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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药园空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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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陈老爷子只让他对一些病情较轻,症状单一明显的病人诊断,但是柳肆臣作为一个六岁小孩的行医能力,还是得到了中医院一众医生同仁们的肯定。
  得知陈老爷子收了这么一个天资奇高的小徒弟,他们院长甚至特地批准给他做了个小工牌,供他每周五在医院陪着陈老爷子工作的时候带着。
  这个年代还没有专家诊,因此普通人能挂上陈老爷子的号,都是经历了重重困难才好不容易挤进来的,得之不易就会倍加珍惜。
  很多病人本来是满怀希望想让陈老爷子给看诊,结果进了办公室外间,却是个还够不到桌子的小孩子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问诊,这让不少人都接受不了。
  “哎,我说,我排了三天的队,就是为了陈老爷子来的,我不要你看,你这毛孩子懂什么?”
  这种类似的话柳肆臣今天已经是第六次听到了,耳朵都快生茧了。
  “大婶您先坐,陈爷爷在里间忙着呢,我先给您把个脉,您放心吧,我看诊是免费的,等会陈爷爷就会叫您的号。”柳肆臣小脸露出灿烂的笑意,可爱的大眼睛扑闪出善良纯真,让人一下就心软了。
  “哎,原来是这样?那行,你给我把把,看看你这小医生能看出啥。”刚才还是毛孩子,现在就是小医生了,柳肆臣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堆着假笑。
  “大婶您坐好了,衣袖捋上去,手腕搭上来。”柳肆臣老练的动作和认真的神色让大婶一愣,随即规规矩矩坐了下来,随着柳肆臣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乖得不行。
  柳肆臣白嫩的小手搭着大婶粗壮黝黑的手腕,这只手腕是常年劳作的手腕,皮肤粗糙,静脉微凸,骨节粗大。
  柳肆臣号脉的时候还时不时会问上一两句,食欲怎么样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哎呦!您看您,舌苔都白啦。平时头晕不晕?晕啊?一天晕几次啊?一天晕三顿啊?您这晕着当饭吃呢?
  病人时不时都要被这古灵精怪的小孩给逗得乐一乐,反倒这小孩自从搭上脉小脸就一片严肃,把别人逗得乐了还会发脾气,“号着脉呢,可不行大笑,给我忍着啊。”
  等号完脉,小孩还会装模作样地用听诊器听听胸腔,拿了血压计给量个血压,最后完事前还要让人躺着按按肚子,捏捏关节穴位。
  最后拿了个单子开始写,一边写还一边下了定论,“我看您心脏恐怕不太好,心悸多长时间了?”
  “哎哟,你这小医生还真有两下子,可不是么,最近一个月老是心里慌,有时候还‘嘭嘭’乱跳几次,可把我吓死了,这不会真是心脏病吧?”大婶捂着心口眼泪都急了出来,抓住柳肆臣小手的粗大双手都抖了起来。
  “您放松,问题不大,有段时间没好好休息了吧?您更年期到啦,要注意休息,不能熬夜,再这么熬下去可真有心脏病了。”柳肆臣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她,努努嘴冲着陈老爷子的办公室里间使了个眼色,正好有个病人从里面出来。
  “哎哟,我家小孙子刚出生,这几个月连天连夜睡不了觉,年纪大了,果然熬不得了,哎哟,哎哟。”
  “拿着病例和药方进去吧,让陈爷爷再给您好好看看。”柳肆臣摆摆手,催他进去。再冲出来的人点点头,那人也点点头,拿着药方一脸放心地出去了,那要药方上是柳肆臣的字迹,陈老爷子只在下面签了个龙飞凤舞的名字。
  柳肆臣也一脸放心地坐下来,他可是盯着呢,要是先前的药方上面被陈老爷子改过了,那他就等着等会下班后的折磨吧,陈老爷子可不是会轻易放过他的一点点失误的。
  不仅要对自己的失误说出个一二三,还要把相关有记载的书籍从头到尾看一遍,最后还要从陈老爷子的病例手册中查找类似病例的处理方法背熟,那一查可是就有几十上百个病例啊。
  陈老爷子家专门有三间房用来储存陈老爷子经手的代表性病例,包括问诊情况,症状表现,疗程划分,药方细节,以及病人的用药后的症状记录。这些以前都是由陈老爷子亲手整理的,自从柳肆臣来了后,陈老爷子就把每周积累的病例留下来,专门给他整理。


第40章 坐诊2
  柳肆臣忙忙碌碌一个上午; 好不容易趁着午休休息会; 正和陈老爷子躲在办公室里休息; 陈老爷子捧了杯参茶,这人参是柳肆臣送的; 十年份的参,也是柳爷爷平日里自己用的年份,老人喝了正好解疲养胃; 润肺护肝,还能有助睡眠。
  陈老爷子每隔一两天就用一次; 这大半年下来面色红润了; 气息沉稳了,腰背也有力了; 他是医生; 当然明白这人参的好处; 因此更加满意柳肆臣这个不藏私的小徒弟。
  爷俩悠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放松; 陈老爷子“呲溜”“呲溜”地喝茶,柳肆臣半瘫在大椅子上; 毫无形象地拍拍吃饱的肚子,眯着眼睛打瞌睡。
  就在柳肆臣半睡半醒间,走廊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玻璃落地声,巨大的“哗啦”声伴着男人和女人的争吵一下就划破了午后的静谧。柳肆臣被吓醒了; 一脸懵比地看着陈老爷子; “陈爷爷,咋了?”
