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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打码[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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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啦转着,燥热的空气不安地跃动,屋外的知了大声地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林爸爸经历了一秒眩晕,当场暴走,将林正捅咕醒了,问他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正沉默一会儿,大方承认,没错,他喜欢的就是男人,过几年还会领回一个男媳妇给二老看。
  林爸爸气得七窍生烟,联系了戒网瘾中心,当场就要擒拿林正。
  戒网瘾中心?林正当时竟然笑了,回想起那时,林正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为什么不当场就跑?为什么要在站在原地跟那老东西理论?等戒网瘾中心的电击法王带着他手下的魑魅魍魉来的时候,林正才察觉到自己真的危险了。翻窗逃跑的时候,他鞋子掉了一只,索性把另一只也扔了,裤子被窗台挂住了没跟他一起下来。
  但见他穿一件轻薄上衣,下身只着寸缕,近乎光着屁股蛋在街上裸奔,原本他是跑得快的,电击法王和林一根都追不上,却不知这时从哪里闪过一个外卖小哥,对方带头盔穿制服,身下骑一头小电驴,正朝这边来。
  “抓住前面那个不穿裤子的,我给你一千!”林一根气喘吁吁地说道,见外卖小哥面带犹豫之色他又继续说,“那是我儿子发病了,要送到精神病院去!”
  外卖小哥不一定是乐于助人的,也许是被金钱打动了,电驴发力,别住了光屁股林正,扭打之间,林正很快发现自己不是小哥的对手。
  “我求你了,放我走吧!你要钱,我也能给你,我也有很多,你放我走好不好!”林正记得自己这样哀求,他活了二十多年,几时这样狼狈过,嗓音颤抖唇齿拔丝还语无伦次,一双眼睛比驴眼还要水汪。
  但是在对方耳中,林正发出的却是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呜呜呜呜呜”,不仅不予理会,反而兴奋地向林爸爸喊道:“我抓住他了!你们快来搭把手!”同时喃喃道“这男的皮肤怎么这么滑,泥鳅一样怎么攥都攥不住!”
  林正就像是无意中扑腾上岸的鱼,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再多的请求也是枉然,被拖走的那一刻,林正恶狠狠地盯着外卖小哥,他心里淌血用每一块心脏的碎片将这人的面貌刻在自己脑海之中,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把那张脸记一生一世,却没想到三年的生活将他神经折磨脆弱至此,连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忆都要一点一点挖出来,拼接好,显示它旧时是何等鲜红的颜色。
  怎么能忘?怎么可以忘?那样地狱一般的日子,我的好伙伴呐,我也希望你品尝一下,来自地狱的甘甜和醇美。
  “正儿……”林爷爷起身摸了摸孙子的额头,“又做噩梦了?”
  但林正只紧闭双眼没有回答,说不是太假,说是只给老人凭添烦恼,只能以沉默应对。
  “三年了,我如果早一点想到就好,”林爷爷以为林正睡着,便在他床边絮絮叨叨说着,一张嘴,便老泪纵横,“每次给一根打电话,他都说你出国去了,没个三年五载回不来,叫我不要担心,我一开始还相信了,我真是太傻了……”
  林正的手握紧了被子角,他希望爷爷能长命百岁,但有一种仇,只能在爷爷死后去报,毕竟一个是他孙子,一个是他儿子,他如果亲眼见了,会很伤心吧。
  楚星洲回到住的小屋,看到门口灯亮着,大喊一声:“奶奶,我回来吃饭了!”
  楚奶奶披个衣服出来,见真是他热情地冲他招手,而后闪身进厨房端菜:“今晚怎么回来得这么迟?不会又跟人打架了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做事!行行行,奶奶不说了,你快来吃饭,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土豆炒肉丝,你看看你,每天去饭店打工都饿瘦了!”
  楚星洲坐在灯下,盯着桌面看,陈年木头上面带了些擦不掉的油污饭渍,你看,它像不像一条柏油马路?
