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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生存法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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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刚才进屋,荀玉卿便见着秦雁脖子上缠了纱布,正与另一个陌生男人一块儿围着个小小的蓝布摇篮手足无措。
    “阿辞,你来得正好,闲儿哭闹个没完!我正发愁的很!”那如临大敌的陌生男人见着玉秋辞走到前来,好似顿时松了口气,急忙迎了上来,抓住玉秋辞的手臂就走到了那摇篮旁边。
    玉秋辞稍稍摇了摇那摇篮,又将婴儿从篮中抱出,搂在怀中轻声哄了两句,淡淡道:“你们不睬他,还吵得很,他不高兴了。”那婴儿被他搂在怀里,哭声顿时便见小,不大一会儿,好似便已睡着了。
    他说这话听起来难免有指责之意,秦雁与那陌生男人不由得都显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来。
    荀玉卿按捺不住好奇,便伸头去瞧了一眼,只见那孩子不知多大,缩在襁褓之中,圆圆的小脸,肥肥白白,血色充盈,是个极健康可爱的孩子,不由得心下一柔。若不是玉秋辞看起来过于冷淡,他怕是就要伸出禄山之爪,捏一捏这可爱的小小肉脸。
    正瞧得入神,忽听玉秋辞又道:“婴儿便是如此,醒来无人在旁要哭;有人陪着,但若不理睬他,也要哭;即便陪他,不得法子,还是要哭。倒难为你们了,无涯,你且忙吧,闲儿我来照顾。”
    他把那婴儿抱在怀中,把脸凑过去轻轻道:“乖闲儿,跟舅舅玩好么?”
    玉秋辞一边哄着娃娃,一边便出去了。
    “见笑。”那陌生男人略微点头,请三人各自坐下。婴童刚离开,他那种温柔和善的笨拙态度就全然消失不见了,神色肃穆平静,颇有些严于律己之意。他约莫三十左右,瞧起来与玉秋辞相差无几的年龄,长相端正,有些几分冷峻,令人望而生畏。
    荀玉卿暗道:这家两个男人都是冷气制造机,一本正经的很,夏天铁定很凉快。
    “这位姑娘是?”意无涯问道。
    “不不不,意大哥,他不是姑娘,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大哥哥。”柴小木急忙摆手,又转头对荀玉卿道,“大哥哥,我跟你介绍,这是救过我性命的意大哥,江湖人称一剑烟波意无涯。”
    一剑烟波意无涯……
    快雪艳刀玉秋辞……
    那刚刚那婴童就是意无涯的独子意清闲!
    荀玉卿抽了口气,原著写的较长,跨度也比较大,很多细节虽说已经记不清楚了,可是有一对却让荀玉卿曾经非常唏嘘过。
    他曾对岁栖白感慨的良缘相错,正是因为想起这两人,现如今见到正主了,不由得有些怔愣。
    
     第71章
    
    天色已经很暗了,书房内点了好几盏灯烛,照得格外亮堂。
    意无涯坐在摇篮旁,好似那个婴儿还在里头一般,摇篮就在一张方榻边,榻上摆着小案,可见平日意无涯极习惯陪在婴儿身旁。不过这倒也并不奇怪,这间宅子里总共也就两个大男人跟一个婴童,自然是围着孩子团团转的。
    穿着女装终归别扭,荀玉卿的身形与意无涯相差无几,意无涯便选了一身自己从未穿过的新衣给荀玉卿拿去换上。荀玉卿没有天生的异装癖,虽说不排斥换女装,可要是能穿回男装自然更是松了口气,因此就借了客房去换衣裳。
    衣物还算合身,但四处并不宽裕,荀玉卿系腰带的时候暗暗想起意无涯安静的眉眼,心道:倒没看出来他这么瘦。
    荀玉卿的腰已算纤细,他的骨架也称不上极高大,可意无涯的衣物穿在他身上,却几乎贴紧了。
    待荀玉卿整理了一会儿,总算适应过来之后,便离开客房要回到堂屋里去,他还没走两步,就见着那棵桂花树下搭了个秋千,玉秋辞正坐在秋千上,脸上微微带笑,逗弄着婴儿,他眉目慈爱,那股郁郁之色好似也消散了些许,看他的神情,与其说是意清闲的舅舅,倒不如说像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也许在玉秋辞的心中,他本就是意清闲的另一个父亲。
    既然这会儿意清闲才只有几个月大,而玉秋辞又出现在此处,那想必玉聆心已经病死了。