  “外面在吵架呢; 你睡吧,下午还要忙呢。”陈老爷子见怪不怪了。
  医院是最能检验人性的地方,这里有众生疾苦的缩影,是生离死别的聚集地,在这里,人性最本质的善与恶都□□裸地暴露出来。无论是富有还是贫苦,无论是高尚还是卑微,医院就如一盏无影灯,能将人们内心的黑暗都照出来,什么都藏不住。
  柳肆臣哪能不明白外面的争吵,他静静心本想继续睡,只是随着一对男女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一个孩子的哭喊也逐渐清晰起来。
  柳肆臣听着小孩声嘶力竭的哭喊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现在也是有弟弟的人儿了,听着孩子幼嫩凄厉的哭喊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陈爷爷,您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柳肆臣讨好地冲着陈老爷子笑笑,乖巧地伸出小手指指指门。
  陈老爷子眯着眼睛,看小孩那没出息的样子咂了咂嘴,“去吧,别闯祸了,不能……”
  “不能出医院,一刻钟就回来,我知道啦,您放心吧。”柳肆臣打断陈老爷子的絮絮叨叨,转头开门。
  柳肆臣偷偷把门打开一条缝,盯着走廊里的一片狼藉中,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而一对男女正指着对方怒骂。
  柳肆臣不想去听那些已经称得上是污言秽语的叫骂,他只注意到坐在地上的女孩已经哭得快要窒息的小脸,小女孩旁边还站了一个男孩,跟顾遥差不多大,抿着唇弯腰想抱起坐在地上的妹妹,但是用了几次力都被耍赖撒泼的妹妹从臂弯里溜出去了。
  柳肆臣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牛奶糖,这还是关老爷子给他寄的,他一直没怎么舍得吃,总在口袋里装上一两颗,有时候等被捂得化开了才会剥开一颗解解馋。
  柳肆臣慢慢走到兄妹两人旁边,蹲下身将手里的糖剥开塞进了小女孩的嘴里,小女孩带着满脸的泪,惊讶地看着柳肆臣,对被塞进嘴里的东西还没反应过来,等甜味和奶香慢慢散发出来,她才赶紧闭上张开的小嘴,使劲吸溜了一下,愁眉皱眼的小脸立马绽放出灿烂的微笑。
  “你不能给她吃糖,她生病了。”男孩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幕,脸上有些不高兴。
  柳肆臣捏捏小女孩的脸颊,笑着说,“我看她脸色红润,哭声中气十足,不像生病的样子。”
  “你又不是医生,你说没生病就没生病?”这个年纪的男孩已经开始懂事,眼界逐渐开阔,世界观更加完整,也因此,对柳肆臣这般大的小男孩更加看不上眼。
  “你带她去椅子上坐会吧,地上凉。”现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晚上最低温度已经在零度左右,这么小的孩子就坐在地上,时间长了没有病也得折腾出病。
  “她是什么病?”男孩趁着妹妹被奶糖安抚了情绪,连忙抱着她坐到走廊上的椅子上,柳肆臣跟着他打听情况。
  “不知道,我陪着她去海市还有省城都去过了,我妈我爸天天吵架。”似乎好不容易有个人倾诉,男孩略带苦恼地开口。
  “你跟着一起检查了?”柳肆臣细细看向消瘦的男孩。
  男孩撇撇嘴,“我妈非要我跟着她一起检查,你不知道这个磨人精,我要是不跟着一起抽血她就不干,跟刚才一样在地上打滚,干什么都要我先做个样子给她照着。”
  柳肆臣看他看过来,连忙眯眼笑起来,将手里另外一颗奶糖剥开递给他,“给你吃。”
  男孩犹豫了一会,看柳肆臣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双手,最终还是低下头含住了摊在糖纸上半化开的奶糖。
  “我妈从海城回来前一天晚上哭了。”男孩含着糖坐到了小女孩旁边,柳肆臣跟着坐到另一边,“我半夜听到的,我和妹妹总感冒,我们一家去海城玩就顺便去了医院,第二天早上还看到我妈眼睛都是红的。”
  男孩将妹妹半划拉到怀里固定好,不让她乱动。
  “我问她了,她说没啥事,只是有点感冒。”男孩歪着头打量柳肆臣,又冲着那边还在对骂的男女努努嘴,说,“你觉得像没事吗?”
