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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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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路旅程,一波三折。
  董春洲兴高采烈地要住下来,宁格汀顺水推舟也留下了。
  ……
  公子泊不喜欢把个人恩怨(癖好)卷入明心教中,更不想在教中大动干戈。他阴测测地看着钟蔚:“你说什么,那两个人要留下来?明心教闲得无聊养闲人吗?我不同意!这教中有你和我就够了,不,你都是多余的!”
  “我是教主!”
  “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端出去!”
  “你……你每次去外边找多麻烦。董春洲有意思啊,人厚道,又经虐,虐成那样还来,这么经打又经踹的人不多了。留在教里,想虐就虐多自在。你不觉得,有这么个人时不时解解手痒,日子有趣多了吗?”钟蔚循循善诱。
  “他傻乎乎的,不好玩。”
  “玩不出花样得怪你自己吧?他在你手心里,是跑是跳还不是由你说了算,虐人也得发挥想象力。公子泊,我发现了一本奇书,呵呵,花样多得吓死人!”钟蔚甩出一本虐。爱宝典,虐爱,可不只有虐身。字和画都是钟蔚从系统中亲笔描摹下来的,一天一夜下来,手都累断了,某地方却一柱擎天,久久不能平复。
  公子泊随手一翻,露出复杂的表情:“哪来的?”
  “还有,你不许动宁格汀。”
  “哦?”
  “相信我,你会在董春洲身上找到乐趣的!”轻松搞定董春洲和公子泊,钟蔚就等着适时推波助澜了。
  明心教真的无聊透顶。
  除了练功,完全没有任何可消遣的娱乐。宁格汀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捉弄少教主,问题是,那个泪汪汪的少教主天天躲着他,人影都不见。才过了几天,宁格汀确定,直觉就是错觉,这地方有奇迹才见鬼呢。
  晚上,圆月异常明亮,为参天古木镀上了温和的光辉。他心血来潮,想看看公子泊在干什么。
  这一偷看不要紧。
  只见公子泊和董春洲正在比试,两人实力相差无几,但董春洲输在畏手畏脚,好像舍不得出招一样,好不容易出个狠招还犹犹豫豫。宁格汀看得着急:师兄,你几时这么磨蹭过?上啊!上!
  看着看着,又发现端倪,董春洲总想抱公子泊。
  没错!他想抱!
  还别说,锲而不舍之后,他一招打落公子泊的千重丝,趁机扑了过去,竟然一把抱住了公子泊。公子泊一脚踹开束缚,不屑一顾地说:“你要是再不好好对打,我就出狠招了!”
  董春洲爬了起来,苦恼地说:“今天算了,手上没劲。”
  公子泊没好气:“行。”
  不打了,浑身的神经都松懈,公子泊抬步走向千重丝。就那么一瞬,董春洲忽然迎面扑过去,扑通一声,两人倒在草地上。
  董春洲半趴下去。
  公子泊仰面朝上,本能地双。腿分开,半曲起膝盖。董春洲一下子跪在了中间,瞬时倒了下去,正好压在那个地方。公子泊痛呼一声,想踹,可这个姿势怎能用上力。董春洲趁机噌了两下,那里都是火热一团,勃勃地跳动。公子泊彻底怒了,一个膝盖顶上去。
  董春洲啊的一声下去了。
  公子泊翻身做主,压在董春洲身上,三下五除二扒。光。本想绑成螃蟹状,又不解气,想到刚才被压在了要。害上,现在还勃勃地疼呢。公子泊顺手擒住了董春洲的那个地方,怒气冲冲地说:“明的不行就来阴的,是吗?还想偷袭?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厉害!”他从千重丝中扯出了三根丝,一尺来长,唰唰地缠住了火热。
  可怜的董春洲从被握住的那瞬间就再没挣扎了,任人缠了个透,满脸通红,拼命咬住袖子。
  想不到这么有意思?
  宝典果然是宝典,公子泊缠完之后,意犹未尽,竟出手点了董春洲的定穴。随手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往那根玩意儿上又凑又摇又搔。
  狗尾巴的顶端毛茸茸的,被逗得又痒又难耐,董春洲瞬间就不行了,虽然极力憋着,声音还是颤抖出波浪形:“嗯~公子泊,你别这样~~”
  公子泊哼了一声:“先撩者贱,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宁格汀目瞪口呆。
  本想着,公子泊要是敢鞭挞董春洲,他一定上前救。没想到急转直下,竟然成了这样,这还让人救吗?看都不能看了!宁格汀正要离开,忽然觉得,土墙上有什么不对劲的,视线刚移过去,就听咵嚓一声,黑色的土墙倒了。
  正那什么的两人也猛然扭过头来。
  万籁俱寂。
  鸦雀无声。
  山雨欲来风满楼。
  坍塌的墙土中,一下,又一下,渐渐地拱出一个包,从坍塌的土中伸出了一只胳膊,钟蔚弱弱的声音传来:“救……救……命……”
  ……
  操淡的深井冰穿越!
