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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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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卢公公心里便有些冒火。
  又过了一会儿,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陈灯回禀说,谢靖已经回家了,说天色已晚,请皇上尽早安歇,他明日再来面圣。
  皇帝轻轻“啊”了一声。
  卢省正是气不顺,此刻便发了出来,“他真是好大架子,皇上带着阖宫众人等他,他说不来就不来了,天色已晚是什么托词,以往再晚的时候都有……”
  皇帝转过头来,冲卢省轻轻笑着,脸色发白,不知是不是饿的,
  “快别说了,他在内廷着了道,自然不愿来了。”
  卢省一听,心下大惊,若谢靖真还记恨他下药的事,恐怕这一回,难以善罢甘休。
  不过接着吃饭,皇帝没闹什么别扭,从善如流,每样都吃了几口,神情却像是魂飞天外,不知所终。
  第二天上朝,皇帝额头又微微发热,卢省知道劝不动,只得随侍在侧,千万小心。
  朱凌锶坐到龙椅上,双目直视前方,到奏过两三件事,轮到谢靖了,他站出来,对皇帝行礼,等抬起头,便对着皇帝,微微一笑。
  他出去三年不到,脸上棱角更清晰了,不笑时端正凌厉,如今笑了,便叫人心动神驰。
  皇帝颊上一红,心头一热,又想他昨夜不愿进宫,转念又是一酸。
  算了,他也不是为你来的。
  他定了定神,听谢靖的上奏,嘉许几句,便按之前和徐程商量好的,授他刑部尚书官职。
  张洮何烨见他回来,不管嘴上怎么说,心头俱是一松。
  散了朝依旧去文华殿,不多时就有人通传,谢靖求见。
  卢省说,“他这时候来干嘛,”皇帝心里,浮过无数疑问,说了一声,“宣。”
  谢靖一进文华殿,匆匆行了礼,就盯着皇帝看,皇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垂下头来,卢省便要教训他,
  “谢大人,你虽然离京三载,可也要知道礼数,如此盯着皇上……”
  谢靖一抬眼,对上卢省,气势夺人,卢省不自觉低了下巴。
  “卢公公,你是怎么伺候的,皇上竟然瘦成这样?”
  谢靖一见皇帝出现,就觉得不对劲。
  他应该是又高了一点儿,但是太瘦了。身体在龙袍里空空荡荡,叫人十分忧心。
  自己离开的时候,皇帝虽然也不富态,但至少看起来健康活泼,如今看着,不仅瘦弱,脸色还很不好。
  卢省一听,差点没被噎死,满腹的委屈,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是怎么伺候的,我操碎了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又做了什么,轮得到你来说话?
  谢靖其实,是真冤枉他了,只是谢靖在的时候,皇帝还是少年,大半时候有婴儿肥撑着,所以尚算圆润。
  但是随后这个原身壳子质量不好的弊端逐渐显现,一遇到压力就上火,这儿肿那儿疼,还时不时发烧,自然越来越瘦。
  谢靖见卢省,似有不服之意,便抓起皇帝的手腕,说,“你自己看看……”
  皇帝被他一抓,从手腕开始,整条胳膊都要发烫,一颗心忽然乱跳起来。
  谢靖骤然想起,自己是逾矩了,口称“皇上恕罪”,放下了手,皇帝腕上那一圈,因被他抓住,起了遭淡淡的红印,须臾不见了。
  谢靖见了,心思无端纷乱起了,他强自定了定神,接着问卢省,“不知卢公公心思都花到哪里去了。”
  他经年不在京中,都知道卢省许多传闻,虽还不至干政,可京师的各个衙门,都要卖他的面子。
  卢省提携了不少同乡,沾染了京城地界不少生意,因为有他的面子,虽十分蛮横,偏又无人敢管。还有人弄了小官做做,虽不知明细,可走卢公公路子的人,已知不少。
  原本想着皇帝要人照顾,才留他一命,不料他如此苛待皇帝,早知当初就该一剑杀了这阉贼。
  卢省冷笑一声,“我纵有不是,可谢大人这几年又在哪儿呢?”
  朱凌锶觉得,对话在往他没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谢靖遭遇质问,居然一点都不怵,反而朗声道,“不知乾清宫西殿墙上那把剑还在不在?”
