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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外交风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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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想要反抗,双手却被徐浪牢牢地定在身侧。
口腔被蛮横的侵占着,灼热的气息在鼻端交汇。
感觉压在自己上方的雄性身躯有多危险,陶安呼吸一滞,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徐浪却强忍着下腹的躁动放开了陶安。
他把陶安抱起来,让陶安坐在自己膝上。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他低声喊道:“陶安……”
陶安被他喊得心头一颤。
他发现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解决。
因为徐浪的声音里有着不容错辩的、难以撼动的情深。
陶安用尽全力挣开徐浪的怀抱,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打开房门逃了出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荒唐的转变。
容裴回到家的时候陶安正在看军演频道,手上不停地记录着什么。
容裴说:“没见到赵洋?”
陶安停下笔说:“不见了,在演练平台上面能见到就好。”
容裴说:“遇到了徐浪?”
陶安一怔,点点头。
容裴说:“他向你表白了?”
陶安睁大眼:“哥你怎么知道的?”
容裴说:“他表现得很明显。”
陶安闷闷地说:“我想不明白。”
容裴说:“徐浪如果不是对你有那样的心思,怎么会想用婚约绑住你。”
陶安怒道:“他要是真的在意我……就不会这样做!”
容裴说:“你生在陶家,要么就展现出你能带来的价值、要么就乖乖地接受联姻安排——即使家里给你安排的不是徐浪,迟早也会有其他人。”
陶安眼底有点儿茫然。
他最清楚自己呆的是什么样的家族,也只有像他母亲、像陶溪那样的人才能活得如鱼得水。
他忍不住问道:“哥,我该怎么办?”
容裴抬手敲敲他的脑门,微笑着说:“这要视乎你的想法了。”
陶安一愣:“我的什么想法?”
容裴说:“你要是讨厌他,那就狠一点,把他弄得永远翻不了身;你要是只想收拾收拾他,那就好办了,你只要顺着他的意好好履行婚约——到时候他就会变回你的阿狼,你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陶安皱起眉,觉得容裴的话有点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他说:“我回房想想!”
容裴目送他上楼,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出门。
这时高衡开着车来送他去军区。
容裴很自然地钻进副驾座坐好。
高衡忍了老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他开口问道:“阿裴,你哄好你那个弟弟了?”
容裴说:“高衡,你就那么喜欢徐邵吗?喜欢到涎着脸让我劝陶安接受徐浪?”
高衡说:“他们的婚事既然已成定局,你开导好陶安也是保护他。”
容裴笑了:“瞧你这话说得,也太颠倒是非了吧?爱情这东西真了不起,都能让人发疯了。”
高衡安静下来。
他和容裴认识了那么久,容裴很少拒绝他的请求,因而他也习惯了遇到事情就向容裴求助。
可以说,容裴是最清楚徐教官有多厌恶他的人,因为他过去遇到的麻烦十有八九是出自对方的手。
那家伙一年不出几次任务,可只要是他的政敌发出邀请,那家伙就一定会应。
要不是有容裴帮忙撑着,他哪还能有今天。
高衡猛地踩下刹车,看着前方笔直的道路说道:“阿裴,就算说出来你可能也没办法理解。那时候我是真的景仰他,在学校里他永远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几乎所有人都喜欢他。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我从来没想过我‘可以喜欢’,他愿意和我当朋友我已经高兴极了。我这人很有自知之明,找的情人全都乖巧温驯,因为那才是我可以驾驭得了的。可是后来阿裴你让我知道我也可以站到很高的地方,我也可以追赶上他——所以你让我怎么放弃。”
容裴戳高衡的痛处:“即使他根本不会看你一眼,你也不在意?”
高衡苦笑说:“怎么会不在意?我在意得要命。”
容裴说:“这些话你有没有告诉过他?”
高衡一怔,说道:“没有,他根本不想听我说话。”
容裴说:“你能看出陶安和徐浪之间是缺乏开诚布公的沟通,怎么轮到自己头上就想不通了?”
