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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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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靖怕他上火,只吃了一个,就不让他再吃了。二人在书房中,本打算理一理旧目,忽然皇帝提起,上次谢靖写字的事。谢靖得了夸奖,喜不自胜,捉了皇帝的手,写下一大篇。
  便是这种无聊小事,细碎闲谈,不知不觉,醒过神来,又去了大半天,谢靖轻咳一声,也觉得自己有些忘形。便催着皇帝洗漱歇息,明天又要上朝了。
  他家皇帝,却不依不饶,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来之不易的、假期里的每一刻。
  朱凌锶索性脸皮不要了,搂着谢靖的脖子。
  谢靖这个人,某些方面,总有些无谓的坚持,皇帝不召,他便安稳候着。
  但是呢,他也有优点,只要皇帝暗示一下,接下来的事就大包大揽,万事不愁了。
  待到云住雨歇,皇帝睡着了,他也不让陈灯来,自己收拾。小心擦拭浅丘深壑,不觉又有些意动。方明白了些,周斟画春宫时的心情。单是那背对自己,发间一截细细的脖子,就叫人心痒。
  真要画出来,他也不给别人看,只留着自己欣赏,可有人在身边,睡得这么散乱,又去看画做什么。
  这般胡思乱想一番,他也搂着皇帝睡去了。待到次日清晨,天还没亮,陈灯隔着门叫,皇帝揉揉眼睛,想到今天还要上朝,虽则困极了,还是打着哈欠坐起来。
  朱凌锶昏昏欲睡,谢靖给他擦了脸,站起来套上袍子,还是困得厉害,又坐回去,他心里想着,反正谢靖要来拉他,也不着急。
  往常这些事,都是陈灯一手操办,如今谢靖心里,不愿别人碰他,竟把这些伺候人的事儿,做得比太监还要麻利。他见皇帝犯困,手背捂着嘴,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便拿起袜子要给他穿上。
  套了袜子,本该穿鞋,谢靖向上一看,只见一截光滑的小腿。
  ……
  “谢卿……”本来还犯困的,被人这么一弄,睡意消散,皇帝脸红了。
  “皇上恕罪,”谢靖也是一惊,连忙撒开手。他自己浪荡就算了,还拉着皇帝。仿佛是忘了,一会儿还得上朝。
  他在心里,一边怨自己,确实是疯了,一边又忍不住,回味着皇帝唤他的口气。想着想着,便觉得这大好时光,若是不用上朝该多好,无论做些什么,只要和皇帝在一起,随便虚度了,也是好的。
  他这心里,就有些怨恨钟楼敲得太早。
  若那钟不是个钟,而是个人,恐怕往后日子,不大好过。
  谢靖替皇帝,整好龙袍的衣领,手指又轻轻摸了摸皇帝光滑的脸蛋。
  还没有哪次上朝,叫他这么不情不愿。
  原先他拿定心意时,便想过哪怕有谁说他不该,让他离开皇帝,纵然被人叱骂侮蔑,众叛亲离,他也是不会改的。
  如今日日耳鬓厮磨,更是难舍难分,他心里盘算,何烨不理,周斟不管,满朝中人,再无人能管他和皇帝的事,心下稍安。
  忽又想到,若皇帝自己,忽然不理他了,或要离他而去,那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竟心如刀割起来。
  这般心绪,也就是他情根深种,方有此念。当局者迷,其实说了出去,也只惹人笑谈耳。
  谁能想到,素来铁石心肠的谢靖,能有今天。要是李显达知道了,一定要冲到他面前,大笑三声,方才解恨。
  “怎么了,”皇帝见他面色,时晴时阴,似是想到些什么不快之事。
  那天自太白邀月楼回宫,他便一直在心里,隐隐忧愁:
  谢靖被那些人,说得如此不堪,见他模样,恐怕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谢靖听着他们侮蔑,面不改色,心里却未尝不难受。
  虽是那些人可恶,可他这个皇帝,也不是没有责任。
  “佞幸”这顶帽子,终究还是落到谢靖头上来了。
