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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要淡定-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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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靳颜第一回 为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想完之后自己就先愣住了。
  完了又嗤笑一声,笑的是自己。
  本身就是自身难保的东西,如今就算是为别人想着,可他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到头来,只希望这孩子能比自己强上一些,懂事一些,那样的话,将来倒也不是就没有盼头的。
  如若是能跟了什么好心人,说不准,就有机会回到家人身边了呢?
  ——纵然知道不可能,靳颜却还是忍不住要这样去想。
  毕竟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家人同他说过,苍天有眼的。
  如若在他当初苍天尚未开眼,任由他沦落至如今地步,那希望苍天在装聋作哑这样久之后后,就开开眼,让好孩子过得好一点,不必同他走上一样的路。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为这个孩子祈祷的。
  当下两个人都是心不在焉,却忽然又一声低沉的“怎么这么慢”在靳颜头顶上响起。
  靳颜猛地一颤,睁眼,便看见了夜色之中,对面人还是带着面具,声音里带了掩饰不住的怒意。
  他看着对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对方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拽着他手臂将人提上来:“就这么盼着早点病死?”
  “还是说,就这么怕脏?”
  靳颜懵了。
  今个儿他也是动了情绪,才忘了时间。
  虽说他从前在这条河里洗澡的次数不少,也一直都是不畏寒的——从前倒不至于如此,后来这样,也有对方说的意思在,他想自我折磨,甚至巴不得就这样死在这儿,不用继续折磨自己。
  可这些话都不能说,他方才同苏言笙说得“死了都是轻的”并不是什么恐吓,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无数种方法叫人生不如死,如果他承认了自己在寻死,那对方就有法子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甚至不敢喊一声疼。
  原本还活蹦乱跳说了那样多话的人忽然就连话都说不出口了,苏言笙心里也是着急,当即就起了身。
  可就算是起了身,他依旧什么都做不了——贸然上前,就是找死。
  不过就是起身这个动作,已经足够引起男人的注意并且就这么触及要忤逆男人的底线了。
  男人放下靳颜,朝他走了过来。
  夜色中还隔了面具,苏言笙不可能看见男人的脸,可他却莫名觉得男人现下应当是带着玩味的。
  男人看他,应当同看一只蝼蚁差不多吧。
  他这么想着,余光里看见靳颜匆匆忙忙上了岸,也顾不上去披衣服,就这么跪在了地上,地上都是小石子,直接磕上去也不知道要多疼,可他就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就这么直挺挺跪着:“他年纪小不懂事,求您放过他这一回,我保准将他教好。”
  苏言笙抖了抖,看着靳颜,满眼是不可置信。
  男人动了,他转向靳颜,在苏言笙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沉声开了口:“披衣服。”
  靳颜抬头还想说什么,又听他重复了一句:“披衣服。”
  靳颜不敢再怠慢,就去披上了衣裳,而后看苏言笙还在懵,便又放低声音:“公子……”
  那位见他穿了衣裳便又不再理他了,再次转向了沈安之:“你们关系倒是发展的很快……”
  隔了一会忽然顿了顿,居然就这么去下了面具。
  苏言笙同靳颜同时一愣,看着男人一张脸就着暴露在了月色之中。
  可苏言笙就这么被死死盯着,已经分不出时间来看男人的面容了,他当下只觉得那双眼将恍若是一个深渊,要就这样将人吸进去。
