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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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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作甚?快把他给哀家放开。”沈风月命令那两个人。
屋内人不多,且氛围安静,他的声音便尤其地大,丝毫不会存在听不见的情况,但那两人却还是纹丝不动。
这二人怕是只听命于皇帝的,沈风月将目光转落到楚析身上:“皇帝?”
“把他放开吧。”皇帝发了令,那两人才遵命将沈安。邦松开。
沈安。邦被人松开后却不敢起身,依然跪在地上。
沈风月站在他旁边,问道:“皇帝此番,是何意思?”
龙椅之上的人听了,终于动了,他脑袋轻微地动了动,头上的旒珠轻轻晃动,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先是轻笑一声,像是被逗笑了似的。
“朕认真观察过了,母后自进屋起,第一眼看的便是沈侯爷。”他双手放于大腿上,右手不自觉地缓慢而有规律地轻拍,接着又道,“看得最多的,也是沈侯爷。”
“朕想知道,母后与沈侯爷……”他顿了顿,身子往前探了探。
“到底是何关系呢?”
沈风月下意识反驳:“哀家与沈侯爷,自然毫无相干。一个是皇太后,一个是侯爷,皇帝是怎么将我二人牵扯到一起的。况且……”他还没说完,就被楚析截断了。
“母后怕是忘了,朕是皇帝,天下之主,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我?您把朕当三岁小孩来糊弄,朕可是不认同的。”
沈风月还想说时,被沈安。邦在背后偷偷地拉了拉衣角,便住了口。
皇帝一直在观察着他们,这一幕,自然是尽收眼底。
“皇上,请容臣一言。臣与太后娘娘之间清清白白,不过是先帝在时,与娘娘多了些相熟的情谊罢了。”他垂着眼眸,不卑不亢地回答。
楚析发出一声轻笑,极具嘲讽意味。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物件,白色的石头,上面穿着跟红色的丝线。
“这东西在朕这里已经留了十年啦,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石头从座上抛下来,刚好砸在沈安。邦面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停下时恰好刻字的那面朝上。
这物件眼熟的紧,正是沈风月十年前丢的那枚月老石。
沈安。邦不敢捡起来,仍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侯爷怎么不捡起来看看呢,这一块石头,与你的那一块可是一对的。”楚析先是看向他,接着将目光转向了沈风月,“你的那一块刻的是‘燕’,太后的那一块刻的是‘沈’,你们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啊。”
“沈燕二字,可是想结两姓之好?”他质问出声,蓦地拾起桌上的一方砚台,朝着沈安。邦的方向扔去。
沈安。邦自是察觉到了,但是不偏不躲,直愣愣地杵在那里。沈风月的反应极快,砚台砸过来时,他下意识的就屈臂为沈安。邦挡住。
砚台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手臂上,在他衣衫上留下一道鲜明的墨痕,而后受力弹到地上。
徒手挡砚台,冲击力不小,挡下后小臂隐隐作痛。
他此番行为可真是激怒了楚析,他从座上猛地站起来,双手用力拍在案桌上:“母后,你这样可对得起故去的先帝?!”
提到楚帝,沈风月一时找不到话说。
他的沉默被楚析当成了默认:“您是大楚的皇太后,身份贵重,却做下此等愧对先祖的事情,朕身为儿子也是痛心不已。天家的颜面不容被玷污,踩在地上,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此时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处理。”
沈风月猛地抬起头,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一段往事。
那时他还是皇贵妃,楚析一日下了学来,给他看自己作的文章。
记忆里他们一问一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他问楚析:“如若有隐情,可否法外开恩?法,是否容情?”
“依儿子看,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人人都循情,法又如何得以实施?法之权威何在?”
孩童用着稚嫩的声音答道。
原来,原来一切早已注定了吗,从一开始就初现了端倪……
童音被长大后青年的声音取而代之,他说:“太后与侯爷之间,只能保下一个,以全天家威严。而这个选择权,朕交与沈侯爷。”
楚析自信于自己给他们的抉择,选择权在沈安。邦身上的话,他一定会选择保下太后的。
果然,下一刻,那人抬起头对他道:“谢陛下恩典,臣愿保下太后娘娘。”
皇帝能够做出此番动作,想必他的人马早已被剿灭了。
“你要干什么沈安。邦?!”闻言,沈风月立刻扑到他身上。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太后娘娘给扶开!”