  卢省听了,惊惧不已,谢靖的意思,是想杀你随时可以杀你。而且这个人,绝对做得出来。
  “咳咳”,皇帝假意咳嗽两声,这样下去真没法聊了。
  眼看到了中午,朱凌锶鼓起勇气,让谢靖在这里陪自己吃饭。
  谢靖一点都没含糊,立马点头答应了,他答应得这么快,朱凌锶觉得自己的心又要飞出来了。
  虽然之前对他种种期许,变成了奢望,但是这种和从前一样的亲密相处,不也很好么。
  卢省瞧着皇帝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欢快神情,暗自摇头。
  谢靖饶不了他,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


第41章 廷辩
  朱辛月的谢恩折子, 随着春天一起到了。她一到福建, 就要求去铸造所参观,在那里见到了曹丰的母亲和妹妹。
  公主出现的时候,她婆婆和小姑子正在劳动中, 几乎顾不上抬头看一眼, 等到朱辛月走了, 被别人一说,母女俩才知道, 今天这里来了个公主, 还是曹丰的媳妇儿。
  朱辛月在铸造所里逛了一圈,被这里欣欣向荣的生产场面,以及一线工人和科技工作者蓬勃向上的热情所鼓舞,当下有了个主意。
  于是跟曹丰说, 公主府不建了,她的三十万两银子, 全部拿来给铸造所发展生产, 以及改善员工的生活条件。
  曹丰目瞪口呆, 接着连连推却, 不过他做不了朱辛月的主。宫里随后到达的女官十分生气,公主太过胆大妄为, 竟然一点规矩也不要。
  朱辛月不管那么多, 气死她们最好,她可不希望以后叫曹丰进房门,还得靠人通传。
  八百禁军除了日常保卫铸造所的安全之外, 还要定时和福建水师进行切磋,朱辛月不想把他们养成废物大爷。
  既然如此,成婚的地点就只有曹家。曹家不小,因为地处偏僻,也很荒凉,为着公主,又仔细收拾了一遍,还是怎么看怎么寒酸。
  曹丰的母亲有些诚惶诚恐,她一辈子任劳任怨,话不多,只知道听父亲和丈夫的,如今丈夫去了,儿子就是一家之主,这连儿子也要供着的公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直到朱辛月笑嘻嘻地拿着一匹绸缎往她身上比划,说,“母亲穿这个该好看,”又拔下发髻上精美的珠花,插在羡慕不已的女儿发间,她的心间,终于泛起几点温暖的涟漪。
  长公主的谢恩折子,虽然写得颠三倒四,但是能看出来,她在那儿过得不错,曹丰对她很体贴,她也在努力融入曹家。
  并且,似乎在铸造所里找到了自己的毕生事业。
  朱凌锶真心为这个小姐姐高兴,马上又批回,告诉她千万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提,皇帝永远是她的后盾。
  谢靖回来,虽然还只是刑部尚书,但谁都知道,他是回来管事的,所以还是免不了,散朝之后往文华殿这边跑。
  日子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朱凌锶精神抖擞,饭都多吃了两碗,怕谢靖说他太瘦。卢省劝不住,预先找太医要了消食的丸药。
  于是文华殿中,又是君臣相对,仿佛三年前那桩事,从来就不存在一般,谢靖离京,也真是为了巡按天下。
  过了谷雨,天气便渐渐热起来,一日谢靖正和皇帝说着小麦长势,外边进来一个宫装丽人,只带了一个婢女,谢靖连忙起身,垂首立在一边。
  “皇后……这位是兵部尚书谢大人。”
  尚妙蝉忽然出现,叫皇帝十分错愕,瞬间有种不是滋味儿的感觉,仿佛做错了事,但又不知错在哪里。
  谢靖总跟人说,皇帝的婚事,要从心而行,自己却背着他,弄得这般不清不楚,更不用提这里头有没有“心”了。
  谢靖便与皇后见礼,他微微低垂着头,目不斜视,尚妙蝉受了礼,一直都没看清他的长相。
  之前听卢省说,谢靖是皇帝身边最得器重之人,此来即是为了见见这位柄国之士,端着皇后的架子,向他道两声谢。
  谁知谢靖礼数是一点儿不错,却拘谨得很,离别人口中顾盼神飞的谢大人,感觉差了不少。
  她看过了人,便向皇帝请辞,朱凌锶巴不得她快走,自然准了。
  出门行了两步,她仍是不死心,便回过头来,只见窗前男子,眉目端然,俊逸出尘,敛着的嘴角,似有些薄幸,一开口说话,便显出几许柔情,那双眼也如晨星。