  会不会哪一天,谢靖终究还是厌倦了,和皇帝在一起……
  “皇上可妥当了?”谢靖被他一问,笑着摇摇头,又来问他。
  朱凌锶只有把担心塞回肚子里。谢靖行礼之后,便先出门去。
  虽然住在宫里,谢靖每日上朝,仍先出得宫去,在皇极门外,排队等着鸿胪寺中点名排队上朝。
  他由内侍带着,沿宫墙往外走,脑中却想到了一件,似乎很了不得的事。
  他如今和七年前,心境自然大不相同,然回想往事,便知道当年与皇帝一度春风,并不能全怪那药。
  皇帝那时,虽神思昏沉,却仍是一力拉着他不放。
  此中情意,他到今天,才算全然知晓。
  皇帝撩拨人的本事,过了七年,不过是同一招,死死抓着不放罢了。
  他那时原来、已经、一定是……
  可自己居然,一走了之。
  今时今日,他爱意渐深,易地而处,谢靖才明白,当年自己,对皇帝犯下多大的罪过。
  立时谢靖胸中,忽然一阵剧痛,忍不住靠了宫墙,喘了几口气。
  “大人怎么了,”内侍赶紧回头问他,谢靖摆摆手,仍旧跟他,出宫去了。
  整整一天,朱凌锶都觉得,谢靖有些不对劲。
  上朝的时候,提不起精神,皇帝看向他,就勉强一笑。内阁在文华殿开小会,因为走神还被何烨说了两句,等到大家都走了,又一反常态,十分恭敬拘谨,离皇帝远远的,生怕碰到一样。
  这个操作,有点眼熟。
  反正被甩这件事,又不是没经历过,朱凌锶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再说也过了大半年好日子,算算还是赚了。
  到了晚膳时,陈灯在旁瞧着,气氛十分诡异。
  谢大人一脸愁容,仿佛是遇上了难过的事,皇帝则有些生气,有点伤心,两个人对着吃饭,平时总小声说笑,今天却都不开口。
  于是又闷闷地,披折子,看卷宗,难为这两个人,一句话不说,还对着坐了一晚上,陈灯看着都替他们难受。
  子时一到,谢大人仿佛有些吃惊,赶紧张罗皇帝洗漱休息,皇帝把擦脸的布巾扔了,还踢翻水盆,把水泼在谢大人袍子上。谢大人半跪着,似乎是惊呆不已,皇帝就问他,“你是不是又想走了?”
  谢大人还来不及说什么,忽然跳起来一把搂住皇帝。到了这种时候,陈灯觉得自己再看下去,不大合适,于是匆匆结束了这次直播。
  谢靖看着皇帝流泪,仿佛有人拿刀尖戳他的心,他现在总算知道皇帝怕什么,也知道他为什么怕了。
  “别哭,”他嘴唇哆嗦着,去亲皇帝脸上的泪珠,悔恨又让他伤心难过,偏偏这人还是自己。
  “谢靖不走,今生今世,再也不离开皇上。”
  说了陪在你身边,又离开的人,是我。
  能不能,再信我一次?
  朱凌锶不管不顾,满脸是泪水鼻涕,还往谢靖胸前擦。他真是恨极了这人,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偏叫他死去活来一遭,还是放不下。
  ……
  凡人不可随意触碰真龙天子,谢靖伸手前,按规矩都要说一句,“皇上恕罪。”如此一来,不免就这一句,喋喋不休。
  “恕你无罪,”皇帝哭过了,鼻子还在小声抽气,谢靖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头发,皇帝缩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往后免了这一道。”
  “往后算多久?”谢靖盯着他的小皇帝,眸中有星辰万千。
  朱凌锶想了想,认真地说,“一生一世。”
  原来他,还愿意信他。谢靖听了,眼中一热。
  “臣谢靖、遵旨。”


第68章 远洋
  何烨一听要造大船, 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他掌管户部多年, 对全国疆域田地,户籍钱粮,赋税俸饷, 无不是如数家珍。何烨历经三朝, 前边两个皇帝治下, 后明积弱不振,但凡有天灾兵患, 都得使钱, 皇帝只管找户部要。
  可这钱哪有凭空变出来的,百姓生计维艰,赋税只得一减再减,国库不丰, 何烨他们,纵有满腹经纶, 也不能当钱用。便愈发勤俭节制, 一省再省。
  他出身优渥, 生性清高, 学识深厚,却因在衙门里, 日日替国库攒钱, 又怜惜生民艰难,便于自己的吃穿用度上,一再克扣, 俭省至极。