  丢人丢大了!
  不就是一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吗?又不是他想看的,结果脚也崴了,腰也被土疙瘩砸青了,钟蔚止不住泪奔——别问公子泊和董春洲后来怎么样了,这两货同时暴起同时出招,差点没把他给灭口了。幸亏宁格汀出手得快,救下小命一条。
  “诶呦,你给我轻一点啊。”钟蔚被宁格汀慢悠悠地捏着,以伤处为中心,慢慢揉捏到别处,痛是痛,却是酸痛酸痛,几千只小蚂蚁咬过一样,痛着痛着就痒了。
  “你可真怕疼。”
  “你是艾斯?”
  “不,我是普通人。”宁格汀骤然加重力道,满意地听到一声痛呼,“但我掌握了一千种虐人的方法。”
  果然是个掉节操的世界。
  必须尽快提升武力,否则,连垮塌的墙都避不开,这江湖还能混吗?《残质雷谱》是最捷径方法,与其被人虐,不如自虐先,否则迟早被各种天宅人祸虐。反正,宁格汀都没节操了,他也没必要有了。
  “一千种虐人的方法吗?有人愿意自投罗网,你要不要?”钟蔚用好的脚踹了踹宁格汀的腿。
  “谁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啊!”钟蔚自暴自弃地说。前几天一直犹豫要不要丢掉面子求公子泊来帮自己。有宁格汀更好,毕竟,前一世,两人还有亲吻之缘呢。
  宁格汀却断然决绝:“不行!”
  “为什么?”
  “我一生只爱一人,哼,别人我都看不上!”
  

  ☆、虐哭那个S渣【四】

  【虐哭那个S渣·第四章】
  宁格汀却断然决绝:“不行!”
  “为什么?”
  “我一生只爱一人,哼,别人我都看不上。”
  有病,你立一个贞节牌坊算了!你眼前的就是我,就不会睁眼看啊!钟蔚咬牙切齿,摔出那本《残质雷谱》:“胡想什么呢,照着上边练,跟你爱不爱谁有什么关系!”
  宁格汀翻了翻,津津有味地说:“原来如此,还挺有意思,好吧,姑且帮你一下,哼,少教主……”从来都只喊少教主,不愿意「钟蔚」这名字被梦中人之外的人分享。
  钟蔚的手上被缠上细细的绳子,箍紧的地方,不疼,反而麻麻的痒痒的,再缠紧一点也不要紧。唉,上一世,若一狠心夺了夏佐的身体,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审判系统就是这样,成功了,下一世会好一点;失败了,下一世就惨了,瞬间就从高台上跌下来。有次一连失败三回,钟蔚直接变成了毫无行动力的猫,那一世才真欲哭无泪。
  宁格汀拿汗巾浸了浸草药,覆在钟蔚因箍紧而红肿的肌肤上,遗憾地说:“你跟我梦中人的名字一样,可长得完全不一样。他绝不会哭,他只会让别人哭。”
  所以你才是一个喜欢被虐的正宗艾沐吧?钟蔚说:“不许说哭字!”
  啪嗒,一颗泪掉下来。
  宁格汀嗤的笑出声,而后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打上一个结:“你这个样子,软软地说话就行了,别命令,一点威力都没有。疼吗?你果然喜欢流眼泪啊。”
  “没有!”
  钟蔚是不会流泪的,也就摊上了这小白受的身体,激动了飙泪,急了飙泪,高兴了飙泪,伤心了飙泪,痛了爽了都跟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一天有十次「泪眼模糊」。
  少教主虽为受虐体质,痛觉却极敏感,稍微遭一点儿虐就痛得不行。不过,也恰是这种敏感的体质令潜能得到迅速的激发。钟蔚在被禁锢中找到那游丝一般的灵力。勒痕开始变深,血脉变得不畅通,血液横冲直闯,细胞也蠢蠢欲动……痛,很痛,肿肿的痛,痛延续了很长时间。
  就是这样,整个身体终于复苏了,变得更敏锐、更精准、灵力逐渐游走到指尖,凝成一股力量……啪的一声轻响,指尖绳子断了。
  宁格汀从梦中惊醒,喃喃:“看来得金蚕丝才行,休息一下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不,现在正好。”
  窗外启明星发亮,不知不觉大半个晚上都过去了。油灯昏黄,垂下半边长发的钟蔚因疲惫而斜在椅子。钟蔚心中莫名一软,总觉得似曾相识。
  “捆半晚上了,我给你卸掉绳子。”
  “不要!”
