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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正牌游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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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晚饭,古钰正想邀邢意出门散散步,邢意放下餐巾脸色发冷地对候在一旁的玲姐说:“打坏花瓶的人给我叫到书房,几十万的东西,不能就这么算了!”
  玲姐见邢意生气,连忙应声:“我这就去叫人!”
  玲姐走了,邢意转身对古钰说:“你到客厅里等等我,我教训完人再下来。”
  古钰连忙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有些场面不太适合你看。翠姐,你伺候着古少爷。”
  翠姐原本是苏泽的专职保姆,没想到邢意竟然让她伺候别人,她不敢说什么,便引着古钰去客厅里。
  接着邢意就把苏泽从椅子上牵起来,让他跟自己走。
  古钰看到那两个人手牵手的刺眼画面,真是气死了!
  “凭什么那个智障就能跟他一起!”古钰气恨恨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特别的不满。
  “咱们少爷也是为您着想,你想想,他一会儿要是打骂人,被您看到了多那什么啊。苏少爷他脑子有问题,让他看到也没什么。”翠姐安慰古钰,给他上饭后水果,又问他温度合不合适,冷不冷热不热,把古钰这边照顾得很是周到。
  而玲姐很快就领了紧张的双胞胎进书房。
  “两个?花瓶谁打坏的?”邢意看到进来两个人就皱眉头,脾气很是不好地骂道,“耳朵聋了手脚也不行,就你们这样的废物还想留在我这里?!”
  玲姐连忙低头说道:“她们俩一个劲的争执,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所以只好把两人都、都——”
  邢意“哼”道:“玲姐你先出去,下去把古少爷伺候好。”
  “少爷,这……”
  “还有什么事?!”邢意黑着脸。
  “没、没了。”玲姐本来想留在这里看邢意怎么教训这对聋哑的双胞胎,如果有需要她还可以动手帮忙。但邢意这脾气一上来她也感到害怕,连忙点着头,“要不要把苏少爷带出去?”
  邢意不回答,凶巴巴地一瞥:“还不走?”
  玲姐赶紧退出了书房。
  玲姐原本想留在外边偷听,但今天邢意带了保镖回来,守在门口,玲姐只好乖乖下了楼。
  玲姐走了之后,邢意坐在单人沙发上,把苏泽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一直不吭声的小白痴倒是不怎么怕凶神恶煞的邢意,小白痴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时候明显放松了,乖乖地窝在邢意怀里,埋在邢意肩头还是没说话。
  两名双胞胎站在邢意面前,也不吭声。
  邢意摸摸苏泽的脑袋,这时候看向那对双胞胎,脸上的冷与黑却消失了。
  “说吧。”邢意朝着她们说了两个字。
  双胞胎互相看了一眼,而后点点头,其中一名突然开了口,先叫了一声:“少爷,我先说。”
  小白痴听到双胞胎讲话,似乎感到很神奇,从邢意怀里转过头,惊讶地望着说话的少女。
  “她们俩不是聋哑人,这是我们的秘密,知道吗?这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邢意在苏泽耳边说。
  苏泽的大眼睛扑闪两下,点点头。
  其实,这对双胞胎就是邢意安排的人手。他之前听到玲姐说家里昂贵的花瓶被摔坏,之所以皱眉,是因为双胞胎打烂花瓶一定是有原因的,比如给苏泽解围。
  他自然不那么在意那花瓶的价值,他在意的是他不在的时候这些人到底对苏泽做了什么。他被小白痴傻乎乎的样子弄得心痒痒的,轻笑了一声,嘴唇开始在苏泽脸上流连地亲。
  苏泽红着脸躲避着邢意坏坏的嘴,那名少女对他们这边视而不见,已开始讲述今天自己的所见所闻。
  邢意的嘴和手依旧在逗弄着苏泽,但随着他所听到的,他眼底的眸光越发的沉黑。


第74章 
  75。
  少女讲完了之后; 她的双胞胎姐妹接着讲; 说到玲姐和古钰竟然把苏泽当狗栓住的时候,邢意的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们真的这么做?”邢意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问话很慢很轻; 仿佛怕吓着苏泽; 但其中却弥漫着深不见底的怒意。
  讲话的少女点点头。
  邢意看了看苏泽紧张害怕的脸,他把苏泽紧紧地抱住; 在他耳边说:“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如此过分; 你不是狗,不是智障; 你是我的小白痴; 对不起; 我会惩罚他们的。”
  苏泽窝在邢意双臂间,眼泪汪汪的,半晌点点头,但他又想到了什么; 急忙惊惧地摇摇头。
  “不要、我会挨打; 水、水很冷,我不喜欢。”小白痴抓着邢意的衣服; “我没有告状,我、我乖——”
  “知道你乖; 不会再有人打你; 也没人敢再用那些方式对待你。相信我。”邢意安抚着不安的苏泽,非常懊恼也非常后悔自己竟然让小白痴受了委屈。
  玲姐正在客厅里跟古少爷一起说着苏泽的坏话; 她的胳膊突然被翠姐捅了捅。
  玲姐顿时闭了嘴,转过头一看,果然看到从旋转楼梯上出现了一双长腿,那腿的主人不是邢意又是谁。
  玲姐连忙朝着那边迎上去,看到那对双胞胎跟在邢意后边下来,两人俱是十分害怕的样子,看起来是受了邢意的一通臭骂。
  玲姐说:“少爷,古少爷等您很久了。”
  邢意的脸很臭,玲姐想,少爷一定是被两个废物气坏了,于是问道:“少爷要怎么惩罚她们?”
