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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秘闻[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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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来一直以为郁戎一直都是保持中立的,可是通过这件事,他发现郁戎是倾向于于怀庸一派的,因为他每日看国内的舆论形式,几乎矛头都指向了菊芋岛。
  媒体是政府的喉舌,他们的导向性,肯定是背后有人引导的,这个人肯定就是郁戎,只有他在京城有这样的影响力。
  赵润将手里的报纸放下,站起来走到了窗边。
  陈醉拿起那张报纸看了一眼,说:“你不相信?”
  “我知道如果陛下过世,受益最大的就是我二哥,可就是因为下毒的事一旦被人发现,大家首先怀疑的就是他,我才觉得不可信。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故意针对他的么?”
  “那你觉得谁最有嫌疑?”
  “当然是于怀庸。”赵润说:“他和二哥针锋相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借此陷害我二哥,二哥一旦垮台,就没人能与他抗衡了。”
  “你怎么不怀疑郁相?”
  赵润愣了一下,回头看向他。
  陈醉笑了笑说:“因为就像你说的,一旦陛下过世,按照长幼顺序,继位的自然就是二殿下,可是郁相不喜欢二殿下,他和陛下一样,想扶持你上位,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赵润的神色微动,脸上露出几分惊异神色,右手抵着窗台,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穿了一身家常百服,袍子宽松,那身形越发显得单薄,却有一种清秀醇雅的神态,令人心驰神迷。
  真是美男子啊,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质,陈醉看了这么多天都看不腻。
  “郁相,绝不是这样的人。”赵润说。
  陈醉也是玩笑,他也觉得不像是郁戎所为:“不管下毒的人是谁,目的到底又是什么,至少经过一番运作,对我们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件有利的事了,陛下如今尚在,底下的人已经议论纷纷,将来陛下一旦去世,于怀庸和二殿下,都洗不去弑君的污名。”
  这件事,查不出来,反而是好事,所谓莫须有,就是这样。
  不过陈醉也觉得,这个赵润,心思太过柔软了。
  “你也不用总替赵准忧虑,他可是要跟你争皇位的人。”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二哥争,这皇位本来就是他的,我也争不过他。”赵润说。
  赵润说着便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身体往窗台上一趴,看着外头的梅花,说:“其实二哥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性格乖戾,也是从小吃了太多苦。如今我母亲跟着他住在菊芋,那边天寒地冻,我听说一年只有两季,夏天还短的出奇,二哥又勤勉,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兵,手上的冻疮都没有好过。”
  陈醉在看《百万雄兵》的时候,就特别爱这些皇室秘闻,听赵润说起太后姚元英,他立即来了精神,问说:“你有多久没见他们了?”
  “二哥去菊芋岛的时候,我才十六岁,母亲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去的,如今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提起他们,赵润语气有些伤感,身上的紫薇花紫红之间,倒衬托的他肤色更白,五官虽然算不上精致,可皮肤极光洁,像玉一样,他叹了一口气,说:“陛下不喜欢我跟他们来往,这些年,只偷偷通过信,那边隔着海,电话打不过去。”
  关于姚氏母子,小说里有讲,当初姚元英怀上赵准的时候,正直菊芋战争时期,先帝当时亲征菊芋岛,还是皇后的姚元英留守宫廷,却在那时候,传出她和一位侍从武官发生了婚外情,传的沸沸扬扬。
  所以很多人都怀疑赵准不是先帝的亲生骨肉,帝后也就此离心。
  姚元英是继后,生了两个儿子,赵准和赵润两兄弟,赵晋不是她的儿子,一向不喜欢这个继母,更不喜欢这个身份不清白的异母弟弟,后来先帝去世,赵晋继承皇位,就把赵准赶去了菊芋岛。等赵润成年以后,姚元英自请也去了菊芋,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过赵准能够雄起,也得益于菊芋这个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是百花联邦统治最不稳定的一个州,所以屯兵无数,后来赵晋为了牵制于怀庸,默许了赵准的增兵行为,菊芋寒苦,民众好战,军队力量不容小觑。
  “这么多年不见,他可能早就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二哥了。”陈醉托着腮,伸手摆弄着桌子上的一搜战舰模型:“听说他这个人性格乖戾,军法严明,好杀人。”
  这些传闻,赵润肯定也都听过,所以听他这么说,也没说话,沉默了一会才说:“不知道他现在还怕不怕黑。”
  他说着回过头来,笑着说:“二哥小的时候,父皇不喜欢他,他又调皮,经常闯祸,父皇就让人把他关在黑屋子里。你知道那种屋子么,就百花殿最靠右的一个杂物间,关上门,就一点光都没有。他特别怕黑,我还偷偷给他送过几次蜡烛。他后来睡觉都不能关灯,怕黑。”
  陈醉还没有办法完全沉浸到陈皇后这个角色里,多少带着一点读者的审视视角。从他这个视角来看,他越听赵润讲这些,越是觉得这是在为日后的兄弟相爱相杀做铺垫。赵准和赵润,日后恐怕少不了血雨腥风。
  既残忍,又带感。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陈醉回过头来,回道:“进来。”
  秋华推门进来,垂手立在门口,说:“殿下,您要的击剑服已经准备好了。”
  赵润闻言愣了一下,就听陈醉笑着站起来:“一起去?”
