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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秘闻[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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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醉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文良辰是于怀庸的人,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
  如今于怀庸死在了自己手里,是举国都知道的事,文良辰想必也知道。
  只是不知道文良辰这个人,对于怀庸的忠心有几分,是已经换了新主,攀附上新的权贵,还是心中仍记着于怀庸这位旧主,要为他报仇。
  如果是后者,他攀附新皇,只怕是要对付他吧?
  萧文园见他神色凝重,便问说:“新皇登基,宫中事务繁忙,许久不见殿下了。不知道殿下如今怎么样,在行宫住的还习惯么?”
  陈醉点头:“一切都好。”
  “我听闻殿下不日就要回京,打算另找居所?”
  陈醉这才看向他,说:“我如今这身份,住在宫里,恐怕多有不便吧?”
  “皇宫甚大,皇室成员目前却还不多,只有一个亲王,还住在宫外。殿下仍有尊荣,要想住在宫里,自然能找到合心意的居所。皇室成员,还是住在宫里比较好,彼此都有照应。”
  “算了吧,姚太后和新皇都不是好相处的人,我一个人在外头住,乐得自在。”陈醉说着就笑:“总政大人好像很舍不得我?”
  萧文园没有说话,大概这些日子大事频发,他这个内宮厅总政官当的也不轻松,人消瘦了很多,人也不似当初锐利强势。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陛下已经驾崩,我这个男皇后地位也很尴尬,只希望能渐渐被大家遗忘,做一个自在的普通人。”
  “一朝为后,便永世不可能再做回普通人了。”萧文园说:“不过希望殿下能学紫薇宫的那位一样,做一个真正的富贵闲人,一生安康。”
  萧文园朝他鞠了一躬,便退出去了。
  他少向他行这样的大礼,陈醉还愣了一下。
  郁戎身体不好,跪了半刻钟便有些撑不住了,秋华见他被扶到偏殿休息,便说:“郁大人也算鞠躬尽瘁了,身体都这样了,还是来为陛下送灵了。”
  陈醉说:“人在高位上,许多事便是身不由己了,何况他身上肩负着先帝的嘱托。”
  他觉得郁戎此次拖着病体前来吊唁,大概是有某种政治意图的,不过他也觉得郁戎其实不必来。
  他的身体实在太差了,脸色苍白,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看起来既可敬,又可怜。
  相比较郁戎,他更担心郁铖。
  不过他如今也帮不了什么忙了,但是郁戎他还是要见一面,都不说以后他和郁铖如何,单就看在郁戎鞠躬尽瘁的份上,他也应该去慰问一下。
  他便吩咐厨房做了一份晚膳,亲自送往郁戎所在的房间。谁知道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了新帝赵准。
  身边还跟着文良辰。
  文良辰眼神魅惑,在看到他的瞬间却收敛了笑容,然后朝他躬身:“皇后殿下。”
  “你这话可叫错了。”赵准说:“朕还没娶亲,哪里来的皇后。”
  他说着便朝陈醉看去,也难怪于怀庸那厮觊觎他,这份美貌,就是女人都少有匹敌,长发披散,雌雄莫辩,尤其是想到他是于怀庸想要而未得到的人,又是赵晋那狗皇帝的正配,赵准一想到此,心中便有些兴奋。
  陈醉说:“既然皇帝都说你叫错了,你自己认罚吧。”
  他说着便直接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他是前皇后,就是赵准名义上的“嫂子”,倒不用对赵准卑躬屈膝。赵准刚登基,明面上倒不敢怠慢他。
  “你小心别惹了他,”赵准看着陈醉的背影,隐隐闻到他衣服上的熏香味道,说:“他可厉害的很,于怀庸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文良辰垂着头说:“我说错了话,还请陛下责罚。”
  赵准就笑,说:“怎么,见着皇后,自认卑下,就如此小心翼翼?你知不知道,皇后以前和你一样,也不过是个平民,不过是先帝看上了他,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先帝既然可以,朕也可以。好好伺候朕,以后说不定哪一天,你也能和他一样。”
  赵准说着便背着手出去了。
  文良辰说:“陈殿下和郁大人看来关系亲厚。”
