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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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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慎言皱了皱眉头,草木灰防潮倒是不错,只是为什么要把契约扔进罐子呢?
“小言,还有一个条件!”绪清见刘慎言有些走神,便出声提醒。
“条件是什么?”
“娶萝瑶!”
“好!”刘慎言不打算问,因为绪清不会解释。
“时间?”
“三日后!”
“理由?”
“情投意合!”
“好!”刘慎言望着绪清。
“那小言请先行!笃行会于今夜三更到你家墙角下!不过,小言你的速度要快!”绪清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为什么?”刘慎言感觉有些诡异。
“今夜有军夜行!”
“然后?”
“人,清只救一次!”
“是!”
“好自为之!”
“再会!”
……
绪清站在二楼看着刘慎言走出花楼,转身走进内室,“来人,丢一个火折子进花瓶!”
然后孤身在案上找到刘慎言作废的纸团,把一杯茶水倒上去。
卧在榻上搂着俩少年,绪清想着那两张自己都没看过的契。
小言,一定不懂得留在人心里面的契才是最可怕的。
自己今天把契扔进花瓶,就是为了告诉小言,契就在那里,即使自己没看过,但它就在那里。纵使它被烧了。小言以后穷尽一切都不会再找到它,但他会牢牢记住它,记得他写过一张契,在一个叫绪清的人手里。以后他每次看见自己,都会不由自主想到在花瓶里的契,它就会像一根刺,扎得小言生疼,让小言在气势上总低自己一筹……
……
刘慎言迈出花楼,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抑郁之气一扫而空,内心还有些小成就感。
没有时间的契怎么会有效?
刘慎言有些小得意。
不过那种东西落别人手上还是让人不安心。
想想绪清扮猪吃虎的狠劲,刘慎言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把那张字搞回来。
……
再想想晚上小行就能回家了,刘慎言对自个儿办的事儿特别满意。
……
等那小子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
希望绪清能和官府勾搭的快点。
……
有些事,只为少数人存在;有些光,也仅属于少数人 。
当刘慎言骑在墙头上看见半边京城都亮起来的时候,也有些傻眼。绪清是脑袋被门夹了吗?怎么会干出劫狱这种事情!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关在牢里,那就只是提防太后暗地的问题。劫出来,直接相当于挑战皇权,与正统为敌……现在等于是被黑白两道同时追杀的节奏……什么只救一次……刘慎言觉得头更大了,这是刚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窝,作死的节奏。
绪清这是在报复自个儿么!
……
就在刘慎言无语问苍天的时候,他听到了刘晓的声音。
“言儿!”
刘慎言顺着墙头往下看,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
刘慎言正打算和回应。就听见刘晓冲墙头上的自己扔了两个字“慎言”,就头都不回的走开了。
人根本就是只能看见别人过错去看不见自己过错的愚昧的种族。
刘慎言突然觉得自个儿根本就是在自作聪明。笃行被张沽坑了,自个儿何尝又不是被绪清摆了一道?
慎言,慎言……
自个儿担不住这个名字。
自个儿还是太着急,经不住大事。
天塌了,得个儿高的顶着。
自个儿爹爹明显是不想搭理自个儿,那顺着数,自个儿相对于笃行就是个儿高的。
虽然自己早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刘慎言苦笑的等着绪清把人送过来。
……
“爷!”
“你是?”
刘慎言坐在墙头往下望,一个黑衣大汉扛着麻袋,与黑夜几乎混在一块。
“宗主派我来的。他说,希望爷信守承诺!”
“自然!”
“那便告辞!”
“不送!”
刘慎言跳下墙头,看着地上的一团,拿脚拨弄。
看着滚来滚去的麻袋,刘慎言禁不住叹息,折腾这么大一圈只是加速了死亡的进程吗?
“哥?”听着麻袋里面传出的试探的声音,刘慎言逼着自个儿把那些悲观的想法压下去,“如何?”
“牢饭还不错!”
“那再吃吃如何?”
“哥……”
就在刘慎言正欲和刘笃行拌造拌造吃牢饭的事儿,追兵就已经近了。
“在那边,在那边!”