  上面还要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孩子恶鬼一样趴着,被人倒拖着走,却还要用苍白的手扒着路面,眼底带血丝地朝他看,当中那种绝望和恨意,楚星洲想起来至今仍然背后发凉。                         
作者有话要说:  描写的是小县城土豪,如果你觉得林正行为土low土low的就对了。
至于真不真,就看个热闹不必深究,毕竟我这种屁民,只能想象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剥大葱。

  ☆、第5章

  想起林正神神道道的模样,也许跟三年前那晚发生的事情有关。
  楚星洲在心底猜测,当年那晚,林正回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一想到林正对自己有怎样的非分之想,那一点萌芽中的同情和疑惑就烟消云散了。
  哪有老子闲的没事当街追捕儿子的?一定是他林正有问题,他需要反省一下!带着烦恼不过夜的念头,楚星洲翻上床睡着了。
  但小刘显然没有他这样的好运。
  从公交上下来,离学校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小刘正在幽深的巷子里走着,忽然察觉后面有人的脚步声。
  也许只是同路人,小刘在心底安慰自己,别那么大惊小怪,然而,他的心却始终感受到一种恐惧。
  在昏暗的巷子里,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步调始终一致,前面那人走得快些,后面的便也加快脚步,这不是典型的跟踪杀人现场吗?
  小刘不怕鬼,但他怕死,在想象中,对方手中已经攥了一把银色的刀等待染上他鲜红的血,顾不上许多,他撒丫子跑起来。
  后面那人果真是冲着他来的,低喝“站住”便上前追他。
  小刘看着文弱,却并不单薄,更何况他曾是县万米长跑冠军。坏就坏在他风声鹤唳,惊慌失措下跑错了方向,抬眼一瞧,得,把自己送进一条死胡同里面去。
  “跑……我叫你还跑。”后面那人气喘吁吁地追上来,露出藏在手上的甩棍,确信小刘逃不出去后才叉腰喘两口气,“两条腿跑挺快啊!”
  小刘战战兢兢,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当会打架的朋友不在身边时,他就只有挨打的份。基于此认知,小刘很识相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翻出两张百元大钞举到前面:“拿去,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你放我走吧。”
  那人走过来,小刘不敢用眼睛去看他,害怕看清他的面庞后会招致疯狂的报复,很有可能为了两百块钱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累死爷爷我了,”那人夺过钱,但显然对这样的收获很不满意,捏着钱拍小刘的面颊,“这点儿?打发要饭的?”
  小刘低声道:“现在谁出门还带现金,只有这点儿,只要你放我走,怎么着都成。我手机里有钱,你要是觉得行,我微信给你转过去。”
  网络上的痕迹更容易暴露人的行踪,歹徒以为小刘不安好心要留下证据秋后告状,一棍子朝他头挥过来。
  棍子裹挟着风声,声音很大,谁要是挨上这么一棍儿,智商能直接从二百五变成二十五,小刘本能反应,拿手挡在头上。
  那棍子半晌没有落下,难道他还在无意中练就一身空手接白刃的本事?小刘睁眼一看,竟是有人替自己接下这一棍。
  若来的是楚星洲,那叫两肋插刀,若来的是陌生男人,那叫见义勇为,若来的是女孩子,那叫美救英雄。
  可……现在来的是带跟班团的刁勇锐,这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刁勇锐今日受辱,气在心头,早就想教训他一顿?所以他现在打算跟歹徒强强联手,商量殴打的先后顺序?
  小刘觉得那不成,还是要跑,却被刁勇锐一把揪住后脖颈:“你丫回来,你爸爸在这儿,你跑什么?”
  而后刁勇锐狠狠啐了歹徒一口:“抢了我兄弟多少钱,交出来!”
  对于“我兄弟”三个字,小刘是如鲠在喉,冷汗不止。
  歹徒没料到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两百大洋如数奉还不说,还挨了一脚,今晚上可以说除了累出一身汗,没别的收获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点收工回家歇着。
  揍跑歹徒之后……喂,清醒一点,那个瘦小的青年比起带了三个打手的你到底是谁更像歹徒?……刁勇锐在墙根处找到早已经缩成一团的小刘,不由分说将他强行拽起,勾肩搭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刘作为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很注意保护好自己,一直跟刁勇锐说:“谢谢你救了我,但是很晚了,我妈说……”
  “管你妈说什么,你在学校,天高皇帝远,人要学会变通。”刁勇锐把这样一个烟酒不沾的五好青年拐进一家看起来就带有超标经营嫌疑的酒吧,为他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面对这样一杯传说中的失身酒,小刘很是慌张,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来。
  “脸红什么?”刁勇锐捏一把小刘的脸蛋,“从小学欺负你到现在,还没习惯?”
