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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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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正光落后一步,见两人走了,也急忙赶上去。
“哎,等等我啊!等等我哎!”
他一路吵吵嚷嚷的,但是没有一个人理会他。前面的两个人像是天然形成了一个屏障,将他这个无辜又可怜的单身狗挡在了外面。
符正光走了几步后就停下来,背过身去不想看那对狗男男。
沈风月任由张汉生拉着走了,一路没说话。张汉生拉着他,突然停下来,与他面对面,开口道:“说话。”
“嗯?”沈风月抬起头,猝不及防与那双黑曜石般幽深眼眸对视,他欲言又止。
这大哥想要他说什么啊……不过刚才那个村长的一番话实在是智障无比,胡说八道一通,屁用没有,演技差还要硬演,他可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笑出声的。
不过虽然老头装腔作势的假象太过明显,但要是队友真的脑子缺了一根筋的话,信了对方的鬼话的话,还真不好办。
于是沈风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面前的人,眉眼弯弯。
张道长是真的挺靠谱的。
张汉生方才将沈风月一把拉了出来,走到此处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恰好此时沈风月抬眼望着他,那双充满着灵气的眼眸盈盈望着自己,就连嘴角勾起的笑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牵强。
委屈他了。他这样默默想到。
张汉生看着他,鬼使神差般双手放在沈风月的脸颊上,将他的脸捧起,未发一语,直接俯身虔诚的吻在他眉心上。
温热的触感印在眉心上,就印在那枚朱砂痣上。厚薄相宜的嘴唇与眉心相接,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嘴唇的移动而产生,带起一阵颤栗。
炙热的鼻息喷薄在白皙的肌肤上,明明是额头上感觉到的温度,却没来由的熏得沈风月脸颊红红。
这人在干什么呀……
这吻来得又轻又柔,速度又极快,一触即离。在张汉生反应过来要放下双手时,却被沈风月及时抓住。
他抓住他的手腕,牢牢扣住,沈风月别开脸,眼睛朝下方看不敢与之对视,他问:“你方才在做什么?”
张汉生乖乖被他抓着,也不挣扎。
“向你道歉,方才委屈你了。”
“???”嗯???啥玩意儿???沈风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面前这人说的什么话?
趁着他愣神的空隙,张汉生手灵活的脱困,双手垂在两侧,脸上平静无波,端的是清风明月般的做派。
“没事就好,回来就好。”
沈风月看他这样,差点都信了他的鬼话。渐渐的,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请问有谁道歉是用亲人这种法子的吗?不会有人这样干的吧?
但是看着张汉生这样,他又问不出口,因为对方身上的气质透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错觉。于是无法,二人都打算翻过这篇不再提。
“咳。”二人做贼般的悄悄各自往两边挪了一步,拉开了点距离。
然而群众的眼睛却是雪亮的,不远处的吃瓜群众符正光就见证了方才的那一幕。
他就是没忍住偷偷转了个身,想看看那边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没想到就是这一转身让他看到了真相。
张汉生竟然捧着沈风月的脸,在人额头上亲了一下,而后者还红了脸。
符正光:“???”这是什么鬼情况。但很快他就想通了,他就说嘛,这两个人肯定有情况,他见他们的第一面起就察觉到了这二人之间萦绕着的诡异气氛!
符正光又背过身去,在心中数了一会儿数后才又转过去找他们,脸上神情十分自然,看起来就像是真的无辜不知情的路人一样。
他悄悄观察了一下,见当事人双方也是态度坦然,不禁在心中咂舌。啧啧啧啧啧,这两个人装得可真像!
他们出了村长家,此时天还未亮,自是要寻另一个地方落脚的,三人在村中走着,恰巧看到了一座宗祠。
宗祠中点着无数的烛火,将整个祠堂照亮的恍如白昼。三人经过红色的柱子,进了祠堂。
祠堂正中摆放着无数的黑底白字的牌位,他们向牌位作了四个揖,口中念着打扰了,今夜可能要再次借宿一晚。
祠堂两旁挂着几块整张狐狸皮,有些因为年头了,甚至都积了点灰,还有一些像是新剥出来的,皮毛上沾着血迹。
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沈风月捂着鼻子,声音模糊:“怎么回事,这狐镇难道是靠打杀狐狸为生的不成?”