  活生生将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男人便将视线移开了,重新戴上了面具,笑了一声:“有意思。”
  说完也不再管他们的反应,就这么转身离开。
  苏言笙还在发愣,隔了一会儿靳颜忽然扑上来抱住他,吓了他一跳,叫他一时间居然就想不出来是个什么状况。
  “以后不要看他眼睛。”
  靳颜的声音很小,也很虚,当下仿若死里逃生,也压根就不敢大声说话。
  他继续道:“别看他眼睛,很容易死。”
  说完之后,靳颜松开了他,而不愿出,男人停下来的脚步终于接上了。
  苏言笙跟靳颜两个人皆是慌得不行。
  虽说弄不明白状况,苏言笙也觉得就的话应当不是在害他,毕竟方才对视,他也觉得男人的眼睛,真的有些太过可怕了。
  那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来一趟。
  他希望能或者回到家里头,跟大哥姐姐一起,就这样好好地,什么也不要管。他只是想好好的过日子。
  “都回去睡。”
  声音远远传过来,苏言笙感觉到靳颜又是一颤,登时也不敢如何,只看着靳颜,等他拿主意。靳颜安抚性地笑了笑:“回车上睡,夜里冷,要着凉的。”
  苏言笙看着他,又看了随意找了棵树就倚着树干半躺在了树底下的男人。
  靳颜理解了他意思,只试探着摸了摸他头发,见他没躲开,又笑了:“没事,他都这样,咱们睡车里头。”
  既然这是靳颜的意思,而靳颜向来又是更了解那个男人的,苏言笙同样担忧着夜里风大着凉,便就跟着靳颜回了车里。
  车里头气味还不曾散尽,靳颜掀开车帘等了一会儿,又挑出一块最为干净的地方——其实也就是苏言笙被绑来时坐过的地方——叫苏言笙在那儿歇息。
  如今搞不明白状况,又是寄人篱下,苏言笙自然不好太过挑剔,冲靳颜点了点头,便在那个角落里自己抱成一团,枕在膝盖上,闭着眼睛慢慢想事情。
  他其实已经有过很长时间,没有在这样不安稳的环境下过夜了,倒也不是受不了,毕竟最早的世界里,在最早时候什么都没有,还被妖魔逼得颠沛流离,什么苦没受过?
  只是到后来一直都教人护得好好地,或是自个儿将自个儿护得好好的,才觉得恍如隔世。
  或许也是因为心力交瘁,加上体力也撑不住,这样的环境,居然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到天光大亮,还是晃醒的。
  车帘子在微风中轻轻扬起,苏言笙能看见外头的一角黑衣。
  他懵懵懂懂看向靳颜,靳颜便朝他笑了一下,递给他一个馒头:“先将就将就,今后……诶,反正就先吃吧,没什么水,慢点儿当心噎着。”
  他话语里头的停顿,苏言笙其实也猜到了是什么意思,毕竟将来若是逃不出来,大概还是得仰仗着别人脸色过日子,至于是剩菜剩饭还是大鱼大肉,除了看主人家心情,怕还是得看自己。
  具体的苏言笙并不想了解,他也从没想过要不反抗地去过上那样子的生活。
  他得逃出去。
  只是这会儿自然还是先吃东西留存体力更重要,他接过馒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这一回是说出了声的。
  靳颜也是有着小小的诧异,片刻弯着眼睛笑了:“你会说话呀——声音挺好听。”
  苏言笙不是头一回被生人当成哑巴了,再次开口的时候却又发不了声,只能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这么几年来,他也一直玫闹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回事,只能总结出一些规律,越是紧张越是戒备,便越难出声。
  他说不出来,靳颜也没多问,只静静地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吃馒头,仿佛是在走神。
  之后的日子过得都很安稳,一整日在赶路,到了饭店继续吃馒头,晚上依旧是露宿荒郊野岭。
  苏言笙想起来刚醒来那会儿的尴尬状况,原本还担忧着这一路上会发生些什么,不过后来是什么也没发生,居然就这么安安稳稳过了一路,除却每夜休息,他们连黑衣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不管怎么说,苏言笙都松了一口气。
  而不用经历什么极端情况,这会儿他也终于能有心思去惦记言笺了——他被掳走的事情家里肯定是瞒不住的,只是不知道如今家里怎么样,苏杭能不能稳住言笺的情绪,以及是不是也在追查他的下落。


第174章 恃宠