  关于他和刁勇锐从小学就是同学的事情,小刘没有告诉过楚星洲,因为他害怕告诉楚星洲之后,楚星洲会觉得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么多年了还学不会反抗。
  刁勇锐那从小是家里人捧在手心上的,上小学之后才发现,这些同班的矮豆芽都不是能随便欺负的,今天揍一拳,明天就会有一个女人牵着自家吱哇乱叫的娃儿在门口等着,刁勇锐不怕吵架,但他怕麻烦,所以也渐渐收敛许多。
  突然间刁勇锐发现同班的这个小眼镜是个下手的好对象,被欺负了不哭不闹没有老师家长上门问罪,简直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品,从此,刁大少爱上了学校,哪怕生病了,爸爸喊他睡觉,他充耳不闻,妈妈喊他喝水,他无动于衷,奶奶叫他请假,他百般推辞,家人们欣慰地说他好热爱学习,刁勇锐高高兴兴背上书包去学堂,开始了又一天的睡觉走神打小刘的快乐生活,上学路上堵不到人,刁勇锐就去厕所里堵他,小刘练就一天不喝水不上厕所的技能后,刁勇锐就在放学的路上等他,小刘也因此练就了一身的跑步本领。
  刁勇锐欺负自己可以,连累自己朋友不行,小刘攥紧了自己的衣角,警告刁勇锐有事冲自己一个人来。
  刁勇锐吃了一惊,这从小打到大的受气包竟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但刁勇锐没忘记自己截住小刘的主要任务。
  “这是五万块钱。”刁勇锐说,“拿去给楚星洲压压惊。之前那件事算我对不住他,这是我的诚意。”
  他特意拿的是纸钞而不是银行卡,就是为了给小刘强大的视觉震撼。
  小刘心想,也许刁勇锐是觉得楚星洲身份不简单要跟他攀关系,这样一想刁勇锐的动机就不算奇怪了。但小刘了解楚星洲,于是拒绝了这笔款子。
  刁勇锐一拍桌子:“要么喝酒,要么把钱带走,你选一个。”
  小刘毫不犹豫:“你说话算话,那我喝酒。”说完便伸手去够酒杯,但刁勇锐一把拦住了他。
  “怎么?难道你说过的话是狗屁?”小刘长脾气了,瞪一眼刁勇锐。
  刁勇锐指了一个啤酒小妹:“不是你喝,是她喝。”
  看小妹咕嘟咕嘟把一杯酒灌下去,去卫生间吐了个七荤八素又跑回来继续喝,一只手捂着胃,大概里面火烧火燎一样,她的嘴唇已经跟刚粉刷过得墙壁一样苍白了。
  小刘于心何忍,只好答应把钱带走,让刁勇锐别再为难这小姑娘。
  “那傻子走了?”啤酒小妹坐在刁勇锐身旁,拿纸巾擦掉嘴上苍白的口红,“怎么样?我演的还行?”
  “不错。”刁勇锐晃着杯子里五颜六色的液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天没大亮,透着股灰蒙蒙的颜色。
  听到隔壁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楚星洲以为奶奶要来叫他起床了,便喊一声“奶奶,我不吃饭”于是翻个身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楚奶奶听到他声音,仍然过来掀他被子,使他的头露在外面。
  楚星洲双眼紧闭,楚奶奶轻轻推他:“洲儿,你看屋子外面是不是有人?”
