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我渣过这世界-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后来他还记在心中,专门查找了几次,再后来就忙于和三皇子争斗,邃把此事抛之脑后。
  太子猛然站起:“父皇痴迷谢兮之的字画,但世人不知,谢兮之有一副字画流落江湖,乃是父皇的求而不得的挚爱作品。只可惜还有三天就是父皇的诞辰了,孤从何入手?”
  那谋士听到谢兮之三个字,眼睛突然一亮。“是不是那幅《祭子侄死于夜雨晚作》?”
  太子极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那谋士极为矜持的解释道:“在入东宫之前,我曾在涑山寺住过三年,和一挂单和尚相谈甚欢,临走之际,他送我一副字画留作纪念,正是此字画。”
  太子大喜。忍不住叫道,“快快取来。”
  那谋士却露出极为为难的神情,“这幅字画江湖上定有仿造,我不敢确认这幅是不是真品?此幅字画我放在宫外住宅,并没随身携带。”
  太子点点头:“你考虑的极是,去请那涑山寺的和尚来问问。”
  谋士:“那落单和尚现在是涑山寺的住持,并不方便入宫,还得太子随我出宫去取。”
  太子大手一挥,极其豪迈地同意了。
  一侧的苏无伤全程旁观,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觉得高枕无忧的太子心情颇好,赏赐给谋士和苏无伤一人一个美婢。
  苏无伤闻言拒绝,谋士嘻嘻哈哈说道:“苏公子,这般不识情趣,不如这两个美婢都送我吧。”
  谋士搂过两个美婢,离开。
  苏无伤望着窗外一轮皎皎明月,却忍不住黯然神伤。
  同一轮明月下,三皇子和谢子期在窗前对弈。
  谢子期下了一枚棋子,“那字画的事情进展如何?”
  三皇子也随之下了一枚棋子:“我在太子哪里早先埋了一枚棋子,刚刚传来消息,太子上钩了,明天字画就会到太子手上。”
  窗外风乍起,吹散无数梅花。
  谢子期:“此乃天意。”不需他动手剪掉,梅花已经飘落。
  三皇子看着那东风,突然说道:“东风吹,战鼓擂。”
  三皇子深深地看了谢子期一眼,“我明日要去军中一趟,不如今日你就为我饯行吧。”
  三皇子招人送来两坛酒。把棋盘挪开,三皇子一扫往日的文雅,大口灌下酒水。“我喝,你随意。“
  三皇子独自喝下一坛酒,已是半醉。然而子期滴酒未沾。
  “听人说,一醉解千愁,为什么我的愁绪却越来越多。”
  “为什么太子已经入局,可我就是为什么不开心呢?”
  三皇子左手枕着头兀自趴在桌子上,右手把酒端给谢子期,谢子期没有喝下。
  三皇子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而后苦笑。
  〃子期,你为什么不喝?我泡了茶,你不喝,我酿的酒,你不喝,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谢子期没有回答。
  三皇子把酒收回去,仰头灌入自己口中,〃子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是,我是跋扈,为所欲为。可是你为什么只看见我这一面。〃
  谢子期直直的看着三皇子,想要说些什么。
  “别说话,就这一次,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出生的那天,天降甘霖,解了束邶郡三个月的旱灾,父皇母后都夸我是福星;我读书的时候,太傅说我天资聪颖,天分极好;我9岁起开始上朝,建言献策,文武百官都十分信服。可是为什么,当我和太子站在一起的时候,父皇母后的眼中只有太子;为什么夸我的太傅却只肯悉心教导太子;为什么满朝文武会在我在朝政上日益精进的时候,让我离京。当时,我才十岁啊,还是一个想要依偎在父皇母后身边的孩子。为什么父皇会答应,为什么母后会不阻止朝臣的建议,为什么让我一辈子做个辅佐皇帝的贤王?这到底是为什么?同一个肚子里出来了,我到底哪点输给一个一无是处,痴肥如猪的人,不就是我比他晚生一年吗?为什么我要被这样一个处处不如我的人压在头上?还的是一辈子看他眼色,我一刻都不想忍。我不甘心,母后死了,我被召入京华。羽翼已丰,这一次我自己不离开,谁也别想离开。我招揽人才,拉拢朝臣,我就是要让父皇知道,你不给我的,我一样可以自己夺回来。〃
