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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生存法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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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夷暧昧混乱的过往,江湖人私底下淫乱戏谑的笑语,还有荀玉卿冰冷的眉目,好似一瞬间都浮现在了岁栖白的面前,要说心中毫无想法,那定然是骗人的,可要是说就此对荀玉卿大大改观,岁栖白倒也没有这般肤浅。
    荀玉卿的性子,言行,再没有人比岁栖白更清楚,他绝不会是江湖所言的辛夷。
    纵然是,也是江湖人冤枉了辛夷。
    回到意家小院的时候,荀玉卿一人坐在秋千上熟睡,夜风不太大,轻轻吹动着他的衣摆,像是流云浮动,翩然而至。他的头枕在绳索一侧,微微晃动着身体,睡得不是特别安稳,但是看起来却很安详,极是和颜悦色。
    谁都不在。
    他为什么不说自己是辛夷,难道是怕我就此错看他?是怕我也与许许多多的人一样瞧他不起?还是他不想做辛夷,又或者是他已决心要完完全全的摆脱辛夷这个身份了……
    岁栖白径直走到荀玉卿的身侧,也坐在了那架慢慢摇曳着的秋千上,荀玉卿并没有惊醒,他堆在脸颊边的长发又黑又亮,但隐约可见不太规整,有几处好似被削断了一大片,零星的抽出了些,半长不短的没在乌黑的发中。
    “你回来了?”荀玉卿低声问道。
    岁栖白轻轻应了一声,问道:“他们呢?”
    荀玉卿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他慢慢伸展开了四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如蛇般伏在了秋千的靠背上,轻轻问道:“咱们两人独处,你却问其他人在哪儿?”他这句话说起来不大像是嗔怒或是撒娇,而是有些无奈的,为接下来的话铺垫的前路。
    “这几日你也应当发觉了。”荀玉卿斟酌着,想了又想,好似有些犹豫,“我倒不是在反悔,只是想问问你,你当真觉得我们二人能一直走下去么?我……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意。”
    荀玉卿抬头瞧了瞧月亮,叹息道:“意先生那时候与我说,我还以为自己想得再清楚明白不过了,可如今瞧来,却是一点儿也不清楚明白。”他忽然歪过头,枕在了岁栖白的肩头,“岁栖白,我有些心里话与你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好么?”
    “你说吧。”岁栖白极自然的环过他的肩膀,手指落在那些柔滑的发丝里,小心翼翼的拨弄着。
    怀中藏着簪子的木头匣子安安静静的,没有半分昭显存在的想法,可岁栖白瞧着荀玉卿的发旋,却在茫然那簪子该找个什么地方挽上。花早已不太新鲜了,他归来的时候耽搁了下,卖花的小姑娘已经回家去了,他便只得放弃。
    “我心里要说喜欢,倒不如说是很敬重你的。”荀玉卿淡淡道,“肉灵芝那一事,我说是做个坏人,咱们俩最差不过是断了关系,我当时已完完全全想好了,可之后数日,我却依旧想同你说清楚。真要说起来,好似有点出尔反尔的意思。”
    “我从来没有跟男子交往过,若说想过什么天长地久,至死不渝,那定然是骗你的。”荀玉卿站起身来,他脸上好似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只是极轻柔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岁栖白,我许多事都做不到,巧言令色哄你骗你,更做不到。”
    他说得这般真真切切,好似一点儿妄想都不肯给岁栖白留下,可岁栖白闻言,却微微笑了起来。
    荀玉卿呼出一口浊气来,他轻声细语的说道:“我也许不会太仔细,也没法子给你想要的亲近,我心里约莫是喜欢你的,却又没有喜欢到很喜欢很喜欢的地步,便是这样,你也要同我在一起吗?”
