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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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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冷的把指尖的雪茄掐灭在掌心。直到灼热的触觉让我的混乱的心绪冷却下来。摊开的掌心,狰狞的火红的印记在阳光的折射出扭曲的恶魔之翼。
  浅墨,这地狱我绝不会独自沉沦,即使你选择了死亡我也要让你永不安息。生生世世,我都要与你纠缠,至死方休。
  我看着玻璃上那张轮廓坚毅的面容,紫色的眸子中是阴冷的灰暗,曾经那个干净儒雅的少年已经随着那双绝美的紫罗兰瞳孔的紧闭而消失在人世。现在的阙矾墨,是阙氏雷厉风行的执行官,是整个白道黑道敬而远之的冷厉角色。
  矾墨,只有当你对于任何的失去都无动于衷了,你才是真正的王者,才能爬到顶端,真正的掌握着阙氏天下。
  那么漫不经心的语调是我生命中最残忍的音符,自小浅墨就是我心中不可击败的神邸,即使她有着最纤细娇弱的身躯。
  十五岁的浅墨冷冷的站在灵堂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心怀叵测的众人,冷静而疏远的处理着父母的后事。是的,阙氏是黑道赫赫有名的世家,风口浪尖的阙家家主却在一夜之间被两枚冰冷的子弹夺去了生命。谈不上悲伤,阙家之于我不过是个空荡荡的屋子,而在黑道中成长的孩子更不会有多余的感情去怜悯和哀悼,死亡就是阙家人最后的归宿。
  十岁的我安静的立在她身旁,我的手被她轻轻却坚定握住,我抬着头仰望那张少女秀雅的脸颊,美丽的紫罗兰眸子中冷静的泛着凛冽的寒光,那样的浅墨陌生却让我永生难忘。彼时的她不是那个轻柔着面容揽着我安抚我的少女,一夜之间她蜕变成高高在上的女王,傲视群雄的冷漠和果断。
  即使只有十五岁,那个少女却可以面不改色的迎视着与阙家分庭抗衡的焰家家主,风轻云淡的四两拨千斤,把一盘僵局起死回生。
  矾墨,阙家今日失去的不过是小小的半壁江山,十年之后,姐姐会让他们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他的整个焰家。
  抚摸在我头顶的手依旧轻柔而温暖,那清淡如冷菊一般的嗓音仍旧不愠不火,听不出半点清晰,我却能从依偎的紧绷的胸口感受到她的决绝,那是阙氏家主才有的威严。
  浅墨是阙家百年来的奇迹,以十五岁的稚龄,以纤弱的女子之躯,让阙氏江山在十年之间如一座高峰屹立在世人的面前。
  浅墨,你不要矾墨了吗?
  十五岁的我隐忍着愤怒,悲伤的对上那双迟疑的紫眸,如毒蛇的液体浸入了我的躯体一般痛不欲生。我没有办法承受这个曾经把我揽在怀中的女子,被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覆盖,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光明啊。我知道她不爱那个男人,嫁他不过是利益的结合,但是浅墨,即使是如此,我也没有办法让你的生命被另一个人占据。
  我家的矾墨真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她伸手示意我蹲下,怜爱的拍了拍我的头,即使我早已强壮到可以把她抱在怀中,她对我的感情一如幼时的疼爱,是的,仅仅是因为那分割不断的血脉。那双流光辗转的双眸含着浅浅的笑意,我却越发看不清她此时的神色,在我紧紧把她揽在胸口的一霎那,紫色的深潭中是我读不懂的深邃。
  我知道自己是卑鄙的,利用她对阙矾墨最柔软的情意去要挟,但是那又如何?她依旧是我一个人的浅墨。
  浅墨让我学医,我知道是为了让我习惯那种血腥的气息,和面对死亡的冷漠,但是她却不知道,我之所以毫无放抗的拿起手术刀,是为了那个冷淡却有心计的小女人,十年我安静地听从她的安排,只因为那道如神一般的身影已经刻入了我的灵魂,那双水光潋滟的紫色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
  二十岁的阙矾墨是纵横医学院的天之骄子,我知道那双与她相似的紫眸蛊惑了太多痴迷的目光,一如我看她时的爱慕,可笑的是我不屑于任何一个花瓶正如她永远无视我的绝望挣扎却依旧无悔的爱恋。