  三皇子想起往事,几乎哽咽。”我以为我已经被伤害的心灰意冷了,却喜欢上你。你要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是因为你和那些人不一样,你只会对一个人好。父皇不同,他可以把爱分成两份,也可以分成若干份;太傅不同,他爱自己胜过爱一切,所以他才委曲求全,抛弃太子,告老还乡,不敢去寻找真相,唯恐掀开皇室秘闻,最后连项上人头都不保;朝臣不同,选择日已年迈却威严的老皇帝,还是可以摆布的势力小的小皇子,谁给的利益多,理所当然的倒向谁。
  “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我想找一个只爱我一个人的人,不行吗?〃三皇子眼睛里微闪泪光。
  谢子期看着烂醉如泥的三皇子,头一次不合常理的开口了:”爱情,就那么重要吗?〃
  “是。〃
  三皇子醉眼朦胧,看着影影绰绰的谢子期,手伸出去想要拉住谢子期的手却最终放弃,而是扯着谢子期的衣袖,一脸笑颜如画:”子期,我就要当皇帝了,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厮缠。〃
  三皇子最后枕着手臂趴在桌子上睡去。
  谢子期望着三皇子,似乎是第一次正视三皇子,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脸。子期仔细端详着。
  金衣玉食堆起来的华贵皇子,眉目间尽是骄傲,双目修长,睫毛投射的阴影让人忍不住让人亲近他,极其俊俏的脸庞,因为多日来的疲倦而瘦削许多,有些苍白的脸色惹人心疼。
  谢子期看着三皇子的脸,神色却越来越恍惚。
  隐藏自己的兴趣与性格,去争去夺,去闯去碰,耗费这么多心血,去争一个不喜欢的东西,就为这无望的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最终变成这幅样子,值得吗?心累吗?
  爱,滋生出唯一,强制,嫉妒,控制欲,让人色令智昏,为什么要有爱情?一个人不好吗?幼儿失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从未恋慕过别人的谢子期,想不明白也想不通。他望着一息灯火,怔怔出神。
  谢子期看着趴在桌子上睡去的三皇子,独自走到园子里,从地上捡起一朵梅花,轻轻地嗅了一口,有一股幽香。
  谢子期:“也许,梅花并无过错。”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三章,大概。考虑会写后记或者番外,有木有想看的人物~


第17章 局外人15
  一夜狂风大作,无数梅花从枝头摇落。谢子期站在园中,算了一下时辰,这个时候,刘即愈应该把第九篇稿子给了《京华日报》,只期望中间不要出什么差错。
  和谢子期预估的一样,刘即愈刚刚出府。他怀里揣着第九篇稿子。
  最近几日,相府的气氛有些紧张。而因为谢子期的离开,刘即愈失去了庇佑,相府的三少爷刘哲时不时的来找刘即愈的麻烦。这次刘即愈费了很大的劲,才从狗洞里钻出去离开相府。
  刘即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步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刘哲一身戾气,站在刘即愈的破败小院内。“刘即愈躲哪里去了,给我搜。”
  几个奴仆赶紧搜起院子屋子。
  “公子,没人。”刘哲正欲发红,这时一个机灵的奴仆凑上前,捧着一个包裹。
  “公子,这是刘即愈藏起来的东西。”
  “打开看看。”刘哲说道,那奴仆弓着腰毕恭毕敬的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本书和一副字画奉上。
  刘哲撇了一眼,把书和字画拿了过来,翻开,脸色逐渐变得愤怒。
  “这个无赖居然敢把谢子期的字画和书藏起来,他真是胆大包天。”
  “公子消消气,前天我回家了一趟,听我那读书的邻居说,他去龙门书斋买书的时候,看到了我们府上的四公子在哪里,和书斋的人都挺熟悉的。”
  “走,去龙门书斋。”
  龙门书斋。
  “小阎王,不是,小祖宗,您可是来的。您要是再不来,我们明天就没法印刷报纸了。”小三爷站在门前眼巴巴的等着,远远的瞧见刘即愈就扑到他面前,拉着刘即愈大步朝书斋走去。
  刘即愈脸色有些苍白:“先给我口水喝。”
