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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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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如愣愣地接过身体尚还温软的江衍,在夜家婢女的帮助下坐上马,失了魂般驾马朝宫门走。
  夜风送凉,刚刚还是混乱不堪的宫门,此时已没有多少人了。
  余下的一双双眼睛皆望向马上,只消一眼,便知夜先生已是香消玉殒。他们表情难言,似乎想说什么,又半个字也不敢说,只得目送马匹缓缓从他们身边走过,直往夜府而去。
  ……
  夜府。
  本就是传承百年的簪缨世家,夜家人世代为官,常有大儒,子嗣中也常出神童天才,只是都没有夜清的名声响亮,这才显得低调,有些不为人知。
  几可与夜清齐名的天才们都不为人知,更别提那个自幼病弱的幼弟了。
  师如知道,夜清说的幼弟,正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夜府里唯一的嫡出少爷。
  这位嫡长子叫什么,师如不清楚,但她清楚的是,夜清与幼弟关系极好,她以前有回在夜清面前多嘴,说了句药罐子,就惹得夜清一连数月没和她说话,好险断了两人那亦敌亦友的关系。
  可现在,夜清死了。
  她视为此生唯一对手的夜清,死了。
  师如坐在椅子上,看夜家人对那具尸体痛哭,看夜夫人哭到快要厥过去,也没忘不要让人把消息传去小少爷的院子,免得小少爷哀思过重,一病不起。
  夜清死了。师如想,就剩一个幼弟了。
  她该替夜清好好照顾那位小少爷——
  白幡丧幔,披白挂素,半夜前还是钟鸣鼎食之家,一转眼,夜府便开始操办起丧事,送家中的嫡长女下葬。
  不知是为小少爷着想,还是为着别的什么原因,夜清停灵连三天都没满,更没有大张旗鼓的哭灵,以完全没惊动小少爷的声势,悄无声息地将灵柩送往夜家祖坟,悄无声息地落葬。
  坊间皆传,原来夜家里最受宠的不是大小姐,而是小少爷。
  受宠到,身为嫡长女,葬礼却粗糙之极,整个丧事中更未见那传说中的小少爷出面。
  也就是说,小少爷至今都不知长姐已死之事……
  过了两天,靖王携密旨登门拜访。
  与夜老爷夜夫人密谈片刻,不多久,靖王离开夜府,身后却多了两辆马车。
  其中一辆马车里,沉睡着的,正是那位自幼病弱的小少爷。
  马车随靖王进宫,在宫城中兜兜转转,停在了一座门可罗雀,少有宫人来往的宫殿前。
  仰头看去,蓝底金字,铁画银钩,跌宕遒丽。
  此三字——
  万、春、宫。
  ……
  万春宫里没几个宫女,也没几个太监,宛妃不知在哪,三皇子更不知在何处,偌大的正殿里空空荡荡,没什么人气。
  千香没有多看,在靖王的指点下很快将偏殿收拾好,扶她家小少爷躺了下来。
  小少爷常年卧病在床,尽管靖王只看了两眼,却也看出他身体很是瘦弱,脸色苍白,唇色亦是苍白。他闭着眼睛,睡容安然,靖王恍惚觉得有些熟悉,正待细看,就被千香有意无意地挡住了,问出口的话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请问靖王,宛妃娘娘何在?”千香道,“进宫前,夫人曾嘱咐奴婢,要将一样东西亲手交予宛妃娘娘。”
  靖王道:“随本王来。”
  她们进了正殿,深入后殿之中,却不是去往最里处的寝居,而是绕了半圈,来到一间小佛堂前。
  这小佛堂地处阴暗,掩着的门里有幽光透出,佛香飘忽不定,无端端让人胆寒。
  靖王却非常熟悉似的,抬手叩了几下门。
  “宛妃娘娘,靖秋来看您了。”
  本朝皇室为阮姓,靖王的“靖”之一字没别的用意,只是取自她名。
  她本名叫阮靖秋,人如其名,她名字同她这个人一样英气十足,没有半点女子娇柔之气。
  靖王叩了门后,静等片刻,才听里头传来一道女声:“进来吧。”
  这女声听起来非常飘渺,幽幽冥冥不似真人,掺杂着鼻间若有若无的佛香,让人感到发自骨子里的冷意。
  千香定了定神,紧随靖王进入小佛堂。
  进去了,循着昏暗的烛光一扫,这才发现这里不止宛妃一人,另有两个嬷嬷也跪在其中,面色肃穆庄重地默念佛经。
  千香看过了,和靖王一同行礼:“见过宛妃娘娘。”
  戴着帽子,穿着海青,从后望不出什么,只能望见其身形极瘦削的女人缓缓道:“夜家的千香,来了吗?”
