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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美人[穿书]-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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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司无岫露出破绽,他就会立刻抓住这一点不放,既能让司无岫吃亏,又能完成天下书局交付给他的任务。
  只可惜,司庸权精心准备的那些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了,因为他成了在场的人当中第一个跪倒的人,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连元帝都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他想象了无数种反应,就是没想到,元帝居然不按照他的思路走,反而对他进行严厉的问责!
  而且这个问责十分严重,不光是质疑他做人有问题,还觉得他做官也有问题,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他身上的官职给撸掉了?!
  司庸权身为世家权贵,身上也是有一官半职的,虽然只是闲职,但也是身份的象征,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表明司家是被世家大族认可的一员。
  当然,月国说到底还是以武为尊,除了司慕华以外,司家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丹级武者了,所以司庸权的官职也相当的不值一提。
  司庸权把他的官职看得十分重要,但对于在场的其他人来说,就真的不算什么。所以他担心的撸掉官职之事始终没有发生,元帝在取笑完他后,似乎就对他失了兴趣,转身拍拍司无岫的肩膀:“此人就交给爱卿处理吧。”
  也不等司庸权回应那番挑刺的话,元帝就一脸悠然地走了。
  唐宁怀疑他就是来看笑话的,但是因为司庸权那个“叫父亲”的操作太骚了,才忍不住出来说两句,没想到司庸权秒怂,一点意思都没有,这就又走了。
  司无岫对这些人就更加没有耐心了,他直接越过仍然腿软的司庸权,冷眼看向司沉烟:“你们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司沉烟在几次与司无岫的交锋中都是被血虐的那个,这次要不是伯父找她过来,她是说什么也不会来的,惹不起她还避不起这尊瘟神吗?
  好吧,确实是避不开。
  于是司沉烟很爽快地在司无岫面前交代了:“天下书局找到伯父,让他前来说服陛下同意休战。”
  司无岫瞥了她和地上的司庸权一眼:“如果公良野有心休战,就不可能派你们过来了。”
  司沉烟张了张嘴,其实她也早就料到,天下书局把司家人叫来就是为了添堵的,但被司无岫点破时,她仍是有几分羞恼。
  “是啊,你以为我自己想来的吗?”司沉烟忍不住道,“但是纵然你现在身居高位,你也杀不得我们。两军交战不杀来使,为了陛下的声誉,你们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何况我说一句不中听的,没准天下书局就是想等你火气上头杀了我们,正好可以作为一个把柄呢?”
  “姐!”司沉烟旁边的少年有些气急败坏地扯了扯她的衣袖,认为她对司无岫吐露得太多了。
  就连司庸权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捂住了她的嘴巴:“烟儿,你怎可胡乱说话!”
  司沉烟甩开伯父的手,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众人,转身就往旁边的树林走去。
  这样的司沉烟,哪里还有半点她平时柔弱小白花的模样,完全就是个任性的大小姐。
  只是她可以一走了之,司庸权却不可能离开,而司沉炬也留在了原地,看起来对司沉烟并不在意。
  唐宁将司沉烟种种不对劲的地方都尽收眼底,给司无岫递去一个眼神。
  司无岫心下了然,暗中捏了捏他的手。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有被司庸权看见,他是作为说客而来,还没上谈判桌就已经丢了面子,此时面对自己的亲侄子,他再也摆不出架子:“侄……司将军,最近几天我们恐怕要叨扰陛下与各位,不知能否先让我们进入营地?”
  “我怎么知道你带来的人里有没有刺客,会不会危害陛下的安全呢?”司无岫淡淡道,“还是烦请各位就在营地外找个地方安置吧,反正大家都是住帐篷,在哪里住不还是一样?”
  司庸权一张老脸胀成了猪肝色,他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可是在面对一脸淡然的司无岫时,他总是感觉自己低了一头,再加上对面营地前那排妖兵还对他虎视眈眈的,他的心底不免也在打鼓。
  “那……那好吧。”最后,司庸权也只好硬着头皮道,“不知陛下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听我将天下书局的停战协议念完。”
  司无岫淡淡道:“有什么废话不妨现在就说完。”
  司庸权尴尬地笑:“两军交战事关天下苍生,就这么随便地说出来,似乎显得不够郑重吧?”
