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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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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毕竟身为一国之君,事事交于丞相尚书总是说不过去的。
    “陛下,关于明日军队进京的事……”将战报说完,翟羽就开始说起另一件事,而翟远依旧安安静静的垂头站着。
    “爱卿心中怕是已有章程?就一同说来听听罢。”见翟羽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凌易也就明白了他心中有所打算,只是担忧这并非他分内之事,所以不肯直言:“但说无妨——只是你们同将士们一同在边关相处日久,而这场庆功会就是给你们以及其他将领们的嘉奖之一。”
    “是——”翟羽点头领旨,但却对着翟远使了使眼色。
    “难不成是翟远爱卿的想法?”凌易一眼就看出了翟羽的意思。
    “是的,陛下——比起歌舞这类庆祝,还是尽早结束宴会,早日让那些将士归家团圆,以及剩下一些钱财,战亡将士的体恤金也好尽快发到各家亲属手里。”翟远低着头,语气无波无澜,凌易却偏偏从中听出了对方的坚决——哪怕自己真的严惩对方,对方也绝不会改口的倔强。
    凌易心里的打算本就和对方相近,自然不会为此责怪——反而很是欣喜。
    毕竟太后的父亲的确有着真才实学,但是他的两个儿子却偏偏平庸的紧——要不是因为太后的帮助和原主的偏心,怕是尚书的位置也轮不到这二人坐。
    而如今的朝堂之上,由于原主的不过问,对于这些大臣里谁是可用之才,谁不过只会溜须拍马都不太明了——现在站在眼前的就有两名手握兵权,也有着足够能力的青年将军,此时不拉拢更待何时?
    “无碍——这样倒也更体恤将士们,等等朕就命户部拨款,就由你们监督着分摊下去吧。”凌易脸上挂着笑容:“倒是朕考虑不周了,这些歌舞宴会的确太浮于表面了。”
    站在凌易身后的来福听了,有些诧异的凑了过去,附在凌易耳边小声地说:“陛下,礼部尚书上的折子——可不是……”
    来福的话渐渐的消失在了凌易轻描淡写的一瞥里,他很快的反应过来,跪在地上面色煞白:“奴才多嘴了,奴才该死!求皇上饶了奴才这次吧!”
    凌易也不看他,只是对着翟家两兄弟点了点头:“就这样吧,你们这就去安排吧。”

☆、第7章 。3

凌易批阅完了奏折,就回了乾坤殿——二白现在正在他那嵌满了玉石的小窝里睡的正香。
    凌易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手令众人退下——最后尤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来福。
    二白边打哈欠边睁开眼:“怎么?”
    “这宫里的确满是算计——太后想让韩家女做皇后,韩家血统的孩子登基,贵妃想要握着宫权斗倒皇后,皇后想要一个皇子傍身,而朝堂之上原主对于韩家两位尚书,以及皇后父亲礼部尚书和前丞相之学生元戈元丞相过于信任,对武官反而不重视不亲近,拨给边关的粮草物资怕是都被层层克扣,而原主身边这些仆人,怕是也有不少别的宫甚至是宫外面的人。”凌易仔细的分析了一遍:“原主这皇帝当的也未免太过好欺负了些。”
    “谁叫原主未及冠就登基了——本就是个毛头小子,自然没什么作主的能力。”二白直指要害:“而且先皇也不是个好皇帝——只能说无功无过罢了,还能指望他交出一代明君?而且原主的兄弟姐妹当时都小,没什么竞争力,这登基可算是毫无难度,自然也就好摆布。”
    “的确——不过现在可不是了。”凌易想起今日看的奏折,眉梢皱起:“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可就要发生了——偏偏身边还没多少可用之人,倒着实有些难办。”
    “可用之人?”二白偏了偏脑袋:“你今天去见得那两个人就可堪大用,有了武将,别的人也就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今天那两个?翟羽翟远?”凌易眉头舒了舒:“他们俩倒是不错——不过你也没见过这两人,你怎么知道的?”凌易忽然反应过来:“莫非……你认识他们?”
