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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调香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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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莲官带着简陋的行李,踏上了留洋的道路。
  柳雁欢听着芸笙说这则消息,心里对莲官的这种做法是极为赞同的。
  莲官年纪不大,留洋几年学成归国,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
  与此同时,秦非然以雷霆手段清点了泰和银行的账目,果然查出了旧账户中有五万大洋的亏空,储蓄部王涛等人都有连带责任,而债款已经被转入朝晖银行的私人账户里。
  两个银行互相行暗度陈仓之事,一朝东窗事发,两行的负责人迅速达成协议,将对家的款项如数奉还,并极力追查主谋。
  秦非然将此事告知秦家大少爷秦非鸿时,暴脾气的大少爷当即砸了水杯。
  “妈的,在老子眼皮底下敢动这样的手脚,也是活腻歪了。”
  秦非然安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不动声色地喝着一盅茶。
  “大哥何必动怒,是人就会有贪欲,将犯错之人严惩便是。”
  秦非鸿砸了一圈,转脸对着秦非然的时候,却笑得十分亲切:“这回多亏了三弟,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我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闷亏,多谢三弟施以援手。”说着,他客客气气地作了个揖,盯着秦非然将匿名信烧掉才罢休。
  “大哥不必客气,我们是兄弟,自然应当互相帮助才是。”
  秦非鸿发作了一通,此时安定下来,笑问:“再过两月就是樊姨的生辰,到时候在家里聚聚。”
  “好。”秦非然一口应下,“父亲这么爱重樊姨,想必今年的生辰也会大办,大哥可要提前准备好礼物才是。”
  “这是自然。”
  两兄弟口中的樊姨,是时下最著名的旗袍设计师——樊梦。
  她一手创立了旗袍品牌“梦三生”,改良后的旗袍品牌,深受申城太太小姐们的欢迎,在宁城也掀起了一阵时尚风潮。
  虽然创立时间尚短,可“梦三生”这一品牌成长极快,眼看着就有和阴丹士林土布旗袍分庭抗礼的趋势,这也全赖它的身后,有泰和银行做支持。
  泰和银行投在“梦三生”旗袍上的钱,如今利滚利,让秦家家主秦仲柏乐得合不拢嘴。当然,“梦三生”的女掌门樊梦,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女神。
  原配和继室相继离世的秦仲柏,正对樊梦展开热烈的追求。
  是以才引得秦家兄弟以“樊姨”相称。
  说到樊梦,秦非然的思绪便不自觉地飘到了柳雁欢身上。
  樊梦最爱香水,她曾说过,香水和旗袍一样,都是凸显女性魅力的杰作。
  从前秦非然不太懂,如今却渐渐可以理解。
  分别时刻,兄弟二人兄友弟恭了一番,转脸秦非鸿却往地上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一个妾生的玩意儿,真不知道爹为什么让他管借贷部。”
  一旁的秘书苦着脸劝道:“大爷,您消消气,您是正儿八经的嫡子,和他计较什么,论长论嫡,这家业都该是您的啊。”
  “你是没瞧见,他手有多长,都伸到我跟前来了。等将来他成了气候,还会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大爷,话不能这么说,三爷这回不是还帮着大爷把帐给填了么?说明三爷心里还是装着大爷的,您消消气,消消气,听说今日霞飞舞厅新开张,不若今日趁着空闲去消遣消遣?”