  “那你想如何郑重,焚香祷告,再找个神棍跳一圈大神,最后再在议和书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司无岫随口问。
  “如果可以的话……”
  司庸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无岫轻笑一声打断:“司家主以为,如今主动权是掌握在谁手上的?”
  仿佛一盆冰冷的水浇下来,浇灭了司庸权野心的火焰,浇灭了他的妄想,提醒了他一件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他的亲侄子,而是亲手击碎联军一次又一次阴谋的“战神”。
  也是让天下书局的大好形势就此断送,还令天下书局不得不妥协求和的不世出的天才!
  司无岫刚才一直在冷眼看他演戏,司庸权原本是一心留意着元帝的反应的,可就在这盆冷水浇下来之后,司庸权忽然发现,其实司无岫的气场始终都在,自己一直都在下意识地观察司无岫的脸色。
  想到司无岫那时冷漠寒凉的眼神,司庸权就更是无端地浑身一抖,就连身边的司沉炬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伯父?”
  “我……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你的父亲究竟是谁,无岫?”司庸权忽然开口问。
  “母亲既然没有说,我自也没有义务告诉你。”司无岫冷冷勾唇,拉着唐宁的手往回走,并吩咐营地前的妖兵,看紧司家人。
  “是,将军!”
  妖兵们虽然并不清楚司无岫与司家人之间的恩怨,但是他们也不笨,这个老头一看就是奸臣的面相,还惹得妖后殿下不愉快,他们必须要为妖后涨回面子来!
  整齐划一的喊声中隐隐带上了妖力,听入耳中更令人胆颤,仿佛耳膜都会被震碎。
  有几个司家的下人承受不住,当场腿软倒地,其余的人脸色也都有些畏惧。
  司无岫能让这群凶狠的兵士都如此心悦诚服,说明他的那些传闻都不是虚传!
  而司庸权更是惊得睁大双眼,他想到了元帝对自己的态度,又在心里对比了这二人的面容……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猜测跃然浮现在脑海里。
  他吓得呆站在原地,冷汗直流,连身边的人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
  另一边,唐宁和司无岫进入营地后,却并没有去见元帝,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帐篷,而是绕了一个圈子后,便避开司家人,溜进外面的小树林里。
  林中光线昏暗,人影混在树影中,肉眼实在难以分辨。
  不过在林中找人这种事,对唐宁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树林里天然就有他的“眼线”。他拉着司无岫一路往深林中走去,辗转了好几条路,准确地找到了藏在树后的少女。
  “司姑娘,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们说?”唐宁开门见山地问。
  这少女正是刚才“负气离开”的司沉烟,此时她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怒气冲冲的模样,只有一脸冷漠:“是。”
  唐宁之前就注意到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了,司沉烟就算再蠢,也不会在生气的时候把司家人的目的主动曝光,从前在没跟司无岫杠上的时候,她依靠那副柔弱的外表还是骗了不少人的。
  简单说来,生气时说漏嘴这种事,毫无心机的胡喜云小姑娘有可能干得出来,放在司沉烟身上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乍看之下她是在说气话,其实她透露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条重要的信息。
  比如她间接承认了司无岫的那句“天下书局不是有心谈和”,再比如她亲口说的“如果司无岫杀了司家人,就会成为一个把柄”。
  司沉烟离开时,还特意看了唐宁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光,像是给他暗示。
  所以看见她走进小树林之后,唐宁就立刻分出一丝神识,附着在离她最近的生灵身上,一路跟踪她的形迹。
  哦,顺带一提,那时唐宁选择的生灵是司沉烟走过一棵树时,树叶上趴着的毛毛虫。
  此时这毛毛虫依然挂在她的衣服上,不过她没看见,唐宁也忘了提醒她。
  司沉烟简洁地对他们道:“你们要小心司庸权和司沉炬。”
  “司沉炬?那不是你亲弟弟吗?”唐宁微微皱眉。
  “自从上次他遭人绑架之后,我心里就没再把他当兄弟了。”司沉烟神色略显麻木,像是对一切都心灰意冷了一样,“我被至亲灌下毒药,他们为了让我救弟弟无所不用其极。对他们来说,只有司沉炬是重要的,而我不过是次要的。”
  唐宁有点同情她,本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见她眼中闪烁着恨意的火焰,目光陡然间变得有神:“所以我要报复司家,他们越在乎的东西,我就越是要亲手毁掉!”
