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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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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弦若是反感污染,为什么不关掉其他化工厂?”钟蔚疑惑地问。
  “他想挑事端?”
  “想借机打压伍麟?不可能!关掉盈利公司的行为无异于自宫,还要面对多方责难,它们虽然有污染,却是地方产业的支撑。员工也好,政府也好,都不会轻易答应的。”
  白弦想干什么?
  突发奇想还非常急切?
  B公司的产业多,分公司多。过去的6年里,白弦都没有任何疑问,可仅仅听到东岚就想了解——这反而能说明,他肯定知道一些东西。
  江一鸿舒展一下身体:“我认为就是白家伍家的内斗,不过去东岚看一看也行。”
  钟蔚笑:“走起。”
  东岚村地处偏远,两人颠得胃都要吐了才到。
  化工厂建得这么远也是奇迹。
  不过得益于经营者的用心经营,化工厂还算现代,厂房齐齐整整,到处刷着安全白标语,机器轰鸣,空气中飘着一个独特的化工厂的味道。员工戴口罩穿工服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到处都有生机,难以想象这个公司就要被关停了。
  与化工厂相比。
  东岚村就萧条多了,空气中也飘着化工的味道,树木稀少,蔫蔫的,村里的房子大多零散破败,一看就是好久没人住。偶见几个老人摇着蒲扇聊天,或给蔬菜浇水。
  残留的种种。
  可以想象,这个村子以前很有生机。
  钟蔚两人在村子头转了转,天气热,钟蔚看见一个池塘,准备去洗洗手,正走到水边忽然听见一声大喊:“不要!”钟蔚吓一跳,原来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却痴傻地咬着手指。
  “鬼,拖下去。”小孩言语不清。
  “什么?”
  这时,一个老人过来,粗鲁地把小孩拖走了去。钟蔚洗完手,注意这个池塘周边杵了很多长短不一的木桩子,大部分老旧腐了。两个人一路走,直走到村子东头,见到一个老祠堂。
  进去一看,老祠堂里贴满了各种符,以一种中心为圆形周边带辐射线条的图符最多,有新有旧有残破不堪的。其中,一张符贴在一个老黄历下面,而老黄历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了,可知这张符也有十几年历史了。
  恰好,一个老人进来祠堂打扫,换新鲜贡品,钟蔚借机攀谈起来,指着墙上的符问这是什么意思。
  “别乱指,这是敬神的符。”老人脸色一肃神秘地说。
  “想让神保佑什么啊?”
  “求子求健康。”
  原来是祈求子孙昌顺,代代兴盛?钟蔚猛的想起,这种符一般是久婚无子,或者家族里有遗传病,祈求子嗣能健康——但通常是个人行为,从没见过这么大面积贴的。明明,1年前专家才得出污染有害健康致使新生儿畸形。
  钟蔚问老人为什么贴了这么多,老人立刻肃起脸,警惕地说:“你们是谁?”
  钟蔚笑了笑:“只是旅游的。”
  待老人离开后。
  钟蔚问江一鸿这个东岚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你怎么知道?”江一鸿好奇。
  “这种符不止是求子,还有驱逐厉鬼的意思。一个祠堂里都贴满了,一定发生过什么。”钟蔚指着位置最明显且最旧的一张符说,“应该是15到20年前之间,这个时期贴得最规整。”
  江一鸿没任何印象,就在他们重案组的群里问了一问。
  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
  就在两人打道回府时,一个临退休的老组员姜老头打电话过来了,说他知道一些。江一鸿接完电话后表情就不对了,果然有事。
  17年前,刚过完年没几天,执勤的姜老头接到报警。
  东岚村出人命了。
  他和同事骑着自行车跋山涉水,到村头的池塘一看,死者是一个女人,溺亡,模样标致。姜老头照例先调查,搜集的资料出奇一致:「这女人是流浪来的,精神有问题,失足落水」。现场证明没有谋杀嫌疑,姜老头琢磨剩下的就是发布死尸招领启示和结案时,忽然一个哑巴老婆婆指手画脚,好半天才表达出意思:
  孩子不见了!
  原来,这个女人刚生完孩子3天,孩子不见了,池塘里没找着。
  姜老头询问:“孩子的爸是谁?”
