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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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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之南比较简单粗暴,只有成了废物,才会被郑家夫妇舍弃。
  因此,他要做的就是在忙事情的时候出点意外。
  比起被当成货物论斤卖,当然是把自己搞“废”更合他心意。
  原本冬天,还马上就过年了,家里没什么事儿干了,但是冬天费柴,刚好家里的柴快用完了,这几天太阳很好,去山上砍点枯树枝,正合适,免得快过年的时候,没柴了。
  郑之南计算着呢,所以吃过早饭,和郑娘子还有郑北说木柴的事儿。
  木柴这个活计,一直是郑之南在做,他这段时间手受伤,这事儿就暂时没做了,现在他手好了,要去上山砍柴,郑娘子和郑北也没有多想。
  只是郑娘子怕越是临近去姚家庄,越是要出点什么事儿,比如说郑之南心里不愿意,只是没表达出来,借此机会想逃走。
  因此郑娘子让窝在家里的郑裕也跟着去,没让他去帮郑之南干活,就是说去山上看看,没准能捉个兔子回来,实则是监督郑之南,别让他跑了。
  若是敢跑一定要第一时间赶回来,他们就叫人去抓他回来,在郑娘子和郑北的眼里,郑之南身体素质并不怎么样,他们找点壮丁去抓,脚程一定跑得过郑之南的。
  所以只要有个人看着就行。
  郑之南能看出来郑娘子的那点小心思,并没有拒绝,郑裕跟上,对他来说是好事儿。
  郑之南背着大背篓,拿着砍刀往外走。
  郑裕拎着零嘴包跟在郑之南的身后,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在后面发牢骚。
  到了山脚下,郑裕说:“我才不抓兔子,你砍完柴了抓。”
  郑之南离了郑娘子的视线就不怎么搭理郑裕,郑裕就是个蠢货,随便几句话就能把他激怒。
  他现在就在酝酿郑裕的怒气。
  到时候让郑裕对他动手,他再顺势摔下去,完美。
  因为担心摔倒滚几圈,身体条件反射会做出保护措施,郑之南准备先把自己的腿骨敲断,然后再去激怒郑裕,等郑裕推搡他的时候再顺势滚下去。
  走到了半山腰,郑之南开始砍枯树。
  郑裕坐在附近的石头上吃着零嘴,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的风景,其实郑娘子让他来,他是不愿意的,但是又不好违逆母亲的意思,他是带着气来的。
  郑之南不惹他就罢了,若是招惹他,他是必定会失去理智冲过去跟郑之南厮打起来。
  郑裕本身就长得壮,现在个子也拔高了,越发的不把郑之南放在眼里。
  但他也知道,不能随便和郑之南打架,更不能把他那张脸给弄花了,郑之南现在就是个财神爷,得供着。
  心里这样想,可当失去理智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理智了。
  等把柴砍得差不多了,在郑之南有意离开距离后,他和郑裕相差大概有个六七十米,郑裕只要保证能看到郑之南就行,他还挺不乐意和郑之南挨得太紧,所以郑之南用砍刀的背面敲向自己的腿骨时,他对此一无所知。
  然而郑裕一无所知,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无所知。
  凌崇本来是从山顶上下来准备从小路回去,结果可能是对方太专心打量自己的腿,没有像上次那样注意到他,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咬着牙敲向了自己的腿骨。
  凌崇往大树下站了站,只露出一只眼去看这家伙。
  为什么要敲断自己的腿骨?