  柳肆臣摇头,他跳下椅子,说,“我要去我爷爷那边了,你们要不要跟着一起来?办公室里暖和点,还有热茶水喝。”
  男孩犹豫了一下,看了怀里的小女孩一眼,然后点点头,抱上妹妹跟在柳肆臣后面。
  陈老爷子刚喝完参茶,医院的吴副院长正好找了过来,两人正在小声说着什么。见柳肆臣带了两个小孩进来,两人立即噤了声,陈老爷子还挺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会他们。
  男孩十三四岁的年纪,脸上带着少年人的矜傲,眼神中却还是孩子的天真,这位吴副院长和陈老爷子的二儿子同级,也算是陈老爷子的后辈,此时他也停下来交谈,将目光放在男孩身上。
  柳肆臣正巧走得急,还为了给那兄妹两开门背对着门内后退着走,一不小心自己绊倒了自己摔了个狗吃屎,小女孩立马拍着巴掌笑起来,“咯咯咯”地格外清脆好听,柳肆臣自觉丢脸,羞愧地摸摸鼻子站起来。
  男孩忍不住也“扑哧”一声笑起来,他觉得这个小孩有意思极了,一点也不像只会淘气的六七岁熊孩子。
  少年人脸上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笑容让柳肆臣愣了一下,这样的天真轻松,憋着笑的时候的可爱和小小的顽皮,将在今天这个办公室里终结,残忍又痛苦,这个孩子将再也不会像这样快乐,再也不会这么促狭地笑别人,哪怕自己在他面前跌倒上百次恐怕也换不回今天这样的一个笑容。
  陈老爷子将柳肆臣小心掩盖的伤感看在眼里,再看看那个天真快乐的少年,心里也一阵不是滋味。
  “你带着妹妹过来,我给你们看看。”陈老爷子冲着少年招手,少年冲吴副院长点头问好。
  “吴叔叔。”
  “哎,给陈老爷子看看,他老人家有经验,我刚才还说请老爷子下午找时间给你妹妹看看呢,没想到你们就来了,正好,正好。”吴副院长连忙让那两个孩子过来。
  陈老爷子给两个孩子把了脉,询问了一会情况,疼不疼啊,痒不痒啊,还有哪里不舒服啊。
  足足诊了半个小时,陈老爷子将锐利的目光对上少年警惕的眸子上,说,“学习不错是吧?”
