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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调香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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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珏在才学上,向来是大家追捧赞许的,他自认笔头功夫不错,如今被柳雁欢一顿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虎着脸道:“既然柳先生不满意,索性另请高明吧。”说着,将长衫的袖子一拂,头也不回地走了。伙计看得直咋舌:“我还从没见过这样,拽得跟什么似的。”
  柳雁欢看着柜台上被揉得粉碎的纸张,轻声叹了口气。
  他继续看着店,不多时,丁蔚诗就急匆匆地过来,瞧见柳雁欢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地跟柳雁欢道歉。
  “对不起啊,珏哥脾气比较冲,方才多有冒犯。”
  柳雁欢看着丁蔚诗憔悴的脸色,沉吟道:“抱歉,我想李先生比较适合写诗词歌赋,却不适合写广告词。”
  丁蔚诗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我知道,他向来是这样,可是诗词八股如今换不回一顿温饱,他又拉不下面子去做其他,我和他说了许多次,可……”丁蔚诗的话语戛然而止,“算了,不说了,柳先生,真的谢谢你。”
  柳雁欢摇了摇头。
  丁蔚诗就像旁人说的那样,对香品多有了解。柳雁欢带着她参观店铺,从店内招牌聊到香品制作。直到天色渐晚,柳雁欢又一次听到店门处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冲丁蔚诗笑道:“丁小姐,抱歉,我接下来有约了。”
  丁蔚诗颔首:“那我就不叨扰了。”说着,她拎起手提包,“改日见。”
  柳雁欢将她送到店门口,就感觉到了车内的视线。
  秦非然的专属通用,不知何时摇下了车窗,露出他那俊朗的侧脸。
  听到声响,他深深地看了柳雁欢一眼,只说了两个字:“上车。”
  柳雁欢拉开车门坐到副驾上,闻到车内一阵淡淡的紫罗兰香。
  他的目光不期然地看向面前的金属瓶子,瓶口处还扎着金色的绳线,极尽奢华。
  “多兰的车载香水,上层阶级的代表,法兰西皇室的用香。”柳雁欢说着,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
  “是么?我只是觉得这款香的香气就像温柔绅士,闻起来让人很舒服。”
  柳雁欢靠坐在椅背上,缓缓地闭上眼睛。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面前有一栋三层楼高的红色建筑,上头写着四个大字:光明影院。
  影院门口的人流络绎不绝,男的大多西装革履,女的则穿着各式各样的旗袍。
  大多数都是出双入对的情侣。
  秦非然先一步下车,替柳雁欢拉开车门。他身形挺拔,面容俊逸,周身气度不凡,兼之身上的西服,代步汽车昭示着他的财力,不多时便惹得途经的男女频频回头。
  柳雁欢刚一踩上地面,就收获了好几道视线。
  他敛目弹了弹袖口,随着秦非然进了影院的石制大拱门。
  到了里头柳雁欢就知道为何电影院是这样宏伟的独栋建筑了,和后世一个个放映厅不同,此时的电影院只有早场和晚场。一个大厅可以容纳数百人,出了一层大厅,观众还可以坐在二层的包厢。
  而电影屏幕的下方,是一个高高搭起的台子,秦非然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台子看,遂解释道:“这光明电影院是由戏院改建而成的,底下那个从前是戏台子,现在倒是闲置了。”
  柳雁欢在包厢里落座,轻叹道:“原来如此。”
  他环视了一周,才发现他们这一桌正对着荧幕,占据了绝佳的视角。
  两边的屏风将他们与旁人隔开来,倒有些像后世私人影院里的情侣卡座。
  下一刻,跑堂的吆喝声打断了柳雁欢的畅想。
  跑堂的笑着替秦非然将茶水斟满:“三爷,您一说要来,我们就替您留了最好的位置。今儿这出片子里有国民女神周萱萱和玉面小生冯英原,好家伙一上映就是场场爆满。”
  秦非然含笑听着,末了点点头:“知道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块大洋,“去吧,没有吩咐就在外头候着。”