  敲完了竟然忍着疼把脸上的汗擦了擦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凌崇想起来几次见到这个家伙,和从别人嘴里知道的完全是两个人。
  别人对他的评价明明是呆笨瘦削不受待见没有存在感的长子,独自一人的时候却眼神慧黠悠然自得,将一直欺辱自己的继弟耍得团团转。
  凌崇这半年来,总是不自觉的注意这个有两张面孔的少年,看着他越发灵动的眉眼,看着他在被欺负后不动声色的反击。
  看着他在人前恢复老实本分不敢违抗父母之命的茫然神情。
  真是想不注意都不行。
  凌崇看着忍着痛装作若无其事的少年慢慢站起来对几丈开外的郑裕说:“我砍完了,走吧。”面色平静的就像自己的骨头根本没有断一样。
  郑裕扔了瓜子壳站起来皱着眉头对郑之南说:“不是说了,砍完了抓只兔子吗?娘想吃兔子肉。”
  根本没发现有人躲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郑之南神色淡淡地说:“母亲让你抓,不是我,你不抓就下山吧。”


第229章 
  郑裕冲到郑之南面前,指着郑之南的鼻子说:“你别以为上次母亲教训了我; 这次我就不敢收拾你!”郑裕比郑之南壮许多; 虽然个头还跟郑之南差了些许; 但力气他自认为绝不输郑之南。
  郑之南照例不鸟郑裕; 闷头越过郑裕往山下走,虽然走的跌跌撞撞,但伪装成了是山路颠簸; 才走的有些不稳,其实是腿被敲断后开始肿起,疼痛感也在迅速增加,从而影响了走路的步伐。
  郑裕最恨改变后的郑之南无视他; 他毕竟年纪尚小,定力不足,追在郑之南身后; 拉住他的手腕,不让郑之南下山。
  “我说了; 要抓了兔子再回去; 爹不是说你抓兔子挺厉害的吗?”
  郑之南回头看向郑裕说:“母亲让你抓,不是让我; 你管爹说我厉害不厉害; 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郑裕紧紧握住郑之南的手,仿佛要把他的手给折断似的。
  “今天不抓兔子; 你就别想回去了!”郑裕受不了这种与日俱增的落差感; 他每次想起来从前的郑之南; 再看现在的郑之南就觉得一肚子火。
  而这股火还不能发出来。
  他其实自己也在天人交战,一边是母亲交代过,不许再这个档口招惹郑之南,一边是忍不下这口气。
  他在心里想,只要不把他的脸弄伤,应该就没事儿吧?
  所以郑裕一点点的放开心中的枷锁,松开手,一拳打在郑之南的肚子上。
  郑之南其实完全可以躲开这一拳,但他没有。
  他怎么会去躲开这一拳呢?
  躲开了,腿骨骨折可怎么解释?
  所以他被打的卷缩起身体跪伏在地上,背上的背篓掉在一旁,手里的砍刀也从手中滑落。
  其实这一拳头打在身上挺结实的,所以疼痛感还是很强烈的。
  郑裕打完这一拳问郑之南说:“现在能抓了吗?”以为可以用拳头让郑之南屈服。
  郑之南忍着疼,额角冒着汗说:“要抓你自己抓,我——不——抓!”一脸的倔强。
  他就是在激怒郑裕,生怕刺激的不够很,说完还瞪向郑裕。
  郑裕看到郑之南的神情,血液只往脑门上冲,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想,不能打脸不能打脸,然后一脚踹向了郑之南的肚子。
  本来就是个斜坡,躺在地上的郑之南被这么一踹,顺势翻身往下滚。
  本来他已经预演过翻滚时的画面,也准备控制下速度,稍微撞几下就行了,但他低估了郑裕这一脚,这一脚仿佛有魔力,让他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根本无法控制住。
  这山上本来就许多树木和石头,郑之南只觉得在翻滚中撞到了石头,头疼欲裂,脸也火辣辣的疼,应该是剐蹭到了地上的枯枝。
  天旋地转,只撞的郑之南眼发黑,最终身体撞在了一棵大树根上才停下来,虽然停了下来,但他已经因为这一阵剧烈的磕绊昏了过去。
  郑之南在昏迷之前想,看来“天”要他撞得狠一点,就算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彻底的不管了,看看醒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反正脸上肯定也有伤,加上腿还有撞到的头,姚家庄是去不了了。
  郑娘子和郑北的计划泡汤,什么都鸡飞蛋打,还得照顾断了腿的“废物”一定气炸了吧?