  赵准没说话,文良辰便不再说话。
  陈醉刚进了郁戎的房间,就听见郁戎躺在床上说:“新帝来行宫祭拜,出入灵堂却随身带着一个唱戏的,他是什么意思。”
  陈醉进去,说:“郁大人若真看不过,就该好好养着身体,死的人已经死了,大人何必为了死了的人,伤了自己的身心。”
  郁铖在床前站着,回头看到他,说:“你来了。”
  陈醉点点头,将手里的饭菜放下,躬身说:“郁大人。”
  郁戎躺在床上,说:“我如今已经解甲归田,当不起殿下这一拜。郁铖,扶殿下起来。”
  郁铖伸手扶了他一下,陈醉便直起身说:“大人为国鞠躬尽瘁,先帝都敬重有加,何况是我。”
  “ 国家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守的,全都没有守住,更不要提先帝了,我只羞愧无颜面到地下见他,才不敢即刻就死。”
  陈醉说:“那大人更应该保重身体,陛下已经死了,国家到了赵准这样的人手里,依我看,他随行带着文良辰,显然就是存心的。大人如果真生气,那可就中了他的圈套了。我反倒觉得他这是弄巧成拙,如果我是大人,就化悲愤为力量,好好养着身体,他这是提醒大人,要好好保养,长命百岁呢。”
  郁戎咳嗽着笑了一声,说:“我是得好好活着。”
  “其实大人就不该来这一趟,我要是您,就躺在家里好好休息,哪都不去。我想先帝如果在天有灵,也不希望大人为了他的丧礼来回奔波,伤身又伤心。”
  “话虽如此,我和先帝认识了大半辈子,他这最后一程,我不能不来送他。”郁戎说:“我听殿下说,殿下回京以后,要住在郁家隔壁?”
  他突然提到这个,陈醉还有些尴尬,但不等他回答,郁戎就说:“那房子常年没有住人了,殿下不要嫌简陋就好。”
  陈醉说:“如今先帝已逝,我能仰仗的,也只有大人一家了。”
  郁戎说:“如今情势不比以往,殿下跟着我们,恐怕得不到庇护不说,还会被我们连累。”
  “我的命都是郁铖救的,没什么好害怕的,我在这世上多活一天,心里就多一分郁铖于我的恩情。”陈醉说,“男儿丈夫,应当知恩图报,若为国家,更应该不惧生死。如果能为大人的宏图大业出一份力,我一定尽我所能。”
  郁戎大概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番话来,面上露出几分惊愕,郁铖也是。
  这一段话当真是掷地有声。
  他送陈醉出去,说:“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再陷困境。”
  陈醉笑了笑,说:“按理说,我这样的人,没见过多少世面,看到死人也会害怕,枪子要打在头上的时候,身体也会颤抖。但一想到有一日如果能为你,或者为百姓赴死,我还真不害怕,心里反倒觉得兴奋。以前听人说,有的人死如鸿毛,有的人重于泰山,还不能切身体会。如今想,人若为真心,为大义而死,一生也算死得其所。”
  郁铖就停了下来,注视着他。
  从前只觉得陈醉美貌,性子却有一种吸引人的放肆倔强,如今再看他,只觉得他身上都有光芒。
  他感觉他的觉悟还不如陈醉,他只一心为他父亲,为郁家。
  郁戎病重,他便主动挑起重担,郁戎要他入朝堂,他便一心要做人上人。除此之外一点私心,便是想在这动乱的局势当中站稳脚跟,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他有真心,没有大义。
  但陈醉有。
  这便是真正的皇后胸襟了。


第四十一章 
  这一场战争; 不光于怀庸全灭; 赵准的亲信部队也损失惨重,元气大伤; 不得不收编很多百花联邦的兵,郁戎等一派的势力也趁机参与进去了。
  赵准现在的局面也没有他想象的好,贵族们都不支持他; 民众间他更是毫无威望; 他登基以后; 名气更大,关于他血统的疑云也传的更广了,靠着军队维持的帝位; 其实并不稳固。以郁家为代表的这帮贵族老臣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 但也干预不了太多。两方都在尽所能地培植自己的势力; 大家都知道; 最后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抢得先机最重要。
  赵准歪在榻上; 听文良辰唱百戏,戏腔嘹亮豪迈,隔着院子都能听见。
  陈醉站在廊下,秋华给他披上斗篷,说:“新帝这样,真不是明智之举。”
  不远处就停着先帝的灵柩; 诸臣都在,赵准竟然还敢当着众人的面纵情声色。他们这院子都能听见,何况郁戎和老王爷等人的院子,紧挨着,只怕会被吵的睡不着觉。
  “压抑多年的人,一朝登上权力巅峰,很容易被权力蒙蔽双眼。不过我猜他也不光是为了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郁戎等一帮老臣心里压根就不服他,他恨不得把他们一锅端了,可又没那个实力,心里憋闷吧?”