  “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司无岫怜悯地看了她一眼。
  “对,我是仇恨他们,可我甘之如饴。”司沉烟似乎觉得把司家人出卖之后令自己畅快了不少,她甚至还笑了一下,神情恢复了些许婉约娇柔,“你受司家人欺负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想报复他们?”
  司无岫缓缓摇头:“我何必为了一群注定自取灭亡的人费心。”
  以司家人贪婪自私的作风,不用他在旁煽风点火,他们自己很快就会完蛋。
  就像这一回,天下书局找上司庸权,他竟还觉得这是一件美差,办成了就能名扬天下,成为千古佳话。
  “我和你不一样。”司沉烟咬了咬下唇,“你是天之骄子,已经离开了司家的泥潭,而我只能继续受这些龌龊之人的摆布,所以我不甘心!”
  “你甘不甘心与我无关,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司无岫略有些不耐烦,“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们也不想继续听你发牢骚了。”
  “慢着!”司沉烟紧握双拳,收敛好情绪,郑重地对他们道,“在出发之前,司庸权曾与司沉炬秘密商量计划着什么,好像是在计划进入你们营地之后的行动,你们千万要当心。”
  唐宁讶然地看向司无岫,幸好他当时就没让司家人进入营地,他们果然有所图谋!
  “那你知道他们的具体行动是什么吗?”唐宁问她。
  司沉烟缓缓摇了一下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谈话时都是关在屋子里说的,我听不清。不过……”她重新抬眸道,“司沉炬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要是他见过的东西,不管多小,隔几个月后他都知道那东西会放在哪里。”
  “你认为他们密谋的行动,会用到司沉炬身上的特殊之处?”司无岫沉吟道。
  “我也只是猜测。”司沉烟道,“但伯父的性子我还是比较了解的,除非必要,他不会让司沉炬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参与计划,抢夺自己的功劳。他必定是有用得到司沉炬的地方。”
  “我明白了。”司无岫点点头,看向她,“欠你一个人情,有任何需要,可尽管跟我说。”
  司沉烟几乎想都没想,就道:“那事成之后,你们就把我送到海外,去一个司家人找不到我的地方!”
  “你确定?”司无岫眸光深沉。
  “确定。”司沉烟用力点头。
  她也不是没想过像司无岫那样投靠军队,凭借战绩自立自强。可是当初绑架司沉炬、害她被迫吞毒的人就是宗文俊,司沉烟和他有仇,不可能投入他的麾下。
  而司无岫的天狐军就更加不可能了,司无岫就算对她没有恨意,司沉烟也会觉得别扭,何况司无岫估计也不愿意见到自己。
  至于其他三军,白虎军平定西北后正在裁减兵士,另外两军的将军都跑了,更不用想。
  所以还是去海外吧,至少外面没人认识她,一切还能重来。
  “好,我答应你。”司无岫最终对她道。
  “多谢你,无岫堂兄。”司沉烟也对他微笑了下,这一声堂兄大概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称呼。
  跟唐宁和司无岫秘密谈完后,司沉烟便与他们告别,像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司家人的营地。
  而唐宁二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唐宁看着司无岫道:“你猜到这回天下书局又在密谋什么了?”