  小三爷健步如飞,从书斋小僮手里一把夺过茶壶,就给刘即愈倒上茶水。
  看着刘即愈慢悠悠的吹着茶水,小三爷心急如焚。“你说说,你就不能一次性的把所有文章都拿来吗,非得一天一次的送。明天就是完结篇了,你可得早点到呀。”
  刘即愈在小三爷眼巴巴的目光下,最终把茶水一口喝过。“诺,这是第九章。”刘即愈从怀里掏出一卷,正欲递给小三爷。
  “慢着。”
  从门外走来一行人,其中一人呵道。
  为首的人一身华贵,身后跟着一个文士,还有许多身材高大的眼神狠厉的侍卫。
  文士看了眼为首的人,然后说道,“把人给我围起来。”
  话音刚落,侍卫们就把刘即愈和小三爷围在中央,把书斋内的其他的人都赶跑的。
  为首的人施施然的坐在首座,手里端着茶杯,靠在椅背上,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
  文士上前从刘即愈的手里猛的抽出那书卷,恭敬地交给坐在首座的人。
  为首的人微微颔首,看罢,眼神未给一个,轻轻的朝文士扫了一眼。
  文士点点头,指着刘即愈说道“把他带走。”
  刘即愈眼神一转,立即叫喊道:“我是相府的四公子,你是哪个,敢在天子脚下撒野。”
  为首之人把那卷又递给文士,起身正欲出门,听到刘即愈的话,闻言嘴角勾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连头都没回,上了轿子离开。
  刘即愈被侍卫反手绑住双手,押在后面。
  门外,相府三公子刘哲正带着一群奴仆赶到,那机灵奴仆指着刘即愈惊讶的几乎要叫出声来。
  刘哲立马呵道:“闭嘴,走。”
  刘哲望着那上轿子的人,立马带人离开。
  “公子,刘即愈被人捉走,要不要禀告相爷?”有一奴仆唯唯诺诺的问道。
  刘哲看着手中的书和字画,猛然合上,朝那奴仆道:“不用。”
  刘即愈坐在如履平地的轿子上,心中涌现出一阵惶恐。在出门的时候,她透过密密实实的人群看到刘哲的身影,心中生出一丝希望,然后冷静下来,却知道凭刘哲的性子,根本不会救她。她想起老师说过,不要犯蠢。刘即愈闭上眼睛,长长的呼吸一口气,平稳情绪后,刘即愈开始恢复思绪。为今之计,只能去想绑她的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才能有一丝生机。京华之中,谁能有如此大的胆子,不是皇亲就是国戚!
  他知道的东西太少,还不能推测出什么,只能见机行事。
  轿子停在一处,刘即愈下了轿子,瞬间就被震撼住了。连绵不绝的楼阁,汉白玉铺就而成的路,唯有两个感觉留在心中,巍峨,壮阔。
  刘即愈愣愣的看着,而后低下头,闭着眼睛,脑海里再次响起老师说的话“切记,不要犯蠢。”再睁眼,刘即愈已经神情平静。一旁的文士瞧在眼中,突然朝刘即愈说道:“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何定力。”
  “不过,我听说的却是你在相府不受待见,连书院都没去过,至今为止,还不识字。”
  刘即愈眼神中的震惊一闪而过。然后沉默以对。
  文士也不继续逼问,让侍卫把刘即愈带走了。
  文士朝华贵之人,“恭喜主子,两件事都妥当了。”
  华贵之人高坐,一扫往日脸上之阴霾。问道:“确定这个相府不受宠的四公子和三皇子从相府接走的绝世美人有关系”
  文士:“有四成把握。”
  华贵之人点点头,心情颇佳,吩咐道:“老三不在府里,你去把那个绝世美人给请来。”华贵之人丢给文士一枚玉佩,文士点点头,离开。
  三皇子府。
  子期坐在树下,久久没有翻到下一页,心绪难平。
  直至一行人突然闯进来,子期顿时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你们是谁?”黑弘抽出剑挡在子期身前,文丑二人一左一右护住。
  文士:“好大的阵势,不愧是三皇子看中的人。我是谁不重要,谁要带走他,比较重要。”
  文士亮出一枚玉佩,黑弘愣了一下。
  文士一挥手,后面跟着的十六个侍卫已经上前,眨眼间就把黑弘和文丑结阵围住,缴下刀剑。见此,黑弘吹了口哨,霎时间,天空飞过一群乌鸦,朝十六个侍卫的眼睛啄去。
  十六个侍卫左躲右闪,哀嚎着躲避着乌鸦的啄击,却怎么也避不过。
  最后滚作一团,哀叫连连。
  黑弘和文丑趁机保护子期。
  文士见此,并没有惊讶。他从袖子里滑出一个玉佩,在子期眼前晃了晃。