  “你要学击剑?”
  “你们北部不是把击剑,骑马,射击和打猎列为四项男人必备技能么,我这个南方来的皇后,过来大半年,也该入乡随俗了。”
  赵润便跟着前往击剑场,路上遇见了于怀庸,听说陈醉要学击剑,便也跟了过来。
  这是小玫瑰宫的一个皇家击剑场,场地很大,萧文园和郁铖等人已经在击剑场里等着他们了,大概是这宫里实在没什么娱乐,老王爷等那几个皇室宗亲也在。
  皇后击剑,他们都想看个热闹。
  要先学这个,陈醉有自己的打算。
  他要寻个好彩头。
  “皇后殿下是南方人,没学过这个,你等会出手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萧文园还在嘱咐郁铖。
  于怀庸往旁边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说:“皇后殿下,我听闻你们南部不流行这些玩意儿,你会么?”
  “等会看看不就知道了?”
  秋华抱着几把剑在他身后站定,他回头看了一眼,秋华怀里抱的是木剑。
  “先试竹剑吧。”郁铖将绷带缠到手上说。
  陈醉将那竹剑拿到手里,发现那竹剑分量竟也不轻,他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听郁铖跟他介绍了一下大概的礼仪和规则,和他所知的大同小异,他扣上了面罩,双手握住剑把,说:“直接来吧。”
  说着他便持剑与郁铖致礼,两把剑合在一起,碰了三次,而后分开,他见郁铖面罩都没有戴,单手持剑,显然没有把他这个南方来的柔弱皇后放在眼里,心中冷冷一笑,左脚后退一步,跺在木地板上“咚”地一声,雷霆之势便是一个突刺,“当”的一声敲在郁铖的剑把上。
  郁铖不愧是击剑高手,事发突然,他依旧及时反应了过来,躲过致命一击之后,长臂一伸,直接就敲在了陈醉面罩上,震的陈醉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夫夫第一次较量,谁能赢?!


第十九章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短短几秒钟之内发生的,郁铖那一剑敲中陈醉的时候,秋华都吓得叫出声来,萧文园立即上前一步:“郁铖!”
  “没事,没事!”陈醉站稳了脚,双手握住剑,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击剑,就是要对手强悍才带劲,何况这剑身很钝,其实伤不到人。
  “先不要让我,我先看看你的本事。”他对郁铖说。
  郁铖是狠辣惯了的,刚才突然被陈醉攻击,本能先于理智,迅速就给予了还击,见陈醉被他那一下敲的踉跄后退,他自己也惊了一下,等到安定了情绪,手下就松了几分力气。
  但是陈醉却比之前那一下出击更快更狠,看他步伐和身手,显然不是第一次摸剑。
  郁铖剑术百花联邦排名第一,要赢下陈醉其实很容易。陈醉虽然拼尽全力,却发现自己别说跟郁铖出神入化的剑术相比,就是跟自己是何酒酒的时候,都比不了。
  如今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手脚跟不上反应,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力不从心的感觉。
  不过是几招,他就败下阵来,就这郁铖还是单手。
  他觉得有些窘迫,其他人却没人这么觉得。
  在他们眼里,陈醉不敌郁铖是在意料之中,却都没想到陈醉剑法竟如此凶悍,出击迅猛,毅力坚定,这大大超乎了他们对于陈醉的既有印象。
  秋华心中砰砰直跳,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萧文园。
  他们两个是和陈醉接触最多的人。
  萧文园面色更凝重,抿着唇一语不发。
  于怀庸则一直盯着陈醉的屁股看。
  这位陈皇后平日里都是穿百服,漂亮典雅,但百服宽松,最多看到腰身,可是如今他穿上了比较贴身的击剑服以后,身形就全凸显出来了,长腿翘臀,窄腰宽肩,如果柔韧性和灵活性再好一些,简直是个极品,尤其是他身体前驱出剑的时候,那小屁股……
  他蹭了一下嘴唇,眼睛往上挪,见陈醉摘了面罩,露出了一张潮红艳丽的脸。
  赵润率先鼓了掌,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个,原来也是个中高手。”
  “太久没玩过这个了,”陈醉喘着气跟郁铖握了一下手,“现在体力跟不上了。”
  “头没事吧?”郁铖问。
  “没事。”陈醉捋了一下头发,说:“你太厉害了,看来我真的得要拜你为师了。”
  “皇后殿下真是深藏不露。”于怀庸说。
  陈醉扭头:“跟你比如何?”