  浅墨,自十岁起我就发誓要纳入羽翼的女子,纤弱的外表下是不输任何人的坚毅,我见过太多的男人用敬畏却跃跃欲试的眼神打量着那个在人前冷漠异常的女人,不甘和恐慌让我想要用手中小巧却锋利的手术刀划开那细弱的血管,随着那些美丽液体的流失似乎我和她之间的血缘羁绊就可以彻底的斩断。矛盾的情绪曾经让少年的阙矾墨痛苦呻吟,我急切的想要挣脱这份血缘,更多的不舍占据了上风,只因为这世上只有阙矾墨,才可以让她放下所有的戒备和疏远,将隐藏在那具冷若冰霜面具下的温暖源源不断的输入我的身体。
  珍娜的出现注定是我命中的劫难,我知道自己不爱她,但是我却愿意倾尽所有的把她囊入我的世界里,只因为她有着一张我日思夜想的容颜,即使她没有那双让我沉沦痛苦的紫眸,但是那几乎一个模子刻出的纤细却是我永生不能碰触的禁忌。
  我小心翼翼的不让浅墨知道珍娜的存在,那是我不能启齿的爱,我怕那张浅笑低眸的容颜从此以后如寒霜一般,再无春色般柔软的暖意。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刻意出现在我面前的女人,怎么会引不起浅墨的注意,只是彼时的她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按兵不动,一如精明沉稳的猎人等待着五只的猎物上钩。
  珍娜,一个外表柔软却心如蛇蝎的女子,顶着和浅墨相似容颜的女子鬼使神差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阴谋,但是阙矾墨却仍如岸边的鱼般狠狠地呼吸着美妙的水的气息。我不爱珍娜,也不需要她的爱,我要的不过是死无顾忌的把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禁锢在怀中,即使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我失望了,那个牵扯着世上最虚伪笑容的女人终究是愚蠢的,竟然妄自与一手毁了焰家的浅墨交锋,一场游戏还未开始已经结束。
  第一次,我对着这个我恨不能紧紧抱在怀中的女子冷声质问。
  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才甘心?
  我心惊自己的烦躁,对着那张冷漠无情的脸,我做不到心平气和,这样的气质的她不是我心中那个温暖的浅墨,而是指点阙氏江山的阙浅墨,那个世人眼中目空一切,手段冷厉的女人。恍惚之间,我觉得她把我推到了一个冰冷的角落,我再也触不到那双纤细白皙的柔荑。
  你爱她吗?
  冷冷的嗓音,她问的漠不关心,我却只觉得肝肠寸断,我爱的女人面无表情的俯视着我的狼狈却要我承认我爱的一个瑕疵品。我望着那双眼覆上薄冰双眸,心中的恨意急剧膨胀,我恨的不是她杀了珍娜,而是她居然可以对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狠下心肠,只为了斩断我唯一的希望。我恨她步步相逼,让我在深渊中挣扎却固执的只当我是她唯一的弟弟。似要看穿她的残忍,我深深的凝视着那双让我爱恨交加的眸子,知道那把透着幽光的手术刀,毁天灭地的静静立在我的眼前。
  不,不。我听到自己惊恐狂叫的声音,把那具瘫软的身躯死死地扣在怀中。
  那双紫眸却如破涌而出的春潮,带着我熟悉却陌生的怜惜。
  那张唇轻轻的蠕动,我却仿如置身在另一个空间,耳中轰鸣,唯有眼前模糊诡异的赤红布满了我的眼眶。知道那双曾给我无尽温暖和安慰的白皙双臂无力的垂了下去,我才被雷鸣惊醒般,把她裹在怀中,似乎这样就可以温暖她的冰冷。我狠狠的不顾一切的把自己的唇覆在那微凉的娇嫩唇瓣之间,用力的啃噬,是野兽般的撕咬,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触到了我日思夜想的柔软,却明白这是一道永世不能愈合的伤痕。
  扣扣。
  轻巧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梦魇,我下意识的把手放在眼角,却一如所获。那滴伴随着浅墨逝去的晶莹也带走了阙矾墨所有的感情,即使痛苦,如今在炼狱中重生的我已然麻木。
  收起我凌乱的思绪,如今的阙矾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世人眼中狠绝的阙家家主,比之阙浅墨还要狂妄的阴冷的霸主。
  浅墨,你设计让我亲手断了自己的软肋,而今我站在阙家的巅峰发誓,不惜一切毁了你辛辛苦苦建立白道帝国江山。我若只能活在黑暗之中,那么你和阙家只能陪葬。
  '阎都篇 完'
落樱绕胭脂醉 宫闱重重惊梦回
  星辰黯淡,檐角勾回,廊亭曲折,几盏绘着龙凤呈祥的宫灯高高的挂在朱红的殿门之前,映衬的宫门之上“胤宸宫”三个金晃晃的苍劲字体灼灼耀眼。