    二白脸色蓦地一变,低着头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认识其中一个。”二白这一招对于凌易完全不起作用,凌易继续说:“而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世界的人呢?所以这一世他就在他们俩之间——”
    凌易的表情有一些兴奋和喜悦,二白则是捂着自己的脸,恨不得狠狠地挠自己一顿。
    “不过你现在身为皇帝,又不能和他在一起——还得想办法传宗接代,不如干脆就和他断了吧!女人多好啊,软软暖暖的——和二白一样!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和二白在一起!”二白绞尽脑汁想要当“王母娘娘”。
    “这倒是。”凌易沉思了片刻:“狄国现在蠢蠢欲动,后宫也不怎么安生,还是先缓缓再说。”
    “而且总得先知道他到底是谁才行啊。”凌易顿了顿,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凌易本想早些接触二人,趁早辨别出两个人的身份,但奈何正值大军归朝,不提身为主帅的翟羽翟远两人如何忙碌,就连凌易自己也是事物不断——先是大军的驻扎问题,然后是关于宴会的流程和开支,以及各位将领的嘉奖处罚等等各个事情都得由他过目。
    若是原主必然是看都不看就直接批阅,而凌易则是仔细审阅,直到确认没什么问题才行。
    而来福则是站在一旁神色复杂的磨者墨——实在是这两日的皇上差别太大,导致他现在还有些缓不过来。
    身后一个小太监进来附在来福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向凌易:“陛下,贵妃娘娘求见,说是特意带了鸡丝鹿茸羹,您看……”
    “你觉得呢?”凌易不答反问。
    “贵妃娘娘一片真心,怕是担忧皇上身体,有听闻皇上病才好就批阅奏折,不如就让娘娘进来吧,也好安安娘娘的心。”来福回答道。
    “安安她的心?”凌易挑眉,严声厉色道:“还是先安安你的心吧!御书房这等重地,岂是妃嫔可以来去之地?更何况朕不过区区坠马,贵妃若真有这般的关心于朕,到还不如让她的父亲叔父们多花些心思在如何替朕分忧上,而不是怎么填饱他自己的私库!”
    来福一听见这话,立马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连声告罪。
    “而你——你自己也该好生想一想,你到底是谁养的一条狗!明面上是朕的,背地里到底是谁朕心里有数,你自己也清清楚楚。”凌易对于来福的惨样不动声色:“既然如此,那就趁着朕尚未与你计较——滚到你真正的主子那里去吧!”
    凌易说罢,就不再看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来福,而是继续低头处理奏折。
    “陛下,贵妃娘娘托人传话……”御书房外又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跪在地上传话。
    “你是哪个宫的?”凌易头也不抬,语气严肃。
    “奴才是御书房的。”那小太监语气里带着些惊喜。
    “是吗——朕还以为你是贵妃宫里的!”凌易将手里的朱笔砸在了地上,怒发冲冠:“不然朕这宫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百般的替贵妃着想呢!”
    这小太监就是再怎么脑子不活络——但在这御书房当差的可没有几个是傻的——也明白了皇帝此时不好的心情。
    “让她给朕在门口侯着!大军什么时候扎营结寨了什么时候让贵妃休息!”凌易冷笑着吩咐道。
    听见这个消息,本来还正指着皇帝召自己进去在御书房共度上几个时辰出来后和后宫其他妃嫔炫耀炫耀的贵妃傻眼了。
    平日里哪怕皇帝心情再差,都不会无缘无故的牵扯到她,更不会令她一直在门外侯着——只会立马将自己召进去,和自己说说笑笑后皇帝的心情甚至还能好上几分。
    但听皇上的意思,更像是她被她的父亲叔父给连累了——贵妃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即刻就派人去找两位尚书了。
    凌易收到御书房外宫人的禀报,又是冷笑连连:“看来这宫里贵妃的人手倒还真是不少——假如朕没记错,宫里人是不准许随意出宫的?看来这些规规矩矩对于贵妃来说就是一堆废纸!还真是好教养!”
    御书房里跪着的来福和小太监更是不安——看样子贵妃的确触怒了陛下,恐怕自己也会被牵连其中,甚至会成为贵妃的替罪羊。
    谁让贵妃有一个身为太后的姑姑呢?就凭这个,贵妃就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事实上贵妃的父亲叔父也是这样想的——两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弄不太明白皇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忽然发飙。
    毕竟皇上一贯对他们尊敬备至,完全没摆过皇帝架子——在他们看来,当今圣上虽然不是个傀儡,但比傀儡更好摆布,所以贵妃说的那些不过是夸张罢了。
    直到到了御书房前真的看见了已战立不稳,摇摇欲坠的贵妃,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一进殿就如同来福他们一样跪在地上,道了万岁之后也没起身。
    凌易假装惊讶的开口:“两位爱卿这是在做什么?”