  “听到司沉烟说她弟过目不忘,我大概就猜到了。”司无岫道。
  “是什么?”唐宁用手肘捅捅他,“别卖关子,赶紧说。”
  “等明天,让元帝跟他们签个停战协议,估计就知道了。”司无岫微微勾唇。
  “等明天,等明天,还说不是在卖关子?”唐宁瞪了瞪眼。
  司无岫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阿宁莫急,好戏是要慢慢等的。”
  也不知道司无岫是怎么跟元帝说的,第二天,元帝居然还真的出现在议事的帐篷里了。
  司庸权和司沉炬也在,他们没带其他人进入营地,就连司沉烟都没有来。
  当司庸权将长长的一卷停战书念完后,元帝阖着眼睛,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
  “陛下……陛下?”司庸权缩着脖子小声喊他,提醒他签字盖章。
  元帝这才睁开惺忪睡眼,身后的书生恭敬递上一只巴掌大小的锦缎盒子,他打开盒子拿出印玺,往纸上重重一盖:“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没有了。”司庸权看见印玺时,眼睛倏然放光,虽然他很快收敛起来,但还是没能逃过唐宁的眼睛。
  “和约既成,微臣也该回去给书局一个交代了。”司庸权装作若无其事道。
  “那你们快滚吧。”元帝摆了摆手道。
  司庸权与司沉炬马上将纸张卷好,快步离开帐篷。走出营地前,伯侄俩对视一眼,露出欣喜的表情。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唐宁便直接在元帝面前戳破了司家伯侄的意图:“他们想盗陛下的印玺!”
  他看得清清楚楚。
  这对伯侄为何非要坚持与元帝见一面,看他亲自签字盖章?什么和约都是幌子,他们就是为了偷印玺而来,为了名正言顺地让元帝掏出印玺,从而确定印玺装在什么盒子里,又被放在了谁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456:是时候坑一把天下书局了。
  糖:我就静静看你们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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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一间精美奢华的房间内; 香炉轻烟升腾。
  烟雾之中,头发黑中掺白的男子手中正把玩着一只做工精巧的玉雕狮。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这名面容看去已过五十的男子睁开眼。
  “司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男子看向来人。
  司庸权脸上难掩兴奋; 他笑着将一只锦盒小心捧上前; 打开给对方开:“公良大人; 印玺在此; 下官总算没有辜负大人所托!”
  公良野放下玉狮,从盒中取出印玺仔细观看。
  只见这块细腻如脂的朱红玉玺上用古语雕刻出笔走游龙般的字迹,字迹中隐含着一股铁马兵戈的肃杀之气,暗藏内劲,天下只此一块,无人可以模仿得来。
  “不错; 确是传国印玺。”公良野眯起眼; 将这枚小巧的印玺放在手中细细抚摸,“司大人是如何把它弄到手的?”
  司庸权费尽口舌,将自己与侄儿司沉炬如何冒着帝王威严进入营地,如何取得对方的信任,如何舌灿莲花地让对方签下和约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末了; 还摸着额头上的汗水道:“我们伯侄二人此次为了大人的托付; 连陛下和我那外甥都得罪了; 公良大人; 我们对您一片忠心; 日月可鉴啊!”
  公良野手上还握着印玺,但目光却已经转向了他; 这视线看得司庸权心头一颤。
  他总觉得,这个画面好像有点似曾相识。
  对了,这眼神,看起来与元帝陛下有几分相似!
  司庸权越想越是很容易将公良野与元帝的形象重合在一处,越是心头紧张,目光所能看见的东西反而越多、越细。
  公良野把玩印玺的动作,他的衣袍样式,他桌上那只香炉里的烟,还有他的神态……他处处都在模仿元帝!
  司庸权心中震动,勉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此时又听公良野用那元帝固有的漫不经心的口吻问他:“司大人好像有什么疑惑?”
  “没……没有。”
  司庸权低下头,不敢与公良野对视。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见公良野放自己离开,而头顶始终有一道令人不舒服的视线,司庸权只好再度谨慎地开口:“那个……大人,下官有一事请教。”
  “你说。”
  “那个小杂种……天狐军的司无岫,他的生父究竟是谁?”司庸权自从见过司无岫后,这个疑问就一直搁在心里,像一把刀,每当他回想一遍,就要被割得心口绞痛。
  “他的生父是谁,你问我,不如问你自己的亲妹妹。”公良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司庸权,“你身为亲舅,二十年来竟然连一丝线索都没查出来吗?”
  司庸权脸色难看,低下头来。
  不是没查出来,而是司庸权根本就没有去查。
  司庸权不光是对司慕华给家族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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