  正如苏言笙所猜测的那样,苏杭那边确实是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相见几乎稳定不住,他这边又要顾着言笺情绪又要顾着找苏言笙,一时间忙乱非常,好歹手下都是些有能耐的人,工作那头有人帮着,也都还好。
  而京城沈家这头自然也都是知道情况了,沈若素当场就炸了,唯独沈安之最稳重,因着是一早炸过了一次,这会儿正更晏晏合计着看苏言笙到底在哪儿——这回便是沈安之有挂了。
  只不过就算是有挂也没有,他不能将晏晏的存在说出来,为加冠的年纪,也不能说是一个人就往哪些地方去,毕竟万一是救人不成尸骨无存,那也就是得不偿失的情况。
  沈家这头也在帮着追查,沈源从外头回来了,而三皇子居然也问过要不要帮忙。
  人多,消息传到言笺那头,好歹是有了主心骨,只是一时间又觉得自己是拖了后腿,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到头来还是叫苏杭哄住了,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肯定也是感激这些人的。
  而沈安之这边稳,三皇子那边帮着忙,没几日居然又出了乱子——据说有某支血脉的后裔再现江湖,陛下大骇,派出了唯一一个没什么事情干的三皇子出去办这件事情,而沈源也成了这位钦点的助手。
  那血脉也实在不是小事,便是当初听闻的蛊惑了万千民众的一个存在,至今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状况,便只当他们是用了邪术去做这些事情,而这头是好不容易才将当初的那些地方收了回来。
  这些事情,都是苏言笙不知道的,他这会儿在已经是到了落脚的地方,地方看着不算陌生——可其实繁华的地方,左右不过千篇一律的。
  确实是繁华,他现下落脚的这一处是歌舞升平的,而不似同苏杭言笺在边陲小城住过的那五年那样宁静祥和。
  而他们居然是光明正大进的城,还有人来接待。
  苏言笙原本还想多看两眼,看看外头是什么样子的状况,谁知却是叫靳颜拉了回来,还伸手捂住了眼睛。
  声音响在耳边,也是靳颜平常说话的时候一贯的轻:“别到处看,很快就到了。”
  苏言笙没能理解。
  只是接下来周遭便越来越静了,等马车终于停在了不知什么地方的时候,帘子叫人拉开,阳光透进来,有一瞬间刺得人睁不开眼,而看清楚之后,他们眼前的便是一处围墙,以及一扇小门——这是不知什么地方的后门。
  苏言笙还想多看两眼,结果却是被推搡着进了门。
  进门后是一处小院,不是富丽堂皇的模样,却也不是破旧,小院里头有花木,虽说如今杂草多了,却也不难看出曾经有人细细打理。
  这就是一方住着人的普通院子。
  只不过现下主人没在罢了。
  院门被关上,苏言笙能感觉到靳颜放松了下来。他看向靳颜,靳颜笑了笑:“没事,这里是我的地方。”
  “在找到新的‘买主’之前,我们都是安全的。”
  苏言笙一愣,却还是没办法追问,只看着靳颜推开了某一扇门,走进去,没隔一会儿抱出来一些被褥,走到院墙下,一点点地将这些被褥掀上早已搭好的竹竿。
  苏言笙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要去帮忙,却叫靳颜拒绝了:“你站着便好——其实没多重的,我就是想着时间太长,就算来不及洗,至少也晒一晒,等夜里睡得好些。”
  这样的道理苏言笙也明白,而他如今虽说小小年纪短手短腿,可农家孩子在九岁十岁的时候其实也要帮着大人做事的,他虽说不是那样长起来的,可如今灵魂都多少岁了,可不见得就一点儿事做不了,现下还是靳颜太顾着他了。
  而靳颜看着,其实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可靳颜还是不乐意叫他插手,后来嫌他烦了,只道:“我做惯了,你可别来打搅我。”苏言笙三番四次被嫌弃,也终于不再去凑热闹了,乖乖站到一边,安安静静观察这一处屋舍。
  ——其实也观察不出什么别的东西了,横竖就是那样的状况,跟平常人家差不多,放盆煮花生,就能在院子里头坐整整一下午。
  靳颜那边动作快,没两下将被子晒好了,朝他笑了笑,自个儿拐进了小厨房,苏言笙跟进去,只见米缸里头还有米面,也有一些个新鲜的蔬果,看着倒是刚送来不久。
  这便很叫人安心。
  直到天黑,院子里头都只有他两个,靳颜却从来没动过要去管那扇院门的意思,而苏言笙也能隐约听到外头有动静——想来是有人把守着的,不然不至于这样放心地叫他们两个在里头。
