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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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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地瞟过垂首的异族小女孩,浅墨的目光投注到凌苍玄的身上。冷冷的扫视,那恍然而逝的不屑却让浅墨不偏不倚的捕捉个正着。这个孩子不是个简单的主,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明白什么事掩藏锋芒。“玄儿,你认为呢?”问的轻巧,浅墨却是刻意不理会那声问候,径直询问着白衣少年。
  塔娜太过于年轻,她以为自己能很好的掩饰,却不知这样一个狠绝起来可以在短短十年之间毁了纵横黑道的鼎盛家族的女子,又岂是一个十岁小儿可以与之交手的?许是那样羸弱的身子,那平凡的容颜给人无害的错觉,人往往就是这样,喜欢用眼睛来主导自己的思想。
  一闪而过的嘲弄,凌苍玄毫无感情的对着铁布朵。“恐怕本王要拂了琅邪帝的好意。”不是没有看见塔娜一瞬间发白的小脸,凌苍玄却并没有一点怜惜之意。“塔娜公主可是琅邪帝的掌上明珠,岂是本王能够高攀的。”少年清冷的容颜不变,是冷然的谪仙却有更像无心的雪人,夹杂着寒厉,让人伤心彻骨。
  铁布朵冷静的迎视着少年隐隐的冷酷,十年的铁骑生涯,已经让当初那个尚存温暖的少年,褪去了最后的一丝柔软和笨拙。此时的他是征战北鹰立下赫赫功绩的彪悍大将军罕尔穆谟?铁布朵,冷淡而静默。“永安王谬赞,能够与尊荣无比的东旭嫡长子联姻,是我国圣上所乐见的。”顿了顿,目光掠过窒息的空气,直直的聚在浅墨脸上。“也是塔娜公主的福分。”
  无理的凝望,并没有让浅墨不愠,不相干的人之于她从来都可以视若无睹,何况只是一道微不足道的目光。
  “是吗?”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盏,凌阒然嘴角绽放出一抹笑,绝美的让人忘记了呼吸,即使明知道那含着剧毒的芬芳足以让人万劫不复。“可惜,琅邪帝、塔娜公主注定要失望了。”略带遗憾的语气却在那双毫无惋惜,甚至带了一点恶劣捉弄的眼神里显得没有说服力。
  塔娜咬了咬唇瓣,目光中的怨恨被死死地压制下去。
  不是没有料到一向凌苍玄的拒绝,但是世人眼中如仙的少年却化身邪魅的鬼魅,如此挑衅的嘲弄联姻之事,却是身为北鹰将军不能接受的羞辱,那是对苍主的不敬与不屑。铁布朵压下胸口的怒气,十年的征战第一次感到忍辱的痛苦。“既然永安王如此的不屑,那么罕尔穆谟?铁布朵也不敢请求,一切自会禀告苍主大人。”高大的身躯占了起来,对着轩辕御凛抱拳以对。“轩辕城主,明日我与公主即返回北鹰。”
  目光如炬,穿透人心。看向铁布朵身后倚在门边看戏的男子,轩辕御凛径直吩咐道。“姬总管,带将军和公主去轩宇阁,好生伺候。”
  塔娜怨恨地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不去看向那张让自己恨的咬牙的少年,额客果然没有说错东西的皇族没有一个好人。
  凌苍玄望着离去的两人,不置一词,棕色的眸子却是不平静的波澜。铁布朵将军但愿你不要做什么让自己和北鹰后悔的事?毕竟凡事牵扯到娘亲后果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玄儿。”幽幽的嗓音响起,打断了凌苍玄一霎那的嗜血欲望。浅墨怜惜的望着出尘的少年,目光柔的比窗外拂过的春风还要轻。“无论做什么,不让让自己受伤。娘亲说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淡淡的说着与世俗道德相违的话,即使惊世骇俗,女人依旧可以做到风轻云淡。
