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书]-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的比尚妙蝉小一岁,因没有合意的亲事,心里不痛快,便老是拿尚妙蝉这个庶姐出气。
  她和她母亲在这个家里,平时连吭声都不敢,尚家不是读书人,更不会有才女这种追求。尚妙蝉只得一心苦练绣技,为自己将来多点筹码。
  太嫔找她母女俩进宫说话,是两三年前的事儿,她母亲自然求太嫔想想办法,可是王太嫔久居深宫,不问世事,除了能给她添些嫁妆,也一筹莫展。
  没想到半年多以前,皇帝身边最得宠信的卢公公,忽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绣些兰草看看。
  朱凌锶看着屏上这丛兰草,百感交集,他提了笔,在纸上轻抹几道,口中喃喃念着,“何师傅。”
  当年他还不大懂,如今明白了,何弦早已不在。
  若有机会,再与何师傅说说话该多好。
  转眼到了二月,兰馨未至,杏榜先张。
  隆嘉十年的会试主考官是何烨,副主考潘彬,张洮看到这个配置,大呼不妙,说何烨选材,拢到筐里,一定是帮算盘珠子打得极响亮的人,潘彬又是满口漂亮话,到时候朝中的局面,合起来,就是又要好看又舍不得花钱。
  何烨同潘彬与张洮都是老相识,自然犯不上为这个较劲。他二人把会试主持妥当,接下来就是殿试了。
  自然,今年皇帝陛下还是要给这些科举精英出题。
  为着这个,朱凌锶又是提前一个月吃不下睡不香,生怕这些千军万马杀出重围的佼佼者,题目拿到手一看,都傻了眼,于是发现皇帝大人原来是个草包。
  何弦说过,自己烦忧什么,就去向这些士子问计,朱凌锶其实一直很想问,“何谓明君?”
  但是这个问题问出来,朱凌锶有预感会收到一堆气贯长虹的马屁,毕竟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冒险不夸一夸皇帝。
  那就变个方式问好了,于是隆嘉十年的殿试题目变成了:
  “治国之道,在于________________。”
  各位应考的进士纷纷表示,这种填空题还蛮新颖的。
  当然不止于填空,填完了还要写一段八股策论。
  对于殿试的结果,朱凌锶基本上和何烨没有异议,只有一人,何烨认为只得三甲,潘彬却说一定在二甲前,争执之下,请皇帝决断,朱凌锶看了,也觉得很好。
  拆了名字一看,潘彬大喜,拊掌叹道,“原来是他,”何烨也不禁惊道,“居然是他,那便是了。”朱凌锶十分好奇,只看一眼名字,就怔住了。
  于是张榜公布,三鼎甲打马游街,每次殿试完毕,京城中就横空出世了三个流量。
  状元、榜眼和探花,一时间成了各位朝臣理想的女婿人选,不过本届状元和榜眼都已婚,就只剩下探花了,可想而知,这位少年一下子承担了多大的压力。
  恩荣宴在建极殿中举行,当日考试的地方,忽然变成飨宴之所,精心拔擢的帝国精英们,从这里开始了他们的宦海生涯。
  何烨作为宴会主持,先请皇帝讲话,朱凌锶为了维持人设,简短地说了几句,潘彬最后结尾,叮嘱大家吃好喝好,少喝酒多交流,现在结下的情谊,日后到了官场上说不定可以用一辈子…之类。
  接下来就比较自由了,朱凌锶先敬两位主考,感谢他们辛苦为后明选拔人才,何潘自然是谢恩连连。眼瞅着大家都吃过一轮,朱凌锶便下了座位,去和大家面对面交流。
  状元、榜眼一一敬过去,看到皇上来和自己敬酒,这些士子都激动得要僵住了,这种人生的高光时刻,感觉可以拿回去吹一辈子。
  接下来是探花郎,他服色与状元榜眼相同,都是白绢中单,外罩绯袍,只是乌纱之上,插着翠蓝绒花。
  潘彬指着他说,“皇上,这位便是霍砚。”
  霍砚早已跪好,如今便说,“眉山霍砚,叩见皇上。”