    “我这般古板无趣,你还不是愿意同我在一起。”
    岁栖白淡淡道,两情相悦的人若是听见一方好似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不说大发雷霆,定然也要伤心失望上一会儿,可岁栖白却好似并非如此,也许是因为他一直向前看,因此被撇下的过往,便全然不值得一提。
    “谁真说得了一生一世,要不是两人决定一起走,然后走下去,哪来什么天长地久。”岁栖白平静道,“如今对我而言,只想与你一起。”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荀玉卿启唇好似想说些什么,最终没能说出来,就只好笑了笑,点头道:“嗯。”
    岁栖白问他:“你想说什么。”
    荀玉卿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我只是突然很佩服自己,又突然很佩服你,咱们俩铁定是这世上最不像情人的情人了。像我们俩这样都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居然还凑在了一起,要是换个姑娘,说出这些话来,指不定巴掌就要扇过来了。”
    他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拉下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岁栖白,岁栖白也看着他,然后眨了眨眼,不知为何,两个人忽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岁栖白说:“那真是幸好。”
    “真是幸好。”荀玉卿喃喃了两声,然后又笑了起来。
    岁栖白极自然的在荀玉卿的笑声里掏出了他的礼物,那柄簪子也如愿以偿了主人的想法,挽在了一头如云的长发上。
    他们俩人刚说没几句话,浑身湿透的柴小木忽然恍恍惚惚的拎着鱼篓,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的头发黏在了脸颊上,湿漉漉的睫毛泛着水光,眼睛跟鼻头都是红红的,好似刚刚哭过,他的鱼篓在不停的晃动,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
    “小木?”荀玉卿吃惊道。
    柴小木循着声,茫然的抬起头瞧了瞧荀玉卿,他脸上忽然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竟忍不住退后了几步,显而易见的抗拒。荀玉卿神色微微一凝,他停下脚步,打量了柴小木一会儿,淡淡道:“你出去钓鱼把自己摔了吗?”
    “是……是啊。”少年含混的说道,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赶紧去把这一身换了吧,厨房里烧了些热水,不过不太多,你打一些去擦洗擦洗。”荀玉卿纹丝未动,只是极温和关切说道,柴小木就好像是个机关人一样,木讷的跟着荀玉卿的指令做动作,他点了点头,把鱼篓丢在了地上,跑到了屋子里去。
    岁栖白说道:“他好像很怕你。”
    “也许他钓到了食人鱼,鱼还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所以看见我就怕得要命。”荀玉卿说得很有趣,但是神态却没那么有趣,他稍稍皱了皱眉头,淡淡道,“小木这一趟出去,一定遇上了什么事情,或者是遇见了什么人。”
    但荀玉卿怎么也想不通,到底什么情况才会叫柴小木这样害怕自己,他不可否认自己有点受伤。
    岁栖白沉默了一会儿,他看起来好像是不太想打击荀玉卿,因此半晌才点了点头,极委婉的说道:“看得出来。”
    言下之意,就是指荀玉卿说了句废话。
    荀玉卿忍不住看了看岁栖白,又忍不住看了看鱼篓,摇头叹气道:“要不是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还以为你心里记恨我,但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打算要以这种方式气死我。”
    “你准备怎么做?”岁栖白并没有理会这个不太好笑的笑话,只是认真问道,“你要去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可不成,就算我心里想问的很。”荀玉卿摇摇头道,“不过我看他刚刚的模样,是绝不肯跟我说的,还好我跟他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等阿雁回来了,叫阿雁问问小木好了。”他忧心忡忡的看了看柴小木离去的方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雁……
    岁栖白想起了那个俊美温柔的独臂青年,镇定的点了点头。
    “他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人。”
    
     第100章
    
    夜已经深了,风很冷,本该鲜活的一条生命却更冷。