  “好咧!”跑堂的喜笑颜开,又朝着柳雁欢也作了一揖,才礼数周全地退了出去。
  不多时,厅中的灯暗了下去,人声也渐渐低了。正中的荧幕亮了起来,周萱萱秀气的鹅蛋脸在黑白荧幕中显得极为俊俏可爱。
  这是一部富家小姐和帅气管家的爱情片:富家小姐从小和老管家的儿子一同长大,早已对那小子芳心暗许,两人过了段天堂般甜蜜的日子。眨眼间就到了富家小姐从女校毕业的日子。
  家里不让她再读书,在她毕业之际就为她定下了一门婚事。对方是个与富家小姐门当户对的少爷,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可家里的钱足够他安安乐乐生活一辈子。
  富家小姐从学堂里汲取到了自由的养分,对这门亲事深恶痛绝。终于,在与父母商议无果后,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私奔。
  他们趁人不备,收拾细软,连夜出逃。两人没了经济来源,只能到社会上找工作。富家小姐在保育院做了一名女教师,而穷小子则早中晚打多份工。
  就这样熬了一段苦日子,他们努力地攒得一笔积蓄,并盘了个店面做买卖。这样一边讨生活,一边躲避女方家人地毯式的搜索。
  某日,穷小子在路上好心帮了一位老人,送他去医院时,却忽然发现了自己真实的身世。原来他根本就不是老管家的亲生儿子,而是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的儿子。
  那位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是城中赫赫有名的企业家。
  他早年丧妻,儿子也走丢了,自此被路边算命的说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一辈子没有再娶。
  穷小子就这样变成了金窝窝里的凤凰——企业家的独子。
  企业家非常欣赏这个独自打拼的儿子,父子相认赚足了观众的眼泪。
  而穷小子,也因此获得了富家小姐家人的认可,最后两人在众人的见证下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童话故事般完美的结局让人拍手称快,片尾曲响起的那一刻,厅中也传来了赞叹声。
  “真感人,这次的票买得值当。”
  “我就知道,周萱萱和冯英原的组合,肯定不会难看。”
  “好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
  柳雁欢活动着僵硬的脖子,迟迟没有说话。
  他听见秦非然问:“片子不好看么?”
  “不……我只是觉得,故事毕竟是故事,有些不真实而已。”
  陡然亮起来的灯让柳雁欢有片刻的失神,回过神来发现秦非然正盯着他的眼睛。
  “你不相信他们的故事,为什么?”秦非然的声音,冷清中又带着一丝醇厚的质感。
  “如果……故事的最后,男主没有被发现是企业家的儿子,那结局会怎样呢?”
  秦非然英挺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预料到了柳雁欢接下来的话。
  “如果男主不是企业家的儿子,结局或许会截然不同。他们会做一辈子的平头百姓,为生计而奔波。曾经的富家千金也会在生活的磨砺中,变成一个斤斤计较的小妇人。男人嫌弃女人变得市侩,女人嫌弃男人没本事,最终相看两厌。”柳雁欢无比认真地回视秦非然,“与其说我不相信他们的故事,不如说我不相信穷小子和富家女之间,能有持久的爱情。”


第40章 双妹牌香水4
  秦非然蹙眉盯着柳雁欢; 一时失语。
  四周传来喧嚣的人声,柳雁欢笑着站起身:“散场了,走吧。”
  这影院虽然气势非凡; 可厅中却喷了浓重的熏香; 初坐下不觉得,如今窒息感却越发明显; 许是受了心情的影响吧。
  在秦非然拉开车门之际; 柳雁欢摇了摇头:“抱歉; 我有些不舒服; 上车怕是会吐出来; 你先回吧,我随意逛逛。”
  柳雁欢静静地走了一段,发现身后有一阵匀速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才发现秦非然不知什么时候舍弃了他那大部头的通用,正不动声色地跟在自己身后。
  “你……”柳雁欢啼笑皆非。
  “怎么?”秦非然快走两步跟上了他的步伐。
  “没什么……”柳安欢笑出声来,“只是没想到,三爷会跟在我身后。”
  “我倒是不知道,能欣赏新时代女性的柳少; 居然会在意阶层这种东西。”秦非然面上一片淡定; 摩挲着戒指的手却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柳雁欢有些诧异地看着秦非然:“三爷不在意?也是; 你或许从来不用担心这样的问题吧; 秦家三爷,身边又怎么会有普通人?”