  这倒是很符合暴君初期的一些基本特征。
  越压抑越变态,开始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陈醉正要进屋去,外头有人进来,躬身说:“殿下,陛下请您过去一趟。”
  秋华有点意外,问:“现在?”
  对方点头:“殿下请吧。”
  文良辰还在唱,脸上的红面具狰狞,赵准精神有些恍惚,只感觉那狰狞面具化作厉鬼一般朝自己扑来,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文良辰的一身红衣,甚是刺目。陈醉站在门口,眉头便皱了起来。
  大家都穿白戴黑的时候,这里竟然还有一身红衣的人?
  文良辰见他进来,却也没停了演唱,赵准也不理他,陈醉便站在厅内,静默不言。
  如此大概站了四五分钟,文良辰终于唱完了,才假装看到了他,躬身说:“殿下。”
  赵准从榻上起来:“殿下觉得他唱的如何?“
  “陛下召我来,不是让我来看歌舞的吧?”
  赵准就赤着脚下来,双脚踩在地毯上,脸上带着笑容,看着陈醉。
  陈醉倒也不怕他,平静地看着他。
  赵准绕着他走了一圈:“听说殿下回京以后,要住到郁家去?怎么,皇宫那么大,没有一座殿下喜欢的住所?”
  “陛下已经过世,我便是自由身,陛下总不会让我一个男人,留在宫里守寡吧?”
  赵准闻言就笑了出来,说:“殿下年轻美貌,自然不能替一个老头子守寡,就算殿下想,朕也不忍心啊。”他走到陈醉跟前,微微垂眼看着他:“只是我大哥尸骨未寒,殿下就急着另结新欢,是不是太心急了点?”
  “陛下这是要求我做做样子么?”陈醉说:“先帝过世了,我这个前皇后,应该悲痛欲绝,一身黑衣起码也要穿个一年半载,以表哀思,是么?好像人之常情,确实应该如此。只是陛下身为先帝的亲弟弟,在他灵柩旁都能看戏听曲,又怎么要求我一个从未和先帝同床,更没有任何感情的皇后为他守丧呢?”
  赵准脸上就没有了笑意,阴森森地看着他。
  陈醉说:“我跟陛下是一样的呀,我们都是急不可耐的人。”
  赵准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陈醉冷冷地说:“陛下这是要轻薄我么?你的老哥哥才刚死,你三思啊。”
  眼神冷漠,丝毫不见畏惧神色。
  “殿下一张嘴,真是厉害的很。”赵准摸了摸他的下嘴唇,见陈醉眸中陡然露出狠色,便收回手来:“我对郁家是什么态度,陈殿下如果自己的眼睛看不清楚,我就叫人给你讲讲。”
  他回到榻上坐下,朝文良辰示意了一下。文良辰便说:“早在开战之前,郁相就……”
  “我不用你来讲。”陈醉扭头看向他,颇有些严肃地地打断了他:“文良辰,你好好一个艺术大师,年轻有为,何必牵扯进权力斗争中来,你以为你能搅动风云,实际上任何一个有点权力的人,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你。你以为皇帝就是万能的么?你如今在行宫穿红衣,唱艳歌,但凡对皇室有点敬畏之心的人,你都得罪了,以为皇上能保你万全,你可真天真。”
  文良辰说:“我只是听命行事,陛下让我唱什么,我就唱什么,陛下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如果因为遵从陛下的心愿而不得善终,我文良辰也绝不后悔,这是我对陛下的忠心。”
  倒是很会说话。
  陈醉冷笑一声,说:“但愿陛下真的能领会你的忠心。”
  “陈醉,你可放肆了。”赵准道。
  陈醉说:“我是先帝的皇后,是杀了于怀庸的功臣,我背后是郁戎,我和郁铖交好。我们陈家富可敌国,连先帝都要笼络,你如果想杀我,那你就动手。但是如果你想打我的主意,要在我身上宣泄你狂妄的权力欲,我劝你三思。”
  赵准闻言直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他砸了过来,茶杯砸落到他脚边,碎裂成了几块,里头的茶叶都溅到他袍角上去了,陈醉却丝毫都没动,只冷笑说:“陛下的皇位得之不易,想要坐踏实了,就不要再有非议之举。这是我这个前任皇后给您的忠告。”
  他说完鞠了一躬,扭头就朝外头走去。
  赵准大喊:“你给我站住!”