  听到奶奶有些颤抖的声音,楚星洲一下子清醒了,翻身坐起来,这一带最近不安宁,时常听说有小偷小摸的事情发生,万一奶奶着急了,要去翻看存折还在不在,那可就危险了,于是楚星洲立刻披上外套走到窗边查看。
  外面雾气很重,一片不可捉摸之间直挺挺站了个人,这天还有些黑,那人就直勾勾看着他们家房子这边,要不是社会主义十二字箴言默念于心,楚星洲也要被吓一跳。
  定睛一看,楚星洲认出那是谁,叫奶奶先睡,便自己出门去了。
  问小刘为什么这么晚来找自己,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楚星洲拍小刘一把,拍出一手的露水。
  小刘捧出钱,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楚星洲看一眼就知道这是林正的手笔,如果他不收下,那就是在为难小刘。所以楚星洲爽快地收下那笔钱,安慰小刘,让他回去好好睡一觉什么事儿也没有。
  把钱扔到床头,但楚星洲很快觉得不妥,于是把钱放进了衣柜,第一次体会到钱也是烫手的山芋。
  楚星洲躺在床上陷入沉思,一点点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
  虽然不知道林正打什么主意,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笔钱必须尽快移走,一分也不能动。
  三年前那个夜里,林正如女鬼贞子一样的眼神,楚星洲至今不敢忘记。
  上下眼皮渐渐合上,楚星洲即将再度进入梦境的时候,他的手机发疯一般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按捺不住小簧文部分的剧情了,前面部分越写越长是怎么肥四!

  ☆、第6章

  饭店经理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他的新号码,要他来店里谈赔偿事宜,否则就带人上他家去。
  楚星洲轻蔑笑一声问经理是在吓唬谁?
  谁料经理说出了他现在的地址,还准确地背下楚奶奶的电话号码,而后问楚星洲:“你看,是你来饭店谈?还是我去拜访你奶奶?”
  楚星洲最恨别人威胁他的家人,发狠地说道:“我现在过去,别牵连我家人。”
  从衣柜里抓出衣服胡乱套上,楚星洲的眼睛瞥到那些暗红色的纸钞,那些钱是不能动的,他跟自己说。
  关上门,楚星洲走了两步停下来又折返回去,将其中一部分钱塞进背包里。
  他没打算用这笔钱,但衣是人的精神钱是人的胆,带上点钱,楚星洲感觉自己连底气都有一点足。
  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连公交车都没开始上班。
  楚星洲骑上单车朝饭店方向行进,六点,时间太早了,经理往常这个时候还在被窝里缩着,事情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种不正常。
  明知那是一个张开的网,可自己还要演绎飞蛾扑火一般的行为,大概是有两点原因,一是他奶奶心脏不好经不起折腾,二则是楚星洲看不起林正这样一个暴发户,觉得以林正的能为会掀起多大的风浪?顶多把他骗到黑巷子里面揍一顿泄愤,而打架这两个字对楚星洲来说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到了地方,却不如楚星洲想的那样灯管昏暗,只有两个提棍子的人在等他,完全不是这样。
  饭店灯火通明,楚星洲推门进去,屋子里的热气并没有使他放松下来。
  经理携带会计坐在桌子一侧,一改往常的短袖花裤人字拖,一个个西装革履,用发油将头发固定得一丝不苟。
  见楚星洲进门,经理还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你来了,那咱们就开始吧,王会计。”
  会计点点头,翻开笔记本,噼里啪啦地按着计算器,然后把本子递给楚星洲:“这是清单,你看看有什么对不上的?”
  经理说:“今天叫你来,主要有两件事,一是补发原来的工资,二是清点一下之前被你打坏的摆饰,商谈一下赔偿事宜。本来我们也不想追究的,昨天老板来了一趟,说这件事必须要严肃处理,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意见,也可以现在就提出来。”
  楚星洲扫了一眼账目,将本子扔到桌面上去:“我就砸了一张椅子,你们怎么算出来的一万?”
  “这里写的很清楚,椅子不值几个钱,但客人的做了全面检查,费用是我们出的,地板上被砸了个坑,你也知道咱包厢的地板,那进口的,坏一个地方得整个房间都撬起来重新弄,这里面还把折旧价给你算进去了,不然没有个两三万可下不来。”经理说道,“你这个月工钱两千,抵消下来你还要赔偿我们八千块。”
  楚星洲对于室内装潢完全搞不清楚,但这个钱叫他出,他不服,而且他真没钱:“那你的员工在上班期间遭受到恶意骚扰该怎么算?一个饭店,不仅没有保护它的员工,反而……”
  “拿出证据来,”经理一根戴着翡翠戒指的指头戳着桌面,“我们只看到你暴打客人,让饭店蒙受损失,你说的那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词,谁能证明?”
  楚星洲知道他不能证明。监控是坏的,而且事发时只有他和林正在包厢。事情过去很多天了,老板突然来,经理突然要找他这个临时工要说法,楚星洲不傻,他倒要看看幕后人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那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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