  大家都不说话了。
  原来,死者的脑子有问题,去年,流浪到东岚村,寄宿在远离村人的哑巴老婆婆的家里。问什么都不知道,大家背地里叫她「疯女人」。「疯女人」刚到的时候,又脏又乱,身上长疮,臭味熏天,极其恶心。没想到,洗净之后竟是白白净净的美人。
  东岚村的年轻人瞬间都疯了,差点踏平老婆婆家,有的差点打起来。
  村长不得不出来主持,勒令都不得靠近女人。
  疯女人很安静,大门不出,就呆家帮哑巴婆婆家里编织竹器。就这么快一年过去了,临近过年,她偶一出门,村里人都惊了,只见肚子老大老大的,显然是快生了。
  掐指一算。
  肯定是在村里怀上的。
  村人再次沸腾了,纷纷猜测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村里小,有什么都捂不住。哑巴婆婆耳聋,又糊涂,说不知道。邻居倒是说,晚上常有男人翻墙进婆婆的院子家,尤其那两个打架的年轻人翻得最多。可怜的疯女人,肚子就这么起来了。
  村里人闲言碎语也不能把人往死里逼。
  就这么静静等孩子降临。
  过年时,哑巴婆婆上集市,捡了一副空白的对联回来放桌子上,疯女人不知从哪里找来笔,写了两行字上去,却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院」,字体漂亮,跟电视里写出来的没差,大家都猜她的身世应该不错,真是糟蹋了。
  猜测归猜测。
  大家等着孩子出生。
  大前天,哇的一声嘹亮啼哭,孩子出生了,皱巴巴的,也看不出像谁。今早,池塘的主人准备网点鱼去卖,网着网着,忽然网上来一个人,鱼塘主人一看竟然是那个疯女人——他吓得啊的一声坐地上了。
  疯女人打捞上来了。
  孩子却不见了。
  问到这里,姜老头怒斥大家为什么不早点报警,警局也好对照寻人启事。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姜老头明白了,村里的男人都龌蹉着呢,恐怕没几个清白的。
  后来,姜老头经过调查,发现院子里有动物的痕迹。
  恰好村里发生过狼进村的事。
  大家猜测,孩子可能是被狼叼走了,疯女人发现后,追到池塘边于是落水了。这事就这么结案了,姜老头把疯女人的信息一传出去,没两天,就有人来领尸了。
  是一个穿着挺体面的父亲。
  一上来就哭了。
  原来,疯女人是他的女儿,精神一直正常,去年走失的。父亲报了警,也发了寻人启事,奈何东岚村偏远闭塞,再见,已是阴阳两隔。这个父亲领回了女儿的尸体,老姜头至今记得那张强忍悲痛最终还是崩溃痛哭的脸。
  案子结案了。
  但事情没有结束。
  这之后,东岚村出现过好几次诡异事件,池塘边老有陌生的小孩忽然冒出来,穿白衣,眼睛黝黑,一问就跑。村人一传十十传百,在池塘边做法了好几次。那一年,又出生了三个小孩,奇了,不是缺胳膊就是缺腿,只有一个孩子是全手全脚。
  孩子的母亲都崩溃了。
  纷纷质问自家男人,竟然都做过爬墙的恶事。
  东岚村的人怕了,说是疯女人的报复。这时村长偷偷地调查,发现东岚村的男人就没几个清白的。总不能就这么毁了一个村吧,于是他又请来道士做法,贴了很多符,家家户户都有。
  这样算是消停了一些。
  只是,偶尔还是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好几年后,伍村新建一座大桥时,忽然垮塌,压死了在场的好几个人,其中那两个年轻人都被压成肉饼了——坐实了,肯定是疯女人的报复了,村里人第一想的不是报警而是做法事。
  钟蔚翻阅着记录资料:“一鸿,你觉得世上有鬼吗?”
  江一鸿反问:“你知道梦游吗?”
  “……知道。”
  “知道为什么不能叫醒梦游的人吗?”
  梦游的人,行为和思想都处于游离的状态,无法自控,只有主管运动的神经细胞在控制,认知能力基本是0。所以,即使你是熟人,他们那会儿也没有你的信息,下意识会攻击你,而梦游的人力量比清醒时强大很多倍。出于对双方的保护,我们不能轻易叫醒梦游的人。
  “所以,梦游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在梦游了?”江一鸿笑看钟蔚。
  “监控是伟大的发明。”
  “监控是事后了,怎么叫醒正在梦游的人呢?”