  相似的酒窝映在母子的唇边,映在轩辕御凛的眼中却是毫不动摇的宠溺。
  凌苍玄缓缓的起身,朝屋外走去。行至门栏处,蓦然回首,微一颔首,白衣翩飞,笑颜如花,惊鸿一现。
落樱绕胭脂醉 远芳幽幽侵古道
  浅墨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压抑着的木质屋顶,不,感觉到不停摇晃的身子,浅墨的思绪渐渐的清晰起来。自己沉睡前的一幕如闪电般晃入脑海,那是蓝悠若,蓝家的现任族长的侄女也是蓝海棠的嫡亲妹妹。果真是十年养虎终成患,自己是不是应该感激他们蓝氏的公平?为把当初蓝海棠受的罪一一还报在自己的身上才没有一刀下去让自己血浅当场,魂断轩辕府。
  “我尊贵的轩辕夫人,亦或是你更喜欢东旭的庞妾这个称呼呢?”戏谑的嗓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嘲弄,那双幽深的双眸渗透着汹涌的恨意。
  没有回避,只是平淡的迎视上,那是显而易见的鄙夷与轻贱。对于这样的侮辱你若是显得气急败坏那么倒真是如了她的意,浅墨从来没有按照别人的剧本演戏的兴趣。
  带这厚茧的指尖粗鲁的捏掐着浅墨的脸颊,盯这眼前这张干净的看不出年岁的素颜,蓝悠若恨不能把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当初要不是她,城主怎么会废了姐姐一身的武艺,害她最后——加重了力道,蓝悠若残忍在白皙的颊面留下清晰的手指印。
  浅墨冷淡的望这眼前显然已经被仇恨折磨的走火入魔的女人,无奈的发现自己既做不出表现不出对方希望的惶恐,也不会刻意去挑衅一个明显失去理智的女人。蓝海棠的死自己从来没有觉得应该背负任何的罪恶,自己不过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在她的字典里对敌人仁慈绝非一件好事,毕竟妇人之仁的下场有可能追悔莫及,而自己从来都不想悔不当初。
  那双冷静的看不出丝毫被威胁的惊恐让蓝悠若的心颤了颤,更多的折磨这个永远幽雅从容的女人的欲望主宰了她的意志。狠狠的扬起手,一个凌厉掌风极强的巴掌毫不犹豫的落在了浅墨的右颊上。
  浅墨被重重的力道扇的有些头晕,但是身体上不能动弹的禁锢依旧让她有神智清醒。棕色的眸子掩藏着涌动的暗潮,蓝悠若,你可明白若是今日我能保存性命,那么终有一日你会尝试到什么是真正的报复,阙家的浅墨自幽灵沼泽里被唤醒了。
  蓝悠惹痛快的看着眼前女子狼狈的模样,那个被捧在手心的女人也有今日。本就松松绾起的发髻被重重的力道打得散开,青暖玉的发簪被甩到了马车的角落里。“轩辕夫人。”一点都没有放弃折磨浅墨的迹象,蓝悠若那张美丽的面庞扭曲着。“没想到就凭你这点姿色也可以让东旭帝冲冠一怒?”手指挑起浅墨的下腭,狠狠的用指甲划过细嫩的肌肤。这个女人果然是妖物,明明已经是徐娘半老,那肌肤却如同少女一般让人嫉妒。
  面颊上隐隐传来的刺痛和夹杂在空气中的血味让浅墨知道疯狂的女人绝对不能刺激,冷睛凝视着眼前那张与蓝海棠相似的容颜,仿佛二十年前初见那朵妖艳多姿的海棠花一般,同样的颜色无双,更甚者,蓝悠若的脸上有着蓝海棠所没有的纯真,艳丽与单纯交织出的一种蛊惑,可惜这样的好皮相此时却被破坏的干干净净。
  “嘶——”手臂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蓝悠若的脸色相当难看,手臂用力一挥,死命咬住自己的胳膊的小人儿如同货物一般都甩到了角落里。
  浅墨此时才注意到,狭小晃动的马车里还有其它人的存在,是那个玄儿带回来的小娃娃,浅墨有些迷惑,蓝悠若抓一个不相干的小人有何用?