  千香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来了。”
  宛妃道:“东西呢?”
  千香道:“带来了。”
  说着上前去,将袖袋里的锦囊递过去。
  打开锦囊,里头躺着的赫然是个和当初夜清拿给帝王看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手帕。

    
第68章 贵相5
  两张手帕; 一样的素白,一样的泛黄,一样的红梅。
  若说两张手帕有哪里不一样; 无非是千香带来的这个上面的红梅; 非是用红色丝线绣成,而是由切切实实的鲜血染成; 色泽略有些发黑。
  染得隔了这么多年,也似乎仍能让人闻到那铁锈的血腥味。
  宛妃垂眸看了片刻; 须臾; 竟低低笑出声来。
  她笑声很轻; 和她说话一样是极飘渺的,宛若天外佛语仙音,可千香却感到一种毛骨悚然。
  这间佛堂当真诡谲。
  千香想; 难怪坊间都传万春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宛妃也是由食人的妖物幻化而成,如今看来,被拘在万春宫里二十余年不得出现在人前; 除每年仅有的能让她出宫放风的那么一天外,她成天成夜地窝在这方寸之地,日日夜夜对着佛祖祷告; 似乎早已疯了,和妖物没什么两样了。
  回想起当初自家小少爷竟能同宛妃密谈整整一下午,千香觉着,果然小少爷不愧是小少爷; 面对宛妃还能面不改色,小少爷真的越来越厉害了。
  只可惜小少爷的身子……
  未再深想下去,宛妃已然收了帕子,问:“你能否告诉本宫,你家小少爷究竟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个东西?”
  千香道:“奴婢只是个下人,奴婢不清楚。”
  宛妃道:“本宫找了二十多年都没能找到,他竟直接送过来。”她又笑了,喟叹般地道,“夜家人,真是厉害啊。”
  千香没说话。
  宛妃也没再说什么。她从蒲团上起来,转身面向千香。
  千香这才看到她的脸。
  四十岁的女人,脸上竟奇异地没有一丝皱纹,肌肤白皙光滑,浑然若二八少女。虽青丝藏在帽里,又身着寡淡的海青,却还是美艳不可方物,美得让人惊叹,同时也更让人觉得,说宛妃常年吸食处子精血用以永葆青春的传言,大约并不是空穴来风。
  否则,要如何解释这二十余年里,每每新进万春宫伺候的宫女,无一例外全都死无全尸之事?
  千香想着,脸上却无甚神情波动,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得极好。
  宛妃起来了,旁边两位嬷嬷也跟着从蒲团上起身。她们一左一右地搀住宛妃,扶着主子当先走出佛堂,其中一人低声道:“跟上。”
  千香和靖王跟在后头。
  出了佛堂,绕了半圈,她们在正殿落座。
  刚刚还是空无一人的殿宇,这会儿已有两排宫女垂手立着,几个太监也在旁边伺候着。小几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几盘点心,千香扫了眼,都是御厨刚做的,有两样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儿,闻起来香得很。
  ——这和传言不符。
  传言里说,宛妃早自生自灭,日子过得凄惨无比,比浣衣局的宫女还要可怜。
  可眼下看来,哪里凄惨,哪里可怜?
  青葱般的手指拈起一块点心,送到唇边咬了一小口,软糯酥甜,瞬间唇齿生香。再喝了口香茶,拿帕子轻轻碰了唇角,宛妃这才道:“你们小少爷呢?”
  千香道:“回娘娘的话,小少爷正在午睡。”
  宛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午睡?”
