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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忍住不哭[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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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嘲他“不会。”
  秦政更怀疑了“你以前上过语文课?”
  “没。”
  秦政眉毛一皱“那你乱教我不是逼良为娼?”
  “……”
  秦政估摸爷爷又要骂他傻逼,提前堵他“你心虚别骂我!”
  爷爷笑了,笑里凉凉“我跟你一样大的时候,文人写文章用的还是文言文。”
  秦政吓了一跳“你多大了???”
  他一直觉得爷爷名字听着像取在解放前,但爷爷这么一说,好像不但是解放前,应该是解放前的前的前的前。
  “比你大很多。”
  秦政不满意“大很多是多大?”
  说完秦政忽地觉出这话很有歧义,连忙换了个表达“你现在多少岁了?”
  好在魏寅庄像没察觉,摩挲上秦政肩胛,指尖抵过他当中的脊骨线“活久了,总不会记得一年一年数。”
  秦政皱了皱眉毛。
  魏寅庄倾过来亲了亲他嘴唇,意味不明道“当你爷爷绰绰有余。”
  秦政“……”
  想了好一会儿,秦政对魏寅庄过去忽地有了兴致,蜷在沙发里调了个头,对着魏寅庄“你周围的人也和你一样大吗?”
  “不是。”
  魏寅庄起身去冲了一壶茶,他冲茶很讲究,秦政看不太懂,只觉很流畅,茶具和魏寅庄的手都很好看。
  秦政盯着魏寅庄的手,有点疑惑“你们没有什么圈子吗?”
  “没有。”魏寅庄注入沸水,淡淡道,“各自有道。”
  秦政捉摸出一点意思,又想起前一个问题“你那些……同行,年龄都差距很大吗?”
  照理来说是的。
  魏寅庄这样的人活得很久,又有不断的新人进来。
  “嗯。”
  秦政因为不想背课文的缘故只想闲聊,没完没了“比你大的人多吗?有没有什么师徒排辈……”
  “没有。”魏寅庄垂下手看了秦政一眼,没什么表情,“很早就都死了。该走哪条路的人,出世始便知晓,不需要拜师。”
  秦政愣了一下。
  他总觉他与魏寅庄间很不一样,他从前以为魏寅庄是个道士,可道士还有道观辈分传承,魏寅庄连周围能聚集在一起的人都没有,遑论师门。
  秦政早预感过魏寅庄这样的人应当不会有太多亲近的朋友,可现在来看,魏寅庄更像长久的孤身一人。
  秦政没想过魏寅庄的过去,现在也无意刨根问底——
  只是有点难过。
  “唉,”秦政叹了口气,光脚从沙发上跳下来,叭叭叭跑到爷爷身边,从后面抱了抱他,“你说别人都各自有道,那你们的生活岂不是很单调,也没有什么情谊深厚的交际。”
  “习惯了。”
  秦政吸了吸鼻子,很忧虑“我天天说这么多话,你以后会烦我吗?”
  魏寅庄笑了“我烦你你就会少说两句吗?”
  显然——
  “不会。”秦政斩钉截铁,“但我每天说话字数上限是一定的,如果你不愿意我跟你说,我找别人消磨时间也能维持生活。怎么……”
  “样”字没出口。
  秦政被爷爷打了一下。
  秦政愤怒地咬在魏寅庄脖子上,决定互相伤害。
  他向下伸手,但手探到魏寅庄小腹的时候被按住了,不过魏寅庄另一只手握着茶杯,秦政便从另一侧用另一只手迅速地拉开了他拉链,手指上顶顶开了他腰带扣。
  秦政弄着他,眨了眨眼“你以前真没做过?”
  魏寅庄握紧茶杯,喉结动了动,死死盯着他。
  “你要没做过,”秦政眼睛亮晶晶,“那你岂不是当了好久的处男?”
  “……把手拿开。”
  秦政拉下那层薄薄的布,用肩膀撞了撞他“爷爷你怎么做到的?”
  “秦,政。”
  秦政不以为意,反正要被搞,现在被搞和待会儿被搞也没区别,嘴上能损魏寅庄的他能想到的一句话都不能落“你是只喜欢男的,还是男的女的都喜欢?这么多年来,真一个愿意跟你上床的人都没有?”
  “唉,”秦政笑了,一边弄他一边亲了亲他,“我对你好不好?”