楚析下令,立刻就有人上前来要将沈风月与沈安。邦分开。沈风月奋力反抗,却被几个人牢牢按住,不可分说地往旁边拖,混乱中,沈安。邦捡起地上的那块月老石和自己腰间挂着的那块,一并塞进了沈风月的怀中。
沈风月被人按着到了墙角边上。
“你们松开哀家!哀家是太后,哀家的话难不成也不听了吗?!”
楚析从座上走下来,有一宫人从殿外进来,手里端着一块横板,上面陈列着白绫与毒酒,楚析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沈安。邦来选。
他选了毒酒,觉得死得好看些,不会吓着太后娘娘。
拿了毒酒后,他忽的转过身,对着不远处还在挣扎的沈风月。
沈风月挣扎得厉害,鬓发早已蓬乱,额头上附着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十分狼狈。
“太后娘娘别再挣扎了,既费力气又是无用之功,你这样我心疼的。”
沈风月听他这么一说果然停止了挣扎,直愣愣地看着他,已经有泪水流出来沾湿了衣襟,他却浑然不觉。
“愿娘娘万福金安,此后长乐无极,一世欢喜。为此,臣死也足惜。”沈安。邦道。
他说了与当年献礼时一模一样的话,那时他是笑着说的,说的是祝词,对他有着满满的祝福。如今他也是笑着说的,唇角勾起,眉眼一弯,笑得再好看不过了,但沈风月却只觉一阵彻骨的寒凉,一股莫大的悲哀涌上心头,经久不散。
楚析可没兴趣看他们继续依依不舍,下令将人带走,他也跟着走,要亲眼看着。
皇帝和太后都有专人打着伞,沈安。邦却是淋着雨的,雨幕中,他只给沈风月留下了一个背影。
楚析命人将他带到一处废弃的宫殿里,侍卫守着他进了屋,进屋的一瞬他突然冲楚析道:“臣还有一愿,还请陛下将门锁住,臣怕太后娘娘见了伤心。”
楚析准了。
于是他转身准备关门,此时,不知沈风月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真的挣脱了钳制他的人,往那间屋子冲去。
“沈安。邦!——”他叫着,直直地冲向那处,雨水立刻铺天盖地般朝他砸去,他跑得太急,摔了一跤,亲眼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合上。
“不!!!!——”
一道门关上,只见到爱人最后一面,然后便被紧闭的大门阻隔。
宫人要上前去将门锁住,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拦着那人。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锁,不要锁,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他还里面啊,怎么可以锁呢?!他还在里面啊,求求你们了……”他一直在说着不要,请求,恳求着别人不要把门锁上。
“换我吧,换我死吧,让他活啊让他活!他什么都没做错,都是我勾引的他,都是我勾引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让我代替他死好不好啊?”
“太后娘娘,请您不要让奴才为难。”
咔哒一声,门锁上了。
沈风月痛苦地哀嚎,泪流满面,一边哭着一边疯狂地敲门,房门震动,上面挂着的锁撞击门发出碰碰的声音。
“沈安。邦啊,你别喝啊,你可千万别喝啊。你不能死啊,我有办法的,哀家有办法的,哀家法子很多的。”他疯狂地拍门,眼泪像不要命似的往下掉,“我叫系统来帮我们啊,只要你不喝,只要你不死,它一定能保全我们的。”
“沈安。邦,沈安。邦,沈安。邦,沈安。邦……”他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系统,你会帮我的对吧,你会的对吧。”
系统刚要说话,却听到一个提示音:
【叮咚,bug已清除。】
“求求……”未尽的话一瞬间卡壳,拍门的动作一停,沈风月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任凭泪水流下。
bug,清除了?
任务,完成了?
那沈安。邦呢,沈安。邦呢?他又开始疯狂地拍打棕色的大门:“沈安。邦你出来啊,你吱个声,好教我知道你是活着的!你说话啊,你没有死的对吧?!”