  一个纤细的身影不急不慢的朝着宫门的方向踱步,白色的长袍下裹着少年细致的骨骼,长长的袖摆随着晃动的脚步,欲有乘风归去的飘然若仙之感。黑夜下的纯白干净而圣洁,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让人浮想联翩。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永安王,真是失敬啊!”阴阳怪气的嗓音带着少年粗噶的嘲弄。
  前行的白衣少年依旧是目不斜视的迈着轻悠悠的脚步,对于突如其来的讽刺不以为意。
  许是被人彻底忽视的恼怒,出言轻慢的少年,闪身立在白衣少年的身前,挡住了那道优雅的身影。“你没听到本皇子唤你。”傲慢的蓝衣少年,眼中燃着腾腾的火焰。初生牛犊不怕虎,看起来比白衣少年还要稚嫩的脸庞上是显而易见的倨傲和挑衅。
  白衣少年垂着眸子,一点点琉璃一般的浅棕色眸中折射出,细致却不显柔媚的眉轻轻的挑起,对于这样的挑衅似乎习以为常,却又带着点趣味的逗弄。
  “凌苍玄。”虎虎生威的吼声自蓝衣少年的口中呼啸而出,那是尊严被藐视的皇子的愤怒。
  淡淡的睨了眼脸色涨红的少年,凌苍玄依旧如雕像一般懒得理会。眼前的少年虽然叫嚣着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不过也是他母妃手中一颗保她荣华富贵的棋子,不过是这深宫之中被爹爹忽视的皇子。
  蓝衣少年望着眼前美丽的容颜,眼中是明显的不屑和嫉妒。那样的一张脸如画中出来的一般,如自己仰慕的父皇一般的俊美,却没有父皇的刚毅,细长的眉剑锋一般为那张比女子还美的脸染上了淡淡的英气,棕色的眸子那是不同于自己的琉璃光泽,挺直的鼻梁高贵而优雅,还有那张淡色的唇,微笑时勾起的弧度足以让自己看花了眼。
  望着眼前呆呆的少年脸孔,凌苍玄莞尔的勾起唇,随着那道迷茫的眼神,棕色的眸子中是微微的冷冽。自小就不喜欢那些异样的眼神,让人恨不能剜了他们无力放肆的双眼。这世上只怕只有娘亲那样的淡漠于世才能真正的不把那张皮相放在眼中吧,想起那双同样泛着怜惜的棕眸,苍玄的眼中暖意浮现。
  “你——”颤抖的指尖狠狠的直指着思绪飞扬的凌苍玄,少年的脸色由红转白,再到铁青。这个皇宫之中,唯有他凌苍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即使母后对于这个永安王也格外的小心翼翼,他不懂,为什么?母后堂堂的南清国公主,东旭国的皇后,高贵如她怎么可以在一个纤细瘦弱的少年面前如此谨慎,唯恐一个不慎拂了他的意。“一个小小的杂种居然敢如此无视本皇子的存在。”少年被激的失去了理智,嘴中大不敬的嚷嚷着。眼中是红的吓人的血丝,直直的盯着凌苍玄那头紫冠竖起的黑亮头发。
  冷意自凌苍玄的周身散发着,他漠然的看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少年。杂种么?凌靖风,你可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忌讳,这世上没有人能在污蔑我娘后全身而退的,即使是高高在上的东旭帝,更何况你?嘴角的线条越来越明显,可惜笑意始终不曾进入那暗涌的眼波。轻轻的把紫冠放下,凌苍玄任由如墨的青丝一泻而下,在风中摇曳出一道水波。银发是东旭皇族的象征,可惜自己偏偏顶着乌黑的发继承了爹爹永安王的封号。
  凌靖风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绝美的少年,他不懂自己恶毒的言语怎么能勾出他的笑意。恼羞成怒的凌靖风顾不得母后耳提面命让自己不要招惹这个被父皇捧在手心的永安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凌靖风朝着如拂柳一般的凌苍玄扑去。
  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立着,即使面对着一张狰狞的面容依旧面不改色,凌苍玄稳如泰山。
  沉闷的重响声在偌大的殿前回响着。
  凌靖风只觉得一股强势的掌风把自己生生的朝后推去,犹如被控制住的人偶,无力的看着那张绝美容颜上淡淡的笑意。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凌靖风傻傻的趴在地面上,身体如遭重挫一般动弹不得。
  娘亲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眼前小小的少年根本就不配让自己注意。凌苍玄冷淡的收回视线,随意的拂去纯白衣襟上小小的秽迹,眼中的无奈被垂下的睫羽掩饰起来。轩辕梦漪那个魔女果真是喜欢擅作主张,把燕楼的暗杀安插在自己身旁。缓缓的移动脚步,绕过大字型狼狈的少年,凌苍玄从容的继续朝敞开一隅的胤宸宫走去。
