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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不死情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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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可能是凤凰城。」佟安聿又说。
  「……」
  「也或许都不是。」
  一切都有可能,反而下不了定论。
  三个人围著那张图看了半天,林墨关忽然开口:「这个凤凰,看起来是分成两半。」
  「废话,画在那种地方当然会分成两半。」樊谦咕哝。
  「哪种地方?」佟安聿问。
  「没什麽。」樊谦敷衍而过,那种事他可不想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佟安聿挑了挑眉,没再追问。林墨关同样静默不语,聚精会神地盯著那张图沈思。
  如果是暗指与「凤凰」有关的地点,这个范围似乎太大了,几乎不能当做线索。那麽会不会是这只凤凰本身藏有什麽玄机?
  巧的是,樊谦也正思考著同样的问题。说到分成两半的凤凰──
  「据说凤凰原本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凤和凰两种鸟,要把它们两个配在一起,才是凤凰。」
  闻言,和他心有灵犀的林墨关投去赞许的目光。
  佟安聿也记起了什麽:「听说谭凌波有个孪生妹妹,只可惜身子孱弱,很早便夭折了。」
  林墨关问:「她被葬在哪里?」
  樊谦一愣:「问这个干什麽?你……」
  看看林墨关,又看看佟安聿,两人都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心下不由一个激灵:「你们该不会是想去挖人家坟吧?」
  佟安聿坦然一笑:「这已经是目前最大的线索了,不是吗?」
  
  ※   ※   ※   ※
  
  叨扰死者是很不厚道的──樊谦始终这样觉得,然而现如今的情况,只能说是迫不得已,只希望谭小姐在天有灵多多海涵啦。
  有关当年谭小姐的下葬地点,依旧由佟安聿负责调查。查到结果之後,樊谦和林墨关也动身前往,来到了那座墓地。
  挖出棺材,开棺,只见里面躺著一具小小的枯骨,就骨架来看,去世时还不到三岁。
  樊谦双手合十拜了拜,另外两人搜索棺内,就在尸骨的正下方,也就是女孩儿的背後,找到一只扁扁的册夹,中间压著一张整齐折迭的纸。
  把纸层层摊开,是半透明的,陪葬了这麽多年,竟没有丝毫破损。
  纸上画著一些图案,但看不出头绪,也不像是和凤凰有什麽关系。
  佟安聿让樊谦把那张凤凰图拿出来,再把这张图铺在上面,奇妙的事就发生了。透过上方的纸可以看见下方的图案,两张图就如同合成一体,呈现出了……一座城。
  「是不是凤凰城?」樊谦问。
  「不。」佟安聿脸色深奥,「是王城。」
  「王城?」樊谦吃了一惊,「就是一国首都,皇帝住的地方?」
  佟安聿点头。
  樊谦大惑不解:「从龙秘笈不是谭家庄的东西吗?怎麽会在那种地方?」
  「这我就不清楚了。」佟安聿说。
  樊谦困扰地抓抓头:「这图上只有一座城的样子,又没什麽特殊标识。王城,肯定很大面积的吧?要是连一点线索也没有,那怎麽可能找得到?」
  佟安聿笑了笑,似乎别有深意:「看来是得找个对王城很熟悉的人问问了。」
  「你认识那样的人吗?」
  「巧得很,就在一年多前,教主刚好认识了一个王爷。王爷──你说对王城熟不熟悉?」
  「王爷?」樊谦诧异,瞪向林墨关,「你还认识王公贵族?」
  「不止认识。」佟安聿说,「当时教主和王爷谈天论地,谈得可是不亦乐乎。」
  「真的假的?」樊谦继续诧异。
  「当时是喝了些酒。」林墨关脸上掠过一丝无奈。
  「喝了酒又怎麽了?」
  「你知道的。」佟安聿接话,「人喝了酒麽,脑袋就容易发热,性子也会冲动。」
  「冲动?」樊谦瞬间想歪,「难道你酒後乱性?」
  林墨关眉头一蹙:「胡说什麽?」
  呃,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樊谦松了口气,干咳两声:「那到底是怎麽了?」
  「酒後乱性倒是没有。」
  佟安聿再次抢过话筒,娓娓道来,「起先教主与王爷相谈甚欢是不错,但到後来,王爷开始说教主混迹江湖没出息,不如追随他,在他麾下做个将领,荣华尽享,前途无量。教主则声称心不在此,一口回绝。
  王爷并未气馁,威逼利诱方法用尽,教主始终不为所动,王爷便不悦了,认为教主不识抬举,如此那般……总之越说越不投契,最後交起手来。」
  「交手?!」樊谦差点被口水噎著,瞪著林墨关,「你跟一个王爷打架?」
  「说是打架,王爷虽然武勇,但比起教主毕竟还是逊了几筹。」
  佟安聿嗤笑,「所以严格说来,只是王爷单方面挨揍而已。」
  樊谦彻底不知道该做什麽表情才好。
  所以说──喝酒误事,酒是穿肠毒药,是一切罪恶之源啊!
  「再後来呢?打得怎麽样?」
  「没怎麽样。」佟安聿勾勾嘴角,「後来教主就走了,不过临走前王爷说要约定一个日子,亦即是来年的同一天,再到同样的地点会面,再谈。」
  「喔,那你去赴约了吗?」
  问完,见到林墨关摇头,樊谦扶额:「你怎麽放人鸽子呢……」
  长叹一声,算了,大概林墨关是真的毫无兴趣,以他的个性当然不会再跟对方纠缠。
  随便爽个约又算什麽?反正本来就只是单方面的约定。
  「或许那位王爷贵人多忘事,也早就忘了这个约定吧……」樊谦嘀咕。
  「那可没有。」佟安聿却说,「就在约定之日过去半个月後,教主收到一封信函,内容只有三个字──你失约。」
  樊谦无语。这王爷很执著啊!既然这样,有可能他到现在还生气也说不定……
  「那到底该怎麽办?就算现在去跟王爷联系,他会不会不愿搭理?」
  「先联系看看就知道。」佟安聿说,「态度诚恳一点,好歹他贵为王爷,想必不会太过斤斤计较。」
  樊谦想想也对,向林墨关看去。後者点头。
  不管怎样,反正是为了从龙秘笈,就姑且一试吧。