  千香道:“小少爷身子不好,每日要睡九个时辰才会醒来。”
  一天十二个时辰,小少爷每天清醒的时间,只有三个时辰。
  宛妃道:“睡九个时辰?真真是奇了。说来本宫也有些乏了,等晚间你家小少爷醒了,让他来见本宫,本宫带他去见三皇子。”
  千香应是。
  接着宛妃再对靖王道:“靖秋来,和本宫一起去歇会儿。”
  靖王依言扶她去后殿歇息。
  千香回了偏殿,见小少爷的肩膀露在被子外,她正要上前把被子掖好,就见小少爷睁开眼,眼神清明,显然醒了有一会儿了。
  她把小少爷扶起来,倒了杯热茶伺候他慢慢喝下。
  热茶缓解了喉咙里的痒意,千香又给他揉了会儿太阳穴,看他眉头舒展开来,知道他舒服了,才把刚才和宛妃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复述给他听。
  末了,道:“小少爷,宛妃好像很怀疑那东西的来历。”
  “没事。”江衍下了床,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眉眼间噙着一点懒意,“总归不是假的,她再怀疑,也找不出证据。”
  千香道:“小少爷说得是。”又道,“奴婢还有一事不解。”
  江衍道:“什么事。”
  千香道:“奴婢观宛妃与靖王,她们两人的五官似乎有些相像。”
  江衍听了,夸了她一句:“观察得很仔细。”接着才答道,“本就是母女俩,能不相像?”
  千香惊道:“母女俩?可当年不是……”
  可当年不是死了位公主,只三皇子一个活了下来吗?
  而且,明明是贵妃生的靖王,又怎么变成宛妃生的?
  千香话还没说完,就见江衍食指比在唇前,示意她噤声。
  有人来了。他无声说道。
  果然,没有一点脚步声当前奏,叩门声直接响起:“方才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可是小少爷醒了?”
  千香过去开门,来者正是靖王。
  进入偏殿,靖王的目光理所当然地在江衍身上停驻片刻,看他苍白着脸要行礼,身体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忙出手拦了,也没绕弯子,直接道:“小少爷喜欢吃什么?宛妃娘娘想给小少爷送些茶点过来。”
  江衍摇头:“臣身体不好,每日多用药膳,谢过宛妃娘娘的好意了。”
  小少爷是夜家唯一的嫡子,也是世子,日后是要承袭夜老爷的爵位的。
  一旦承爵,以夜家的地位,饶是靖王也得对他礼让三分。
  是以当靖王问起他平时吃的都是什么药膳,对他释放善意时,江衍也没瞒着,让千香捡几个常吃的说了。
  靖王记下了,简单再说了几句,便要回正殿去。
  却在走前,有意无意地问:“还不知小少爷的名字?”
  “夜清。”才站着说了几句话,江衍就感到有些累了。他强撑着没坐,只微微瞌了眼,极平静地道,“臣与家姐共用一个名字。”
  ——也共用一个身份。
  夜家嫡长女是他,嫡长子亦是他。
  或者说,夜家从来都只有一个嫡长子,而没有嫡长女。
  听了江衍的回答,靖王许是想到什么,狐疑地看他一眼,抬脚走了。
  靖王走后,千香将门关好,转头看江衍已经面色疲惫地歪在床边,呼吸急促,冷汗频频,她疾步走过去,正要给他取药,就见他抬手捂嘴,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有鲜红的液体慢慢从指缝里溢出,滴落在素色的衣服上,刺眼极了。
  “……小少爷!”
  千香忙拿了药给他服下,看他还想咳,又忙给他拍背抚胸:“您快躺下,您身体再经不得发作了。”
  又拍又抚好一阵后,江衍终于没再咳了。她扶他躺好,又给擦脸擦手,衣服也轻手轻脚地换了,看他闭上眼又沉沉睡去,她抱起沾了血的衣服往外走。
  才把门掩上,一转身,就见靖王正悄无声息地立在近处。
  千香一愣,没留神怀里的衣服被靖王拿走,后者展开衣服,看到上面的血,当即沉了眉,低声道:“夜……小少爷怎么会吐血?”
  千香道:“回靖王的话,小少爷身体不好。”
  靖王道:“身体不好就会吐血?你说实话,他到底怎么了?”
  千香刚要说就是身体不好,就听她又道:“你若不说实话,本王亲自去问。”
  千香只好道:“小少爷前不久中了毒。”
  “什么毒?”
  “毒的名字奴婢不清楚,奴婢只知自从中了毒后,小少爷每日要睡至少九个时辰,还会经常吐血,精神大不如从前。”
  夜清自幼病弱,小病不断,大病常有,几乎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是泡在药罐子里的,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风寒,都有可能让他卧床半月。
  虽说经常生病,但夜清也是习惯了的,下不了床就读书,下了床不能出门吹风,只能继续读书,长此以往,他天赋很快便展现出来,作得一手好诗,写得一手好文章,夜家里谁都比不上他。
  后来约莫是因为年龄渐长,身体也好了些,他终于能出门了,为防有宵小借其身体状况来害他,便听从家中人的建议,以夜家嫡长女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赋诗作词、画画弹琴,他名声渐渐传开,同样是听从家人的建议,去了书院应聘夫子,每日讲两堂课,倒也不觉疲累。
  直到他遇到宛妃。
  他遇到宛妃,实在是太巧了。
  巧得连他都忍不住怀疑,那毒其实是宛妃的杰作,否则好巧不巧的,他前脚刚中了毒,后脚就碰到被放出宫的宛妃?
