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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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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燕莫怕,不过是些畜生罢了。”楚帝拍了拍他的手,生硬地扯出一个笑来,又突兀地说,“有时候人呐,还不如这些畜生来得忠诚。”

    他这话来得好没道理,让人摸不着头,一种异样感涌上心头,沈风月似有所觉,侧过脸看了楚帝一眼。

    宫人领他们进去,大门打开,缝隙被一瞬间拉大,露出后面的庐山真面目。

    无数巨大的铁笼子被安放在两旁,里面关着不同种类的动物。沈风月看出来了,凡是猛兽都用铁笼子关着,而无攻击性或攻击性较小的待遇就比它们好上许多,生存活动空间要大一倍。

    那些猛兽被关在笼子里本就烦躁,见到有人来了就更加狂躁,纷纷用利爪扑抓铁笼,发出巨大的声响。

    四周都是这种声音,被包围了一样,好像随时随地都会有猛兽逃出牢笼扑向你。

    楚帝却不以为意,反而在这些嘈杂的声音中悠然自得,他放开沈风月迈步到一只老虎面前,嘴巴咧开对着那只咆哮的老虎发出一阵挑衅的声音。

    啧啧啧啧啧啧啧。

    激得那老虎更加愤怒,拼了命地往前扑,一次次地撞击在铁笼上却毫不气馁,再次蓄力,脚一蹬继续。

    这样子将楚帝逗乐了,他叫人拿来吃食。等宫人拿来后,他抓起一块鲜血淋淋的红肉,在老虎又一次冲过来时一把扔到它的头上。

    “赏你的。”

    红肉啪的落在老虎头上,又受力弹掉在地上,染红了它头上的一大片毛,毛发上沾着红色的血垢。

    老虎没有去衔那块肉,而是缓缓走到铁笼前,虎视眈眈地盯着楚帝。

    楚帝也盯着它,他忽的低头看了一眼因拿血肉而被染红的手,突然将手朝那只老虎靠近。

    众人不解其意,也不敢出声,只能看着他的动作。

    那只手倒映在老虎褐黄色的眼睛里,朝它越来越近,它脸上的胡须微动,上面沾着的血珠颤颤巍巍。

    在楚帝手无限靠近时,它猛地张口咬去,楚帝及时抽回手,那只虎将铁笼撞得碰的一声大响,竟将铁笼撞得往外凸了一些,用力之大,可见一斑。

    众人心跳都停了半拍,见帝王无事方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沈风月也是看得一阵心悸,楚帝却跟没事人似的,朝他挥着那只血手笑:“你瞧,不过是只畜生罢了。”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只老虎。

    那只老虎一击不成烦的在牢笼前来回地走,楚帝哈哈大笑。

    “燕燕,你看这畜生可是蠢笨极了?”他问沈风月。

    沈风月看着他随手将血迹抹在身上,又要去逗老虎。

    疯了。

章节目录 后宫沈风月传

    上次猛兽园一行结束后; 楚帝扬言七夕节要给他一份大礼。

    彼时楚帝双手沾满生肉的鲜红,偏不擦就那样在他眼前乱晃; 笑成了一朵灿烂的雏菊。遂沈风月内心是拒绝的; 丑拒。

    但是拖来拖去; 七夕还是在绝望中到来了。

    七夕那日; 宫中举办盛宴,各宫嫔妃用面粉包裹食料炸成巧果,于月下执银针穿线祈求织女赐予自己一双巧手。

    做完这些后大家就各自散去,同交好的人去玩一些小游戏。沈风月不想老在女人堆里待着; 敷衍应付了前来谄媚的女人们; 就坐在廊前赏月。

    今晚的月亮出奇的亮; 远远的挂在天穹之上; 月明星稀,独它一个,于是就越发的显眼。

    沈风月仰着头看那月亮; 色白皎洁; 他见过蓝色的月亮、白色的月亮、红……不对; 没有红色的月亮。

    看了一会儿; 又觉得光看着没什么意思; 且总觉得心烦意乱,再一深究又有些心惊胆战,似乎月亮就代表着不详似的。

    他移开眼去看四处宫女们。

    “贵妃娘娘。”沈风月应声转头去看,只见沈□□搀扶着楚帝朝他走来。

    楚帝看起来不大好,像是灵魂与肉体早已分开; 精神上极大的亢奋,身体却是相反的虚弱至极。他不耐沈□□的搀扶,抖着手拂开他,非要自己一个人走,身体颤颤巍巍地走到沈风月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个漆黑的盒子,只有巴掌大,用金粉描绘着一朵华美盛开的牡丹。楚帝揭开盖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把玉梳,白玉为主,中间镂空了一块,用鲜红的鸡血石镶嵌其上。