  人可以虚。
  但话不能少说。
  魏寅庄一动不动,压抑、低微地喘着气,神色冷冽,可握住茶杯的手指都捏得发白。
  倘若弱化几分他的眼神,他简直像一个看着学生抄书的夫子“你今晚不复习语文了吗?”
  秦政一下被戳了软肋,回想起“者”和“师师”间不可描述的肮脏故事对他的压迫,萎了“我现在就去。”
  “那松手。”
  魏寅庄今晚居然这么克制?
  秦政愣了好久,一时喜不自禁,还有点讶异“你要去自己弄出来吗?”
  爷爷还是那两个字“松手。”
  “好好好,”秦政立刻松了手,手掌心还在魏寅庄裤子上蹭了蹭,“我马上去背文言文,爷爷你好了以后记得出来给我画句读……”
  还没比比完。
  秦政被推倒在沙发上,面朝下。
  他及时撑住了,离他下巴前方不足二十厘米处是他的语文书,语文书上别着一支开盖的碳素笔,秦政还能看见那张今天下午上语文课他没忍住写的数学作业纸夹在“师师”的前一页。
  刚看了两眼,身后丢过来一本笔记本。
  秦政跪在沙发上向后扭头“干嘛?你……你脱裤子干嘛?等等,等等!”
  魏寅庄俯身过来扶住秦政腰,冷笑“趴好。”
  秦政不敢置信“我复习语文趴着干嘛???”
  魏寅庄把他一把向前推过去,揽住他腹前向上提,让秦政弓起腰,趴在沙发上,语调慢条斯理“你知道学文章的学生第一件练习作业是什么吗?”
  秦政怎么知道,可他用屁股想也知道学语文第一件作业决计不是被人上啊!
  秦政手掌撑在语文课本上奋力挣扎“你别他妈跟我说是被课后补习老师潜规则!”
  魏寅庄敲了他后脑勺一下,讥讽“想什么呢,我让你抄文章。”
  秦政愣了一下,几秒钟没挣扎。
  就这么几秒愣神的功夫,裤子掉了,裤子里面的也掉了,衬衫被掀到露出腰来。
  秦政吓得想扭过身,也顾不得没穿裤子“你这让我怎么抄课文????”
  魏寅庄摁好他,冷静道“我干你,你抄课文。”
  秦政大惊“什么????”
  “你再乱动,我把书给你扔了。”
  秦政又大惊“你又要扔我语文书干嘛??”
  魏寅庄冷冷地盯着他“默写。默写不出来别想去睡觉。”
  他念都念不出来,还默写??
  魏寅庄是想找借口让他死吧???
  秦政刚想拿命挣扎,眼前伸过一只手,语文书倏地就消失了。
  “再动?”
  秦政枯了,像一条死在沙发上的咸鱼。
  语文书又被丢了回来,掉在他眼前。
  “抄十遍。”
  秦政又咸鱼一挺“什么?十遍???”
  爷爷冷酷无情、不讲道理“一边抄一边读,今晚没背过,明晚继续。”
  秦政“!!!”
  秦政软了语气,半偏过头仰着下巴,很可怜地看着魏寅庄,试图讲道理“不是,爷爷,你看我现在读都读不明白,你让我抄十遍,我也不懂什么意思,怎么可能背得……”
  “你说你数竞很厉害?”
  数学的确是秦政漫长的学生生涯里唯一值得夸耀的了。
  秦政有点不好意思,谦虚道“没没没……没那么厉害,也就一般般而……”
  “四五年前的考题你背得过,”然而爷爷根本没听完,截断问,“一篇课文抄十遍背不过?”
  秦政眨眨眼“什么?”
  魏寅庄从语文书抽出那张数学作业纸翻到背面“这几道几何题不是你的数学作业吧?”
  一张b5打印作业纸,正面印了几道圆与椭圆的基础几何题,答题处没什么步骤,只有几道潦草的公式和结果数字,整面纸干净得空空荡荡。
  翻过来却数字连篇,公式一排接一排,竟然一个汉字都没有、一个图形都没有。
  但它解的却是几何题,只是图形没有被答题者画出来。
  只是单纯靠图形记忆分析导出的解题内容。
  是几道以前秦政到外面考试时考过的解析几何相关的题,上语文课闲着没事秦政随手又重新做了一遍。
  早知道他做理综作业了。
  秦政装死。
  魏寅庄把作业纸夹了回去“抄不抄?”