系统不忍他如此,说:“老沈,一切都结束了……”
“沈安。邦……他已经死了。”它艰难地吐露出后半句。
沈风月不相信这一切,仍在徒然地拍着门,叫着沈安。邦的名字。
他与他一门之隔,这道棕色的大门阻挡了一切。
“夫君,夫君,夫君啊……我的夫君啊……”沈风月只叫过沈安。邦两次这个称呼,一次是他们成亲夫妻交拜时,最后一次便是沈安。邦死时。
他的脑海里徒然冒出走花观花般的回忆,匆匆溜走,有他笑着叫太后娘娘的,有他翻窗进屋时的,有他眨巴着一双眼睛时的,脑子里满满都是沈安。邦的样子。
沈安。邦,沈安。邦,都是沈安。邦……
还有他一遍遍地说着简单直接的情话:
“太后娘娘啊,臣心悦你。”
他说,绝不生离,唯有死别,不曾想竟真的一语成谶了。
沈风月流着泪,神伤悲恸,却在此时,一支箭从背后射来,穿透了他的心脏。
他低头看了一眼贯穿心脏的箭矢,箭头染着鲜红的鲜血,他来不及转身看是谁,只将最后的力气放在眼前,他努力伸出手,扒着门,尽最大努力地和他的爱人靠在一起。
这门,还真是严实啊,怎么敲也敲不开……
他意识混沌,眼睛一闭,气绝身亡。
死亡,也无法分开我们。
【叮咚,任务完成,辅助程序完毕,正在离开该世界。】
楚析抖着手放下弓,泪如雨下。这把弓呈朱红色,用金丝缠出花纹,名曰——三开狂。
“母后,对不起。”他喃喃道,将弓扔在地上,“将太后移开,开门吧。”
宫人依言,将太后的遗体抱开,有两块白色的石头从他怀中掉出来,没有人去管。
咔哒,门锁被打开。拉开门的一瞬,一具尸体迎面倒下来,想来那人是一直靠坐在门上的。
“你们都知道怎么做吧。”看见沈安。邦确实是死了后,他吩咐道,“你们都知道怎么做吧。”
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不能活着,此乃天家秘闻,所以这些人在他一声令下后,纷纷咬破毒包,剧毒入口,不出三秒便都气绝身亡。
楚析转身离去,他的身后一个个的宫人倒下。
皇家的脸面不容践踏,法不容情,这便是帝王之道,帝王心术,而这,都是沈安。邦你教给我的。
所以,对不起了母后、沈侯爷,你们这见不得人的丑事,注定不能存在于世。
那两块月老石正面朝上挨在一起,鲜红的朱砂被雨水冲洗,只余一个模糊的轮廓,仔细辨认还能认出上面刻着的是
——“沈”和“燕”。
楚析朝着上书房走去,他想起那年截下的沈安。邦的孔明灯上写着的——“愿娘娘长安。”
沈安。邦此生所愿,不过是太后一个长安罢了。
楚析摇头失笑,那人还真是情深似海,但这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杀死了自己的母后,自己的……老师。
回到上书房,坐在龙椅上时,他的右眼蓦地流下一滴泪来,左眼却是一分未变,他抬手轻轻拭去。
左眼是帝王,右眼是儿子也是弟子。
君王高坐于龙椅之上,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章节目录 番外:沈太后与沈侯爷
狭窄; 黑暗,空气稀薄; 四肢受束缚不能很好的伸展开来; 这是沈风月醒来时的第一感觉。
按照他的印象; 此刻他应该正躺在为他量身打造的黄金棺里。
嗯; 没错,的确是棺材,还是黄金做的。
他想当初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沈安。邦那个假死脱身的骚主意; 各种作演出重病身亡的假象; 吃了假死药; 只待三天停灵后; 安葬入土,沈安。邦拿铁锹来挖他。
沈安。邦怎么还没来?沈风月想翻个身都不行,一直保持平躺的姿势; 很累的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 棺盖上方传来三下敲打声。
哒哒哒。
接着;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从上方传来:“太后娘娘; 您还活着吗?”