  “还是你懂我!”秦非鸿飞速地换上了一副笑脸,大摇大摆道,“走,去霞飞舞厅。”
  方才被狠狠骂了一通的秦三爷丝毫没有受影响,他优哉游哉地回到公馆,前脚刚落座,后脚就接了个电话。
  宁城文艺界搞了个同好会,邀请秦非然出席。秦非然心知这是商界自操自办的活动,请几个文艺界的人来撑撑场面,为富豪们营造文化的虚假繁荣,顺便再吃一把女大学生的豆腐,此类同好会无疑就是这么些名头。
  秦非然兴致缺缺,对方却无意提了一嘴:“诶,您听说过柳氏书局么?今年他们也在受邀之列,据说是出了槐墨的新书,反响十分热烈,口碑和声望都往上窜了一大截,也不知道他们走了什么狗屎运,槐墨居然会抛弃先锋找到他们。不过说实在的,槐墨那人实在太敢写了,龙阳断袖张嘴就来,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不害臊。”
  秦·不害臊·非然冲着话筒哼笑一声,改了主意。
  秦非然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柳家已经是一派剑拔弩张的氛围。一张大红的请柬放在桌面上,众人却大眼瞪小眼。
  柳家只有一个名额,到底该让谁去,就成了眼下的难题。


第37章 双妹牌香水1
  为了缓和气氛; 柳明崇轻咳一声:“雁欢年岁最长,又是长子,让雁欢去吧。”
  此话一出; 只听“啪嗒”一声; 陈桂芳满脸不高兴地将茶杯撂在了桌上。
  “雁麟为书局出力最多,怎么不是他去。”
  柳明崇有些尴尬:“那就雁麟……”
  “父亲; 雁麟还在上学; 也许应付不来那些场面; 还是我去吧。”
  陈桂芳阴阳怪气地笑道:“呵; 就是因为没见过; 才更要增长见识。老爷您是不知道,现在雁麟的同学,好些都办舞会、出入舞厅,个个见多识广,雁麟家教严,这些是做不了了,不过去个文艺同好会总还是可以的。”
  柳雁欢一时语塞,他也不是非得跟柳雁麟抢这个机会。正如他所说; 柳雁麟年纪尚小; 又是传统家庭出来的孩子; 只身去到那样的场合; 只怕应付不来,这样的活动,来的多是社会名流。柳雁欢眼下急需结交人脉; 开拓客源,同好会自然是极佳的社交场合。
  “那个,雁欢,你就先让弟弟一次……”话未说完,就见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何事冒冒失失?!”柳明崇端起了架子。
  “老……老爷,秦三爷来了。”
  “啊?!”柳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从前只在报纸上模糊地看过秦三爷的照片,绝对想不到,秦三爷有天会亲自登门。
  当然,乱了阵脚的柳家人,自然不会觉得这次上门是什么好事。
  柳明崇更是一脸怒容,他颤抖地指着柳雁欢和柳雁麟:“逆子,逆子!你们,你们究竟是谁欠了债不还?”嘴上虽然这样问着,柳明崇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柳雁欢。
  “父亲,我没有。”柳雁欢冷了脸色,沉声应道。
  柳明崇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一把金石之声:“看来,我是个不速之客啊。”
  众人悚然一惊,抬头望去,就见秦非然穿着立领的黑色风衣,走起路来都猎猎作响,帅气逼人。
  “哪里哪里。”柳明崇顾不得许多,赶紧起身相迎道,“三爷光临,实在让寒舍蓬荜生辉。”
  秦非然也不与柳明崇寒暄,一双眼睛只盯着柳雁欢看。
  他看得那样专注,旁观者一下子就瞧出了不对劲。
  柳雁欢在那样的高压视线下,轻声唤道:“秦先生。”
  柳明崇这时反应过来了:“欢儿,你认识秦先生?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秦非然打断了他的训话:“雁欢,我这次来,是想与你约个时间,同去那文艺同好会,听说柳家也收到了请柬。”
  “收到是……收到,只不过父亲更属意雁麟去,请柬只有一张……”
  陈桂芳心下一阵欢喜,忙把柳雁麟往前推了推:“秦先生,这是柳家的二少爷,柳雁麟……”
  话音刚落,却听见秦非然冲柳雁欢说:“这有何为难的,可否借贵府的电话一用。”
  “当……当然可以。”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秦非然拨通了电话。
  生生问人多要了个名额。
  “我已致电宁城大学校长,他答应多给雁欢一个名额,现下我们可以同去了。”
  柳家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非然。
  就连柳雁欢的心也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秦非然趁着柳雁欢愣神之际,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和校长说了,这次我要带我的伴侣出席,他才破格应允多给这个名额的。”