高衡沉默下来。
容裴说:“要是他真的不在意你,这些年来就不会咬着你不放。也许他一直在等你给他一个解释,而你却一直始终没有给他——就算事情确确实实就是那样,你也该送上一个道歉。”
高衡眼前的迷雾似乎渐渐散开了。
他比容裴更了解徐邵,要是徐邵真的厌恶一个人,肯定连半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对方。
上次见面时徐邵直接拿当年的事刺他,就说明他真的是像容裴说的那样,在等他给一个解释——或者说一个道歉。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居然看不透……
高衡的心猛跳起来。
他立刻调转车头,感激地对容裴说:“阿裴,我这就去找他!”
容裴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高衡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事?”
容裴一字一字地蹦出话来:“是你自告奋勇说要送、我、去、军、区。”
高衡一激灵,乖乖地把方向盘打回去:“……马上就送!”
容裴看见他脸上那难以掩藏的激动,心里不由也有点愉快。
陶安和徐浪、高衡和徐邵,两边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把话说开了,没什么迈不过去的坎。
——内部团结有利于一致对外。
高衡把容裴送到目的地就急匆匆地把车开往高竞霆家。
徐邵一直住在那里。
高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屋里的,只知道自己在等待佣人去把徐邵叫出来的时间非常漫长,漫长到足以让他把过去的一切重新过一遍。
那时候徐邵虽然是个人人都仰慕的优等生,朋友却很少,只有他不要脸地缠上去要和他成为好友。
徐邵一直很嫌弃他,但是被他缠久了也会缓下语气和他说话。
徐邵、徐邵。
高衡光是想到这个名字,心头就开始发烫。
就在他快要陷入回忆里面时,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来就是为了发呆?”
高衡觉得自己的心阵阵发颤,他本来想先给徐邵道个歉,结果一张口却变了样:“阿邵,我喜欢你!”
徐邵冷笑说:“就跟喜欢你以前那些情人们一样?这么廉价的东西,你提来干什么?”
高衡被他刀子般的言语刺到了。
他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徐邵说:“跟我上楼。”
高衡一愣:“上楼?”
徐邵说:“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高衡不解:“诚意?”
徐邵说:“你上还是不上?”
高衡立刻放下了疑惑,说道:“上!”
徐邵把高衡带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他看着高衡说:“脱掉衣服。”
高衡一僵:“什么?”
徐邵说:“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那就给我看你的诚意。”
高衡艰难地问:“你说的诚意是指……”
徐邵说:“脱掉衣服,让我上你。”
对上徐邵带着冷意的眼睛,高衡背脊发凉。
徐邵转身说道:“那就算了。”
高衡好不容易才见着人,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把心一横,扯掉了上衣的扣子,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我脱了!”
徐邵没有回头,语气冷峻:“裤子。”
高衡把自己剥得精光。
他声音有点不稳:“好了。”
徐邵转了过来,像评估货物一样扫视着他光裸的身体。
高衡受不了他那毫无感情的冰冷目光,说道:“……阿邵你想怎么来?”
