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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要淡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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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了几回,连自己都乐了,毕竟将个年纪比自己大的人当个娃娃哄,倒还真是挺怪异的。只是这么哄着,苏言笙居然还真的有了松动。
  沈安之原本便是担心着他将自己捂坏才试图去哄人,这会儿赶紧是腾出一只手去抢苏言笙手里头的被子,结果这不抢不要紧,他拽着被子轻轻一扯,苏言笙就十分顺从的松了手,然后,摸索着,握上了他的手腕,整个人直接贴了上去。
  沈安之僵住了。
  而苏言笙这会儿也确实不好受的,他正在做梦,梦里是回到了小时候,原本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叫苏杭与言笺冲着,惯会撒娇,只是苏杭跟言笺儿子都有了,哪怕年纪相仿,他平白长了一辈,总不好跟人家争宠,故而懂事之后也变得愈发守规矩懂礼数,但有时候做了噩梦,言笺也还是会哄他的,哄他的方式与哄大儿子苏清砚的一模一样,到他恍恍惚惚没意识的时候,便会如同小时候一样抱住言笺的手臂——也唯有这样才能睡安稳。
  说来他也不是一开始就跟苏杭言笺一块儿的,他到苏家的时候,好像已经是几岁了,连“苏言笙”这个名字,据说都是苏杭跟言笺给他起的。
  当时他小小的年纪什么都怕,也不肯跟人接触,连小时候的苏清砚拽着糖找他也差些叫他打过,言笺待他好,两夫妇心疼他,用在他身上的心思比用在苏清砚身上的沈知还多些——后来苏清砚长成个不大讨人喜欢又不爱着家的性子,大抵也与那段时日有关。
  回忆起这一段,连苏言笙自己都会觉得奇怪,毕竟当初他也不是没爹妈,苏老爷子健在,待他也是百依百顺,中间空缺的那一段不在苏家的时间,却是谁都回避着不肯说清楚。后来他快成年的时候问过苏杭,苏杭沉默了很久,才同他说他幼时被绑架过,流落在外,苏家废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找回来,找回来之后他将那段时间的东西都忘得干干净净,也不认人,养了许久才好。
  他找过言笺确认,得到的也是一样的说辞,虽说总觉得还是有哪儿不对,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他脑海中也似乎确实是有着那么些叫人不大愉悦的影子的,譬如爆炸、譬如火光,可想不起来,也影响不了他的生活,他便不敢再想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从前听过一句话,儿女都是父母债,如今一看,他简直就是整个苏家的债——还小的时候出过事,结果到后来好容易养大了又出了事,每一次都是叫家人心力交瘁。
  可不就是债吗。
  不过这也是题外话了,当下他仿佛是在梦里头,心里酸酸涨涨地难受,脑中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凭着本能抱住手边的东西,将那当成唯一的浮木。
  ——当有一双手轻轻拍着他哄的时候,他就明白这确确实实是在做梦了,因为会这样干的只有言笺,而言笺如今却是不可能在他身边的。
  可哪怕意识到了这就是个梦,他还是忍不住同小时候一般,放开手中的被子,稳稳抱住了言笺的手。
  说来虽说苏杭才是他大哥,自幼他便是与言笺更亲近的,那声姐姐也一直都没改过来。
  即便后来长大了,如今在梦里,便也抓紧了难得的机会,放肆一回。
  ……
  苏言笙一向起得早,按着这些时日以来的习惯,都是他先起来换好衣裳,然后才将半梦半醒的沈安之叫起来一同洗漱。沈安之睡觉向来规矩,属不越雷池半步的那种,故而他平日下床都没有什么阻碍,但今个儿他睁开眼睛,有那么一刻忍不住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头——毕竟眼前的景象不止与平日不同,状况还大大超出了他瘠薄的想象力所能触及的范围。
  只见他同沈安之正不分你我地抱在一起,准确来说,是沈安之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搭在他腰上,而另一只手……正被他握在手里?
  苏言笙整个儿懵了,感情这昨天夜里不是做梦,被他拽住的人不是梦里头虚幻的言笺,而是一个真实的沈安之?!