  等他行完礼平身,众人看到他的脸,便都在心中叹道:“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霍砚容色秾丽,唯独一双眼睛,清正端然,满面瑰色便为之一收,显出沉稳的派头来。可也不免被人议论,都说这满殿中人,也只有他,插上这绒花是最配的。
  他见了皇帝,眸中星闪,似是一惊,须臾嘴角微动,带出一抹笑意。
  “霍清池愿为吾皇效力,谨遵圣意,殚精竭虑,不敢有违。”
  表忠心这种事,虽然听起来有些肉麻,但是在这种场合,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大家这时候情绪比较高涨,未尝说的不是真心话。
  但叫朱凌锶吃惊的,不是别的,而是探花郎的名字。
  他居然是霍清池啊。
  在《权奸当道》这本书里面,谢靖扳倒了刘岱之后,渐渐自己又往刘岱的方向发展,朝廷里一批级别较低的少壮派,很是不满,于是暗中结成联盟,以扳倒谢靖为己任。
  这个联盟里领头的人,就是霍清池,刚才说他叫霍砚,朱凌锶又一次理所当然地,没认出来。
  霍清池是富家子弟,幼时在青城山习武,后来不知哪根筋开窍了,读了几年书就跑出来考科举,今年只有二十一岁。
  他的殿试填空题,写的是,“治国之道,在于轻赋,清吏,青天。”
  减轻赋税,发展生产,整顿吏治,打击腐败,健全司法,严格审判。
  这份卷子得分很高。
  厉害的人都是相似的,朱凌锶有些黯然。
  好了,谢靖以后的对头也出现了。不过朱凌锶今晚的重点,并不是他,发现霍清池只是个意外。
  接下来是庶吉士们,他们虽然没考到前三名,但也是全国考生的前几十名,一样是精英中的精英。
  朱凌锶一个个看过去,大家无一不是深沐皇恩,感激涕零,纷纷表示要全心全意为皇上和后明效力。
  过了十多个,下一个位子上,居然是空的。
  潘彬脸色很不好,这人是他力主要录的,结果在恩荣宴上,这么不着调,皇帝还没来,他就离席去找人拼酒。
  旁边同年便四处叫他,“琢玉,琢玉,皇上来了。”
  那人踉踉跄跄走过来,脸已经红了大半,醉眼朦胧,见了穿赭黄衮服的就跪,口中还说,“叩……叩见皇上。”
  朱凌锶口称“平身”,含笑把他扶起来,他还对着皇帝打了个酒嗝。
  潘彬何烨,都有些后悔把这人录进来。
  朱凌锶离得近,细看他长相:这人年纪尚幼,眉目略显孩子气,只是神态风度,已有些潇洒旷放之意。
  又看他鼻子,就觉得这家人长得真是相似,一看就知道来路。
  此人便是谢靖的侄子,谢臻。


第36章 寻迹
  霍砚授了翰林院编修, 谢臻入选庶吉士, 同在翰林院,同期里只他们两个年纪相近,旁人常常见他俩在一块儿, 其实仔细一看, 都是谢臻在说个不停, 霍砚的嘴却总是闭着。
  朱凌锶自打见了谢臻,总叫他到文华殿说话, 又怕显得太露骨, 便又叫上霍砚,君臣三人坐在文华殿的书房里,喝着紫笋茶,谈天说地, 十分畅快。
  一日说起霍砚殿试的文章,朱凌锶赞不绝口, 谢臻却说, “轻赋, 清吏, 青天,干涉众多, 依我看, 只要做好最后这一样就行。”
  他的文章,写的是,“治国之道, 在于刑狱,”说的是要严明法度,并在此基础上做好审判和执行。
  倒与霍砚的最后一样,不谋而合。
  霍砚道,“你来说说,减赋税而济民生,严吏治而少贪墨,这两样说起来,哪个比你的刑狱分量轻。”
  谢臻一笑,“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两样,都可通刑狱而致之,”又说,“若要把钱粮人事武备,通通一把抓住盘算,却是宰辅之职。”
  霍砚不服气,“如何我不能做宰辅。”
  他这话是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了,没想到谢臻的更厉害。
  “你性子太过刚直,还是好好严刑断案吧,宰辅的活儿,是我五叔那种人干的。”
  谢臻这话,一来得罪了霍砚,明里说他刚直,暗里其实说他不知转圜。
  二来,谢靖虽是天子近臣,有些人望,却不曾入阁,只是个四品,这样说,把排在他前面的徐程潘彬何烨等人置于何地?