徐邵说:“跪在床边把屁股抬起来,自己做好扩张再叫我进去。”
高衡浑身一僵。
光是想到那个姿势他就觉得屈辱。
徐邵冷冷地看着他:“做不到就算了。”
高衡咬牙说:“好!你有没有润滑膏……我没有做过,不润滑肯定不行……”
徐邵顿住了,企图从高衡脸上找出一丝不甘愿。
可是高衡一脸毅然。
像极了当初缠着他的那个记吃不记打的高家四少。
徐邵走到高衡跟前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后一推,抵住身后的墙壁。他避开高衡的鼻子吻上他的唇,灵活却有力的舌头撬开高衡的牙齿探了进去。
这一吻来得激烈而缠绵。
高衡感觉自己的唇舌都发麻了。
心脏也在发麻。
他伸手搂住徐邵,也没有和徐邵竞争主导权,放任徐邵在自己的口腔里蛮横地侵略。
徐邵结束一吻,对裸着身体抵在墙上任他宰割的高衡说:“好,我信你了。”
☆、第零六九章
八月军演将至;汇聚于云来港的除了闻讯而来的国内各方人物,还有一些了不得的异国人。
这天云来港就迎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一辆有着特殊标记的车辆缓缓驶入云来港市区。
它的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他叫肯;来自索德帝国。他的主要职务是他家顶头上司的副手;常年兼职司机。
肯和他的顶头上司一起听到了云来港军演的最新消息,忍不住说:“军政合作的军演?倒是新鲜。本来东华帝国的军方就够软绵绵的了;再加入政界人物;真的不是想搞出笑话吗?”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瞧向坐在后座的那个人。
这个人有着一头及肩的褐色卷发;眼睛看上去是深蓝的,带着一点点灰。他穿着索德帝国特有的装束;肩膀、手腕、腰腿处都特意留了收拢设计,使他看起来显得非常挺拔。
他是索德帝国李斯特家族的长子,早早就揽下了李斯特家的大权,被人称为“皇帝”。
在作为家族最年轻的掌权者的同时,李斯特还是一个军人,他掌控着索德帝国最精锐的一支军队,治军之严令其他部队的士兵谈而色变。
听到肯的猜测,李斯特蓝灰色的眼睛带上了一丝鲜有的趣意:“也许我们可以多留几天看一看。”
肯说:“那我去安排。”
瞿洺知道李斯特到来的消息时已经是晚上了,还是容裴轻描淡写地带出来的。
瞿洺不敢置信:“是那个李斯特?”
容裴说:“现在提到李斯特,还有谁能想起别人?”
瞿洺说:“我有点紧张了。”
虽说东华帝国和索德帝国国力相当,可比起崇尚军武的索德帝国而言,他们的帝国其实落后了一大截。
更要命的是索德帝国还很大方,连瞿洺这种帝国军勋世家出来的人它都肯放入境,并且就连军校的大部分课程都对她们开放。
这种态度其实揭示了一个事实:就算再奋起赶追个几十年、就算索德帝国肯帮忙培养出一批又一批的人才,东华还是会被远远甩开一段距离。
两个“大国”的论调根本就是一个弥天大谎!
瞿洺在索德帝国呆过几年,对李斯特这个人的了解比谁都深。在索德帝国新生代里面李斯特绝对是“皇帝”般的存在,他的支持者遍布每一个军校,那种近乎狂热的个人崇拜把他推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位。
要命的是这个人除了铁血作派之外还是一个优秀的演说家、绝佳的煽情高手,瞿洺旁听过李斯特演讲他们的帝国史,那种极具煽动力的语气既让人热泪盈眶又让人热血沸腾。
他的魅力以及满满的象征着胜利和荣耀的肩章常常会让人忘记他只有二十七岁。
瞿洺说:“我知道他今年会有出访安排,但是没想到他的第一站会是云来港。”
容裴脸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也有一些触动。
他一向关心时局,对索德帝国新生代的了解自然也很深,这个李斯特是他的同辈里面最出彩的,但是他并没有掩盖住其他人的光芒,相反,只要不把李斯特本人列入比较的话,索德帝国依然是人才济济的!
至少比之国内,那边能撑场的人显然要多很多,尤其是军事领域。
这么早就遭遇传言中的李斯特,并不在容裴的预期之中。
但是李斯特已经到了,他也只能准备得更加小心,以免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几乎是同一时间,陶溪也把李斯特到来的事告知了高竞霆。
高竞霆这大半年来恶补过很多东西,其中有不少是关于李斯特的。
安志鸿更是弄来李斯特的演讲实录,编排到“极限感知”让他进行模仿。
高竞霆模仿得最好的一次进度也只进行到百分之七十。
陶溪忧心地说:“他会不会带来什么意外?”
高竞霆摇摇头说:“不会。”
陶溪不解:“为什么?”
高竞霆很有自知之明:“因为我们还不足以成为他的对手。”
陶溪一怔。
确实如此。
李斯特在索德帝国的地位,无论是高竞霆、瞿洺还是容裴,都是无法比拟的。
小孩子可能会狂妄无知地挑战大人,但大人绝对不会去挑战小孩子——不屑为之,也不耻为之!