    “燕燕……”他唤道。

    沈风月嗳了声。

    楚帝手抖得厉害,但还是顽强地拿起玉梳,沈风月知道他的意思,顺从地微微低头。

    精致的玉梳插到他的头上,楚帝眼睛在他头上看了好一会儿,倏地笑了,深情地要告白:“燕燕,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纵使黄泉碧落,我们也是要在一起的。”

    他身体不好,不能久待,只与沈风月说了几句就要回去。

    沈风月本来的好心情被他搅和得烟消云散,楚帝的眼神很莫名和诡异,像是……在看一个陪葬品。

    是的,陪葬品。糟老头子坏得很。

    他气鼓鼓地回了寝宫,将门关上确保没人后,立刻将梳子从头上拔下来,往地上摔去。玉梳被立时摔了个粉碎,沈风月气不过又往上踩了几脚。

    “无耻老儿,死也不放过我!”

    噗嗤。

    一声嗤笑在房内扩散,那是个成年男性的声音,低沉喑哑又带着些许的磁性,沈风月一时没能辨认出来。

    “谁?!滚出来。”

    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有人从屏风后走出,步伐不疾不徐,似是在自家庭院里闲庭信步。

    “奴才换了个声音娘娘就认不得了。”他道,“难道非要这样才行吗,贵妃娘娘?”最后那声“贵妃娘娘”他用了寻常一贯的尖锐太监音。

    看清来人,沈风月松了口气,脚下一动将碎渣踢到对方脚下,移步到榻上,没好气道:“沈公公,擅闯宫闱可是重罪。”

    “哦?”沈□□捡起地上的一块碎渣,放到眼前细细端详,一个正眼也不给他,“但是贵妃娘娘,擅自毁坏御赐之物也是重罪,更可况是这般贵重的表情信物。”说着,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望了眼沈风月露出的那节白皙手腕,果见上面空空无一物。

    沈风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手腕,知道他的意思,垂下衣袖遮住手腕。

    无事不登三宝殿,沈□□一定又要玩什么花样。

    “沈公公来见本宫,就好比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沈□□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奴才前来是有要事要给娘娘言说。”

    沈风月一愣,试探道:“可是楚帝?”

    沈□□在他的试探下小幅度的点头。

    “北极星式微。”

    *

    药物作用巨大,楚帝身体渐渐虚弱,开始卧床不起,吃多少药都毫无起效,不久就传出病危的消息,群臣众妃留守金銮殿等候结果。

    楚帝躺在龙床上,气虚乏力,他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是如此的清晰。

    他将沈风月召到自己的病床前,人一来就颤抖着要抬手,沈风月握住他的手,坐在他的床边。

    手中的手干瘦、枯老,皮肤褶皱粗糙,青筋突起,筋脉爬上手背,它已经失去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燕燕……”楚帝张嘴,嘴唇干枯起皮,连声音都是干燥的,细碎的声音扑出嘴唇,“你来了。”

    沈风月嗳了一声应他。

    楚帝脑袋轻轻往右偏了偏,想要更清楚地看一看沈风月。

    她如往日一样打扮华美亮丽,梳着高耸的飞天髻,满头珠翠,眉心正中点了一颗红点,面色红润,与身上妃色的宫装交相呼应。美人一如既往地魅力无边,只是面带哀色,神情哀切。

    “真好看。”他先是夸赞,又转而安慰他,“快别难过了。”

    沈风月眼眶微红,别开脸一边点头一边装模作样地抬手擦眼角。

    楚帝:“朕只想见你了。”

    这话一出令沈风月都怔了一下,没想到楚帝临终相见的居然是他。他突然不敢看他,楚帝如今的光景是如何造成的,他心知肚明,于是刻意地轻轻偏过头去。

    楚帝似有好一番感慨要说:

    “朕十八岁登基称帝,一生兢兢业业勤勉治国,选贤举能,讲信修睦,才得有如今楚国的这般盛世繁华。应当功论千秋,无愧天神先祖,也给后世子孙以作表率楷模。”

    第一段算是对功业的自夸,接着又继续:

    “朕与废后少年夫妻,恩爱多年,却不料她最后竟干出那般蠢事。枝叶繁茂,早立太子,却兄弟萧墙,父子不睦相残,实乃命也运也,朕很是伤神,但事已至此,无力挽回,只能顺从天意。”

    “朕已书密旨,立九皇子楚析为太子,藏于龙床后暗格中。”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沈风月想着便凝神细听,却不料他下一个就来了个急转弯:

    “朕也何其幸运,晚年得遇燕燕,与你相伴,得之我幸,天赐我宝。朕已立楚析为太子,你日后便可被追封为皇太后。”

    他声音越小越小,破碎淋漓,沈风月耳尖地听到了“追封”二字,觉得不妙,立刻趴下来耳朵凑到他嘴巴前听。

    楚帝已处于弥留之际,意识混沌,断断续续地说:“你是朕最爱的女人,朕……朕实在不舍你,待朕去后,你也一并,一并跟来罢……”

    他说完了这些便不再开口,闭嘴歇息。

    沈风月听完心神大震,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盯了好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楚帝掀起眼皮,艰难地看向他,眼睛昏黄浑浊,却藏着疑惑。

    沈风月恶劣地一笑,突然说道:“你做梦。”这一次他用的却是男声,声音冰冷,含霜带雪。

    楚帝第一次听到他的男声,不可思议,被吓了一大跳,再看确实是女人模样,怒急攻心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嘶鸣,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风月,放在床边的手挣扎着要抬起来,却无能为力。

    “最爱的女人?我吗?”沈风月放飞自我,一脚踩上他的床榻,以一个极其野性纯男人的姿势,一手将楚帝的手握在手中,一手指着自己,眼里深情无限,嘴里却是继续用男声嘲讽,“不好意思,老子是男的。”

    楚帝:!!!

    系统爆笑出声,大仇得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最爱的女人,掏出来比他还要大哈哈哈哈哈哈!!!!”

    他想要甩开沈风月的手,却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沈风月似乎是玩上瘾了,继续刺激楚帝,他先是用女声千娇百媚喊了一声“三郎”,声音甜蜜得能够拉出丝来。

    再用男声一字一句道:“臣妾,一、直、都、是、男、的、哦。”

    一,直,都,是,哦。

    你最爱的女人,掏出来其实比你还大。

    言罢他才终于舍得放开楚帝的手,嫌恶似的在他被子上擦了擦手,然后扶了扶鬓边的朱钗,道:“老东西,想让我陪葬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楚帝目眦欲裂,气得说不出话,如果眼神能化作刀刃,他还有力气的话,他早就跳起来亲手将沈风月千刀万剐了。

    “哎呀,好可惜哦,你想杀了我却杀不了。”沈风月叹了口气,摇着头坐到楚帝窗边挨得他极近,“看着你这气急败坏的蠢样,我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说着他竟真的笑了出来,亲自给楚帝表演什么叫作男版银铃般的笑声。

    自从进入这个鬼世界,他就三观尽裂,走上了女装大佬的不归路。沈风月一直以来心里都憋着一口气,这口怨气越积越多,终于在此刻全部爆发,他要把这笔暗账一一与楚帝算清。

    “追封皇太后?”沈风月拍着楚帝的前胸替他顺气,“怎么可能,燕燕可是要做真正的,活着的皇太后的。”

    “当然,也谢谢你封我的孩子为太子,赐予我们母子俩无上的荣光。只等你一死呀,我就权势滔天,荣华富贵享不尽啦。”

    “你知道你变成现在这样是谁害得吗?”他凑近楚帝轻声问。

    楚帝开始挣扎,明黄色的床褥被他折腾得褶皱顿生,沈风月用脚压住张牙舞爪的楚帝,用手指了指自己,朝他调皮地眨眨眼睛:“猜对啦,就是我啊。”

    “毒,毒妇!”楚帝终于能出声了,他眼尖地看到不远处垂头静站的沈□□,向他求救,“救……救……”