  她心口蓦地一跳。
  这才是传说中的谢郎君啊。
  屋里的皇帝,被谢靖这样看着,感觉压力很大。
  谢靖说,“臣听闻皇上与皇后感情甚笃,如今正是新婚燕尔,谢靖在这儿,怕是妨碍了皇上夫妻相对。”
  皇帝赶紧摆摆手,“不打扰,不打扰,”又说,“谢卿与朕,说的是国事,比旁的都重要。”
  谢靖之前听说皇帝非要娶尚家女,以为他陷入爱情昏了头,如今一看,似乎也没有色迷心窍的意思,不由得放心许多。
  可这一放心,便又开始寻别人的不是了。
  刚才皇后过来,盯着他看,谢靖就老大不舒服,这妇人果然小门小户出身,教养有亏,不知使出何种手段,迷惑了皇帝,才坐上后位。
  不然他俩方才成婚一年,怎的就如此淡漠,皇后到文华殿,竟然不问候皇帝几句,连滋补的汤水药膳,开胃小食,也不曾带来一些。可见既不会为人,也不会做事。
  可怜皇帝,身边既有卢省那种刁奴,又娶了这般没眼色的老婆,难怪越来越瘦,谢靖想着,恨不得立时把这两人替皇帝赶跑。
  他才回来几天,就把皇帝身边的人,都嫌弃了个遍。
  三月快过完,又出了一件大事。
  李显达自北地回京,带来了最新的情报,脱目罕那已经统一了北项七部,种种迹象表明,夏天一过,他就要带兵攻打后明了。
  李显达在顺宁卫所混了一阵子,就在边境几个卫所间轮换,如今做到了三品参将。
  这样的军情,自然叫满朝文武,又惊又怕,将信将疑。
  因为北京实在离那些外族太近了,没有辽阔的国土提供缓冲,若是敌人像一把尖刀长驱直入,很容易就能打到都城。
  北项人本就悍勇,而脱目罕那更是猛士中的猛士,从前高枕无忧,是因为北项一盘散沙,如今统一了,究竟威力如何,真叫人手心里捏着一把汗。
  皇帝和谢靖,不由得对视一眼。
  他们断绝了脱目罕那的资金和武器来源,又严格控制了边界贸易的范围,没想到这样的组合拳下来,也只把他统一北项各部的时间,推迟了一年而已。
  一时间廷议纷纷。
  李显达便说,请皇上赐我精兵三十万,出关去剿灭脱贼,使我后明百姓,夜夜安睡。
  谢靖眉头微微一皱,就听到有人说,“三十万大军,小小一个参将,好大的胃口。”
  说话人正是张洮,要是别人,李显达一下子喷死他,可这人是首辅,甭管靠不靠谱,还是要以说服教育为主。
  李显达便以两边军事实力和国力作对比,又加以山河地貌,天气影响等各方面的因素,为长期在京城远离战场的一众文官,深入浅出地开展了一次军事讲座。
  张洮说,“嗨,小儿一家之言。”
  他已经认出来,面前这个粗鲁的大胡子,就是句邑侯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三岁看老,这种人说话能有什么效力。
  何烨也露出十分犹豫的表情,一打仗就是一笔额外的支出,按现在的物价,一名士兵每月例银衣被马草粮秣,几项开销加起来,大概是三两银子,李显达开口就要三十万人,何烨心里一算,抽了一口凉气。
  谢靖微蹙着眉,说,“北项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然由后明挑起争端,却是不妥。”
  这意思就是,如果北项来打我们,我们当然要反击,但是他们不打我们,我们就不能开这个头。
  李显达高声嚷嚷,“谢九升,你这话等于没说。”
  朱凌锶在这儿混了十多年,多少明白谢靖的考虑。
  他这样从小读圣贤书的人,讲究的是“师出有名”,如果“我觉得他要打我,所以我先打他,”给人扣上莫须有的帽子就动武,这和搜出洗衣粉就说有化武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儿,朱凌锶觉得谢靖的想法一点问题也没有。
  从现在看来,书里写到的事儿,都发生了,尽管时间可能对不上,但是大方向没有跑偏。
  脱目罕那统一七部,自然不是为了与后明友好往来,他的意图,谁都清清楚楚,只是对于率先动武这件事,还心存疑虑。
  慢慢来,战前动员一定要做好。
  李显达却等不及了,“皇上,事不宜迟啊,脱目罕那他们夏天放牧,等夏天过完,就要打过来了。”
  又苦口婆心,说主动攻击,就像拿刀子砍人,被动防御,好比用肉掌挡刀,滋味大不一样。只要让脱目罕那开了这个头,无论输赢,后明都会损失巨大。
  再说,趁着天暖和打仗,对不那么耐寒的后明士兵也比较友好。
