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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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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李跃的年纪在他们当中是最小的,身形确实也很细瘦,但是他人又不算矮,放在一群粗壮的汉子中间,好似一根伶仃的瘦麻杆,看起来一碰就倒,然而江宁挑中了他,自然是有理由的。
  李跃平日里最恨的便是旁人嘲笑他的身形,可是吃什么都壮不起来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他听了这话,当时就沉了脸色,然而那群汉子们欺他年纪小,只一味地哄闹着,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大家伙儿正大笑间,只听啪嚓一声脆响,王老二坐着的那条长凳登时就散了架,他一时不防,狼狈地跌坐在地,李跃面无表情地收回脚,望着众人面上各异的表情,一会又嘻嘻笑了:“一时激动,对不住,对不住。”
  他说着,朝王老二伸出手去,王老二丢了个大脸,面子上过不去,哼了一声,铁青着一张脸,打开他的手自个爬了起来。
  这就是江宁为什么要雇佣这个细瘦少年的原因,李跃天生神力,当时在他们与牙行伙计面前,单手便轻松举起了半人高的大水缸,并且别看他平日里干什么都笑嘻嘻的,一遇到正事就很能动脑子,也很能卖力气,所以挑人的时候,江宁当时就拍板留下他了。
  经过王老二这一摔,众人表情都有些讪讪的,也不敢再小瞧这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少年了,屋子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就在江宁想要开口调解的时候,客栈伙计闻声进了门来,一看那散了骨架的长凳,立刻嚷嚷道:“损坏我们客栈的东西可是要赔偿的。”
  江宁歉意笑道:“对不住,一定赔,等我们退房时一并算来便是。”
  客栈伙计又啰啰嗦嗦地絮叨了几句,这才离开,尔后江宁正色对李跃道:“他拿话挤兑你,固然是他不对,但是你拿这凳子出气,总是不行的。”
  李跃颇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尖,道:“我赔就是了。”
  他说着就要掏钱,江宁出言阻止道:“暂且不必,日后从你工钱里扣吧。”
  然后他又转向王老二与其他人,略略提高声音道:“我们做生意的,讲究的是一个和气生财,李跃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与你们出一样的力气,干一样的活,拿一样的工钱,你们从前怎么攻讦他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是有一条,所有人都要记好了,在我的商队里,不允许再出现这种情况,若是再犯,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不顾情分了。”
  王老二听他这番训斥,面上不由有点挂不住,只顾着沉默不言语,江宁见他如此,又缓和了语气,对他道:“随车这些天以来,干活王大哥你是最为卖力的,这些我们大伙都看在眼里,你年纪又是最长,经验最丰富,一干小辈说话做事,还需要向你请教才是。”
  听了这番话,王老二面色总算缓和了,也赔笑向江宁道:“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了,还请江掌柜不要见怪。”
  江宁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李跃,不动声色地给了个示意的眼神,李跃瞅见了,立刻意会,也认认真真地向王老二说了几句软话,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一扫而光,众人又开始说说笑笑起来,总而言之,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十分融洽了,至于背地里各人怎么想,那江宁也管不着了,对于他来说,只要不影响商队就好。
  江宁离开屋子后,走了几步,便听后面传来呼喊:“江掌柜,请等等。”
  江宁停住脚步,回头一看,果然是李跃,他一边喊着,一边小步跑了过来,在江宁面前站定,摸了摸头,嘿嘿一笑,竟然有点腼腆的模样。
  江宁心里好笑,这个少年平日里的性子看起来很大大咧咧,又爱与人自来熟,但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不然也不会当场给王老二难堪了,他笑问道:“你叫我有什么事?”
  李跃挠了挠鼻尖,有点局促地笑:“刚刚多谢江掌柜解围了……”
  江宁听了,微微一笑道:“我可没有给你解围,反而扣了你工钱呢,你还要谢我?”