  就算是玩,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苏言笙睁眼闭眼几个来回,眼前的景象也是无法改变的,他就是拽着人家沈安之的手腕子睡了,他自幼拽东西的力道他知道,昨夜又是将沈安之当成了言笺将自己当成了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就算没用上可怖的力道,也绝对是沈安之挣扎不开的那种。
  至于沈安之怎么就抱着他睡了……他都死拽着别人手腕了,还不许别人顺势换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啊?
  虽说以沈安之如今尚未长开的身板来说,抱着他一个成年人,确实是有些不大对头的——哪怕身高要凑上了来,沈安之大抵还是太瘦了些。
  想到这儿苏言笙便忍不住皱了皱眉,觉得这孩子前段时间还是太拼,得想法子好好补补。
  结果就是他走神的这当口,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动了动,他一个愣神,抬头,正好是对上了沈安之每日醒来时都是懵懵懂懂的一双眸子。
  而当下这状况,似乎是连沈安之都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头,大脑当机,片刻之后,才意识到这是个什么情况,默默将手一开,而苏言笙也是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沈安之的手,在一片沉寂之中,体谅内心不晓得炸了几个天雷的后辈,率先开了口:“早。”
  “醒了的话,就先起来吧。”
  沈安之呐呐地点了点头,顺着他的意思做了,半晌之后,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得差不多了,从新来放空闹到现在的沈安之忽然开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语气里还有些颓然。
  苏言笙失笑,也无奈,看着这个跟做错了事一样的孩子,好气又好笑:“你平常睡觉都老实,这回多半是我滚过去了——怎么教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是你占了我便宜似的。”
  说完他又补充:“就我那岁数放到那儿,还要叫个小孩哄,也是我占你便宜吧。”
  沈安之闻言看着他,看起来还是有点懵,他又长得乖,那无辜的小样子叫苏言笙不知道该勇哥什么态度来面对,干脆便是束好了要带走出房间,绕过屏风的时候又扭头补了一句:“小孩子家家别总想太多,换好衣服出来洗漱练功。”
  沈安之瞅着他看似十分洒脱的背影,便觉得这人确实是毫不在意的。
  其实苏言笙说得也没有毛病,不过是这么睡一晚上,两个人躺的一张床,遇着了事情睡姿不好,谁滚到谁怀里头都是早该相通的事情——真盼着泾渭分明,哪有何必睡一个屋一张床。
  说来当初这主意可还是他出的呢。
  但这“顺理成章”一词能解释得了当下状况,却也不是沈安之给自己开脱的理由。
  苏言笙以为这只是个乌龙,可他自己知道,自己醒来,发现苏言笙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居然是又有了一种“得偿所愿”的隐秘快感,仿佛这也是盼了许久的一件事情。
  而后来没能立刻松开手也不全是因为对滚到了一处这件事震惊,而是因着有那么一刻,自己居然有着“不想松手”的心思。
  他是因着这样的心思震惊不解,才会没有立刻松手。
  而苏言笙越是不计较这件事情,便越叫他自己觉得自己那点儿隐秘的想法实在卑劣。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居然会有那样的想法呢?


第129章 逐光
  而苏言笙走了出去,内心其实也是不淡定的——任谁大清早醒过来发觉自己滚到别人怀里,都很难淡定,而且他一开始居然就没想起来要放了沈安之的手。
  不过这也不是放不放的问题,昨晚就不该握上去。不过既然也握上去了,早上错过了最佳放手时机的状况似乎还是更尴尬些。
  心情混乱之下,苏言笙干脆叫出了晏晏,暂时屏蔽队友,操着欲哭无泪的腔调问道:“宝贝儿你咋就不提醒我一下呢,我这一把年纪了,占晚辈便宜,多不好。”