  小不点被撞到了马车的实木上,小小的身子因为疼痛而蜷缩着,那双圆圆的眼却没有放弃的盯着蓝悠若,小脸上像小苦瓜一样皱起,五官都被挤的有点变形。迷惑的望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女人,小不点不懂,为什么漂亮的姐姐要把自己和给她糕点的姨姨带到陌生的地方,还一个劲儿的欺负不能动的姨姨。
  蓝悠若恨恨的瞪了眼缩在角落的小身子,拉开自己的粉色衣袖,一排不整齐的牙齿印留在了光洁的小麦色肌肤上。“小贱货,等到北鹰,有你受的。”低低的骂道,美丽的凤目闪烁的却是暗沉阴狠的幽光。不悄的扫了眼傻傻的小人,嘴角慢慢的扬起一抹嗤笑。没想到这样一个小不点居然值得让北鹰的郡主大动心思,那个白衣少年的果真和他这个娘一样善于蛊惑人心,还真是一家人啊。目光扫过眉角轻蹙的素雅女子,蓝悠若的笑邪恶而肆意。“浅夫人,很疼吧。”略微尖锐的指甲游走在浅墨的脸上。“被东旭帝庞爱有加的浅夫人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疼痛。”慢慢的轻声呢喃,蓝悠若暗色的瞳孔有些迷乱。
  浅墨不为所动的承受着刻意的羞辱,蓝悠若要的就是自己痛苦。仇恨果真能让一个人蒙了心志,这么多年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脾气吗?不相干人的羞辱对自己来说比漫天飞过的尘埃还要廉价,又怎么会值得自己在意?感觉到面颊上比冬天凛冽的寒风刮过还要刺骨的疼痛,细长的眉微微的拢起。
  “坏坏——”夹杂着小兽的火焰,小小的身子猛得自角落里爬了起来,扑到浅墨僵直不动的身躯上。
  浅墨木然的看柔软的小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冷淡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这个自己才见过一次的小人儿,生平第一次她看不懂一个人,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那双眼中的单纯的只为了保护她坚决让她的忍不住侧目,那样的色彩,她熟悉而心疼。御凛、宝宝、玄儿他们的保护是血缘的羁绊和情之所至,但是这个非亲非故的孩子却固执的挡在自己身前。
  蓝悠若有一瞬间的怔然,片刻就被掩饰在那暗涌的眼波后。“看来我们伟大的轩辕夫人果真厉害,居然能让一个瘦骨嶙岣的小丫头这么维护。”一把抓住小不点的衣领,想要她拎到半空中。
  若不是此时的气氛不对和脸上还隐隐作疼的感觉,浅墨倒是有些兴趣起来看戏。被拎起了小娃娃,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襟,即使悬在空中,双眼却毫不退缩的瞪着自己,小嘴喃喃着。“姨姨。”
  “蓝护卫。”浅墨强迫自己冷静,为了肚子的孩子自己也必须撑下去,所幸怀孕一事儿,除了御凉和玄儿无人知晓。“我想北鹰不需要一具无用的尸体吧。“不得不说自己在赌,赌蓝悠若对自己的恨,那么强烈的恨意这个女人居然能隐而不发,除了言语上的羞辱和面颊上的刮伤并没有过激的行为,那么决不仅仅要慢慢折磨自己那么简单,也许还有更多的阻碍,让她不能如愿的报复。
  蓝悠若指尖一颤,不着痕迹的挪了挪顿住的身子,冷笑着弯起嘴角。“轩辕夫人,当真高看自己的价值。“鄙夷的目光仿佛在估量一个货物般,可怜着浅墨的自以为是。
  “啪——”小不点的身子再次被摔在了地板上。无辜的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目光游走在两个争风相对的女人脸上,迷惑却带着坚定。
  “那是浅墨多滤了,想来蓝家之于蓝护卫也不值一提。”打蛇七寸,蓝悠若再恨自己也不会置蓝氏一族于不顾,尤其是蓝海棠唯一的女儿。是的,她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但是轩辕家从来不是吃素的,一个失去庇护的孩子不过是被争夺的猎物。想来蓝悠若在隐忍了十年后才开始的报复,不过是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盾。北鹰,真的可在成为你没有后顾之忧的支持吗?蓝悠若。
  盯着自若的女人,蓝悠若的心如汹涌的波涛。多少年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的惊慌失措,在所有人的眼中,她都是优雅从容的化身。若不是为了保护而儿,自己绝对会让那张淡雅的脸浮现惊恐。浅墨,你以为自己到了北鹰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狭小的马车里,三双眼各不相同,却在空气中交织出不明意味的纠缠。
  轩辕府,浅水居。
  风过竹林淡淡听海声,雪落花丛浅浅摇醉香。
  姬曜家斜倚在雕花屏风旁,脸上的怡然消失无影,双目凝视以待。
  “城主。”跑在地上的灰衣男子,躬这腰,额头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地面,即使是初春的暖阳也不能抵的寒冷,作为轩辕府禁地的待卫长,居然让夫人在自己的眼皮下面失去踪影。
  高大的男子立在中堂,宽阔的背影在黑袍的包裹下显得如山般威仪不屈。房梁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只觉得黑暗中一双鹰隼之眸聂人心魂。
  “城主,属下甘愿以死谢罪。”灰衣男子的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表明心志。
  背光的男子始终没有转身,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戳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自己的命那么值钱?”冷冷的嗓音自门外传来,蓝衣少年缓慢的走了进来。宝蓝色的长袍把少年纤细的身子显得更加的精致,少了白色的清冷,那张白皙的脸在色泽的衬托下呈现出少有的妖艳。