  陈醉理都没理他,径直走了出去。
  穿越过来这么久,要说他最大的成长,就是见惯了皇亲国戚,觉得皇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准如今是一只病老虎了。
  秋华在外头听的心惊胆战,见陈醉从里头出来,赶紧给他披上斗篷:“殿下,你……”
  “他居然也打上我的主意了。”陈醉又觉得愤怒又觉得可笑:“以为我是被他逼,奸都不敢吭气的守寡小嫂子么?”
  果然比于怀庸还要变态。
  秋华一边跟着他走,一边偷偷回头:“可是殿下这样得罪了他,以后怕有的苦头吃了。”
  “不得罪他,他就把我捏在手心里了。你去,把今天的消息散出去,就说我跟他吵了起来,最后不欢而散,让他们猜去。”
  流言要想流传的广,就要说一半遮一半,半虚半实。让众人都知道他和赵准不和,赵准反而不敢立即拿他怎么样。
  赵准比于怀庸强的地方在于不冲动,有城府,弱点也在这,他要的不只是皇位,他还要所有人的臣服,尊重,以满足他自幼缺失的尊严,所以他也不可能像于怀庸那样疯狂,毫无忌惮。
  于怀庸敢一言不合就杀人,赵准不敢,他杀人也要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陈醉和赵准大吵的消息,很快就传扬出去了。秋华聪慧,添加了一些料。
  “听说陛下深夜听文良辰唱艳歌,陈殿下看不过去,就过去阻止,结果和陛下大吵了一架。”
  “陛下可真是够……看陈殿下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何止胆子大,还有气节呢。我看比四殿下都强。陛下这样胡来,四殿下身为最能说上话的人,却一句都没谏言过!”
  “都说先帝和陈殿下是政治联姻,没什么感情,如此看,陈殿下倒是有情有义。”
  林云英和赵润站在廊下,听见旁边厢房里隐隐传出来这些话语,林云英眉头微皱,看了看赵润。
  赵润没说话,直接走了过去。
  等回到俩人房间,林云英屏退众人,才说:“这些人背地里议论殿下,殿下都不生气么?”
  “他们说的也没有错。”赵润说。
  “这些人只看到眼前,却看不见殿下背后的苦心。”林云英沉默了一会,说:“陈醉如今声名渐起,没关系么?”
  赵润倒了杯茶说:“再声名渐起也没有皇室血统,又不能生育皇嗣,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能独当一面,对我们来说未必是坏事。”
  林云英说:“殿下为了减少无辜伤亡委曲求全,外人却不懂殿下苦心。外头如今诸多非议,都说殿下无能,将皇位拱手相让,连争都不肯争一下,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笑话,我只替殿下不值。”
  “你以为这些话都是怎么传出去的,你我二人多年苦心经营,民众心中自有地位,怎么可能只因为我没有争夺皇位,就如此非议我。这不过都是二哥为了稳固他的皇位,由他手下人散播出去的罢了。”
  赵润面容清瘦苍白,眼睛却熠熠有光,捏着手里的茶杯:“势不如人,也只能静观其变。”
  林云英按着他的肩膀:“殿下也要放宽心,我们都已经尽力了。”
  “都是命。”赵润眼神冷冽,说:“当初给大哥下毒,不过是想让二哥和于怀庸两虎相争,谁知最后竟害他早死,以至于到手的皇位也只能拱手相让。祝祷活动中找人刺杀于怀庸,本只是想警告他一番,谁知二哥竟也埋伏了那么多枪手,结果造成惊天惨案,进而逼急了于怀庸,引发了战乱。于怀庸权势熏天,竟然败给了二哥。到底人算不如天算,我赵润恐怕此生和皇位无缘了。”
  林云英说:“殿下不要气馁,依我看,大局还没定呢。新帝性情乖戾,刚登基就惹出这么多乱子……”她说着秀眉微微一皱:“您说,如果陈殿下在这个当口遇刺身亡,大家会以为是谁干的?”
  “还不到时机。”赵润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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