  太阳落山之后他们将被子收了,两个是分开睡,靳颜叫苏言笙睡在了里屋,自己则是抱着被子去了外屋榻上,任苏言笙怎么看他,都不愿意换过来,最后干脆闭了眼睛装睡。
  苏言笙也无奈,隔了好一会儿,靳颜似乎真的就是睡着了,知道靳颜是真的累了,才只能抱着被子去了床上。
  结果这到了半夜,原本睡得便不沉,却是忽然听见一声瞬间压住了的惊呼,喊了一声靳颜,没听到回应,正想去看看,却是叫接下来的声响猛地钉在了床上,不能挪动分毫。
  这不是适合他出去的时间,靳颜也未必会希望他这会儿出去。
  关键是他现在已经出不了声了,而外头的动静还在持续着,多的是磕磕碰碰的声音,以及靳颜极力压抑,却依然不时漏出的一两声惊喘。
  其实也是苏言笙耳力太好,从前沈源带他的时候便对他惊人的耳力与敏感度表示过诧异,后来只觉得是小时候担惊受怕多了练出来的,只有苏言笙还一直觉得自己这方面能力实在有点逆天。
  到这会儿,这能力的作用则是更明显了——换做一个正常的、经历了好几日车马劳顿、好不容易睡安稳的孩子,都不会说在刚开始便惊醒过来。
  “哈,”靳颜忽然出声:“他,啊,他还在,在睡,唔。”
  尾声叫靳颜吞了回去——意思表达到了,那便尽量别再出声。
  而另一个人也一直都是闷不吭声的。
  因着苏言笙只是问了一句,之后又没了动静,靳颜多半是认为苏言笙是半梦半醒问的,这会儿才会这样。
  苏言笙也猜中了他意思,也不想多说什么,觉得其实不如就这样吧。
  既然靳颜觉得他没醒,那他就是没醒,没必要将事情撞破,叫彼此都难堪。
  只是重新睡回去基本也是不可能了,他只能就这么干坐在床上,听着外头的那些尽量克制着的动静,直至某一刻静了,才重新躺下,躺下后即使闭上眼,也还是无法入睡。
  如若他当真是个孩子,可能还能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甚至还谈了男朋友,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一无所知的。
  而靳颜这样的,未必就是他自愿,可时间长了,也就必须是他“自愿”了。
  第二天早上依然是靳颜将他叫醒的,苏言笙注意到对方衣裳捂得很严实,眼底下有着一圈乌黑,看上去精神不大好,他张了张嘴,第一回 没能出声。
  靳颜倒是笑了:“怎么,睡得不好?”
  笑得若无其事,可苏言笙还是感觉到了其中的心虚与慌张。
  他点了点头。
  骤然到了一个新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前途渺茫,睡得不好,也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倒如果说连这样都能睡得好,那才叫稀奇。
  隔了一会儿,见靳颜没出口,他想了想,张嘴:“做噩梦了。”
  这句话倒是完完整整说了出来。
  他自己还诧异,靳颜倒是并不觉得奇怪,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别怕,我在呢。”
  苏言笙忽而便觉得眼眶一热——可终究是不可能哭出来的。
  别怕,我在呢。
  这样的话不是没人同他说过,可靳颜与他,并不能算患难与共,略去了相识这一项,就真的是素昧平生了,可他却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哪怕不过随口哄人,哪怕说出这句话的人其实自身难保,苏言笙也是感激的。
  靳颜只不过是个可怜人。
  之后便没有其他话了,他眼睁睁看着靳颜慢慢走了出去,动作比平常僵硬不少,而出去之后,依然是走向了厨房。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怜悯还是什么,靳颜什么都不需要他做,就这样子负责了烧水烧饭,铺床洗地。
  莫名其妙的好,叫人无所适从,也不知当以何相报。
  而最后,靳颜差点昏倒在了灶台上——苏言笙扶着他回屋,拉扯之下衣领散落了些许,入眼的是一片狼藉。
  靳颜在发热,而发热的缘故,苏言笙觉得自己大概是能猜着的。
  他什么也没说,自去厨房烧了水——也只能烧水了,他试过要开门,结果院门是打不开的,大抵是被人从外头锁了
  夜里他硬是以靳颜着凉——靳颜没同他说前一夜的事情,他便只能当做是“着凉”——这样逼着靳颜睡了里屋。
  谁知到了夜里,他只感觉身边挂过一阵风,睁眼时眼见着一片黑色衣袍掠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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