张汉生走到挂着的第一张狐狸皮前,读着上面刻着的几行小字。
原来,这狐镇自来便是专门捕杀狐狸的村落,为了讨上面人的欢心,他们大肆捕杀狐狸,剥了皮毛献给权贵以此来获得生计所需。因为以此为生,所以宗祠里便会挂着些狐狸的皮毛以作供奉。
果然,那老头说了谎。如果村长在说谎,那么他的话便不能全信了,这狐镇背后的秘密还有待商榷,只能等明天天亮再来探查了。
三人打扫了一遍,打算窝一窝睡觉,突然一阵异香袭来。
沈风月被同样的手段迷过几次,所以这香一袭来时他就下意识捂住了口鼻。但是太晚了,他还是吸入了少许,眼前一黑,眼皮沉沉垂下,昏了过去。
干,又被迷了!
三人均被迷晕。下一秒,其中一人睁开了眼睛。
张汉生起身,黑夜中那双橙黄色的眼睛盈盈的闪着光,那双眼睛非人,是狐狸的眼睛。在黑夜中渐渐转化为鲜红的颜色。
他醒来的那一刻,周围开始发生异动。无数的狐狸头人身的怪物向宗祠走来,在走进宗祠的一瞬间纷纷单膝跪下,狐狸头垂下,以示恭敬。
“恭迎吾王回归。”它们道。
张汉生眯了眯眼睛,脸上带出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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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月醒来时; 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轿辇中; 身体随着轿辇而左右摇晃。摇晃的频率很高; 要不了多久就感到头晕眼花,胸闷气短的; 有种想呕又吐不出的难受感。
糟了; 看来是晕轿子!
他低头看,只见自己身穿大红色的喜服; 红色有些做旧,用针线秀出了鸳鸯戏水的吉祥图案。
这是什么鬼情况?
外面声音有些嘈杂; 由唢呐和二胡两种乐器演绎的不知名音乐; 他听了一会儿,觉得有些耳熟; 但又一时间叫不上来名字。
“龙凤呈祥。”系统贴心的为他讲解道。
龙凤呈祥是喜乐,只有在古人大喜之日才会吹奏的,莫非是谁要成亲?但他为什么现在坐在轿子里?
红色的软纱搭在外面; 随风漂浮; 被风撩起一个小角,沈风月侧脸看过去时刚好可见外面的场景。
外面全是着红衣喜服的狐狸头人身的怪物; 跟着轿辇走,它们纷纷奏乐撒花; 一派送亲欢喜的样子。
红色的花瓣被高高扬起; 大半落在地上,铺满了道路,有的透过缝隙飘进了轿辇中; 落在沈风月的腿上。
沈风月撩起红纱,此时天气很奇怪,大大的太阳架在天上,尽情挥洒着光芒,但是天边却飘着细细蒙蒙的雨丝。
明明是大晴天,却下着雨,这种情况极为少见。
“这……?”
系统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民间的说法:“太阳雨……这是狐狸要娶亲啊!”
什么鬼???太阳雨,狐狸要娶亲?沈风月不解其意,但是心里知道自己这回肯定又摊上事情了。
他想出去,却发现这个轿辇被下了禁制,将他牢牢禁锢在其中,任你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撼动分毫。
一计不成再生二计,沈风月眼尖的发现距离他最近的竟然是符正光。那家伙也跟着轿子走,但是身板僵硬,行动间十分机械,看起来就有问题。
“符正光,符正光!”沈风月招呼他,想同他搭话。
结果没喊动正主,却把那些狐狸头人身的怪物们招惹来了。之前一直处于无视他状态的狐狸们纷纷转过头来,那一个个动物头竟然口吐人言,喊他道:“夫人。”
沈风月:“……”
那些狐狸像是走个流程一样,喊完收工,立刻又转回去了。
沈风月被这诡异的一幕噎得说不出话来。接着,符正光总算有所动作了。他也转过头来,沈风月定眼一看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心跳加速。
符正光半边脸是狐狸脸,半边脸是人脸,他转过头来时刚好将另一半狐狸脸露出来。
非人又非狐,是怪物!