  邢意说:“把所有的工资给她们扣完,直到赔完花瓶的钱为止。”
  玲姐连连点头:“好的少爷,苏少爷呢?”
  “他睡觉了,别去吵他。”
  玲姐高兴,苏泽这么早就睡觉了,不能打扰少爷和古少爷相处,多好啊!
  邢意走到客厅里,在古钰对面坐着,直接开口道:“听说最近你家在给你介绍相亲对象?”
  古钰本来挺开心的,听到邢意的话顿时别了一下嘴,不怎么乐意谈这个话题:“我不喜欢他们介绍的那个男人,我也讨厌包办婚姻。你不也一样吗?你不是很想把那个智、把你这位谁甩掉吗?你应该最理解我的心情吧邢意!”
  邢意盯着古钰的脸点点头。
  古钰说:“你是不是还想跟他离婚啊?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过很辛苦吧?”
  邢意翘着腿,拿起一个橘子在手里剥,不咸不淡地回答:“是很辛苦,严重影响我的生活,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
  古钰心里那个爽,但他还是不能把自己的心情完全表现出来,而是用义愤填膺的表情说道:“伯父伯母明明知道他不是正常人还让你跟他结婚,真的太不尊重你了。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决定!”
  “如果我跟他……”邢意想说什么,但到这里又闭了嘴,在古钰期待的目光说道,“算了。”
  古钰急了:“什么啊?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
  邢意皱了皱眉头,把剥开的橘子塞一瓣进自己嘴里,思索着什么,古钰着急地催道:“你要说什么就说啊。”
  邢意放下其他橘子,问古钰:“你是不是很不喜欢你父母给你介绍的对象?”
  “废话。”古钰努嘴。
  “如果是我——给你介绍的人呢?那个人你也认识,长得高,自身条件和家里的条件都数一数二,但不好的是,他已经结过一次婚了。”
  古钰的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邢意说的这个人是谁?!他认识的,条件又好的,重要的是结过一次婚!不、不就是说的邢意自己的吗?!难道邢意刚才欲言又止,说的就是要和苏泽离婚?!
  太、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
  “我、我当然愿意,你介绍的肯定是最好的。”古少爷脸烧了起来,突然变得娇羞了好几分。邢意对他是认真的啊?虽然平时看起来又冷又暴躁的,但这个人脾气就这样,他就是喜欢邢意这么有个性!
  邢意缓缓一笑:“那就说定了,等我几天,我先处理一些事情,到时候就安排这件事。”
  “好,我等你。”古钰羞涩地望着邢意。
  当晚古钰想在邢意这边住下来,但邢意说不方便,让司机把古钰送回了家。
  也是当夜,翠姐正在床上睡得正香,她突然被人叫了起来。
  翠姐跟着保镖亦步亦趋地到了书房,里边只亮着一盏台灯,她走进去,看到邢家大少爷坐在灯下,正等着她,目光如同暗夜里狡猾而凶残的狼。
  第二天一大早,玲姐和往常一样舒舒服服地醒来,但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齐刷刷地站着几个人。
  翠姐、新来的双胞胎,以及家里的另外两名女佣。
  “干什么?你们有什么毛病?吃错药了?!一个个跟鬼似的!”玲姐坐起来,抚着胸口正在大骂,突然,翠姐和一名女佣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了玲姐的胳膊,下狠劲把她从床上直接拖了下来。
  玲姐使劲地挣扎,又怒又急:“干、干什么?!造反了啊?!我跟少爷告你们!”