  想到这里,郑之南昏的还算开心。
  郑裕瞪大眼睛看着砸在树上才终于停下来的郑之南,他瞬时冒了一身白毛汗,脑海里不是郑之南会不会死了,而是要被爹和娘打死了。
  然后便迅速跑到郑之南昏倒的地方,扒开他的身体就看到了那张脸,他吓得迅速又把他推回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周围很安静,他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狂跳,然后便狂奔向家跑。
  等郑裕离开后,凌崇才离开,他知道这家伙古灵精怪,主意极多,看到他自己敲断腿骨,便知道这又是有了新的计谋,虽然有些许担忧,但最终没有站出来帮他。
  此时郑裕离开,郑之南昏倒,他才走出来,来到郑之南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又看了看他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的小腿,摇了摇头把他按照刚刚郑裕看到的样子摆好,默默离开。
  既然他能连自己的腿骨都敲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必须完成。
  他有他的筹谋,他贸然插手,兴许会让他的计划出现意外也未可知,这般想的凌崇躲到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准备等有人过来将他救走后再离开,若是无人来救,他便再抱他离开。
  当郑娘子和郑北闻讯而来,的确是气炸了,他们两个都怨毒的看着郑裕,因为随行的还有其他人以及请来的大夫,两人压着火气没有对郑裕发脾气,连忙让大夫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严不严重。
  大夫将人翻开,郑娘子看到郑之南血淋淋的脸,倒抽了一口凉气。
  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
  姚家庄之行彻底的完了。
  如果只是断胳膊断腿,郑娘子倒是觉得还能糊弄过去,毕竟越看,继子这张脸也足以让对方满意的。
  但现在这张脸上血淋淋的,应该是翻滚的过程中被尖锐之物划破了。
  这脸破了,就什么都不可能了。
  郑娘子怒火中烧,回去的路上整张脸都是青的,郑裕跟在郑娘子身边,根本不敢去看父亲的脸。
  郑娘子落后前面几人,和郑裕走在后面。
  郑裕忐忑地对郑娘子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踹了他一脚,没想到他那么不经踹。”
  话音刚落,郑娘子就抬手给了郑裕一巴掌。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是郑裕长这么大,第一次挨巴掌,整个人都是懵的。
  但是他也知道,当看到郑之南那张脸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儿爹和娘绝对不会轻易的绕过他。
  财神爷不是财神爷了,成了包袱,娘和爹一定会很生气。
  郑裕捂着脸说:“娘,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他弄成那样的。”
  郑娘子打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对他说,我带你去找你堂叔,让你堂叔送你去姚家庄你舅舅家。
  “为什么?”
  “你不去是想被你爹打死吗?现在就走!”郑娘子自己打归打,可不想看到儿子真的被郑北打的半死。
  听到是为他着想,郑裕立即点头应下。
  “好好!”郑裕其实也不敢回家,郑娘子要送他去舅舅家,他巴不得立刻就去。
  郑娘子安排好了儿子,看着他坐上他堂叔的牛车前往姚家庄这才回到家。
  昏迷不醒的郑之南躺在他自己屋子里那张床上,脸上敷了草药,骨折的地方绑了板子,头上的伤只是一个小口,也不深,清理了伤口后,涂了药膏就没什么大碍了。
  待大夫处理完走到院子里,郑北连忙问大夫道:“大夫,他这脸严重吗?会留疤吗?”
  “个人体质不同,留不留疤看命,兴许……兴许是要留的……”
  旁边的郑娘子抿住了嘴,把诊费给了大夫后将人送出去。
  郑北仍然站在院子里,满脑子都是到手的钱就这么从手中飞走了。
  他阴沉着脸问郑娘子说:“那逆子呢?”
  郑娘子说:“事已至此,你收拾他又有何用,他已经废了,你要咱们的儿子也废掉吗?”