  “为什么这么拼命?”
  “……”忍一时就能换以后的强大,拼命也值得。要知道「找虐」效果这么好,早就拉下脸自虐了。
  少教主只练过轻功和吐纳法,底子特别纯粹,就跟白纸一样任由涂画,省劲了很多。直到天色大亮,钟蔚才卸掉全身束缚,他泡了一个药水澡,全身红印一泡就消失了,肌肤迅速恢复弹性,掐一把都能出水。只是肌肉有点肿。胀,衣裳的边缘磨砺得难受。钟蔚穿上宽松的袍子,敞开衣领,两根锁骨漂漂亮亮的亮出来。
  张护法看一眼又飙鼻血,捂住鼻子说:“少教主,一大清早的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钟蔚拍筷子:“一大清早嚎什么,其他人呢?”
  话音才落,董春洲踏着矫健的步子进来了,才与人一对视,脸立刻红了。二十多岁的凛凛男子,红成大虾一样,也怪逗的。话说,昨晚离得太远,钟蔚其实没看清细节,但想象给现实插上了翅膀……
  宁格汀迅速抄远话题:“师兄,《绝情炎轴》中‘无欲观妙’是什么意思?还有,运调奇经八脉时气息总不太顺,胸口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董春洲讶然:“师弟都已修到第五卷了?果然天赋绝人,我修了这么长时间才第三卷。”
  宁格汀:“师兄练得扎实。”
  此时,公子泊轻盈而至。坐在高高的藤椅上,头发又长又直地飘散,依旧表情傲气,就差脚下踩一个奴隶了,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师兄弟两人收起话题,默默无语地吃完早饭。
  中午,林子里。
  董春洲正扛着几根大木头,纯以元力削成,木头浑圆光滑跟艺术品似的。受钟蔚的点拨,公子泊对董春洲虐出了新境界。每天逼着对打,输了就惩罚。大惩罚,如青山劈半,河水倒流。小惩罚,比如搬砖,砌瓦,挖坑,削木头。这么下去,明心教要不了几天就能起正殿了。
  董春洲飞力一投,几根木头端端地叠成了金字塔。中有一根略长,他运指一划,齐整整的削去一截,这些木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大小和长度。不知道是公子泊命令得好,还是董春洲天生认真。
  钟蔚早就瞧出,公子泊的虐更偏向虐身,没有深入。甩出那一本虐。爱宝典,就是让他的嗜好直接滑进另一个世界。昨晚,果不其然,公子泊对某些领域产生了兴趣。
  可喜可贺!
  “董兄,歇一会儿,你就是太老实才会被欺负啊。”钟蔚提了提白锦衣,让出一条道。
  “……”
  “我告诉你……”
  “算了,你的法子都没用,我还是好好练绝情门的绝学吧。”董春洲对钟蔚的馊点子敬谢不敏。之前他支招的九十九种偷袭方法,都被狡猾的公子泊看透并化解了,每次都招来一顿虐。
  前几天,钟蔚又说,明心教的绝学有一个致命缺陷:若是两腋和下颌被同时制住,必然气虚薄弱,精魂涣散,完全没有回击之力。「想同时制住公子泊的这三处有点难,那就,死死地抱住他的同时以唇封住他的唇」,这点子一听就馊,可董春洲信了。所以,最近几次比试,董春洲一直试图抱公子泊。
  “然而,你至少扑倒了公子泊啊,怎么能说没用呢?只要再稍微努力一下,吻住他的气息指日可待。”钟蔚抛出一本秘籍,系统里的绝学泛滥成山,这本既适合董春洲的特质,又恰能克住公子泊,“拿去看看,这本书比你的《绝情炎轴》有用多了。”
  董春洲果然又被吸引:“这不是失传已久的《伏鹰霸书》吗?你哪里来的!”
  钟蔚一笑:“否则,你以为我凭什么是教主?”