  “这块玉佩公子应该认得,玉佩的主人是在龙门书斋被带走的。”文士把玉佩往地上一摔,朝子期笑道:“手滑了,如果公子不随我去,真担心那少年会和这玉佩一样。”
  文士见子期不为所动,轻描淡写道:“比如说剥皮抽筋,不良于行。”
  全程一直沉默着的子期突然出声:“带我去。”
  黑弘闻言愣住,“公子,殿下交代你不能出府。”
  “和你们无关。”
  谢子期随那文士离开之后,文丑冲一直站着不动的黑弘道:“黑弘哥,我们快去给殿下报信。”
  黑弘拦住他们,“等等,殿下在军中,有大事要做,谁都不准打扰。”
  文丑起身道:“可是,殿下离开前说子期公子但凡有事情,事无大小都得禀告。”
  黑弘大声呵斥:“殿下的大事重要,还是子期重要?行了,等过了皇帝的诞辰之后,再禀告子期公子的事情。你们退下吧。”
  文丑相视一看,最后点点头。
  日渐黄昏,谢子期双手反剪,绑着,眼睛被蒙住,送到一栋小楼。文士和侍卫关上门离开。房内漆黑一片,谢子期端坐在椅子上,眼睛闭塞,又不能动,唯有耳朵空前的灵敏,耳边似乎听到墙角蚊虫鸣叫的声音,而后又有人走过的踏踏的声音。
  似是挨着街道,不过是一条比较寂静的街道。
  过了许久,谢子期听到雨淅淅沥沥的落下,从屋檐上滑落,溅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雨滴落在树叶上的声音。
  雨声渐渐变大,而后又过了许久,雨声才渐渐变小。
  雨声,一滴一滴。渐渐稀里。
  一个沧桑的声音响起“卖杏花咧,谁买新鲜的杏花咧……”
  这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这是一个寂静的长长的深夜。
  谢子期的腿变麻了,肚子饿扁了,手被绳子勒出好几道红痕。只有背,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拔着。
  突然,谢子期听到一声小小的吱呀声,门被推开了。
  有一人在靠近他。
  那人突然说道:“原来你就是老三藏在谢园的美人。”
  那人声音似乎有些惊讶。
  那人似是打量他一番,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倒是有些风骨,在这里坐了一夜,怎么样?”
  谢子期的嘴唇发干,声音却依旧清冽。“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何等悠闲,总比汲汲于名利的太子好。”
  “你知道是孤。”
  谢子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轻的如同杏花上的露水,一闪而过。
  太子眼中露出一丝痴迷的神色,转而嘲笑道:“怪不得老三如此着迷,果然是祸水。”
  太子猛的把谢子期脸上的眼罩拉开,一把扯过谢子期,“睁大眼睛看仔细了,你还能不能悠闲?”
  太子拍拍手,两个侍卫分别押着苏无伤和刘即愈进来,两个人都被绑着。
  苏无伤的脸上有一些青痕,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侍卫让苏无伤朝太子方向跪着,苏无伤挺直了背,不屑的看向太子。
  然而在他看向太子旁边的谢子期的时候,脸上闪过惊疑、担心、羞愤等等矛盾的心情,一时百感交集,最后竟然撇过头,不去看谢子期。
  刘即愈刚进来,抬眼就看到老师。
  多日未见,猛然见到谢子期,他眼中只有欣喜。想要马上就扑过去。那侍卫却猛然把她按在地上。
  小腿吃痛,刘即愈不由得跪在地上,仍然执拗地看着谢子期。
  太子看着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没想到啊,一个谢家的弃子,居然搅的京华天翻地覆。只可惜啊……”
  太子把第九章那卷纸在子期眼前晃了晃,而后把这卷放在烛火上,烧了,眼看着老师的心血变成灰烬,刘即愈脸上变白,最后羞愧地低下头。
  子期看着愈发猖狂的太子,脸色依旧平静。
  “谢子期,看在你对老三还有点用处,孤就对你好点。说吧,这两个人,你留谁?可仔细看好了,这一个苏无伤,苏家下任家主,为你投了孤,又为你叛变了孤,真是情可悯,不可惜。这一个,刘即愈,相府四公子,拜你为师,对你忠贞不二,真是可敬可爱。若孤是你,还真是要头疼一番。”
  谢子期稍作沉思,朝太子说了一句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