  郑北说:“这逆子如此不听话,长此以往,还得了?今天必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叫他长长记性,你把他藏在哪里了,叫他给我滚出来!”说着,郑北已经拿起了棍子。
  郑娘子也气郑裕,打一巴掌虽然出了一部分气,可她没有昏了头,真要把儿子打的下不来床,也知道郑北一定比自己还气,便立即托儿子堂叔将他送到了娘家躲躲,等掌柜的过了气头,再将他接回来。
  “不用找了,我知道你这会儿气极了,怕你做出来什么后悔的事情,让弟弟送他去了我娘家。”
  郑北听完,凶狠的将木棍扔在地上,指着郑娘子说:“都是你教的好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就不该叫他跟在之南身后捣乱,若是没有他在后面捣乱,这会儿他怎么会一身伤的躺在床上”姚家庄的赵家已是无望,那厚厚的聘礼也成了空。
  钱还没到手的时候,郑北就已经开始合计这笔钱要如何花销,买良田,盖大屋,再置办一辆牛车,留些余钱在手里,以后的日子岂不是美哉。
  但现在因为郑裕的混账,他的美梦破了。
  郑娘子说:“赵家是不用想了,但未必其他人就不能去见了,总归是能有些用的,你看那凌崇,平日里独来独往,年岁看着也大了,但这么久以来都没哪家姑娘看得上他,都说他凶神恶煞,以后定是三天两头打媳妇,孤身到现在,他娶不到媳妇,兴许可以和他商量一下,让他与我们大兄结为契兄弟,凌崇虽然独来独往,可打猎是一把好手,一定攒了不少银钱,有钱无处使,这个时候不就派上了用处?”郑娘子会这么说,不过是想安抚一下郑北,但说着说着,竟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似乎可以试一试。
  郑北说:“那凌崇不过是一个打猎的,再有钱,还能比赵家有钱?”这落差让郑北无法适应,皱着眉头拿起旱烟点燃抽了一口。
  郑娘子说:“大兄烂了脸还断了腿,头又伤了,醒不醒的过来是一说,就算醒过来了,还能顶上一个壮丁?他这身体定是不中用的,不然也不会被郑裕推了一把就摔成这样,不给他找个能干的,以后吃喝都是问题,难不成你想养他一辈子?你若是想养他一辈子,我便带这郑裕在我娘家过后半辈子算了,你且与你这好儿子一起过日子吧。”意思是,能给他找个人家,不用他们养他找个废物后半辈子就不错了,还和人家赵家比什么钱不钱的,意思意思收一部分就成,反正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被郑娘子这么一说,郑北也觉得,的确是这个理。
  大儿子实在是不中用的很,光看着都单薄,现在伤了腿,没准是要瘸腿的,脸也给划破了,不论是契兄弟和媳妇都难找,若是那凌崇愿意,的确是一件好事。
  他是不可能养这个儿子一辈子的。
  现在已经不是他们挑拣的时候,能被人看上就不错了。
  那凌崇若是不愿意,也不知道这十里八村,还能找到谁来接下这个儿子。
  若是找不到,只能在儿子能下地后就开始与他分家,各过各的,免得耽误了小儿子未来的婚事。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孩子久病也无慈父啊。
  郑之南大概怎么都没想到,他其实只差一步就能与郑家这一家三口分家,然而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个人看到了,并对他产生了兴趣。
  因此当郑娘子托媒人找到凌崇说契兄弟的事情后,便没什么犹豫的就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如此,郑之南昏迷了整整五天,除了能喂些汤水,其他的都喂不进去。
  就算这样,郑娘子也不管能不能醒来,先托了媒人去说契兄弟事情,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生怕凌崇改了主意,立即就将郑之南的生辰八字交给凌崇,然后收了聘金。
  聘金虽然不如赵家丰厚,可也和普通人家嫁娶的聘金无甚差别,不仅如此,还送了两张兽皮,该有的其他聘礼物件竟都凑齐了。
  既然这些都办妥了,凌崇便提了第一个意见。
  “听闻他一直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实不相瞒,我懂一些医术,没准能够将他调理好。”为什么昏迷,凌崇也纳闷,之前看伤势和身体的情况,并无生命危险,为什么这么久都没醒过来,让他也不仅开始心生担忧。
  正是担忧的时候,郑家托人来说媒,他一怔,脑海里便涌现了那人慧黠的神情,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因为担忧他的身体,知道他父母的狠心,既然来寻他,想结契兄弟,定是不想再养这个对于他们来说是累赘的儿子。
  关于村子里前几日说郑家的大儿子将要与姚家庄的某个年过半百的人结为契兄弟的事情,他略有耳闻。
  结合这个消息,在想想那日他在山上做的举动,凌崇便已经知晓,这家伙大概是不想被父母当成货物送到那姚家庄赵家,才对自己如此狠心,亲手敲断腿骨,激怒郑裕,从而逃脱进入赵家的命运。
  只是他大概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最终会伤的这么重,竟然五天了还没醒过来。
  郑娘子不敢正视说话冷冰冰的凌崇,她原本是想和凌崇说等大兄醒来后就立即操办婚事,却没想到对方在走完了一切流程后竟要主动承担调理大兄的担子。
  立即客气地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病,兴许过两天便能醒来,倒是……”倒是再送过来也不迟。
  “我独门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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