  柳雁欢敛下眉目:“有些人生来就是香车宝马,一辈子无需为生计烦忧; 普通人家就算再神通广大,那也是拍马都赶不上的。”
  “更何况,我只是说,身份、财力悬殊的两个人之间,不可能有持久的爱情,却没说过他们不能有一段露水情缘。”
  夏夜里,道路两旁法国梧桐的枝叶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过了许久,身边没有传来秦非然的回应。柳雁欢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释然。
  他脚下就这样无知无觉地走着,也不看路,冷不防撞上了硬邦邦的东西。抬眼一看,秦非然不知何时挡在了他的身前。
  “到底是谁把这么悲观的想法灌进你心里的?”秦非然张开手臂,把兀自愣神的人拥入怀中。
  柳雁欢觉得今晚的风有点大,而身前的男人长身玉立,温暖的怀抱替他将妖风都隔绝在外,他不自觉地跟着秦非然的问题走。
  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
  很早了。
  早到上一辈子,柳雁欢看着那个浮华圈子里来来去去的人,似乎永远只有门当户对才能走到一起。有钱的可以支使没钱的出卖肉体甚至灵魂,但那些身处高位的、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总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回到自己的位置,和应该在一起的人结合。
  没有例外。
  近到李珏的恼羞成怒,丁蔚诗的疲惫不堪,都在提醒他这一点。
  他听见秦非然问:“你真的对我没有半点感觉?”
  “还是碍于身份、财力,这些在我看来根本不成为问题的因素?”
  柳雁欢没有答话,他近乎贪婪地吮吸着秦非然怀中4711古龙水的香气。
  这个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印象最深刻的香气。
  “别想太多,万事有我。”说着,秦非然将人扶起。
  两人依旧如原先那般并排走着,却又像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柳雁欢望着静夜的星空,和那昏黄路灯下被拉长的影子,又嗤嗤地笑起来。
  “怎么又乐了?”
  “觉得有点不真实,秦非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你就不怕你的商业对手知道了,拿这个来攻击你?你就不怕,你的父母兄弟知道了,会从中作梗?你就不怕,世人的质疑足可以用口水淹没你?”柳雁欢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我不怕。”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让柳雁欢狂跳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我不是早已告知外界,秦三爷喜欢男人么。”
  秦非然牵起了柳雁欢干燥而温暖的手。
  柳雁欢全然僵住了,他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含蓄的时代,一次牵手,一个拥抱已经足以表达眼前人的深情。
  柳雁欢顶着混沌的大脑到了柳府门前,他甚至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跟秦非然告的别,也记不清他是怎样叩响了门把手。
  他只知道,从他闪身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世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柳明崇病了。
  他刚一进门,就被管家拉到了柳明崇的房间门口。
  陈桂芳正在抹眼泪,看到柳雁欢的一刻,她动作一顿,柳眉一竖,冷声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大夫怎么说?”
  此话一出,陈桂芳又开始抹泪:“说是无能为力,让送医院。”
  柳雁欢眉头一皱:“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车送医院。”
  “这大晚上的,都沐浴更衣过了,怎么能往那腌臜地儿跑。”陈桂芳皱眉道。
  柳雁欢简直要被这无知的理论震惊了,他冷声道:“大病耽搁不得,若是有个万一,姨娘可是要背责任的。”
  许是被他话里的气势吓着了,陈桂芳面色一凛,随即又不服道:“你莫要唬我……”言罢,目光转向脸色青白的柳明崇,眼神中透出些骇色来。
  柳雁欢心知她是指望不上的,上前将人抱起,又命管家前去叫车。
  刚一出门,就见秦非然还站在原地,手里夹了一根雪茄,缓缓地抽着。
  眼见着人风风火火地出来,秦非然将雪茄一掐:“怎么了?”