狐狸脸那边眼睛是笑弯弯的月牙状,人脸那边却是哭丧着一张脸。
沈风月呼吸一窒,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些,用实际行动表明对符正光的嫌弃。
后者看到他的动作,哭丧的表情更加浓重了,这与另一边的笑狐狸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对沈风月说:“沈风月,咱们也太倒霉了吧。太阳雨,狐狸要娶亲。咱们不知怎么的竟然入了这‘狐狸娶亲’的局。”
沈风月:“啥?”
符正光却像是在赶时间一样,说的又急又快:“现在你是新娘,我是陪嫁。QAQ”
说完他又不受控制地转过头去,任凭沈风月再怎么招呼也不行了。
“新娘?陪嫁?”沈风月觉得不可思议,“那新郎是谁?张汉生呢?”但是却无一人回答他的所有问题了。
所有的狐狸行动有序,迈出的每一个步子都像是丈量过的一般,这支娶亲的队伍就像是一个军队一样,有条不紊,有力有序。
他问题的答案都在后面。
喜轿行到一处地方时突然停下了,轿辇落地,沈风月很明显的感觉到一阵失重感。接着,轿身向前倾斜,有一只狐狸走到他面前替他掀开轿帘,但不允许他出去。
做完这些后,所有的狐狸都分成两列立在道路的两旁,只有符正光这个“陪嫁”还立在他的身旁。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怪物们化作一只只不同颜色的狐狸,从宽松的衣服里钻出,纷纷朝前聚拢,围着正前方不远处一个同样着锦衣喜服的如玉男子。
沈风月顺着它们移动的方向而去,认出了来人
——那是,张汉生。
他们三人充当的角色各不相同。符正光是“陪嫁”,他是“新娘”,那张汉生,就是“新郎”了?
但正前方的人状态却极其不对劲。他被精细的打扮过了,衣服整洁,无一丝褶皱,一头黑发挽起,束上一顶金色的冠,上面还扎着一根象征着喜庆的红丝带。
红丝带迎风飞舞,天上下的细密湿润的雨却没有打湿他身上一丝一毫,像是有一道结界将其与雨隔开了一样。
红带下是一双金黄色的独属于动物的眼睛,瞳孔边缘带着一圈的黑,中间却是亮盈盈的金黄色,那是狐狸的眼睛。
“张汉生”左手里拿着一把弓,他抬起攻,将一支箭羽架好,另一只手拉住弓弦,箭尖对准
——沈风月。
沈风月的心不自觉的就加快了,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丝恐惧,他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害怕弓箭,害怕射向他的弓箭。
弓箭刺穿身体,刺穿心脏的疼痛早已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中。以至于被人,尤其是被眼前人弓箭相对时,身体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沈风月想要稳住身体,但灵魂好像与身体剥离了一样,他精神上觉得自己已经镇定了,但其实身体抖得厉害。
【杀了他。】
【用你手中的弓箭杀了他。】
【杀了他吧。】
【他现在被困在轿辇里出不来,你射杀他是轻而易举的。】
有个声音在耳边盘桓绕旋,驱赶不得,它在蛊惑着他,蛊惑他拉弓射杀那个坐在轿辇中的红衣男子。
【你不是捉妖师吗,怎么可以对妖心慈手软呢?】
【妖都是邪恶的,作恶多端,应当除之而后快啊。】
那魔魅的声音还在锲而不舍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闭嘴。他在心中呵斥道。
张汉生拿弓的手微微颤抖,他被妖附体,要不是意志力强悍,恐怕早已被妖怪侵蚀,失去自我了。现如今他与那妖怪共处一身,意识体也各占一方,互相胶着,要占领这个身体。
箭尖对准正前方,他看到被困在轿辇中的人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时,心跳漏了一拍,一种痛苦和心疼的情绪席卷而来。
别拿箭,别拿箭指着他……心中有个声音这样对他说道,他害怕弓箭,所以,千万别拿箭指着他。
张汉生与“狐狸”争夺身体之时,额头已经附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拿弓的手已经用力到泛白,使出全身力气将箭尖偏移了原本的方向,一箭射出。
箭离弦,破空而出,发出一声极响的声音。沈风月心中悲凉,下意识闭上眼睛等死。
箭羽擦着他的发丝而过,定在轿辇上。
他射歪了。
远处的张汉生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放下弓。
“狐狸”见一计不成,气得直骂人。听到妖怪的骂声,张汉生却只觉心中畅快,管它骂成什么样,只要他的沈草草没事就好。
狐狸死死盯着远处的沈风月,那可是灵气逼人的仙草,若是吃了它,定能修为大涨,说不定还能重修肉身呢。它临死前在石碑处碰到了沈风月,便觉得这是上天垂怜,它命不该绝。
于是,它是不可能放过这么一个上天给的契机的。
方才张汉生控制着身体让箭射歪,已是耗费了一定的精神力,所以此刻它占上风。狐狸操控着身体向轿辇处走去。
吃了他,吃了他……
沈风月看着“张汉生”走过来,他在他面前停住,突然俯身靠近。
“???”