  柳雁欢心中的感动,登时消失得无疑无踪,他咬牙强笑道:“你一向会占人便宜。”
  “不,我只占你的。”秦非然半点不脸红地说。
  “记得,到那天要与我一同出席,我来接你。”秦非然说完这句,就心满意足地品着上好的茶水,留下柳雁欢一个人羞恼。
  秦非然这般行事,自然给柳雁欢留下了烂摊子,柳家人连番盘问他,究竟何时知道槐墨就是秦三爷。
  柳雁欢半真半假地打着太极,总算蒙混过关。只是陈桂芳对他的态度,却一下子柔和起来,一天念叨七八回:“雁欢,记得多帮你弟弟在秦三爷面前美言几句。”
  也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下,柳雁欢总算等来了这个日子。
  一大清早,秦家的车就停在柳府门口,秦非然摁了三下喇叭时,柳雁欢正在楼上,将长衫的最后一枚盘扣扣上。
  他推开窗户,一眼就瞧见了楼下的豪华通用。
  “德性!”他笑骂一句,却拿起桌上那瓶皇室香浴喷了喷,就下了楼。
  柳雁麟看起来比他还要兴奋,他坐过车,却从未坐过秦非然的车。
  今日坐上了,只觉得格外气派。
  他挺直了腰杆,巴不得窗外的人能瞧见里头的情形。
  柳雁欢却顾念着同好会的情况,忍不住问道:“今日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秦非然扯了扯领带,将领口稍稍放松:“别紧张,就是个打着文艺旗号的晚宴,说是同好会,来的都是商人,讲的也都是商人眼中的文艺,你且有心理准备。”说着,他从后视镜里瞧了柳雁麟一眼,“说实话,我觉得你弟确实不该出席这样的场合。”
  柳雁麟哪肯这样被人看轻,当即接道:“我不小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秦非然笑笑,没再说话。
  直到进了同好会的大厅,柳雁欢才知道秦非然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大厅中的侍应生,全是大学生的打扮,女生青春靓丽,男生帅气儒雅。
  如果忽略几个油头粉面的富商硬要搂着女学生说话的话,或许会让人以为进了大学的礼堂。
  秦非然一进门,大家伙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他身上,柳雁欢听见四周传来的低语:
  “看,三爷来了。”
  “站在他身边的是谁?”
  “不认识……”
  秦非然是个移动的活体招牌,不一会儿就有人上前搭讪。
  柳雁欢看着眼前穿着高定旗袍的明艳女子,微微挑了挑眉。
  谁知女子一使劲儿,竟然从身后拽出了一名男子,柳雁欢一见便忍不住惊呼出声:“是你?!”
  眼前的男子,赫然就是那日到韶华香铺买丁沉煎圆的人。
  男人显然也认得柳雁欢:“你是……韶华香铺的掌柜?”
  柳雁欢含笑点头:“我看你的气色比当日好多了,想必那香丸还是有用的吧。”
  男子连连点头:“当然,当然,那香丸十分管用,我本想着日后亲自登门道谢,没想到今日在此处碰上了。”
  站在他身旁的明艳女子,一把挽上了他的手臂:“三爷,许久不见了,这是我的爱人,李珏。”
  秦非然微微一怔,旋即朝柳雁欢介绍道:“丁小姐是一名作家。”
  那女子捂唇笑道:“三爷还是那么言简意赅,我原名丁蔚诗,笔名绝句,先生不必客气。”
  柳雁欢并没有听说过丁蔚诗这个名字,但绝句这个笔名他却很熟悉。
  与槐墨擅长写小说不同,绝句这位作者最擅长的是散文。柳雁欢曾读过她的散文,真正是把女性的可爱与灵慧发挥到了极致,如今见到真人精致的妆容,更与那优美的文笔对上了。
  秦非然将目光转向李珏:“不知李先生在何处高就。”
  丁蔚诗笑道:“他原先在报馆当记者,后来报馆裁员……”
  “蔚诗!”男人吼了一声,厅中许多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过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爱人很有才气,日后若是有约稿之类的活计,别忘了找他。”
  男子却对这样的推荐不领情。
  这时,台上的司仪已经就位,是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瘦小男人,头发却梳成了大背头的款式,看起来有些滑稽。
  “女士们,先生们,今日难得欢聚一堂,我们需记得一项宗旨,以文会友。如今新朝鼎盛,讲自由开放,我们自然也不必拘泥于往日的形式。不若先做个游戏,让各位热热身。”
  “好!”台下立刻有宾客应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司仪已经在台上念:“柳氏书局,哪位是柳氏书局的代表。”
  柳雁欢还未说话,就听身后的柳雁麟吼了一嗓子:“我!”
  司仪顺着声音瞥过来,哼笑道:“哟,这么年轻,毛儿长齐了嘛?”