沈太后:“……”
那人将耳朵贴在棺盖上,又问了一句:“太后娘娘,还活着吗?可别真死了啊。”
沈太后:“……”好烦,突然不想说话。
没有收到棺材内人的回应,沈安。邦立刻哭嚎; 假的不得了,连滴眼泪都不没有的。
“哎哟我的太后娘娘啊,您怎么就真的死了啊?怎么都不等臣来呢,臣真是悲痛万分,既然太后娘娘已走,那臣就来陪您吧——”
这偌大的墓室里单只有他的干嚎声,显得格外的闹腾,沈风月受不了了,屈着手往头上的棺盖狠狠一拍。
“臣要与您生同衾死同穴,臣……”沈侯爷声音一卡,“太后娘娘?”
沈风月懒懒的拍了拍棺盖,道:“行了别演了,这儿除了哀家就没别人了,你演给谁看?哀家还活着,快把哀家给挖出来,不然就真给憋死了。”
沈安。邦嗳了一声,开始拿铁锹撬棺材。黄金棺被撬开了一个缝,用力一推,棺盖掉落在地,露出里面的人来。
棺盖被掀开的那一刻,视线陡然光明,墓室里点着长明灯,大量的烛灯将整个墓室照的如白昼般。
沈风月大口呼吸难得的大量新鲜空气,想起身时发现因为躺了太久,浑身僵硬暂时不能灵活地活动,于是道:“扶我一下,躺太久动不了了。”
沈安。邦伸手一揽,将沈风月从棺材里抱出来,搀扶着他,让他试着活动活动。
沈风月活动了一下后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沈安。邦身上,发现他脸上沾了些尘土,甚至有些擦伤,一愣:“你脸上这伤……我的墓里是没有机关的啊。”他“死前”特意叮嘱过楚析,叫别在自己墓室里安机关,为的就是方便沈安。邦摸进来挖他。
“啊,这个,没事儿。”沈侯爷摸了摸脸,毫不在意,“我是才从自己墓里溜出来,就来找你了。”
沈风月被这说法给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沈侯爷就给他悉心解释。
他本来的计划是沈风月诈死,他辞官,夫妻二人双双归隐山林把家还。后来想着辞官后也不好,干脆自己也诈死好了。于是在沈风月的棺材前一边哭一边假意撞死在棺材上,顺便在外人眼里全了他忠心耿耿的名声。
沈风月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
“……”好吧,这个理由是真的很硬核了。
“所以你也死了,自己从棺材里跑出来的?”
“嗯。事前做了些安排。”沈安。邦点头,颇有些得意,接着又话音一转,义愤填膺,“陛下太不是个人了,竟然把咱们俩埋得那么远。我请人勘测了好久,才勘测到您墓室的位置。太后娘娘,苦了您了,臣来晚了。”
沈风月:“……”所以,敢情您老还动用了摸金校尉?
不想再听他瞎扯,沈风月道:“我叫你带的布袋带了吗?”
沈侯爷将布袋从怀中掏出来,沈风月将手上的戒指、手镯,头上的金钗环佩通通放了进去,棺材里的陪葬品也通通打包带走,将整个墓室扫荡了一遍后,沈风月打算出去,却见对方直丢丢地看着自己的黄金棺。
“这个棺材看起来值不少钱……”他说。
沈风月一听,火大,捏了捏他的脸蛋:“行了,快走吧,哀家的棺材板你都要惦记,出息。”
二人将自己的陪葬品盗了个遍后,在著名养老胜地买了一栋小四合院,只买了一小丫鬟和一小厮,准备在此安度晚年。
沈风月久违地换回了男装,为此沈安。邦还很是叹惋,露出怀念的眼神,被媳妇儿一顿收拾后,再也不敢犯了。
这日,他们相约去一家知名的酒楼吃饭。酒楼装潢不走奢靡风,反而别有一番设计巧思,配上高雅的琴声,让到这吃饭的客人感觉身心很是舒适。
点了菜与酒水,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上齐了。方才动筷,就听隔壁一桌的人在聊天,说话的声音挺大。听起来着实聒噪,沈安。邦和沈风月本不想管,但听到他们后面的话题,逐渐偏向两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时,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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