刘慎言听见这种声音,只得把刘笃行从麻袋里拉出来,往肩上一扛,撒腿就跑。
慌不择路不适合刘慎言这种纨绔!
躲自家的父亲大人需要很高明的躲追踪术。
一个树苗刚歪的时候,左右人都会想把它纠正过来。
纵使最终树苗还是歪了,树苗也能获得一些其他的东西。
这种东西套用在刘慎言身上就是对京里偏道熟。
只是,本来应该越跑越黑,刘慎言却发现越跑越亮了,明明自个儿是往偏僻的道上跑的!刘慎言觉得不太妙了起来,不由的放慢了脚步。
“怎么了,哥,你怎么停下来了!”刘笃行有些不解,但看着前面小道隐隐约约的火光,又有些兴奋。
“哥,你看前面有兵!”
刘慎言突然想起来,绪清语重心长的说过,今夜有军夜行。
更可怕的是,除了花街,京里是宵禁的。
恍惚间,刘慎言似是听到了衙役来追逃犯的声音。
在劫难逃吗?
刘慎言一愣神,鬼使神差的问背上的刘笃行,“小行,你怕不怕死?”
作者有话要说:
☆、解决
每个人的生命,当一览无余,只考虑其大致轮廓的时候,就是一场真正的悲剧,但当需要一步一步用细节来耗尽它的时候,却转化成了喜剧。
因为,活着存在偶然。
在火光越来越近,刘慎言心惊肉跳遇见于泽倏时,就是一种偶然。
……
当于泽倏穿着铠甲走到刘慎言面前的时候,刘慎言觉得,天亮了。
至少不用死了。
虽说徇私枉法这种事情刘慎言干着不会心有不甘,毕竟这个‘法’的基础也不是天赋人权,但,该怎么开口呢?
刘慎言有些懊恼,好不容易遇到跟救命稻草怎么会抓不住呢?
……
于泽倏看着火把前的越来越近的熟悉的面孔,吃了一惊,夜里行军本是机密,遇到了,是该杀掉,还是带走?
本应该立刻斩掉对面的头颅,于泽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迟疑了。
但现在形势已经容不得他反映了。
因为对面刘慎言背上的少年大喊了一声,“于将军!”
……
听到刘笃行的声音,刘慎言刹那有一种把刘笃行从背上扔下来,一板砖拍他头上的冲动。这小鬼就不能长点心吗?夜里行军又不是白天回城,这么大声的喊叫,泄密了怎么办!
刘慎言看着自个儿因翻墙搞的脏兮兮的麻布衣服,顿时心生一计。
刘慎言慢慢往墙边靠,然后顺手往墙上一抹,接着往脸上一拍,拽住刘笃行‘扑通’一声跪到于泽倏面前。
“将军!将军!我们兄弟二人是逃难而来,今日欲为国效力,恳将军许我俩入伍!”
“此心尚可!不知小兄弟有多大年纪?”
“十四有余!”
“佑国男子无十六禁止入军中,小兄弟还是以后再来吧!我们还有要事要行!再会!”
“再会!”
刘慎言看着于泽倏要走,便拉住刘笃行跪到一旁,让军队行。
总算是躲过了一劫。刘慎言跪在墙角感谢于泽倏不杀之恩。
谁知于泽倏经过刘笃行面前时,刘笃行一把拽住于泽倏的下摆,“有志不在年高!将军就让我去吧!”
“小孩子家家说话不当数,将军我们明年会再来的!将军慢行!”刘慎言强行把刘笃行的手从于泽倏的下摆上掰下来。
蹲了一段时间的牢房,刘笃行手劲没那么大,刘慎言倒也没费什么气力。
于泽倏见刘慎言表态,点点头,冲刘笃行说,“等你长大了再来吧!军营就需要你这样的好儿郎!”便开始向另一方快步走去。
“将军!将军!”刘笃行开始歇斯底里的往于泽倏的方向跑,刘慎言连忙拦住,并出声斥责,“小行,不要闹,将军还有事要做!”