  翠姐盯着她,低声说:“就是少爷吩咐的,对不住了,如果不惩罚你,那遭罪的就是我了!”
  说着就和女佣一起把光着脚的玲姐往门外拉。
  玲姐愣了一下又大叫起来:“你们胡说什么?!少爷怎么会这么对我?!我要找少爷,我要找少爷!”
  然而少爷并没有出现,玲姐被拉进了浴室,在她惶恐而茫然的时候,她被其他人塞进了满是冷水的浴缸里。
  玲姐在浴缸里被迫泡了半个小时,直到她嘴唇乌黑,人已经没了知觉才被人拉出来。但还没完,玲姐湿淋淋的被扔在地板上,还没缓过劲来,就看到其他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针,把她围在当中。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玲姐动得说话都快没了力气,少爷怎么能这么对她呢?少爷知道了什么?是翠姐告的状吗?这个臭女人,她明明对她那么好,那么好啊——
  “啊!!”尖细的针头冒着寒光狠狠刺进了玲姐的胳膊!
  拿针的人正是翠姐。翠姐的眼底虽然有一丝不忍心,但为了自己着想,她还是毫不留情地往玲姐身上扎了一针又一针!
  “现在你应该冷得没什么知觉,扎你才不痛,对不住了!”翠姐小声的在玲姐耳边说,而后其他几人都往玲姐身上乱扎了一通,扎得奄奄一息的玲姐一直叫唤。
  后来,玲姐又被灌了几碗黄莲水,灌完之后就被人用铁链子拴着推出了大门。
  当初她对苏泽做过什么,全部报应到了她自己身上。
  外边正是雪风横行的极度寒冷的天气,玲姐又浑身湿透,她被人栓在一根柱子上,不用人摆弄就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玲姐冻得要晕过去之前,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脚,她模糊的视线僵硬地上移,看到了一张她万分熟悉的脸。
  那张脸平日总是傻得让她情不自禁就想去虐待,那张脸平时在她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甚至胆战心惊,她说一,对方就不敢说二。
  但现在,她看到苏泽笑了。
  穿着暖和又整齐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但那笑容不是天真傻气的笑,而是——如同降临人家的小恶魔,笑得邪气而恶意迸发。
  “呵。”苏泽抿着嘴,眯着眼。
  “抖得这么厉害,很冷吗?吃包子吗?厨师刚刚做好的,吃下去肯定会暖和很多哦?”他把包子举起来,在玲姐眼前晃了晃,而后蹲下去,把包子塞进玲姐冷得如冰块一般毫无知觉的手里。
  “喝——喝——”玲姐激动的想说话,想大喊,想告诉所有人——
  他是装的?!他是装的!!她要告诉少爷,这个人是个骗子、是——
  “这天气真是好冷啊,看着你我就觉得更冷了。不过,其实我一点也不冷,现在我特别特别暖和。”苏泽看看屋檐外边飘飞的雪花,在玲姐的耳边轻叹一声。
  “你这个骗子!我、我要揭发你!我要、要少爷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嗯哼,那你去吧。”苏泽眯着眼睛,而后又道,“啊,可惜你做了这么多坏事,邢意还会信你?到时候他直接把你扔出大门,你又能怎么办?还有古钰,你以为邢意真的会看上他?在邢意的眼里,他跟你一样就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垃圾罢了。”
  玲姐被苏泽气得一口老血,终于眼前一黑,再也遭不住这零下冰冻的天气,晕死了过去。


第75章 
  76。
  玲姐最终被送到了医院; 由于浑身湿透地待在极度寒冷的情况下; 玲姐的一只耳朵被冻坏了,为了不感染; 只能割掉了耳朵。
  而她的双腿也被冻坏; 从此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按照邢意的脾气; 如果是换了其他人,他恐怕杀人沉尸都干得出来; 但看到玲姐在邢家服侍了多年的份上; 邢意没有继续追究玲姐的责任。
  “好了之后就给我离开这座城市,有多远滚多远; 如果我知道你还在背后搞鬼; 下一次就不是把你送进医院; 而是直接进火葬场。”邢意到医院警告玲姐,玲姐想到自己一心一意为了邢意好,却得到这样的对待,老泪纵横地哀求邢意不要赶自己走。
  “苏泽不是您想的那样啊少爷; 他是装的!他装的白痴啊!少爷你相信我啊!”