  李跃顿时有点急了,又用力地挠了挠鼻尖,有点找不着词一样语无伦次地解释:“今天是我冲动了……不该踢那凳子,扣工钱是应该的……冷静下来想想,若是、若是没有江掌柜解围,以后我在商队可能就不好过了……”
  听他这样说,江宁忽而笑了,道:“既然如此,日后须得时时记着你今日这话,不要再让自己陷入这般被动的局面。”
  李跃大力点头:“江掌柜说得是,我会记住的,多谢江掌柜。”
  江宁摆了摆手,与他道了别,便往后院门口走去,雨已经停了,从客栈后院出去,正好是要往东部码头去的路径。
  他还未出院子门,就听外面的巷子里,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充满威胁地道:“你站住!站住!别再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就、我就弄死你!”
  然后下一刻,便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以及伴随着男子一声惨叫响起,江宁一怔,蓦然停住脚步,心里顿时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卧槽,这外面不会正好是凶案现场吧?!

第42章

  正当江宁心里揣测之时,巷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狗吠,尔后便是那年轻男子愤怒的声音:“你别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就动手了!”
  “汪汪汪!”
  “退开!我身上没吃的!你总不能想吃我吧?”
  “汪汪汪汪!”
  “怕了你了,狗大爷,求你给我让条路。”
  “汪汪汪汪汪!”
  江宁:“……”
  他在门里站了一会,没想到外面的情况竟然还维持了挺长一段时间,最后没办法,他清了清嗓子,巷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江宁这才走了出去。
  只见巷子里边果然是有一人一狗在对峙着,那人是个很年轻的男子,穿着一身蓝色的袍子,手里握着折扇,正指着他面前那只蹲坐着的大黄狗,架势虽然很威风,但是奈何那狗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大黄狗站起身来,抖了抖一身毛,绕着他转了一圈,仿佛是在挑选下口的地方。
  一人一狗听见有人过来,便同时抬起了头,男子容貌意外的俊朗,江宁一个没忍住,老毛病又犯了,在心底默默地给他打了一个七分,这才向他开口道:“这位兄台,是否需要帮忙?”
  年轻男子立刻点头,有点紧张地道:“要要要!能否帮忙将这恶犬赶走?”
  江宁看了看他面前那只虎视眈眈的狗,略一思索,便掏出一个油纸包来,里面有两个大白馒头,腌菜肉馅儿,原本准备给韩致远带去的。
  江宁掰开其中一个,霎时间,一股诱人的肉香气弥漫开来,那狗果然动作了,抽着鼻子嗅了嗅,然后看了过来,江宁晃了晃手,下一刻就将馒头朝远处扔过去,大黄狗登时就身形如箭,猛地窜了出去,追着那馒头跑了。
  年轻男子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走过来对江宁拱手:“多谢兄台出手相助。”
  江宁一笑:“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那年轻男子也笑起来,自报家门道:“在下姓顾,名鸿云,不知兄台贵姓?”
  江宁答道:“免贵姓江,单名一个宁字。”
  “原来是江兄,”顾鸿云笑着打开折扇摇了摇,端的是一派翩翩公子的气质,他看了看那狗离去的方向,踌躇道:“江兄也要走这条巷子?”
  江宁点头说是,顾鸿云登时喜出望外:“太好了,不如我们一同走吧?”
  江宁心道,你大概是怕那狗还回来吧?
  巷子很长,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前边的顾鸿云搭话道:“江兄看起来不像是冕阳城的人。”
  江宁笑着反问:“怎么不像?”
  顾鸿云哈哈一笑,摇着扇子道:“说来这冕阳城我也来过好几次了,这里的百姓非常有意思。”
  这话听得江宁终于有了点好奇:“怎么个有意思法?”
  “说个趣事与你听听,”顾鸿云打开了话匣子,笑道:“我从前有一次路过此地时,见到一位老人摔了,便上去扶了一把,还将人送去医馆,结果老人反而诬赖我,说是我将他推倒的,要讹我的银钱,我若是不愿意付,他便躺在地上大哭不止,围观众人也有从头看到尾的,他们也并不觉得这位老人有什么不对,反而来指责我,后来无法,我破财消灾,这才得以脱身,等回了客栈,发现我的随从是被人扭送着回来的,一问之下,原来他也扶了一位老人,只不过出门没带钱罢了。“
  说到这里,他哈哈大笑起来:“这冕阳城的百姓,真真是有意思极了,我走南闯北这么久,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规矩,各个人家商户将整座冕阳城画地分割,还各有各的名号,江兄日后走路时可要小心了,你就算是掉了个铜板,落到这冕阳城的地头上,下一刻就改名换姓,不再是你的了。”
  江宁:“……”原来扶老人这个梗竟然从古代就开始有了?