“不,哥,你放开我!”刘笃行开始对刘慎言拳脚相向。
“你若是能跟上队伍,祉军不缺你一个!”于泽倏回头望了望刘慎言,使使眼色,摇摇头,便向前大步走去。
“好好好!”刘笃行听见于泽倏的声音就像天籁一样,兴奋的回应,并一把推开刘慎言,“哥,你让开!能为国效力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干的事情!”
……
最终刘慎言还是松开了刘笃行的手。
就在那个巷口,刘慎言看着刘笃行笑得无比爽朗,看着刘笃行因体力不支摔倒,看着旁边的兵拉起刘笃行,推搪他往前跑,看着刘笃行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看着刘笃行跟着一群兵向着他不知道的地方奔跑。
……
刘慎言莫名想到一个作家写的,‘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而天,也真是快亮了。
……
刘慎言闭眼沉思了片刻。
自个儿初心也不过就是把刘笃行从大狱里捞出来么?
现在刘笃行不是出来了?
而且跟着于泽倏跑算是没有后患了!于泽倏算是占着白道和太后死磕的代表人人物了。
至于追兵?衙役找当兵的?呵呵,那不是一个档次。
那自己又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要阻着笃行去参军呢?
刘慎言突然发现自己对刘笃行有了很奇妙的掌控欲,试图让刘笃行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事。
刘慎言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虽然自己一直觉得刘笃行在闯祸,不停的闯祸,看不清世道人心,看不清是非曲直,但笃行他自己一定不是这样想的。
刘慎言试图按照刘笃行的思维走一圈。
不管是找和父亲撕破脸,找张太傅,进大狱,还是去从军打仗,在刘笃行的眼中怕都是在实现自己抱负的。不管被坑的多惨,刘笃行都是甘之如饴的。就算自个儿不去从大狱里捞他,他死在了里面,他也会觉得自己是荣耀的,甚至会有几分‘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自得。
真是有些荒诞!
刘慎言自嘲的抽抽嘴角,自个儿又不是救世主。
那些热血少年的献身无非一个原因,情感,情感中最主要的是对‘美德的钦佩’!
不过他们何必知道那么多呢!
……
刘慎言看着城墙边上有些露珠的草,刚刚升起来的太阳,淡淡的光镇压了一切丑恶,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刘慎言刹那觉得自个儿应该好好找找乐子了,毕竟扮演义薄云天的大哥不是自己的主要工作,自己的主要工作是做个纨绔!
作者有话要说:
☆、刁民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桑蚕又插田。
刘慎言坐在一农夫架着的牛车赶到和秦符约定的城郊水田处。
“夫子,你让我来这种地方做甚?”秦符不悦的盯着前方的水田。
“种地。”刘慎言看着一身华服的小皇帝挑挑眉,“圣上,你就这么来了?”
“不然?”秦符望着眼前开阔的地势,疑惑满腹,夫子这是要干什么?自己穿的衣服授课应该没什么不妥。
“那圣上待会怎么下去干活耕田?”刘慎言扫了几遍秦符的衣服,心里都了开花,小皇帝穿成这样,等会儿倒是方便了自个儿捉弄捉弄这个小鬼。
“怎么?”秦符见刘慎言一直瞅着自己的衣服,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妥,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今春开耕左手执黄龙绒鞭,右手执金龙犁,穿的不也是华服?“这种衣服怎么不能干活?”
“你看看周围!”刘慎言似乎是看透了秦符的心思,抬手指了指四周。
看着秦符满眼新鲜的看着前面一群打赤膊的青年人,刘慎言不由的想起秦符前几日的春耕。
作秀这种事儿不是现代才有的,古时候更多,大佑朝的春耕秀呢,主力当然是秦符。秦符前几天的春耕就是在一亩三分地上打三个来回,然后登上观耕台看一群溜须拍马的大臣们假模假样的干活。
刘慎言有些唾弃自个儿,自个儿前几天还不是被抓壮丁般被拖去了么?幸好不累。
不过也多亏了不累,不然也没气力把小皇帝拉到地里再教育了,而这小皇帝也没责怪自个儿把他弄到这种地方来,也是奇了。
“圣上待会就把衣服去了像他们一样去干活吧!”刘慎言跳下牛车,摸摸秦符脑袋。
看着秦符乖乖待在自己手下面,刘慎言确信出了宫门就自在了。
“那夫子呢?”秦符心里有些向往下地去干干活,但还得礼节性的问候问候刘慎言。
“臣就站在这!”