  皇帝被他一说,心情也紧张起来。
  张洮却说,“凭你一张嘴,说战就战,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朝中主和的大臣们,占据明显优势的比例,李显达孤军奋战,几乎到了一人骂遍全朝的地步,一边骂一边说,“谢九升你这个缩头乌龟”,皇帝怎么劝也劝不动。
  一连七天,只要上朝,就吵成一团。
  到第八天,张洮吵累了,何烨又来给李显达算账,文臣们集体攻击李显达不服教化,这话就等于说他没教养没文化不懂事,于是彻底把李显达惹毛了。
  皇帝听在耳中,急在心里,生怕李显达一气之下,撂挑子不干了。
  他正要开口,忽然发现四周安静下来,眼前仍是一片唾沫横飞的景象,他却一点儿都听不见。
  谢靖第一个发现异状,冲上去揽住皇帝胳膊,握着他的手,或许他也说了“皇上恕罪”吧,不过皇帝没听到。
  急召太医到武英殿的暖阁中,又是扎针,又是喂药,半个时辰之后,才又能听到声音了。
  谢靖跟着皇帝的轿子,从武英殿走到乾清门,想着皇帝回去以后该好好休息,自己若要跟着去,恐怕又要说军务之事,便不进去了。
  皇帝手指握着窗边凑过来,苍白的脸这样看起来愈发地小,还要眨眨眼睛问他,“谢卿,你上哪儿去?”叫谢靖心里一阵难受。
  “皇上好生休息,什么都别想,臣去找李显达。”
  等他了结这桩事,腾出手来,一定要把皇帝身边这些光吃不干的废物全都赶了。
  皇帝一脸黯然,心想,“他果然还是不愿入内廷。”
  因旁边跟着内侍太医许多人,谢靖不好太过安慰他,便厉声对卢省说,
  “卢公公,你仔细伺候着。”
  卢省背上寒毛一跳,心想我又怎么了,可一想到那把剑,气势又弱下来,有气无力说了句,
  “是。”


第42章 用兵
  天子三日不朝, 到了第四天, 众位朝臣又集中在武英殿里,讨论对北项用兵的问题。
  谁知道还没开始说正事,礼科都给事中宋闻上奏:阁臣张洮昨夜在安康会馆招待学生旧部, 席间口出妄言, 对皇帝不敬, 请皇上治他的罪。
  朱凌锶满脑子问号,心想我这就三天不出门, 又怎么了?
  谢靖表情依旧沉稳, 但是微蹙的眉心,可以看出他并不平静。
  张洮昨天在安康会馆和旧识喝上兴头,谈论起了朝政,说到李显达游说皇帝对北项用兵, 众人皆言这是李显达想从户部掏银子呢。
  又说这般拙劣的谎话,皇帝怎么也能相信, 区区北项, 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几匹马, 粮食都不够吃, 还能和后明打仗,真是笑话。
  便有人说, 皇帝性情优柔, 身体文弱,恐怕难以威风,便要在打仗一事上扳回些面子。
  张洮听了, 哈哈大笑,“依老夫看,皇上也未必有这种心思。他被人一嚷,就吓得聋了,哪儿会非想着要打仗。”他边说边笑,甚至说出“隆嘉可不就是聋子么”这样的不敬之语。
  众人一听这朝中密辛,虽心中觉张洮对皇帝也太不尊重了些,可在座都是他学生旧部,只得跟着“哈哈”笑了几声。
  安康会馆也不是什么私密的所在,他们说的话,被人记下来,立时传到言官那里,宋闻不过是第一个启奏的,他说着,又有两个言官起来附议。
  张洮被人一参,情知抵赖不过去,索性伫在那里,口中说着,“臣罪该万死”,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这样一来,众人反倒不知该怎么招呼他了。
  因他是阁臣,又是天官,在朝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老资历,酒后失言被人参了,面子上挂不住,也不好低声下气去求皇帝,便索性做出强硬的姿态。
  用兵一事,谢靖和张洮立场相同,并非他觉得北项无犯后明之意,实在是因为“师出无名”,贸然用兵就和提前登基一样,即便不会输很惨,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在战争中,除却实力对比,心理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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