  “啊~三皇子,你怎么了?”尖锐的嗓音彻底划破了暗夜的寂静,却在下一秒收起了所有的高亢。年长的太监手忙脚乱的扶起跌趴在地面的少年,目光却在瞥见那道白色的身影时,惊吓的僵住了略显臃肿的身体。这禁地一般的胤宸宫岂能如此喧哗,若是被皇上知晓——惊惧的情绪占据了徐公公的脑海。
  世上有一种人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而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凌靖风把这一准则执行的相当彻底。
  愤怒的推开搀扶自己的徐公公,凌靖风仍旧不肯善罢甘休的使出全身的力气嚷道:“凌苍玄,本皇子跟你这个杂种——势不两立。呜呜呜。”
  吓得傻眼的徐公公一时情急忘了分寸,毫不迟疑的用厚实的大掌把那张足以让他们人头落地的小嘴封了起来。畏惧的望着不曾回头的白衣少年,冷汗爬满了徐公公的后背,只觉得冷啸的风声中,脖子后面是一阵凉意。嘴里急急的安抚着犹如发怒小兽一般的小主子,即使掌心被咬的生生作疼也不敢松开。“小祖宗,为了娘娘您可千万别冲动啊。”
  凌靖风暴戾的气息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大抵是想起了母后那张美丽却苍白的容颜,终究是颓败的依靠在徐公公的身上。
  望着空荡荡的宫门,徐公公的心上串下跳,冷冷的凝视着身后的众人。“今日的事儿,嘴巴都给匝家封紧了。”扶着虚弱的小主子,徐公公后怕的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阖上的宫门,和上面如嗜血恶魔般的宫匾。那个自小就被皇上宠的上天的小王爷冷静的让人畏惧,这件事只怕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娘娘那边看来得早作打算了。
  置若罔闻的迈进了精致奢华的胤宸宫,苍玄暗自叹息,果真自己还是沉不住气,若是娘亲压根就不会理会这些闲言碎语。杂种,呵呵。凌苍玄忍不住笑出了动静,凌靖风如此肆无忌惮的狂妄只会为自己遭来灾难,他可知道正是这双浅棕色的眸子和被他视为杂种的墨发才是爹爹最钟爱的,因为它们是娘亲留给爹爹的唯一。若不是爹爹的斩钉截铁保下他这个东旭皇族的异类,只怕娘亲会毫不犹豫的诏告天下自己与凌家没有丝毫牵连。
  “玄儿。”低低的温柔呼唤自绿衫妇人的嘴中而出,一道玲珑有致的身躯绕过绣着冷菊傲然的锦屏走了出来。“什么事让你如此开怀?”十几载过去,昔日那个惹人怜爱的小人儿已经长成了倾城的少年,眼中的欣慰无法掩饰。最初自己是为了一个承诺,但是那个贴心的水晶人却让她舍弃一切的想要护他周全。
  凌苍玄淡淡的扬起唇,笑的有礼。“衾姨。”
  暗自叹息了一声,衾儿收起满心的失落,不是不知道他骨子里的冷漠,即使对自己温和却带着无法逾越的隔阂。果真是母子,连性子都如此的相似,罢了,终究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就连冷心冷清都如一个模子刻下来般。胤宸宫外的事自己不是不知道,但是他的性子如这个宫殿的女主子一般,凡事都有自己的计量,不需要旁人的多言多语。
  “父皇今日没来?”不轻不重的问了声,看似无意。
  衾儿噙着水一般的笑容,嗔怪道:“倒是和衾姨耍起小心眼了。”
  凌苍玄略显恭敬的扶着衾儿,眼角微微的上挑。“衾姨是这偌大皇宫的管事嬷嬷,玄儿怎好再拿些琐事来劳烦您了?”
  “罢了,论起耍心眼谁比得过你这个小狐狸,自小就把衾姨骗的心软。”看着眼前那张绝美的容颜,衾儿伸出的手却下意识的躲过了那清晰的轮廓,落在了一旁的葵口银丝花瓶上。明明不像,自己却觉得那个女人冷静优雅的站在自己眼前。“皇上刚刚接到阎都送来的请帖。”偷偷的扫过四平八稳的少年。“现下恐怕——”
  凌苍玄猫一样晶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因为强忍着笑意而面色有些扭曲的妇人,嘴角忍不住淡淡的挽出优美的弧度,一排白皙的牙齿在明亮的宫灯中闪着晶莹的光泽十年了,爹爹依旧不能释怀,轩辕城主此番送来的只怕不是什么好帖子。“夜深了,衾姨早些歇下吧。”随意了颔首,少年散着油亮的青丝朝殿外走去。
  望着那道清风般的背影,衾儿也不多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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