“张汉生”盯着他细白的脖子,一瞬不瞬。
“???”
下一秒,这人一口咬到他的脖子上,沈风月吃痛惊呼一声。
像是这一声惊呼惊动了张汉生本来的意识,他将一把匕首调头强制性塞到沈风月的手中。刀柄由沈风月握住,刀尖对准他。
他每咬沈风月一次,就会握住沈风月的手,借用他的手将匕首狠狠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肌肤被咬破皮,白皙的脖子上流出鲜红的血液,甘甜的血液流进口中,灌入喉间,血腥味盈满了鼻腔。
张汉生睁大眼睛,捅自己的动作更加猛烈。
他捅了自己数十刀,都捅在同一个位置,那一处早已血肉模糊了。沈风月被他牢牢握住手,一下一下的借力往前,他的脖子被这人咬出了血,但这人却已同样的方式还给他。
手指触碰到张汉生湿润的血液,沈风月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他抬眼看着他,眼睛里盈满泪水,不一会儿便泪流满面了。
“住手啊!——”
张汉生失血过多,且与狐狸在争夺身体权,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但还是断断续续的在说些什么。
沈风月听清了,他说的是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于是,泪流得更加汹涌了。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对不起,让你流血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张汉生向来冰冷着一张脸,寡言少语,但他现在却笨拙的用自己的方法向他道歉。这份歉意用意之深,还带着震颤心魂的血腥味。
狐狸没见过这种操作,没想到竟有人能够对自己这么残忍。它看着近在眼前的沈风月,思考他对于它附身之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竟让他以捅伤自己的法子,来为他咬了这人赎罪。
虽然还未有结果,但它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它注定要失去对这副身体的掌控权,附身之人毅力之强,实在比不得。
张汉生果然清醒了,他将匕首抽出后,反手在自己后颈处划开一道口子,从里面抽出一只白狐狸的冤魂。
狐狸飘落在地,神情恹恹。它眼帘半掩,已是等死之样。
但死亡却久久没有降临,狐狸猛地睁开眼,看着张汉生。
后者在抽出它之后便已经卸了全部的气力,现在整个人趴在沈风月的怀中,看向它的那张脸平静无波,毫无异样。
“?”狐狸摸不准它的意思。
“我不杀你。”张汉生这样说道,狐狸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这人,竟然不杀它?
张汉生叹了口气,一只手按住腹部的伤口,一旁沈风月也在为他治疗,抑制伤口的流血量。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已知晓你们狐族与这个村落只见的冤孽了。”
狐狸垂下眼眸。
“狐镇之人大肆猎杀你的同类,剥皮宰肉以献当权富贵,你们损失惨重,你的怨恨久久不散,便以此村为禁,圈杀里面的村民。人杀狐,狐杀人,怨恨越积越深,永无止尽。”张汉生说,“但你看看,你的族人们的现状如何了。”
狐狸转头看着它身后的族人们,那些狐狸哀哀的向它鸣叫了一声。它们身上泛出点点白光,白光退去后,灵魂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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