  ※   ※   ※   ※

  佟安聿的意思,是想到王府登门拜访。但樊谦认为不妥,万一王爷真的还在生气,他们贸然造访岂不是更惹麻烦?
  於是林墨关写了一封信函,然後几人就回幽燕谷等候回音。大概过了一个月,王爷的回信来了,让林墨关十天後到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见面。
  这次出门,佟安聿没有同行,原因是他来来去去这麽多次,怕赵捷那帮人会起疑心。
  於是林墨关只带上樊谦同行,十天後,准时到达约定的地点。
  那是一座茶楼,两人进门後直接上楼。二楼已经被包场,只有一张桌边坐了人,并且只坐了一个人。另外一些人都站在稍後的地方,显然就是那个人的侍卫了。
  那个人──王爷看到林墨关到来,朗声说:「别来无恙啊,冉教主。」
  「付王爷,别来无恙。」林墨关冷淡而客气地回道,走上前在桌边坐了下去。
  樊谦跟著过去坐下。原本他还对於和王爷会面的事有点小稀奇,但看眼前这不怎麽稀奇的情形,也就淡定下来。
  付若庭注意到樊谦,轻轻挑眉:「这位小兄弟是?」
  「谭凌波。」林墨关答道。
  「谭?」付若庭的眉梢挑得更高,「莫非是谭家庄的人?」
  见林墨关并不否认,付若庭的眼神深邃起来:「听说谭家庄被灭门,想不到还有人幸存,并且跟随在教主身边。」
  事实基本都被他说了,林墨关不必多加补充,只是略有点意外,这人虽是王族,身在宫廷,但对这些江湖事却也了解不少。
  「冉教主久久不闻音讯,忽然联络,想必是有什麽要事?」付若庭问。
  既然他这麽开门见山,林墨关也就直言不讳:「我想找个东西。」
  「什麽东西?」付若庭顿了顿,「莫非是从龙秘笈?」
  看样子,他对这些事了解得并不是不少,而是相当多。
  掩饰也纯属多余,林墨关坦然承认。
  「不知你要从龙秘笈有什麽用处?」付若庭饶有兴致地问。
  「自有用处。」林墨关言简意赅。
  见他无意多透露,付若庭不再追根问底,转口说:「从龙秘笈不是谭家庄的传承之物吗,怎麽找到我这里来?」
  「秘笈在王城。」
  「喔?这我倒是不曾听说。是从何处得到的讯息?当真可信?」
  林墨关把那两张图拿出来,摊在桌上。
  付若庭仔细看了一会儿:「原来如此……这不是王城。」
  闻言,林墨关和樊谦都不禁一怔。
  「不是吗?」樊谦插话,当时佟安聿明明说得那麽笃定,「怎麽会不是王城?」
  「的确很像,但不是。」付若庭缓缓摇头,「这是开朝圣帝的陵墓。」
  「陵……墓?」
  「不错。陵墓当初建造时是与王城采用了同种格局,所以一眼看去相似,但细节上还是有所不同。」付若庭解释。
  「那……大概是我们弄错了吧?」樊谦叹气,「谭家庄的秘笈怎麽可能跑到皇帝的陵墓去?」
  「不,这反而再合理不过。」
  付若庭有些深奥地微微一笑,「开朝圣帝当初就曾采用谭家的机关术,退敌无数,只是後来约莫是感觉到机关术太过强大危险,如果留存於世间,必然引发诸多争战,而若是落到不该拥有的人手中……为免其为祸人世,圣帝便将之带入陵墓,并嘱咐谭家人不得再研习使用机关术,尤其是秘笈上的精深内容。」
  说到这里,付若庭无奈般地摊手摇头,「对不住了,冉教主。如果秘笈在王城,或许我还能帮帮你。但既然是在先帝陵墓,我实在爱莫能助。」
  樊谦暗暗苦笑,说的是啊,总不能让人家帮忙去挖自己祖宗的墓吧。
  林墨关也不可能勉强,说:「还是多谢王爷告知。那麽我就告辞了。」毫不拖泥带水,道了别就准备离开。
  付若庭却把他们叫住,慢条斯理地说:「既然寻找从龙秘笈,用处无非是为了争斗,且非简单的私斗。如若冉教主有需要,我可以借兵给你,未必不能做到机关术所做的事。」
  林墨关听完,只回了一句:「谢王爷美意,不必了。」
  这次付若庭没有再把人叫住,望著那个远去的背影,眼神渐渐深沈。
  