    “臣有罪,唯有这样才能解臣心中之悔恨。”礼部尚书先行开口,表情哀痛。
    凌易心里冷笑,面上仍然是惊讶的问:“爱卿这是在说些什么?”
    “臣担心幼女,这才求了太后给了娘娘的贴身侍女一块出宫令牌,得以往返宫廷内外,请皇上降罪。”礼部尚书连连磕头,兵部尚书也连声请罪——他们在门外看见了贵妃,说明这件事必然和后宫有关,他们思来想去做错的事也就只有这一件了。
    而皇上一贯心软,对他们家的人又偏宠,这一次怕是伤了他的面子,主动把罪揽一揽,态度认真的道歉,到了最后再有贵妃太后说说请——最多不过是罚几个月俸禄罢了。
    但是这一次皇上的反应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这一次皇上不仅没有饶恕他们,也没有任何动容的痕迹,而是冷笑起来:“这可是爱卿自己说的——罪加一等!”
    兵部尚书诧异地开口:“请问陛下,臣等还有何罪?”
    凌易将手边的奏折扔到二人面前:“何等罪过?听你这语气竟像是一无所知——竟是连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甚明白,朕倒是好奇你到底是太过昏庸无能还是平日里素来如此!”
    两个人捡起了折子,翻阅了起来——折子里是关于军队一事。
    大军原本拟定的结营地点竟是被人用做了耕地,而地主正是京中刑部尚书之子。
    而原本负责此时的礼部尚书毫无反应,负责军队的兵部尚书也是纹丝不动。
    “朕倒是不知道——这地竟成了私人的地盘,而你们到底不愧是同僚,相处的犹如手足,朕心甚慰!”凌易拍案而起:“但你教朕的十万大军何处结营?他们都乃此战的功臣!若没了他们,别说是这耕地了,连这京城都指不定成了谁的领地——你们倒是做得好。”
    “臣有罪!臣罪无可恕,请陛下严惩!”两个人异口同声道:“只是陛下,请给臣一点时间,臣必定先为这些将士们处置妥当。”
    凌易看着两个开始以退为进的老油条,眉梢挑起:“那还真是有劳两位大人的苦心了——只可惜两位大人迟了一步,宣翟将军。”
    翟羽翟远两兄弟从偏殿而进,对上两位尚书,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见过陛下,陛下万岁。见过两位尚书。”
    翟羽开口道:“陛下,十万大军已在城外柯家湾安排妥当。”
    凌易终于露出了笑意,抚掌赞道:“不愧是翟将军,替朕分忧解劳。”

☆、第7章 。4

虽说对戎一战的胜利令人欢喜,但是凌易还是盯紧了庆功宴,将那些繁文缛节一简再简——到了最后几乎是除了必要的奖赏和宴会几乎没其他环节。
    满朝文武倒也不是没有人反对,只是看着本应主管此事的礼部尚书安安静静的当起了透明人,这才闭了嘴。
    当今天下三国鼎立,其中一国的覆灭必定是一件大事——这也就意味着这是一件举国同庆的喜事。
    为此,凌易大赦了洵国,连带着宫里的禁足令也通通取消。
    该庆幸的是凌易子时就开始上朝,卯时刚过,就登上了城楼亲自迎接这些战士的凯旋——这也就让诸位妃嫔没逮到他的影子。
    而到了晚宴,五品及以上的妃嫔都将出席——各宫里都忙的热火朝天,毕竟在这种日子里,谁能让皇上留宿自然也就代表了皇上的宠爱。
    凌易听闻来福的禀告,原本还以为只是夸张——来福战战兢兢地坦白了自己受贿的过程又再一次表了他的忠心,这才让凌易既往不咎——但是当他扶着太后走进大殿时,这才明白此言非虚。
    这些后宫的妃嫔的确比那些官员甚至比参与战争的战士还更关注这场庆功宴,头上手上戴的无一不华丽艳气逼人,脸上的脂粉也扑了一层又一层,而身上的一幅也是精挑细选——怕是把平日里压箱底的存货都拿了出来。
    但她们却没想到,原本以为一定会把目光移到她们所在的屏风后的皇上居然真的目不转睛的在听着转话太监的战利品名单。
    戎国近海,珍珠一类的物什数不胜数,那些妃嫔听见那些粉珍珠紫珍珠项链手饰都眼带秋波的看向坐在主座的皇上,可偏偏凌易别说是和她们回视了,就连看也不看她们,直接挥挥手道:“这些东西就送去母后宫里随母后处置吧——先报军功功绩。”
    这军功功绩凌易早就仔细看过一遍,如今再命人读上一遍,也不过是为了告知那些文臣——让他们对于接下来的奖赏心服口服罢了。