  顾鸿云笑完,这才摇着扇子道:“江兄古道热肠,所以我才觉得你不像是这里的人。”
  这个人似乎特别会说话,一番恭维的话在他口中说出来,十分自然,且不会让人觉得排斥,应该是个生意人,想到这里,江宁笑道:“顾兄过誉了,我是越州人士,只不过途经冕阳罢了。”
  顾鸿云闻言,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面色迟疑,尔后摇头:“也不太像,江兄是后来迁至越州的?”
  这个人还真有点厉害,江宁心中大为诧异,这才道:“不错,确实是去年迁来的,不过顾兄是如何得知的?”
  顾鸿云哈哈一笑,道:“不过是见识的多了,我十年前便离开家,四处闯荡,说句不自谦的话,这大泽,从南到北,从东往西,就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听江兄说话,其中带了北方宿州的腔调,又混杂了越州的口音,十分好认。”
  江宁笑眯眯:“顾兄见识颇广,佩服佩服。”
  说话间,这段巷子便走到了头,那狗也不见再跟上来,顾鸿云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向江宁道:“江兄要往何处去?”
  江宁答道:“去码头接人。”
  顾鸿云收了扇子,拱手道:“那我们就此别过了,相逢即是有缘,改日再遇,必定要请江兄喝一杯水酒。”
  江宁笑了笑,欣然应了,顾鸿云便告辞,摇着扇子往右边的酒楼去了。
  江宁在码头转了几圈,没找到韩致远,便只得又回去客栈,一进大堂,韩致远正向跑堂伙计问话,见他进来,松了一口气,道:“回来没见着你,你去哪里了?”
  江宁把手中的油纸包扔过去,回道:“看你中午吃得少,给你送吃的去了,怎么样了?”
  韩致远面色立刻多云转晴,上下抛了抛那油纸包,与他一同往楼上房间走去,一边道:“没见着人,船上也没什么动静,我等了一会,就回来了。”
  “唔……”江宁略一思索,道:“既然这样,傍晚的时候再去看看,总要想想办法,这种天气,茶叶不能拖,每拖一天就是损失。”
  韩致远点点头:“不下雨的话,我们一起去吧。”
  然而下午的时候又下了三场小雨,断断续续的,幸好到了傍晚已经停了,两人便稍微收拾了一番,出门往码头去了。
  到了那艘大红顶的货船下,果然见着那管事站在一旁督工,一边掏着耳朵,一边与工人嘱咐着什么,看到江宁他们过去,便摆了摆手,结束了那场对话:“去吧,我刚刚说的事项你要记住了。”
  江宁等他说完,这才拱手,笑着道:“抱歉,又来叨扰了。”
  那管事看了他一眼,道:“船上的货已经满了,怕是要让你白跑一趟。”
  江宁笑意不减:“若不是实在困难,也不敢麻烦贵船队,劳烦管事帮帮忙吧。”
  管事有点不耐烦了,道:“都说了已经……”
  他的眼睛一瞥江宁袖子中微微露出的手,声音顿时消减下来,立刻不动声色地改了口:“咳咳……那我再帮你上船看看吧,等着。”
  那管事似真似假地让两人等候,自己上了船,江宁微微一笑,将手心的银子收回袖袋,自古以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老祖宗的真话。
  他与韩致远在船边等候着,顺便观察来来往往的搬运工,那管事去的时间有点长,直到那些搬运工人都快要将补给搬完了,他这才匆匆下来,神色略微奇怪地看了看两人,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颐指气使了,反而多了一点谦恭的意味:“先前是我错算,还请二位不要见怪,我们的货船明日清早便出发,不知二位何时将货物运送过来?”
  他甚至还拒绝了江宁的贿赂,这个转变倒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江宁与韩致远对视了一眼,均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江宁略一思索,笑着对那管事道:“如果贵船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将货物运送过来。”
  那管事笑了:“自然可以。”
  虽然一波三折,发展出乎两人意料,但是这事总算是办妥了,回去的路上,韩致远奇道:“我比较想知道他回了船上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令他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逆转。”
  江宁戏谑地看了看他,笑道:“说不定是被韩总的气度折服了?”