    兄妹爱上同一个男人,听起来好似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荀玉卿凝视着玉秋辞,在这两个人的身上,他忽然又找到了那种如同读者一般观察的局外人心情,不知为何,他顿时明了,玉秋辞眉宇间的那种抑郁之情,并非是来自于病痛,而是来自于心中的伤痕。
    相依为命的小妹与一生挚爱的知己结成了夫妻。
    在玉秋辞准备放下的时候,小妹却因病而撒手人寰,他千里迢迢赶来照顾挚友与外甥,其实二人何尝不是互相扶持。
    一个痛失所爱,一个痛失亲妹。
    他心中既有小心翼翼的,对能够再度与意无涯亲密无间的快乐,又挣扎与惊骇自己竟然无耻到因小妹的离世而带来的机会感到喜悦。一个人若数月以来都承受着这种卑微的幸福与道德的折磨,很难不会感到寂寞,也很难不会感到绝望。
    对于玉秋辞与意无涯这段感情,当时的读者也是众说纷坛,每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有人觉得玉秋辞明明先与意无涯认识,却错失缘分,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变成妹夫,很值得唏嘘;也有人觉得玉秋辞爱上意无涯简直是荒谬无比;更有人觉得一无所知的意无涯是个渣男,简直就是个人生赢家……
    其实就荀玉卿而言,他对玉秋辞与意无涯这段无果的感情,最大的感想是惋惜。
    这场三个人的感情,并无人犯错,最后却由最为无辜的意无涯尽数买单,玉秋辞不愿意无涯受人指点,遭人污蔑,又无法否认自己对意无涯的心意,最终在对妹妹的愧疚与对意无涯无望的感情之中郁郁而终。
    失去妻子后再度失去挚友,意无涯大受打击,就此闭门不出,一心一意照顾幼子,烟波剑与快雪刀因此成了传说。
    其实这许多年来的朝夕相对,意无涯未尝对玉秋辞没有半分感情,更何况玉聆心已经离世,他们二人即便有情,日后要在一起,也不曾对不起任何人。偏生有些事好似总是那么叫人无可奈何的很,想不开就是想不开,一生一世,也是想不开的。
    荀玉卿与玉秋辞并不相识,才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第一面,即便他早已得知玉秋辞极为悲惨的人生命运的轨迹,心中十分惋惜可怜,哪怕再是恨不得立刻上去简单粗暴的给对方明目张胆的提示警醒一番,也不好贸贸然上前去搭话,因此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便继续往堂屋走去。
    屋内气氛略有些沉重,荀玉卿一来,众人皆都看向了他,他倒也浑然不惧,只是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意无涯并未说话,荀玉卿却不由得因为有些紧绷的衣服看了看意无涯,才发觉对方的手瘦得厉害,好似一张皮裹着筋骨,清楚分明的如同一块白玉雕成的骨手。
    似乎察觉到了荀玉卿的目光,意无涯投过疑惑的眼神来,荀玉卿便偏开了头来。
    他暗道:这会儿玉聆心刚死,意无涯跟玉秋辞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的一道照顾婴童,互相安慰着丧亲之痛,尚且清减如此。也不知玉秋辞死后,他一个人承受双重的痛苦,既要安慰幼子,又要举办葬礼,还无人与他分担,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如此一想,荀玉卿不由得对意无涯充满了同情与怜悯,有时候被留下来的人反而是最痛苦的,玉秋辞与玉聆心爱意无涯爱得要死,却谁也没能陪他到最后,叫他一个人孤独的凋零于这尘土。
    其实荀玉卿原也没有这般多愁善感,虽说意无涯与玉秋辞确实命运坎坷,但他到底是个局外人,至多感慨两句。
    真正叫荀玉卿感到难受的,是意无涯与岁栖白的相似点。
    他们俩虽然并不是完全相同,但都是极好的人,都承受了不应当有的痛苦。
    意无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失去了最重要的挚友;岁栖白也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他极信任的好友背叛。
    他这人一生下来,好似便容不得自己的悲喜,承担山庄的盛名,坚守仁义道德,毕生都在追求公理公正。哪怕……哪怕叫朋友揉碎了心,失落痛苦的时候,江湖也照旧不给他一口喘息的机会,叫他只能打开门,眼巴巴的赶来姑苏一探究竟。
    这世上多得是人敬他畏他,憎他怕他,可有人心疼他?