  ※   ※   ※   ※
  
  从茶楼离开之後,樊谦左思右想,琢磨著说:「我看那个王爷好像是真想帮你,对你很热心的样子?」
  林墨关脸上一片冷漠:「付若庭的名号是镇蛮王,少年时就开始随军出征,目前还年纪轻轻,但已经可以说是久经沙场。所以,虽然说是王公贵族,骨子里更是个武将。」
  「……」呃,难道是说那人的热心其实并不单纯,更是出於某种好战心理?
  樊谦啧啧嘴:「那他最後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吧?」
  假如付若庭真的借兵给林墨关,一个军队开过来,不说十万八万人,哪怕就一两万,清玉教估计也完蛋了。
  既然林墨关的目的也是要把那些人「集中火力、一网打尽」,那麽就结果上来说,两种途径其实是共通的。
  林墨关对此并不否认,只是──「向他借助,必须付出代价。」
  「代价?什麽代价?」
  「无论什麽代价,有些债绝不能欠。」
  语气平淡,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感觉──樊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该怎麽办?」结果还是绕回原点,「从龙秘笈是肯定拿不到了对吗?」
  就算已经知道秘笈是在陵墓里,但陵墓又在什麽地方呢?
  自古以来,这些皇帝的墓都是出了名的难找,而且大多会设下数不清的可怕机关,以对付那些盗墓者。况且那位圣帝本身又是个对机关很精通的,可想而知,跑去打扰他长眠的人绝对是去多少就死多少。
  林墨关沈默摇头。
  樊谦看出来,对於从龙秘笈的念想,到此他是基本放弃了,便问:「之後呢,有什麽打算?」
  「我所有的要求,只有你一个。」林墨关凝视著面前的人,目光闪亮摇曳,旋即阴了下去。
  「然而赵捷那群人没拿到从龙秘笈,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即使我带你远走高飞,也难免有被他们找到的风险。」
  俗话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如果选择逃亡,必将付出极大代价,非但过不上一天安稳日子,甚至可能得到最糟的结果……
  林墨关再强,终究只是个凡人,也会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
  哪怕又是像上次一样,他保护了樊谦,但自己却失去生命,那麽又该情何以堪呢?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早就带著樊谦离开,而不必想著借助从龙秘笈来解决那些麻烦了。
  樊谦听了那番话,也才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到底该怎麽办?」
  怎麽办?林墨关当然早已经想过,如果找不到从龙秘笈的话,那麽:「要一举击破那帮人基本没有可能,只有把他们各自引开,一一击破。」
  击破?樊谦怔了怔,本想问问这样做会不会很危险,但再一想,不管怎麽做,危险性都一定是有的。
  关键只是,如果现在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那麽他所能够做的,唯有相信并支持。
  「我明白了。」他故作轻快地眨眨眼,「反正时间还有,我们一起开动脑筋想点好办法吧。」
  林墨关颔首,张开双臂把他抱进怀里。
  樊谦正打算回抱,恍然想起他们这会儿是在大庭广众的地方,周围行人来来往往,已经有人投来或狐疑或好奇的目光。
  顿时有点尴尬,试著把林墨关推了一下,推不开,只好压低嗓音:「你先放开我,要抱到没人的地方再抱啦。」
  林墨关终於松开手臂,转而把他的手牵了起来,往前走去。
  两个大男人手牵手在路上走,其实比起抱在一块儿还更惹人注目,但在局促之余,樊谦更觉得手中暖暖的,有种不可思议的舒心。
  算了,何必去在乎别人怎麽看呢?反正谁也不认识他们,谁也干涉不了他们。
  只要握著这只手,不管去哪里,不管做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第八章