  三来,又仿佛说谢靖为人并不刚直,倒似有些滑头。他这话一出口,霍砚连连皱眉。
  朱凌锶心里,却是“你对你对你说得对”,他眼里自来只有谢靖是唯一真正的人物,别的人自然怎么都比不上,如今更是这样。
  谢臻得了皇帝声援,更口无遮拦,“你若做好了这一样,待人人称你一句‘霍青天’,便能名垂青史了。”
  霍砚性子板正,听谢臻说到“名垂青史”,便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于是负气闭嘴。
  谢臻见霍砚生气,也不恼,就去和朱凌锶拉家常,他今年只得十九岁,比皇帝小半个月,初初入京,会试殿试,翰林文华,从来都镇定自若,没有怕过什么。
  眼下和皇帝说话,也是侃侃而谈,虽是皇帝待人亲和,可霍砚就有些拘谨。他们来之前,礼部潘彬还叮嘱他们劝说皇帝早日大婚,如今这事已被谢臻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五叔过年回家,我爹虽不说,却是高兴得很,”谢臻便说了些吉安过年的风俗,朱凌锶却想,他原来是回家了,又一想,谢靖入朝为官十余年,这还是第一次回家。
  后明的朝臣,冬至三日,元旦五日,元宵十日,虽然都在冬天,却并不够谢靖到吉安打个来回。
  他知道一点谢靖的消息,心里舒服不少,谢臻见他喜欢,又说,“五叔冬至是在钱塘过的,特地带了些那边的糖渍核桃仁回来。”
  朱凌锶神情一顿,他去岁冬至吃饺子,还想着谢靖在哪儿,那时奏报停了,瞧不出地方,原来是在钱塘。
  或许是办差途经呢,倒也不奇怪,他想。
  这时候,一个穿着浅红半臂,鹅黄裙子的女子,端了点心进来,又为三人添了茶,做完这些,就立在一旁。
  霍砚目不斜视,谢臻却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这女子身材单薄,容貌只能说清秀,却姿态袅娜,穿的服色不像宫人。
  朱凌锶心里,老大不自在。
  自年节见过之后,尚妙蝉不知为何,常在宫中,一月总有三两次,进他书房里送东西。
  问卢省,他便说,“妙蝉姑娘自己要来,皇上若不乐意,臣就把她赶出宫去。”
  她身世堪怜,皇帝不愿卢省对她太厉害,只叫他婉言谢了就是,没想到今日她又来,还叫谢臻看见。
  谢靖虽不给皇帝写信,可这一个亲侄,还是挺看重的,谢臻说过,五叔知道自己入选了庶吉士,来信大大夸奖一番。
  如今谢臻看到了,搞不好会告诉谢靖,朱凌锶便有些心虚。
  他心里不痛快,见她不走,又是一急,“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谢臻闻言,吃了一惊,尚妙蝉一点喜色,须臾散尽,面孔苍白,唇瓣抖了几下,说了句,“遵旨,”礼也未全,逃一般退出去。
  朱凌锶心中,便又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他现在,自顾不暇,只盼着谢臻,早早忘了这桩事就好。
  那天两人走后,皇帝想着谢臻说,谢靖去年冬至,是在钱塘一地,他给自己说,恐是公务途经,谢靖离京近一年,所办的案子,大半在南方,路过钱塘,也不稀奇。
  只是虽这么想,却把谢靖发来的奏报,又从小格中拿了出来。
  往前数一个月,除却公务,谢靖在奏报中写了,扬州上巳的繁盛景象,虽只寥寥数语,落笔尽在民生,却不无“烟花三月,名不虚传”的意思。
  却不知他是从哪儿去扬州的。
  朱凌锶又叫卢省把地图拿出来,看看周围市镇,之前两份奏报,四月说到苏州的案子,二月初是在湖州,此地盛产丝绸,向来富庶,谢靖自然会考察一番。
  只有二月中是空着的,朝廷下去的御史巡按,不比京官日常点卯,自然逍遥许多,谢靖一时没了消息,也是正常。
  朱凌锶指着钱塘一地,问,“你说他在那儿,是不是为了花朝那日,与祁王一道?”
  卢省心里,觉得皇帝这般琢磨,着实吃力不讨好,不肯下旨召他回京,偏又指着地图探他行迹,有简单法子不用,又是何苦。
  嘴里又只有说,“谢大人在江南一带,查访民情,钱塘自古繁华,去几次也使得。”
  这话虽没什么用,到底叫皇帝挑不出错儿来,朱凌锶点点头,依旧把那些奏报放回格子了。
  晚间回了乾清宫,吃完饭,却还是放不下,问卢省,“去年中秋,谢靖是在哪儿?”