  并且更巧的是,他要想解毒,最需要的那一味药材,只有宫里有,且只有宛妃能想办法将其拿到。
  如是这般,才有了夜家嫡长女要嫁给三皇子殿下的约定。
  只是他是男人,绝不可下嫁给另一位男子,便用计假死来金蝉脱壳,抛弃了夜家嫡长女的假身份,以嫡长子的真身份,进了万春宫。

    
第69章 贵相6
  一觉醒来; 天已经黑了。
  隐隐约约能听到从别的宫里传来的歌舞之声,更显万春宫这里的寂寥,加之连灯都不点几盏; 昏暗的光芒透过门缝窗缝照进黑暗中; 莫名的阴森和诡异。
  不知靖王可是对宛妃说了什么,原本江衍醒来该去正殿见宛妃; 再由她带他去见传说中的三皇子,然而等他用完药膳; 月亮也升了老高; 正殿那边却还是没人过来; 仿佛忘记偏殿里还有他这么个人了。
  他等了会儿,等得又开始咳嗽,本就苍白的脸顿时愈发苍白如纸; 不似真人。
  千香心惊胆战地给他拍背,过了片刻,看没有吐血,却是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等了。
  于是江衍简单洗漱后; 喝过药便又躺下了,恰好错过来看他的靖王。
  身体太差,江衍几乎是才闭上眼; 就已经睡着了。他睡得沉,难得没察觉到有人进来,系统也不想打扰他,就蹲在枕边望着靖王; 时刻警惕着。
  靖王没有靠近,只站在远处看江衍。
  越看江衍的眉眼,靖王便越是觉得熟悉。她想问什么,最后却也没开口,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
  翌日。
  昨天睡得早,今天江衍起的时候,太阳才刚出来。
  按照前几日,他每天都要日上三竿才会醒。
  穿着素色的长衫,他坐在窗前低眉垂目地看书,薄薄晨光映照在他周身,束起的乌发被风轻轻吹拂,偶尔扫过书上的墨字,这般颜色寡淡极了,然看在别人眼里,好一幕活色生香。
  “小少爷今日精神不错。”
  江衍闻言抬头,面色依旧苍白,唇却多了点红,果然是比昨天精神好很多。
  他合上书,起身行礼:“见过靖王。”
  靖王免了他的礼,道:“宛妃娘娘想带你去见三皇子殿下。”
  江衍这便同她一起去了正殿。
  时间卡得刚好,他们二人才到,宛妃也刚用完早膳,喝完热茶。
  见人来了,宛妃搭着嬷嬷的手起身,涂着艳红蔻丹的指甲衬着以金丝绣成团团海棠的宫装,更显美艳。莲步轻移间,裙摆上金光隐隐,千香眼尖地瞥见那一团团的海棠里,分明还藏着一朵牡丹。
  牡丹富贵,向来都是皇后才能用的。
  一个连四妃都不是的宫妃,何以能用得起皇后专用的东西?
  越发感到万春宫里的水真切深得厉害,千香垂下眼,恭谨地跟在主子们的后头,进了离那间小佛堂不远的寝居。
  寝居内帷幔层层叠叠,遮了绝大多数的光线,熏香缭缭绕绕,比小佛堂还要更加暗沉。
  便在这暗沉里,那点缀着颗颗饱满东珠的床榻上,静静躺着一人。
  正是春季,那人身上却盖着厚厚的被褥,畏寒一样,连嘴唇和下巴都遮住了,眼睛也紧闭着,他们这些人的脚步声都没能将其吵醒。
  江衍打量着这人。
  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看,此人与宛妃、贵妃、皇后皆是半点都不相像。
  ——此人并非真正的三皇子殿下。
  宛妃没有过去。
  她立在门边,轻声地说:“那就是三皇子。”顿了顿,又道,“也就是你姐姐的丈夫。等他醒了,你可以喊他姐夫。”
  江衍摇了摇头,平静道:“家姐已逝,臣当不得对殿下如此称呼。”
  靖王这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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