  韩致远一脸的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江宁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摆了摆手:“先不管吧,在封河的状况下,他们的船还能照常行驶,看来船主人不是大富,就是大贵,后台肯定硬得很,大概是看不上我们这点货的,再说,如果搭不上这趟顺风车,粗略一算,我们至少要赔个七七八八了,总是要赌一赌的。”
  当天傍晚,经过一番忙碌,江宁他们的货物总算搬上了货船,第二日一早,货船便出发了,之前那位王管事再三叮嘱江宁,让他们不得随意在船上出入之后,便匆匆走了。
  江宁一行人被安置在最下层的货舱,虽然不可避免地有点闷,但是商队大部分人的神情还是非常轻松的,尤其是李跃,简直是打了鸡血一般,上蹿下跳,兴奋得不行。
  他缠着江宁才说了几句话,就被神情严肃的韩致远扯开:“你挡着窗了。”
  李跃只得默默退开,这么大的货舱,哪儿没有窗啊?
  这时,船突然轻轻地震动了几下,开始缓缓向前移动,终于出发了。
  一路顺风顺水,直到船行驶的第三天,江宁与韩致远靠在窗边,往外看去,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如墨,浓得仿佛要滴出汁来,远处的青山都看不分明了,连绵起伏,如同泼了墨的山水画一般。
  突然,半空里一个霹雳,雷声滚滚,电光闪耀,大雨如瓢泼,货船顺流而下,行驶到一处狭窄的水域中,沿岸两旁都是大片的芦苇荡,足有一人多高,狂风吹过去,芦苇起起伏伏,如同一片翠绿的海洋,船经行处,不时有野生的水鸭子惊起,刷拉拉地飞走了。
  雷声和闪电还在继续,轰隆隆的不绝于耳,然而江宁微微皱起眉来,望着那一片茫茫的翠绿芦苇,心里有了点不详的预感。
  滚滚雷声中,夹杂着一两声叮铛之声,像铁戈击石,他低声问韩致远:“你听到了吗?声音不太对。”
  韩致远正要回答,就在这时,一个**的铁爪从船下被抛了上来,当啷一声,勾住了窗沿,他立刻抓住江宁,将他扯了过来:“船下面有人!”
  铁爪霎时就扣进了木制的窗沿中,紧接着有“噔噔噔”的声音传来,几秒之后,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猛地从窗下窜了上来,正对上江宁与韩致远,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韩致远反手就是狠狠一肘子过去,正中面部,霎时间鼻血奔涌,和着雨水齐飞,那人惨叫一声,顿时往后栽倒,落入茫茫的大江中,溅起一蓬小小的水花,消失不见了。
  货舱内其他人也看见了这个状况,立刻有人慌乱大喊:“水匪!有水匪!”“快去禀报管事!”“水匪来了!”
  那边一阵兵荒马乱,而江宁他们这边却形势危急起来,紧接着他们这边四五个窗口,都有铁爪勾了上来,韩致远将江宁靠墙一推:“你待着别动。”
  他说完转身便捡起一根用来支船窗的大木棍,往对着旁边一个已经爬上来的水匪,抬手就是狠狠一棍子,将人一下就给敲懵了,紧接着便趁着这空档,将水匪踹出了窗口。
  江宁顿时醒悟过来,立刻扑过去,将窗沿上的铁爪使劲扯下来,扔出去,又将通风窗拉下来,同时冲船上众人大喊道:“快关窗!把船窗都关上!”
  其余人听了,恍然大悟,纷纷奔走手忙脚乱地关窗,但是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有几个水匪已经爬入了船舱中,亮出寒光闪闪的兵器来。
  原本船舱内有不少三五大粗的汉子,平日里牛气的不行,如今一对上兵器,便开始畏手畏脚起来,一个劲往后缩,不敢向前,那几个水匪见状,气势顿时猖狂起来,挥舞着兵器,像赶鸭子一样将人群逼至墙角。
  一名水匪肆无忌惮地扬着手中的薄刀,大声冲他的同伙们用方言喊了一声什么,其中有人回答了,虽然江宁听不懂,但还能从他们的突然变得凶狠的眼神中看出,他们要动手了!
  这些水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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