  可怜他本是京华偏偏佳公子,年深日久,算盘竟然打得比商号的账房还要响亮,提到要钱,便如割肉一般。张洮等人,时常笑他抠门,他也不改。
  如今皇帝话里,似乎对长公主造大船的主意,十分感兴趣,何烨听了,并没有立即回话。
  自然又是犯了抠门的毛病。
  昔时永乐年间,三保太监奉成祖旨意,建造宝船,出海巡洋。那批宝船共有六十三只:大者长四十四丈四尺,阔一十八丈。中者长三十七丈,阔一十五丈。
  九桅十二帆的大船,甲板如足球场一般大,排水量在两千吨以上,稳稳漂浮在海中,越过重洋,到达未知的土地。
  想要拥有一支庞大的船队,曹丰看到的是技术难题,朱辛月看到的是要举全国之力,皇帝想的是时不我待,谢靖想的是吾皇性情温和,御下仁慈,却也有征伐之心。
  而何烨,只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
  按照曹丰他们给的预算,这第一艘试着建造的大船,就需要五十万两。
  何烨:你们杀了我吧。
  “皇上,眼下西南干旱逾一年,福建浙江两地,每年合计还需百万军饷,单是这两样,去年一整年的税赋,勉强够用。”
  “可是全国官吏的薪俸,还有屯田军士的例银,就有些……”
  朱凌锶一脸沉痛地听何烨给他哭穷。但他也知道,何烨说的是实话,后边这两样,确实是重中之重。
  基层公务员保障要搞好,不然随便裁了个驿站长,说不定就是李自成。屯田是祖制,更要用心维持,士兵哗变闹起来,也不是好玩的。
  但是,他知道,现在是千年不遇的良机。
  这个时候,大航海时代开始了一百多年,西方人正向着未知的大陆探索,天*朝和他们离得太远,尚在宁静的酣睡之中。
  再过两三百年,美国人的黑船将要敲开倭寇老家的大门,古老的亚洲在蒸汽船的烟雾里被迫睁大双眼,被坚船利炮惊得目瞪口呆。
  再往后,是一段屈辱的历史。落后了一步,就会落后于整个世界。
  而假如我们先人一步,有了钢铁制造、会冒烟的大船,是不是就会多一些时间和机会,不再受制于人。
  从此和以后的列强,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朱凌锶本身,并没有改变世界潮流的野心,也决定尊重历史规律,但在这一刻,既然他有可以插手的机会,那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尽力了,做到了,再往后如何,都是死而无憾。
  “所以何首辅,何尚书,何大佬,就算我们要贷款,也得把大船造出来……”朱凌锶正兴致昂扬地发表脑内演说,忽然被打断了,他终于意识到,都已经到这个级别了,还能向谁贷去呢?
  何烨看着一脸兴奋转为呆愣的皇帝,心中发苦。
  “不然我们发行国债吧,”朱凌锶在心里盘算。
  过了几天,筹款失败的皇帝,在文华殿接见武威侯李显达。这人回来,除了催军饷之外,又给皇帝带了些土特产,白茶,火腿,山核桃。皇帝见了,心中一动。
  “祁王一向可好?”朱凌锶问的是李显达,眼睛却不由自主去看谢靖。
  说也奇怪,祁王极风雅清贵的一个人,居然和兵痞子李显达合得来。昔时两人在京中,都是只闻其名不曾见面,如今到了钱塘,偶一得见,竟引为知己。
  因都认识谢靖,便凭空多了一道亲切,又一起骂京中权贵虚伪造作,更觉得对方实在见识卓越,不能错过。
  祁王妃是在家修行的女冠子,她与祁王只有一个儿子,今年四岁了。
  谢靖听李显达说祁王近况,表情很平静,皇帝就想,他们之间通信往来,这些想必谢靖都知道了。可又忍不住再去看他脸上,究竟有没有一星半点,惦记的意思?
  谢靖察觉皇帝在看自己,便转过头,对朱凌锶粲然一笑,那一双洞察世情的亮眼,也变得弯弯。
  皇帝心口一热,低下头来。
  李显达:“嗐,陈公公,快拿些茶来,给我解解眼前这腻歪。”
  陈灯得了卢省亲传,知道要把这位祖宗伺候好了,于是精美茶点瓜果,一一奉上,李显达便美滋滋地靠在榻上,十分逍遥自在。
  皇帝说,“大将军,朕听有人报,说你的人在浙江,与当地官员守军起了冲突,可有此事?”
  李显达放下茶碗,张口就嚷,“谢九升,都没让你给谢媒钱,怎么就在皇上跟前给我上起眼药来了?”