  “如果他真的是装的; 能够忍辱负重被你们虐待那么久,那我也佩服他。”邢意逼到玲姐面前; 恶狠狠地道,“古钰那边你也别再给他一起搞什么花样; 要是我发现你们私下还有龌龊; 我再来找你算账。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哪怕有古钰背后撑腰; 我也一样能找到你、弄死你。”
  邢意狠辣的神情吓得玲姐所有的话都滚回了肚子里。
  她知道邢意说得到做得到,而且她怎么躲?她的两条腿不再像正常人那样强健,不能干重活,不能走远路,要是遇到天气变化说不定还更惨……她这辈子不就是完了吗?!
  接下去,邢意让玲姐联系古钰。
  “古少爷你好啊,我、我玲姐。”邢意站在病床旁边盯着玲姐,她抓着电话,惊恐地冒着冷汗,被割掉的那只耳朵仿佛痛得比之前更加厉害了。
  古钰以为玲姐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好消息,语气是那种非常期待又很得意洋洋的:“是不是邢意那边有什么好事?”
  电话开着扩音,玲姐结巴地道:“是、是,我听少爷给家里打电话,说很不满意那个苏泽。”
  “呵呵。”古钰在那端笑起来,“我就知道那个智障迟早要被邢意赶出去。过几天我再过去一趟,这次一定要让智障给我舔鞋子,顺便把他牵到院子里怕一圈,哈哈哈!”
  邢意在床边散发着魔头一般的黑气,玲姐手机都吓得快要拿不稳,努力维持着镇定对古钰道:“古少爷,我要回老家了,我老伴身体不好,送医院去了,我得回去照顾他……”
  古少爷顿时不满意地抬高声调:“这时候回去?!你走了我找谁帮我?”
  “这、这不是还有翠姐嘛,她……会帮你的。我都给她说好了,嘿嘿。”
  古钰还有不太高兴,但他不能左右玲姐的决定,只好“嗯”了一声:“那个翠姐感觉没你这么上道,行不行啊?”
  “行的,她也很多经验了!”玲姐的汗水直流,“我先收拾行李了,拜拜啊古少爷!”
  说完掐断了电话,垂着下巴佝偻着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邢意从玲姐手里抽走她的手机,扔到地上,一脚便踩了上去。
  之后邢意说了声:“你自己好自为之。”
  便离开了病房。
  玲姐知道自己在这座城市里再也待不下去,她只能回到乡下,用她这些年省下来的钱度过余生。
  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悲惨啊!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她只是虐待了苏泽,又没想过要把那个智障弄废弄残,看看她,她是什么下场?少爷真的太狠心,太狠心了!!
  可是,哪怕不愿意走,玲姐还是必须得走。她知道邢意肯定派了人监视她。
  她奋斗了大半辈子的一切,就这么失去了!
  不久后,玲姐出院,拖着近乎残疾的身体回到了她的乡下老家。
  当玲姐被冻僵送进医院时苏泽就很不想再装白痴,可是系统还没让他恢复正常的身体,今天下午他又尿了一次裤子。也就是说,还不到他恢复正常智力的时候。
  下午邢意去了医院,回家的路上竟接到方亭雨的电话,说请他和苏泽吃饭,邢意直接拒绝。
  邢意回家后,苏泽正窝在床上,翠姐说他不肯让自己给他换裤子,邢意让翠姐出去,走到床头把被子掀开,苏泽屁股光溜溜的缩在床上,一个劲的把自己蜷起来。
  邢意脱了外套爬上床,“啪”的一掌打在苏泽屁股上,力道却并不重,他把想逃跑的苏泽捞进怀里问:“为什么不让翠姐帮你?”
  “怕、怕……”小白痴回答。
  “不怕,她以后不会欺负你了,我之前教训过她了。玲姐也不在了,以后大家都会对你好。”邢意把被子拉回来将两人盖着,流氓地翻身把小白痴压在身下:“不想穿裤子就算了,我们来干点不穿裤子才能做的事。”
  说着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掉了裤子。
  第二天邢意要出差,不方便带苏泽。由于教训了玲姐杀鸡儆猴,也给了翠姐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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