    荀玉卿忽想见见岁栖白,即便不能光明正大的,哪怕是藏在人群里瞧他一眼也好。
    看看他如今,是否安康。
    就在荀玉卿怔怔出神的时候,秦雁他们已说起了情况,二人假传莲花剑的消息,哪知真引来了莲花剑,秦雁脖子上的伤,便是不慎之下叫莲花剑擦了过去,若非他反应敏锐,怕是半个脖子如今已被削去了。
    待秦雁说罢,意无涯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开口,离了意清闲与玉秋辞,他竟好似换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人,沉默寡言的很。荀玉卿倒是心知肚明,意无涯与玉秋辞心意相通,两人实乃至交,其默契处,一个眼眸便能清楚彼此心意,因此除了亡妻与挚友玉秋辞,如今还要加上幼子意清闲以外,极少人能勾动他的喜怒哀乐。
    正因如此,知道玉秋辞迟早会死的荀玉卿不由越发可怜起了意无涯。
    不过,既然他们二人心意相通,意无涯又何以全然对玉秋辞的爱慕之情毫无半分察觉。
    虽说也许只是作者出的逻辑毛病,可荀玉卿始终百思不得其解,意无涯究竟是真的一无所知,还是对感情迟钝慢热的过头——鉴于玉聆心倒追的意无涯,荀玉卿觉得后者可能性很大。
    错把爱慕之情当做友情……听起来像是意无涯会做的事。
    不过这倒也不是重点。
    荀玉卿把自己神游在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若有所思的问道:“阿雁,我问你,你看到那莲花剑客的外貌了没有?我刚从苏毓那回来,她说自己也没有瞧见莲花剑客的外貌。”
    听闻此言,意无涯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毛,却依旧并未出声。
    “没有。”秦雁沉吟道,“不过我觉得他似乎有所隐瞒。他在刻意遮掩着脸上的一些东西。”
    “脸上的东西?”荀玉卿困惑道,“难道他不是不希望叫人看见自己的外貌?”
    秦雁摇头道:“并非如此,我与他交手之中,发现他非常在意他的右脸,对左脸却颇是无所谓。我屡屡试探他的右面,这才换来了这脖子的伤势。”
    “你的意思是,他的右脸上可能有什么暴露身份的东西?”荀玉卿沉吟道。
    “嗯,的确有这个可能。”秦雁点头认同道。
    神秘的右脸,只在夜深出现的莲花剑客,玉秋辞与意无涯几乎肉眼可见的悲剧未来,还有前往姑苏的岁栖白……
    荀玉卿长长叹了口气,他嘴角的小痣微微一动,神色之中仿佛带着浓浓的疲倦与无助。
    到底还是秦雁察言观色,他瞧着荀玉卿神情不对,只稍一沉默,随即问道:“玉卿,你怎么了?莫不是受伤了。”荀玉卿无力的摇了摇头,几乎想把头砸在桌子上,可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实施。
    “那是?”秦雁又问道。
    柴小木眨了眨眼睛,忽然道:“大哥哥,是不是因为岁栖白要来了?”
    “岁栖白。”意无涯终于开了腔,跟着慢慢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主角到底就是主角,无论其他什么情况都是一脸懵逼,在戳人心肝的事情上,总是一戳一个准,从来不带失手。
    荀玉卿彻底趴在了桌子上。
    
     第72章
    
    柴小木自然不是未卜先知,他只是稍稍推测了一下。
    有些人天生走路头低低,整日愁眉苦脸,好似一生之中什么快活的事情也没有,可荀玉卿并不是这样的人。他爱笑,为人风趣又幽默,当正经的时候十分严肃,当玩笑的时候,也时常调戏的柴小木不知所措。
    荀玉卿所为之愁眉不展的,柴小木直至如今只知道两件事。
    一是当初自己身受重伤那段时日;二就是盗窃肉灵芝,对岁栖白心生愧疚。
    虽说苏毓姑娘嘴巴有点毒,说话也很锥心,但是柴小木倒并不认为荀玉卿因为被苏毓为难而心不在焉至如今。既然不是苏毓,荀玉卿又没有遇见莲花剑,那柴小木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岁栖白。
    这个他从未见过,却心生好奇的江湖传说。
    而他好像说对了。
    夜已很深了,众人又简单说了些今夜发生的情况,便各自回去休息了,意无涯的房子不算太大,却也没有小到连三个男人也无法容纳。
    荀玉卿刚与素默微经历了一番斗智斗勇,已经累了,秦雁与柴小木更不必提,他们俩算是逃过一场追杀,这会儿松懈下来,自然十分疲惫,因此三人各到客房之后,皆都沾枕就睡。
    将三人安置好之后,意无涯又回到了书房,桌上放着的书籍显然已翻过了头,坐在桌前的玉秋辞一只手搭在摇篮上轻轻拨动,一边翻看着意无涯的书,他俊美的脸庞上忽然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来,淡淡道:“闲儿还未满一岁,你已准备好了教他读书识字么?”