  少年犹疑着点头,或许他以为陈老爷子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或者只是老头子没话找话说,矜持着自己的骄傲说,“还行,年级上前几名吧,考上县一中有把握。”
  “要中考了?别太用功,放松点身心愉悦才是最好的。”陈老爷子示意他坐下,卷起他的衣袖按他手臂上的穴位。
  少年一下皱起了眉,神色间充满了不耐烦,他似乎隐隐间察觉了什么,这种刻意的不耐烦都掩盖不住从他内心涌出的恐慌,他使劲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迅速将自己从陈老爷子手中抽出来。
  “这跟我妹妹的病有什么关系?”少年脸色终于彻底沉了下来。
  “没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宇彬,你需要好好休息,你的病问题不大,但是不能累着,还要住院,对,住院,叔叔给你安排。”吴副院长已经语无伦次了,然而听着他说话的少年却刹那间白了脸色。
  “我……”少年说着话就下意识抹了一下鼻子,他自己还没意识到,他怀里的妹妹已经尖叫起来。
  少年抬起手,看着手上鲜红的血液,脸上惨白如雪,眼神麻木着,久久没有动弹一下。
  “锅……锅……”小女孩伸手帮哥哥抹着滴出来的血,着急地瘪了嘴。
  男孩随手将鼻血抹在身上的白外套上,抬腿往外走,而他那对刚刚吵完架父母正好走了过来。
  女人见到男孩还在流淌的鼻血立马尖叫出来,踉踉跄跄着冲着兄妹两人扑了过来。


第41章 坐诊3
  男孩的病恶化地非常快; 到年末的时候; 他已经只能躺在病床上了; 更糟糕的是他父母离婚了。
  男孩叫赵宇彬,从暑假开始就身体不舒服; 他爸妈带他和妹妹去过海市和省城医院做过检查,医生确诊是骨癌晚期。
  一开始他爸妈还想瞒着他,不敢相信医生的诊断; 但是随着几个大医院相继确诊,赵宇彬的父亲首先沉不住气了; 他主张放弃治疗; 这个年代,癌症治愈率非常低; 术后存活年限不高。
  更何况赵宇彬是晚期; 在他父亲看来; 这是已经等死的状态了。但是他母亲坚决不同意; 再没有希望她也要试一试,要她放弃自己的儿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前期的检查确诊已经耗费了一大笔资金; 赵宇彬的父亲当然能预见继续下去整个赵家的家底都会被掏光。但是赵妈妈丝毫不在乎,她已经被儿子的病情打击得几近癫狂,如果花钱能治好孩子,恐怕她愿意散尽所有钱财。
  赵妈妈甚至想着她一定要让孩子治疗; 哪怕是能给孩子争取一年两年的时间; 撑到更有效的治疗方案和药剂研究出来。但是,病魔的强大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仅仅三个月,赵宇彬就已经病骨支离。
  赵宇彬的父亲急不可耐地跟赵妈妈离了婚,财产一人一半,兄妹两一个跟妈妈一个跟爸爸,这个家也彻底散了。
  他妈妈带着他去省城医院住了两个月,几乎花光了所有财产,如今只好把他又带回了蔚城县。
  柳肆臣正在病房里给赵宇彬把脉,少年瘦得可怕,皮包骨头的手腕没有比柳肆臣的手腕粗多少。因为无法进食,每天只靠挂水维持生机,柳肆臣用泉水泡了参片给他喝,然而泉水中的灵气也压制不住疯狂的癌细胞,这些都只能给这个少年再多一点时间罢了。
  两个月不见,那个曾经矜傲的少年明亮眼睛里的光已经完全熄灭了,他沉默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一整天也说不了一句话,柳肆臣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赵宇彬,你振作一点呀。”柳肆臣趴在床边看着少年,想为他鼓起一点点勇气和希望。
  少年连头都没有动一下,只是麻木地躺着,好像就这么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但是又怎么可能真的平静呢?他才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笼罩在死亡的残酷下,他的平静也不过是绝望的掩饰罢了。
  柳肆臣呆了半个小时没有得到一丁点儿回应,只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等他回头时才发现,顾遥不知道等在门口有多久了,他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冷漠地看着病房里,看过来的目光微微带着不耐烦。
  “哥,等多久了,怎么没叫我一声?”柳肆臣乖巧地走过去,递上自己的手。
  顾遥站直身体,伸出手牵起他,轻轻“啧”了一声,“几点了你自己没点数吗?等会错过车别跟我哭。”
  “工作嘛。”柳肆臣有点不好意思,顾遥的高中一周要上六天课,比初中离医院更近,步行七八分钟就能到,所以柳肆臣每周六下午都在医院等顾遥来接他一起回家。
  两人去陈老爷子办公室拿了东西,陈老爷子周六不来医院上班,柳肆臣也不用坐诊,只是把以前周六在陈家做的整理病例的事拿到医院来做了而已。
  “你对那个家伙有点过于关注了。”顾遥在柳肆臣踏出的医院时候突然说了一句。
  柳肆臣顿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谁。
  “他……他病得很重。”柳肆臣有些低落,“我帮不上什么忙。”
  “还记得……”
  “我记得!”柳肆臣急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自责自己救不了他,我清楚地知道我做到,现在的医疗条件,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生和药物都救不了他,除非出现奇迹。”
  “嗯。”顾遥淡淡应了一声,随后蹙着眉说,“那你在苦恼什么?”
  “他毕竟是个孩子不是吗?”柳肆臣垂着头,闷闷地说。
  回应他的是顾遥不屑地嗤笑声,“别这么说小鬼,这会让我产生你好像比他还要大的错觉,事实上,他是不是个孩子,他病得怎么严重跟你并没有多大关系。”
  “喂!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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