  “我爹突然不适,行脚大夫看不了,得送医院。”
  秦非然半句废话也没有,直接进屋一个电话让郭斌连夜将车开来,载着人往教会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洋医生诊断是突发性脑溢血。看着一众沉默的家人,洋医生的语气有些急促地抱怨:“还好送来得及时,否则怕是熬不过今晚。”
  陈桂芳和几个姨娘面面相觑,此时都没了主意。
  柳雁欢到了拾药账房处,才想起出来得急,身上压根儿没带几个钱。
  正踌躇间,医护人员却笑道:“柳先生,您父亲的住院费和药钱都结过了,请随我去病房。”
  柳雁欢一怔,想到家中不甚宽裕的光景,也能猜出这是谁的手笔。
  他跟着护士来到病房外,隔着白布挡板,里头的情形看不真切。
  只依稀看见柳明崇双目紧闭,脸色奇差。
  护士叹息道:“病人还在危险期,若是这几日不能醒过来,恐怕……”
  柳雁欢心头一颤,心下五味杂陈,柳明崇并不是一个尽职的父亲,可忽然遭此不测,加之外头姨娘们哀哀的哭声,给柳雁欢心里添了几分堵意。
  像是受不住病房处的气氛,他径自走到长廊处,独自一人倚着墙。
  忽然,鼻尖传来一阵咖啡的香气。
  柳雁欢诧异地抬头,就见秦非然拿着咖啡给他:“喝点儿吧,提神醒脑。”
  “谢谢。”柳雁欢喝了一口,当即诧异地挑眉,“这……”
  “怎么?不合口味?”
  “不,不是。”不是不合口味,而是太合口味了。
  柳雁欢喝咖啡有自己的习惯,他喝不惯苦咖啡,每杯咖啡都要放双份糖。
  这样的喝法往往被咖啡大拿嘲作不解风情,柳雁欢却不以为意。生活已经那么苦了,喝杯咖啡为什么不能甜一点呢?
  只是这个习惯,秦非然为什么会知道,是碰巧还是……
  柳雁欢刚想发问,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前走过。
  这人步履匆匆,柳雁欢皱了皱眉,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前方的身影拐进了隔壁病房。柳雁欢诧异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整个裹得跟粽子一样。
  真是无巧不成书,床上的病人正是那日摔稿而去的李珏,如今他的脸上一派红黑,跟开了染坊似的,险些让人认不出来。
  柳雁欢看见丁蔚诗从食盒中取出煨好的温粥,一勺勺地喂进李珏口中。
  动作虽然轻缓,神情却十分冷淡。
  李珏喝着粥,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丁蔚诗。
  丁蔚诗在低头舀粥的空档,发现了病房外的柳雁欢。
  她有些无措地放下手中的碗勺,走了出来。
  出了房门,她才发现除了柳雁欢之外,大名鼎鼎的秦三爷居然也在。
  一瞬间,丁蔚诗面上就显出了紧张与窘迫。
  “三爷,柳少。”她轻轻地唤了声。
  “这是怎么弄的?我看李先生的样子,像是烧伤?”
  丁蔚诗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们……大吵了一架。”
  “当日从韶华香坊回到家中,他的情绪就很不对劲,知道我去找你后,他大为光火,说不想靠着我的裙带关系谋营生,还说现在人人都瞧不起他,说他是个吃软饭的,还说我……”丁蔚诗搅紧了帕子,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还说我……不守妇道,随意勾搭男人……”
  柳雁欢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切都被秦非然言中了,李珏果然以此为由攻击丁蔚诗。
  “我心里不舒服,也咽不下这口气,就和他争了几句。他一怒之下摔门而去,没想到……开车的时候车子起火,他被困在里头就烧成了这副样子。”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不知该怎么评说李珏的狭隘鲁莽,也不知怎么劝慰面前形容憔悴的女子。
  “不是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相信李先生也一定是这样,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
  丁蔚诗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神情恍惚地回到病房。一整天的奔波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因而她没有看到,病床上李珏那双唯一能动的眼睛里,透出一丝丝的恨意。
  她重新端起粥碗,照例将粥吹凉了勺给李珏吃。可这一次,李珏却不配合,嘴唇紧闭,无论丁蔚诗怎么哄劝都不为所动。
  丁蔚诗见状也绷起脸色,语气冷硬道:“你又想怎么样?还没有闹够吗?”哪知这句话戳到了李珏的痛点,竟然整个人朝丁蔚诗倒过来。
  丁蔚诗猝不及防,碗勺一瞬间脱了手,滚烫的粥液撒了李珏一身,这些恰巧被前来查房的护士撞见了。
  护士脸色震惊地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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