“……”
……
看着秦符在那解自己的衣服弄得满头大汗,刘慎言就觉得自个儿的生活还不够腐化,只是这半晌了,也不能让小皇帝在埂上干站着。
刘慎言走到符秦背后,帮秦符把腰带解了。
当刘慎言的手指划过秦符的腰带时,秦符停下手上的动作,把手臂抬平,“夫子,帮孤更衣!”刘慎言见秦符是这种反应,便立马后退一步行礼。
“请圣上恕罪。此事臣不愿为!”
“如何?”秦符有些不解,不是帮得好好的吗,夫子为什么要停下来。
“臣为臣,不为奴。”
“……”秦符见四下只有自己和刘慎言和赶车的老农三个人,侍从护卫为自己派到远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刘慎言见秦符呆在那,便一把帮秦符把衣服拔了。
秦符呆愣着看着迅速动作,只留了底裤给自己的刘慎言,“夫子这又是?”
“尊老爱幼!”
“孤不年幼!”秦符有些不悦,自己已得了江上山;且十岁有余,如何还能称为年幼?
“那便天地君亲师吧!”刘慎言觉得小皇帝太咬文嚼字了,有些不耐烦,“那便快下去吧!待会儿他们就要离开了。”
“嗯!”一听见刘慎言催自己下去,秦符少年心性,急不可耐的踩着鞋子就下去了。
……
秦符下到地里就有些后悔了,田里都是水,一脚下去满鞋子的泥,索性就弓身把鞋子抛到埂上,光着脚丫子在水田里走。
“哎,哎,哎,小兄弟,你慢些行!”
秦符没走两步就听见背后有声音唤自己,扭头一看,便见一个带着草帽的老农朝自己走过来,“小兄弟,看你就像是富家的落难的小公子,你去抛秧吧!俺家相公人好,不会为难你的。”
“老人家,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落了难的?”秦符感觉有些好笑,这个农夫也忒没眼力劲儿了些。
“看你小孩子家家没什么经验,穷人孩子早当家,俺家那小子,□□岁时候就会干这活哩!”说到这,老农红光满面充满了自豪。
看到这种光景,秦符不由的想到自己的父皇。
父皇是千古一帝,一辈子执着于开疆扩土,在位三十余载,牢牢的守住了大佑的江山,且把那群臣吏民治理的妥妥当当,留给了自己一个锦绣的江山……想着想着,秦符心中充满着斗志,自己的江山,自己的国民,迟早都是要在自己手上的,至于太后,迟早都会被自己斗下去的。然而想想自己的书房都隔墙有,秦符突然又有些愤慨,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自己明明不是一国之君么?母后去世前不是说自己是父皇最中意的接班人吗?为什么父皇去世前要再立一个后,给自己搞出如此大的一个破摊子,弄得继位如此艰难?
见秦符的脸色不太对,老农以为自己勾起了秦符的伤心事,便拉住秦符的手,走到田的一端坐下,“小兄弟你是不是想家了?这人事更替是俺们这些下贱人做不了主的。”
说着说着老农自己也有些哽咽了,拉过秦符的手背放在他的手心,另一只手在上面轻轻的拍,“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哩!”
“老人家你这是?”秦符有些反应不过来,带着泥的手还是通过手背给他传递过了粗糙的感觉。
秦符没有拉回自己的手,只是暗自琢磨,通过这只手,可以判断出,这个老农干了很多年农活,手上的茧子很厚。
“没事哩,没事哩!就是想起俺家那小子!”老农自己给自己用手指揩揩泪,“俺还是说给你说插秧,插秧时要少在地里练哩,脚练得多了那脚印就多,踩出的泥坑也就多,就会少秧苗哩!”
“……”秦符不太明白为什么插秧在田里走多了就会少秧苗,但他现在有些想知道老农家的那个孩子怎么了,“老人家,你家的小子既然能干活,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你还要出来?”
“……”老农似乎是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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