  秦政不敢吱声。
  然后听见了撕避孕套包装的声音,虎躯一震。
  “等等,别……”
  魏寅庄按住他,从上俯视“句读不懂我给你讲,词语意思不懂问我,抄十遍,听见没?”
  秦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师师”又叹了口气,哽咽着讲价还价“五遍……七遍,八遍,八遍行不行?”
  魏寅庄冷酷地看着他。
  秦政呜咽一声,抖着手写下了“古之学者必有师师”。
  没写几行——
  “念出来。”
  “呃……古、古……,操,你他妈这让我……”秦政深呼吸一口气,把“古之圣人”的“人”一撇写到了笔记本纸张外面,“你让我……让我,怎么……嗯,怎么念课文???”
  “不念抄十五遍,或者等你能默写出一遍。”
  秦政不服“我考试……考试的时候背出来就好了,嘶……我这么分心,背得慢,也,也……你住手!”
  魏寅庄面色如常“倘若你能随意背出,你日后久不温习,也不会遗忘。”
  “……你!”
  “继续念。”
  “唔……我,我不行,”秦政快哭了,说一个字不自觉带上的气音他都觉得羞耻,“我真念不了,我抄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我念?”
  “我喜欢听你叫。”
  “嘶——”秦政倒吸一口气,从耳朵红到脖子,低下头歪歪扭扭地继续写“古之圣人”不敢说话了。
  “继续。”
  秦政脸烫得眼睛发热,结结巴巴“古、古之圣人,其……呃,其出人也远矣啊,我操……”
  最后秦政也没抄十遍。
  四五十分钟抄一遍,快十二点了他还没抄完第五遍。
  但秦政背过了第一段和最后一段。
  魏寅庄很嫌弃地看了看他好不容易抄下来的四遍半,又让秦政结合着课本注释翻译了一遍,才放秦政去睡觉。
  秦政一觉睡到七点,被爷爷从床上拖下来,又抄了两遍师说。
  这次只抄课文,不干别的。
  秦政原本的学校有早自习晚自习,早自习从七点前开始,晚自习到接近九点结束。
  但《穿越霓虹的星光》为了端木寒靖和裴子情有充分的上床时间和校园暴力时间,取消了早自习,晚自习八点结束,周六周日只有上午上自习课。
  早,七点四十五。
  秦政恍恍惚惚地到了教室。
  他昨晚做梦都是师师对他笑。
  秦政刚坐到座位上,后背扒上一双手,殷勤地给他捏了捏肩膀“靖哥,昨晚……怎么样?”
  一回头,秦政正看见楚东辰顶着两个黑眼圈,讨好地看着他,还上供似的小心翼翼放在他桌子上一份早饭“我怕您昨晚累着了,今天来不及吃早饭,特意骑自行车出校给您买的早饭!”
  秦政看见他就来气,一拍桌子“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楚东辰忐忑地咽了口口水“我、我错了靖哥,我保证没下一次了!”
  “说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有下一次?”
  摸着靖哥同桌的板凳坐到靖哥身边,楚东辰吸了口气,很犹豫地问“靖哥,昨天……”
  秦政随口喝了口豆浆,不甜“怎么了?”
  楚东辰像很忧心“你男朋友真不让你搞他了?”
  秦政呛了一下“没、没。”
  “是吗?”死而复生一样,楚东辰一下又充满了希望,“靖哥,你昨晚又把你男朋友做到原谅你了吗???”
  “……”
  “靖哥,你真厉害!”楚东辰实心实意地夸赞,“亏我担心了一宿,生怕你跟他掰了,我得对你负责。”
  秦政猛地吸进一口豆浆,狠辣地盯着楚东辰“你懂我付出了什么吗???”
  “啥??”
  扭头从书包里掏出昨晚今早抄的六遍半师说,秦政“叭”地拍在桌子上,四舍五入“为了哄好他,我把这课文抄了整整七遍!”
  “抄、抄课文?”楚东辰吓了一跳。
  秦政借机洗脑“每次我跟别人搞在一起,他就气得让我抄课文,我跟他在一起这段时间除了搞他就是抄课文,我现在特后悔高中早恋和他在一起。”
  楚东辰目瞪口呆“他为什么让你抄课文???”
  秦政一卡,瞎编“因为他是语文老师。”
  “这……”楚东辰一惊,“师生恋???别的学校的??”