  晏晏其实也为难:“就昨晚言笙你睡着了,今天早上……今天早上你们这状况太自然,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扰。”
  苏言笙:“……”
  苏言笙目瞪口呆,半天没能说出话来,末了赶着沈安之走出来的那片刻,迅速给了晏晏一句话:“以后别看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能在一瞬间明白晏晏的“打扰”是个什么意思,貌似他自个儿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似乎也不少,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貌似还是沈安之心心念念的亲妹妹沈荨。
  感情还是他们家人的锅。
  不过这一码归一码,早上的事情哪怕尴尬些,过去了也变过去了,他也说跟沈安之明白了,没谁占谁便宜,心里别有负担,过了这茬,便还同往常一样。
  沈安之在这一点上也是做得好的,洗漱完了便蹭到院子里看慕长庚耍剑,到差不多完了就去做几个人的早饭。原本也就是他们三个人吃,即便裴寻谣过来了,人裴寻谣也是个辟了谷的人,平常不吃的,嫌浪费时间,可自打尝过了沈安之的手艺,吃早饭也就成了她的习惯之一,等吃完了又去研究炼器的事情,或是请教苏言笙与阵法有关的学识,心情好了还指点沈安之几句,过得相当自在。
  沈安之也没什么怨言,他是爱做饭的,四个人的伙食于他而言实在不是什么难题,慕长庚不好意思总劳累沈安之,便也学着主动收拾饭桌,这当口沈安之便会先占着苏言笙讲讲练琴的要点。
  沈安之倒是也没一直缠着他,道裴寻谣乐意跟他说道的时候,便还是去找裴寻谣,晏晏甚至忧心忡忡地同苏言笙反映过沈安之似乎有拜入浮玉门的意思的问题,苏言笙对此万般无奈,可到底没插手——不过就算是不插手,沈安之也不可能拜入浮玉门,因为他从一开始的身份便是“客”,而浮玉门如今前途未定,裴歌必然不会轻易牵连一个异世之人。
  沈安之也明白这样的道理,故而没逼着,只是偶尔还是要问上一两次,问得多了,在边上听了几回的慕长庚也觉得有意思:“安之这样关心这方面事情,是为了寻求长生吗?”
  当初的人修道是为了变强为了在这个世界中活命,如今有的人修道,却是为了权利与长生,沈安之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慕长庚自认了解沈安之,不认为他是图着要权利名声,况且这些东西也都带不走,沈安之要来其实没用,不图权利名声,他便踩了大多数人所向往的东西。
  人们确实都盼望着能活得更久一点,要不然到了苏言笙那个年代,人们的寿数也不至于在锲而不舍的研究之中提升到了两三百年。
  虽说比起修真世界里头也不能算太长,但也足够厉害了。
  可面对着这样的问题,沈安之却是有些诧异,想来没明白慕长庚和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图的是长生,不过想着慕长庚还是个孩子,很多事情不大明白,他便也了然了,只摇摇头:“我只是想变强。”
  “变强了,才能更好地去辅助言笙。”
  慕长庚有点茫然。
  沈安之的心情他能理解,但就实力而言,悬殊也实在是大得有点过分了。
  不过有理解也便够了,沈安之笑吟吟地看着他:“难道长庚你这样努力,不也是想着要为掌门分担一些?”
  裴歌是慕长庚的师尊,慕长庚自然不敢说就要超越裴歌,甚至如今的他也不敢去想这样的事情,但想变强想帮忙想不拖后腿的心情是不会改变的,他甚至跟沈安之不同,沈安之顶多也就是帮不上忙而已,他若是弱了,却真真正正是辜负了裴歌的心血——浮玉门不顾一切护着的首徒,句对不能是个草包。
  慕长庚不容许自己的实力也成为别人的话柄,所以他只能更努力地去变得更强。
  他得让那些人闭嘴。
  理解过之后,他看着沈安之,热心肠地要出主意:“安之你为什么不直接找先生呢?先生肯定是愿意教的吧。”
  苏言笙也不是不愿意,他也有教,只是教给沈安之的东西,大抵也就是让他有个自我保护的能耐,而没想着叫他出去顶天立地——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呢,何必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那么累?