    沈□□闻言抬起头来,朝这边走来。

    “救……救……救我!”楚帝见他有反应,立刻求救。

    沈风月见他来了,挑了挑眉,收回脚让位。

    他一收脚,楚帝立刻又继续开始张牙舞爪地挣扎,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但脸上却带了丝喜意。

    他指挥沈□□:“杀,杀了……”

    这杀的是谁,不言而喻。

    沈风月轻轻一笑,成功让楚帝噤声。

    沈□□一来,受沈风月启发,动作熟练地用腿压住楚帝。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楚帝:“……”

    只有一点不同,沈□□单手掐着楚帝脖颈,挑眉道:“陛下,向我求救没用的。”

    楚帝脸上的笑意顿收,转为惊恐,他不安地扭动脖颈,却被沈□□牢牢箍在手掌之间。

    “因为我是贵妃娘娘的帮凶。”

    手下用力,楚帝睁大眼,被掐的只能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声音。

    “我们一起谋害了你,让你染上丹药的瘾。”一边说着,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楚帝被掐得两眼发直往上翻,偏青灰色的脸色难得的透出红润来,“一颗,一颗,接着一颗,你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了。”

    他猛地松手,楚帝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胸腔大幅度地起伏着。

    嗬……嗬……嗬……

    沈□□看向沈风月,沈风月染了口脂的红唇回以一笑。

    因为呼吸地太过急促,稍不留神一口气呛在气管里,楚帝抓紧被褥,指甲深深地嵌进去,身子蜷缩成一个弓状,就这样僵持着,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缓过来。

    沈□□也不着急,就等着他缓过劲儿,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还认得这个东西吧?两仪丹,也是送你下黄泉的绝命药。”

    楚帝:“毒妇!奸人!”

    沈□□放手将瓶子随意一扔,砸在楚帝的身上,他突然想起什么对楚帝道:“对了,奴才还忘记跟您说了,奴才下面的东西也还在呢。”

    楚帝:!!!

    乱臣贼子!不要脸!

    沈□□低低地笑起来,沈风月也被他给逗笑了,楚帝最爱的女人,最信任的太监,居然下面都是带把的兄弟,可不是要被气个半死。

    “其实奴才对您方才的总结有异意。”沈□□又开口了,楚帝算是看出来了,他一开口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

    “一生兢兢业业勤勉治国,选贤举能,讲信修睦,一手造楚国盛世繁华。功论千秋,无愧天神先祖,可作后世子孙楷模,您……配吗?”他先是重复了一遍楚帝方才对自己的评语,最后来个急转弯反问。

    “我……!”

    不等楚帝反应,他继续道:“结发夫妻的皇后咒你,寄予厚望的太子叛你,看好的皇太孙早夭,最宠爱的齐王与你天人相隔,永世不得回京。这些,都是报应,都是上天对你的报应!”

    沈□□腿压久了也有些酸,刚一抬起就见楚帝突然弹坐起来,接着又重重地倒下,砸向床铺的那一声巨响听起来就肉疼。

    “你纵容奸臣卫云平当道,迫害忠良,让我沈氏一门遭飞来横祸,你却想粉饰太平,让后世载歌载舞称道?”

    “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沈氏一门下的诏令吗?”

    楚帝高举手要去抓沈□□,却一次次地落空,只是徒劳罢了:“闭……嗬……闭……”

    “沈家成年男丁一律斩首示众,女子充作教坊官妓永不得赎身,未成年男丁阉割入宫作阉奴。杀的杀,卖的卖,辱的辱,真是要让沈家断子绝孙,你可真是打着一手好算盘呐!”

    楚帝艰难地侧过身子,将床板拍得砰砰作响,一个用力竟不慎翻到了地上。

    沈□□抬脚后退绕过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地上挣扎。

    十五岁被“阉割”,十三年来在自己仇人身前侍奉,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遭到羞辱。他背负着血海深仇,父兄的惨死,姐妹的蒙羞,这一切的一切怨气积压在心底久久不散。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契机,一个可以为沈氏一门报仇雪恨的机会,现在终于到了。

    沈□□蹲下来,眼底阴沉一片,看着楚帝。

    这已经不是个帝王了,长期的丹药掏空了他的身体,眼窝深陷,两颊的肉没了,只剩下枯老衰败的皮肤,浑浊昏黄的眼球转得很慢,恶毒地眼神在他身上逡巡着。嗬嗬的□□从他起皮干燥的唇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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