    翟羽翟远两个人作为主帅,自然功劳最大——而两人的父亲本就是世袭二品镇国公,身为长子的翟羽也就继承了他父亲的爵位,凌易又加封一级,赐他为世袭一等镇国公,而翟远则被升为二品骠骑禁卫军将军。
    而剩下的将领们则是根据军功升了一到两品官位,外加上一些金银珠宝赏赐。
    一顿宴会的重头戏就此落幕,此后不外乎是些吃吃喝喝——还未到酉时就散了。
    对于众位大臣的来说,这就代表了他们应该会自己的府邸了,而对于妃嫔来说,代表的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趁着皇上还没走,几位妃子就凑近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了:“陛下,妾才学的小楷,还指着陛下点评上几句呢!”
    “陛下,妾熬了醒酒汤,您今天喝了些许酒,龙体要紧。”
    “陛下,妾替您揉揉头可好?”
    “陛下,您都多久没来看妾了?妾每天都心不在焉的,尽想着陛下呢!”
    凌易挑挑眉,有些头疼的按住了额头,来福立马机灵的扶住了凌易,点头哈腰道:“陛下怎么了?一定是酒喝的多了上头!您说什么?诺诺,奴才这就送您回乾坤殿休息。”
    凌易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看着来福的眼里带着赞赏,来福继续点头哈腰:“对不住各位娘娘,陛下这……奴才也只得遵旨,还请各位娘娘稍微让让?”
    妃嫔们总不好拦着皇上的路,也更不好对看上去昏昏沉沉的皇上死缠烂打,只能和其他妃嫔一同离开。
    来福扶着凌易走了一路,等到那些妃嫔都看不见了,凌易这才咳了两声:“行了,就在这里走走吧——满身的酒气。”
    此处是一处小花园,虽然郁郁葱葱的开满了花,但却是罕有人赞赏——一来夜色已至,二来凌易也无心观赏。
    他与翟羽翟远两兄弟见面已有三次,可是却很难分辨出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的爱人——两兄弟总是一同出现,两个人又是双胞胎,在外表上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是一个狡猾而又善于伪装,另一个寡言而又面无表情。
    并不是说他找不出爱人——只要多接触几次他又自信能够认出,只是他越发被爱人宠坏了,几乎受不了这种明知道爱人在身边可是却偏偏没办法在一起亲吻拥抱的感觉。
    当今天他坐在大殿之上,看着翟羽翟远两兄弟低着头领旨谢恩时看着自己那种除了君臣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表情,他就觉得暴躁——于是他罕见的用杯里的酒麻痹自己。
    凌易有些懒懒的倚在假山上,看着来福:“你觉得……翟羽和翟远,谁更好一些?”
    “陛下?”来福显然是被凌易酒精上脑不受控制的拒绝的问题吓了一跳:“您指的是镇国公和翟将军?”
    “不然呢?你说他们谁更好?”凌易又重复了一遍。
    “镇国公和将军各有所长,至于谁更好……奴才实在是说不上来。”来福苦着脸回答道。
    “也是……你又不了解他……只有他更好。”或许是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凌易眼里,自然只会是他的爱人更好,所以他脑袋一热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来福听了这话心头一跳,又借着月光小心仔细打量了一遍皇上的表情——却是最近常常会出现的认真。
    ——难怪最近陛下都不怎么去其他娘娘宫里了,莫不是……不过这样倒是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最近皇上忽然开始关注军队的事了。
    来福在心里琢磨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却听见角落里传来“呲啦”一声,来福取了一旁的灯笼照了过去:“何人在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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