  沈安之的好意他是心领的,只是终归不太愿意接受。
  今个儿早上因着那么个尴尬的状况,就算两个人当做了什么都没发生,到后来却是很默契地没有独处,并且在慕长庚去找裴歌的时候十分利索地分开了。
  裴寻谣今日也出了门,沈安之便干脆是托辞要练琴,借了先前裴寻谣打给苏言笙的琴就钻进了屋子里头没出来,苏言笙对他这态度并没有什么一件,当下也是有了空闲,干脆将“让孩子吃点东西好好补补”的念头落实,独自下山逛市场去了。
  如今他的实力明明白白,一年来对慕长庚也是尽心尽力,不过是出个山门,自然是没人会拦的。
  说来先前季余又算了一回,算的是浮玉老祖的行踪,得到了个“众里寻他千百度”的答案,后来便叫浮玉门的人不要再大费周章去找人了,只是那之后季余又病了一场,还是要裴歌劳心劳力顾着。
  但如今,街上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不会总成群结队地飘过一群浮玉弟子。
  苏言笙原本也就是打算买些自己能用的食材——毕竟福门山上天材地宝什么的虽说不少,但这普通食材,也还真不多,不然苏言笙也就不至于要自个儿跑出来买了。
  这不过似乎也很是不巧,不过是逛个集市的当口,也能叫他遇着有事外出的裴寻谣,裴寻谣看见了他也诧异,只不过没搭理他,依旧全心全意瞪着她对面的人。
  而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孽缘,她对面那位苏言笙也认得,正是当初刚来到时挑衅慕长庚的穆修齐。
  大抵是初见时穆修齐面相便已经偏成熟的缘故,这一年来对方样貌居然没什么变化——要晓得,同样作为少年人的沈安之可是长开了许多,褪去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俊朗,好好打扮一下更是仙风道骨人模人样,要是个不懂行的,说不准还真能将他当成个高人。
  只不过穆修齐相貌虽没什么变化,他身上却有些叫苏言笙不得不再意的状况——区区一年,穆修齐修为居然也涨了不少,甚至能同慕长庚平分秋色。
  这状况是不属于正常范畴的,因为慕长庚已经是浮玉门里天赋最好的弟子了,穆修齐虽说与他是同胞兄弟,但终究是在血脉上输了一筹,按理说,是不可能赶上慕长庚的。可他转念一想,慕长庚这一年来学的东西又杂又多,很多东西是刚刚起步正在熟悉,叫这些拖慢了进度也未可知,等过些时日都熟悉了,差距也就容易出来了。
  可不管怎么说,穆修齐身上的气息,是愈发叫人不舒服了,而他师门也不知是教的什么规矩,裴寻谣就算与他没法子排辈分,那也总是他前辈,他对着裴寻谣,非但没有怕,连最基础的敬畏都是不带的——这或许也是他们他山石对浮玉门人的态度——眼下他看着裴寻谣身后的一个小姑娘,挑着个不大顺眼的笑容:“那位姑娘是我师尊要的人,也是我们他山石先看上的,还望小裴长老莫要夺人所好。”
  裴寻谣不是同人废话的性子,如今看上去也是看不上穆修齐的,听完他话也只给了四个字:“她不愿意。”
  穆修齐“哈”了一声,仿佛是听见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不愿意?师尊看得上她是她的福分,她有什么资格不愿意?况且就是不进我他山石,这世上难道还能有她容身的地方么?难道你们浮玉门还能养一群废物?”
  “无家可归之人,别给脸不要脸。”
  他这话说得狂妄,可围观的人哪怕是听着面有不虞之色,却是没一个人站出来。
  苏言笙也大概听出来了是他山石的掌门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收那姑娘做弟子,可姑娘没这方面的意愿,不乐意,叫裴寻谣见着了,不知怎么的,向来不管闲事的裴寻谣便插了手。
  而姑娘的大概情况苏言笙也打听了,原来是个庄户的女儿,生下来克死母亲,为家人所不喜,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后来是一家富贵人家的小姐将她买了做丫鬟,原以为好日子便要来了,结果那家小姐嫁错了人,不堪折辱撞柱而死,这姑娘于是又偷偷跑了出来,就叫他山石的人相中了。
  浮玉门招揽人是看重心性的,因着旧时种种,这姑娘心里难免有怨,被家里赶出来的时候尚好,后来得了人好好对待,结果心里头那样好的人却是被人害得红颜薄命,怨便又成了恨,她原本出来,抱的心思便是要报复那家人,而心知那家敢做出这样的事,全是因为上头有人庇佑,便想了投毒一法,结果这投些什么毒还没定下,就遇着个疯子一样的人说她是个人才,问她愿不愿意加入一个门派。
  姑娘想的是同归于尽,自然不愿。
  而穆修齐的话其实也没有毛病,姑娘是起了害人心思的,那家人纵便有人不对,也总还是有人无辜,往井里投毒害的不是一个两个人,哪怕走投无路,选这样的法子,也未免过于偏激,这样子的心性,浮玉门不可能收。
  而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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