  “我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据说温和地引导梦游者回到卧室是最佳方法。”钟蔚疑惑地想,怎么从鬼说到梦游了。
  江一鸿看着钟蔚,嘴角微笑。
  “我梦游吗?”钟蔚捕捉到这一丝不明所以的笑。
  “没有。”
  “那你刚才一笑是什么意思?”
  “我在想,人要突破自己的认知该有多难,因为你永远无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自己,更无法自己唤醒自己。”
  

  ☆、情敌【十】

  【第69章】
  说得很有道理。
  可这跟疯女人的案件有什么关系呢?
  江一鸿看着钟蔚,又一笑:“所以你问我有没有鬼,我不能回答。我没见过,并不代表就不存在,可我又没有见鬼的能力,所以我该怎么回答你呢?”
  钟蔚白一眼:“你直接回答不知道就好了。”
  江一鸿只是笑。
  笑时就看着钟蔚的眼睛。
  钟蔚不明不白地双颊就烧了,气氛有点奇怪,仿佛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他低下头,继续看姜老头传来的大桥事故的记事本——因为事态严重,姜老头去东岚调查,结果证实就是建筑事故,调查中顺手记录下连续好几年发生的诡异事情。
  江一鸿忽然说:“我发现一个问题,这些鬼影作祟事件有规律。”
  钟蔚:“哪里?”
  鬼影作祟事件以最开始最多,越到后来,数量越少。抛开那些捕风捉影,稍微有点影子的那些诡事大部分集中7月、8月、过年前后——是暑假寒假?两人讨论着来到了辖区派出所。
  派出所里。
  老空调有点热。
  副所长是老姜头的徒弟大聪。大聪满脸胡渣,抱出一大堆资料,一边调侃。
  “东岚村的案子哪里奇特了,尽惹帅哥。”
  “还有谁来过?”
  “一个帅得不像话的少年,冰块一样,又好看又嘎嘣脆。为了他,我特别请了假,跟他去东岚村逛了一圈,免得他被疯女人的鬼混缠住了,女鬼也喜欢帅的嘛。”大聪大笑。
  “什么时候?”
  “好多年了吧,我以后再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少年了。”
  对照时间,是B公司建立之前。
  白弦那时就来过?
  他为什么而来?他干过什么?白弦今年26岁,应该跟这件案子没什么关系吧?毕竟,疯女人出事的事,是17年前,那会儿他才十一二岁呢。
  【第69章】
  周六。
  晚宴如期而至。
  江一鸿把领带一扯:“勒死我了。”
  钟蔚帮他解开,双手一环帮江一鸿系好。两人挨得很近,钟蔚系好一抬头,却见江一鸿深深地看着他,没来由的脸颊一阵烧。这时,白俊羽款款走来,朝钟蔚抛了一个狡黠的眼神,提醒他别忘了拍伍麟和顾雨青的照片。
  钟蔚回了一个微笑。
  表示妥了。
  江一鸿受不了了:“你俩在我跟前眉来眼去,合适不?”
  “合适啊,白俊羽这样子不可爱吗。”
  “你喜欢他什么?”