  回到幽燕谷之後,林墨关打算把佟安聿找来商量,却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佟安聿在教主出门後的第二天也出去了,并未留下任何口信。
  这倒有些奇怪了,因为之前林墨关和樊谦出门时,是佟安聿自称怕引起赵捷疑心,才留下来不与他们同行,然而他们前脚刚走,佟安聿後脚就跑了出去,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而更加奇怪的是,两人刚回到幽燕谷第三天,百里渊突然跑了过来,说是佟安聿传信给他,声称谭凌波在幽燕谷出了状况,让他过来看著。
  结果一看,百里渊和樊谦大眼瞪小眼,都是莫名其妙。这不好端端的嘛,哪有什麽事?
  话虽如此,既然百里渊来都来了,也就暂且先留下看看情况。毕竟不知道佟安聿为什麽要传那样的信,万一真有什麽事就不好了……
  有关佟安聿的这些怪事暂且不提,先把时间推回到两人刚回到幽燕谷那天。
  当天,林墨关就把那张从樊谦身上画下来的凤凰图拿了出来,给赵捷等人过目。
  听说有关从龙秘笈的线索就藏在这张图里,众人当然喜不自胜。不过,赵捷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就只这样一张图,是否还有其他线索?」
  林墨关予以否认。
  那张从谭小姐棺材里找到的图,自然是不能让他们看到的。否则,如果他们也像佟安聿一样往王城方面去想,然後一窝蜂地跑去寻找秘笈,对林墨关而言就会多有不便了。
  之所以把这张凤凰图拿给他们看,就是为了引发他们的胡乱猜测,譬如凤凰山,凤凰城,以及其他和凤凰相关的一切地点。
  由於线索众多,这些人务必需要分头行动,那麽林墨关也就方便行动了。
  赵捷不可能了解到林墨关的想法,但疑心却也重得很,追问道:「教主可是确定就只这个线索,没有被隐瞒什麽吗?」
  斜睨了站在林墨关身後的樊谦一眼,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教主,你这多日来与谭公子交往甚密,然而越是离得近,目光看得便也越近,兴许有些东西并未看见也未可知啊。」
  一句话里满是玄机,表面上质疑樊谦,实际上把林墨关也质疑了进去。
  樊谦无所谓自己被怎麽说,但是听到那家夥对林墨关这麽讲话,立刻就不爽了。可是,如果做出什麽过激反应,又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咬牙按捺了脾气,低咒:「Fuck you asshole……」
  「你说什麽?」赵捷眉心一拧,当然是听不懂的。
  也就是要他听不懂,不然还不得当场打起来?樊谦撇嘴,干脆再举起手比了个中指。
  赵捷虽然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但也能隐隐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
  微愠的眼神投向林墨关,後者面不改色地说:「这是西域语言,意思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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