高竞霆一脸坚毅:“不管怎么样,我们尽全力做好眼前的事就行了。”
陶溪精神一振:“我明白!”
把自己和李斯特的差距瞧得清清楚楚,高竞霆心里不是不沮丧,但是消沉不是他会做的事。
越是意识到自己落后了多久,高竞霆的拼头就越足。
两边都绷紧了神经全力投入到训练之中,不知不觉八月就接近尾声。
云来港军演正式拉开序幕。
第一场就是空中对阵。
空用机舰从营地直接升空,分头飞至指定空域。
容裴和高竞霆带领的单人机舰队伍都迅速从最初的失衡期成功过渡,开始进行各有差异的变式运动。
跟单方演练不一样的是,这种双方对阵演练在完成预定动作的同时还需要时刻警惕对方的阵式,绷住自己的防线。
一场惨烈的空中厮杀在空域中开始展开。
外行人根本看不懂复杂的对局,只能从不停退离战场的“被击毁机舰”看出结果来。
高竞霆的指挥风格一如他的脾气,凌厉而直接,天生带着一种骇人的狠劲,一旦找到机会就以雷霆之势横扫敌阵。
容裴的指挥风格偏于缜密,防线布得滴水不漏,即使高竞霆的攻势再猛烈,他的损耗率依然是很低的。
两个人由头到尾都言简意赅地指挥着自己的部属,没有讲过半句没用的话。
整个过程都在整个云来港直播。
李斯特到场之后就被请进了观察室,被人簇拥着站在里面总揽全局。
看到半场,李斯特问:“负责指挥蓝方的人是谁?”
负责接待的人答道:“这个要在结束之后才能公布。”
李斯特也不在意,继续往下看。
比之他以前见过的军演,这种对局其实没什么看头。他看了开始的几分钟就大致评估出双方的水平,指挥的人显然没什么实战经验,有些地方的配合显然有点生疏,时不时地出现将近一秒的停滞。
在真正的战场上,一秒就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而且蓝方显然在回避着操作强度高的动作,看来是体能跟不上。
放到索德帝国,这点能耐是不够看的。
但是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他们的个人指挥风格是很鲜明的,假以时日一定能够锋芒毕现。
李斯特把肯叫到身边吩咐道:“你回去取两套黑格豪斯将军的《军事手札》送给两个指挥者。”
肯有些惊讶:“原版?”
李斯特说:“原版。”
肯说:“就连我们国内军校都要不到它来教材,要是他们传了出去……”
李斯特说:“拿笔和信纸来。”
肯马上掏出来递给他。
李斯特摊开信纸开始写信。
肯在一边瞧着他写,等他写完后忍不住问道:“这有用吗?”
李斯特的措辞实在太温和了,简单来说就是“以书相赠,望勿外传”。
李斯特说:“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就会有用;如果他们不够聪明,那么黑格豪斯将军的心血他们也是无法领会的,对我们来说其实没什么的损失。”
肯听着顶头上司不容置疑的语气就知道他主意已定。
李斯特有个毛病,那就是爱惜人才。无论对方是索德帝国的人还是异国人,只要入了他的眼,他都会依据对方的天赋赠送一些礼物。
他从来不怕被人超越。
肯是最清楚李斯特这种习惯的人,从他这里送出去的信笺就不下五十封,要不然他也不会随身携带着纸笔。
他听令回去取书。
那两套《军事手札》本来是李斯特给他两个表弟准备的礼物,现在倒是便宜了那两个指挥者——那可是黑格豪斯的毕生心血!
肯离开得有点不是时候,在他驱车离开军区的时候,整个云来港几乎都沸腾了。
因为就在空中的双方都快陷入绝境的时候,残余在空中的机舰突然就从无规律的散乱状态快速集结。
为首的两架机舰一个猛冲,以极快的速度向对方靠拢。
是想同归于尽?
不,是空中对接!
空中对接是所有动作之中难度最高的,因为连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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