    一间极普通的农居,地方不大,但当有的东西却一应俱全,屋里停着一副没有合上的棺材,棺材里躺着个侏儒,长着成年男人的面容,却像个五六岁的孩童,他的脸上满是绝望跟惊恐,而棺材内部满是抓痕跟鲜血,他的双手也血淋淋的不成样子。
    洛秋霁抽了一口烟,他很少会在与别人说话的时候抽烟,既不尊重他人,也难免影响心神,但这一次,他心中的凄凉与悲哀,却是极难以言喻到值得他破次例。
    喻星野趴在了桌子上,脸上满是懒散,好似生死与他浑然无关,他也全无作为人类的喜怒哀乐,只不过是无所事事的靠在此处打发时间。
    “他是个很好的人。”洛秋霁淡淡道,“他的手很巧,也是个很热心的巧匠,路上遇见偷他钱的小乞丐,他也不会追究,反倒会为对方着想,力所能及的买几个馒头叫人填饱肚子。”
    喻星野转了个头,平静道:“这样的烂好人,总是人人都想占他便宜的。”
    “没错。”洛秋霁垂着头,他的悲伤已经过去,愤怒被压抑在浮动的平静之下,声音微颤,“这样的烂好人,活着才叫人好欺负,怎么会有人傻到这个程度,竟把这个傻子活埋在棺材里。”
    喻星野慢悠悠道:“总有人自己不好过,也不希望别人好过的。”
    洛秋霁静静的看着那具神情惊恐无助的尸体,很长很长的叹了口气道:“如果这件事叫岁栖白知道了,我一定会省很多心。”
    “不错,岁栖白肯定会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喻星野平静道,“他会把有所关联的一切人物全部连根拔起,无论罪责大小,然后你就要眼巴巴的给他收拾烂摊子。岁栖白的祖父已经死了,他做的很好,但不够德高望重,已有许多人不满了。”
    洛秋霁又抽了口烟,他轻轻呼出了口气道:“所以呢。”
    “你也许会因为包庇岁栖白而被赶下武林盟盟主之位。”喻星野懒洋洋道,他好似永远都没有什么可在乎的,脸上连半点儿表情都没有,就好似讨论的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洛秋霁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喻星野慢慢撑起了身体,无所谓的说道:“很有关系,如果你不是武林盟主了,那就意味着我要失业了。”
    “我是不是武林盟主,与你没有关系。”洛秋霁好似叹了口气,又抽了口烟。
    “有。”喻星野漫不经心道,“如果你不干了,就没有一个武林盟主值得我为之出手,洛秋霁,不管天下人怎么想,你是我一个人的武林盟主。”
    洛秋霁这次叹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道:“小星,你这么讲,很容易让我找不到媳妇的。”
    “哦。”
    ……
    岁栖白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荀玉卿的身体。
    秦雁跟意无涯都还没有回来,柴小木待在房间里头不肯出来,他们只好把那条半死不活的鱼放在水里,准备等明天再吃。
    分别之前,荀玉卿忽然要他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一趟。
    尽管不太明白,但岁栖白不否认自己忽然心驰神荡了一下,不过说到底,听到心上人这样的邀请,正常男人应当很少没有反应。
    屋子里并没有人,布置摆设也与岁栖白所住的居所相差不远,两人一起走进房间之后,当着岁栖白的面,荀玉卿忽然解开了衣扣,将长发撩过肩头,极平静自然的拉开了上衣。
    “你在做什么?”岁栖白的声音有些喑哑。
    等到只剩下雪白的中衣时,岁栖白已说不出话来了,荀玉卿低着头在摸索衣结,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背上有道伤,自己擦不着,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今日既然同你说开了,便想着麻烦你了。”
    岁栖白心中一凛,想起辛夷的传闻,又瞧了瞧荀玉卿,心里忽然涌起阵酸涩。
    “为何不愿意麻烦他人?”岁栖白忍不住问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倒也未必……
    岁栖白忍不住按了按心脏,暗道:说不准是件很大的事。
    荀玉卿沉默了一会儿,有点不太好意思告诉岁栖白他总觉得秦雁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而小木又处在青春期不好误导他的性取向——哪怕他本来就是个基佬,至于意无涯又不至于到那么熟——他觉得辛夷这张脸做有关脱衣服的任何举动都实在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总觉得说出来好像有点太自恋了。
    “总之你要不要帮我。”荀玉卿想了想,实在是没有一个能说出口的理由,只得无奈道。
    “我已坐在此处了。”岁栖白回道。
    荀玉卿深深吸了口气,不明白为什么岁栖白在气人方面的技能点到这么满,但要是每件事每句话都跟岁栖白计较,那他接下来的人生就可以在气饱跟气死之间来回徘徊了,所以他干脆不说话,直接把衣服脱了下来,脱下来之后,他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反正等会还要再穿上。
    岁栖白四处瞧了瞧,平静道:“药在哪里?”