  灰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的更低,少年的嗓音之于他同样的凛冽,那是比之城主不同的阴寒。
  “下去吧。”姬曜宸对着额头已经磕出鲜血的灰衣男子吩咐道。此时的城主与苍玄少爷都是失去了理智的人,一个如阎罗,一个似修罗。“爷。”姬曜宸不得不拯救下人已经不堪重负的心脏。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是对着两尊恐怖的雕像。
  “派人通知燕楼。”寒风自角落里吹来。“姬总管,传消息出去,夫人被北鹰国俘走了。”
  姬曜宸离去的脚步一顿,面上的神色一惊。城主的意思是让蓝悠若与北鹰不敢轻举妄动,至少能保住夫人的性命。但是爷可知道那是阎都对天下的承诺,无论谁拿夫人邀功或威胁,轩辕氏都只无法反抗。罢了,夫人从来都是爷的软肋,更是爷的命。看了阴影里的背影,姬曜宸既而释怀。
  少年的脸干净而绝美,如不染纤尘的精灵。可惜完美的唇轻轻的开启,破坏了一杀那的虚幻。“你的轩辕城府不过如此。”慢条斯理的走到高大的身躯旁,少年的气势如指点沙场的将军。“若娘亲有丝毫的损伤,我凌苍玄起哲,即使倾尽晨门军最后的一兵一卒也会踏破你阎都的门槛。”
  望这少年从容离去的身影,阴暗里的男人走了出来,刀削的脸上怒火蔓延,任谁也看不出那是令四国君主顾忌的冷漠霸主。踏破阎都的门槛吗?只怕你今生都无法如愿了。锐利的眸子是无边无际的火焰,足以覆盖整个阎海。若浅儿有事,我会亲自毁了阎都,既然无法保护她那就全部到黄泉去陪她。
落樱绕胭脂醉 暮色沉沉葬前缘
  对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浅墨倒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既来之则安之,事已至此又何必挣扎遭受皮肉之苦。蓝悠若即使仇深似海,她也不会拿蓝海棠唯一的女儿来冒险,两败俱伤的局面绝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小不点睁着一双又圆又亮的眼怔怔的望着浅墨,小身子蹲在平躺着的女子身边,细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上那张白皙的脸。好奇的凝视着面色如常的女人,慢慢的把食指贴上红红的细长伤痕。“疼疼。”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小不点的眉毛像毛毛虫一样蠕动。
  即使冷漠,浅墨也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眼前瘦小的让人怜惜的小娃娃,可怜兮兮把小手罩在自己脸颊上的模样格外的令人侧目。在乞丐堆里长大的孩子却这样心思单纯,从来不相信人性本善的自己也不得不怀疑,这样的孩子透明的如琉璃,即使摔碎了,她也只是干净泛着光泽的残片。“我不疼。”对着明亮的眸子,浅墨下意识地说道,等回过神时,话已犹如射出的箭。
  认真的点了点小脑袋,小不点咧开有些泛白的唇,露出一排牙齿。“姨姨不疼,揉揉。”一点点的活动自己的小手,大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浅墨的表情。有些难过,她觉得姨姨一定很难受,就像自己去要饭时被人推开撞到石头时的痛苦。
  浅墨仔细研究着头顶上那张小脸,蓦然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明明是五岁大的孩子,思维却单纯的如同一两岁的孩子,尤其是发音时的不清楚和艰难让人不由的猜测是否存在其他原因。
  “哒哒”的马车声渐渐的不规律,浅墨知道目的地到了,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是对于自己的处境却是了若指掌。
  果然——
  “轩辕夫人,您的故人可真不少。”蓝悠若的嗓音自车外传来,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对于能让浅墨蒙羞的机会她绝不会放弃。
  浅墨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一下这样的女人,侮辱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更何况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蓝悠若,注意你的措辞。”冷厉的警告是最轻的惩罚,对于眼前这个看不清事实的女人,铁布朵不介意用最残忍的手段来驯服她。自己从小到大仰慕的女人岂是小小的蓝氏可以随意侮辱的?
  咬了咬牙,蓝悠若暗示自己,为了雨儿所有的隐忍都是值得的。阴暗的凤目斜睨着垂下的车帘,罢了落到了罕尔穆谟·铁布朵的手中,对于那个女人而言未必是好事,尽管那个男人爱她。是的,虽然在自己眼中那个女人平凡的连身侧的侍女都比她貌美,但是偏偏能让这些个男人趋之若鹜。
  没有理会面色恍惚的女人,在铁布朵看来,蓝悠若不过是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大掌轻轻的挑开车帘,冷硬的线条融化,即使是十年的疆场生涯,也不能抹去他心中唯一的柔软,那是此生坚定不移的信念。“夫人。”一如十年前的呼唤,铁布朵的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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