起来:“那是一个雷雨天,孤大概是四岁……”
总体而言,是一个宫廷恩怨情仇的故事。
皇子在雷雨天被皇后设计,引诱到树林玩耍,皇子的母妃为救皇子而被雷劈而死,事后,皇子母妃并未因救下皇子性命而被封更高一级的谥号,反而因看管不力被治罪,剥夺妃位。而皇后只是被宫禁三月,后来更是让皇子在皇后名下抚养。
而皇子从十岁那年得知真相之后,就变得无法无天,任性妄为起来。
对于皇家阴私,子期无可评论。
“你想让我说什么?”子期侧身问他。
“孤只想听听你说话。”皇子撇嘴说道。
“你不觉得孤可怜?”“就不能同情同情孤吗?”皇子追问道。
“你都能讲出来了,应该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子期回答。
“老师又不是别人,再说了,孤只同你讲过。”
“你真的觉得可怜?”子期反问道。
皇子撇了撇嘴。皇子心中想着,他只想拉一点同情分呢,哪曾想,老师根本不吃这一套。
“等你成为孤家寡人的时候,再说可怜这回事吧。”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皇子跟在子期身后,摇头晃脑的说道。
子期拿起书卷敲打皇子额头,“从明天起,正经看书。”
皇子捂着脑袋,装作很痛,等瞥到子期走远,才大叫道:“老师,等等我。”
深夜,御医被紧急召唤。
皇帝丢开咳血的帕子,打断御医的诊断,问一旁的太监总管:“皇儿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好好休息。”
每逢雷雨天,皇子身痛,他是心痛。
当年,那场宫闱祸乱造成的震荡至今还尚有影响。
“寡人还能活多久?”
“多则五月,少则三月。”御医回道。
他壮年离逝,多年无子,也是那场祸乱造成的恶果。
皇帝挥手让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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