  朱凌锶一听到“谢媒钱”,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颊,又一下子红到耳根。
  他和谢靖这一段坎坎坷坷,李显达就像个指路明灯似的,两边助攻,要说是“媒人”也不为过,可是忽然被他这么提出来,皇帝脸上怎么过得去。
  谢靖赶紧来打岔,拿起一摞折子朝李显达甩过去,宣威将军双手左右擒拿,竟然稳稳都接在手中,一个也没落到地上。
  “你看看,都是参你的。治军不严,花天酒地,还有欺君罔上,你倒是说说,你在浙江,都干了些什么?你说清楚了,皇上自然信你。”
  李显达气得一拍桌,“老子和倭寇打仗,还不能休息了?老子的兄弟们也是人,喝喝酒想女人,犯了哪条王法?要不是老子守着海边,他们还能有闲心思告状?”
  谢靖也不怵他,“你看看你自己这臭脾气,难怪地方上的衙门见了你就犯愁。”李显达还要说什么,皇帝赶紧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大将军辛苦了,”先好好哄两句,接着又说,你是朕的大将军,此番去浙江,一是为抗倭,二是代表朝廷,所以说话办事,不要闹脾气,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有问题多沟通,不要动不动就舞刀弄枪,比如拿着手*木仓怼着人家杭州府台后脑勺的事儿,下次再也不能做了。
  李显达就说,“他跟我手下在青楼抢姑娘,不给钱还叫衙役打人。接了贡品的活儿摊到乡里,却把工钱都克扣了,还把讨钱的工匠打折了腿。苦主当街拦我的马喊冤,我怎么能不管……”
  皇帝眉开眼笑,拊掌而道,“朕的大将军,果然嫉恶如仇。但你这回也知道了,就算做的好事,方法不对,也招人闲话,还有可能落下祸根,所以千万小心。万顷海波,还等着你去守护呢。”
  这一番话,也不知李显达是不是真听进去了,反正他口头上表示,要严格约束下属,也尽量和地方衙门,做到关系融洽。有事走法律途径,说完瞪了谢靖一眼,
  “若各地刑狱公正严明,也轮不到我出手。”
  谢靖听了,若有所思。李显达一走,皇帝见他刚才被挤兑,便要来安慰他,谢靖抢先伸出胳膊,把皇帝抱在怀里。
  “别动,”他这么说着,下巴在皇帝脑袋发顶,额头脸颊,轻轻画圈。
  这种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力道,叫朱凌锶头皮发麻,脚底发软。
  谢靖的鼻子,还在皇帝脖子附近,嗅来嗅去。这样吸了一阵,真是神清气爽,身心舒畅。
  他的皇帝陛下是什么样的神仙小可爱哟……
  高瞻远瞩,魄力非凡,每一项不顾众人反对而坚定实施的决定,都和国运有关。
  在朝广开言路,御下仁慈,即便是对他本人的诋毁,也从不往心里去,是以百官众议,都能及时传达到皇帝耳中。
  而且性情温柔,善解人意,对人体谅,还很会做思想工作。就算之前对他有成见的人,和他相处之后,也会渐渐喜欢上他。
  更不用说勤勉为政,好学不辍,生活简朴,体恤民力这种明君标配的优点了。
  而他脱下龙袍之后,又是另一种可爱。
  皇帝换了大内穿的常服,倚在乾清宫的书房榻上,看西南发来的邸报。
  旱情确实严重。北方调拨的粮食还算及时,富户囤积居奇的情况也被控制得不错。一片哀告声中,晋宁州提出,可以让周围州县的灾民,前来治下获得救助。
  这就奇了,天灾时候,人人都怕流民进来,这晋宁知州也不知有什么手段,居然敢揽下这么大的活儿。
  只见邸报中说,“天灾伤人,襄助则胜,俱是后明百姓,陛下臣子,岂能眼见其流离失所,号哭一路?”朱凌锶赶紧翻到后面,看看晋宁知州究竟是谁。
  “啊,”他轻轻叫了一声,谢靖凑过来,摸摸皇帝脑袋。
  朱凌锶一脸喜色,给他看邸报后边的名字。
  谢臻。
  皇帝笑道,“前两年就听说,琢玉在云南,屡破奇案,如今又有如此仁心和手腕,实在是后生了得。”
  皇帝比谢臻,只大了一个多月,这夸赞的口气,却仿佛是他长辈一般。
  究竟是随了谁,谢靖自然明白。
  便情不自禁,拉了皇帝过来,在他颊上亲一口。
  皇帝被他搅得心潮荡漾,又惦记手里没看完的邸报,自觉有些失态,挣着从谢靖膝上起身,落座回去。
  谢靖却又,不依不饶,把他拉回来坐好,伸手圈牢,在皇帝耳畔,悄悄说道,
  “是他听话,肯用心,也是皇上与我、教得好。”


第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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