  于怀庸道:“这是你们有钱人玩的玩意儿,老子只会玩枪,玩剑可能还不如你。怎么,殿下想跟我试试?”
  “可以啊,反正木剑也伤不到人,你要试么?”陈醉说。
  于怀庸是不会击剑的,可是见陈醉邀请他一起比试,心下便有些兴奋,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萧文园去拿击剑服,于怀庸直接抓过郁铖手里的剑,说:“老子不穿那个,直接来。”
  他说着便双手握住了竹剑,看向陈醉。
  陈醉笑了笑,重新戴上面罩,面罩戴上去以后,他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面罩遮住了他有些萧肃的表情。
  他要给于怀庸一点教训尝尝。
  于怀庸盯着陈醉说:“我没玩过这个,手上掌握不好力道,要是出手重了,殿下可别见怪。”
  “没关系,你尽管放手来,打伤了算我的。”陈醉说。
  两人握剑碰了三次分开,陈醉双手握着剑把,刚后退了一只脚,就见于怀庸大“吼”一声握剑劈了过来,他趁势往后后退一步,脚踩在地上“咚”地一声,躲过以后立即一个突刺,“咚”地往前一步,竹剑便直接怼在了于怀庸的喉咙下三寸,剑身往上一挑,于怀庸领口的纽扣就被戳掉了一颗,“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他这一突刺力道极猛,戳的又是要害,于怀庸本能后退了两步站稳,嘴角咧开一抹笑,神色也凌厉了起来,直接强攻过来,他仗着个头高,力气大,出招几乎都是用劈的,陈醉用剑一挡,身板却支撑不住,隔着手套也被震的两手发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于怀庸出招奇快,学的也快,直接学他刚才那招,一剑就刺向他的喉咙,陈醉偏头一躲,那剑身便擦着他的面罩刺了过去,于怀庸双手握剑用力往他脸上一推,陈醉便站不稳了,直接被挑倒在地上。
  他在地上打了个滚便爬了起来,身上热血翻滚,于怀庸趁机直接往他头上敲,陈醉躲过几次,直接反手就一剑打在了于怀庸的脖子上,于怀庸眉头一皱,脖子上登时便起了一道红痕,他还来不及反击,陈醉便接连三剑敲在他的头上,这三下力道掌握的极佳,既没有真下重手,但气势和力道都很迅猛,就是收的急,于怀庸被连敲三次,人都有些懵了,陈醉再一剑戳向他胸膛,直接将他戳倒在地上。
  陈醉长吁一口气,摘了面罩,伸手将于怀庸拉了起来。
  于怀庸丢了手里的剑,说:“我可没让你。”
  “我也没让你。”陈醉说。
  于怀庸咧嘴一笑,忽然抓着他的手用力一扯,陈醉心中一惊,眼瞅着就要被于怀庸拽进怀里,却在这时候,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后背的衣服。
  于怀庸趁势一松手,已经趴下去的陈醉,又被后面的人捞了起来,他回头一看,是郁铖。
  郁铖又伸手去拉于怀庸,于怀庸却没伸手,自己站了起来。
  陈醉觉得自己刚才该趁人之危一下,于怀庸和他比试,没有戴什么护具,所以他出手留了分寸。可是眼下看于怀庸这嚣张轻佻的模样,真不该跟这样的人讲什么君子风度。
  “殿下没事吧?”郁铖问。
  “没事。”他说着看向于怀庸,说:“算打了个平局。”
  于怀庸说:“早说了,玩剑,我不在行,要是比枪,我还凑合。”
  “那等我学了射击,再来跟你比试。”
  “殿下还要学枪?”旁边一位皇室宗亲惊异地问道。
  “你可不要小看了我们这位皇后殿下,”于怀庸说:“他可是什么枪都敢开的。”
  他们这些北部的男人,向来看不起南部的人,陈醉娇生惯养,路都不会多走几步,看他文弱模样,也知道他在男子四技上一窍不通,他嫁入皇室以后,宫廷也曾举办过类似的活动,陈醉一直都是座上的花瓶,只看不参与。
  这一下皇室这些宗亲算是对他彻底改观。