  秦政顺着编“别的学校的老师,大我很多,你别出去乱说,对他工作不好。”
  “好好好!”楚东辰连声应,“我保证不说出去!”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但秦政也顾不得想那么多,绞尽脑汁去想能怎么以身试法地树立一个反面教材,劝楚东辰不要早恋。
  只要盯住楚东辰了,就算裴子情和顾蕾在一起,也不会从流产到去世。
  可楚东辰听进去了,皱眉低声问“靖哥,你出轨很多次了?”
  “是、是啊。”
  楚东辰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出轨这么多次,你男朋友都没和你分手?”
  编都编了,秦政只能顺着继续向下编“因为……他离不开我。”
  “嘶——离不开你?”
  “他……”秦政灵机一动,也压低声音,贴到楚东辰耳边,“他硬不起来,一直很自卑,所以尽管很讨厌我出去找别人玩,他也还是乖乖地给我上。”
  楚东辰眼瞪得溜圆,不敢相信“他……我看他的样子,真没看出来!”
  “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心甘情愿给我上?”
  “也是……”楚东辰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也认同了,但又觉出好像不太对,“他之前没有男朋友吗?他真这么自卑,非你不可?”
  秦政一眯眼。
  这小孩问题真多。
  不过他以后乖乖跟魏寅庄上下学,楚东辰应当不会再见到魏寅庄,他和楚东辰多瞎扯几句也无伤大雅。
  于是继续睁眼瞎编“因为他交的那些男朋友里,只有我能让他爽。弟弟,你懂吗?”
  楚东辰脸红了,不好意思说懂也不好意思说不懂,点了点头,真诚评价“靖哥,你真又有手段又渣!”
  “没点本事渣什么,”秦政一听,暗想机会来了,当即开始劝学习,“如果你没我这个本事,就别想做我这种事了,乖乖学习,别想早恋的事。”
  “没,靖哥,我没想。”
  秦政用手背拍拍他胸膛“你说没想就真没想?就你这种傻透了的大傻逼去乱搞,两天让你喜当爹你信不信?也别以为学校里找个女朋友就万事大吉了,严重后果多着呢。你要一时冲动会先去买套吗?没戴套女朋友怀孕了你能跟她一起去正规医院流产吗?流产完你能和她一起面对学校家庭的压力吗?如果她留下身体隐患你会对她以后负责吗?”
  楚东辰被一连串问的说不出话,呆若木鸡。
  秦政怜悯地摸了摸楚东辰的脸“做不到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多读书,当一个有精神追求的人。”
  “靖哥……”楚东辰还想拯救一下,“我感觉你好像变了。”
  秦政不理他“这样吧,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秦政“这个学期当堂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只要哪次你数学考过我,我跟你混,我叫你辰哥,但只要一天你数学没考过我,跟我一起当一个有精神追求的人。”
  楚东辰咽了口口水“靖哥,你到处乱搞还算有精神追求吗?”
  秦政闻言勃然大怒“你考不过我就算我有,我考不过你我就没有!赌不赌?”
  他跟靖哥从初中就认识,到现在高二刚开学,认识这么多年楚东辰对靖哥的数学成绩一清二楚,跟他都是及格难的半吊子。
  虽然他不知道靖哥发了什么疯要和他比数学成绩,不过都是兄弟,答应也无妨。
  “赌,这有什么不敢赌的,”楚东辰还是对靖哥反过来叫他哥比较感兴趣,“你说的,你赌输了以后叫我辰哥!”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答应下来的一瞬间,靖哥好像露出了一种王者的轻蔑,笑了“答应了反悔你叫我爸爸。”
  “你做梦,等着叫我哥吧!”
  不久,上课铃响了。
  今天周三,上午课表——
  数学,物理,语文,语文。
  秦政摸鱼过了数学课,听了听物理课,中间出去做了一次第三套中小学生广播体操。
  他不想去做的,但楚东辰也不想,所以秦政就去了,拉着楚东辰跟他一起做体操。
  显然他还是不会做体操。
  做操这件事他没有肌肉记忆。
  但一直在钦峥一中上学的楚东辰竟然也不会做操,连学都没学,更是一次操都没出过,秦政跟他两人难兄难弟吊在队尾,慢八拍地照葫芦画瓢,最后被班主任赶回了教室。
  唯一的收获是,他在楚东辰看畜生的眼神下,逼着楚东辰给他指明白了裴子情是哪位小同学。
  的确不是裴子青。
  秦政上去搭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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