  众人哄堂大笑,柳雁麟涨红了一张脸,猛一跺脚就跑上台去。
  应邀前来参加这次同好会的宾客,几乎都被点到了,秦非然却是例外。
  他就这样站在那儿,没有人敢冒犯于他。
  被点到的宾客都上了台,司仪才笑道:“各位,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请各位从一开始,依次说一个带数字的四字词。我先抛砖引玉——一击即中。”
  排在第二个的人马上接道:“三心二意。”
  柳雁麟排在第九,也爽快道:“三贞九烈。”
  而李珏排在十位以后,是以抽了个百,说了个“百发百中。”
  等一圈人都说完了,司仪才笑道:“诸位,我下面会说一个彩头,请将彩头与诸位的名字还有方才的四字词连起来造个句子。”
  “请记好你们的词,现在我要出题了。”


第38章 双妹牌香水2
  “这一个彩头是——洞房花烛夜。”司仪话音刚落; 全场哄堂大笑。
  柳雁欢略略皱了皱眉,转头去看秦非然,却见后者一脸淡定; 显然对这样的戏码司空见惯。
  第一个被邀请上台的嘉宾很上道; 张嘴便说:“洞房花烛夜我贺知山一击即中。”
  第二个嘉宾也在一片叫好声中接道:“洞房花烛夜我林霄绝不敢三心二意啊。”他那连连摆手的动作将众人都逗笑了。
  接下来的连中三元、四平八稳都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过去了,轮到柳雁麟的时候; 他有些无措地张了张嘴。
  他原先以为; 所谓文艺同好会的彩头; 定是有才者胜。上了台才知道压根儿就不是这么回事; 那些个富商分明拿着下流当乐子。
  正统学堂出身的柳雁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他涨红了一张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底下有不怀好意的人笑道:“哟,柳二少爷这不是实力演绎三贞九烈么?”
  一句话又引来一片笑声,柳雁麟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茫然无措地看着台下的柳雁欢。
  柳雁欢眉头轻蹙,忍不住出声道:“诸位,雁麟今日身体不适,不若让我这个做兄长的代他作个句子?”
  众人的目光不期然地瞥向了柳雁欢身边的秦非然。
  见秦三爷并未反对; 大家也就默许了柳雁欢的提议。
  柳雁欢挑唇道:“既然方才三贞九烈已经被用过了; 我就重说一个九字的四字词吧; 新婚之夜柳雁欢九九归一开启新人生。”
  话音刚落; 厅中众人都愣住了,或许没有人想过,还有人能将这富有暗示的彩头说得如此意蕴悠长。
  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 登时厅中掌声雷动。
  而李珏显然就没有柳雁欢这样的好运,他的百发百中实在让众人期待已久,许多人打定主意在他行令之后痛饮一杯,然而酒倒好了,却迟迟听不到台上人的声音。
  众人朝台上看去,就见李珏一张脸红得比柳雁麟更甚,整个人跟煮熟了的螃蟹似的,满脸怒气。
  他指着台下的众人骂道:“你们,你们简直枉读圣贤书,你们这样,如何对得起祖宗教诲,简直有辱斯文!”
  这一下子,方才发笑的宾客,全都成了有辱斯文的败类,被扣了顶帽子,又都不是善茬,气氛顿时跌至冰点。
  许久,文艺同好会的发起人,富商刘弁才冲宁城大学校长葛玄清冷笑道:“我记得,李先生是贵校中文系的高材生?”
  “是……是的。”葛玄清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
  “原来如此,怪不得瞧不上我们这些商人了。”说完,他转头又问李珏,“李先生主修什么科目?”
  “古典文学。”
  “哦!”刘弁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那先生怎么还穿着新朝的服饰,险些让我以为先生是从旧时代穿来的,身上有股子遗老臭,你知道……这样的人搁在新朝刚建立的那会儿,要被怎么对待么?”
  李珏总算察觉出刘弁话里的恶意,硬着头皮道:“不知。”
  “这样的人,是要被拉去杀头填坟坑的。”
  李珏浑身一颤,满眼不可思议地瞧着刘弁,像是看一个不可理喻的野蛮人。
  刘弁占了上风,得意起来:“现在嘛再犯忌讳,倒是不用杀头了,不过我看李先生是断然不配穿这新式衣裳的,哪个上去将衣裳给我扒下来?”
  顷刻间,李珏便成了众矢之的。
  好在李珏不是孤身一人,正当场面濒临失控之时,哄闹的人群中忽然传来幽幽的一声叹息:“唉,夫君嘴笨,无意冒犯诸位,我代他向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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