  陈醉刚才那一战算是用尽全力了,脱击剑服的时候,秋华发现他后背都湿透了。
  陈醉拿毛巾擦了一下脸,说:“现在我这身体真是虚透了。”
  他发现他要想变强,得先强身健体。
  “殿下如果要增肌,膳食上我也可以吩咐内膳房给你备餐的时候注意一些。”秋华说。
  “还是算了,增肌的食物都不好吃,我还是平时多吃点肉。”
  秋华就笑了,拿了他脱下来的衣服搭在手上,说:“殿下今天这么做,是要震慑于怀庸么?”
  陈醉说:“靠这点小打小闹,是震慑不了任何人的,我就是想让大家知道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说着便看了秋华一眼。
  秋华说:“您是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也很奇怪么?”
  秋华“嗯”了一声:“不过我很开心,看到殿下变成这样。”
  但陈醉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主要还是身体,他如今的身体跟不上他的野心。
  洗完澡以后,他就在床上开始练仰卧起坐,刚做了十多个就有些直不起腰了,正躺在那里气喘吁吁,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殿下。”
  是郁铖。
  陈醉立即坐了起来:“进来。”
  郁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这一次穿的是黑色军服,整个人身躯更显英挺,陈醉眼前一亮,笑着问:“郁相不会是想把你调走吧?”
  “没有。”郁铖说:“他叫我是说别的事。”
  “跟我有关系?”
  郁铖点头:“他听人说我把殿下打翻在地上,找我谈了一下,让我不要伤着您。”
  陈醉就笑了,说:“他没有责怪你吧,这都是我逞强了,只是没想到我现在身体素质差成这样。”
  他说着拍了拍床沿:“你来的正好,我正做仰卧起坐呢,一个人总是做不好,你帮我压着点腿。”
  郁铖站在原地没动。
  陈醉已经躺下来了:“来呀。”
  郁铖便在床边坐下,按住了他的小腿。
  陈醉又做了四个,到第五个的时候,腰部的肌肉一直颤抖个不停,却怎么都抬不起来了。
  他一门心思要再做一个,郁铖的眼睛却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因为陈醉只穿了浴袍,不光小腿是露出来的,他双手扣着头一直在那抖啊抖,浴袍松散,雪山红樱又现。
  郁铖虽然是贵族出身,但年纪轻轻便在军营里混,军队里生活清苦,条件跟不上,形形色色的男人都算见过,他还没见过有男人能白成这样,又红成那样。
  而白与红都有一个共通点。
  嫩。
  这么嫩的身体,偏偏有一个凶猛的灵魂。葱白的手指握过剑,红润的嘴唇噙过烟。
  将来或许还会握上别的,噙上别的。
  陈醉拼尽全力,终于还是没能完成第五个仰卧起坐,他喘息着瘫倒在黑色的绸缎上,双脚蹬着郁铖的大腿。


第二十章 
  秋华还在外头的客厅里徘徊。
  她是既兴奋,又紧张,回头看了看卧室紧闭的房门,又走到大门口,朝外头看了看。
  要看好,不能叫人进来,心下又有些好奇,想知道里头都发生了什么。
  外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她赶紧出去看了一眼,就看见于怀庸上了楼来。
  她立即关上房门,在走廊里站定,朝于怀庸行了礼。
  于怀庸噙着烟点点头,问说:“皇后在么,我找他。”
  他说着便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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