  「看到公子泊被蹂。躏被欺负」,这愿望只能拜托给这位认真的仁兄了,钟蔚对未来充满期待。与此同时,公子泊蓦然一个寒战袭来,疑惑地睁开眼,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却说,公子泊也正在烦恼。
  他虽爱将人扒光,绑。缚出几十种花样,但对那地方并没有什么兴趣。说起来,最初的小倌也曾说过那地方的虐法,公子泊觉得甚脏,兴趣寥寥。以往,董春洲再怎么被鞭笞踩踏,都会咬牙隐忍,一点儿也不好玩。然而昨晚,只那么一逗,立刻像处子一样发出了急切的声音,炽热的呼吸喷到公子泊的耳廓,直接也刺激了他的神经。
  虽因打扰而中断,但感觉挥之不去。
  在教中胡闹,到底不合适,还是让青羽楼的楼主安排一个娴熟的小倌吧。公子泊手一松,信鸽扑棱棱地飞了出去。只是他并不知道,信鸽没飞多远,就被一颗小石子击落,爪中的丝绢信笺也被取下了。
  宁格汀将丝绢扔给董春洲:“公子泊这人薄情得很,师兄,换一个人吧。”
  董春洲看完,用力一捏,丝绢燃成了灰,他凝眉半晌,最后强制舒展开来:“薄情人我也喜欢,不要紧,他到底不能离开明心教,未来,还长得很。”
  “他为什么不能离开?”
  “不知道,似乎有一定要留下的原因,连他师父不清楚内情。”董春洲忽然一笑,眉宇清朗,“我应该庆幸,少教主就是受虐体质,公子泊却对他没有兴趣,否则,也轮不到我来了。”
  “师兄,你们为什么喜欢疼痛?”宁格汀很不舒服,看到少教主那么疼,难以理解。
  “我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而已。”董春洲展开《伏鹰霸书》,“师弟,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就能忍受很多常人不能忍的东西。比起那日,得知他离开紫霄岛、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无处寻觅时的锥心之痛,身体之苦,实在是让人欢喜。”
  “……”受虐到一定境界了吧?
  在虐身的刺激下,钟蔚的武力值直线飙升,从一开始,连立在树枝上都不行,到最后,捻叶可破石的精准力道,让人目瞪口呆。而习武的过程,堪称惨烈,钟蔚痛起来也是满地打滚浑身冒汗。
  宁格汀想,这也是「为了目的,忍受常人之不能忍」吧。虽说一开始瞧不上少教主,瞧着瞧着,倒不像初遇时那么白痴,咬着牙齿一声不哼的样子偶尔竟能和梦中人重叠——遮住脸的话——不,还是只想找到梦中的人。
  宁格汀偶尔会这么纠结一下。
  

  ☆、虐哭那个S渣【五】

  【快穿之永不后悔·虐哭那个S渣·第五章】
  感知到的痛感越是真切,体质激发出的潜能就越强大。
  钟蔚裸着半身,坦坦荡荡。
  方法虽千千万万,钟蔚不想把自己弄成受虐狂,只接受绑。缚。绑法时常更换,务使每一根神经得到激发。这一天,钟蔚坐在床上,任由宁格汀面对面跨在身上,绳子从颈部巧妙地挽到背部去,缠成花状。脖子脆弱,必须小心,宁格汀动作格外细致。略欠起身,越过光。裸的肩膀,穿到背部的绳子上。挨的近,宁格汀的呼吸时时呼到钟蔚的肌肤上,手也时时抚过背,手背凉凉的,手心很热。
  钟蔚被捆得结实,本就因虐而兴奋,这一接近不由得意马心猿,胡思乱想。
  上一世两人是吻过的。
  想起来,宁格汀很喜欢接近自己,常常借故亲密接触,要不是任务失败、时间受限,两人绝对直奔三垒。这一世,宁格汀心念「梦中的钟蔚」,对现实的少教主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真是烦人。
  唰,绳子从背上滑下。
  像蛇一样滑过,钟蔚一悸,动了一动,绳子落进围住下边的衣裳里。宁格汀伸手去捞,哪知衣裳很松,一下子就开了,一摸就摸到光滑的臀。部弧度。宁格汀噌的一下缩回手,受惊了一样,讪讪地说:“啊,那个,我拿一下。”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把绳子拨过来,而后松了一口气。
  钟蔚无语,自己都没不好意思,他尴尬个什么劲。
  万事都像天平。
  等自己欲求不满了,宁格汀却清心寡欲了——钟蔚端端地坐着,面无表情地郁闷着。浑然不知,宁格汀看他这模样,心想:这个少教主长得一脸小白样,总做出滑稽的事,还爱掉眼泪。但是,一旦修炼,却异常端正,有着跟白天完全迥异的峻刻。
  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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