  “脸吧。”
  “……”
  这时,一阵小骚动,伍麟到了。伍麟三十多岁,家境殷实,他继承了父亲的全部遗产,才有资本与白弦创立起了B公司——这个尽人皆知,因为伍麟在多个场合提起过那为人仁厚的父亲。
  钟蔚上前打招呼。
  两人以前认识。
  到底是大公司的老总,伍麟为人傲慢,说不了几句就走了。这时,顾雨青也来了,风情万种地跟伍麟打了个招呼。伍麟的眼睛一亮,立刻跟顾雨青聊起来,两人一边聊,一边走到阳台上。
  钟蔚很负责地跟踪,并偷拍了下来。
  这两人的确暧昧。
  不过,这一世,钟蔚观察得更细致。他注意到伍麟亲了顾雨青的额头,手却没有其他动作,很规矩地放在裙子的腰。两人很亲密,但却缺少一种欲——偷情者的欲在见到对方后是会迸发出来的。
  钟蔚拍完后。
  白俊羽就悄悄问怎么样了,钟蔚悄声说得回去看了才知道。
  江一鸿硬生生挤进来,端着酒杯,东扯西扯,就不让钟蔚和白俊羽说悄悄话,还故意跟钟蔚勾肩搭背。白俊羽五味杂陈地看着他们俩,来了一句:“我以前就发现了,三个人里我是多余的。”
  钟蔚江一鸿:“……”
  钟蔚把江一鸿的手臂狠狠地拍开,江一鸿故意委屈地看他。白俊羽莞尔,指着倏然安静的门口说:“我哥来了,我要去看看。”之后的宴会隆重而平淡,钟蔚端着酒杯观察着围到白弦跟前的人。
  白弦的身体虚弱。
  礼节性地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就这一会儿,白弦已冷汗涔涔,被推到单独的VIP室后,他让助理也出去:“我有点累,想单独待一会儿。”助理在桌子上摆好药箱,叮嘱了吃药的时间,立刻离开了,白弦闭目养神了几分钟。
  咔,一片漆黑。
  停电了,白弦在黑色中静静坐着,不一会儿又亮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白弦是我。”伍麟的声音非常沉稳。
  “进来。”
  白弦拿下额头汗湿的白毛巾,伍麟接过来,娴熟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条干毛巾,。
  “你见到钟老头的儿子没?跟你家俊羽挺亲近的。”伍麟抄起话题。
  “他俩是同学。”
  “钟氏集团破产了。”
  “我要是身体早点好转,他们早就破产了。”白弦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
  “钟老头老了老了还糊涂。就算你死了,B公司垮了,钟氏公司就能起死回生吗?钟老头都没有反省过,正是他的贪婪和短见才让钟氏走到末路的。”伍麟摆了摆干毛巾,盖在白弦的额头上。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致命病毒一旦传染开来,大家都会玩完,他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吗?”白弦不可思议。
  “钟老头性格莽撞。”
  “他混过黑道,有100种方法弄死我。”
  “你都把钟氏整垮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说句实话,他把你弄成这样,要是我得跟他拼命!”伍麟很直接。
  滴滴滴。
  工具箱响了,白弦该吃药了。
  伍麟按了工具箱的一个按钮,弹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有几包药,什么时间服用哪一包都写得清清楚楚的,伍麟仔细分辨着。
  “白弦,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15年了。”
  “时间真快,当年你想和我合伙,我还想着这个小毛孩能干什么,想不到小毛孩这么厉害。如果你没有染上那种病毒,B公司就还是你做主,我伍麟坐着收钱就行了。”
  “旦夕祸福,谁能想得到呢。”
  伍麟找到了药包,解开,放在白弦的手里。
  白弦手托药丸,忽然一笑。
  “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
  “我今天走不出这里了吧?你害怕我说出你的秘密,所以来灭口,对吧?”轮椅上的白弦仰望伍麟,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刚才那一下断电,所有监控都会消失对吧?”
  伍麟停了停:“是啊。”
  白弦难得露出奇怪的笑:“你为什么跟钟老头一样愚蠢?就算我死了,发生过的事就会消失吗?你的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吗?”
  “当然!”
  伍麟抓住白弦的手,慢慢地往上抬。
  白弦没有力气,只能看着药丸离嘴唇越来越近,他闭上了眼睛。
  就在药与唇即将相接的一瞬。
  咚!
  白弦连人带椅子被摔下,药丸撒了一地,白弦趴在地上,艰难地回头,看见了一个意外的人:钟蔚。钟蔚横在白弦和伍麟中间,手举着手机对伍麟说:“伍董,你最好立刻离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伍麟逞强厉声说:“钟蔚你想干什么?”
  钟蔚冷笑:“报警啊。”
  “你敢!”
  “你不走,我就敢!”
  伍麟撩下一句狠话就匆忙离开了,钟蔚扶起白弦坐回轮椅。白弦浑身冰凉,虚脱地靠着轮椅。这时咣当一声门开了,江一鸿仓促进来了,看见钟蔚后舒了一口气,再看钟蔚抓着白弦的手又烦躁了。
  “你们俩干什么呢?”江一鸿脱口而出。
  “他不舒服。”
  “他有助理呢要你多管闲事。”
  “被收买了,废了。”钟蔚很干脆地回答。
  白弦忽然一笑,非常淡,像涟漪划过一样:“我以为阳台上的你也是伍麟的人,心想也不挣扎了。”
  “你早发现了我吗?”
  “我听觉很好。”
  钟蔚很无奈,不知从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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