  卢省答得快,“皇上忘了,七月初,谢大人到了景德镇,清查官窑账目,过了一个多月,到九月才有信儿来,后来才知道,是驿站出了差错,给耽搁了,写的时候却在宜兴。”
  宜兴,可不就挨着钱塘么。
  朱凌锶此时,如雷声入耳,轰轰隆隆,他去年那时候,光顾着看谢靖奏报里说了什么,却没去猜他没写的那些事,究竟又是怎样的。
  一想到谢靖当日离了他,便直奔江南,还跑去钱塘和祁王过中秋,脑袋里仿佛炸开了一样。
  卢省看他脸色,心知不好,赶忙说,“皇上,此事也不尽然,谢大人多风雅一个人,在哪儿不是,不至于非要去钱塘赏月。”
  朱凌锶只听得自己重重喘气,他颓然倒在榻上,木了一会儿,忽然说,“问周斟,他该知道。”
  谢靖既然会给谢臻写信,恐怕和周斟也有往来。
  就算和祁王交好,会避着徐程,也不会介意周斟。
  卢省见他这样,知道一沾谢靖的事,皇帝就折腾个没完,今天再这么下去,就别想睡觉了,明日虽然不临朝,但也不能这么着,便说,
  “皇上,天色已晚,周大人该睡了。”
  朱凌锶一问,才知道已经是子时,心知不好再打搅臣下,被卢省好说歹说,劝上了床。
  第二日一早,周斟不用上朝,便打算和徐蕙妍上街逛逛,他夫妻二人,周斟陪着徐蕙妍梳妆打扮,只画了个眉毛,便过了半个时辰,着实好一顿腻歪。
  早饭吃的是碧粳米粥,丫鬟把第一碗给周斟,他吹凉了,递给徐蕙妍,“夫人请用,”正你侬我侬,忽然接到宫里的旨意,可怜周侍郎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赶去乾清宫见驾。
  朱凌锶昨夜虽被卢省哄着睡了,心里却一直窝着火,半夜身上开始发热,一早卢省说宣太医,皇帝不依,仍是要找周斟,人一来,就问,
  “上年中秋,谢靖在哪里,子知可知道?”
  周斟先是皱眉,卢省便说,“周大人,这可就难说了,对不,”用力眨着眼睛,就希望周斟说不记得了,皇帝也就没法追究。
  周斟却一拍大腿,“臣记得这回事,”心下又把自己,赞了一遍,朗声念到:“提壶月下寻灵隐,足踏波心越九桥。”
  “这里说的是谢九升他喝醉了,差点把水面当地给踩进去,”周斟虽然觉得谢靖这诗写得不怎么样,不过很有趣,打算放在自己的年度诗选里面。
  他讲得兴高采烈,没注意到皇帝已经变了脸色,朱凌锶咬着牙问,“这是……”
  其实诗里的“灵隐”,已经很明白了,周侍郎觉得既然皇帝需要提示,不顾卢公公的拼命暗示,大声答道,
  “钱塘。”
  卢省:完蛋了。
  周斟为了显示自己记性很好,特地说,“九升去了南边,最爱钱塘,去岁冬至,今年春天,各又去了一次。”
  朱凌锶脸上,渐渐浮起一个笑容,周斟瞧着,却有一股迷之破碎的观感。
  “如此看来,那钱塘刑狱,倒有不少可以查的地方。”
  皇帝这话一说,周斟感觉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想不到一向优容的皇帝,居然也会这么阴恻恻地说话。
  这意思,是说浙江巡抚还是浙直总督要倒霉了?还是浙江布政使,或者杭州知府?
  他脑子转得飞快,朱凌锶一晃神,也想明白了,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补救,
  “子知不必在意,是朕失言了,”周斟还好,若给别的有心人听去,恐怕要大做文章。
  等周斟走了,卢省赶紧去扶皇帝,朱凌锶倒在榻上,手脚一点力气也无。喉间肿痛,血流一跳一跳,烧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卢省一看无法,只得去请御医。


第37章 移所
  只要沾上谢靖, 就没什么好事, 内廷总管卢公公,把千里之外的谢大人,在心里骂了百遍都不止。
  皇帝自召见周斟之后, 就喉头肿痛, 叫太医来开出药方, 等到煎完了药,皇帝已经是咽一口水都疼痛难忍。
  朱凌锶强忍着吃了药, 饭却是万万不肯吃的, 粥也不愿喝,可把卢省急坏了。
  就这样还没完,皇帝不去歇着,反而哑了嗓子, 用手比划着说要换地方睡觉,从正殿移了出来。
  西边是谢靖常去的, 以往天色一晚锁了宫门, 他就在那儿歇下, 朱凌锶自然也不会去, 就移到了东边偏殿,又让人把正殿锁上, 他捂着脖子, 气喘吁吁,这才安了心。
  他想到谢靖只当是在这里受了辱没,便一意往祁王下处投去, 心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