    那本书是再简单不过的幼童启蒙——《训蒙骈句》。
    “早准备一些,总不会错。”意无涯有些不好意思,走到摇篮旁,躬身瞧了瞧幼子酣睡的模样,冷硬古板的面容顿生柔意,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意清闲的小脸,就着方便,坐在了旁边的小木凳上。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熟睡的意清闲忽然抓住了父亲的手指,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还附带了一个小金鱼般的吐泡泡。意无涯便又伸过另一只手去,从怀中掏出手巾,给他轻轻擦了擦嘴巴附近的涎水。
    父子天伦,平安喜乐。
    玉秋辞按着那本书,近乎痴迷的看着意无涯的侧脸,但当他的目光转到摇篮上的时候,脸色忽又变得苍白无比了起来。小妹洞悉的双眸,还有她离世前在自己耳畔低语的那句话,仿佛又历历在目了起来。
    每次看到意清闲的时候,玉秋辞总会想起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小妹玉聆心,诚然,他对意清闲如对待亲子一般,可是……
    可是意清闲的存在,好似又在代替小妹嘲笑他的痴心妄想,说明他与意无涯的不可能。
    也许是时候了。
    玉聆心的离世已有半年,玉秋辞也已在意府呆了大半年,他始终无法放下对意无涯的情意。相识也好,喜欢也罢,他都早过小妹,可最终却是小妹勇敢的表白心迹,也许这正说明了他与意无涯的不可能。
    有缘无分。
    玉秋辞只觉得这四个字好似一直在孜孜不倦的鞭挞着他的理智,他每每想要逃离开来,对方却总是如影随形。
    这一生一世,我们只会做好友,也只能够做好友。
    “无涯……”他刚要启唇说出道别,生怕稍迟一些,心中便会不舍起来。
    “秋辞。”意无涯侧坐着,恰好开了口,他爱怜的轻轻为婴儿裹紧了小被,捧着那微微歪过的小脸,淡淡道,“莲花剑出世,如今众说纷坛,许多人猜忌是岁栖白所谋,你怎么看?”
    玉秋辞在对方看过来的瞬间就收敛起了神色,故作不屑一顾的冷笑道:“我只看到你在自惹麻烦。”
    “有时候人若不愿意自惹麻烦。”意无涯微微笑道,“也许会有更大的麻烦。”
    “无所谓。”玉秋辞漫不经心道,“只要死了,就不会再是麻烦了。”
    意无涯哑然,随即摇了摇头道:“对了,你方才要与我说什么?”
    他的面容平静无波,声音亦如往昔那般沉稳,可那略显深陷的眼窝,清瘦的身体,包括那双几乎见骨的手,忽然都在一瞬间击溃了玉秋辞的决心。
    意无涯的脸轮廓分明,眼神深邃而庄严,与玉秋辞堪称精致的长相不同,他瞧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威严与隐忍。他向来是个不爱倾诉的男人,玉秋辞心知肚明自己即便离开,意无涯怕是也不会阻拦,他心中再是难过痛苦,向来也是不会说出口来的。
    我若离了他,他可怎生是好。
    玉秋辞心中一动,却忽又凄然无比的反应过来:是他若离了我,我如何是好。
    “没有。”玉秋辞立刻改口道,“我……我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个孩子?我怎么一点也不知晓。”
    那孩子自然说得是柴小木。
    “嗯……讨人喜爱的江湖后生,总是让人有结交的想法,至于如何相识,也没甚么好说的,事不有趣,人有趣。”意无涯轻声道,“说来也觉漫长,我不过半年未曾踏足江湖,已觉自己好似退隐了许多年了。”
    “也许就此退隐,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玉秋辞的目光幽深如水,忽然站起身来,凑到意无涯身旁,握住了他唯一空着的那只手,低声道,“那你又怎么瞧待岁栖白此事?”
    意无涯嗤笑一声,淡然道:“愚昧之人生愚昧之心,又有甚么好稀奇的。倒是那个荀姓的男人……”
    “他?”玉秋辞问道。
    “他很在意岁栖白。”意无涯沉吟道,“就好似我俩一般,可是我不曾听说,岁栖白有这样一位好友。”
    玉秋辞忽然道:“也许……也许有人未必只把这段关系当做朋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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