    “在……我看看。”荀玉卿自己翻了翻柜子,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出了伤药递到岁栖白手中,然后用脚勾过一张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柔软零散的长发叫他尽数挽到前胸,露出背后一条不长但有些深的连贯伤痕。
    其实倒并不止这一道新伤,荀玉卿的背上、双臂,乃至腰腹处都有已经愈合的疤痕跟结痂的伤口。他的外貌虽然美艳无比,一身的伤疤却也可怖无比,就好似有人刻意毒打过虐待一般。
    “谁伤的你?”岁栖白问道,他打开了药瓶,怒火在心头止不住的燃烧。
    荀玉卿微微往前倾了倾身体,双手枕着膝头,平静道:“我自己伤到的,我的武器不太常见,最开始自己摸索练招,没少见血,严重的时候还会带下几块肉,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练招受伤这事并不奇怪,学武不是易事,最初时伤到自己更是常见,可辛夷说出这番话来,未免有些奇妙。
    岁栖白沾了沾药粉,帮荀玉卿慢慢擦起药来,淡淡道:“我从之前就很好奇,你的武功不错,底子却很差,也从没有听你提起过你师门在何处?”
    “我没有师父。”荀玉卿苦笑道,“岁栖白,我这一身武功,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学自一位已离世许久的老前辈。我学武功的时间,约莫三年都不到。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做坏事,那位老前辈已离世很久,秘籍里也是盼着一个有缘人……”他悄悄隐瞒了点事,决定撒个让大家都好过的善意谎言。
    三年都不到……
    岁栖白的手指轻轻在那些疤痕上微微移动着,声音干哑:“所以你才……这般伤痕累累?”
    你竟还怕我为难。
    “这算什么,我记得那时候在地下熬两年,那才叫苦呢……”荀玉卿从未同别人说起过这些事,他之后行走江湖也一直是快快活活的,但却不意味着这段往事被他就此忘掉了,不如说越埋越深。
    人总会希望跟别人倾诉自己的痛苦,分享自己的快乐,而岁栖白就是荀玉卿合适的那个人。
    “我那时有个仇家,我好不容易从他手中逃了出来。”荀玉卿语焉不详了会儿,岁栖白便想起辛夷离开玄天教的事情来,那事儿并不算太稀奇,虽说江湖上是说蓝千琊看不上辛夷,但现在瞧来,怕是玉卿自己逃跑出来了。
    荀玉卿瞧了瞧自己的手腕,平静道:“机缘巧合又进了那位老前辈的地方,认识了小木,我怕暴露行踪,整整两年都待在地底下,只有偶尔出来找条溪流洗漱一下。其实吃苦受伤倒没有什么,两年忍耐才叫痛苦,我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想着学武没有人欺负我,加上我本身也没有什么目标,这才一点点熬过来。现在回想一下,真是要命的很。”
    他说的虽是轻描淡写,但岁栖白却听得心中一震,只痴痴的瞧着荀玉卿,一言未发。
    “其实也不瞒你说,我那时真的怕得要死,我杀了个想对我……”荀玉卿好似犹豫了一阵,改口道,“总之是想害我的人,我简直快疯了,那会儿每日都紧绷着神经,后来发现自己能学武功,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岁栖白忽然从背后搂住了他,两人头颈依偎着,荀玉卿轻轻“咦”了声,倒也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笑道:“岁栖白,你很心疼我吗?”
    “嗯。”岁栖白埋首在他脖子处,轻轻点了点头,沉重的鼻息烫的荀玉卿觉得那小块肌肤都在烧。
    “其实早已经没关系了。”荀玉卿安慰他道,然后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心疼我。我刚刚还在想,你要是觉得我偷看别人遗物不太好可要怎么办。”
    “不过现在想过来,好像把你想的太死板了。”
    岁栖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101章
    
    棺材停在原处,人却多了一个。
    喻星野的姿势一点儿也没变,洛秋霁还是忍不住点上了烟,而岁栖白则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已经等了很久了。”岁栖白站在棺材旁边瞧了瞧尸体,他的朋友不多,但是相熟的有好感的人却不太少,这个棺材里的侏儒就是其中之一。
    他叫做林崧,他虽然身材矮小,长得也并不英俊潇洒,却有温柔的善心,伟大的灵魂。
    一个人的灵魂与他的价值,从来都不止限于在外表,岁栖白看着棺材里的林崧,忍不住将他抱了出来。林崧的身体实在是太小了,他被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微微蜷缩着的躯体既然正好符合桌子的长度。
    “我也等了许久了。”岁栖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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